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節(jié)
●━━━━━━━━━━━━━━━━━━━━━━━━━━━● 本圖書由(色色lin)為您整理制作 作品僅供讀者預(yù)覽,請在下載24小時內(nèi)刪除,不得用作商業(yè)用途; ●━━━━━━━━━━━━━━━━━━━━━━━━━━━● 書名:盛世嬌寵 作者:女王不在家 文案: 上一世,阿宴臨死都沒能生出一男半女,最后在獨守空房的冷落和抑郁中,病亡。重生后的阿宴目標(biāo)如下: 1.扶持哥哥成器,守住母親的偌大陪嫁,再也不要被長房吞并 2.養(yǎng)好身子,要能生,要能生 3.找個自己能夠掌控的好男人 她相信自己一定能過得幸?!?/br> 上一世,作為天子的他,因不便干預(yù)臣子家事,竟然眼睜睜地看著她在后宅勾心斗角中香消玉殞。重生后的九皇子目標(biāo)如下: 1.破壞她一切婚事,一切婚事!讓她成為一個老姑娘。 2.破壞她一切婚事,一切婚事!讓她成為一個老姑娘。 3.破壞她一切婚事,一切婚事!讓她成為一個老姑娘。 一直等到他長大,能夠娶她的那一天…… 注:本文女大三,抱玉璽~ 內(nèi)容標(biāo)簽:重生 宅斗 甜文 情有獨鐘 主角:阿宴 ┃ 配角:九皇子 ================== ☆、滿身金燦燦的阿宴 作者有話要說: 開文忠告:這是一個邏輯死的小白甜文。 不要指望作者在這個文里有什么智商,也不要指望女主有什么智商。反正楠竹有點智商罩著咱們就行了,是吧…… 重生到九歲的阿宴,看著銅鏡里的自己,無語凝噎。 九歲的娃兒,一張小臉是無比的稚嫩幼滑,那雙眼睛里仿佛有一汪水兒一般,清澈得猶如明前茶。瓜子小臉兒,嫣紅的唇兒,怎么看都是個傾國傾城的美人胚子! 可是,這么嬌嫩纖細(xì)的美人兒,脖子里卻是帶著一個指頭粗的赤金盤螭纓絡(luò)圈,頭上帶著兩個簪花,也都是赤金打的。更夸張的是手臂上,一個胳膊戴著纏臂金,一個胳膊上卻是帶著□□個金鐲子,粗細(xì)都有,各種樣式。 我的親娘啊,這就是九歲的我? 阿宴掩面,幾乎不忍去看。 敬國公府是自本朝太/祖開國以來,已經(jīng)襲了三代,及到阿宴父親這一代是第四代了。因當(dāng)今隆恩盛德,遠(yuǎn)邁前代,額外加恩,又襲了一代,襲爵是阿宴的伯父。按說這敬國公府到底是積了四世的鐘鳴鼎食之家。即便阿宴只是一個庶出的三老爺房中的女兒,原也不該做如此打扮的。 只是阿宴父親,這個當(dāng)年的三少爺,卻陰差陽錯娶了富商之女,也就是阿宴的母親。 阿宴的母親,乍入了這侯門深宅,唯恐受人輕視了去。 于是她只記住臨嫁前母親給她的話:“這個敬國公府啊,雖說是那當(dāng)大官的,可是其實我私下里打探到,這家如今也是日漸蕭條,內(nèi)里怕是窮苦。娘給你備了這十里紅妝,壓箱子多少銀子為你撐腰,你嫁去了那里,不必覺得膽怯,只拿咱家這金子銀子去砸。娘就不信,還有見了金子不開眼的?!?/br> 阿宴的外祖母是市井商宦之女,只給了自己出嫁的女兒這些囑咐。 于是阿宴的母親嫁到了敬國公府后,別說自己,便是后來打扮九歲的女兒,都是如此的金光燦燦。 當(dāng)年九歲的阿宴不懂事,也就罷了,如今活了個三十多年,再回來看到自己這一身,實在是無顏見人。 就在阿宴準(zhǔn)備褪下那幾乎要把纖細(xì)的手脖子壓折的金鐲子時,就聽到外面有腳步聲。 緊接著房門被推開,猩紅氈簾被掀開,打頭的是四姑娘,戴著半舊的八寶纓絡(luò)圈,穿著淺紫菊花刺繡鑲邊粉色對襟褙子,下面是水綠色的綾緞百合裙。