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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鴛鴦錦(種田)在線閱讀 - 第11節(jié)

第11節(jié)

    符東疏問:“我說對了?”

    莊起很平靜的道:“沒有?!?/br>
    符東疏眼珠子一轉(zhuǎn),狀似無意的道:“嘿,我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皇城的生活無聊透頂,除了宴會宴會還是宴會,吃來吃去都是那些寡淡無味的菜式,看來看去都是□□不離十的歌舞,有什么趣味。還是在山里的生活輕松又快活啊!”

    莊起已經(jīng)習慣了符東疏的自言自語,原本不打算理睬,哪知道對方突然說出了一個熟悉又陌生的名字:“不知道孟姑娘現(xiàn)在怎么樣了?”

    正在喝茶的莊起差點嗆咳了起來,一副你是花心大少的表情:“無緣無故的怎么會想起那個女人?我記得你回了王府之后,你的母妃就立即給你安排了一位側(cè)妃,兩位侍妾,還有四個通房,你還不嫌夠?”

    符東疏絲毫不在意異姓兄弟的誤解,笑得賊眉鼠眼:“不是我想她,而是你在想她!”

    莊起很冷淡的道:“你當我的日子過得像你一樣清閑。每日里不是去東宮混吃混喝,就是在王府夜夜笙歌,要么就是跟皇城里的紈侉們千金買笑?我很忙,別說想她,連你我都恨不得丟到一邊去,每日里面對這張蠢臉簡直寢食難安?!闭f著就要將手中的信鴿放走。

    符東疏一把揪住鴿子的尾巴,不管信鴿一副即將被jian~殺的憤慨,老神在在得道:“你不想她,那你還關(guān)注她的消息做什么?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隔三差五的與敖州的人聯(lián)系。”

    莊起還在死鴨子嘴硬:“敖州靠近北雍的邊界,我關(guān)心敖州不就是關(guān)心北雍的狀況嗎?”

    符東疏太了解對方口是心非的性格了,搖著他的脖子:“我們的女中豪杰現(xiàn)在過的怎么樣了?快說?!?/br>
    莊起無奈,只能道:“還好,她現(xiàn)在自力更生自己養(yǎng)活自己,開的西瓜大的小店,賺著西瓜籽那么大的銀子?!?/br>
    符東疏想象一下西瓜籽大小的銀子到底有多大,然后哈哈大笑起來:“你直接說你擔心她會餓死自己不就得了。她的店鋪里面賣什么,一個官家小姐,不賣珍奇異獸和美酒佳肴,怎么養(yǎng)得活自己?”

    莊起想起敖州來的最新消息,冷冷的吐出幾個字:“女人的肚兜。”

    符東疏笑得捶桌子:“哎喲,原本我還想拉拔她一把,現(xiàn)在看來不行了。女人的肚兜,我買了送誰去?”

    莊起再一次冷哼,劈手奪過了對方手中的信鴿,撫了撫它的尾巴,手一震把它放飛了。

    ……

    孟知微面前的桌子上堆著亂七八糟的各種各樣的布料,還有無數(shù)張畫著花樣的圖紙。

    桌子的另一頭,各色繩結(jié)綁五顏六色的絲線。春繡正拿著絲線和布料在圖紙上比劃著,鄧曲在一邊嘰嘰喳喳發(fā)表自己的意見:“這還沒有到冬天,我們就要開始做棉鞋和手爐嗎?”

    春繡笑道:“現(xiàn)在不做,等到入冬之后就晚了?!?/br>
    鄧曲嘟著嘴:“可現(xiàn)在還沒入秋呢?!?/br>
    孟知微在一旁道:“我們的人手不夠,早一點做準備就比別人早一點賺銀子。等到城里的人都開始置辦冬裝了,我們還做什么買賣?再說了,我們是商人,賣出去的東西如果還比不上府里那些老花樣子,還賺什么銀子?”

