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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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對中,遽然迸出了曖昧的情緒,一道道纏繞在心間,讓人指不出開始發(fā)顫。 許是許久不跟男人親近了,衛(wèi)夕的臉頰登時染上了柔艷的粉,怯怯往后縮了縮,卻又被他重新帶回了懷中。 牧容并未多說什么,打橫將她抱起來。等她反應過來,他已經正平八穩(wěn)的朝著拔步床踱去。 ……這是要開葷?! 要不要這么拼?難不成還準備帶傷上陣! 腦中愕訥一陣,衛(wèi)夕遽然清醒過來,抬頭盯住他那俊麗的側臉,“大人這是瘋了?你還受著傷呢,大夫說了不能劇烈活動,快放我下來!” 這屋子的隔音效果不太好,怕別人聽到,她可以壓低了嗓子。嘶嘶的聲音還要帶著咆哮的腔調,聽起來有些古怪。牧容充耳未聞似得,只是淡淡地勾了勾唇。 見他不回應,衛(wèi)夕攏起眉心,擺出一副義正言辭的姿態(tài),“大人不能這樣,聽我說,你還有——” 勸說的話沒說完,就她被堵在了喉嚨里。牧容不輕不重的把她丟進床褥中,不待她反應,人已經如山一般的壓了上去。 男人健碩的身材讓她悶哼了一聲,她的頭被死死扣住,熱烈而冗長的吻讓她開始頭暈目眩。 嬌軟的唇瓣被他一點點的啃噬著,力道是從未有過的狂野。好像禁食多天的野獸,突然遇見了可口的獵物。 原本還堅守的貝齒很快就敗下陣來,就這樣被他無情的撬開。濃郁的荷爾蒙氣息裹挾在舌尖,登時從口中彌散開,一點點下滑,快要將她的骨子燃化了。 *一經點燃,那便是燎原態(tài)勢。原本只是想逗逗她,然而牧容卻陷入了難以自拔的怪圈,呼吸也跟著她一道愈發(fā)急促起來。 不安分的手扯開了她的夾襖,自上而下劃過她纖細的腰線,解開了馬面裙。 意識到他要玩真的,衛(wèi)夕臉頰guntang,制止的話只能化作“唔唔”的聲音,想反抗卻又怕碰到他身上的傷口。 萬般無奈,她唯有死死閉上眼,像只案板上的鯰魚任他宰割。 他終于放過了她的唇,動作卻愈發(fā)的過火,開始游走在她身上的敏感地帶。她在床榻上躺尸,雙手將他的常服捏的皺皺巴巴。 她能感受到對方身下的火熱和堅硬,那種觸感隔著中衣,漸漸將她的理智燃燒殆盡。身體開始變得空虛起來,生理的渴望讓她羞赧無比,心底卻又抱著一絲期待。 自己終究不是個有傲骨的人,不論身份如何,從頭到腳還是蘊著些天然的賤性。 這么唾罵著自己,她心頭倒是坦然了,索性破罐破摔,任由他去了。 就在她準備迎接這個男人洶涌而入事,牧容卻戛然而止,輕柔的靠在她身上。 耳畔傳來了男人低沉的喘息聲,好似有些難耐,撩的她有些癢癢。牧容薄唇輕啟,嗓音有些暗啞:“這么多日,為何不曾見你來看我?”他頓了頓,拿下巴蹭了蹭她的臉頰,“你……當真是個狠心的女人?!?/br> 話到末尾,他的埋怨如似夢囈,帶著些委屈,又像是小狗在身邊撒嬌。然而這話卻帶著十足的分量,將衛(wèi)夕從迷離的世界中揪回了現實。 “大人,麻煩你搞清楚,”混沌的眼神變得透徹起來,她哭笑不得地說道:“是你吩咐君澄,不讓我去照顧你的,難不成是傷了記性?” “我不讓你去,你就不去?”