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末世惡女腫么破(NPH)、聽見彈幕后助理成了主角攻、殮妝師、穿成年代文里的惡毒女配(高h)、京城小攤兒美食日常、那些年我在錦衣衛(wèi)、sao動(你好,前任先生)、快穿:瘋批宿主他又兇又野、熊孩子重生記事、盛世嬌寵(重生)
薛婧無奈,拉起我的手,“咱快走吧!”她拉著我一溜小跑似的走進了電梯。電梯門關(guān)上之后,她總算松了口氣,“你干嘛跟他那么說,讓他誤會很好么?” 我看她一眼,“那你說怎么說?咱倆開房,然后讓你一說是朋友,那他又會怎么想?還不如說是男女朋友呢,這樣一是光明正大,二呢傳出去也能氣氣譚家那孫子!” 她搖了搖頭,“你比我還幼稚你……那以后怎么說,你有女朋友,我可還單身著,讓他們都知道了,以后問起我來,我怎么說?” “這還不簡單,分了唄”,我不以為然。 “你怎么說的那么輕松?”她一皺眉,“是不是經(jīng)常這么對女孩子?” “你是第二個了吧”,我淡淡的說,“第一個女孩,只做了我一天的名義女友?!?/br> 她不說話了。 “其實嚴格來說,你是第一個,她不應該算”,我說,“因為那時候我還沒有女朋友?!?/br> “我懂了”,她輕輕嘆了口氣,“其實我路上猶豫了很久,要不要換個地方住,可是又一想我已經(jīng)跟小山訂好了,不來的話不合適,所以就……我本來想說你是我朋友,咱們是開個房間談點重要的事的?!?/br> “你以為他會信么?”我一笑,“那樣傳出去更難聽,會說你和陌生男人開房,你覺得好么?” 她無奈的聳聳肩,“算了,反正已經(jīng)這樣了,估計他也不會說出去吧,他這個人嘴巴很嚴的,再說做這一行,什么沒見過,不至于那么大驚小怪的吧?!?/br> “所以你剛才堅持要去辦手續(xù),就是為了提醒你老同學,千萬別把事說漏是吧?” 她一笑,“我跟他說,我男朋友是個神秘人物,他說他懂了,這個事不會讓別人知道的?!?/br> “你那么信他呀?”我看著她。 “當然了,爸爸從小就教我,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與人相處,信任是最重要的,沒有這一點,交不到真心朋友的”,她說。 “那萬一要是信了他,然后也用了,最后發(fā)現(xiàn)他騙了你呢?” “愿賭服輸”,她平靜的說。 這就是薛家的家教,不服不行,人家骨子里就帶著辦大事的基因。我不由得想起了我小時候,爺爺對我的家教是,凡事想做,先做了再說,只要你敢作敢當,那就可以隨便任性。我爸對我的教育則是,你得聽話,凡事看準了再做,跟在別人的后面走不至于迷路,靠在大樹下面才好乘涼。 相比之下,高下立判。 爺爺希望我成大事,將來做一個自由無忌的人,因為他知道我天生是有責任心的人,所以才教育我要靈活變通??赡芩缇椭牢覍頃^承林家的傳統(tǒng),成為風水師,所以事先給我打下了這樣一個基礎(chǔ)。 我爸則希望我穩(wěn)穩(wěn)當當?shù)?,遠離風水圈的是非,脫離中九流,盡量往上九流里混,所以他不希望我闖,而是希望我乖,這樣才能成為別人手里的好工具,攀高枝,借人勢,平平淡淡的做一個普通人。 而薛家則不然,他們對孩子的教育,是告訴他們怎么去做人做事,告訴他們怎么去收人心,怎么去聚人氣,怎么去打天下。 孫子兵法有云,制人而不制于人,我們的父輩教育我們做個好工具,而薛家是在教孩子,怎么去做一個善用工具的人。 這,就是寒門和豪門的根本差距,與錢無關(guān)。 我突然有了一個想法,將來我生了孩子,一定不能讓我爸教育,如果我不想讓他繼承林家秘術(shù)的話,那就該讓他受到薛婧這樣的家教。我不由得想到了裘婷婷,心想如果這孩子是小師妹給我生的,那么她現(xiàn)在所做的一切,會不會也變成我們林家未來的方向呢?如果我闖不過那場天劫,但給林家留下一個會做生意的后代,這也算改變了命運,勉強可以對得起列祖列宗了吧。 我笑了。 “你笑什么?”薛婧納悶,“這個房間不合適么?” 