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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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某人,王府里的那些人,你打算怎么辦?”如今,他已經(jīng)登基為帝,王府也是徹底空下來了,關(guān)押在王府里的那些人,總得想出個安置的法子吧! 段天諶顯然也考慮過這方面的問題,“先讓他們待在王府里,撥出一些暗衛(wèi)監(jiān)看著,以防出現(xiàn)什么不測。最遲明后天,我會將此間諸事一一了結(jié)的。這點(diǎn),你倒是不用擔(dān)心?!?/br> 顧惜若聞言點(diǎn)頭,知道他心中已有了想法,便也沒有多加干涉,轉(zhuǎn)念一想,便繼續(xù)問道:“段某人,你給柳朔存升官了嗎?” “沒有的事兒,這是從何說起?” “那方才我在上書房門口碰到柳朔存,他竟是一副得意的模樣?搞得我以為你給他升官進(jìn)爵了呢!” 段天諶微怔,眼里快速劃過一絲異樣,環(huán)著那纖細(xì)腰肢的手緊了幾分,有些不自然道:“若若,你在想什么呢?柳朔存跟咱們之間的恩怨糾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又怎么會那么做?那不是給咱們添堵嗎?” “既如此,他又為何會那么得意?”顧惜若繼續(xù)窮追不舍,大有不給她一個解釋絕不罷休的意思。 段天諶眸光微閃,唇角勾起一抹愉悅的弧度,忽而湊近她頰邊,微笑問道:“若若,如果我告訴你,那是跟柳妍菁有關(guān)呢?” 跟柳妍菁有關(guān)? 顧惜若猛地瞇起雙眼,渾身上下都傳達(dá)著一種危險的訊息。 段天諶才剛登基,國家大事都未必會忙得過來,能有什么大事與柳妍菁那個女人有關(guān)系? 思來想去,無非就是有人想要勸他充盈后宮罷了。 小說上不都是這么寫的嗎? 如今她身懷有孕,不能服侍段天諶,自然有大臣想要借此機(jī)會將家中的妙齡女子送入宮中,賭一賭那所謂的榮華富貴。 可是,他們也不想想,有她顧惜若在,怎么可能會有這種荒唐的事情發(fā)生? 別說發(fā)生,就是做夢,都不可以。 顧惜若一把揪住段天諶的衣襟,惡狠狠的警告他,“段某人,我告訴你,我絕對不會允許那些事情的發(fā)生。你沒有那種心思,那就最好,若真有那種壞心思,趁早給我掐斷了,咱們還能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日子。否則……” “否則怎樣?”他可是什么都沒說,所謂的“那些事兒”,也是他這小妻子的遐想而已,絕對跟他沒有任何關(guān)系的。 顧惜若自然不知道,自己無形中就已經(jīng)想歪了,腦海里飄蕩著無限種可能,最后都化作了一句咬牙切齒的警告:“段某人,我告訴你,你要是真敢把其他女人帶到這皇宮里來,那么,我就閹了你!” 段天諶嘴角抽搐了下,迎著燈光看著這張近乎青面獠牙的面孔,仿佛還看到了她的張牙舞爪,不知為何,心中卻是無比甜蜜。 他懶懶笑著,大手卻已經(jīng)將那瑩白如玉的柔荑盡數(shù)握在了掌心里,暖暖的溫度連接著彼此的肌膚,一股說不出的親昵和溫馨氣息緩緩流動著。 他俯下身,輕吻了下她的手背,靜靜望進(jìn)她的雙眸,像是宣誓般,格外的鄭重其事,“若若,此生唯你一人!永不改變!” 顧惜若別過臉,裝模作樣的冷哼了聲,耳根子卻悄悄的紅了起來。 段天諶眼尖的瞥見,也不去拆穿她,將她整個人攬入懷中,目光卻越過她的頭頂,直直看向前方,在無人看見的角落里,悲喜難辨,復(fù)雜至極。 一片寂靜。 