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動最難捱 第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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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人的視線也齊刷刷地看向祁灼,表情迥異, 有震驚、興奮、探究以及復(fù)雜。 而始作俑者卻神態(tài)自若, 仿佛一點兒也不覺得自己的話有多么得驚世駭俗。 眼見一群人看猴子一樣盯著自己,祁灼仿佛很無奈一般攤開手, 表情平靜:“我跟女朋友摟摟抱抱, 卿卿我我這不是天經(jīng)地義嗎?” “可是?!庇幸粋€男生咽了咽口水, 艱難地說:“哥,你剛才說是少兒不宜, 這……” 這真的很容易讓人誤解和想入非非啊。 祁灼冷眼睇了他一下, 詰問道:“我剛才說的小孩子能做嗎?” 那男生下意識接話, 義正言辭:“當然不能,祖國的嬌嫩花朵怎么能受此荼毒!” “那不就得了?!逼钭茲M意地點頭,“只要是影響少兒心理健康的舉動,就不能做。” “你說是吧?!逼钭朴洲D(zhuǎn)頭居高臨下地睨了一眼林佑白, 將話題重新拋回到他身上, 語氣放重:“學弟?” 林佑白神色晦暗, 一張白皙的娃娃臉因此有些僵硬,他蠕動了下嘴唇,訥訥地發(fā)出一個模糊的音節(jié):“額……嗯?!?/br> 祁灼卻像是看不見他的窘迫,發(fā)出一個哂笑聲,單手懶洋洋地插著兜,嘴角的笑意明顯,明晃晃的,“你年紀小,我要尊老愛幼,就不影響你了?!?/br> 說完,他炫耀一般晃了晃和溫昭牽著的手,“那我就先走了,你們快回去吧?!?/br> 等那群人走后,溫昭原形畢露,她有些惱羞成怒地用手掐了下祁灼虎口處的軟rou,語氣嗔怒:“好好的一個人,你怎么就長了一張嘴呢?” 祁灼嘴里裝模作樣發(fā)出很輕的“嘶”的一聲。他望著溫昭時臉上的銳氣了無痕跡,表情分外無辜: “因為我要跟我的女朋友親親啊,沒有嘴唇的話怎么打啵?” 溫昭:“……” 九月九號是祁灼的生日,去年的這個時候溫昭還不認識他,便沒有機會給他慶祝。但今年情況不一樣了,加上兩人在一起也有一段時間了,她打算親自做個蛋糕送給他。 提前跟一家很有名的私人烘培店預(yù)約好老師,溫昭抽出時間偷偷地去學習。 因為過去十指不沾陽春水的生活,她對于這種考驗手上功夫的事十分不擅長。還是很用心地提前看了學習視頻,并在老師耐心地引導(dǎo)下,完成了一個她覺得還算滿意的奧利奧奶酪蛋糕。 那天剛好是周五,沉寂許久的約飯小分隊蠢蠢欲動,上完課后便直奔外頭。 這次地點是由壽星本人定下的,一家普通會所的包廂,但全程有專門的服務(wù)人員幫忙準備和布置。 因為上次的成年生日,祁灼悉心準備了一切,給她留下了很美滿的回憶,溫昭就也想著跟其他幾人一起暗戳戳地也策劃一個。 但不知道是誰走漏了風聲,讓祁灼知道了,阻止了她的行為:“我感覺你最近很忙,學業(yè)繁重,又要忙社團,就不必為了一個生日耗費那么多心思和精力了?!?/br> 溫昭不解,仰頭問他:“但是你為我準備得就很隆重夢幻,為什么我就不能也這樣做?” 祁灼揉揉她腦袋:“因為你的是一個很重要的生日,我的就不一樣了,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十九歲生日?!?/br> 一群人進入包廂后,才發(fā)現(xiàn)里面五臟俱全,有一架嶄新的投影儀,也有k歌臺。