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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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感慨的笑了,“何止認識啊,我和你爸爸可是很要好的朋友啊。你mama叫文露,是臺灣高雄文氏家族的四小姐,你外公文煜周可是個有名的大富豪,身家數(shù)百億,對吧?” 我被驚住了,看看葉歡,“真的是這樣?” 葉歡有點矛盾,“……是。” “那你為什么不告訴我?”我有點激動,“你這么顯赫的身世,為什么要瞞著我,信不過我嗎?” “我不是那意思,林卓你別誤會”,她有苦難言。 “那你是什么意思?”我心里很不舒服。 “我……你讓我怎么說啊”,她無奈的嘆了口氣。 師父看我一眼,“林卓,別這么激動,葉歡不告訴你是有原因的。她身上帶了封印,雖然家財萬貫,可卻連正常人的生活都不敢奢望。這樣的情況下,你讓她和你說什么?” 我慢慢冷靜下來,“我明白了,對不起?!?/br> 葉歡輕輕一笑,看看我?guī)煾?,“您和我爸爸mama都是好朋友吧?” 師父笑了,“你爸爸和我是鐵哥們,和林卓的爸爸更是鐵哥們兒,但是關(guān)于你,我們知道的都不多。只是聽說他有個孩子,從小就送到山上去了。林卓,要是你爸爸知道他這未來的兒媳婦是葉誠謙的女兒,還不把那老小子樂瘋了?!?/br> 葉歡有點尷尬,“師父,我和林卓,不是那種關(guān)系,您們都誤會了……” 師父看看我倆,“林卓,想知道葉歡她父母的傳奇故事么?” 葉歡一愣,“師父……” “想!”我打斷她的話。 師父喝了口水,“好,那師父就給你講講,聽完了,你就能明白這女孩子的苦衷了……” 第100章 葉家往事 “您知道葉歡的苦衷?”我趕緊問。 師父看了看葉歡,“雖然我今天才知道她是葉誠謙的女兒,可關(guān)于葉家那個孩子的事,我早就知道了?!?/br> 葉歡低下頭,苦澀的一笑。 師父嘆了口氣,回憶起了過往,“二十多年前,我們那哥們兒葉誠謙還不到三十歲,就跟你現(xiàn)在差不多大。那年他去臺灣,給文家辦一件十分棘手的事。到那時候他傻了,發(fā)現(xiàn)這事太大,不好管,也不該管,于是就想打退堂鼓??墒蔷驮谒募彝妻o,非要回香港的時候,文家在外面上學(xué)的四小姐回來了。他倆一見鐘情,當(dāng)時就墜入了愛河?!?/br> “后來呢”,我看看葉歡。 “因為這個事,葉老弟豁出去了,顧不得那陣法反噬,拼盡了渾身解數(shù),最后總算把那事給辦完了。等事辦完了,文家態(tài)度就變了,先前他們不反對他和文露的事,這時卻改變了主意。他們是豪門家族,覺得風(fēng)水師配不上他們家的小姐,所以先是勸,后威逼,最后干脆準(zhǔn)備要棒打鴛鴦,甚至威脅葉誠謙的生命安全?!?/br> “怎么能這么不要臉!”我冷笑。 師父看我一眼,繼續(xù)說,“文露是個好姑娘,身材高挑,容貌甜美,你看葉歡現(xiàn)在這樣子么,她就是遺傳自她mama,母女倆個簡直太像了?!?/br> “嗯,難怪”,我看看葉歡,“我說你長的那么好看,原來是基因好啊。” 葉歡看我一眼,沒說話。 “為了愛情,文露放棄了學(xué)業(yè),和葉誠謙一起私奔到香港,在那買了個房子定居下來,婚后不久,就生了一個孩子”,師父頓了頓,“葉歡,后面的事,你告訴林卓吧?!?/br> 葉歡神情復(fù)雜的看了我一眼,“你真要聽么?” “嗯,必須聽!”我認真的說。 “那孩子從出生就帶著封印”,她淡淡的說,“因為她爸爸為她外公家辦的事本來是不能管的,所以這孩子從小的命運就非常脆弱。五歲開始,她只要連吃三天飽飯,就會有血光之災(zāi),到了八歲,這個時間變成了兩天。她爸爸為了保護她,不得已把她送回了內(nèi)地,讓她拜到一位茅山高人的門下,奉道修行……” “葉歡,你是香港人?”我看著她。 “不,我也不知道我算哪里人”,她輕輕的嘆了口氣,“我對香港沒有印象,我爸媽也早就回來定居十多年了。從跟著我?guī)煾搁_始,我就到處去跑。我沒上過大學(xué),師父除了自己教我,還給我請了很多老師,她怕我跟不上時代。十八歲那年,我開始獨立生活,一直到后來遇上了你?!?/br> “現(xiàn)在你知道葉歡是怎么長大的了吧?”師父看著我,“她身上的封印很特殊,連我都沒辦法解開。林卓,你必須抓緊時間了,三年之內(nèi)不能解開那封印的話,葉歡就危險了?!?/br> “無雙譜!”我看著師父。 “怎么解開,我也不清楚,但是你現(xiàn)在的本事是肯定不行的”,師父說,“等你小子出息了,葉歡自然會告訴你的。不過現(xiàn)在,你們還不能在一起,她福氣被封印了,飯都不能吃飽,又怎么能動感情?” “可是師父,我們已經(jīng)……動了”,我小聲的說。 “我看出來了”,他說,“既然已經(jīng)這樣了,那就多注意吧。林卓,你小子很會挑女朋友,葉家的女兒非常不錯,可是你得學(xué)會怎么去愛她。不要讓你的這份愛,毀了她的根基,不然的話,后果不堪設(shè)想,你明白嗎?” “我明白了”,我長長的舒了口氣,“師父,謝謝您,道理我都懂,可是……我盡量去做到吧。” 葉歡看我一眼,“別勉強自己了,一切都是定數(shù),我們隨緣吧?!?/br> 我微微一笑,沒再說別的,只是輕輕握住了她的手。我知道葉家條件不錯,葉歡的父親是一位風(fēng)水大師,但萬萬沒想到人家的條件竟然好到這個份上。用現(xiàn)在流行的話說,葉歡不僅是出身世家,更是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白富美,相比之下,我頓時覺得自己土了三分。難怪她對錢從來沒概念,難怪一千萬在她眼里那么輕描淡寫,雖然她從小不能享福,可是這份豪門千金的風(fēng)范卻是骨子里帶來的。 我并不覺得自卑,雖然我是個平民百姓家的孩子,可錢對一個風(fēng)水師來說,只是數(shù)字而已。但是葉歡的成長經(jīng)歷對我造成了一種震撼,我現(xiàn)在能理解到她的無奈了,一個連飯都不敢吃飽的女孩,哪敢去奢望愛情。爸爸讓我傷害她,是在讓我?guī)退?jié)省福氣,她心里越傷心,甜蜜的感情越淡,她就越安全。因為對她來說,愛是毒藥,會要她的命,我就是再注意,再保持距離,只要讓她心動了,就是在不斷的消耗她那本已所剩無幾的福氣。 師父說的對,我得學(xué)會怎么去愛她,我是風(fēng)水師,她是術(shù)師,我身上有使命,她身上有封印……我們渴望普通人的愛情,注定是一種奢望。 回到酒店后,我們爺倆又聊了很多,一直聊到半夜一點多。師父表面上看著怪,實際上越聊越覺得他深不可測,不知不覺的,我竟然有了一種上癮的感覺。 “你現(xiàn)在的心情,師父能理解”,他說,“不要以為命運對你們不公平,天道從來都是平衡的。但凡有資質(zhì)和機緣學(xué)會天機秘術(shù)的人,注定就是六親緣薄,很難讓你有世俗的情愛。你今天和葉歡經(jīng)歷的一切,我和你爸爸年輕時都有過類似的經(jīng)歷。可以這么說,這幾乎是任何一個風(fēng)水大師所要必經(jīng)的感情之路。所以你要平常心,因為你不孤獨,要知道感恩?!?/br> 我笑了笑,“師父,有句話也許不該問,可我挺好奇的?!?/br> “你問吧”,他說,“反正就咱爺倆了,也沒什么可避諱的?!?/br> “您是不是喜歡過葉歡的mama?”我看著他。 師父料到我會這么問了,他沉默片刻,嘆了口氣,“她mama是我哥們兒的女人,我怎么能對她動心?我喜歡的是葉歡的小姨,文家的五小姐文珊?!?/br> “有故事?”我問。 “當(dāng)年葉誠謙和文露結(jié)婚之后,文家無奈之下,也只能是接受這個現(xiàn)實”,師父說,“但是之前鬧的太僵了,總得有個人出面來破冰。這個破冰的人,就是葉歡的小姨文珊。那次是在上海,我們幾個老哥們兒各自帶著自己的女人去聚會,文珊突然出現(xiàn)了,我和她就那么認識了,后來也就……” “師父,您那次沒帶女人么?”