片刻后,急促混亂的腳步聲打亂了這份平靜。 顧惜若抬起頭,狐疑的看了看段天諶,略帶不安道:“段某人,怎么回事兒?” “沒事,估計是有人皮癢癢了,想要讓咱們?nèi)バ蘩硇蘩砟?!”段天諶揉了揉她頭頂?shù)臑醢l(fā),打著商量的口吻道,“若若,你也累了一天了,不如我先送你回去歇息吧!” 顧惜若直覺有問題,或許他真的擔(dān)心她的身體,可從他眼中捕捉到的凝重,還是讓她覺得他想要她回避。 可是,到底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兒,居然要她回避? 她的小腦袋快速運(yùn)轉(zhuǎn)著,電光火石間,忽然閃出了一個人,似乎所有的疑惑都在此刻解開,而段天諶的種種異樣,也終于得到了解釋。 試問,除了她心心念念的年輕爹爹,還有誰會值得她在意,又會讓段天諶那么諱莫如深的? 而且,她可以肯定,此次帶回來的消息,必然不是什么好消息。否則,段天諶又何須躲開她? 她那年輕爹爹,出事了! ------題外話------ 從今天開始,進(jìn)入大結(jié)局階段。某梧將會分為幾個部分來上傳。謝謝親們一直以來的支持和理解。這段日子,某梧工作較忙,而且身體也大不如前,寫起來,也力不從心了。最后的結(jié)局,希望能有個圓滿。鞠躬,感謝大家。 ☆、046 大結(jié)局 顧惜若猛地揪起段天諶的衣襟,沉聲質(zhì)問:“段某人,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爹出事兒了,你居然還想要瞞著我!” 還說什么跟柳妍菁有關(guān)! 我呸! 這兩者有個毛關(guān)系! 居然直接誤導(dǎo)了她,讓她想岔了方向,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如果她再笨一點(diǎn),是不是早就被他蒙混過關(guān)了? 段天諶暗自嘆氣,早就知道他這小妻子心思聰敏,有些事情想要瞞過她,也并非易事,尤其柳朔存還在她面前露了情緒,不得已之下,他才會將此事扯到柳妍菁身上。 一直以來,他都知道,女人的嫉妒心是很可怕的。而處于嫉妒狀態(tài)的女人顯然很難保持理智和清醒,智商或許也會被拉低。如此下去,他的小妻子也會忘記初衷,順著他的引導(dǎo)思考下去,從而被轉(zhuǎn)移注意力。 為此,他甚至都做好了身負(fù)“花心大蘿卜”惡名的準(zhǔn)備,奈何小妻子太清醒理智,根本就不上他的當(dāng)啊! 不是有人說過,孕婦最容易吃醋嗎?為何他這個小妻子一點(diǎn)醋意都沒有呢? 段天諶無比憂傷,沒想到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幾個來回,終究還是沒能瞞住她,這算不算很失??? 他不由無奈,握住她的手,將其安置在大腿上,淡淡解釋道:“若若,我沒別的意思,事情也沒你想得那么嚴(yán)重……” “既然不嚴(yán)重,為何還要瞞著我?你當(dāng)真以為我很好騙?” “自然不是。若若,我這不是想著,你還懷著身子嘛……” “誰規(guī)定懷著身子就不能過問自己爹爹的事情了?你規(guī)定的?” “肯定不是我!” “那你就老實(shí)告訴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兒?不許有半點(diǎn)隱瞞?!?/br> 段天諶忍不住扶額,不是說懷孕的人都會比以往溫柔,渾身上下充滿了母愛的光芒嗎? 為何他這個小妻子怎么還是這副逼死人不償命的模樣? 這簡直是逆天的存在啊有木有! 是誰在他面前亂嚼舌根,說孕婦如何如何一反常規(guī),導(dǎo)致他判斷錯誤的?