我一愣,這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走到門口了,“啊?呃……沒什么,挺合適的,我正想著將來生了孩子之后的教育問題,走神了?!?/br> “那你想的可真夠遠的”,她淡淡一笑,“好啦,進房間吧,如果不滿意,咱們可以換一間?!?/br> 這間套房質(zhì)量還不錯,算是比較高檔的了,臥房,客廳,書房一應俱全,這樣晚上睡覺就方便多了。 “我睡客廳的沙發(fā),你睡臥室”,我說,“這樣你就不用擔心了?!?/br> “我都跟你住到一起了,你還生我氣呢?”她看著我,“你不是說住在一起是為了保護我么,去客廳睡和分開睡沒什么區(qū)別,你不擔心了?” “這樣起碼你不擔心了?!?/br> “我已經(jīng)不擔心了,你就別再擔心我擔心了,好么?”她看我一眼,“男孩子睡覺不老實,你睡床吧,我睡這個沙發(fā),靠在上面睡應該很舒服的?!?/br> “你寒磣我呢?”我往那沙發(fā)上一坐,腳往上一搭,“我睡這,你睡床?!?/br> “我身體柔韌性好,女孩子可以蜷縮起來睡,你不行,會不舒服的”,她溫柔的一笑,“別爭了,好嗎?” “你比我個子還高呢,蜷縮起來不是更難受”,我小聲的說,“別搶了,就這么定了吧,讓你睡沙發(fā),傳出去我這臉往哪放?” “這事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她看著我。 “自己知道,就夠了”,我一笑,“你先稍等會,這房間我要先處理一下,然后你再洗澡?!?/br> “嗯,我不急”,她看看四周,“這要怎么處理?” 我站起來把她按坐到床上,“閉上眼睛,不許偷看,記住,睜眼就不靈了,明白嗎?” “嗯!”她很乖的點了點頭。 我靜了靜心,掐起手訣,在門口,窗戶,各個墻壁以及屋頂和地毯上各修了一道鐵壁符。稍事休息之后,在客廳,書房,臥室,衛(wèi)生間等地依次布下了十余個防護陣法。辦完這些之后,我頭有點暈,走到她身邊,一屁股坐到沙發(fā)上,長長的舒了口氣。 “你怎么了?”她閉著眼睛,關(guān)切的問。 “沒事,就是有點累”,我說,“你去洗澡吧,我先休息會,放心……我不會看你的?!?/br> 薛婧睜開眼睛,一看我的樣子,她愣了,“你怎么出了那么多汗?怎么會累成這個樣子?” “昨天沒休息好,今天消耗又大了點”,我淡淡一笑,“放心吧,我沒事,這房子現(xiàn)在很安全,我先睡會,一會就好了?!?/br> “你去床上睡”,她站起來扶我。 “我說不用了……” “不行!”她冷靜的說,“是男人就別再墨跡,你累成這樣了,不能睡沙發(fā)!”說完她不由分說的把我按到床上,給我蓋上了被子。 “我就睡一小會,然后把床給……給你……”我一句話沒說完,就昏昏沉沉的失去了意識。 “哼,你可算睡著了”,薛婧一陣冷笑,從包里掏出一把刀,“小子,昨晚壞我好事,今天我要你血債血償……” 第346章 夢境心理 “?。 蔽乙宦曮@呼,坐了起來,旁邊沙發(fā)上的薛婧頓時睜開了眼睛。 “你怎么了?做噩夢了?”她坐起來。 我愣愣的看著她,不住的喘息著,“你……你已經(jīng)睡著了?” “嗯。這都幾點了呀,當然睡著了”,她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我的外衣已經(jīng)被脫了,手表也放在了床頭柜子上,我拿起來一看,已經(jīng)是凌晨三點多了。 “我的衣服……是你幫我脫下來的?”我看看她。 她淡淡一笑,“那你衣服里有東西,穿著睡不舒服的。” “你看我衣服里的東西了?”我一怔。 她一皺眉,“你覺得我是那樣的人么?你的衣服在衣櫥里,你自己去看看,少了什么我加倍賠你。” “呃……我不是那意思”,我一陣尷尬,“你不知道,我平時睡覺特別敏感。別人一碰我就醒,今天不知是怎么了,你把衣服給我脫了我都不知道……” “我也是敏感,身邊有人從來睡不著覺”,她看我一眼,“但是你不同,你躺在旁邊,我反而睡的很踏實,你說這是不是也挺奇怪的?” 