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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錯嫁之邪妃驚華在線閱讀 - 第292節(jié)

第292節(jié)

    出乎他所料的,段天諶并沒有察覺到他話語中前后的矛盾,而是被他后面的話所吸引,饒有興味的問道:“哦?那你可知道,那身手較弱的人,又是什么來頭?”

    孟昶嘆息了下,搖搖頭,語氣里充滿了惋惜和道歉,“回王爺?shù)脑挘?dāng)時情況緊急,下官只偶爾瞥過幾眼,皆看到顧將軍為那個人擋下所有的危機(jī),而自己卻差點(diǎn)因此陷入困境中,根本來不久去仔細(xì)查探。不過,下官記得,那人個子較矮,所穿的衣物也很寬松,架在身上,倒是十分不合身。”

    盡管知道了這些,也不能說明什么啊!

    “連對方長什么樣兒,都沒看清楚么?”段天諶不死心的繼續(xù)追問。

    孟昶搖了搖頭,“下官的確沒看到,還請王爺恕罪。”

    像是為了表示他的歉意般,他掙扎著跪起來,卻被段天諶揮手阻止,“算了,這也不是你的錯,不必掛懷。”

    孟昶聞言,隨即安安靜靜坐好,沒有去打擾段天諶的思考。

    沉默,一直持續(xù)到馬車停下,青擎的聲音響起,“王爺,宮門已經(jīng)到了?!?/br>
    “嗯?!倍翁熘R懶懶應(yīng)了一聲,隨即看了看面前的那團(tuán)虛影,忽而道,“南陽侯傷勢如何?”

    見他問起,孟昶有些受寵若驚,不過卻很好的掩飾在他波瀾不驚的語調(diào)里,淡淡道:“多謝王爺關(guān)懷。下官只是受了一點(diǎn)皮外傷,無甚大礙。”

    “既如此,本王正好有一件緊急的事兒,想請南陽侯幫忙?!倍翁熘R似乎笑了一聲,毫不猶豫道,“天子腳下,竟發(fā)生此等荒謬的事情,若是傳了出去,定會讓人以為蒼京守衛(wèi)不堪一擊。南陽侯向來聰明,想必也很清楚其中的利害關(guān)系,而且你也親眼目睹了整個過程,說起來也能讓眾人心服口服。這報(bào)官查案的事兒,本王覺得由你來做,那是最好不過的。你以為呢?”

    孟昶氣得咬牙,心說您還真是不客氣。

    不過,能夠?qū)⒋耸陆唤o他,說明段天諶沒有懷疑他的話,對他來說,或許也是一個很好的機(jī)會。

    左右權(quán)衡下,他還是點(diǎn)頭同意,“既然王爺都這么說了,下官自然深表榮幸。請王爺放心,下官定會高度重視此事,并爭取盡快給王爺一個滿意的答復(fù)的。”

    “嗯,那就好?!彼坪鹾軡M意孟昶的態(tài)度,段天諶倒也放緩了語氣,從旁提點(diǎn)了他幾句,“最近,本王聽說,蒼京的一部分官員下朝后,都去茶館喝茶聽書了。只怕理會南陽侯這事兒的人,并不是很多。不過,本王相信,以南陽侯盤踞南部邊境的毅力和手段,肯定也有很多方法去應(yīng)對的。南陽侯,你說呢?”

    今晚發(fā)生了太多難以理解的事兒,孟昶的腦袋自始至終都是暈的,暫時也體會不到他這番話的深意,只胡亂點(diǎn)頭,“王爺說得是。下官一定謹(jǐn)記王爺?shù)慕陶d。”

    段天諶心中詫異,想著以孟昶的性子,何時這么聽話了?