她如今年紀(jì)尚小,不過六歲罷了,可是穿著倒是老成沉穩(wěn),一步步走來,全然沒有半分孩子氣,妥當(dāng)?shù)煤堋?/br> 比起此時的阿宴,她雖并不美貌,可是卻大方許多,又有幾分素雅的味道,頗有幾分公府嫡女風(fēng)范。 “三jiejie身上可大好了?我原本早說要來看,無奈大太太這幾日也得了風(fēng)寒,身上一直不見好,我作女兒的,也不好離開,便拖延到今日了??汕山袢赵诶献孀谀抢?,還問起你來,三太太說你還睡著,都不曾醒,我和二jiejie擔(dān)心你,便和老祖宗說要過來看你。”四姑娘望著阿宴,笑盈盈地開口。 “可不是么,早就擔(dān)心你呢,只是一直不敢來,倒是怕攪擾了你休息。”跟隨著四姑娘來的有兩位,一個是二姑娘,一個是五姑娘。此時的二姑娘聽到四meimei說了這話,忙也笑著點頭說: 聽著這話,阿宴回想起這四meimei素日為人,心里卻想著,若是說擔(dān)心我,便是來看看又怎么了。雖說這國公府大,卻也不過是走上一炷香功夫,若是實在嫌累,叫個軟轎也能過來。如今說了這一些便宜話,無非是在老祖宗面前落得一個有愛jiejie的名頭,再來作樣子看看我,要我承她一個人情罷了。 再想起上一世這四meimei當(dāng)了皇貴妃,自己進(jìn)宮見她時所受的憋屈,越發(fā)在心里冷笑。不過此時,她卻并不曾表露半分。 便是她上一輩子性子直,學(xué)不來這些虛偽言辭,可是如今她好歹是活了三十多年的人了,早已在后宅水深火熱一番,面對個六歲的小姑娘,她怕誰? 當(dāng)下阿宴綻唇一笑,露出一個純真無邪卻又甜美感動的笑來,故作虛弱地道: “四meimei,二jiejie,還是你們好。我這幾日躺在床上,正沒精神著呢。如今看到你們來找我,我這病倒是好了大半。” 這四姑娘一向是知道自己這三jiejie性子的,知道她被三太太寵慣得性子直,說話也愛得罪人。不曾想如今病了一場,性子倒是好了,更何況還笑得這么純凈,就跟那外面剛下的冰雪一般,晶瑩剔透得很。 四姑娘看在眼里,便覺得有些刺眼兒。 她是一向知道這三jiejie長得好的,只是沒想到,如今一笑間,看著這么好。 當(dāng)下她淡笑著,壓下心間的酸楚,卻是把目光放到了阿宴手臂上的鐲子: “不是這幾日病了么,怎么在自己屋里還裝裹著這般?” 說是有大家嫡女風(fēng)范,到底是個小孩子,瞅著阿宴手臂上那一圈圈的金燦燦,不曾移開眼兒。而一旁的五姑娘和四姑娘只差兩個月的,是大房庶出的女兒,性子一向毛躁,此時見了這個,眼睛都瞪大了。 阿宴自將這一切看在眼里,小時候的她是不懂得這些的,也是后來才想明白,這個四meimei的頭面啊,戴來戴去無非是那幾套,實在是挪換不過來,便將自己往素凈里打扮。可是小孩子看著別人有這么多,哪里能不眼饞呢,無非是面上端著罷了。 一旁的二姑娘今年十歲了,比阿宴還大一歲,早已經(jīng)懂事了的,此時看著阿宴那裝裹,眸中暗了暗,卻是故意笑著說: “到底是三太太陪嫁多,才能把咱們小阿宴這么打扮,尋常人家,哪里有這番體面和氣派呢?!?/br> 五姑娘此時瞪大的雙眼這才恢復(fù)過來,一雙眸子盯著阿宴手上的金鐲子,透著貪婪和,嘴上卻是硬道:“不過是個金鐲子,原也不算什么,我房中也有,還是前些日子大太太賞的呢。” 四姑娘聽了,唇邊扯著笑,嘴上卻是道:“尋常女孩子家,戴這許多,卻是俗了。” 說完這個,話音一頓,笑盈盈看著阿宴那如花的絕美臉龐,卻是道: “當(dāng)然了,三jiejie生成這般脫俗模樣,怎么打扮都不俗的?!?