我笑了。 “那次只有兩個人沒帶女人去,一個是我,一個是你爸,有什么好笑的?”他看我一眼,“我和文珊在一起時間不長,只有兩個多月吧。我那時候是真想娶她,可她說文家已經(jīng)有了一個風(fēng)水師女婿,不能再有第二個了。我沒攔她,讓她走了,二十多年了,她早已嫁人生子,但我忘不了她,所以雖然身邊紅顏知己不少,但一直沒有結(jié)婚?!?/br> 我似乎明白點了。 “咱們這種人啊,表面上看著挺風(fēng)光的”,他悵然的看著外面,“實際上我們最渴望的,卻是普通人的生活。風(fēng)水師桃花旺,很難有世俗婚姻,這就是命運。我們只能笑著面對,沒什么資格去抱怨,因為我們得到已經(jīng)很多了,應(yīng)該知足啊……” 我看看他,“我懂了師父,您的話我會記在心里,反復(fù)體會?!?/br> 他點點頭,話鋒一轉(zhuǎn),“對了,你們兩個是不是養(yǎng)了一個靈體?” “呃……那不是養(yǎng)”,我解釋,“她是我一個朋友的meimei,當(dāng)年出生的時候,他爸想用符鎮(zhèn)她,結(jié)果用錯了地方,把她給……”我將唐琪的事詳細和他說了一遍。 “原來是這么回事”,他點點頭,“這唐琪和唐怡一旦分開,就不能再回到一起。姐妹兩個只有一個能在你身邊,既然唐琪留下了,那唐怡只能離開了。” “師父您誤會了”,我解釋,“我不是想留下唐琪,她現(xiàn)在不是陰靈,確切的說,連陰神都不能算。我答應(yīng)過給她煉制一個本體,所以才暫時把她鎮(zhèn)在葉歡家里的。你放心,現(xiàn)在她的新本體已經(jīng)快煉好了,我過幾天就把她交給唐家?!?/br> 師父意味深長的看我一眼,“你覺得唐琪還愿意回去么?” “這……”我無奈的一笑,“那是她的家,她為什么不回去?” 師父沉思片刻,掏出三個銅錢搖了一卦,看完之后,他笑了,“這位唐姑娘在凡間還有一些緣分未了,暫時是入不了輪回的。這樣吧,過些日子,你試試看,若能送回去就送回去,如果她不愿意,也不要勉強她?!?/br> “嗯,我記住了師父”,我說。 “其實論術(shù)數(shù),你現(xiàn)在的水平未必就在我之下”,他看著我,“五叔從小就用心栽培你,這份苦心沒有白費。后天聚會之后,我還要去辦一件大事,你已經(jīng)是我的弟子了,這個事就交給你來辦吧?!?/br> “我?”我一怔,“我能行么?” “師父說你行,你就行”,他語氣很堅定,“你去機場接我時看到的那個姑娘,她背后的男人叫肖國生,是個富豪。他遇上一個麻煩,求了我很多次了,我一直沒答應(yīng),就是為了把這個事留給你。師父老了,有些事不想管,也管不了了。這個事不好辦,有點危險,也只能讓你替師父去出頭了……” 第101章 必經(jīng)之路 “我明白,您這是為了提拔我”,我很感動,“這樣師父,事我來辦,紅包是您的,您在后面看著我點?!?/br> 他微微一笑,“那就壞了規(guī)矩了,你以為你師父缺錢么?這個事呢要說提拔你,也不全是,而是因為這機緣在你,而不在我。當(dāng)年五叔救過我的命,沒有他老人家,哪有今天的我。飲水思源,做人不能忘本,再說了,師父提攜弟子也是應(yīng)該的?!?/br> “那您在后面指點我”,我說。 他搖頭,“不行,先別說論術(shù)數(shù)你不在我之下,就算你真是我一手教出來的,那么做都不合適。風(fēng)水不同于其它,體系萬變,其理如一。林家的五玄經(jīng)比裘家的術(shù)數(shù)更加簡明扼要,直指根本,我如果在身后干涉你,這事情就辦不好了。你已經(jīng)有點經(jīng)驗了,剛一出道,就破了兩個厲害的風(fēng)水陣。有這本事,辦肖家的事,師父對你有信心。” “那都是小陣法,說明不了什么的……” “小陣法?”他看我一眼,“我們裘家有句老話,‘能破三黑煞,便是小行家’,這三黑煞你知道是什么嗎?”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是什么呀師父?”