琳瑯滿目的食物擺滿桌子,一點也沒想象中的那般寒磣。 宋明理率先進去,一屁股坐在軟皮沙發(fā)上,凹陷下去一大塊,舒爽地感嘆: “我還以為是那種普普通通的吃飯地方呢,看來哥你還是沒虧待自己啊。” 祁灼瞥了他一眼,懶散扯唇道:“畢竟這是我和我女朋友一起過的第一個生日,當然不能太慘淡?!?/br> 宋明理:“……” 沉默幾秒,似乎是想起什么,宋明理嘴里發(fā)出“嘖“的一聲,頗為無語地翻舊賬: “那去年也是兄弟們陪你過的第一個生日,但只是去飯店吃了一餐,而你嗦了一碗長壽面,連蛋糕都是我們仨趕在蛋糕店打烊前給你買的,這是幾個意思???” 被譴責了,祁灼卻依舊安之若素,只是在瞧見溫昭的視線后,勉強回復(fù)了一句宋明理:“你確定要問這個問題?” “昂?”宋明理不解。 “這都看不出來?!逼钭铺裘驾p嗤了一聲,語氣分外坦蕩:“我重色輕友啊。” 宋明理:“……得?!?/br> 他就是嘴賤,才會自不量力問這個問題。 一群人鬧哄哄地,因為關(guān)系熟稔的緣故,分外不拘謹。 打開投影儀隨機播放了個電影,又要拿起麥克風唱歌,一時間鬼哭狼嚎的聲音和電影微弱的對白聲響交雜在一起。宋明理又吆喝著一群人玩游戲,桌子上的啤酒瓶被轉(zhuǎn)得哐哐響。 溫昭和祁灼坐在角落的沙發(fā)處,她抿著笑跟大家一起玩,因為沒玩過,很是不擅長,輸了好幾次,被懲罰著喝啤酒。 “你能喝嗎?”祁灼側(cè)身問她,“不能喝我們就耍賴?!?/br> “能喝一點點?!睖卣颜f:“每次逢年過節(jié)都和跟著外婆小酌一杯?!?/br> “行?!?/br> 說著,祁灼單手拉過一罐鋁罐裝的啤酒,骨節(jié)清晰的拇指和中指悠悠扶住邊緣 ,沾上薄薄的水霧,愈發(fā)顯得膚色透凈冷白,清勁修長的食指勾在拉環(huán)下面,“咔噠”一聲脆響,拉環(huán)被輕而易舉地打開。 溫昭定定地看著這一幕,有一瞬間,她覺得自己的心仿佛也被撬了一下。 也終于知道為什么有一段時間那么流行用單手開拉環(huán)來考驗?zāi)杏蚜?,這真的是一次視聽盛宴。 她接過那罐啤酒,唇瓣搭在邊緣,突然覺得嗓子有些干澀,便喝了好幾口,冰涼的液體入喉,緩解了幾分燥熱。 “不用喝那么多?!逼钭粕焓职醋∷龓子俸鹊氖郑靶⌒暮茸砹??!?/br> 溫昭舔了舔唇瓣,乖乖放下了那罐啤酒。 緩了須臾,她跟身旁的人說了一聲想要去洗手間,便起身繞過沙發(fā),往外面走去。外面的走廊,沒有喧鬧的人聲,也沒有灼熱的空氣,稍微蕩滌了些許她心頭的悶熱。 從洗手間出來,溫昭用紙巾細細地擦拭著手上的水漬,路過拐角時,迎面走來一人,她沒抬頭,往旁邊避讓了一下,但那人卻停下來腳步。 她疑惑抬眼,便看見了一張熟悉的臉龐,男生笑眼彎彎,黑亮的眼珠里滿是笑意。 溫昭有些意外:“學弟,你怎么也在這里?” 林佑白抬手抓了抓頭發(fā),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們班長組織的聚餐,說是想聯(lián)絡(luò)一下班里人的感情?!?/br> 新生入學后,基本都會有各種聚餐,溫昭也沒在意,點了點頭,“那祝你玩得愉快?!?/br> 只是在臨走前,她想起來什么,又停下腳步,躊躇了一下,還是轉(zhuǎn)身叫住了林佑白:“學弟,能加你的微信嗎?” 因為社團招新用的都是企鵝號,而她跟白白的聯(lián)絡(luò)方式是微信。 雖然覺得不太可能,但溫昭還是想要確認一???下。 林佑白還站在原地,見溫昭突然停下腳步,還說想加他的微信,眼角眉梢頓時盈上笑意。 