他直起身來,雙手撐在她耳畔,“衛(wèi)夕,這可不是你的脾性?!?/br> 言外之意,她應該像條哈巴狗似得跟上去。她沒臉沒皮,對這個男人來講已經不是秘密了。 縱使牧容說的是事實,她的心頭還是說不出的古怪,這味道比扒光她的衣服還難受。 “嘁?!毙l(wèi)夕抿了抿唇,將頭側過去,只覺得很累,沒心情跟他分辨什么。 她的抗拒不加掩飾,甚至眼神還帶著輕蔑。牧容嘆了口氣,選擇視若無睹,輕輕鉗住她的下頜,將她的頭掰正,“說罷,你到底在生什么氣?” 衛(wèi)夕:“……” 敢情這人還不知道個所以然呢?是真傻呢,還是裝傻?只覺一股郁氣頂上了頭,幾日前的怒火再度襲來。她凝他一會,忽然想到了“魚死網破”這個詞。 受了幾天的悶氣,她的肺都快憋炸了。反正在他眼里她就是一副阿諛奉承的模樣,既然人家都找上門來了,她再裝什么高大上豈不是對不起他? “你說我為什么生氣?”她無所謂的笑笑,“大人肯挺身保護我,我非常感激,所以我也要拼死拼活的去救你,結果呢?你睜開眼連個慰問都沒有。你知道你昏迷的那幾日我是怎么熬過來的嗎?連個整覺都沒睡過,瘦了一圈有沒有!” 說到這,她的面色遽然變得緊繃,雙目被火燭映的湛亮,“我和君澄只是鐵哥們,你為什么要說那么不找邊際的話?雖然你是我領導,可我的鴛鴦譜還用不到你來點!姑奶奶我……愛跟誰好跟誰好!” 她嘚吧嘚吧地說了一大通,言論頗為霸道,仿佛打通了淤塞的任督二脈,只覺的一陣心神舒暢。 然而爽完了就得付出代價,凝著那雙寓意不明的丹鳳眼,她有些生怯的眨了眨眼。不得不說,她貌似觸雷了—— 她是牧容的外姬,愛跟誰好跟誰好,這不明擺著作死嗎? 正想著要不要收回這番話,沒想到牧容卻哧哧地笑了。衛(wèi)夕愣了愣,老臉變得火辣辣的,“你,你笑什么?!” 她尷尬不已,牧容卻是氣定神閑,“好好好,是本官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毖劢菕熘σ猓┫律恚N在她耳畔道:“對不住,是我糊涂了,咱們……不生氣了可好?” 清淺的聲線溢滿了寵溺的味道,順著聽覺滲入了衛(wèi)夕的身體。須臾間她就被這個溫柔的聲音唬住了,木訥地咽了咽喉,話沒經過大腦就脫口而出:“我……我沒生氣?!?/br> 言罷她恨不得扇自己一個嘴巴子。不生氣?那她這么多天憋在自己屋里難不成是在自虐?!她不是個抖m! 在她看不見的位置,牧容重重的吁出口濁氣。他不是個會哄女人的男人,生怕她一直這么慪氣下去,沒想到她就這么原諒了他? 哄女人……就這么簡單? 牧容有些忐忑不安,直起身來,頗為認真的又問一句:“衛(wèi)夕,你真不生氣了?” 他眉眼真摯,像個做錯事祈求原諒的小孩子。 衛(wèi)夕凝著他,心房忽然軟成了一灘水。本想說“很生氣”,可話在舌尖掂了掂,還是被她囫圇吞了回去。 自己這個處境,還是見好就收吧。為了這顆腦袋的可持續(xù)發(fā)展,她沒有資格繼續(xù)矯情下去。這人不是她的夫君,不是她的情郎,沒人愿意要一個不聽話的姘頭。 “嗯,我不生氣了?!彼龂@了口氣,這話說出去的時候,仿佛卸去了壓在身上的千金枷鎖。 牧容眸色一晃,并未說話。 