第162章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主角光環(huán)的原因,在這么冷的天,池星鶴的臉上一點泛紅都沒有,更別提有什么紅血絲了,臉部肌膚白凈,光滑,好像剛出爐的嫩豆腐。 左南淮還記得剛開始看到這位主角的時候,他還有些狼狽,衣服也有些沒有熨燙干凈的褶皺,這也才過了幾個月,他整個人就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氣質(zhì)也由最初的怯懦而逐漸變得沉穩(wěn),到現(xiàn)在的落落大方。 真不愧是主角。 心頭感慨,左南淮還是對著池星鶴打了個招呼,“ 早上好!” “左同學(xué)有沒有信心考第一?”池星鶴笑著望著他。 左南淮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我只求不掛科就可以了?!?/br> “左同學(xué)真是謙虛,誰不知道你每次考試都能拿第一?!?/br> 左南淮笑著打著哈哈,“過獎了,我之前可都是天天墊底的?!?/br> “是啊,最近幾個月就已經(jīng)天天是第一了?!背匦曲Q勾了勾唇。 左南淮總感覺他這話里似乎藏著些別的東西,但卻深究又想不明白。 再抬頭時他就已經(jīng)走了,好在他們并不是一個學(xué)院的,哪怕輔修了同樣的東西,最后的期末考試也是在不同的教室。 考試時間排的很緊湊,上午兩堂,下午兩堂。左南淮一共修了十三門,除開開卷考試,平時考完了的,期末還要考七門。 滿打滿算也得整整兩天。 晚上他就直接住在學(xué)校宿舍了,并沒有回家,直到所有考試結(jié)束,他才走出學(xué)校。 “總算結(jié)束了!”左南淮伸了個懶腰。 這里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但是還有很多其他的事等著他去處理。 從學(xué)校出來,左南淮將那天抽出來的血液送到了病毒研究所里。 這一所研究所是全球的頂尖的存在,要不是他動用了一些特殊關(guān)系,根本都進不來。 左南淮一進門就被要求進行了全身消毒,而且?guī)狭巳椎姆雷o裝備,從頭到腳的將他給緊緊包裹著,不與空氣接觸。 隨后他就被帶領(lǐng)著來到了一處地下實驗室艙門口。 但是只是讓他把東西給交給了門口的接待,就不讓他進去了。 并且告知左南淮,有消息會通知他。 左南淮將自己的需求再次敘述了一遍,這才離開。 在這里做一個項目,如果是私人企業(yè)的話,需要千萬以上,項目難度過大,更是億的報價。 左南淮是要不惜一切代價,必須完成身體的徹底改變。 提起這個他又想起了沈闕那家伙,自從那次與他酣暢淋漓的大戰(zhàn)一整夜之后就消失了,也不知道藏到哪里去了,連續(xù)好幾天都沒有出來找他。 很快夜色降臨,天又黑了。 臨近年關(guān),空氣是越發(fā)的干燥寒冷,門口的樹葉子都掉光了,時不時還能看到一些流浪貓狗躲在外面瑟瑟發(fā)抖。 左南淮心軟,讓李叔在別墅門口坐了一排貓窩,時不時的投放一些貓糧以供來往的小動物。 不僅如此,他還準備了一些天然糧倉臺。 放了一些稻谷花生之類的食物。 冬天了小動物找食物很不容易,不僅是貓貓狗狗,就連麻雀或是小松鼠之類都很難找到吃的,準備一些糧食放在外面,希望他們能順利度過這個冬天吧。 左南淮讓傭人將室內(nèi)溫度調(diào)到最適合人體的二十五度,看日子竟然冬至了,就準備給自己的便宜爸媽打個電話問候一下。 不曾想李叔卻有些慌張的在門口看著他,欲言又止。 “李叔,發(fā)生什么事情了,有話就說。” “小少爺…淮犬少爺已經(jīng)消失一天了?!?/br> 第一百二十六章 淮犬不見了 北域。 九天之上的云層倒垂下來,黑壓壓的,霧霾霾的,團團陰云覆蓋著整片大地。結(jié)了冰的屋檐上。滴水凝固成尖銳的冰錐子,風(fēng)吹過,冰錐子散落,噼里啪啦的摔碎在了地上。 雪山之上,空曠的宮殿里,種植著兩棵參天大樹,大樹的葉子凋零,只留下漆黑的樹干盤根錯節(jié)。 飄零,割人的寒風(fēng)陣陣呼嘯而來,驚落了一地的霜雪,所過之處,帶來一陣嗚咽之聲,宛如野獸嘶鳴,讓人毛骨悚然。 通體潔白的宮殿里空曠無比,只有幾只白色的大鳥,不時盤旋飛過。 而那最高位置上,一身白衣的男人靠著椅子,手里拿著一朵雪蓮,時不時的扯下一朵花瓣來。 花瓣在他手指間被洇滅,汁水溢出,沾染了指腹。 “阿風(fēng),現(xiàn)在的人類夫妻制度是什么樣的?”狄孚將最后一片花瓣摘下,有些煩躁的將葉桿丟在地上。 一只白鳥停在了他面前的桌子上,收了翅膀,“王,現(xiàn)在是公歷2023年,任用的是一夫一妻制。” 聽到這話,狄孚沉默了。 良久過后,他抬起了高傲的頭,聲音卻有些低沉,“那也就是說對夫夫沒有明確的規(guī)定?” 白鳥不懂他的意思,但還是如實回答,“現(xiàn)在的法律,在這方面,沒有明確規(guī)定。不過每個國度的規(guī)定不一樣,有些國度允許同性結(jié)婚,而有些還暫不被承認?!?/br> 狄孚輕輕敲擊著手指,有節(jié)奏的聲音伴隨著他心跳的頻率。 “這里是北域,是我的國度,”狄孚的神情變得深沉而復(fù)雜,隨后他像是想開了什么,往后仰著身子,靠在了座椅上,“或許,我們可以允許三人之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