    他掀起手邊的車簾,借著車外射進(jìn)來的亮光,不著痕跡的打量著他,確定是孟昶無疑,才淡淡道:“當(dāng)然,南陽侯也可以從那名身手較弱的人入手,查起來或許會有另一番收獲。此事不宜往后拖延,南陽侯身上的傷若不礙事,待會兒,本王會讓人帶你去找京兆尹。只不過,在這期間,估計(jì)得委屈南陽侯忍下這皮rou之苦的煎熬了?!?/br>
    對此,孟昶也沒有任何的意見,一副完全聽從的臣服模樣。

    段天諶又仔細(xì)打量著他,一時也沒了話,不一會兒,卻又見青擎掀起半邊車簾,畢恭畢敬道:“啟稟王爺,馬車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

    段天諶若有所思的看著孟昶,客客氣氣道:“南陽侯,先請下車吧。待會兒自有人帶你離開的?!?/br>
    孟昶連忙拱手作別,跳下來,又坐上另一輛馬車,很快就轉(zhuǎn)頭離開,雪地上留下兩道淺淺的車轅痕跡,不一會兒又被大雪覆蓋。

    看著那馬車漸漸離開視線,青擎終于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王爺,您為何要讓南陽侯將此事鬧大了?”

    ☆、004 決定登基

    看著那馬車漸漸離開視線,青擎終于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王爺,您為何要讓南陽侯將此事鬧大了?”

    剛才的對話,他多少都聽進(jìn)去了,可苦思冥想?yún)s尋不出個由頭,這才冒昧的問了出來。

    “事情,自然是鬧得越大越好。如此樂事,若不共享,豈不是可惜了?”段天諶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那微微上揚(yáng)的弧度,在雪光的反射下,恍若成了一把彎刀,反射出凜冽的白光,看得青擎心中頓凜,當(dāng)即縮了縮脖子,莫名為孟昶捏了一把冷汗。

    他可不認(rèn)為,自家主子會那么“貪玩”,又有如此雅興將這些事情分享出來。尤其是此事還涉及到王妃的親生父親,不為了討王妃歡心而將蒼京城內(nèi)外翻個天翻地覆,已經(jīng)很給對方面子了。

    可是,以他的腦袋,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求問無果,自然也不再花心思多想,便也掠過此事,提到了另一個疑惑,“王爺,請恕屬下多嘴。您不覺得,今日南陽侯有點(diǎn)反常么?”

    “是么?”段天諶唇角銜著的那抹笑意加深了幾分,頗有些高深莫測,“你也覺得他很反常么?正好,本王也這么覺得?!?/br>
    話落,他忽然鉆回了車?yán)?,“啪”的一聲,沉聲吩咐道:“不該你想的,就不要想那么多!入宮吧!”

    青擎猛然回神,二話不說就跳上馬車,朝不遠(yuǎn)處的宮門駛?cè)ァ?/br>
    此時此刻,宮門已經(jīng)下鑰,即便段天諶身份特殊,想要進(jìn)宮,卻也是需要經(jīng)過重重盤查。

    不一會兒,馬車緩緩駛?cè)肽橇疃嗌俪济胥裤降幕蕦m中,段天諶斜斜倚靠在車邊,沒有落下車簾,反而與青擎一起坐在寒冷之中,微微瞇起眼,看著面前的重重樓宇,不言不語。

    夜晚的皇宮,在大雪和燈光的映照下,少了幾分金碧輝煌,更像是一座耀眼閃亮的囚籠,隨著馬車的緩緩駛?cè)?,竟無端有種呼吸不暢的感覺。

    他暗自心驚,卻沒有回避這樣異常的情緒,像是上了癮,追根究底,欲要尋出此種不良情緒的由頭。

    片刻后,他若有所悟,那雙瀲滟的眸子里映出紛紛揚(yáng)揚(yáng)的雪花,突然間變亮了幾分,也將眸光離盛滿的復(fù)雜全部照亮。

    “王爺,您先坐到車?yán)锇?!畢竟,外面還下著雪,外面可冷著呢,您若是凍壞了,王妃可是會心疼的啊!”青擎張了張嘴,最后還是硬著頭皮勸誡。

    畢竟,如果王妃真的發(fā)火了,到最后遭殃的,可還是他們這些無辜的屬下。

    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他覺得很有必要給自家王爺提個醒。

    “怎么?你一小小的侍衛(wèi),還想到管起主子的事情來了?青擎,看來本王離開的這段時間,不管是你還是青冥,膽子都變得肥大肥大的了!”段天諶涼涼瞥了他一眼,目光如炬,似乎瞬間就洞悉了他的意圖。

