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色、色誘(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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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蘺的外形在這一年多還是有很大變化的,不僅是發(fā)育得更好了,該凸的凸、該翹的翹,身高增了兩公分,而且曾經(jīng)蒼白的膚色也變得健康了許多,總的說來就是長開了,還真有點讓舊識認不出來。 所以樊蘺還存了一絲絲的僥幸心理:萬一安尋悠只是詐她呢?所以她閉緊嘴,瞪大眼,笑一笑,搖搖頭,作出一副“我聽不懂”的樣子,然后用力甩了甩手……大爺?shù)哪愕故撬墒职。?/br> 安尋悠倒是真的有一瞬的怔愣,不過一見樊蘺有掙脫的意思,下意識就把她抓得更緊了。 樊蘺有些急,抬起那只空閑的手向他胸口一拍……她發(fā)誓只是想把這人推開的,誰知道他當即就彎下腰吐出了一灘血! “公子!”一矯健身影從天而降,手中劍柄敲在樊蘺肩頭,樊蘺頓覺渾身無力,軟軟地順著墻坐到地上。 那是安尋悠的貼身護衛(wèi)近竹,此刻他正攙起自己的主子,“您傷未痊愈,何必急于出門呢?太危險了?!?/br> 安尋悠伸手抹掉唇邊的血跡,眼神莫測地盯著昏沉的樊蘺,“看看你打傷的是誰——還不趕緊將陛下接走救治?” 眼見近竹震驚地走近,癱在墻邊的樊蘺掙了掙,還是眼睛一閉昏了過去…… “陛下竟然在這里!”近竹單手扛著她,然后扶起安尋悠,“公子,回驛館嗎?”驛館是羅蘇倫的老國王安排的,雖處于監(jiān)視之中,但那里有他們出使帶來的大部分人手,如今公子受傷,他們又有女皇陛下在手,還是跟自己人在一塊穩(wěn)妥些。 安尋悠當然也能想明白,“走吧?!?/br> ** 樊蘺感覺自己又是在做夢了—— 四周一片白茫茫,自己光著身子站在一只巨大的籠子里。 面前的白色霧氣中漸漸走出一個人影,是個女孩子,是……女帝樊蘺! 她們倆怎么又出現(xiàn)在同一個時空了?這不對呀,這…… “我回來了?!毙∨弁W×四_步,平靜地看著她,“我沒辦法再待在你的身體里,我回到這個時空了?!?/br> “怎么回事?”樊蘺覺得這應(yīng)該不止是一個夢,而是……她們的靈魂相聚之地。聽女帝的意思,她現(xiàn)在還在女帝的身體里。 “我當初服毒自盡,這你知道的,因為與你交換了身體穿越時空,我的靈魂才沒有散。之前你的魂魄突然回歸,將我從你的身體擠出來了,現(xiàn)在我只好回到自己的身子里,可是我陽壽已盡,過不了多久魂魄就會離去了?!?/br> “???那……” “對,就是死了?!迸⒆勇詭О乜粗霸谖译x開之前這最后一點時間里,能讓我最后再感受一下我的身體嘛?現(xiàn)在我的魂魄很弱,沒辦法回到rou身……我甚至都忘了曾經(jīng)用這個身子是怎么走路的?!?/br> 樊蘺心中不禁升起一陣愧意:要不是自己突然“死”回到21世紀,也就不會把小女帝的靈魂擠出來了……“那我能為你做什么?” 小女帝走過來,向籠子內(nèi)伸出手,樊蘺下意識地伸手握住她的,然后眼前一陣暈眩,便看到小女帝站在籠子里,自己在籠子外…… ** 樊蘺睜開眼的瞬間就看到了坐在床邊的男人,他似乎是剛剛睡了一覺,正穿著白色中衣,衣襟處露出一小片看上去就很寒涼的白色肌膚。 “好討厭他!這種人,長得好看又如何?再好的皮囊也改變不了他骨子里邪惡的事實!”一個聲音突然在腦海中激蕩起來,是小女帝。同一時刻,樊蘺能感覺到一股極其強烈的憎惡感充斥著心口——現(xiàn)在女帝回到了這具身體,這是屬于她的情緒。 “原來你這么討厭他。”樊蘺與她進行著識海中的對話。 “當然!我忘不了這個破老師對我的荼毒!”