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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大明帝師在線閱讀 - 第8節(jié)

第8節(jié)

    “是!”張永應(yīng)了一聲后立刻跑出去準(zhǔn)備。

    房間里就剩下江夏和朱厚照兩個人,朱厚照看著江夏道:“我叫朱壽,順天府人,弘治四年九月初八生的,今年剛好滿二十一歲,你多大?”

    江夏嘿嘿一笑,“我叫江夏,蘇州人士,生于弘治二年五月初十,今年二十三歲,大你兩歲。所以從今以后我是老大,你是老二?!?/br>
    “老二……”江夏心里默默念了一下這個稱呼,看著朱厚照的樣子頓時忍不住想要發(fā)笑。

    朱厚照微微一怔,指著自己的鼻子道:“我是老二?”

    “額……對,你是老二。你年紀(jì)比我小,自然是老二。”江夏道。

    “不行。”朱厚照堅定地?fù)u搖頭,“我從小到大一直都是最大的一個,從來沒有人比我大。所以我不能是老二,你當(dāng)老二?!闭f完朱厚照從懷中取出一疊大明寶鈔遞向江夏:“只要你答應(yīng)讓我當(dāng)老大,你做老二,這些銀子就都是你的?!?/br>
    “算了!不結(jié)拜了!”江夏突然一下從座位上站起來,一臉惱怒。

    他這一發(fā)火不僅把朱厚照嚇了一跳,躲在牡丹閣隔壁偷看竊聽的劉瑾和康輕煙也嚇了一跳??递p煙嘴里忍不住就嘟囔了一聲:“這個傻瓜,他跟皇上發(fā)什么脾氣啊,當(dāng)老二就當(dāng)老二唄,還有那么多的銀子可以拿。”

    牡丹閣里面,江夏將衣袖一甩,腰桿挺得筆直道:“朱壽,你侮辱我!我雖然窮,但是我窮的有骨氣。我是覺得你人不錯,又與我有緣,所以才提出與你結(jié)拜的,但是你現(xiàn)在卻拿銀子來侮辱我。有銀子很了不起嗎?我江夏就覺得沒什么了不起,因為我一向都視錢財如糞土。”

    “太不要臉了?!甭犚娺@話,隔壁偷聽的康輕煙忍不住喃喃自語道。一個為了銀子會去和老潑婦對罵的人居然說自己視錢財如糞土,并且還說的那么理直氣壯??递p煙都忍不住心中暗想,這是得多厚的臉皮才能理直氣壯到如此地步?

    “唉,可惜……”劉瑾微微低嘆了一聲,“年輕人還是太沖動,皇上乃是天之驕子又怎么可能屈居第二,他這一下惹怒了皇上,眼看著要到手的潑天富貴就這樣沒了?!?/br>
    劉瑾侍奉朱厚照多年,自然很了解朱厚照的脾性。但是他了解的是穿著皇袍的朱厚照,卻不了解微服私訪時的朱壽。在朱厚照的人生當(dāng)中,罵過他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他已故的父皇朱佑樘。如今聽見江夏這么一說,朱厚照不僅沒有生氣,反而覺得有些新鮮。

    他伸手去拉了拉江夏的衣袖道:“江……江夏,我剛才沒有拿銀子侮辱你的意思,我那是習(xí)慣了,所以……對不起……”

    江夏回頭看了朱厚照一眼:“你是真心認(rèn)錯?”

    朱厚照微微怔了怔后笑著點頭:“對,真心認(rèn)錯?!?/br>
    江夏聽后滿意地點點頭道:“好吧,既然你是真心認(rèn)錯那我就原諒你。不過我可說清楚,咱們兩個結(jié)拜,這大哥理所應(yīng)該是我當(dāng),如果你不服氣可以劃出道道來,文采武功咱們?nèi)芜x一樣比試比試,輸?shù)氖抢隙?,贏的是老大?!?/br>
    “好。比就比。”朱厚照一口應(yīng)下來,“我跟你比……”

    比什么倒一下難住了朱厚照,論文采他知道自己比不過江夏,江夏那一手好字外加他居然還對出那什么“長長長”的對聯(lián),一看就知道是個有學(xué)問的人,至少……比自己有學(xué)問。這一點自知之明朱厚照還是知道的。

