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只吃魂魄? 左南淮心頭一疙瘩,悄無聲息的往后推了兩步。 “對了,放在客廳里的那堆書是給你準備的,你待會把它帶走,還有一些傍身的東西,過兩天我寄給你,切記,那些基礎(chǔ)的,你必須把它記牢,”蔣儒生叮囑。 左南淮點頭,看著那煤球像是狗看到了rou骨頭一樣的眼神盯著他,趕緊找著書包,把桌子上的那幾本書全部都收了起來,和蔣儒生告了個別,趕緊離開。 那個煤球簡直太可怕了! 從別墅出來,左南淮總算長呼一口氣,感覺懸著的心落下了。 剛準備回家,一個轉(zhuǎn)角又被一道人影給抱住了腰。 “左哥哥,救救我!” 少年光溜溜的,使勁往他懷里鉆。 第三十二章 及時止損吧 只見眼前這楚楚可憐的嬌美少年,不是池星鶴又是誰? 只見他不知道從哪里竄出來的,身上不著寸縷,甚至還有很多青青紫紫的痕跡,顯然是遭了虐待。 嘴唇紅腫,嘴皮破了皮,眼角帶著紅楚楚可人。 “誰把你弄成這副樣子?”左南淮皺眉,有些不忍直視他現(xiàn)在的模樣,趕緊解開了自己身上的風衣給他披上。 “左哥哥,”池星鶴哽噎著嗓子,眼眶里蓄著淚水,“求求你,救救我好嗎?”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左南淮又看了他一眼,“裴時梟干的對不對?” 能把主角搞成這樣,也只有另一個主角了。 被說中了,池星鶴點了點頭,嗓音沙啞,“是,他就是個惡魔?!?/br> “走吧,我送你去醫(yī)院?!弊竽匣次@了一口氣,雖然不想和這個主線搭上關(guān)系,但是順手叫個車,也不是不可以。 其實在原書中,池星鶴也沒什么壞心思,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傻白甜,過于的天真,過于的理所當然。 “不過以后這種事,還是不要來找我了,你是有男朋友的人,不要再和我糾纏不清了?!?/br> 到了醫(yī)院,讓醫(yī)生給他簡單處理了傷口,池星鶴便躺在了病床上,左南淮趕緊與他撇開了關(guān)系,沉聲說道。 聽到這話,池星鶴又是一陣的激動,“左哥哥你誤會了,他不是我的男朋友?” 他總是這樣,到處拋著橄欖枝,仿佛給了身邊的男人暗示和希望。 左南淮將他上下打量一番,輕笑,“你們都睡過那么多次了,該做的事都做了,還不是嗎?難不成你只是他的情人?” “我…”池星鶴咬了咬牙,欲言又止。 確實,他和裴時梟,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過了,要說是情人,可他也沒有獲得他什么金錢上的資助,可要說是愛人,他們也沒有一個正式的告白。 他們之間更像是皮rou之友。 雖然他倒是沒有感覺到什么快樂,但每次裴時梟都很快樂。 池星鶴看著左南淮,目光微黯,神色帶著幾分無助和茫然。 “我也不知道我們現(xiàn)在是什么關(guān)系。” “你到底愛不愛他?” “可能有一點吧,” 左南淮被他這話弄笑了,“換句話來說,他把你折磨成這樣,你還愿意跟他繼續(xù)在一起?” “我…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覺得離開他,心會很痛。” 他以為自己可以麻木,可現(xiàn)在才明白,自己的心,還是會很疼。 他以為自己可以不在乎,可現(xiàn)在才了解,原來自己還是那么賤,愛著他,即使被羞辱,也放不下。 他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的藍白條紋的病號服,不由浮現(xiàn)出被裴時梟一件一件給撕毀的那些衣服以及自己被踐踏的尊嚴和屈辱。 他恨自己的無能,恨自己的軟弱,恨自己的自作自受。 可他本來應該更恨他的,然而一想到要恨裴時梟,池星鶴又不爭氣的有了幾分苦澀的哭意,他承認他心里確實是還有他的。 誰讓他小時候就喜歡上他了呢,池星鶴才幾歲的年紀,自己被人堵在幼兒園里欺負,是裴時梟出來幫自己把他們都打跑的,從那時起,池星鶴就默默的記住了裴時梟,就愛上了他。 哪怕現(xiàn)在的裴時梟,根本不記得小時候發(fā)生過的事情,但這也并不妨礙池星鶴愿意跟著他。 淚水在眼眶中打轉(zhuǎn),池星鶴咬著下唇不讓自己哭出來。 左南淮遞給他一張紙巾,但態(tài)度依舊冷淡,“之前你應該也看得出來,我對你是有些好感的,但既然你已經(jīng)有了別人,我們之間就應該劃清界限,這是做人的基本原則。” 池星鶴接過紙巾,淚眼婆娑的看著他。 “好了,左哥哥我知道了,我以后不來找你了?!彼酀恍Α?/br> 付了藥費,左南淮就從醫(yī)院離開了,心里也算是落了一個大石頭下去。 這個池星鶴簡而言之就是一個非常沒有邊界感的男人,他雖然心靈上對裴時梟是忠誠的,但是身體卻在散發(fā)著無數(shù)橄欖枝。 關(guān)鍵是他還并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而且他對裴時梟的感情也是黏黏糊糊的,當斷不斷,反受其害,換了別人,被人這么的對待,早就和他翻臉了,他卻一次又一次承受著被折磨的歡愉。 這讓左南淮想到了自己曾經(jīng)的一個青梅竹馬,那個小姑娘叫春曉,和他從小一起長大,是尚書家的小小姐,在當時,女子十五歲就及笄,春曉被她爹娘嫁給了大將軍的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