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道不相思(7)
作者:sezhongse3 2020年10月25日 西梁,上京城南門,巍峨高聳的城墻下,往日對來往百姓扯高氣揚的城門兵卒們,今日卻是規(guī)規(guī)矩矩地肅穆列隊,雖說秋高氣爽,但此刻正值午后,烈日當(dāng)空,平日里疏懶慣了的老油兵們,饒是冷汗浸濕衣衫,仍不敢有絲毫妄動,輪值的伍長張麻子悄悄瞥了一眼城門外那堆老大人,眼皮直跳,他唯一認(rèn)得的那位京兆府尹劉大人,此刻正敬陪末座,遠(yuǎn)遠(yuǎn)落在后頭唯唯諾諾,劉大人在張麻子眼中已經(jīng)是高不可攀的大人物,那前頭的那些豈不是……? 宰相還鄉(xiāng),百官送行。 衛(wèi)乾為官多年,歷經(jīng)三朝興衰,從一介縣令爬到如今高位,堪稱西梁官場傳奇,朝中聲望之隆,一時無兩,縱有政見不合者,也不得不承認(rèn)一個事實:先帝最明智的一次抉擇,便是提拔衛(wèi)乾為相,當(dāng)然還有那無人宣之于口的下半句:最昏庸的敗筆,便是立當(dāng)今陛下為太子…… 往后沒了宰相大人的一錘定音,朝堂上定然少不了一番唇槍舌戰(zhàn),想到那位荒誕的梁王,六部官員無不頭疼,難不成要擲骰子裁定政事?等等,那位陛下說不定還真干得出來!百官之前,是一對婀娜的身影,皇后公主母女二人,奉旨出城,向年邁的宰相大人辭別。 衛(wèi)乾兩袖清風(fēng),膝下無子,為避嫌,對家中子侄也沒個好臉色,唯獨對皇后娘娘夏箐與安然公主梁漁母女一直親厚,更破天荒地認(rèn)梁漁為義女,未嘗不是對故人之女心存愧疚,無論如何,當(dāng)初自己一力促成兩家婚事,夏箐雖貴為一國之后,表面風(fēng)光無限,內(nèi)里多少辛酸,又能向誰說去? 安然公主:“義父,你別走嘛,即便這官不做了,留在上京城里就當(dāng)陪陪安然不成么?大不了安然給你發(fā)俸祿!” 皇后:“胡鬧,你義父為西梁cao心了大半輩子,如今年事已高,正是要回鄉(xiāng)去享清福的時候,宰相大人,這妮子也是舍不得您,別往心里去?!?/br> 衛(wèi)乾灑然一笑,憐愛地?fù)嶂靼l(fā)絲,說道:“老夫倒是舍不得小漁兒,只不過這人老了,總得念一個落葉歸根不是?老家的黃酒比不得這上京城里的佳釀,卻勝在入口綿柔,最合老夫這種糟老頭子胃口了?!?/br> 安然公主拉聳著頭,默然無語。 皇后:“陛下著臣妾給宰相大人帶句話,這些年,辛苦老師了,學(xué)生有愧?!?/br> 衛(wèi)乾微微頷首,緩緩說道:“皇后……箐丫頭,當(dāng)年引薦你入宮,是老夫錯了,日后若是受了委屈,不妨修書一封到老夫家里,我衛(wèi)乾雖然辭了官,說話還是管用的,你多保重?!?/br> 皇后雙手疊放腰間,斂身屈膝施了個萬福:“乾叔叔勿要自責(zé),有安然這妮子在,本宮這些年過得還好,此去路途遙遠(yuǎn),叔叔保重身子?!?/br> 衛(wèi)乾:“你也多保重?!?/br> 衛(wèi)乾鄭重向百官深深一揖,百官躬身回禮,齊聲高呼:“西梁恭送宰相大人回鄉(xiāng)!” 眾人目送馬車蕭瑟離去,方各自回城,官員們?nèi)宄扇旱礁魈幘扑烈痪?,商討政事,宰相衛(wèi)乾辭官,牽一發(fā)而動全身,西梁朝堂這格局走向,少不得有人歡笑有人愁。 百官散盡,皇后長嘆一聲,隨后又瞇了瞇眼,哼出一絲細(xì)不可聞的低吟,牽起安然公主玉手,便往城內(nèi)馬車緩步走去。剛走過城門,皇后娘娘好端端的走著,忽然雙腿一軟,眼看便要摔倒,安然公主一陣驚呼,連忙側(cè)身扶住母后,剛穩(wěn)住身子,不成想俏臉上浮現(xiàn)一抹痛苦神色,左腳不經(jīng)意一滑,竟是兩人一同再度向前栽倒的架勢,幸得宮女們終于趕到,及時攙扶住這對西梁最尊貴的母女,隨行侍衛(wèi)仆從嚇出一身冷汗,這兩位主子若有個什么三長兩短,如今再無宰相大人掣肘的陛下,指不定要想出什么狠辣法子整治他們。 皇后娘娘與安然公主各自平安登上馬車,一路浩浩蕩蕩地回宮去了,城門士卒們挺過最難熬的時光,紛紛互相調(diào)笑著故態(tài)復(fù)萌,張麻子半蹲在兩位貴人險些摔倒的地方,伸出兩指擦過路上兩處濕潤,湊到鼻尖聞了聞,凝望皇后與公主離去的方向,神色古怪…… 皇后娘娘夏箐大概不曾知曉,自己女兒的稚嫩rutou上,正夾著兩對【欲難求】,安然公主梁漁大概不會想到,自己母后的泛潮xiaoxue中,正插著一根【神仙棒】,而母女二人興許永遠(yuǎn)都不會知道,在某人的精心安排下,彼此身上都穿著同一款極端暴露的丁褲與裹胸。 城門口酒家二樓雅間內(nèi),頭戴綸巾,一身淺灰長袍文士裝束的中年男子,意態(tài)閑適,慵懶地靠著窗臺邊上看著樓下貴人母女的失態(tài)景致,笑容玩味。