    不比文采比武功?堂堂帝王之尊和人家廝斗扭打,這怎么想也不太合適。想了一會兒后朱厚照眼睛一亮道:“有了,我跟你抓鬮。誰抓到‘老大’就是老大,誰若抓到‘老二’就是老二如何?一切由上天決定,這樣大家都沒有異議?!?/br>
    江夏想了想后點點頭道:“好,就依你?!?/br>
    “那你等一下,我讓你去做兩個鬮?!?/br>
    說完,朱厚照就出了門。

    在門外朱厚照恰好碰到了韓于,他一下叫住他:“誒,站住?!?/br>
    韓于扭頭一看是朱厚照,雖然他不知道朱厚照的身份,但是他認(rèn)識跟著朱厚照的張永。能夠讓張永小心巴結(jié)的人,就算不是皇帝那肯定也是皇親貴胄,所以韓于點頭道:“老爺好?!?/br>
    朱厚照往后看了看,見江夏沒有在門口看,他立刻從懷中取出一張大明寶鈔遞給韓于道:“你立刻去給我準(zhǔn)備三個鬮,上面要寫兩個‘老二’,一個‘老大’?!?/br>
    “老二?老大?”韓于有些迷糊。

    朱厚照眉頭一皺微怒道:“還愣著干嘛?還不快去!”

    “哦,是是……”韓于見朱厚照有些發(fā)怒了頓時嚇了一跳,他立刻跑去為朱厚照準(zhǔn)備鬮紙。

    鬮上按照朱厚照的吩咐寫了兩個“老二”和一個“老大”。雖然韓于不認(rèn)識字,但是這幾個字對于他來說倒也不算難。

    寫好后韓于急急忙忙地跑回來將鬮紙交給朱厚照。

    朱厚照看過以后滿意地點點頭,然后回到了房間里。

    房間里面,江夏悠閑地坐在凳子上自己給自己斟了杯茶。朱厚照笑著說道:“為了公平,我特地讓你們?nèi)悍奸w的人寫了這兩個鬮。你看一下,一個老大,一個老二?!?/br>
    江夏看了一眼后點點頭道:“字雖然寫的丑了一些,但還勉強(qiáng)能夠認(rèn)得出來。好吧,既然都準(zhǔn)備好了那就開始。”

    “好?!敝旌裾招⌒囊硪淼膶Ⅳb疊好,盡量疊成一樣的。他眼睛的余光偷偷地看著江夏,趁江夏不注意的時候他將衣袖中藏著的那張寫著“老二”的鬮紙拿出來,將那張寫著“老大”的鬮紙換到了衣袖中。

    朱厚照的計謀十分簡單,他這么一更換,那么兩張鬮紙就都面成了“老二”。到時候無論江夏抽哪一張,都肯定是“老二”,而他隨便抽了一張后就可以又將衣袖之中的那張“老大”拿出來換掉“老二”,那么無論如何自己都是“老大”了。

    朱厚照嘴角忍不住露出一抹笑意,他自己都覺得自己實在是太聰明了。

    兩個鬮文放好以后,朱厚照問江夏:“如何?是你先抽還是我先抽?為了以示公平,我還是讓你先抽吧?”

    江夏看著朱厚照,他有些面帶三分狐疑地說道:“我怎么感覺有點不對?為什么你笑得那么jian詐?好像這一局你贏定了似的,難道鬮文有鬼?不信,我得打開檢查一下?!?/br>
    說著江夏就伸手去拿鬮文,朱厚照立刻抓住江夏的手緊張地說道:“哪……哪里有什么鬼?我剛才不是給你檢查過了嗎?怎么?你不相信我?”

    江夏看了朱厚照一會兒后點點頭將手收回去道:“也對,既然要結(jié)為異姓兄弟了,理應(yīng)相互信任,我相信你?!?/br>
    “呼……”朱厚照微微松了口氣。

    江夏道:“那我選了。”

    “嗯?!敝旌裾拯c頭,“你選吧。”

    江夏微微一笑,他從兩個鬮中拿出一張鬮文。朱厚照正準(zhǔn)備伸手去拿剩下的那張鬮文的時候,江夏卻一下抓住他的手道:“不用去拿了,我知道我已經(jīng)贏定了。我敢保證,在我手里拿著的這一張一定是‘老大’?!?/br>
    說完,江夏也沒看鬮文,直接就將鬮紙放在嘴里嚼了兩下吞進(jìn)肚子里。然后他又將剩下的那張鬮文打開道:“我吃掉的是‘老大’,那這一張肯定就是‘老二’了?!?/br>
    江夏將鬮紙打開一看,上面果然寫著‘老二’兩個字。