他忙從口袋里掏出手機,捏在掌心,剛想說“當然可以”時,眼前出現(xiàn)了一個高大的身影。 林佑白動作一頓,目光呆愣下來。 祁灼穿著一件黑色的衛(wèi)衣,站在不遠處,漆黑深邃的眉眼有些凌厲,盯著他的目光帶著冷冰冰的審視,五官輪廓冷硬,像是在壓抑著一層森然厲色。 像是察覺到了什么,溫昭扭頭朝后面看過去,也對上了祁灼尚未收斂的有些冷淡的視線。 她一愣,像是做賊心虛一般,猛地關(guān)掉了打開的頁面,收回了伸出去的手機。 反正也不是沒有時機,也怕引起誤會,溫昭直接跟林佑白道了聲再見,便小跑著到祁灼面前。 站定后,她小口小口喘著氣,眼里泛著細碎瀅光,仰著腦袋先發(fā)制人:“你怎么出來了?!?/br> 聞言,祁灼收回盯著前方的目光,烏黑的睫羽低垂,掩下所有情緒,他伸手牽住溫昭的手腕,用指腹輕輕摩挲了兩下,低聲說: “有只白色的小豬跑出來很久都沒回來,我怕丟了,就出來找找?!?/br> 溫昭低頭看了下自己穿著的白色衛(wèi)衣:“……” 為什么要把她比喻成小豬???! 其實只是一群人開始攛掇著給祁灼唱生日歌和切蛋糕時,卻發(fā)現(xiàn)溫昭還沒回來。 怕出什么事了,便派壽星公出來尋找一下 。 當兩人手牽手推開包廂門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里頭一片黑暗昏聵,伸手不見五指,昭示著情況的不平凡。 像是場景重現(xiàn)一般,伴隨著豆大的燭火亮起,一群人唱著生日歌端著生日蛋糕朝兩人走來,笑意明晃晃的,神采奕奕。 蛋糕由剩下幾人中最高的宋明理捧到祁灼面前,宴遠從側(cè)邊鉆出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往壽星腦袋上掛了個生日帽。 祁灼一臉嫌棄地剛想拿下來,卻被溫昭按住了手,她盈盈笑著:“挺可愛的,別摘了吧?!?/br> “……行吧?!?/br> 女朋友都發(fā)話了,祁灼只能妥協(xié),任由那個被扯得有些歪的帽子壓在他發(fā)頂,碎發(fā)耷拉下來,顯得格外乖順。 “灼哥,吹蠟燭,許個愿望吧?!彼蚊骼磉执叫χ?,厚顏無恥地要求:“最好幫兄弟我許個愿望,讓我早日脫單。” 祁灼懶洋洋地睨了他一眼,倨傲地扯了下唇,懶得搭理他。 在一群人目不轉(zhuǎn)睛的見證下,祁灼眉眼斂著,將蠟燭吹滅。 收起一貫漫不經(jīng)心的神情,眼中映著光亮,他的聲音被夜色洇得微啞,緩慢地一字一句地在包廂里落下他虔誠的祈愿: “想和溫昭永遠在一起?!?/br> “和她永無止息地熱戀下去?!?/br> 作者有話說: 這章有點慢熱,后面盡量加快節(jié)奏 看到一直有小可愛問什么時候完結(jié),快了,爭取十一月初正文完結(jié)ovo 晚安?。?! 第67章 67、心跳怦怦 “柴米油鹽, 醬!我!茶!” ——祁灼題記 在祁灼毫不避諱地當著所有人的面許下愿望后。 包廂里陷入良久的寂靜,場面仿佛定格住,幾個人紛紛停下動作, 空氣安靜得過分。 在一片安靜中, 溫昭緩慢地眨了眨眼睫,淺色的瞳眸里有動容和酸意。 她的心跳短暫地漏了幾拍,心里像是被一團龍須酥填滿, 絲絲縷縷纏繞著, 而甜味盈滿了整個心尖。 祁灼目光凝睇幾秒,也沒有開口說話。片刻后,他泰然自若地啟唇,打破一片寂靜: “行了, 我許完愿望了, 你們想玩就繼續(xù)去玩,想切蛋糕就去切。別在這里傻站著了, 玩一二三木頭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