桌上無美酒,唯有一壺再尋常不過的茶水與兩小碟子下酒菜,一碟鹽焗花生,一碟涼拌藕片??此茰匚娜逖诺奈氖?,相當(dāng)有辱斯文地拎起茶壺,將壺嘴含在口中,也不怕燙,就這么仰首牛飲,硬是把一壺劣茶喝出幾分塞外烈酒的豪氣。 文士又捻起一顆花生米塞入口中細(xì)細(xì)咀嚼,瞇眼瞧著路上張麻子的莫名行徑,食指輕叩窗邊,贊賞之色洋溢于表,說道:“孺子可教也。” 桌上一信,封面寫有“師尊薛羽衣親啟”字樣,信中筆跡娟秀,字里行間透著女子獨有的婉約,文士皺眉,自言自語:“這月云裳又是如何得知的?倒是我小覷了這位【舞妃】,此事謀劃已久,斷不能半途而廢,事已至此,少不得提前發(fā)動了,也好,那些個嬌滴滴的小舞姬,好 生調(diào)教一番,待嘗遍了roubang的妙處,怕是恨不得早些淪為性奴呢,正趕上織造坊前些日子剛裁好的舞裙,羽衣艷舞小娘子,yin詞糜調(diào)嬌聲軟,嘖嘖,正派中人還坐得?。恳牢艺f,這君子呀,不做也罷?!?/br> 文士取出筆墨信紙,收起玩世不恭的神色,正襟危坐,一筆一劃臨摹字體,盡得字間神韻,行云流水,一氣呵成,仔細(xì)吹干墨跡,洋洋自得審視一番,重新封好,掏出火折子,將原信付之一炬。 文士喚來隨從,認(rèn)真交待:“將此信送到驚鴻門,手腳麻利些,別留尾巴,另外查查城門那伍長底細(xì),若是干凈,明晚著人帶他來見我。” 隨從得令,恭恭敬敬地行禮后匆匆離去。 文士隨手夾起一塊涼拌藕片,淺嘗即止,細(xì)聲道:“這味兒淡了,須再辣些才好……” 月明星稀,烏鵲南飛,上京城的繁榮并未因年邁宰相的離去而沉寂,夜市依舊人來人往,街上依舊張燈結(jié)彩,老百姓們總是健忘的,只管小日子過得下去,哪顧得上大人物們的波譎云詭。城中各處,光影交錯,有那襦裙少女下筷如飛,大快朵頤,風(fēng)流公子掂了掂日漸消瘦的錢袋子,搖頭嘆氣。有那身披大紅蟒袍的首領(lǐng)太監(jiān),舉杯遙敬故人。有那端莊皇后獨躺臥榻,緊緊扣住胯下短棒,欲拔不能且欲罷不能。有那嬌俏公主全身縛滿紅繩,稚嫩乳rou勒起弧線,浪啼不休。有那粉裙妃子,俯身跪于君王胯下,婉轉(zhuǎn)承歡。有那入睡少年,懷中玉佩流光溢彩,身在夢中,神色悲慟,看著一年后真實的種種慘淡,揪心不已。 他,和她們的哀傷,無人知曉…… 春潮宮內(nèi),yin女殿前,高臺之下,整整齊齊跪著六十位妙齡女子,半數(shù)白衣,半數(shù)粉裙,論姿色,雖遠(yuǎn)不如江湖八美那般禍國殃民,卻也楚楚動人,當(dāng)?shù)蒙咸焐愘|(zhì)的評價,放在尋常殷實人家,必是遠(yuǎn)近聞名的俊俏閨女,惹得膏粱子弟垂涎,不愁嫁,何況能跪在這種地方的,又怎么可能是普通女子,試問入教前,行走江湖,哪個不畢恭畢敬地尊稱她們一聲女俠?可如今是個什么光景?就連那些粗鄙的仆役下人,都會一邊撩起她們?nèi)箶[肆意輕薄,一邊吆喝著叫她們?yōu)椤耘?/br> 被教眾們精挑細(xì)選出來的三十位劍閣弟子,三十位驚鴻門舞姬,素色紗裙難掩春光,粉紅裙擺嬌臀半露,雙手規(guī)規(guī)矩矩地疊放在小腹前,俱是低眉順眼的臣服姿態(tài),曾經(jīng)高高在上的天之嬌女們,幾經(jīng)調(diào)教,在真欲教中只是一具具任人yin欲的rou體,地位也就比教中蓄養(yǎng)的家禽略高而已。 六十位人前風(fēng)光無限的名門女俠,頃刻間淪為教中三品欲奴的可憐女子,人人神色萎靡,隨風(fēng)搖弋的火光將場間照得猶如白晝,照亮了粉白兩色裙裝下的曼妙嬌軀,照亮了教眾胯下高高支起的帳篷,也照亮了高臺上那兩個名動天下的赤裸佳人,慘遭公開破處的劍閣之主,【劍圣】李挑燈,難逃輪jian厄運的西梁妃嬪,【舞妃】月云裳。 吊架兩側(cè),兩個教眾緩緩轉(zhuǎn)動輪盤,分別將李挑燈與月云裳徐徐吊起,兩女雙手負(fù)后被反綁束起,數(shù)條黝黑細(xì)繩纏繞嬌軀,再系于吊鉤上,修長玉腿自然下垂,愛液溢出花芯,涓流沿大腿緩緩而落,繞過雙膝,淌過小腿,漫過腳踝,像晶瑩通透的珠簾般從腳尖一滴一滴落下,姐妹二人被吊繩束縛的裸姿從側(cè)面看便如一個“廠”字,四片乳rou在繩索的束縛下晃動著誘惑,更顯豐腴,尤其是月云裳奶子上所扎小巧銀鈴,在凌冽寒風(fēng)中鐺鐺作響,配上那副入骨媚相,格外yin糜,教人心猿意馬。 【真欲印記】已然消散,兩女疲憊地回想起之前羞人的一幕,委身于趙青臺胯下,yin語百出之余,還恬不知恥地哀求對方j(luò)ian污自己,隨后更是高高抬起玉臀供其施虐,雙雙主動迎合那個老色鬼的法器巨棒同步抽插,兩位情同姐妹的美人兒,相對無言,面如死灰,更讓她們難堪的是,已經(jīng)擺脫【真欲印記】掌控的嬌軀,卻依然陶醉在被強jian的快感中,春水泛濫的私處,隱隱竟是像在渴求roubang的蹂躪,散發(fā)著醉人的清香,那是求歡而不得的味道…… 而這一切,均被臺下圍觀的一眾教徒看在眼里,即便受制于那枚詭異的印記,身不由己,但對那些人而言,重要么?