    江夏將那張鬮紙推到朱厚照面前笑著說道:“如何?天都幫我,注定了我要當(dāng)老大。哈哈哈……”

    朱厚照看著面前寫著“老二”的那張鬮紙,在他的人生當(dāng)中他終于明白了什么叫不按套路出牌。原本自己已經(jīng)贏定了,但是卻不料居然被江夏這樣就給反轉(zhuǎn)。

    江夏看著朱厚照道:“如何?心服口服了吧?還愣著干嘛?叫大哥?!?/br>
    朱厚照看著江夏沉默了大概兩三秒鐘,最后終于點點頭叫道:“大哥?!?/br>
    “哈哈哈哈……”江夏暢爽的大笑,他拍著朱厚照的肩膀道:“好,那以后你就是我的老二了?!?/br>
    說完,江夏看了看自己的襠部,心中莫名升起三個字:倆老二?

    第013章 天大的好事

    “蒼天在上,黃土在下。念江夏、朱壽,雖然異姓,但志趣相投一見如故,故今日結(jié)為兄弟。從此我等二人必定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侍旌笸?,實鑒此心,背信棄義,天人共戮!”

    “大哥!”

    “老二!”

    在張永的見證下,江夏和朱厚照就這樣在群芳閣的房間里面斬了雞頭燒了黃紙,喝過血酒焚香告天以后結(jié)為了異姓兄弟。

    江夏鄭重其事地寫下了金蘭譜,自己持有一份,另外一份交給了朱厚照。

    金蘭譜上寫著先前二人所念的結(jié)拜誓詞,算是為二人的誓言留下一份書面的記錄。

    二人站起身后,江夏握著朱壽的雙手有些激動地說道:“老二,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老二了……”

    說出這句“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老二了?!苯念D時感覺全身惡寒,他甚至還下意識地看了一下自己的下體,然后全身打了一個激靈,雞皮疙瘩不斷冒出來。

    江夏咳嗽了兩聲道:“既然咱們成了兄弟,那么當(dāng)大哥的也不能連點見面禮都不給你?!闭f完,江夏從懷中掏出了兩張一百面值的美元,然后將其中一張遞給朱厚照。

    這兩張美元是江夏穿越過來時身上唯一帶著的東西,其余的物品早已經(jīng)不知道在穿越時掉落在哪一個時空里面了。

    朱厚照接過那張美元看了看,頓時有些驚訝。

    “這畫上的人雖然丑了一些,但是畫的很逼真啊,好像真人一樣。還有這畫的畫工,真是栩栩如生,恐怕得是個了不得的畫師才能畫出這樣的畫吧?”

    “那是當(dāng)然。”江夏臉不紅心不跳地點點頭道:“這個畫師厲害無比,他就憑借著畫這么一幅畫就擁有了數(shù)不清的財富。而他人生中的巔峰之作就是這兩幅畫,你看……是一模一樣的?!?/br>
    這不是廢話嗎?同樣是一百面額的美元怎么可能會是不一樣的?

    而朱厚照江夏手中那張一百美元拿過去仔細(xì)地比對了一下,瞬間朱厚照就睜大了眼睛,他點點頭道:“是一模一樣的,真的是一模一樣的。厲害,真是太厲害了。這位畫師是誰?我想見見他?!?/br>
    江夏搖搖頭道:“其實我以前也想見到他,讓他給我多畫幾幅這樣的畫給我。但是后來我才知道,他已經(jīng)死了?!?/br>
    “過世了?”朱厚照搖搖頭道:“真是可惜。”

    他小心翼翼地將那一百美元交給身旁的張永道:“小心保存著,回家后給我裱起來掛在我的書房里?!?/br>
    “是,老爺?!睆堄傈c頭應(yīng)道。

    所謂禮尚往來,收了江夏的見面禮,朱厚照也不能一點回禮都沒有。他在自己身上摸了一下道:“大哥,我身上沒有帶什么好一點的東西,給你銀子吧你又說我在侮辱你,所以這見面禮兄弟就只能先欠著了,下次再給你?!?/br>
    江夏眉頭一挑,搖搖頭道:“老二你不必費心了,大哥現(xiàn)在和你是兄弟,哪里還會計較什么侮辱不侮辱的,隨便給大哥個一千幾百兩的就算是見面禮了?!?/br>
    “這……”朱厚照將身上所有的大明寶鈔拿出來道:“大哥你送我那么貴重的禮物,但是我卻只給你這么一點俗物,兄弟真是……”