    鄧曲想起自家每年換湯不換藥的袖攏,除了用的皮料有些不同之外,幾乎沒有什么改變,點頭道:“也是,如果跟府里做的沒有區(qū)別的話,我干嘛額外花銀子買東西,我最喜歡我們店鋪的新鮮玩意兒了,瞧著好看,拿出去也精致,送姐妹也不寒蟬。”說得又抽出幾張圖紙來,“這些新畫的銀袋腰包也要做很多嗎,要是賣不出去怎么辦?”

    “我們又不止做富貴人家的買賣,平頭百姓的銀子也要賺,懂么!腰包和銀袋就是特意為過年準備的。你想象一下,一家子出門坐馬車,重要給車夫打賞吧?出門吃個飯,也要賞給小二一點碎銀子;去親戚家走動,買點細碎東西,一大包銀子淘來淘去這不是惹事嘛,把碎銀子裝在銀袋里,別在腰間或者塞在懷里,隨時可以打開,哪怕招了賊也不心疼,還可以給娃娃們,裝些小玩意兒。腰包更是如此,寒冬臘月,你還準備雙手抱著個布包在街上走來走去?換成腰包,省力氣?!?/br>
    鄧曲咋呼:“新年里坐馬車要打賞?不是吧,我怎么不知道?”

    春繡只是在一旁悶笑,孟知微搖了搖頭:“你就是個不知世事的官家小姐,你不會以為敖州城里所有的人家都自備馬車和車夫,只要你一聲招呼就貼了上來,恭恭敬敬的送你出門,護送你回家?”

    鄧曲眨巴著眼睛:“難道不是嗎?”

    孟知微反問:“你是不是覺得平民百姓家日日都有rou吃???”

    鄧曲理所當然的道:“不吃rou吃什么?”

    幾個人正說的,外面有人道:“孟姑娘,有人找?!?/br>
    孟知微正對鄧曲的單純無語中,聞言直接掀開了門簾:“誰呀,是難纏的客人?”

    那侍女道:“他說他是天下米鋪的伙計?!?/br>
    孟知微想了半晌:“我不認識什么米鋪的人?。俊彪m然這么說的人還是走了出去,不多會兒就看到一個面色黝黑,穿著深色錦衣的中年人站在二樓走道邊。

    對方見了孟知微,笑道:“孟姑娘,鄙人天下米鋪的梁米?!?/br>
    孟知微看著他,一時不知道如何作答。

    梁米又道:“七兩七錢的梁米。”

    孟知微啊了一聲,這才醒悟過來,小心的詢問:“七哥是你…”

    “他是我東家!”

    孟知微沒有想到莊起的人會尋上門來。當初離開之前,莊起只說有困難可以去天下米鋪買七兩七錢的梁米,自然有人會替他來見她。孟知微是個自立的人,哪怕前期店鋪困難,她也覺得這是自身的問題,只要想到了法子,總可以克服。為了一點點小事就去有求于人不是她的作風,更何況,她覺得她與莊起之間還遠遠達不到相互扶持的地步,故而,也就沒有去過天下米鋪??稍趺匆矝]有想到,她沒有去尋人,梁米倒是尋了過來。

    她立即將人引入了另外一個隔間,第一句話就問:“七哥是不是出事了?”

    梁米頗為古怪的看著她:“難道不是姑娘你有事東家才讓我過來的嗎?”

    孟知微道:“我小女子一個,能夠有啥大事!”

    梁米道:“賺銀子這難道不是大事?”

    孟知微越發(fā)糊涂了,她跟莊起井水不犯河水,更別提賺銀子了。

    梁米這才開始仔細地將孟知微打量了一遍,很有深意的呵呵笑了兩聲,似乎想到了什么,說道:“是這樣的,我們東家每年都要從敖州送一批貨到皇城,有時候是毛皮,有時候是瓷器,有時候又是茶葉等物,反正什么東西在皇城好賣,我們就買什么過去。可巧今年呢,敖州只有姑娘這個店鋪里面的東西比較稀奇,別說在皇城了,哪怕是整個東離我都沒有見過。于是在與東家商討下半年做什么買賣的時候,我們東家覺得姑娘賣的玩偶可能會得那些皇城里的貴人們喜歡,所以特意叮囑我,先到姑娘這里來拿一批貨,帶過去試試,賣得好,日后我們就長期合作?!?/br>
    這簡直是送上門來的買賣,孟知微心頭雀躍的同時,又擔心里面還有別的貓膩,忐忑的問:“你的東家真的是七哥?”

