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朕是你的糖醋排骨在線閱讀 - 第24節(jié)

第24節(jié)

    柳九九頓覺感動,伸手抱住他的腰,在他懷里一陣猛蹭,嬌氣地就跟個小孩似得。周凌恒被她蹭的心癢癢,想起今日在上銹宮,他便忍不住發(fā)笑。

    她抬腳踩在文妃臉上,作威作福的模樣,仍舊歷歷在目。懷里的人伸手在他下巴處撓了撓,癢得他發(fā)笑,隨即便聽?wèi)牙锏娜耍÷曊f:“排骨大哥,我想當(dāng)皇后,我想讓她們都不敢欺負(fù)我?!?/br>
    “朕已擬旨?!彼p拍著懷里的腦袋。

    古往今來,即便是再受寵的妃子,又有哪個敢明目張膽問帝王要皇后之位?柳九九,是第一個;在周凌恒這兒,必然也是最后一個。

    她抓住周凌恒的衣襟,有些擔(dān)憂:“可是太后……”

    周凌恒言簡意賅道:“朕是皇帝。”

    他的聲音果斷干脆,眉宇間嚴(yán)肅凌厲,全不似素日對她嬉皮笑臉的模樣。望著他嚴(yán)肅模樣,她有片刻怔神,居然新生了幾分害怕??墒沁@股子害怕停留不過片刻,便在她心中一消而散,繼而沒心沒肺勾住他的脖頸,笑瞇瞇地在他兩片薄薄的嘴唇上,親了一口。

    排骨大哥的嘴唇很涼,如夏日里她親手做的冰粉,且還是在冰塊里鎮(zhèn)過的那種。她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舔,居然有些發(fā)甜,還有桂花的清香。

    周凌恒頭一次被姑娘這般吻,腦中轟然一響,忽然覺得這十幾年的皇帝白當(dāng)了,不,是二十幾年的男人,白當(dāng)了。在旁伺候的景云和小安子見狀,忙知趣兒的退出去,將門緊緊闔上,在外頭候著。

    小安子在門口杵了沒一會兒,便跑去慈元宮稟報太后娘娘。

    柳九九將他的唇上的清甜味兒舔干凈,沖著他傻乎乎一笑:“排……”她才說了一個字,周凌恒抓住她的后腦勺,將她重新摁回他的嘴上。

    他太使勁兒,力度過大,導(dǎo)致兩人鼻子相撞,柳九九疼得“嘶”一聲,差點沒委屈地哭出來。周凌恒見她一副要哭模樣,索性咬住她的嘴,開始小啄她。

    他的身子緩緩下壓,將她壓在身下,柳九九躺在墊子上,喘著大氣看著他不敢說話。周凌恒瞥了一眼她敞開的領(lǐng)口,用修長的手指跳開,壞笑道:“讓朕看看?!?/br>
    柳九九抓住他的手指:“不行……咱們還沒成親?!?/br>
    “你已經(jīng)領(lǐng)旨進(jìn)宮,名義上,已經(jīng)是朕的女人?!辈恢遣皇俏輧?nèi)鼎火過旺,周凌恒熱得直冒汗,伸手扯開衣襟。柳九九看見他的兩根鎖骨以及結(jié)實的胸膛,忍不住伸手戳了戳,笑聲如清脆銀鈴:“反正我不吃虧,在九歌館,你的身子,我已經(jīng)看過啦?!?/br>
    周凌恒耳根發(fā)紅發(fā)燙,這丫頭一句話能撩/撥地他整個人同火燒一般。他伸手摁住她不老實的腿,俯身吻下去,片刻后將她放開,貼著她耳根說:“等皇后冊封大典后,朕再好好吃了你。”

