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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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利益牽扯了,還愿意陪著他,除了愛情,再沒其他可能。 這是蕭禾能想到的唯一解決這個困境的辦法了。 但必須得說,他做對了! 樊深不可避免地心動了。 他所渴望的,所無法釋懷的,一直都是蕭禾這個人。 假如他真的愿意放下一切,那么他真的愿意再接受一次。 只是……他不會只被他的言語所蒙騙。 樊深死死地盯著他,聲音里不含丁點兒溫度:“我會在你的授權(quán)下接手元帥一號及其下屬艦隊,我會向整個帝國宣布你正式退役,我會奪了那個最頂端的位置,進(jìn)而削弱蕭氏的權(quán)勢……” “沒有問題!”蕭禾干脆利落道,“我現(xiàn)在就給你授權(quán)?!?/br> 因為光腦的關(guān)系,蕭禾對這些流程還算很清楚的,他生怕樊深反悔,竟連丁點兒思考都不給自己,麻利地就開始cao作起來。 樊深一直不動聲色,可心臟卻跳的極快,恨不得要從胸腔里竄出來。 其實他半點都不在乎蕭禾手中的資源,他并不缺少這些,即便沒有,他也可以達(dá)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他所緊張的,所不安的,只是蕭禾的選擇。 倘若蕭禾真的做了這一切,但他真的愿意嘗試相信他了。 但同時,他又怕這又是他的一場局。 一場不惜自斷羽翼也要讓他放松警惕的局。 樊深在緊張,蕭禾更緊張。 眼看著治愈之路有希望了,蕭禾恨不得快一些更快一些,別說他不負(fù)責(zé)任,實在是沒什么必要負(fù)責(zé)。 別說現(xiàn)在只是一個虛擬世界了,即便是在真實世界,他可能沒法為了樊深舍棄自己的父母家人,但他絕對可以為了他而換一份工作。 兩人相愛本就該有所付出和退讓,他心甘情愿。 在嘴中授權(quán)的時候,蕭禾又猛地頓了一下。 他這絲猶豫,樊深看在眼中,只覺得心臟都凝滯了。 但很快,蕭禾就開口了,他看著樊深,眼睛都不眨地問道:“那李流云當(dāng)真是你的伴侶?”他的音調(diào)有些冷。 樊深微微皺眉,蕭禾再度逼問道:“你們真的馬上要結(jié)婚了?你喜歡他?愛他?” 接二連三的追問讓樊深醒悟過來,接著他那顆幾欲停止跳動的心臟又開始砰砰直跳了。 “樊深,我雖然愿意為你舍棄一切,但你至少得給我一個公平的身份和環(huán)境,假如我只能當(dāng)一個私底下的情人,那我寧愿去死也絕不同意?!?/br> 一天之中聽過太多美妙的言語,樊深竟有種不切實際地感覺。 但他這絲恍惚卻讓蕭禾緊張了。 馬蛋!樊深你不會真的出軌了吧!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和一個精神碎片出軌,你到底要搞毛啊! 蕭禾氣得肝疼,直勾勾地瞪著樊深,大有他不交代清楚就要和他干架的氣勢。 可下一瞬,樊深就胳膊一揮,握著他的腰將他拉了過來,隨后垂首,用力地吻了上去。 蕭禾驀地睜大眼。 樊深卻已經(jīng)分開他的牙關(guān),舌尖長驅(qū)直入,激烈地?zé)崆械仄炔患按赜H吻著他。 胸腔里的喜悅已經(jīng)沒法用語言去描述,心臟處的激烈跳動已經(jīng)沒法用理智去控制。 樊深切切實實地體會到了蕭禾的情意,真正的,不含任何虛假的。 奢望多年,絕望已久,可那片土壤上竟又霍然開滿了濃艷花朵。 樊深只想好好親吻他,只想不停歇地品嘗他甜美的味道。 一吻結(jié)束,蕭禾被親的暈頭轉(zhuǎn)向,但他還是很有原則的,所以他回過神后問的第一句話就是:“快點告訴我你們的關(guān)系。” 樊深的嗓音低低的,因為情起而沙啞,額外的性感惑人:“他救了我,是我的好友,僅此而已?!?/br> 蕭禾不甘心:“可他說他馬上要和你結(jié)婚了?!?/br> 樊深連半點生氣的意思都沒有,他溫聲道:“流云知道我們之前的事,他只是怕我……” 無須再說下去,蕭禾也明白了。 雖然還有點生氣,但也不是很難理解。 李流云當(dāng)時只是為了激他,并非真的和樊深有什么。 只要知道這一點兒,蕭禾就放開心了。 “行,我信你?!笔捄陶f完,就麻利地開始繼續(xù)授權(quán)。 