那些個重金求購留影石的男人,哪個不是在心底里一直期盼自己姐妹二人淪落風(fēng)塵?難道還指望他們替自己辯解一二?只怕不出三天,整個江湖都會盛傳李挑燈與月云裳兩個不要臉的蕩婦,眾目睽睽下脫光了衣裳勾引長輩交媾。 李挑燈心中悲切,若將來脫困,即便他愿意娶一個被無數(shù)惡賊騎過身子的女人,自己就真的就能安心嫁給他? 月云裳睜眼瞧了瞧臺下兩派弟子,逐一細(xì)看她們雙腿跪姿,朝一旁的李挑燈搖了搖頭,有氣無力地說道:“挑燈jiejie,她們……她們都不是處女了……” 李挑燈咬牙狠聲道:“這群畜生!當(dāng)真是一個人也不放過?” 月云裳黯然道:“而且……看樣子,她們已經(jīng)全部被調(diào)教成性奴了?!?/br> “不愧是被教主大人稱為【月下媚妖】的月云裳,嘻嘻,比你挑燈jiejie懂行多了,宮里出來的女人,就是不一樣?!睗M臉刀疤的刑官,鼓著刺耳的掌聲,從臺后轉(zhuǎn)出。 李挑燈冷冷道:“我只懂如何殺人,你要不要解開我的禁制試試?” 刀疤刑官不置可否,轉(zhuǎn)頭向臺下朗聲道:“都聽好了,告訴李挑燈,你們是什么人?” 臺 下兩派弟子緩緩抬頭,媚聲道:“我們乃圣教三品欲奴。” 刀疤刑官:“那臺上所吊又是何人?因何受刑?” 兩派弟子齊聲道:“臺上所吊,乃圣教五品畜奴李挑燈,月云裳,因不服主人管教,吊jian受刑?!?/br> 刀疤刑官:“知道你們?yōu)槭裁垂蛟谶@兒么?” 兩派弟子:“我等欲奴要為主人們含rou助威,好輪jian那兩只故作清高的畜奴……” 刀疤刑官:“很好,你說呢?挑燈性奴?” 李挑燈臉色鐵青,默然不語。 刀疤刑官朝兩旁的美婢打了個眼色,美婢們?nèi)〕鰞蓸幼ャ^狀器具,駕輕就熟地替姐妹二人戴上,一件繞過臻首,將檀口撐開固定,另一件纏住腰身盤骨,把屁眼與yinxue齊齊拉開擴(kuò)張,如此一來,別說深諳性事的月云裳,便是首度破瓜的李挑燈都明白這兩件看似簡單的器具作何用途,奈何口不能言,只能咿咿呀呀地吐著香舌作最后的抗議,卻不知她絕世容顏下的羞怒嬌態(tài),反倒給周遭教眾心中yuhuo添上一把薪柴,無異于雪上加霜。 刀疤刑官反轉(zhuǎn)吊鉤,讓姐妹二人的后庭面朝臺下,兩個被徹底撐開的roudong完全暴露在所有人的視野中,教眾們喉結(jié)蠕動,雙目放光,只覺胯下血脈僨張。 刀疤刑官二指并攏,在李挑燈與月云裳陰埠處各抹了一把,伸到嘴中一舔,嗤笑道:“兩位sao娘子的roudong似乎已經(jīng)迫不及待被諸位輪jian了,老規(guī)矩,教內(nèi)評定靠前的兄弟先來,輪不上的也不急,臺下這六十余位小美人兒,正是為你們準(zhǔn)備的開胃菜,不過奉勸大家悠著點,若是不慎撐著xiele陽氣,到時候硬不起來,可怪不得我?!?/br> 臺下又是一陣哄笑,有教眾二話不說,脫下長褲,一把將roubang挺入一位驚鴻門弟子嘴中,直達(dá)深喉,隨后又按住胯下臻首,來回馳騁,粉裙少女不敢有任何違逆,順從地侍奉著嘴中那根灼熱的陽具,唾液從嘴角滑落,浸濕衣襟,教眾意猶未盡,狠聲道:“脫了!給我把奶子放出來?!?,少女閉上眼眸,清淚垂落,雙手顫抖著抓住繡工精細(xì)的舞裙抹胸,用力向下一扯,彈出一對活潑稚嫩的玉兔,喉中嗚咽著絕望的嘆息。 陸續(xù)有教眾躍上臺去,兩具白皙胴體下放置有躺椅,前后有雙棒夾擊,下方有一柱擎天,明擺著要同時糟蹋姐妹二人身上的三個rouxue。 當(dāng)先一人抱拳道:“在下陳彪,特向李閣主討教一二。”說著便仰臥在躺椅上,抱住李挑燈腰身,roubang如劍,破開xiaoxue。 后來一人冷冷道:“冷奉門遺徒殷水寒,代師門向劍閣要個說法!”按住李挑燈后庭,roubang似劍,扎入屁眼。 再來一人嬉笑道:“山野劍客一名,斗膽向【劍圣】大人問劍?!彪p手扶住李挑燈俏臉,roubang若劍,頂入檀口。 多年來醉心劍道,清冷如雪的李挑燈,頭一回清醒地品嘗到作為一個女人被三xue輪jian的屈辱滋味,劍術(shù)冠絕天下的女子劍仙,正慘遭三柄rou劍肆意圍攻,身前,身后,身下劍意縈繞,劍在何處?在xue中,口中,心中。素不相識的陌生教徒,窮盡生平所學(xué),將那yin虐劍技快意施展,每遞出一招,都教胯上,胯前,胯下女子嬌軀一顫,淺唱低吟,一生比試劍道從無敗績的挑燈姑娘,此刻全身被縛,節(jié)節(jié)敗退,無從招架,默默忍受著從前最為鄙夷的江湖敗類,一遍又一遍地作踐自己身子,任由他們歡愉地享受著凌辱自己的快感,不僅于此,隨著輪jian抽插,之前被迫服下的春藥慢慢侵蝕體內(nèi)各處經(jīng)脈,本該痛苦不堪的當(dāng)下,竟是隱隱中泛起一絲……歡愉?