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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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知微一指莊籽:“給我將這狂傲無禮的女人抬出去,狠狠的打!” “是!”眾人一擁而上,毫不猶豫的分抬莊籽的四肢,往門廊下一拋,莊家夫婦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莊籽就被重重的投擲在了地上,驚呼聲剛剛將起,屁股上猛地一痛,就已經(jīng)挨了一棍棒。 莊籽看起來也就十三四歲的模樣,雖然平日里粗茶淡飯,可到底也是被母親嬌寵長大,哪里受過這樣的陣仗,才挨了一下就鬼哭狼嚎起來,嚎得婦人幾乎跳起腳來就要尋人拼命。 孟知微再一招手,就有粗使婆子卡住了婦人的腰肢,雙手背負(fù)掙開不得。 莊世財嚇得兩股顫顫,結(jié)結(jié)巴巴的求饒:“夫人,夫人,小兒年幼,童言無忌??!她不是有意的,您就繞了她吧!” 孟知微置若罔聞。她心里明白得很,這三人說不得還真是莊起的親戚,他們犯不著撒謊,因為依照莊起的人脈,隨便一查便知。說到底,莊世財和他媳婦是長輩,孟知微日后如果要與莊起和睦相處,就不能對長輩無禮,這也是她從三人進(jìn)門起就對婦人的張狂無動于衷的緣故。 長輩可以對小輩打罵,小輩卻不能對長輩揮拳相向。 不過,孟知微不動莊世財夫婦,不代表她不能動莊籽。不說別的,在莊起明言要娶自己為妻的情況下,有人敢上門挑釁未來將軍夫人的權(quán)威,張口蕩~婦,閉口小妾,于情于理孟知微都不會忍氣吞聲。 莊起回到府里的時候,見到的就是這么一副鬼哭狼嚎的場景。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地上被打得皮開rou顫的少女,隨著每一次棍棒的抬起,少女就大喊一聲‘蕩~婦,你有種就殺了我!’,等過棍棒落下,少女再尖利的嚎叫一聲,“娘,救救我??!” 少女的左邊,是哭得涕淚齊流的婦人,肩膀抖動,雙腿亂踢,大喊大叫:“你居然敢打?qū)④姺蛉耍乙屛掖笾蹲有萘四?!你快放開籽兒,你這惡毒的女人!” 而少女的右邊,是已經(jīng)磕頭磕得冒血的老漢,他口中喃喃著什么聽不清楚,人們只能看到那地面上的血珠越來越多,對方磕頭的動作也越來越緩慢。 莊起一出現(xiàn),趙管家就上前幾步,輕聲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簡單的說了明白。 莊起目無表情的點了點頭,踏步而入。 廳中,孟知微一手拿著單子,一手按著算盤,正聚精會神的算帳。 莊起走到對面,撩起衣擺坐下,早有伶俐的丫鬟奉上茶水,莊起推開道:“送一碗菊花枸杞茶來。”丫鬟領(lǐng)命而去,不多時就將新茶送上,莊起推著藥茶到頭也不抬的孟知微面前,“喝點清火茶,降降火氣?!?/br> 孟知微碰都不碰,只說:“你那指腹為婚的未婚妻在走廊下,快去見見吧,別為了我一個小妾耽誤了你們夫妻重逢?!?/br> 莊起抽出她手下的算盤,又拿走單子,重新將茶水遞到她的手中:“你跟一個瘋子置氣做什么?” 孟知微冷哼:“瘋子會說我是蕩~婦?” 莊起翹起二郎腿:“據(jù)我所知,全皇城唯一這么稱呼過你的人只有一個?!?/br> 孟知微冷笑:“聽聞你父親早就替你訂了婚事,你我相識這么久,我居然一無所知。你說,是你忘記了,還是我太孤陋寡聞了?” 莊起干脆推著她喝了半碗清火茶,直接又接了她的殘茶喝得干凈,這才道:“空口無憑。我父母雖然早逝,可也不代表別人說什么就是什么。