    柳九九一張臉羞得通紅,在他脖子上狠狠咂了一口,種下一個紅印。

    晚膳周凌恒是在景萃宮同柳九九一起做的。他燒柴,柳九九切菜炒菜,小安子在一旁拿著手帕不停歇地給周凌恒擦汗。

    柳九九做了一個油灼rou,去筋襻,用滾油煎炸酥脆,再從鍋里撈起來加蔥、蒜、醋醬料調(diào)制。只兩人的吃的晚膳,不宜過多,一rou一素一湯足矣。

    皇宮的御米比外頭的上等米還要飽滿大粒。柳九九為了不浪費米粒之鮮美,特用紗布鋪在蒸籠里,上火慢蒸,出籠的米飯一粒粒地,吃起來頗有嚼勁兒。

    柳九九蒸飯時特意在米飯下放了一只雞蛋,蒸出來的飯里還有鮮美的雞rou味。柳九九將蒸熟的雞腿斜切幾道,裹上自制醬料丟進(jìn)油鍋里一滾,待皮酥香脆之后,立馬打撈出國,親自給齊北虎送去。

    已經(jīng)幾日不曾進(jìn)食的齊北虎饑腸轆轆,它抬了抬眼皮兒,舔了一口柳九九送來的雞腿,大抵是味道太過與眾不同,原本無甚食欲的它,居然一口將雞腿吞掉,片刻后吐出一直骨頭。

    一只雞腿難以滿足它,它用兩只前爪纏住柳九九的腿,臉貼著她的腿,仰著頭望著她,似乎在說“不夠不夠”。

    千里迢迢從封底趕來給太后賀壽的南王,正隨太后在花園散步消食,忽聞一陣飯菜香傳來。方才用過晚膳的太后,聞到這陣子香味,居然犯起饞來。她抬起搜,在鼻尖微微一煽,扭過頭問身邊的常公公,“這附近怎會有飯菜香?”

    常公公上前一步,回道:“回稟太后,這附近是景萃宮,里面住著柳姑娘。這柳姑娘本是廚子出身,是以皇上允她在景萃宮開小廚房?,F(xiàn)在正是用晚膳的時辰,您是否要過去瞧瞧陛下和柳姑娘?”

    “陛下也在?”太后蹙眉問道。

    “有件事,奴才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常公公頷首,吞吞吐吐說道。

    “說?!?/br>
    “昨夜柳姑娘失蹤,今日一早,她便騎著一頭兇猛齊北虎,前往上銹宮大鬧一場,職責(zé)文妃欲害她性命。現(xiàn)下文妃涉嫌謀害柳姑娘,已被送進(jìn)廷尉府候?qū)?。”常公公不疾不徐道?/br>
    “騎著……老虎?”太后以為自己聽錯。

    常公公頷首回答:“是,禁衛(wèi)軍和宮女太監(jiān)們,可都瞧見了。今日老奴從上繡宮經(jīng)過,也正好目睹了那一幕?!?/br>
    南王一聽,眉目一挑,問常公公:“她騎的可是齊北虎?”

    常公公抬頭望著南王,驚訝道:“南王怎知?”

    南王呵呵一笑,臉色變得古怪。

    他怎會不知?

    ☆、第39章

    “本王只是隨意一猜,怎么,猜中了?”南王濃眉一挑,調(diào)侃道:“本王倒是想見識見識,什么樣的女子,敢騎彪悍的齊北虎。”

    太后蹙著一雙眉頭,帶著南王一起前往景萃宮。

    南王周澤是先皇最小的弟弟,也是周凌恒的小王叔。兩人雖是叔侄,但年齡卻相差無幾,周澤只比周凌恒大一歲。月中是太后壽辰,他以給太后賀壽的名義,前來京城賀壽。

    南王封地燕釗坐擁礦山,富可敵國,自周凌恒登基之初,燕釗南王便是他壓制在心頭的一塊石頭。偏偏這塊石頭老實的很,圓潤光滑,讓他挑不出毛病。

    一直到前些日子柳九九被抓,周凌恒才尋到周澤一根狐貍毛。從別苑抓來的那些刺客,被冷薇用毒物逼供,他依稀從刺客嘴里得知,玉鱔樓細(xì)作以及別苑的刺客,皆跟南王有關(guān)。

    周凌恒更是大膽猜測,秦丞相之死,也是南王做的手腳。不過這僅僅是猜測,周凌恒并沒有證據(jù),只好裝作什么也不知,只在暗中跟這只狐貍斗。

    太后南王一行人一到宮門口,一股子米飯香便撲面而來,隱隱夾雜著雞rou香;近些日子,周澤被京城飲食折騰得夠嗆,聞到這股香味竟然饞的吞口水。

    殿外太監(jiān)宣太后南王駕到,柳九九囫圇吞了一口米飯,差點沒噎著。周凌恒放下手中餐具,替她順了順背脊,聲音溫如和煦,“瞧你,吃個飯,急個什么勁兒?”