李挑燈眼角濕潤,她寧愿受那錐心之痛,也不愿在這些惡徒的輪jian下高潮,她絕不允許自己就此墮落。 可惜,此處名曰春潮宮,既取春潮二字,哪許仙子不含春,哪容女子不高潮…… 三位教眾劍意各自攀到頂峰,劍招頻出,劍氣縱橫,如那羚羊掛角,天馬行空,終是一氣呵成噴出三道白煉,一舉將眼前這位以往高不可攀的女子劍仙輪jian于roubang下,只覺四肢百骸前所未有的通常無礙,久久回味。 李挑燈凄慘悶哼一聲,檀口,屁眼,xiaoxue漫出滾滾濃精,灑滿一地,也不知這三位為了今晚的宣泄獸欲隱忍了多少時日。 李挑燈緩緩睜開雙眼,又是三個陌生的面孔,第二輪……來了?自己和同門姐妹一般,最終要……淪為……那性奴……? jiejie慘遭凌辱,meimei又如何能獨善其身?月云裳身前身后,擁簇著三個年邁而猥瑣的臉孔,三個老相識,正是當(dāng)初在朝堂之上彈劾舞妃娘娘時嚷得最起勁的三位言官。 “這xiaoxue的滋味……難以言喻,噢,又夾住了,難怪陛下總是懈于早朝,如此看來,倒是老臣錯怪圣上了?!?/br> “這屁眼的曲徑通幽也實屬上品啊,不枉老夫?qū)⒓抑心强扇藘合迸c伶俐孫女綁來一并獻(xiàn)與圣教?!?/br> “這小舌頭把老夫的魂兒都給舔出來了,啊,再來,又要……又要射了!” 想當(dāng)初月云裳入宮為妃,何曾正眼瞧過這些只知道耍嘴皮子的御史大夫們,一群聒噪的螻蟻罷了,踩上一腳都嫌臟了鞋,如今她卻光著身子,三洞全開,被迫伺候著這幾個以往不屑一顧的丑角,供其yin欲。三個行將就木的老人,不惜冒著暴斃的風(fēng)險吞下那虎狼之藥,激起roubang中僅余的一點血氣,胯下陽具前所未有地堅如鐵柱,在眼前這具動人的胴體內(nèi)來回馳騁,反復(fù)耕耘,額角滲 出冷汗,眼中布滿血絲,像是不惜拼盡自己余生的力氣,只為了降服這位美艷的妃子,哪怕只有短短的瞬間,一償那多年的夙愿。 月云裳心中自是厭惡,只是隨著老人們的抽插輪jian,春藥自丹田侵入經(jīng)脈,心湖一陣蕩漾,喉中不自覺地細(xì)細(xì)呻吟出yin糜的調(diào)子。 【舞妃】月云裳,眼波流轉(zhuǎn),星眸泛起春意,眉目如畫,雙頰染上桃花。 縱然萬般不愿,她終究還是叫了,在螻蟻的輪jian下,放蕩叫床。 一夜荒唐,滿地狼藉。 李挑燈與月云裳姐妹二人足足被輪jian了將近三個時辰,疲憊不堪,直至天亮方被教眾們解下拖曳著爬回地牢收押,全身上下布滿精斑,扭動的屁股與xiaoxue在攀爬途中不時甩下粘稠jingye,也虧得兩人修為高深,換作尋常女子哪經(jīng)得起這般折騰,只是話說回來,若是尋常女子也不會在春潮宮中遭這種罪便是了。 一劍落風(fēng)塵,一舞解輕紗。一曲繞指柔,一宵春難晝。 yin女殿上的綠瓦映照著晌午的陽光,鍍上一層光華,褶褶生輝,這天,晴,微風(fēng),無云,是【琴癡】上官左月落難的日子,是少女破瓜的日子。 上官左月失手被擒僅是半旬光陰,江湖上便已經(jīng)沒有了江東群英盟的名號,倒不是真欲教強橫到數(shù)日便將一大幫派徹底剪除的田地,委實是見風(fēng)使舵的群英盟降得太快,就連前去招降的邪教使者都看呆了眼,這不?檄文才讀了一小半,長老供奉們便干脆利落地跪了一地,將那盟主令牌雙手奉上,同時獻(xiàn)出的,還有群英盟的前盟主,被套上枷鎖的上官舞月,不到半天功夫,昔日的江東群英盟搖身一變,成了真欲教江東分舵。慶功宴后,邪教使者與長老們借著醉意,把上官舞月拘于閨房內(nèi),輪番交媾yin樂,賓主盡歡。隨后使者將其押送至春潮宮,由數(shù)位高手悉心調(diào)教,如今已是教內(nèi)服服帖帖的四品rou奴。 yin女殿前百步階梯,白玉欄桿兩側(cè),人頭攢動,細(xì)看之,除卻真欲教徒,還摻雜著不少陌生的身影,皆是江湖上中立或正道門下年輕弟子。所謂良禽擇木而棲,心思活絡(luò)的俊杰們可沒打算在一棵樹上吊死。邪教的打賞可比正道各派要闊綽多了,一邊是唾手可得的美女,秘笈,財帛,一邊是論資排輩乞求門中長老施舍些殘羹冷炙,如何抉擇不言而喻,年少衣衫薄,誰在乎那點虛名?這些日子里,慘遭同門出賣的師姐,師妹,乃至師娘又何曾少了?只是可憐了往日名門正派那些個女俠們,早早斷了退路,皆因真欲教主定下了規(guī)矩,女子入教即為奴,任你修為再高,容姿再美,能越過那江湖八美去?寧家母女,月云裳,李挑燈,這些以往高高在上的仙子們,如今都是個什么下場?母豬還是母犬? 正邪兩道,此消彼長,江湖氣數(shù)流轉(zhuǎn),莫過于此。 