    青擎也沒奢望自己的小心思能夠瞞得過他,在說出剛才那些話時,早已在心里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如今這不痛不癢的幾句話,反倒是讓他心里踏實(shí)了點(diǎn),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畢恭畢敬道:“王爺,您說笑了。您和王妃的事兒,也就是屬下等人的事兒,屬下自然毫無遺力的為您和王妃做打算!如今的確天寒,屬下若是對您坐在車門處無動于衷,才是對您和王妃的不尊重不盡職?!?/br>
    一番話,說得倒是善解人意,可惜從青擎的嘴巴里出來,怎么都有種難以言說的詭異感。

    若非親耳所聞,段天諶也很難相信,像青擎那么古板生硬的人,也會有這樣“口若懸河體貼入微”的時刻。

    不過,他也沒有去拆穿,當(dāng)即冷哼了聲,卻還是坐回了車內(nèi),卻沒有看到青擎于那一瞬間驟然輕松下來的神色。

    車內(nèi),想到青擎剛才所講的,段天諶心中一動,又把滑落在身側(cè)的大氅蓋在身上,并雙手握起那個小巧的暖爐,直到確認(rèn)自己沒有被凍到,才暗自松了一口氣。

    如今,他的侍衛(wèi)們都知道,一旦事情涉及到他的小妻子,不管是什么原則,都會被舍棄。

    若在以往,被別人知悉自己的弱點(diǎn),他肯定不會留下任何的活口。

    不過,現(xiàn)在就暫且算了吧!就當(dāng)做為他的小妻子和未出生的孩兒積福吧!

    一路順暢無阻。

    待馬車穩(wěn)穩(wěn)停下,大雪已經(jīng)停了下來。

    彼時,地上已經(jīng)堆起了厚厚的積雪,腳踩上去,發(fā)出一陣陣嘎吱嘎吱的脆響,清晰而極易撩撥起人的心弦。

    放眼望去,瓊枝玉樹,檐下冰凌,一派琉璃之景。即便在漆黑的夜晚,仍然能夠看出周圍的輪廓,映著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昏黃的燈籠燭火,說不出的安靜和寧謐。

    段天諶裹著藏藍(lán)色的大氅,長身玉立于雪中,身后筆直站立著一臉肅穆的青擎。主仆二人身姿筆直,一動不動,宛若這冰天雪地里的雕塑。

    早有守宮伺候的太監(jiān)瞧見了這一幕,連忙小跑著走上前,恭恭敬敬的行了個大禮道:“奴才參見諶王爺。”

    段天諶緩緩收回視線,如雪般冰涼的眸光在那小太監(jiān)頭頂上掠過,隨之不動聲色的停在了不遠(yuǎn)處燈火通明的宮殿上,語氣里淡淡的,聽不出絲毫的痕跡,“起來吧。去跟父皇通報(bào)一聲,就說本王有事兒求見。”

    那小太監(jiān)有些驚訝,據(jù)他所知,以往諶王爺過來時,皆是直接覲見皇上,并不曾有過如此刻這般奇怪的舉動。今日卻是怎么了,居然變得如此講究起來了?

    他嘴唇翕動了下,卻在瞬間歇掉了那些不該有的心思。畢竟,眼前這個人的身份,可不是誰都能惹得起的,而且將來十有*也會成為面前這座寢宮的主人,他便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如此堂而皇之的詢問因由。

    他很清楚的知道,這些大人物的深沉,并不是他這個小蝦米可以理解的。

    算來,他的腦袋也格外機(jī)靈,很快就想通了其中的輕重關(guān)系,面上立即浮現(xiàn)出諂媚的笑容,忙不迭點(diǎn)頭哈腰,“奴才遵命。諶王爺,外面天寒雪冷,您請入內(nèi)等候?!?/br>
    說著,他便側(cè)過身子,讓出了通往寢宮的道路。