    他話音剛落,太后帶著南王便走進(jìn)正廳。柳九九忙起身給太后磕頭,太后板著一張臉,聲音沒什么情緒:“起來吧?!?/br>
    當(dāng)周澤看清柳九九的樣貌時,眼底掠過一絲驚訝,很快收起來,大大方方杵在太后身后,并未表現(xiàn)出有何不自在。那日鄧琰突然帶人襲擊,齊北虎丟下他擅自朝廚房跑去,為了不暴露身份,他只好先行撤退。

    他當(dāng)時真的以為,這姑娘只是周凌恒拿來替真皇后做擋箭牌的,依著先下這個情況來看,這姑娘并非什么擋箭牌,是真皇后。想他英明一世,居然被一個黃毛丫頭給耍了,當(dāng)真是,可惡至極。

    只是,他至今想不通,鄧琰究竟是如何尋過來的?難不成,是他手下有jian細(xì)?這點,他到現(xiàn)在都未曾搞明白。

    他將自己心底的憤怒壓制下去,依舊眉眼彎彎,笑臉盈盈,一派溫和王爺模樣。他倒不怕柳九九,僅憑柳九九一面之詞,小皇帝還治不了他的罪。只是此后,他從暗里,搬到了明面兒上。

    況且,就算沒有柳九九告狀,小皇帝心里必然也對他有了想法。接下來就看誰能披著面具,堅持到最后。這些年小皇帝將注意力都放在秦丞相身上,全然忽略了他;如今他手中勢力大長,小皇帝想將他一舉扳倒,幾乎是不可能。

    柳九九爬起來,杵在桌前,看了眼自己做的一葷一素一湯,又瞧了眼太后,尷尬問道:“那個……要不要坐下,一起吃?”

    太后掃了一眼桌上寥寥兩菜,蹙著眉頭,眼底道不出的嫌棄:“皇上,你就吃這個?”

    周凌恒的目光從太后肩膀擦過,投在衣冠楚楚的周澤身上,他不疾不徐道:“小安子,再添兩副碗筷,讓太后和南王嘗嘗咱們京城第一廚子的手藝。九九,就麻煩你,再去添幾個菜?!?/br>
    太后被周凌恒這幅風(fēng)淡云輕的模樣氣得不輕,當(dāng)著南王的面,竟如此隨意,皇帝不像個皇帝,縱容女人在宮內(nèi)開小廚房,現(xiàn)在居然吃這些寒酸食物。礙于南王在,她也不好開口訓(xùn)斥他,只得沉著臉色坐下。

    柳九九臨走前瞥了一眼金冠束發(fā),皮膚白皙如玉,穿一身金絲暗灰袍的南王。待她看清周澤那張臉,嚇得往后一退,腳下被門檻一絆,身子朝后一仰栽了出去。還好小安子手快,扶了她一把,將她扶至走廊站穩(wěn)。

    她嚇得一張臉慘白,偏偏周澤還扭過年臉,看著杵在門外的她,笑道:“這位可就是那位騎老虎的柳姑娘?”

    周凌恒咂了一口醇香的桂花酒,慵懶地抬了抬眼皮兒,“怎么,王叔也知道她?”

    “臣也是方才從常公公嘴里聽來的?!彼麙吡搜圩郎巷埐耍Φ溃骸盎噬系故茄排d,竟學(xué)起百姓吃起家常便飯來了?”

    “王叔好容易來趟京城,朕就不搞什么大排場了。王叔就隨朕和母后,吃頓家常便飯,可好?”周凌恒眼角帶笑,眼底有一團(tuán)清水?dāng)噭?,銳利的目光似乎要將周澤皮下的狐貍真身給揪出來。

    柳九九被小安子扶著去廚房,她雙腿有些發(fā)軟,一顆心“砰砰”直跳。當(dāng)日周澤如何折磨她,她可是還記得一清二楚。想起他便是當(dāng)日把她囚禁在別苑的刺客老大,手心直冒冷汗。

    她攥著袖子,咬著嘴皮兒問小安子:“剛才那個男人,是什么人?”