我笑了,“這是因為你信任我吧?!?/br> “我信任你。你卻沒有那么信任我”,她打量著我,“剛才到底怎么了?聽你叫的那么可怕,嚇了我一跳?!?/br> “做了個噩夢,醒了就好了”,我訕笑,“把你嚇著了?可是我看你挺平靜的呀?!?/br> “是啊,很平靜”。她一笑,“很奇怪是不是?要是平時,我早嚇的說不出話來了。對了,你夢到什么了?” “夢到……”我看著她,“呃……夢到有人說要找我報仇?!?/br> “那現(xiàn)實中真有這個人么?”她認真的問。 “真的有,不過她和我沒仇,所以應該不會傷害我”,我笑了笑。 她靠在沙發(fā)上。將被子拉上來一些,漂亮的長發(fā)略顯蓬松,用心思考的樣子看上去特別迷人,我不由得被她吸引了,本能想多看幾眼。 “你夢到的是男人還是女人?”她問。 “女人”,我說,“怎么,你還會解夢么?” 她搖頭,“解夢是你們術(shù)數(shù)高手的專長,不過我懂得一點點夢境心理。” “夢境心理?從那學的?” “我從小常坐噩夢。桃木劍放到枕頭下都作用不大,沒辦法我就去研究這些噩夢,這樣就可以克服一下對黑暗的恐懼”,她說,“看過很多書,不過總覺的那些心理學理論,跟我的情況對不上,所以我就自己分析,總結(jié),時間久了有了一些心得,我給這些規(guī)律起了個名字,叫夢境心理?!?/br> 我笑了,“那你剛才是在幫我分析?” 她莞爾一笑,“你夢見的那個要找你報仇的女人,是我,對嗎?” 我一怔,“你怎么知道?” “你睡著了之后,我?guī)湍忝撏馓?,脫襪子,摘手表時,你不是沒醒,你看我了一眼,然后繼續(xù)睡了。你是個特別敏感的人,而敏感的人是不會允許不信任的人碰自己的身體的,尤其是自己的手腳”,她說,“我碰了你的手和腳,你看了我一眼,然后繼續(xù)安心的睡了,雖然那會你處在無意識狀態(tài),但這也足以說明,你對我是信任的?!?/br> “然后呢?” “可是你醒了之后,看我的眼神中帶著一股強烈的戒備和恐懼”,她看著我,“你說夢中的女人你認識,她找你報仇,可是現(xiàn)實中她和你沒仇,應該不會傷害你。這種肯定中的不確定,說明你剛認識這個人不久,再加上你現(xiàn)在正在保護我,所以我就明白了,你夢到的這個女人,應該就是我。” “不得不佩服,你的確很聰明”,我說。 “你夢里那個我不是我,而是我和相關(guān)的一股陰暗力量”,她頓了頓,“是不是嚇唬我的那個東西?”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沒什么稀奇的”,我故作平淡的說,“這房間里有我布置的陣法,非常嚴密,那些想傷害你的東西是進不來的,放心吧。” “我想知道,它們?yōu)槭裁匆獋ξ遥俊彼曋?,“從上次去北京就是這樣,那個紅眼睛的黑影想要我的命,可這到底是為什么呀?” “哪有那么多為什么,你以為世界上真有那么多道理可講么?”我看她一眼,“這是命中定數(shù),走到這一步了,經(jīng)歷這樣的事,沒什么稀奇的?!?/br> “可我總得明白一下自己的問題所在呀!” “你不用明白這些,反正你不會有事的”,我說,“往往越是膽小的人,就越想知道真相,知道了又有什么用?” “起碼可以活個明白!”,她有點激動。 “對于你來說”,我淡淡一笑,“還是糊涂一點好,睡吧,晚安?!?/br> 她靜靜的看了我良久,無奈的舒了口氣,“晚安?!?/br> “晚上睡覺開燈不好,把燈關(guān)了吧”,我打了個哈欠,“我可能會多睡會,醒了不要喊我,需要吃東西的話別自己去要,打電話給你爸爸,讓我的助手周延送過來……” 話沒說完,困意如潮水一般涌來,我很快又睡著了。 我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下午。 醒來的時候,周延正坐在床頭削水果,薛婧則站在窗前,看著外面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