/br> 前面一句是真心話,后面一句卻未必了。 阿宴聽此,心中冷笑。 后來沈從嘉逼著自己進(jìn)宮,讓自己去討好這當(dāng)了皇貴妃的四meimei,猶記得進(jìn)宮時,自己一身的素凈,也曾記得,跪拜在那里時,映入眼中的那女子是如何的雍容華貴珠光寶氣。 那時候,這四meimei捏著棋子,一邊似有若無地擺著,一邊居高臨下,仿若不經(jīng)意地說:“二jiejie,怎地穿得如此素凈?” 阿宴想起過往,深吸了口氣,對著自己這個六歲的四meimei綻開一個越發(fā)清純的笑來,然后一個個地,褪下手臂上的金鐲子,扔在那里。 一旁的大丫環(huán)惜晴自然來收拾,小心地將這些都放到寶匣里去。 阿宴卻隨手又從手臂上褪下另一個金鐲子,淡聲道:“這幾日我病了,你服侍得極好。這個鐲子賞你,帶著玩兒吧?!?/br> 說著,便把這金鐲子扔給了惜晴。 惜晴一愣,那金鐲子少看也有一兩多,這可值不少銀子呢。雖說作為三姑娘房中的大丫鬟,三太太也三不五時有賞的,可是這么隨手一個金鐲子,卻是有些過了。 而一旁的四姑娘,看到這個情境,那眼睛就那么一瞇。 二姑娘也是吃了一驚,掩唇瞅著那金鐲子。 五姑娘呢,則是直接皺起了眉頭,眸子里充滿了惋惜,以及說不清道不明的不是滋味。 四姑娘半響終于找回言語,勉強(qiáng)笑了下,道:“二jiejie出手,實在是大方?!?/br> 也就是仗著這三太太壓箱子底的金銀多罷了!竟把她寵得如此揮霍無度! 阿宴聽到這些話,卻是故作不知,懵懂地道:“母親為我打了許多鐲子,都是藏珍樓給打的,我雖開始看著喜歡,可過幾日總是厭煩。若是不把這些送給丫鬟,母親怎么再為我打新的樣式?!?/br> 這四姑娘聽得心里幾乎滴血。 府中四季用度,綢緞米糧釵黛首飾,這都是有分例的,每年每個姑娘打一副頭面,再多卻是沒有了。若真?zhèn)€喜歡,自有各房的體己銀子拿出來打扮自己姑娘。 這四姑娘雖是長房嫡女,可是誰都知道,大太太出自江南侯門,雖則也是世襲了幾代的鐘鳴鼎食之家,可是這些年到底沒落了,進(jìn)的少出的多。后來嫁到了敬國公府,偏偏這大老爺尋常有些應(yīng)酬,都是大太太拿了壓箱子底的體己錢卻貼補(bǔ),一來二去,倒是把個家底弄空。 如今又哪里來那么多金銀供四姑娘穿戴呢,更不要說隨手將那么一個金鐲子賞給下人了! 不過此時此刻,這四姑娘卻也并不含糊,當(dāng)下依然含著淡笑,對二姑娘笑道: “二jiejie你看,原本就說咱們這三房啊,就是三太太最疼閨女,如今看來果然是不假的。平日里大太太和二太太對你我都有約束,可不曾這么放任?!?/br> 四兩撥千斤,不提是否有那銀子,先說管束問題。 若是九歲的阿宴,怕是被四姑娘一說,都不知道怎么回話,若是被個激怒了,怕是還會說出幾句難聽的話來。 可是早已嫁人,經(jīng)歷了后宅水深火熱的阿宴,當(dāng)下自然是不經(jīng)意地一笑,道:“三太太素來疼我,這是沒的說的?!?/br> 這話,原本說得不假。 父親去得早,母親只得了自己和哥哥兩個。 自己從小身體又嬌,母親那是把自己視若明珠一般的疼愛,便是作為男孩子的哥哥都要讓上自己幾分的。 ☆、母親的嫁妝 這邊幾個姑娘正說著話時,另一個大丫環(huán)聽雨卻是掀起珠簾兒進(jìn)來了,先對著四姑娘和二姑娘福了一下,笑道:“四姑娘,二姑娘,五姑娘好?!?/br> 四姑娘、五姑娘和二姑娘都各自點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