我問。 “黑辟邪,黑靈煞,黑血符”,他看著我,“你剛一出道,就把三黑煞都破了,你還覺得這簡單么?你這小子機緣挺深厚的,尋常風(fēng)水師可能一輩子都難以碰上這三黑煞,你卻幾個月內(nèi)把它們破了一個遍。要知道,這三黑煞可是一個比一個兇,一個比一個險哪?!?/br> “可是豪門大族的事,我沒經(jīng)驗啊。” “經(jīng)驗都是一回生二回熟,豪門大族怎么了,他們也是人,運氣面前和普通人沒什么兩樣,你有什么可擔(dān)心的?” 我一笑,“師父,我不是因為他們有錢就覺得如何如何,我擔(dān)心的是人心。小時候爺爺常給我講這些事,說越是這種豪富之家,內(nèi)里的人際關(guān)系越是復(fù)雜。給他們辦事,調(diào)整風(fēng)水之外,還得處理好他們內(nèi)部之間的一些矛盾。從那個周小姐身上,我能看出這個事不太好辦,事不算大,可肖家內(nèi)部的關(guān)系比較復(fù)雜,畢竟我還年輕,怕自己處理不好。” 師父笑了笑,“你爸爸跟我說了你給路家辦事的經(jīng)過,你剛才又跟我講了一下唐家這事的前后因果。這兩次你都處理的很妥當(dāng),所以我才有信心把肖家的事交給你辦。這個事不要再說了,就這么定了。時間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明天不要來找我,我要跟朋友見個面。后天一早,你找個車來接我,記住,必須找,不能租?!?/br> “我明白了,謝謝師父”,我站起來,“您先休息,后天我來接您。” 對男孩子來說,有個師父是很必要的,因為師父的地位和爸一樣,可說出的話來意義卻差距特別大。比如我,跟爸爸師父說話,比較隨便,他要想定什么事,我得看看自己愿意不愿意。但是在師父面前則完全不同,他一句話,我立馬心就定了下來。 很多孩子在父母面前脾氣大的很,一到師父面前就變成了乖孩子。記得我高中時有個男同學(xué),他脾氣暴躁,經(jīng)常跟他爸吵架。他爸擔(dān)心他將來吃虧,于是就給他找了一位太極拳師做師父,讓他練太極,化化他的性子。從此以后,他再犯渾的時候,只要他師父一瞪眼,他立馬就變的溫順無比,慢慢的性格也就平和多了。這一晚,我也親身體會到了這種感受,所以我暗自下定決心,如果我和葉歡將來生了孩子,一定先給他找一個好樣的師父,省的將來他長大了像我氣他爺爺似的氣我。 第二天,我和葉歡在商場里泡了一天,買了一身名牌衣服,順便去看了場電影。說來也怪,自從師父把她的身世說出來之后,她反而坦然多了,也不像之前那樣刻意跟我保持距離了。看電影的時候,我一直拉著她的手,她這次連掙扎都沒有,第一次那么順從。 回想一下,其實那也是我們第一次一起看電影。 轉(zhuǎn)過天來,該去接師父了,老頭有言在先,讓我不許租車,只能找車。這個難不住我,我給李小寧打了一個電話,不一會她親自把三爺公司那輛奔馳給開來了。 “林卓,是什么重要人物來了?”路上她問我。 “我?guī)煾浮保逸p描淡寫地說。 “你師父?你們林家的本事不是家傳的么?”李小寧納悶,“我以為是你家伯父教你的呢?!?/br> “是啊,我爸是我?guī)煾?,師父也是我?guī)煾浮?,我一笑,“哎對了,你們現(xiàn)在生意怎么樣?” “挺不錯的,自從上次那事之后,各方面都有起色,唐軍那公司現(xiàn)在也是我們的了,給潘穎留了二十的股份。” “嗯,那還不錯”,我說。 “本來三哥想一起來的,我沒讓他來,怕不合適”,她說,“我就琢磨著,你的重要客人,八成就是風(fēng)水圈里的重量級人物,果不其然,原來是你師父。哎對了,你師父是哪一位?” “別問了,見到你就知道了”,我想了想,“哎不過我要先聲明啊,你別多說話,就當(dāng)自己是司機,委屈一下,行不行?” “你這話可就見外了啊”,她看我一眼,“這點事還用你交代,那我李小寧就別在傳媒圈混了,還不如回家生孩子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