    梁米呵呵笑道:“當然,莊起的名頭在我們商賈耳朵里那是如雷貫耳,比皇商的金字招牌還要靠得?。〔贿^呢,在商言商,商人信譽很重要,哪怕東家與姑娘的關(guān)系非比尋常,我們也得把里面的賬算清楚不是!”

    孟知微這才笑了起來,當作沒有聽出對方話里的打趣,只說:“不愧是七哥的人?!焙喼倍笺@到錢眼里面了,開口閉口不能吃虧。頓了頓,她又說道:“我也不知道你需要些什么東西,不如我先陪你在鋪子里看一看,你需要哪些式樣的玩偶,每個要出多少貨,然后我們再來具體的商量成品價格,怎么樣?”

    梁米自然點頭同意。

    等到兩個人下了樓,早在隔壁偷聽的鄧曲問是身后蹲著的春繡:“七哥是誰,我怎么不認識?”

    春繡回憶了一番在山里莊起對自家姑娘的照顧:“嗯,七哥算是我家姑娘的救命恩人吧?!睕]有莊起,她們兩人根本走不出山林。

    鄧曲怪笑道:“哎喲,原來是英雄救美啦!”

    春繡不愿壞了孟知微的名聲,只搖頭:“算不上啦!”

    鄧曲推了她一下:“怎么不算?救了她的命還不夠,隔了這么久了還怕你家姑娘餓死在敖州,現(xiàn)在連銀子都送到她的面前來了,不算英雄救美算什么?”

    ☆、第十九章

    梁米的車隊光裝貨的車就有二十輛,鏢師上百人,里面的貨物更是五花八門,既有北雍的皮毛,也有西衡盛產(chǎn)的綾羅綢緞,南厲的工匠非常有名,打造的金銀首飾美輪美奐很得東離的世家和皇族女子們的喜愛。孟知微的十箱玩偶加上五箱童服禮盒放在里面,簡直是針尖丟入了沙礫,這讓孟知微即羨慕又心酸。

    她沒有想到,江湖人莊起的真實身份居然是個大財主。這個‘大’還明顯超出了她的想象,據(jù)梁米所說,單這樣規(guī)模的車隊,在東離莊起就有上十支,西衡、南厲甚至于北雍,也都有他行商的隊伍。

    孟知微覺得,莊起就是一只蜘蛛,他的商隊就是他織就的網(wǎng),每日里勤勤懇懇的給他網(wǎng)羅無數(shù)的錢財,簡直招人嫉恨。

    不過,孟知微也從中看到了新的商機,等到梁米的車隊一走,她就和胡半載嘰里咕嚕說了半日的話。負責在一邊旁聽加伺候茶水的胡算盤看著一老一少拿著新賬本喜笑顏開相互恭維,到扒拉著算盤噼里啪啦嘀嘀咕咕,再到你一個想法我一個推測的細論,再到面紅耳赤拍桌大吼,最后握手言和雙雙露出狼一樣的嗜血光芒。

    胡算盤咽下了無數(shù)口唾沫,躲避著兩只野獸的盯視,揣揣的倒退:“爹,孟姑娘,有話好好說!”

    胡半載一巴掌敲打在了兒子的左肩:“兒砸,這個艱巨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孟知微另一巴掌也蓋在了他的右邊肩膀上:“小算盤,越人閣的錢途就在此一舉了,你一定不會辜負我們的期望,對不對?”