高臺上有那美婢擂鼓,十二道轟鳴鼓響壓下喧鬧人聲,先前還在交頭接耳的人群齊刷刷望向同一個方向,疑竇叢生,皆因目光所及之處,yin女殿前臺階最高處,站著一位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兒?一身天藍(lán)連衣短裙的少女,明眸皓齒,一邊滿不在乎地啃著一串冰糖葫蘆,一邊好奇地打量著臺階兩旁黑壓壓的人群,哪有半點高手風(fēng)范可言,這就是那位閑來輕撫琴,一弦破一境,年僅十四便躋身第六境的大修行者,【琴癡】上官左月?眼前這位女子,瞧著未免太稚嫩了些吧?更像是哪家涉世未深的千金小姐迷了路,游蕩至此,可那尚未完全長開的眉目與身段,分明又是個萬中無一的美人胚子,看客們一時之間均有些拿捏不準(zhǔn)的感覺。 也無怪乎眾人疑惑,上官左月雖位列江湖八美之一,但平日里不擅交際,疏于應(yīng)酬,不然也不會做那甩手掌柜,把偌大幫派交由jiejie上官舞月一人打理,見過其真容之人本來就寥寥可數(shù),不亞于那位神秘莫測的【影殺】莫纓縵。須知上官左月與其父上官飛如出一轍,如鯉躍龍門,毫無道理地崛起于塵世,又轉(zhuǎn)瞬即逝,流星趕月般隕落于江湖,不同的是上官飛在靈山一役中道消身死,而他的女兒上官左月則是身陷邪教,生不如死,當(dāng)然,在教眾們眼中,那是相當(dāng)?shù)摹捎馈?/br> 地~址~發(fā)~布~頁~:、2·u·2·u·2·u、 少女如琴,輕衣似弦,分明是量身縫制的華服短裙恰到好處地包裹著嬌小玲瓏的身軀,兩個極為討喜的包子發(fā)髻安靜地盤踞在發(fā)端上,三千青絲輕柔地灑落在后腰嬌臀上,鬢間別有一枚玉兔圖樣發(fā)夾,更顯活潑可愛,兩根細(xì)小綁帶系起抹胸,分別在左右香肩上結(jié)成蝴蝶,一看便知,只需輕輕拉動繩結(jié),連衣短裙便將落為少女腳邊的一圈布料,藍(lán)底抹胸布料薄如蟬翼,幾近透明,卻繡有數(shù)株栩栩如生的淡黃雛菊,秋意瑟瑟,稚氣未脫的小黃花竟是隨風(fēng)搖曳,不時顯露出胸脯上那兩點嬌艷欲滴的嫣紅,如此別出心裁的繡工,顯然又是那窮奢極侈的仙家手筆,興許是有意為之,花兒擺動極為隨性,教人望眼欲穿,生怕錯過那短暫景致,同為及笄妙齡,少女酥胸雖不如寧家次女寧思愁那般傲人,但一手掌握的燕乳自有其妙處,奶子送入掌心中無從掙扎,任君把玩的絕妙手感,只可意會不可言傳,花叢老手們自然明白個中道理,發(fā)瀑飄逸,白皙玉背未作遮掩,細(xì)枝蠻腰蜿蜒至嬌臀豁然開朗,疊層輕紗短裙繡工繁雜,裙擺出人意料的短小,微風(fēng)吹拂,裙撐隨之揚起,出賣了私處所有的秘密,清純女子內(nèi)里,竟然穿著一條極為挑逗暴露的開襠丁褲!纖細(xì)絲帶錯落于芳芳青草中,將粉色rou縫勾勒出誘人形狀,吹彈可破的小屁股翹出迷人曲線,正是初熟時節(jié),圍觀的老色狼們瞇起雙眼,暗自嘆息,這般干凈的xiaoxue不塞上根圓棒什么的豈不可惜?一對純白花邊絲質(zhì)長襪一直嚴(yán)實地從腳踝套到大腿根部,與yin糜的裙底風(fēng)光涇渭分明,卻又相得益彰,同為天藍(lán)色調(diào)的布鞋別出心裁地點綴著蝴蝶花式,一套裙裝,完美融匯了【純】與【yin】兩種截然不同的風(fēng)格,卻又完全不顯突兀,嘆為觀止。 堪堪發(fā)育成熟的青春少女,在裙裝的襯托下,洋溢出一絲女人獨有的魅惑風(fēng)情,唯有那精致鎖骨下的【真欲印記】,愈發(fā)晦暗不明,初看時不覺如何驚艷,如那醇香美酒,卻是越品越有味道,叫人憐惜之余,更想將其壓在身下,細(xì)細(xì)蹂躪,教她做女人的快樂。 少女將最后一顆冰糖葫蘆胡亂塞入嘴中,哼著朗朗上口的江東童謠,雙手背負(fù),一蹦一蹦地跳著格子,裙擺如那蝴蝶翩躚,一開一合,躍下臺階,對自己裙下走光渾然不覺。每一步觸地,三寸金蓮均是不多不少地墊在階梯邊緣,身姿曼妙,輕若無物,一些長于身法的教眾自問也能辦到,可駭人之處在于此女足尖并未有任何氣機流轉(zhuǎn)的痕跡!這就很不尋常了,至此圍觀眾人終于確信,這位便是那【琴癡】上官左月無疑,如此一來,一些個打定心思前來投靠,被捧為后起之秀的青年俊杰們便覺得面上無光,他們被稱為天才的話,那眼前的這個少女叫什么?只是轉(zhuǎn)念又想,六境又如何,到頭來還不是挨cao的貨? 又有一位娉婷婀娜的華服女子出現(xiàn)在百步階梯最低處,拾階而上,款款而來,有那眼尖的教眾不禁驚呼:“快看,那位不就是江東美嬌娘,上官舞月?” 江東群英盟最后一任盟主,上官家長女,上官舞月,看著身著色氣裙裝的meimei迎面而來,眼神復(fù)雜。 上官左月遠(yuǎn)遠(yuǎn)認(rèn)出jiejie身影,幾下起落,躍至上官舞月跟前,眼眸藏星,一頭埋入jiejie酥胸內(nèi),滿足地蹭著那對肥膩的豐腴,嬌笑道:“jiejie你看我來了?” 