    小安子一邊指揮宮女們洗菜擇菜,一邊回答她:“回姑娘,他就是燕釗的南王,陛下最小的王叔。”

    這刺客老大還是王爺。

    他一定還認(rèn)得自己,那她現(xiàn)在該怎么做?跑出去告訴排骨大哥,那人是叛賊?

    她搖了搖腦袋。叛賊又不傻,他敢堂而皇之與她打照面,自然也有法子應(yīng)對。柳九九抓耳撓腮覺著心里郁悶,頭一次遇到這般棘手的狀況。她握著菜刀,咬著牙抓狂一般在案板上“咚咚咚”剁了幾番,如果她有能耐,便沖去把叛賊給剁了,喂大花!

    小安子被她這幅模樣嚇得不輕,縮著脖子小心翼翼問她:“姑娘,您這是什么獨門秘方?做飯之前還帶跳舞的?”

    “跳個鬼?!绷啪艖崙嵰а?,心里有些不大舒坦,覺得自己沒用,幫不了排骨大哥什么忙。她下意識揉了揉胸口,她胸口這傷,便是被那個王爺拿腳給踹的。

    思及至此,她又想起一茬,大花同那王爺,似乎是一伙兒的?!

    她攥著菜刀蹲在灶臺前幾乎哭出來,小安子見她愁眉不展,以為她是在糾結(jié)做什么菜,忙吩咐手下宮女撿了一塊新鮮排骨遞給她,杵在她跟前小聲道:“姑娘,太后娘娘也喜歡吃排骨?!?/br>
    經(jīng)小安子這么一叫,她才回過神,大吸一口氣,舉著兩把菜刀,須臾間,排骨便被剁成小塊裝盤。小安子頭一次見這般快的刀法,忍不住豎起大拇指,叫了聲“好”?!肮媚?,您切菜就跟耍大刀似得,真乃絕活兒?!?/br>
    “本姑娘做菜也是絕活!”柳九九又拎了一只豬肘子,轉(zhuǎn)身取菜時,忽地靈機(jī)一動,“小安子,你能在宮里找著瀉藥嗎?”

    小安子怔住:“姑娘這是……”

    柳九九咳嗽一聲,掩飾此刻的惶惶不安,“大花吃錯東西,脹胃,我打算將瀉藥摻進(jìn)食物里喂它,讓它排去腹中積食?!?/br>
    小安子“哦”一聲,尾音拖得老長,繼而頷首應(yīng)道:“奴才這就去給姑娘找藥。”說罷,片刻不敢耽擱退了出去。

    柳九九見灶內(nèi)的火已經(jīng)升起來,菜也被宮女們洗好摘好,便舉著菜刀將一眾宮女趕了出去。她做了幾道拿手菜,糖醋排骨、八寶rou圓、秋筍燉rou,另燉了一只豬肘,煲了一小鍋雞粥,全是些家常菜。

    她取了三只精致的白瓷小碗,將雞粥分裝于小碗內(nèi),按順序擺依次擺放好。等小安子送來瀉藥,再悄悄將半包瀉藥攪進(jìn)最后一只白瓷碗內(nèi)。

    按照上粥的順序,應(yīng)是先給皇帝,再是太后,最后才是地位最低的南王。柳九九招呼宮女太監(jiān)端菜送菜,自個兒則端著雞粥壓軸出場。

    她面不改色依次將雞粥端至三人跟前,她本以為自己沒有上桌的機(jī)會,哪料太后竟對她招手,“來,過來挨著哀家坐?!?/br>
    柳九九愣住,看了眼周凌恒,只好坐到太后身邊。

    周凌恒履行東道主的職責(zé),招呼著已經(jīng)吃過晚膳的太后和南王,再一次動筷。

    周澤用泛著細(xì)致白光的瓷瓢羹舀起雞粥送至嘴邊,輕輕抿了一口,頓覺舌尖味蕾被這細(xì)膩的香味給“啪啪”炸開,就連五官也被這種沒由來的粥香給翻新了一次,整個人感覺……脫胎換骨?