    胡算盤幾乎要給這兩人跪下了:“爹啊,大姑娘啊,你們看我是個能做大事的人嗎?那梁老板是大姑娘你的熟人,自然有話好說,有生意大家一起做??勺屛胰ジ切┠吧奈骱夂湍蠀杹淼纳藤Z談生意,這,這不是把羊送入虎口嗎?他們可不會看在孟司馬的面子上就給你大開方便之門,他們要的是真金白銀。我們這玩偶,說實話,賣不出大價錢,別人還會嫌棄它霸占了其他貨物的位置。”

    孟知微敲打著他的腦殼:“你就是個笨的,我自然知道他們不是梁米,我說這貨好賣,對方就毫不反口的拿了去。你啊,要懂得活學活用三十六計知道么?”

    胡算盤問:“三十六計和我去跟西衡商人談生意有什么關(guān)系?”

    胡半載算是敗給了這個笨蛋兒子:“舉一反三啊!”老人家使勁的敲打著兒子的另外一邊腦袋,“你只要告訴他們,東離的莊大老板進了我們越人閣整整三十箱的玩偶,他們就絕對不會將你拒之門外了。”

    胡算盤糾正老爹:“明明是十五箱,玩偶只有十箱!”

    胡老爹又給了兒子一個爆栗:“你看錯了,其實是五十箱,這一點我跟大姑娘比你清楚得多。你想想看,莊大老板會是個做虧本生意的人嗎?他的眼光不好,會有現(xiàn)在連皇商們都羨慕的家底嗎?”

    胡算盤道:“可他的確連皇商也不是?。 ?/br>
    “那是因為他不愛虛名!”

    胡算盤不服氣:“就他那樣的商人,沒權(quán)沒勢,遲早會陰溝里翻……”話還沒說完,就被胡老爹撿起角落的雞毛撣子給追著打了一路,“你自己沒本事居然還瞧不起真正有本事的人!他沒權(quán)沒勢你知道啊?他沒權(quán)沒勢會保全住那諾大的家產(chǎn)?他就算沒權(quán)沒勢,西衡南厲和我東離的皇帝都瞎了眼,會賜他‘忠義公’的名號?”只打得胡算盤貓彈鬼跳哀嚎連連。

    孟知微原本還覺得胡算盤口無遮攔,現(xiàn)在見他被自家老爹收拾得差不多了,又有些哭笑不得:“小算盤,你實在沒把握的話,讓你爹再教你幾招?!?/br>
    胡算盤蹲在地上抱著腦袋:“他教我的都是損招?!?/br>
    胡老爹原本都打累了,聞言直接把雞毛撣子砸在了混蛋小子的身上:“損招?能夠讓你飛黃騰達腰纏萬貫,那就不是損招。別人想要我教我還不教呢,你臭小子身在福中不知福?!?/br>
    在孟知微和胡老爹的雙重攻擊下,胡算盤終于屈服了,在當夜被老爹提溜著耳朵特訓了一晚后,洗了個冷水臉,揣著裝了玩偶的琉璃盒子雄赳赳氣昂昂的上路了。

    談生意,東邊不亮西邊亮。胡算盤第一次激發(fā)了他的潛能,耗時半個月,終于說通了幾位西衡的商人,讓他們有限的帶著一部分上等的玩偶回了自己的國家。好的開端就是日后成功的基石,再過一個月,他又將錦緞和碎布玩偶推銷給了南厲的商人。最后,他甚至靠著三寸不爛之舌,把成套的幼童錦緞衣裳賣給了北雍的客商,少了銀錢的沒關(guān)系,以貨易貨嘛!北雍的皮毛兌換東離的錦緞,很劃算!

    為此,孟知微也忍不住感嘆一句:“有其父必有其子,都是jian商啊jian商!”

    等到日后,窮極無聊的鄧曲問胡算盤做生意的訣竅,他都會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道:“四個字,奇貨可居?!?/br>
    “怎么個奇貨可居法?”

    “很簡單。北雍人很蠢的,你拿著一件衣裳,跟他說這布料好啊,手工好啊,花樣繁復啊,你說干了口水都沒用。這時候,只要一個準備去北雍走商的商人出現(xiàn),別管是西衡的還是南厲的還是我東離的,只要他們其中一個看中了這件衣裳,問‘不錯,有多少貨,我都要了!’,那個北雍笨蛋就會立即咋呼,“這是我先看中的!”然后,你就等著抬價吧!”