他們說訂了親,那物證人證何在?書信,定情之物樣樣都可以作證,只要他們拿得出來,那就是我的錯,我忘了,絕不是你孤陋寡聞!” 孟知微顯然不會被輕易說服,指著門外:“好歹是你的親人呢,你就不去慰問慰問?” 莊起知道她要他當(dāng)面質(zhì)問那一家三口,不以為意的起了身,揮手制止了侍衛(wèi)們的私刑,首先對莊世財?shù)溃骸澳闶俏以勒???/br> 莊世財抬起頭來,在一片血海里面仰視著對面的男子:“你,你是莊將軍?” 莊起點頭:“皇城里姓莊的將軍只我一人?!?/br> 莊世財鼻子一酸,匍匐在地猛地抱住莊起的大腿:“求你繞了你的表妹吧,她錯了!” 那婦人聽了這話,停止了掙扎,大吼道:“大侄子,大侄子,你快休了這蕩~婦,她居然連你的表妹都敢打,任她在你家作威作福下去,家將不成家?。 ?/br> 莊起轉(zhuǎn)過身問婦人:“你是?” 婦人驚喜道:“我是你的姑姑啊,你爹是我大哥,小時候我還抱過你來著?!?/br> 莊起問:“我父親是大房獨子,我不記得父親還有meimei?!?/br> 婦人先是膝蓋一軟,接著才道:“我是你爹同父異母的meimei,我娘是外室?!?/br> 莊起笑道:“我雖然離家很早,可每年歸家也從未在本家見過你。你說你小時候抱過我,那又是什么時候?我出生的時候你才多大,居然就身懷六甲與我母親結(jié)秦晉之好?我的父親不是病故,不存在神志不清的情況,他會容許自己的獨子娶一個外室之女的女兒為正妻?” “這……” 莊起掙脫莊世財,一步步逼向婦人:“說說看,在來我將軍府之前,你們見過什么人,做過什么事?” 作者有話要說:原本以為可以寫完這部分情節(jié),哪里知道今天出門有事回來晚了,oml~~~ ☆、第三九章 此話一出,除了依舊老神在在安坐在廳內(nèi)的孟知微外,其他人都被定住了一般,嚎叫的沒嚎了,大哭的也沒哭了,告狀的更是瞬間慘白了臉色。 這位自言為莊起庶出姑姑的婦人半響才扯出一絲干笑:“大侄子,你說什么呢,姑姑我怎么聽不懂?” 莊起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你聽不懂的話,總會有人讓你聽懂?!彼麑w管家招了招手,“去,請了衙門的公差來,說府里來了騙子,企圖冒名頂替我莊家的親眷,妄圖謀劃我莊起的錢財,并滿口胡言毀我未婚妻的清譽(yù)。” 趙管家還沒來得及答話,那莊籽就先掙扎著要跳了起來:“我們沒有胡言?,F(xiàn)在整個皇城里誰不知道孟知微浪.蕩.成.性,早已不是黃花閨女?她早就在與表哥相識之前就被北雍人破了身子,她左右投緣勾.引得北雍人神魂顛倒后才僥幸逃回了家,現(xiàn)在還隱瞞真相癡心妄想的想要嫁給表哥做將軍夫人!這樣的女人怎么配得上表哥!我在家鄉(xiāng)都能夠聽到她的惡名,表哥你可別被她的美色迷惑了,她就是個狐貍精!” 趙管家立即附耳再一次解說前情,特意點出三人的家鄉(xiāng)地名。 莊起瞇起眼睛:“江東?” 莊籽哼哼道:“她臭名昭著,獨獨瞞著表哥一人,表哥你千萬不能娶她!” 莊起道:“江東距離皇城何止千里,表妹你居然靠著兩條腿走了兩個月就為了告知我真相,這份真情讓我很是感動?!?/br> 莊籽頓時心花怒放,屁股不疼了,喉嚨也不啞了,一副嬌羞的道:“我對表哥的心意天地可表。我,我可比那狐貍精好多了。在路上遇到了劫匪,我為了表哥可是拼死反抗,這才保住了自己的處子之身。” 莊起俯身摸了摸她的發(fā)頂:“你真的姓莊?” 莊籽雙頰緋紅:“對呀!我們村子就叫莊家村?!?/br> 莊起又問:“那你是如何知曉自己與我源同一家?” 莊籽道:“外婆說的??!她說表哥滿月酒時,她還去見過你呢?!?