    他瞪了眼柳九九,這個拿屁股坐她臉的女人,做菜還真是一絕。他起筷,迫不及待又挑了一筷被燉得軟糯的豬肘子,放嘴里還沒來得及抿,只用舌尖微微一壓,這肘子便在嘴里化開,滿腔肘子香;這rou質(zhì)香嫩細(xì)膩,就跟拿山珍海味養(yǎng)出的熊似得,實屬上品!

    周澤尤其夸張的挑了一大塊排骨,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對面的太后正攢勁兒朝碗里夾排骨時,他也開始攢勁朝自己碗里夾排骨。

    柳九九看得目瞪口呆,總覺著這飯桌上畫風(fēng)不對。周凌恒坐在那里穩(wěn)如泰山,倒是一副“朕早知道會是這樣”的神情。

    周澤同太后搶排骨搶到一半,腹部突然隱隱作痛,胃里一陣“咕隆咕隆”叫囂。他握筷子的手頓在半空,另一只手捂著肚子,暗道一聲“不好”,遂放下筷子,鐵青著臉沖了出去。

    小安子不知是個什么情況,忙跟著跑了出去。柳九九見周澤離開,找準(zhǔn)機(jī)會起身,趴在周凌恒身邊將周澤的事兒草草交代一番。周凌恒知道前后經(jīng)過,神色一黯,握著酒杯的手一用勁兒,發(fā)出“咔嚓”一聲脆響,瓷杯碎裂。

    好一個南王,居然打女人,打得還是他的女人!

    十幾年沒吃過這般好吃的菜,飯桌上的太后幾乎變了個人。周凌恒捏碎酒杯,嚇得太后微微一怔。太后嘴里包著滿滿一嘴食物,望著自己兒子,眼睛一眨一眨地。她也知道自己這幅模樣實在不成體統(tǒng),可兒子也犯不著跟她生氣吧?

    她將嘴里食物吞咽下去,不小心被嗆住,滿面通紅。常公公忙端著茶水遞上來,她喝了水,順了氣兒,捏著手帕擦了擦,恢復(fù)一往嚴(yán)肅太后形象,“恒兒,這里又沒外人,你跟哀家置什么氣?”

    周凌恒將手中的酒杯碎片放在桌上,隨即笑著解釋說:“母后誤會了,兒臣并非為母后置氣。是這南王,此次入京,并非單純來給母后賀壽?!?/br>
    太后捏著手帕,頗為賢雅地擦了擦嘴角油漬,繼而給杵在一旁伺候的常公公遞了個眼色。常公公即刻上前將酒杯碎片收拾干凈,遂知趣兒的帶人走了出去。這南王有備而來,太后又豈會不知她道:“他此番入京,正好趕上你封后一事。明日早朝,必然會有人站出來反對立后,這些人里,八成有南王的人?!?/br>
    周凌恒看著自己英明的母后,點頭道:“哪些大臣站出來同時力薦同一個妃子,必然有問題。”他同母后對視一眼,心領(lǐng)神會。

    倒是杵在一旁的柳九九不明白,這母子兩,說什么呢?她眨巴著一雙眼睛,“皇上,難道現(xiàn)在不是應(yīng)該派人將他給抓起來嗎?”

    “菁菁,這朝中之事,復(fù)雜的很,并不是你嘴上一說,皇上便能治人的罪。況且,南王身份特殊,我們不能輕舉妄動?!碧髩旱吐曇?,低頭攪了攪碗里的粥,又道,“你以后當(dāng)了皇后,要學(xué)的事,還多著呢。”

    “太后,您叫我什么?”柳九九驚訝地張大嘴,有多少年沒人這般叫過她了。她原名柳菁菁,只有她爹愛“九兒九兒”的喚她。

    天后不疾不徐道:“皇上既然已經(jīng)決定封你為后,哀家也不再阻撓,從明日起,你便來慈元宮跟哀家學(xué)習(xí)宮中禮儀。作為一國之后,禮儀規(guī)矩必須得懂。”

    柳九九張著嘴,半晌說不出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