    圍觀的眾人:“……好jian詐,大家以后離他遠點,否則被賣了還替他數(shù)錢。”

    胡算盤:“喂!明明這些主意都是我爹教的,讓我去忽悠人的也是孟大姑娘,你們怎么不去說他們?”

    孟知微:“呵呵。”

    隨著各國各地的商人們開始踏上回程的旅途,店鋪里的大部分存貨也賣得差不多了。孟知微估算著遠近商人們回到敖州的路程,覺得只靠府里的丫鬟媳婦們是絕對趕不出新的東西了。

    她干脆從張氏嫁妝里面翻出了個沒有租憑出去的院子,讓人簡單的打掃了一回,然后找了牙婆,聯(lián)系了一群靠刺繡過活的婦人們,順便又買了十來個孤苦無依的小女孩。

    小女孩們?nèi)龤q到十歲的都有,大部分是家里窮苦,父母為了兒子賣掉了女兒,或者因為戰(zhàn)亂因為瘟疫等等流浪到了敖州,自己賣掉自己求活路的孩子。孟知微收了她們的賣身契,然后分發(fā)了當季的衣裳,喂飽了一頓飯后,將她們?nèi)拷唤o了春繡。

    “以后,她們就是你的徒弟?!?/br>
    這些孩子跟著春繡學做玩偶,衣衫鞋襪和刺繡,年紀小心靈手巧的很快可以將玩偶做出更多的花樣,年紀大細心有耐性的一點點的穿針引線繡花繡草繡鳥魚,隨著年歲見長,個個飛針走線不在話下。

    有了自己的班底,孟知微就不用太擔心店鋪缺貨,同時,將更加復雜需要跟扎實功底的繡品交給了那些接活兒的婦人們。交了一定的押金后,她們就可以將東西帶回家,做好了再送回來,一起算工錢。婦人們?yōu)榱颂钛a家用,見對方有自己的店鋪,也不怕孟知微吞了她們的押金,又是長長久久的生意,自然愿意,做得越多銀子賺得越多,何樂不為。

    如此,還不到七夕,孟知微就將鴛鴦香囊的圖樣分發(fā)了出去。

    乞巧節(jié)賣鴛鴦香囊連線癡男怨女,中秋節(jié)賣月餅狀的小挎包,看著孩童們背著小包走街串巷,重陽節(jié)的紗帽在高山上隨風飄揚,寒衣節(jié)的鐘馗面具,臘月的紅梅彩紗頭花等等,每一種最多制作一百個,瞬間就會被人們搶購一空。連周邊四城也有富貴人家派了人大清早的守候在越人閣的門口搶購。

    等到春節(jié)將至,十二生肖的童服也早已被人預定,這一次不單單是看在了孟司馬的面子上,更多人是喜愛衣裳本身。同時,官家千金富家小姐們私下也在交流著一些新鮮玩意兒,比如,繡著胖墩墩圓嘟嘟的十二生肖肚兜,立著貓耳朵的繡鞋,本命年特定的大紅寶石玩偶,等等等等。

    歲月安好的年三十,孟知微總覺得自己似乎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直到上元節(jié),敖州城門大開,數(shù)不盡的民眾哭喊著投入了城中——北雍同時突襲西衡、南厲與東離邊境,天下震驚!

    ……

    “皇上居然說北雍過冬后缺少糧食,所以才侵犯幾國邊境,等他們保證了溫飽自然會鳴鼓收兵!你說可笑不可笑,這是一國之君該說的話嗎?難不成那些被殺被剮的平民不是我東離的百姓,不是陛下他的子民?”

    符東疏暴躁的揮舞著長槍,一下一下砸在了練武場的地上:“陛下他到底知不知道身為東離皇帝該承擔什么樣的責任?”

    “他知道不知道水能載舟亦能覆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