交出自己的兵權(quán),交出自己的地位,這過程對正常人來說該有些不甘心的,可蕭禾只覺得無比痛快。 一場死局有了眉目,還有什么比這個更開心的呢! 蕭禾用了整整一天時間把所有事務(wù)都交接完畢。 回到樊深的居所,蕭禾累的動都不想動。 沒多時,樊深回來了。 蕭禾恰好從浴室走出來,見到他揚(yáng)眉笑道:“晚上想吃什么?” 樊深沒出聲,只大步走過去,將他抱住就垂首吻上去。 沐浴過后的味道清新凈爽,就像雨露春雨后的翠竹,修長筆直,但卻美麗纖細(xì)。 只有兩個人的屋子,親著親著氣氛就有些熱騰了。 蕭禾本就只披了一件浴袍,不知不覺間早已領(lǐng)口大開,松松垮垮了。 樊深探手進(jìn)去,觸碰到溫暖如玉的肌膚,只覺得連移動手掌都舍不得了。 蕭禾被弄得情起,雙腿不自覺地環(huán)上去,聲音輕柔難耐:“樊……深……” 只是輕喚名字,便已經(jīng)是在邀請。 樊深親吻他脖頸,一般用手給他弄著,一邊說道:“等我去沖個涼?!?/br> 蕭禾卻有些急不可耐了:“先……先進(jìn)來……” “不用沖涼?” 蕭禾環(huán)住了他的脖頸,湊在他耳邊輕哼:“等下一起……嗯……啊……” 最后一聲是被填滿后的滿足悶哼。 閑來沒事勾引人的下場就是——下不了床了。 蕭禾滿足到一動都不想動了。 之前兩人雖然也夜夜纏綿,但不能親吻一直是蕭禾心中的遺憾。 可現(xiàn)在沒這些顧忌了,他想親就親,想使勁親就使勁親,想輕一點兒就輕一點兒,想邊動邊親就邊動邊親,想動一下親一下就動一下親一下…… 總之呢……蕭兔子的待遇從被欺負(fù)被奴役的‘玩物’分分鐘變身,成了得意洋洋的挾皇帝’了。 想快就快想慢就慢,想怎么舒服就怎么舒服,嗨到底的下場就是……腰酸的要死要死的了。 兩人錯過了晚飯時間,但在接近九點多鐘的時候,樊深又命人送來了夜宵。 蕭禾想起身下床,樊深已經(jīng)將他攔腰抱起。 直接抱到餐桌前,怕他疼,還在椅子上墊了軟綿綿的坐墊。 這前前后后的差別待遇,蕭禾簡直都沒法回憶了。 兩人吃著飯,等到快結(jié)束的時候,樊深突兀地問了一句:“你現(xiàn)在扔下了一切,如果我選擇報復(fù)你的話,你該怎么辦?” 樊深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讓蕭禾心頭一跳。 這話里的意思…… 是啊,現(xiàn)在的蕭禾已經(jīng)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了,如果樊深記仇,想要報復(fù)他的話,這會兒就可以輕而易舉地將他推向無底深淵了。 畢竟蕭禾以前做了那么過分的事,畢竟他曾經(jīng)如此殘忍地對待過他,假如…… 可是,他連死都不怕。 蕭禾驀地沉下心來,他抬眼看著樊深,一字一頓地說說:“如果你現(xiàn)在拋棄我,那么我就死在這里?!?/br> 反正任務(wù)沒法成功了,既然交出一切都無法讓樊深釋懷,那就只有死這一條路了。 再大的仇怨,他用命去抵,也足夠了吧。 如此決絕的話,讓樊深瞳孔緊縮。 而蕭禾沒有絲毫躲閃的意思,十分認(rèn)真十分堅持地看著他。 樊深感覺到從心臟處涌動的熱流,讓他不禁目光放柔,聲音也舒緩多了:“我舍不得,蕭禾,我只想要你?!?/br> 蕭禾起身,隔著餐桌在他唇上吻了一下:“我也是……樊深,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互訴衷腸之后是甜蜜到會讓整個世界都明亮起來的幸福生活。 蕭禾又開始了悠閑自在的休閑時光,沒了顧忌沒了心防,他又可以做回自己,輕輕松松的和樊深相處。 約莫又是兩個月的時間,一直風(fēng)平浪靜,再沒起任何沖突和矛盾。 蕭禾琢磨著自己和樊深的感情也越發(fā)穩(wěn)定了,再過一陣子,他應(yīng)該就可以把實情都交代出來了。 正在考慮著比較恰當(dāng)?shù)臅r機(jī),蕭禾卻忽地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zhuǎn)。 這是怎么了? 不等蕭禾有所反應(yīng),他已經(jīng)摔倒在地,昏迷過去。 但很快……他就清醒過來。 可是卻已經(jīng)換了個地方。 蕭禾經(jīng)歷了整整三個世界了,但是卻從未被秦肅喚醒過。 這次是為什么? 蕭禾尚且在茫然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