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之前夫有毒、穿越之嬌女的平凡日子、本小奴超A的、心盲、朕是你的糖醋排骨、東北虎的男媳婦、綜漫快穿:當(dāng)白月光專業(yè)戶到來后、世子重生以后和姨姐做i(3p)、清明上河圖密碼(1、2)、淵天尊
他的艾爾是他見過的最美的人,他的艾爾是此生對他最好的人,他的艾爾……是他的摯愛。 可是,他失去了他。 想到這里,蕭禾不禁紅了眼眶,他從水中站起,用力地抱住了他:“不要走,陪陪我?!?/br> 拜托了,請陪陪我。 哪怕是個夢,他也想夢的更久一些。 酒不醉人人自醉,壓抑了整整十幾年的感情,因為一個意外的碰觸而像開了閘的洪水,一發(fā)不可收拾。 蕭禾很想他,想得日日夜夜都在凌晨才能入睡。 他不知道自己還要思念到什么時候,他更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是盡頭。 已經(jīng)從指縫中劃過的時間,他還能再將它們抓回來嗎? 如果能,他愿意付出一切代價。 絕望和哀傷彌漫在胸腔里,蕭禾因為害怕而抱著他,因為渴求而擁著他,最后為了挽留他,而親吻了他。 他虧欠了他,艾爾對他千好萬好,可他呢……又做了什么? 擁有的時候不會去思考,失去了,那相守在一起的日日夜夜全都成了定格的畫面,不斷地重復(fù),不斷地回憶,不斷地刺激著他。 他甚至沒有好好地親過他。 現(xiàn)在,他吻他,可以嗎? 熱烈地碰上他的唇,蕭禾難耐地迫他張開牙關(guān)。 但當(dāng)兩人唇舌相交之時,激涌的熱情像酥麻的電流一把,瞬間涌至全身,恨不得將整個大腦都給融化掉。 蕭禾心臟微顫,想渴求更多。 而擁著他的樊深,卻徹底失控了。 一直緊繃的弦被他親手扯斷,壓制的情感洶涌而出,隱忍了這么多年,渴望了這么多年,無時無刻不再希求著,可現(xiàn)在,他主動送上來了。 再也沒有比這個更大的誘惑了,再也沒有比這個更加致命的沖擊了。 樊深完全忍不了了,所有的借口,所有的理由,所有的倫理觀念,全都被拋之腦后。 他喜歡他,他愛他,他從有意識開始,眼中就只有他。 可為什么,他不能屬于他? 他可以什么都不要,他可以舍棄一切,只把他給他,好嗎? 他只要他,只有他,就足夠了。 樊深回應(yīng)了他,帶著滿腔濃郁到化不開的渴望和從心底涌上來的絕望,忘情地親吻著他。 真的很美,比他想象中還要美上百倍千倍。 他的唇瓣柔軟,他的滋味甜美,他的聲音,他的喘息,全都是迷惑他的毒藥。 哪怕知道品嘗了會踏入地獄,可他義無反顧。 至少他嘗到了,至少他得到了,即便只有一分一秒,但也足以用一生去回味。 兩人倒在了浴池中,礙事的衣服被扯開,在蕩開的水紋中,相擁在一起。 極致的快樂被無限放大,蕭禾迷蒙間感到了巨大的滿足。 他終于找到他了,終于又擁有他了。 親吻、繾綣,熱情、激烈,在最后的巔峰之際,蕭禾抱著他,低低地呼喊著:“艾爾……艾爾……我愛你……艾爾?!?/br> 第30章 chapter 30 徹骨的表白,卻讓樊深如墜深淵。 雖然并不意外,但不代表他能夠承受得住。 蕭禾還未清醒,甚至還在貪享地纏著他,親著他,像是在害怕他離開。 樊深想離開。 但很快他就改變主意了。 本就是一場夢,他繼續(xù)自欺欺人一下,也沒關(guān)系吧。 