上官舞月臉上閃過一絲苦楚,視線越過meimei身后,看著幽深的yin女殿,打了個冷顫,說道:“今日是你破處為奴的大日子,怎么能不來?況且jiejie已經(jīng)是……已經(jīng)是教內(nèi)的rou奴了?!?/br> 上官左月拍手道:“太好了,jiejie要陪左月一起被人輪jian嘍,我頭一回挨cao,心里其實怕得緊呢?!?/br> 上官舞月?lián)嶂鴐eimei長發(fā),憐惜說道:“也就疼一下,不妨事的,被插成性……性奴后就習(xí)慣了?!?/br> 周圍有教眾調(diào)笑道:“從前上官家一門父女皆六境傳為佳話,上官舞月你挨cao時再yin蕩些,一家姐妹成畜奴,豈不美哉?” 上官左月轉(zhuǎn)頭瞪眼道:“嚷什么,以jiejie的容貌身段,晉升畜奴,輕而易舉!” 方才那人又說道:“左月姑娘教訓(xùn)的是,咱們cao你們姐妹時,一定多花些力氣?!敝車质且魂嚭逍?。 上官舞月似乎想起了什么,故意板起臉正色道:“左月,沒規(guī)沒矩,怎么跟主人們說話的?都是要做性奴了,還是這般任性怎么成,主人們不計較,jiejie可不能慣著你當(dāng)沒看見,把這個戴上,爬下去!”說著便從懷中掏出一枚金屬項圈。 上官左月委屈道:“姐,meimei這見不得他們小覷了你嘛,從前盟里那些男人們,哪個見了你以后,不想把你扔床上生吞活剝了?上個月我才得知,原來之前你被調(diào)教的那塊留影石一直在大長老手中呢,他每隔幾天就要拿出來玩賞一遍,可壞了!” 一位中年文士笑吟吟地搭住一位老人的肩膀,皮笑,rou不笑,老人一陣悚然,無奈地賠笑著從空間法器中取出一樣什物,交與身旁男子。 上官舞月捏著meimei面頰,氣笑道:“你再不乖,jiejie就要生氣了!” 上官左月聞言,只好拉聳著腦袋,自覺將金屬項圈鎖在玉頸上,翹起玉臀,俯身下跪,裙擺順勢翻到腰間,嘟著小嘴慢慢向下攀爬,如同小母犬般,下體私處一覽無遺。 上官舞月取下腰帶上所系短鞭,猶豫半刻,終是一手揮出,皮鞭重重抽在meimei小屁股內(nèi)側(cè),印下一抹火辣的鞭痕。 上官左月啊的一聲嬌吟,回頭哭道:“嗚嗚嗚,jiejie別打了,左月知錯了……” 上官舞月:“都怪我從小把你寵壞了,我們這些性奴在主人面前是最卑賤的存在,再敢頂撞,可別怪我不顧姐妹情誼。” “情深義重”的姐妹二人,在周遭玩味的笑容中,一前一后,一爬一走,一犬一奴,走到臺階下方的高臺上。 上官左月剛剛站直身子,好不容易從犬變回奴,臺下便有好事者起哄:“上官婊子,將裙子掀起來讓爺品鑒品鑒?”卻沒指定上官家哪位姑娘。 上官舞月看著可憐兮兮的meimei,俏臉上一陣掙扎,屈膝蹲下,兩手中指與拇指捻住裙擺邊緣,隨著雙腳重新站起,將暗紅長裙一絲一絲往上提起,臺下一道道熾熱的目光,伴隨裙擺撩起,從腳踝,小腿,雙膝,大腿,直到那處任何女人都羞于示人的三角森林,周遭揚起陣陣意味不明的竊笑,上官舞月竟是與meimei穿著同一款式的開襠丁褲,私處那明顯為了迎合教眾輪jian而縫制的著裝,即便是已被調(diào)教為rou奴的上官舞月,亦覺得無地自容。 掀裙的吶喊聲仍是不絕于耳,上官舞月只好將自己裙擺末端拉至嘴邊,張開貝齒緊緊咬住 布料,示意上官左月轉(zhuǎn)過身去,背對臺下,雙手顫抖著捻住meimei短裙裙擺,猛然往上一拉,之前被自己一路鞭笞至通紅的小屁股,在寒風(fēng)中瑟瑟發(fā)抖。 作出這等放蕩的舉動,上官舞月眼眸濕潤,飽含淚水,上官左月見狀,乖巧地伸手拭去jiejie眼角淚痕,悄聲道:“jiejie別哭,我不疼,真的不疼……” 上官家姐妹二人,眾目睽睽下掀裙露xue,覆水難收。 又是方才那個聲音嚷了一句:“都這般下賤了,干脆就全脫了吧!”一時間附和者眾。 上官舞月死死盯住臺下教眾,似是徒勞地尋覓著那個挑事教眾,終是放下裙擺,長嘆一聲,雙手繞到后腰,不見如何動作,一身暗紅奢華長裙,自上而下黯然褪去。上官左月俏臉緋紅,拉開香肩兩道綁帶繩結(jié),天藍(lán)連衣短裙應(yīng)聲而下,兩件裙裝各自在腳邊散落一圈。上官家最后的兩位遺孤女子,親手將自己脫得干凈,不著寸縷,任人視jian。 姐妹二人面對臺下高漲的yuhuo,雙手疊放腰間,斂身屈膝施了個萬福,軟聲道:“四品rou奴上官舞月,五品畜奴上官左月,懇請主人們,施虐侵犯,抽插輪jian?!?/br> 已經(jīng)有教眾忍不住當(dāng)眾擼出了精華,也不覺尷尬,面對臺上這對稱得上國色天香的姐妹花,純情,春情,風(fēng)情皆而有之,憋不住,人之常情。 一聲長笑壓下紛亂,頭戴綸巾,身披灰色長袍,作書生裝扮,風(fēng)度翩翩的中年文士躍上高臺,開口卻是斯文掃地的粗鄙言語:“左月小婊子,脫得真利索唉,這身段,再過個幾年還得了?