衛(wèi)夕揚起明媚的眸子看他,抬手推了推他的胸口,“既然我不生氣了,你能別壓了嗎?我快要憋……” 雄厚的男性氣息從唇畔間鋪天蓋地的襲來,衛(wèi)夕難以招架,掙扎了片刻,很快就隨著他一起沉淪下去。 牧容褪下衣袍,健碩的上身還纏著棉紗做的止血欍。肌rou的紋理清晰浮現,還帶著些許病態(tài)的美感。 衛(wèi)夕半瞇著眼睛,神色迷離的望著他,只覺得他今日格外地man。 衣衫似掛非掛的攜在她身上,當牧容有些粗暴的闖入她的世界時,她這才回過神來,多日未修的指甲在他后背上勾出了幾道深深的血印子。 芙蓉暖帳,雖不及指揮使府里舒坦,可放縱起來,兩人的眼中唯有彼此的身影。 女人吟哦混雜著低沉的呼吸聲,聽起來讓人面紅心跳。她渾渾噩噩的承受著,不知過了多久,牧容才消停的抱住了她。 消耗了太多的元氣,乏力和困倦迅速席卷著她。她趴在牧容的臂彎里,想休息一會再去清理殘跡。 她面染紅暈,嬌羞又惹人憐愛。牧容斜眼睨她一會,倏爾翻過身來,臉上帶著會心的笑意,“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還好,我沒死。” 是啊,他沒死,她也感覺慶幸。 衛(wèi)夕點點頭,張了張口卻并沒說話?!叭站蒙椤边@個詞并不是肆意捏造的,方才她能感覺的出來,她第一次那么期望這個男人去占有她。然而有些情誼勢必要壓在她心底,互相取暖,這種感覺也不錯。 “前幾日你有氣,這會子消氣了,就沒有什么話要給我說嗎?”她的沉默讓牧容有些不快,他垂下頭親吻了一下她的鼻尖,又將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上,“要心里話,這些時日你……可曾有一點點想我? 衛(wèi)夕愣了一記,手心能感受到他心房的律動,一下一下,愈發(fā)急促。余光之中,牧容飽含期待的睇望她,那熱切的眼神……讓人不忍心去說個“不”字。 “你醒來的那天,我在窗欞那看見一個人影,應該就是你吧?!彼鸱撬鶈枺霌纹鹕眢w凝望他,青絲順著肩頭傾瀉而下,“我也要聽心里話,你吃君澄的醋了,對嗎?” 到頭來,她還是魔障了。 牧容凝她許久,就在她腹誹自己自作多情是,他終于淡淡開了口:“若你今日不邀君澄,我也不會去邀徐家姑娘?!彼麛堖^她的腰肢,將她死死按進懷中,貪婪的嗅了嗅她發(fā)間的豬苓香,“你說的沒錯,看你和他行為親厚我就心里不舒服,煩請你……顧忌一點我的感受?!?/br> 腰間的力道很大,似乎要將她融入身體里。牧容說的很晦澀,而衛(wèi)夕的頭腦卻有些懵懵的。 心底遽然冒出了不少可愛的粉紅泡泡,慢慢席卷了全身。她的手不由自主的抬起,輕輕抱住了牧容的腰。 “嗯,坦白從寬才是好男人。”衛(wèi)夕咯咯一笑,往他懷里縮了縮,沉默須臾,嗡噥道:“我當然有想你,有些話,那天沒來及的告訴你……” 牧容眼眸一亮,垂頭道:“什么話?” 衛(wèi)夕從他懷里爬起來,在他驚愕的眼光里咬了咬他的唇瓣,粲然一笑道:“大人,歡迎你重返人間!” ☆、第六十三章 翌日清晨,篤篤的敲門聲將牧容從沉睡中喚醒。 “大人?!?/br> 門外傳來了君澄的聲音,他瞇了瞇眼,半撐起身體來。昨夜太過忘情,身上的傷口有些開裂,讓他嘶嘶地抽了幾口涼氣。 