    段天諶淡淡“嗯”了一聲,邁開步子,緩步往里走去。

    許是為了迎接他,蒼帝寢宮的門竟然大開著,明黃色的帷幔被風(fēng)吹起,承載著承塵上迷離明幻的光輝,恍若灑遍余暉的池水,波光粼粼中閃爍著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光澤,映得他臉上冷峻的神情也有了些微的緩和。

    “諶王爺,您請稍候片刻。奴才這就去通秉皇上?!蹦切√O(jiān)從他身后走出來,舔著笑臉,頻頻鞠躬,得到他的允許后,才小跑了進(jìn)去,當(dāng)即有宮女給他上茶。

    奢華的寢宮內(nèi),一時竟陷入了沉靜當(dāng)中。

    段天諶端起茶盞,一手捏住碗蓋,輕輕暈開杯中的茶水,碧綠的茶葉在水面上打了幾個圈后便直直沉入了杯底,略帶薄繭的掌心一晃,一股水汽裊裊上升,未到半空卻已經(jīng)消失不見。

    他微呷了一口,像是要回味那份唇齒間的香醇般,緩緩閉上了眼睛,看上去,有些陶醉,又帶著說不出的淡定從容。

    他輕輕淺淺的吸了一口氣,只覺一股淡而清冷的茶香隨著夜晚流動的冷空氣流入肺腑,只一剎那,便竄遍全身,帶起一股難言的顫栗感。

    像是為這股顫栗感所驚,他倏地睜開了眼睛,瀲滟奪目的雙眸里映出了偌大寢宮的奢華陳設(shè),以及其中隱藏極深的不耐。

    居然去了那么久……

    “王爺,怎么會這么久?是否需要屬下……”早年跟隨在段天諶身邊,對這位主子的言行舉止,也算是有了較為深刻的理解。

    在段天諶還沒明確表達(dá)出那股不悅時,連忙開口建議,只是話還沒說完,進(jìn)去通秉的小太監(jiān)就已經(jīng)小跑了回來,微微喘著氣兒,諂媚笑道:“奴才該死,竟讓您等了那么久。王爺,您請,您請?!?/br>
    段天諶連看都不看他一眼,穿過重重明黃色輕舞的帷幔,徑自往里走去。

    剛站定在蒼帝面前,還沒來得及調(diào)整情緒,卻聽蒼帝緩緩道:“這寢宮,你遲早會搬進(jìn)來的,何必遵守那么多規(guī)矩?以后,你想要見朕,直接走進(jìn)來便是,無需再通報(bào)了?!?/br>
    段天諶卻是半點(diǎn)情面都不給他,冷笑道:“父皇這是說的哪里話?君臣之禮,兒臣從來都沒忘記過,也不敢忘記?!?/br>
    “諶兒,你明知道,朕并不在意這些?!鄙n帝緊緊皺起了眉頭,出乎意料的,他卻沒有生氣,只是若有所思的看著他,幾次啟齒,卻又欲言又止,最后竟也只是挑了不痛不癢的事兒,漫不經(jīng)心道,“你我本是父子,何必把事情弄得如此復(fù)雜?”

    段天諶假裝沒有看到他的為難和欲言又止,聽了他的話,只是冷嗤一聲,鄙夷反駁起來,“父皇,您能把兒臣當(dāng)成兒子,為何不能把兒臣的王妃當(dāng)成您的兒媳?又為何不能把兒臣王妃的岳丈當(dāng)成您的親家?”

    蒼帝聞言,懶散的眸光頓時警惕起來,到了這個時候,他若是再弄不清楚事情的根源,這么多年也白活了。

    可一想到,眼前這個令他驕傲的兒子,竟為了顧惜若那個女人、甚至是顧硚這個關(guān)系不算好的岳丈,來與自己唱反調(diào),心中說不出的抑郁。

    “原來,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你想要說明的,也不過是這個問題?!鄙n帝不怒自威的臉上頓時布滿了寒霜,盡管寢宮內(nèi)溫暖如春,似乎也溫暖不掉此刻驟然下降下來的溫度,“諶兒,你當(dāng)真糊涂了不成?朕是你什么人,那顧惜若和顧硚又是你什么人,二者之間的關(guān)系,能夠相提并論么?”