就是奶子小了些,不礙事,有叔叔為你調(diào)理,雖不指望趕上寧西樓與沈傷春那豪乳,跟你jiejie還是能一較高下的,舞月大婊子,多年不見,長成大美人了咧,jian起來想必有滋有味的,群英盟之前那幾個頭目不就玩過你幾回而已,犯得著把他們都?xì)⒏蓛??以后你還要被無數(shù)男人玩弄,殺得過來?說起來小時候叔叔還抱過你呢,那時候可看不出你這小妮子心狠手辣。”來人正是方才逼迫大長老交出留影石的男人。 上官舞月峨嵋深蹙,依稀覺得曾見過眼前中年男子,疑惑道:“你是誰?我們認(rèn)識?” 中年文士笑道:“不說了嘛,我是叔叔啊?!?/br> 上官舞月沉吟片刻,臉色一變,說道:“你是上官羽?為什么你還活著?爹爹明明說過你已經(jīng)去世了呀……” 中年文士哈哈大笑:“拜你爹,也就是我大哥所賜,上官羽確實已不在人世,如今我叫袁恨之!乃圣教護(hù)法之一。” 上官舞月臉色一變再變:“袁恨之?花瘦樓的二當(dāng)家是你?難怪……可……為什么?” 袁恨之:“跟戲里的故事一樣,不值一提,當(dāng)年我與你爹連同數(shù)人,入一仙家秘境探尋,覓得一卷修行秘笈,我呢,也不是什么好人,分贓時與你爹聯(lián)手,將其余幾人盡數(shù)斬殺,雖然已經(jīng)小心防備,不曾想還是大意遭了你爹的暗算,身受重傷險些喪命,讓他獨吞秘笈,之后上官飛踏入六境,我便更沒機會報仇雪恨了,只好隱姓埋名在花瘦樓謀了份差事,一路攀升至大管家高位,正欲設(shè)局要你爹身敗名裂,可他偏偏就這么死了,幸好,他還留了你們這兩個如花似玉的女兒,父債女還,他自己造的孽,報在女兒身上,不知他九泉之下,看到你們姐妹如今的放蕩模樣,還能不能瞑目?” 驚聞家族秘史,上官舞月總算明白緣何每每提及家中這位叔叔,父親總會閃爍其詞,每年上香,總會請廟里高僧大作法事,只是這等齷齪,為何要自己一介女子承受因果? 上官左月尚在【真欲印記】支配下,未能生出太多感觸,反而弱弱地問道:“叔叔你要欺負(fù)左月么?” 袁恨之撫摸小侄女發(fā)端,調(diào)笑道:“自然是要的,把上官家的小美人jian成人盡可夫的小性奴,叔叔當(dāng)仁不讓,又怎能假手于人?” 上官左月可愛地在胸前對戳著小手指,嘟著小嘴細(xì)聲道:“人家是第一次,叔叔你得溫柔些才好……” 袁恨之也是看得一呆,喃喃道:“你越是這樣子,越是叫人溫柔不起來呀……” 四個彪形大漢將一架木制性虐器具搬上高臺,上官家姐妹二人,雙雙被灌下春藥,全身乏力,任由教眾們擺布。 上官舞月慘被鐵鏈拷住手腕與膝蓋,整個人以小孩尿尿的姿勢吊起,私處與后庭xue外,觸目驚心地杵著兩根猙獰巨棒,這等陣勢上官舞月并非頭一回見,讓她膽寒的是形如蘑菇的巨棒頂端與棒身,盤桓著一圈圈細(xì)小鋸齒,她完全無法想象讓這根東西在體內(nèi)肆虐,自己是否還能挺住,一根尚且難以承受,還一次捅入兩根?xiaoxue遭罪不說,連屁眼都不曾放過?被這樣玩弄過的身子,怕不會直接晉升為畜奴吧?上官舞月從未如此期盼就此暈死過去,可惜真欲教有幾十種方法可以讓她清醒過來,細(xì)細(xì)體味那性虐之苦。 上官左月俯身翹臀,被拘于木枷中,俏臉正對著jiejie即將淪陷的xiaoxue,被開襠丁褲所勒緊的rou饅頭已止不住地分泌yin液,沾濕勻稱大腿上那對惹人遐想的素白紋飾長襪。 讓小侄女舔舐大侄女私處之余,也讓大侄女的春水噴灑在小侄女臉上,想到叔叔的險惡用心,上官舞月一臉羞憤,卻又無可奈何,她只求一會兒別在meimei面前丟盡臉面…… 一絲不掛的姐妹二人,白皙胴體如同晶瑩通透的瓷器般,將那美好身段寸寸展露,前凸后翹的jiejie ,閉目咬唇,嬌小玲瓏的meimei,含羞待jian,兩人體內(nèi)藥力已然散開,嬌軀泛起性感的紅潮。 袁恨之笑道:“這副器具可是圣教專為凌辱母女或姐妹而制,那兩根巨棒轉(zhuǎn)速會持續(xù)加速,唯有當(dāng)你們同步高潮或者完全崩潰后,才會停止,若不想叫得太難看,二位侄女可得好好配合才是。” 袁恨之脫下長褲,巨根挺立,故意在小侄女yinchun邊緣磨蹭,挑弄著胯下少女的情欲。 上官左月終是忍不住,羞赧說道:“叔叔,cao……狠狠地cao左月的yinxue吧……” 袁恨之:“既是侄女所求,叔叔斷然沒有拒絕的道理!”說著一槍挺入,上官舞月xiaoxue屁眼外虎視眈眈的兩根兇器,也吹響了進(jìn)攻的號角。 兩道肝腸寸斷的哀嚎,無比清晰地落在每個人耳中,那是紅顏碾碎了尊嚴(yán),那是少女破敗了貞潔。 袁恨之粗大的roubang將上官左月未經(jīng)人道的小yinxue滿滿地?fù)伍_,小侄女緊致的rou壁皺褶燙貼地?fù)嵛恐迨遄茻岬陌羯?,roubang似乎已經(jīng)用盡全力砍伐推進(jìn),卻仍是極慢,隨著每一寸領(lǐng)土的失陷,上官左月每一刻都伴隨著宛如凌遲般的劇烈疼痛,四肢皆被木枷拘束的她,只能瘋狂舔舐jiejie私處,以此略為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可jiejie又能好到哪去?