    江夏從朱厚照的手里將那一疊大明寶鈔收過來放入自己懷中,然后做出一副淡然的模樣擺擺手道:“沒事沒事,大哥不會和你計較這些的。”

    “大哥……”朱厚照一臉感動。

    張永此刻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他走過去在朱厚照的耳邊低聲道:“皇上,時候不早了,咱們該回宮了。明兒早朝內(nèi)閣的李東陽李大人還要入宮面圣呢。”

    “李東陽?”聽見這個名字朱厚照明顯打了一個激靈,他提筆在宣紙上寫了一個地址然后對著張永示意了一下。

    張永不情不愿的從懷中取出一塊腰牌遞給江夏,朱厚照道:“大哥,兄弟明天還有事,所以得先行歸去了。這是兄弟府中的腰牌,地址兄弟已經(jīng)寫在了宣紙上,若是大哥有空可隨時來兄弟府上找我?!?/br>
    江夏點點頭道:“好,若是有空一定來找兄弟你喝酒。”

    朱厚照對著江夏抱拳道:“那大哥兄弟就現(xiàn)在告辭了?!?/br>
    江夏也對著朱厚照抱拳還了一禮:“兄弟保重,若是有空也可常來這群芳閣來找哥哥我喝酒。”

    “會的?!敝旌裾招χf道,然后帶著張永離開。

    江夏一路送朱厚照出了群芳閣大門口,看著朱厚照和張永上了馬車以后這才轉(zhuǎn)身回到群芳閣內(nèi)。

    一邊走江夏一邊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腰牌,腰牌是用黃銅鑄造而成,對于這個年代來說做功算是相當(dāng)?shù)木铝?。腰牌上的?nèi)容很簡單,就幾個字:“豹房天字一號。”

    雖然不太明白“豹房天字一號”是個什么意思,不過江夏猜測自己這兄弟必定是哪個大戶人家的公子哥。他將腰牌小心翼翼地收好,然后又將那張寫著朱厚照家中住址的宣紙展開看了幾眼。

    江夏的記憶力天生就異于常人,說是過目不忘絕不為過。掃了幾眼宣紙上的住址后他干脆將宣紙撕掉,反正自己能記住那地址,留著宣紙也沒什么用。

    回到群芳閣內(nèi)后,江夏第一件事不是去到群芳閣的大廳,而是先跑到茅房里去躲著數(shù)朱厚照那一疊大明寶鈔一共有多少銀子了。

    而就在江夏數(shù)銀子的時候,張永和朱厚照同坐在馬車?yán)锩?。朱厚照臉上掛著笑意,時不時地自言自語道:“有意思,這個江夏真的很有意思。”

    張永坐在一旁忍不住說道:“皇上,那個什么江夏不過是青樓里的一個小小伙計而已,皇上何必如此抬舉他?還跟他結(jié)拜為兄弟?!?/br>
    朱厚照搖搖頭道:“此言差矣,朕哪里與那江夏結(jié)拜為兄弟了?跟江夏結(jié)拜的人是朱壽,朕的名諱你又不是不知道,叫朱壽嗎?”

    張永聽后這才明白過來朱厚照和江夏結(jié)拜只不過是為了好玩而已,他笑著說道:“皇上英明?!?/br>
    朱厚照笑了笑,“不過雖然朕沒真的與他結(jié)拜,但是朕倒是真覺得此人頗有意思。你有空就替朕照顧他一下,若是他真是個人才,那朕也不妨提拔他一把,看他能走到哪一步?;氐奖恳院蟾嬖V豹衛(wèi)房的人,讓他們遇到持天字一號令牌來找朕的人不準(zhǔn)透露朕的身份,立刻帶那人來見朕。”

    “是,皇上!”張永應(yīng)道。

    而群芳閣中的婉君閣中,目睹了先前那一切的劉瑾對康輕煙說道:“輕煙,你推薦的這個小伙子不錯。不過我現(xiàn)在暫時還不適宜于他見面,你記得好好穩(wěn)住他,盡可能的將他培養(yǎng)成我們自己人。他現(xiàn)在的身份也不宜再當(dāng)一個書房師爺了,去跟他談?wù)?,勸他入股群芳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