女帝對安尋悠的排斥很強,強烈得讓樊蘺有些莫名的不安,雖然,她也很反感這個冷清無情的安老師就是了…… 安尋悠任由她看了一會,輕輕地笑了下,“陛下這是怎么了?離宮幾百日,都不認識自己的老師了?” 這皮笑rou不笑的臉真討厭——這一瞬間,樊蘺甚至無法區(qū)分這感受屬于自己還是女帝,只覺得她們的體會似乎都融為一體。然后她聽到自己的聲音:“你算什么老師?!打從我進攻書閣開始,你教過我什么?你只是一直讓我抄書而已,而且抄的盡是些暴君之言,用心險惡,其心昭昭!” 安老師略有些意外地看她一眼:“你不再裝陌生人了?” 樊蘺翻了個白眼,不理他,只是慢慢扶著桌子站起來,慢慢走動著……身子極其酸軟無力,這種感覺可真是糟糕!不知道近竹在她肩上敲的那一下是什么手法,她似乎受了內(nèi)傷。 “陛下無需疑惑,近竹精通各種點xue手法,您覺得渾身乏力是正常的?!卑矊び瓶此哪樕阒谙胧裁矗蝗缂韧貙雒嬖捳f足,“他也是護主心切,下手重了些,希望陛下寬恕。當然,陛下也不必為體弱憂愁,回京都途中,我等自會盡到看護的指責?!?/br> 回京都?看、護?樊蘺咬了咬牙,這是要將她押送回去了! “回京都?回去做什么?”她聽到自己冷冰冰的語調(diào),“抄寫過幾千遍昏君之言的人,可不敢再回去坐那朝堂高位,否則有朝一日成了昏庸暴君,就只能落得個被天下賢士討伐誅殺的下場了——我分析得對嘛,老師?” 小女帝這是跟安太傅正面杠了,正面杠了!而且發(fā)動的是直瞄火力攻擊! 樊蘺的一顆心頓時懸了起來,雖然也有一米米的激動和興奮,但是,現(xiàn)在惹火了他真的好嘛? 果然,安尋悠眼神一冷,皮笑rou不笑地輕哼一聲,道:“陛下離宮太久了,戾氣長了不少,竟然用這般語氣質(zhì)問師長,看來回宮后為師的要好好管教?!?/br> 好在小女帝聽到了樊蘺心中的擔憂,立即轉(zhuǎn)變了態(tài)度,軟糯糯地撒嬌:“老師生氣啦?不要生氣嘛,學生只是不想再回宮而已,一時情緒激動口不擇言,老師可要寬恕啊~” 咳咳!過了,過了……唉,算了,小女帝是少女的年紀吶,撒嬌不違和的。就是苦了她了,被安尋悠盯了好一會,所幸他還是決定將師生之道繼續(xù)扮演下去:“陛下是大人了,不該再說這任性言語,一國之君豈能丟棄王宮,便是死也該死在王榻上?!?/br> 死、死在王榻上?!他這么說是什么意思?是在暗示什么吧?是吧? 樊蘺聽得直咬牙,她能感受到小女帝也恨得要命,難得這位少女還能控制著神情,依舊是笑靨如花。 “老師,哪有您說的那么嚴肅???學生不是已經(jīng)留下旨意,禪位于攝政王了嘛,國君是他呀,我現(xiàn)在只是平常女子,還回去干什么呀?”不等安尋悠再開口,樊蘺就看到自己已經(jīng)站到了他的床前,伸出小手勾住他一片一角,晃悠著,“老師,我不想回去,你就別逼我了,行嘛?” 哎?這距離是不是……過于近了? “只要您不帶人家回宮,”樊蘺看到自己的另一只手搭上了男人的肩膀,聽到自己壓低的曖昧聲音:“要人家做什么都可以的了。”發(fā)育更好的胸部若有似無地靠近對方的眼前…… 哎哎哎?這是什么展開?! 樊蘺在內(nèi)心尖叫,然而這次再也沒有聽到小女帝的回應(yīng)。 這……不,不不不,雖然不知道這女娃到底想干什么,但是她不會坑她的,不會,不會,人間有真情人間有真愛,小女帝應(yīng)該是不會害她的呀!對吧?她有什么必要害自己呢?是不是?!淡定,冷靜,且看她想做什么吧?反正,這是她的身體嘛! *** 我、我知道這次我很過分啦o·( )o·斷更這么久真的很抱歉啦~因為俺這一個多月找了一份短工,工作了果然很累啊,什么都不想做啦……然而工作時長多工資少哎呀這些俺都不想再提 不過現(xiàn)在俺天才綠又回來了!這才是最重要的是不是(e)放心,不會棄坑的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