現(xiàn)在趕緊給他滾出來,他保證不打死那個人! “段某人,不許再有半點(diǎn)隱瞞,快點(diǎn)說!”顧惜若用力的檸了擰他的胳膊,連連催促,“如今我已經(jīng)認(rèn)定事情與我爹有關(guān)了,你也別想拿其他的事情來搪塞我!” 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段天諶除了認(rèn)命,似乎也找不到更好的理由。當(dāng)然,他也不用絞盡腦汁去想些無謂的借口,借以遮掩自己的心虛。 一直以來,但凡是有關(guān)他這小妻子的事兒,他總是下意識就想要瞞住她,不為其他,而是想要保護(hù)她,不讓她為這些凡塵瑣事所煩憂。 可是,他卻忽略了一點(diǎn)——這樣的“保護(hù)方式”,似乎并不是她所樂意的。她似乎異于常人,不會因?yàn)橐欢↑c(diǎn)的變故而大失分寸。反倒是他做事遮遮掩掩的,才會引發(fā)她的胡思亂想。 娶了這么個強(qiáng)悍的小妻子,還真不知道是該欣喜還是該無奈。 “若若,此事的確跟岳父有關(guān),”他略一思忖,淡淡道,“不過,你要答應(yīng)我,聽了這些消息后,不要胡思亂想,就算倍覺不可思議,大可直接問我,我不會再對你有半點(diǎn)隱瞞。之所以選擇告訴你,是因?yàn)橄嘈拍隳芸刂坪米约旱那榫w。你懂嗎?” 顧惜若抿了抿唇,笑得有些勉強(qiáng),“本來我還想假裝不懂的,被你持以如此高的信任,我就算不想懂,估計也不行了!” 聽出她話中的自嘲,段天諶既欣慰又心疼,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fā),便朝外面吩咐了一聲,隨后便見青淵一臉沉重的走進(jìn)來,待看到她在這里時,竟錯愕的望向段天諶,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 他很清楚,此前為了瞞住王妃,哦,不,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皇后娘娘了,但凡是他獲取的信息,皇上從來都不會在皇后娘娘在場的時候過問。如今這又是什么情況? 段天諶假裝看不見他的愕然,徑自問道:“愣著作甚?還不趕緊說說,是否事情又有了新的進(jìn)展?” 青淵連忙回神,斂起心中的疑惑,隨即小心翼翼的瞥了眼顧惜若,略一斟酌,便也將自己獲取的信息一五一十的稟報出來,“啟稟皇上,事情的確有了新進(jìn)展。據(jù)屬下查到的消息,在傳出顧將軍通敵叛國的消息后,漠北王庭的異動極大,幾乎陷入了一片狂喜當(dāng)中,甚至叩邊的次數(shù)也越來越頻繁,意圖染指我朝北部邊境的城鎮(zhèn)。如今,顧將軍已經(jīng)不知所蹤,就連那名前來報信的名叫陳凌的男子,精神也出現(xiàn)了恍惚之狀,似乎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 他一邊說著,一邊低垂下頭,告訴自己要忽略掉頭頂那兩道凌厲的目光。 顧惜若腦子里一片空白,一時間還沒從那些消息中回過神來,薄唇抿得緊緊的,雖臉色極其難看,但正如她方才所承諾的那樣,并沒有怎么失態(tài)。 半晌后,忽然聽到她無比堅定道:“不會的!老爹不會做出通敵叛國這種事兒的!一定是有人陷害他!段某人,一定是有人看不得我和我爹好,才會如此處心積慮的想要陷害他!他怎么會叛國呢?怎么會怎么會……” 她越說,聲音越低,卻不見絲毫沮喪和無奈,倒像是內(nèi)心里壓抑著極大的憤怒,只需一個契機(jī),便會噴涌出來,翻江倒海。 片刻后,她猛地抬起頭,定定的盯著段天諶,不容置疑道:“段某人,我爹絕對不會這么做的!對,一定有人要陷害他!” 