衛(wèi)夕還在酣睡,嬌軟的唇瓣微微翕動,蜷縮著身體像一只乖巧的貓兒。他溫和的瞥她一眼,用錦被裹住她裸露在外的香肩,這才躡手躡腳的下了床。 拔步床的床幔被緩緩放下,把里頭的可人嚴實地罩住。牧容披上錦袍,這才打開了房門。 外面的陽光有些刺眼,和風徐徐,帶著淺顯的暖意。君澄身板筆直的站在門前,飛魚服穿的嚴絲合縫,手中握著一個暗黃色的密函。 他淡淡瞥了一眼,抬手比個了“安靜”的手勢。 君澄浮光掠影的窺了一眼廂房里面的拔步床,登時心領神會,一句話沒說,只是側身對后面幾個徐府婢女打了個手勢,示意她們進去。 幾個小丫頭都才十四五,穿著水綠長襖,手里拖著熱湯、巾櫛等用物。第一次見這么大的京官,她們難免有些怯意,進屋之后惶惶地站著,一時間不知該怎么服侍。 真是呆傻! 君澄暗搓搓嘀咕一句,對這幾個婢女不太滿意。他蹙了下眉頭,正要低聲呵斥,牧容卻揚手制止了他。 “把東西放這,本官自己來。”牧容壓著嗓子吩咐了一句。他駐守邊關多年,沒有尋常的權貴那么嬌氣,自個兒利落的洗漱了一番,最后用干巾櫛擦了擦手。 婢女們識趣的將用物撤走,君澄見他上身纏著的止血欍又滲出了星星點點血跡,不禁擔憂道:“大人,你的傷口怎么又裂開了?” 牧容聞言,面上閃過一絲局促,旋即淡然地坐在圓桌旁,避重就輕地說道:“無礙,密函拿過來?!?/br> 君澄淡淡唔了聲,遂將密函交至他手中,退到一側等候吩咐。不安分的眼神在指揮使身上游走著,最終定格到了他鎖骨上,那里有枚若隱若現的紅痕。 難怪傷口開裂了,這也太猴急了!他心頭嗟嘆,沒奈何的挑了挑眉梢。不論指揮使多么高高在上,從根兒里還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 天還沒亮,鎮(zhèn)撫司衙門八百里加急送來了公文,是關于摸查蔡昂的回稟。牧容研讀一會,秀長的眼眸揚起一抹輕快的笑意。 密函上說,蔡昂前些時日并沒有異動,但工部尚書吳景瑞曾經多次和他在酒樓相邀。貪污那一萬兩白銀是否受到蔡昂的指示并不重要,只要他跟通敵叛國的吳景瑞有了瓜葛,那便是不黑不白,這渾水他是蹚定了。 由于多年的拉扯,蔡黨的勢力也是盤根錯節(jié)。一下子整垮他不太可能,來個敲山震虎也不錯,最起碼能懾一懾他那些愈發(fā)狂妄的狗腿們。 “很好。”牧容眉眼含笑的將密函闔上,心下愈發(fā)篤定,“朝野沉寂了小半年,回去又有好戲看了?!?/br> 可不是么!君澄深以為然的笑笑。 在朝野里若想永葆勢力,天時地利與人和,一樣都不能缺少。蔡昂一直想制造后來卻上的趨勢,可他的運氣委實差了點。蒼天有眼,這會子讓蔡昂漏出破綻來了,平白無故地扔給他們一個撼動蔡黨的好機會。 “晏清玉那邊緝查的怎么樣了?”牧容仰頭看他,修長的手指一下下扣著密函。 君澄聞言,從琵琶袖中取出一封書信,小聲道:“大人,辦這事我派的是貼己人,可信度頗高。” 牧容看他的眼神多了絲贊賞的意味,他接過來撕開書信上的封蠟,眸光在信上掃了一圈,不由蹙起了眉頭。 晏清玉的履歷大多和宮中記載的相同,唯有一項是附加進去的,沒想到晏清玉竟然是晏家的義子,并非親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