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書迷正在閱讀:熊孩子重生記事、盛世嬌寵(重生)、很純很曖昧前傳、[娛樂圈]吃播網(wǎng)紅的逆襲、蝸牛能飛、過門、侍衛(wèi)大人,娶我好嗎、惹上兇猛boss、他站在夏花絢爛里、重生之女配也很忙
“算了,脫離吧,這個位面不好玩?!?/br> 【誒?】 【宿主你不喜歡利時修嗎,好歹你們也吃過一次rourou。】 何茗湫看了眼利時修。 利時修有所感,垂眸擔(dān)憂的看他一眼。 不戴眼鏡的他,憂郁感少了些許,蒼白俊美的容顏更加引人注目。 系統(tǒng)以為自家宿主會迷戀血族親王的顏,哪知道無情的三個字就從宿主的嘴巴里蹦了出來,“不喜歡?!?/br> 系統(tǒng):【……】 其實……宿主不喜歡也好,省得脫離得時候,會感到難受。 它看了眼樹叢中的那詭異的兩只手,自從扔了一具狼人尸體后,就再也沒有動靜。 這個位面有太多衍生出來的東西。 既然外來者被送回,宿主離開,也不會對這個位面造成影響。 那么就依著宿主吧。 【宿主,下個位面,兩個渣攻?!?/br> “傳送吧?!?/br> 系統(tǒng)沒有任何猶豫,【好?!?/br> 不過,它將宿主靈魂脫離的時候,賦予了人魚軀殼一個新的意識。 自家宿主吃完rourou就跑,算是給利時修的一個補(bǔ)償吧。 那個意識模擬了宿主裝出來的乖巧害羞。 — 原本站著的少年,身體突然軟軟的向前傾倒。 利時修一把抱住,滿含關(guān)心,“湫湫,是不是不舒服?” 少年的手被男人緊握住,他乖乖的抬起頭,露出一個乖順的笑容,小酒窩若隱若現(xiàn),“沒事,就是腿有點(diǎn)軟,應(yīng)該是缺水的緣故。” “修,不用擔(dān)心的。” 那雙漂亮的藍(lán)色眼睛,清澈見底。 利時修的心驀地一冷。 這個人……不是湫湫。 他的湫湫,去哪了? * 作者有話說:這個位面提前結(jié)束,留個伏筆,咳咳,后面可能再回來。 下個位面開校園吧。 -- 作者有話說: 第380章 被渣后,炸了渣男的魚塘1 大學(xué)位面。 — “滾?!?/br> “老子不想看見你,真tm惡心?!?/br> 耳邊嗡嗡作響,何茗湫從渾渾噩噩的狀態(tài)下驚醒,他的眼前站著一個盛怒狀態(tài)下的男人。 已經(jīng)傳送至位面了? 原主記憶回歸,何茗湫瞬間入戲,原本低垂著的頭,立馬抬了起來。 眼眶通紅,水氣朦朧的眸子,純凈的像單純的白兔。 他無助的捏了捏空蕩蕩的左袖口,淚,決堤而下。 “阿清,我沒有針對何程安,舞臺劇的名額,我,我都讓給他了……” 不提還好,一提,顧清就來氣。 他上前一步,掐住面前少年的脖子,惡狠狠的說道:“何茗湫,你什么時候能改一改自己的貪婪?!?/br> “安安都跟我說了,他本就把名額選擇讓給你,是你跑去說三道四,讓安安被那么多人笑話,你怎么那么惡毒?” 少年清秀的小臉一片蒼白,眼角一熱,豆大的淚珠就滾落至顧清的手背。 他無力的掙扎,猛的大口咳嗽,艱難的為自己辯解,“阿清,你為什么不能信我一次……” 手背上的熱度讓顧清愣了愣,他忍不住松開了手。 顧清皺著眉,隨身帶著的紙巾擦了擦手,隨意的丟掉,心里的怒火愈加旺盛。 裝可憐,又是個新套路。 何茗湫你可真行。 “信你?” “何茗湫,你拿什么讓我信你?” “身為一個殘疾人,不知死活的參加網(wǎng)球賽,害得我們名次墊底?!?/br> “整天嫉妒安安的優(yōu)秀,各種栽贓陷害,每次都是自討苦吃?!?/br> “被打過幾頓,好了傷疤忘了痛?” “何茗湫,我就問你,你配嗎?” 少年張了張嘴,抽著鼻子哭泣,“阿清,我真的沒有害過何程安,從來沒有,我,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他會被人笑話?!?/br> “真的不是我?!鄙倌険u搖頭,用右手扯住顧清的袖子,“阿清,你信他不信我,我們認(rèn)識十年難道就比不過何程安出現(xiàn)的一年嗎?” 顧清扯過自己的衣服,直接將其脫了下來,眼里是赤裸裸的鄙夷和不屑。 “挺有自知之明?!?/br> “你這種品性,怎么比得上安安一根發(fā)絲?!?/br> 少年深受打擊,咬著泛白的唇,眼里是恰當(dāng)好處的暗淡情愫。 明明是何程安用各種裝可憐的套路,接近他。 故意的用手段,小白蓮的演技,讓所有人認(rèn)為是他在欺負(fù)何程安。 他無數(shù)次的為自己辯解,只換來更惡意的冷嘲熱諷。 —— “嘖嘖嘖,何茗湫是吧,程安怎么會有他這樣的哥哥,真的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霉,聽說,他還是個私生子,私生子不應(yīng)該有私生子的樣子嗎?,怎么一天天的妄想,還想爬到程安的頭上,他配嗎?” “就是,長那么好看,心思卻那么惡毒,果然上天是公平的,還是何程安好,清清秀秀的,經(jīng)常幫大家伙謀取福利?!?/br> “無語,現(xiàn)在的人整天就想著癩蛤蟆想吃天鵝rou,顧清對他好,是看得起他,可憐他私生子的身份,怎么有膽子妄圖跟程安搶男人的?真tm無語。” … 耳朵里不停的鉆進(jìn)前些天他在大門口聽到那些議論,少年的臉色愈加蒼白,掛著淚痕,可憐又無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