兩根暴戾巨棒同時搗入xiaoxue與屁眼,開始緩緩轉(zhuǎn)動,先是陣陣麻酥遍及全身,繼而快感與痛楚爭持不下,隨著時間推移,可憐的上官舞月只覺得有兩個六境高手在自己xiaoxue與屁眼內(nèi)來回交手!刀劍無眼,時而捅在yinhe,時而砍在宮頸,時而萬箭齊發(fā),時而一槍破勢。一道道不知是yin液還是尿液的水柱連續(xù)不斷地澆灌在上官左月俏臉上,在這場姐妹慘jian中,上官舞月,率先迎來高潮! 上官舞月:“咿,咿,呀,啊,啊,啊,去了,這熟悉的快感,要去了!我要高潮了,左月,快點,快點和我一起高潮,啊,啊,我……我忍不住了,啊,啊,??!” 上官左月:“對……對不住了,jiejie,叔叔雖然把左月干得很爽,啊,啊,嗚嗚嗚,可是……可是真的很疼?。 ?/br> 袁恨之緩緩開墾著小侄女那方肥美的沃土,幾度蓄勢,一舉頂入幾寸,犁出一條條淚痕,袁恨之舉起看似文弱的rou掌,啪的一聲巨響,一掌拍在上官左月極具彈性的嬌臀上,烙上五指印記,上官左月一陣吃疼,小屁股左右亂晃,眼瞳不由自主向上翻起,就此高潮。 上官左月:“??!左月的sao屄被叔叔干出感覺了,爽……好爽,jiejie你也趕緊吧,啊,啊,啊,高潮……要高潮了!啊,左月被叔叔cao上云端了!” 上官舞月:“等……等等jiejie,啊,啊,jiejie剛泄過身子,沒……沒那么快的……啊,啊,左月你這小浪蹄子怎的只顧著自己去了!” 幽怨的上官舞月瞧著高潮迭起的meimei,又將一道泛著腥味的尿液灑在上官左月臉上。 上官左月抗議道:“我也不想的呀,jiejie你剛不也是徑自就高潮了,潮吹的水兒都喂meimei嘴里去了,口里現(xiàn)在還殘留著jiejie的sao味兒呢!” 姐妹兩人各自高潮,數(shù)度高潮,相繼高潮,卻總是差之毫厘謬以千里,總配合不到點上。 上官舞月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抵抗的心思,只是任由兩根轉(zhuǎn)速臨近極限的巨棒將自己搞得潰不成軍,再不關(guān)心身子高潮與否,上官家的長女,已經(jīng)坦然認(rèn)命了…… 上官左月的處女xue已被開發(fā)至小道深處,從處子到女人,僅是一步之遙而已,少女高聲地放蕩yin叫,哀求著叔叔奪走上官家最后的處女,上官家的幼女,余生注定為奴…… 袁恨之也不矯情,獰笑一聲,roubang青筋驟起,一鼓作氣,如蠻牛般一舉破開最后那層薄膜,撐開宮頸,到達(dá)那處孕育生命的圣地,精關(guān)放開,肆無忌憚地在小侄女zigong內(nèi)濺射著海量的白濁,同時噴出的,還有胸中積郁多年的憤恨,一滴嫣紅落下,上官飛!你女兒的處女,我上官羽收下了! 上官左月全身一陣痙攣,xiaoxuerou壁劇烈收縮,死死拽吸把自己射成性奴的陽具,似在回味那銷魂蝕骨的快感,這一刻,她不再是六境大修行者【琴癡】上官左月,她是真欲教五品畜奴,被叔叔luanlun內(nèi)射的性奴隸! 恰在此時,上官舞月的情欲剛好攀在巔峰,完全忘記了矜持,放聲yin叫,舞月姑娘,徹底淪為性奴…… roubang抽出,長棍停轉(zhuǎn),上官家的姐妹二人,終于如愿以償?shù)鼗杳赃^去,可臺下那群蠢蠢欲動的教眾們,又會讓她們昏迷多久? 亂世女子若浮萍,落花隨風(fēng)任飄零。 美人本應(yīng)寵閨閣,雙月春宮不自寒。 莫留行驚醒,從夢中回到現(xiàn)實,冷汗?jié)裢敢律溃匝宰哉Z:“花瘦樓,袁恨之,不,應(yīng)該叫你上官羽?” 翌日,莫留行告別月云裳。 看著月云裳渾身不自在的走姿,莫留行忍俊不禁:“jiejie若是受了傷,便不必遠(yuǎn)送了?!?/br> 月云裳:“什么話!jiejie只是不慎崴了腳!” 浩然天下公認(rèn)身法第一的修行者崴了腳?這笑話聽著……確實很好笑??!莫留行神色古怪。 月云裳沒好氣道:“不送就不送了,人家都巴不得jiejie多送一程,你倒好,嫌棄起jiejie來了!” 莫留行強忍住笑意,說道:“不敢不敢,jiejie須謹(jǐn)記按時服藥,保重?!?/br> 月云裳撇了撇嘴:“趕緊滾!” 沒走幾步,背后又傳來月云裳的聲音:“留行,你如今是幾境了?” 莫留行轉(zhuǎn)身,拱手抱拳:“劍閣弟子,六境,莫留行,拜別月女俠!” 月云裳眼中滿是欣慰,掩嘴笑道:“當(dāng)年跟在我們后頭的小男孩,有出息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