/br> 莊起目無表情的笑了笑,只是眼底根本看不出一點笑意,他繼續(xù)誘哄道:“江東到皇城路途遙遠(yuǎn),馬車顛簸讓你很難受吧?” 莊籽癟嘴道:“是啊,每日坐在馬車?yán)锖脽o聊,車夫還兇得很。不過,他力氣很大,劫匪被他一刀一個,砍瓜切菜一樣,相當(dāng)?shù)膮柡??!彼龐尚叩耐蹈Q了莊起的胸膛一眼,“當(dāng)然,天底下沒人比得上表哥,你才是我心目中的大英雄。” 莊起瞥了一眼早已被人堵住了口舌的婦人,又繞過已經(jīng)伏在地上瑟瑟發(fā)抖的莊世財,平靜無波的往廳內(nèi)走去。 莊籽在身后對他喊道:“表哥,你是不是生氣了?” 莊起頭也沒回。 莊籽咬著唇瓣,帶著哭腔道:“那,那我讓一步,你,你可以娶狐貍精為妾。不過。她得喊我做jiejie才行,否則我不準(zhǔn)她進(jìn)門!” 趙管家搖了搖頭,對著門房揮了揮手,又對圍觀了許久的家仆們道:“將他們關(guān)入柴房,別讓人跑了?!?/br> 婦人被捂住了嘴還依然嗚嗚大叫,雙腿亂踢。莊籽不知道方才還對他和顏悅色的表哥怎么轉(zhuǎn)頭就對她不理不睬了,被人抬著離去之前還在呼喚著。至于莊世財,不知何故,驚嚇過度后反而松了大大的一口氣,也不用人攙扶,就這么跟在媳婦與女兒身后去了柴房。 孟知微早已換了殘茶,見得莊起進(jìn)來就笑道:“美男計?” 莊起疲憊的揉了揉眉根:“這事背后有人在cao縱,不只是簡單的要壞你名聲?!?/br> 孟知微俏皮的眨了眨眼,笑道:“讓我想想看。明日起,皇城眾多世家大族和官員們之間是不是就開始流傳你莊大將軍嫌貧愛富,對原來投奔的窮苦親戚惡語相向。而我,則是世間罕見的惡婦毒婦,罔顧王法,居然對未婚夫指腹為婚的妻子惡棍伺候,差點弄出人命?!?/br> 莊起道:“這里不是敖州。天子腳下的流言蜚語流傳得再廣再厲害,也比不過午門菜市場前的鍘刀。” 孟知微道:“如果是針對你,那這計謀是不是太過于簡單粗糙了?” 莊起走向側(cè)廂房:“達(dá)到目的就行。我要出門,你今晚是住在這里還是回家?” 孟知微撐著下頜,眼魅入絲:“將軍想要我住在哪里?” 莊起邁步的動作頓了頓,孟知微順勢跟在身后抬腿關(guān)上了房門,雙手一推,將人推到了瓷凳上,捏了捏對方新長出來的短須,吐氣如蘭的道:“將軍,方才有人說我是狐貍精呢!” 莊起握著她腰肢的動作一緊,眼睛不自覺的落在了孟知微微啟的薄唇上:“你要不解氣,可以再去打她一頓。” 孟知微雙手撐著他的胸膛,緩緩的坐在他的大腿上,唇瓣越靠越近,幾乎呼吸可聞:“一個笨丫頭,打得皮開rou綻也不知道自己錯在了哪兒,我何必自討沒趣。只是,”她的鼻尖一點一點的摩擦著他的臉頰,“將軍不想見見我這狐貍精的手段?” 美人在懷原本就足夠讓人心猿意馬了,對方還不知死活的用膝蓋磨蹭著自己的大.腿.內(nèi).側(cè),一手勾著他的肩膀,一手在他胸.膛前面畫著圈兒,兩人肌膚相貼,他不用感覺都知道自己的體溫在逐漸上升。 喉結(jié)一上一下,他猛地扣住孟知微的后腦,四片唇瓣若有似無的貼近,他問:“你有什么手段盡可以在本將軍身上試試,我一定全心全意的配合?!?/br> 孟知微嘻嘻一笑,粉.紅的舌尖若隱若現(xiàn),只看得男人越發(fā)的口干舌燥,他再不做猶豫,人猛地上前一撲含.住了那柔軟的唇.瓣。 原本,他還只是猶豫著在唇邊試探,等到唇瓣開啟,他就如同攻城掠地的將領(lǐng),舉著長劍橫沖直撞,碰到了牙.床,含住了丁.舌,氣息交纏,呼吸相疊。 他扣著腰肢的手越來越緊,仿佛要將孟知微整個人都鑲嵌入懷中,讓人幾乎要喘不上氣來。 她敲打著他的背脊,他不退反進(jìn),手指深深的插.入了她的發(fā)髻之中,舌.尖變化著角度攻略每一個角落。 