樊深諷刺地勾了勾嘴角,低頭,惡狠狠地吻住了他的唇。 反正他想的不是他,反正他不會喊他的名字,既然這樣,那就別說了,只要呻吟就好。 至少他可以幻想。 這些情動,這些情深,都是屬于他的。 “我愛你?!狈盥裨谒i間,掩去了所有深情,只用沙啞地嗓音訴說著絕望,“蕭禾,我愛你?!?/br> 一響貪歡,第二天的朝陽像無情的巨手,撕開了夜的纏綿。 樊深守了他一晚,確定一切再無意外之后,他終于離開。 蕭禾這兩輩子加在一起都沒喝的這么醉過,所以這會兒也是銷魂到腦袋快要炸開了。 一醉解千愁,這醉了的時候是挺棒的,可醒了之后呢! 簡直作大死好嘛! 頭要裂開了! 蕭禾躺在床上,緩了半天才收回神來。 但很快,他又驀地驚起。 昨晚……昨晚…… 他雖然醉了,雖然迷糊糊的,但他還是有點(diǎn)兒意識的。 他似乎看到艾爾了,還和他共浴,還親吻他,纏著他…… 壞了壞了壞了! 緩過神的蕭禾斯巴達(dá)了。 這個世界不可能有艾爾,這個世界只有樊深! 可他切切實實地覺得發(fā)生了點(diǎn)什么…… 不會吧,蕭禾想死了,他不會死不要臉的對兒子做了什么吧! 再一深想,他的臉色都白成紙了。 他好不容易養(yǎng)大的孩子,長得那么好,性格那么好,為人又那么優(yōu)秀。 他不會作死的自己把他給毀了吧! 十八年啊,蕭禾快瘋了,他小心翼翼了十八年,兢兢業(yè)業(yè)了十八年,難道竟在這時候闖了大禍? 被父親引誘,被父親那樣,被父親…… 臥槽,只要一想,蕭禾要瘋了。 他該怎么辦,該怎么辦,到底要怎么辦! 急得不行,緊張地不行,蕭禾在屋里磨了半天,實在是沒辦法了,可當(dāng)鴕鳥是解決不了問題的,他得去面對。 終于,蕭禾走出屋了,他得去看看樊深。 昨晚實在太混亂了,他隱約記得樊深推開了他,可他又纏了上去。 雖然他只是親他,只是摸他,只是she了……額……應(yīng)該是一次吧。 但是……這也絕對過界了! 正常父子,哪有這樣的? 完了完了完了。 蕭禾越想頭皮越麻,真恨不得能讀檔重來! 可這……畢竟不是游戲。 蕭禾深吸一口氣,終于來到了餐桌前。 他們住的酒店很不錯,蕭禾如今也算是收入不菲了,天天奢侈是不敢的,但外出游玩,包個總統(tǒng)套房爽一爽還是撐得住的。 而這樣的房間,早餐都是極為精致的。 蕭禾掃了眼,都是自己愛吃的,不用想,肯定是樊深吩咐過了。 可是,他看看端坐在那的兒子,愣是挪不動步子。 好尷尬,好緊張,好想逃! 他本就不是個擅于隱藏表情的人,所以樊深只需抬頭一看,就明明白白了。 “過來吃飯吧,一會兒要涼了。” 蕭禾挪了挪,總算坐在他對面,只是卻不敢和他對視。 樊深垂眸,眼神黯了黯,握著刀叉的手不由地緊了緊。 蕭禾沒注意到他的神情,只是在不斷地醞釀著…… 足足過了半分鐘,他總算開口了:“那個,昨晚,爸爸喝多了?!?/br> “嗯。”樊深應(yīng)了一句。 蕭禾抬眼,看看他的神情,越發(fā)緊張了。 他真有些記不清了,雖然剛才十分篤定的認(rèn)為自己可能做了不好的事。 可是……他這會兒又不禁覺得,也許只是他自己幻想的? 畢竟這種和艾爾這樣那樣的夢,他不是第一次做了。 喝了酒,迷迷糊糊,會更加放縱一些,也無可厚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