段天諶當(dāng)然清楚她話中的意思,正因?yàn)榍宄诟嬖V她這些消息時,并沒有太多的負(fù)擔(dān)。如今看到她不負(fù)自己所望,依舊能夠保持這樣的理智和清醒,頓時長舒了一口氣。 也不管青淵還在場,下一刻,他已經(jīng)伸手將她攬入懷里,無比欣慰道:“若若,你說的這些,我也想到了,所以首要之計,便是找出證據(jù)來證明岳父的清白?!?/br> 顧惜若正在沉思中,也沒多注意他的動作,可卻苦了面前站立的青淵,使勁兒的低垂著頭,努力忽略掉臉上的熱度。 這兩個主子,還真是太不顧及場合了,要親熱也該選個好地方?。“阉粋€屬下撂在這里,看不能看,動也不能動,不是折磨人的么? 真不知道皇上是怎么想的。 當(dāng)然,同樣不知道他是如何想的人,除了青淵,此刻還多了個顧惜若。如今的“首要之計”,便是讓她那年輕爹爹親自站出來,證明自己的清白。兼之有她和段天諶的從旁相助,他想要從這漩渦中脫身,肯定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可關(guān)鍵是,她那年輕爹爹已經(jīng)不知所蹤,吉兇未卜,縱然他們有再多的法子,也無濟(jì)于事。 是以,段天諶所說的那些話,充其量也只能是不算主意的主意。 “段某人,你趕緊派人去北部邊境查探下,看看我老爹失蹤前后,都有誰見過他。還有,那段特殊時期里,漠北王庭里可有人在北部邊境異常走動。一定要盡快把他找出來,否則就錯失了辟謠的最佳時機(jī)了?!?/br> 段天諶點(diǎn)點(diǎn)頭,“若若,你不用擔(dān)心,我已經(jīng)吩咐下去了,只要岳父在北部邊境出現(xiàn)過,肯定不會逃過暗衛(wèi)的偵查的!這點(diǎn),你大可放心?!?/br> 對他和他手下那些暗衛(wèi)的本事,顧惜若自然沒有不放心的,可她卻無比擔(dān)心她那年輕爹爹被豬油蒙了心,看不清自身的處境,從而做出什么不可理喻的事情來。 她可沒忘記,漠北王庭還有個朵娜公主,對她那年輕爹爹糾纏不清呢! 若是不能及早處理這些事情,那么只能讓別人看他們的笑話了。 轉(zhuǎn)念一想,她心中一動,忽然問道:“段某人,這個消息是誰傳出來的?” 段天諶聞言,神色有些古怪的看著她,卻沒有立即回答她的疑問。還是青淵抵不過頭頂那兩道極具壓迫力的視線,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一股腦兒倒了出來。 原來,在登基大典結(jié)束后,段天諶就以體恤皇后為由,恩準(zhǔn)顧惜若提前回鳳儀宮歇息。而他則直接去了上書房,與眾朝臣共同商討國事。 不想,御林軍統(tǒng)領(lǐng)蘇啟亮卻在宮門處遇到了一名男子,不僅身份特殊,還口口聲聲道北部邊境有極其重要的事務(wù),急需新皇處理。蘇啟亮不敢耽擱,連忙撇下本職事務(wù),帶這名男子到了上書房門口,等待新皇的召見。 而那名男子,則是顧硚身邊的副將兼貼身侍衛(wèi),陳凌。 陳凌見到新皇段天諶,想也不想就將所知道的事情全盤托出,也就是那個時候,段天諶等人才知道北部邊境到底發(fā)生了怎樣的變故。 若是顧惜若早到一會兒,說不定還與陳凌碰上面了。 “對此,你是怎么打算的?”盡管事情的中心全部圍繞著顧硚,可顧惜若也不是軟弱無能之人,第一時間里恢復(fù)了冷靜和理智。 若非真心知道她內(nèi)心里對顧硚安危的焦灼之情,段天諶幾乎都要以為她有多冷血無情了。 不過,這也說明,他的小妻子遠(yuǎn)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堅強(qiá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