孟知微覺得頭有點發(fā)暈,指尖摸索著到了他的頸脖,在那一條跳動的經(jīng)脈上緩緩的按壓下去。哪知道,男人的動作只是停頓了那么短短的一瞬,腰間手腕一松,孟知微整個人驚呼的倒了下去,長發(fā)墜地,纖手自然而然的由掐改為了抱,抬眼看去,對面的男人笑得十分的jian詐。 孟知微含糊的嗔怪了一句:“混蛋!” “嗯!”莊起應(yīng)道,張口咬住了她的脖子,用尖.牙細(xì)細(xì)的含咬那一塊細(xì).膩的肌膚。孟知微只覺得背上一片酥.麻,身子如同泡在了溫泉當(dāng)中,軟軟的,暖暖的,整個人都落不到實處。 她眸中不自覺的泛出了水光,溫溫潤潤如同幼鹿,帶著點無措的茫然,細(xì)細(xì)看去,又覺得眼底有著微小的火苗在靜靜的燃燒。她的十指緊緊扣住他的肩背,因為用力,頸骨的曲線毫無遮掩的伸展到了男人的舌.尖。莊起自然不會放過送到嘴里的美味,輕.咬.含.弄.磨.蹭.舔.舐,感覺到懷中女子在他的身下顫抖并且隱隱約約的啜泣,心中無端的涌現(xiàn)出一股心滿意足。 他將她的頭依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親吻著她的鬢發(fā),喊她:“小狐貍精!” 孟知微用腳跟踢著他的小腿,半響,才在他的耳邊含含糊糊的喚了一聲:“莊哥哥?!?/br> 莊起身子一僵,‘莊哥哥’三個字就好像神婆的詛咒,不管離他多遠(yuǎn),只要呼喚,就能夠瞬間勾去他的三魂七魄。 孟知微幸災(zāi)樂禍的輕笑:“莊哥哥,起哥哥,七哥哥,哪個好聽?” 莊起無奈的掐了一把她的細(xì).腰:“真是禍害。” 孟知微嬌.哼一聲,拍了拍臉頰,一把掙開他的懷抱:“禍害要回家了,你去忙你的正事去吧!”也不管莊起那被她揉.捏得亂七八糟的衣衫,腳步輕快的打開房門,沒用多久就不見了背影。 莊起無可奈何的嘆息一聲,一邊咕嘟著‘狐貍精’,一邊對門外的人問道:“什么事?” 趙管家像鬼魅一般出現(xiàn)在門邊,目不斜視的道:“老爺,送莊世財一家三口來皇城的車夫找到了?!?/br> 莊起褪掉身上皺巴巴的外衫,替換上新的常服,點頭:“知道了?!睋Q衣到半路,又回頭問趙管家,“你這聽墻角的毛病怎么還沒改?” 趙管家一臉正直:“老爺,您當(dāng)年之所以選中了我,就是因為我最會聽墻角。” 莊起道:“那不代表連我的墻角都要偷聽。” 趙管家回稟:“我沒有偷聽。我在外面原本就是有要事要稟報老爺,哪知你們動靜太大了,它們自然而然的鉆入了我的耳朵。”說到底,還是怪你們倆未婚夫婦不知道收斂,讓我一個老人家撞見了親密事,我也很尷尬好么! 莊起無奈強(qiáng)調(diào):“下次離我們遠(yuǎn)點!” 趙管家還討價還價:“等老爺過完了洞房花燭夜,您讓我離多遠(yuǎn)我就離多遠(yuǎn)!” 莊起揉著額頭,已經(jīng)可以預(yù)見自己的新婚之夜時,墻外會附著多少雙耳朵了。 要知道,因為他的婚事,分布在各國各地的管事們都在分批趕往皇城,這群人中大部分都有一些奇奇怪怪的癖好,聽墻角只能算是最為正常最為愛干凈的一種嗜好了。他記得有位管事最大的愛好是打洞,經(jīng)常從千奇百怪的地方探出腦袋聽取別人的腥密。試著想想,在你與新婚娘子甜言蜜語被翻紅浪時,床底下悄無聲息的伸出個腦袋,一動不動的將你們夫妻的私密話親密事都聽得一清二楚,那感覺,豈止是酸爽可以形容。 對了,當(dāng)初是誰給他提議,他的婚事要大辦特辦的來著,好像是符東疏? 莊起覺得自己得抽空找那只蠢貨深入的談?wù)劇?/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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