    段天諶如炬的目光倏地鎖住那雙暗含精光的龍目,毫不避讓,當(dāng)即反唇相譏,“為何不能相提并論?在兒臣看來,父皇給了兒臣生命,卻也奪去了母妃的生命。若非兒臣的王妃始終陪伴在身側(cè),兒臣也無法能夠如此順當(dāng)?shù)淖叩竭@個地方。而對于給了兒臣王妃生命的顧將軍,其扮演的角色,父皇難道不覺得很熟悉嗎?”

    他說得誠懇,可惜聽著這些話的蒼帝未必有仔細(xì)體會的心思,反倒是對顧惜若和顧硚的不滿越發(fā)濃重。

    畢竟,在他看來,不管那兩個姓顧的人有多重要,對段天諶的影響有多大,也不能大過他這個父皇去。而且,一直以來,他都自信自己存在的獨(dú)一無二性,可如今看來,事情并非如此。

    可自從有了顧惜若的出現(xiàn),他這個兒子明顯偏了心,站在了顧惜若那個女人的一邊,連帶著本該是臣子身份的顧硚也得到了許多莫名的優(yōu)待,究其一切,竟還是起源于顧惜若這個女人。

    這如何能讓他不氣憤不惱怒?

    他似乎不覺得,跟自己的兒子討論誰更重要的問題有什么不妥,以至于揪住段天諶話里明顯的偏袒,便忍不住反唇相譏,“諶兒,依朕看來,你當(dāng)真是糊涂了。將來,你可是蒼朝的主宰,無論何時何地,在你心中最重的,都該是蒼朝的江山。江山之下,便是朕,而你那些所謂的兒女情長風(fēng)花雪月,萬不可放在心上,當(dāng)作信仰。不然,你會被……”

    “父皇!”

    段天諶不悅的叱喝冷冷打斷了蒼帝的話,直直對上對面那雙凝重的眼神時,心頭某處像是突然空虛了起來,恍若破陋的房子,四堵墻皆被拆得稀稀爛爛,冷風(fēng)吹過,嗖嗖的寒意將他整個人席卷起來,他想要逃脫,卻始終都不能夠。

    一直以來,他都知道,這個父皇對他的小妻子意見很大,甚至從之前宮宴上做出的種種反應(yīng)來看,已經(jīng)達(dá)到了無法容納的地步。

    他不明白,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竟讓他這個久居人上的父皇如此費(fèi)盡心思,欲要拔除他心中這個獨(dú)一無二的存在。

    又或許,他心里也清楚,只是不敢相信而已。往深入來講,或許他只是不敢承認(rèn),導(dǎo)致他的小妻子陷入如此困境的源頭,竟是他自己。

    心思幾番沉浮,他到底定力強(qiáng)于常人,還是很好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緒,許是對剛才的話題感到十分厭倦,便也隨意揭過,提起另一件事兒,“父皇,不管你對若若有何偏見,卻不該影響您的判斷。顧將軍可是蒼朝的棟梁,他若是出了什么問題,便是朝廷的損失了。您忍心看到朝廷武將沒落的局面?”

    蒼帝不為所動,對這個兒子,他不敢說非常了解,可這么多年的相處,無論是真心還是非真心,某些行事手段還是熟悉的。

    就比如,此刻——他絕對不相信,他這個兒子說了如此真誠的一番話,到頭來卻是為了朝廷大事。十有*,還是跟顧惜若那個禍水有關(guān)。

    想到段天諶來找自己的為數(shù)不多的幾次,兩人所談?wù)摰脑掝},哪一次不是圍繞著顧惜若來展開的?

    想到這里,他的心情瞬間低沉到了谷底,也不想再掩飾自己的態(tài)度,露出了他原本的陰鷙和不悅,“諶兒,朕曾經(jīng)跟你說過,不要把顧惜若這個女人看得太重??磥恚闶冀K都沒把朕的話放在心上。如今,你是想要為了顧惜若那個女人,跟朕反目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