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jié)
徐謙摔門而去。這種人太討厭了!有秘密都不分享!再也不要跟他交朋友了!友盡! 要說俞寧澤是那種有高興的事只會在心里偷樂的人的話,那許寞就是那種心里高興就一定要跟人分享訴說的人。 許寞琢磨著這事肯定要告訴母親大人和父親大人的,不過她又擔心家里二老反應過度,到時候肯定要跟她耳提面命各種念叨。許寞最怕被人念叨了,基于此,她慫了,覺得還是暫時不要告訴母親大人和父親大人。等以后他們要是問起的話,她在委婉的說一說。 既然不能告訴母親大人和父親大人,那她找誰說去?肯定是找她的閨蜜朋友們。于是許寞分別給方亦蒙和張夢都打了個電話,表達自己激動高興亢奮兼擔憂得各種交而錯雜的情感。 然后方亦蒙和張夢在羨慕嫉妒恨之余,又同時表達了認為許寞是走了狗屎運的看法。 三人不愧是多年的死黨兼閨蜜。在得知這消息的時候都是想著走了狗屎運。許寞徹底圓滿了。不過她還是傲嬌的罵了一頓她們,呸,你才走狗屎運,你們?nèi)叶甲吡斯肥哼\,我這是行大運。 方亦蒙和張夢又同時表示,要和許寞絕交! 方亦蒙是真的羨慕嫉妒恨了,以至于有一段時間天天念叨,阿寞怎么那么幸運就懷了個雙胞胎,我怎么就沒有那個命。兩個一樣的娃呆萌呆萌的,多可愛啊。一想到心都被萌碎了。路知言聽煩了就把她拉到床上,光念叨沒用,我們用實際行動做的話說不定還能有機會。 方亦蒙:“拜托!超生是要罰款的好么!” 路知言:“沒事,不差那點錢?!?/br> 方亦蒙:“資本家!” 路知言:“難道你不知道香港鼓勵生育,不實行計劃生育么?!?/br> 方亦蒙:“……” 被路知言折騰了好幾次下不了床之后,方亦蒙再也不敢念叨了。主要是她每次剛準備念叨的時候,被路知言那綠油油的狼性眼神一瞟,她就覺得腰酸,以至于徹底偃息旗鼓。 …………………… 興奮傲嬌完之后,日子還是要過的。 因著懷著雙胞胎,就要更加小心照顧了。俞寧澤最后還是把李阿姨接了過來,照顧許寞的飲食。許寞也不敢有意見了,之前她是覺得自己不需要那么特殊照顧。現(xiàn)在帶著兩個娃呢,營養(yǎng)還是要跟上去,雖然她自己也能夠下廚,但是總的來說在安胎方面還是經(jīng)驗不足。 不得不說,李阿姨的到來讓她更加輕松了。不用做家務活了有木有!下班一回來就有飯吃了有木有!而且李阿姨的手藝真的不錯啊有木有!好吧,懶惰真的是不好的,許寞慚愧懺悔。 當然,有好有壞。因為多了個人,許寞和俞寧澤在家相處的時候也沒有那么自在了。不過李阿姨的作息倒也給他們留了不少空間。一般吃完飯清潔完廚房,李阿姨都會出去老人活動,一直到晚上10點才回來?;貋砗笠仓苯舆M了客房洗漱睡覺,不會再出來了。 總的來說,家里多個人,還是弊大于利的。許寞也慢慢接受了李阿姨。 至于自己父母那邊,許寞還是沒有告訴他們,她不想讓他們太過擔心她。本來她懷著一個他們都擔心她毛躁的性子養(yǎng)不好胎了,何況現(xiàn)在又是兩個。 她琢磨著過陣子是母親大人生日,到時候回一趟a市,順便告訴她這個好消息。 這個周六俞盛和呂瓊梅要從英國回來了。得知這個消息許寞有點壓力。畢竟結婚以來,她還沒正式以兒媳婦的身份和公公婆婆相處過。 許寞的腦袋枕在俞寧澤的腿上,很糾結的問俞寧澤要不要買點禮物給公公婆婆,畢竟她那么久沒見他們了。 俞寧澤捏捏她rourou的臉,“好好地送什么禮物。到時候我們回去吃頓飯就好了?!?/br> 許寞拍開他的手,“這叫禮……禮……”她突然忘了那句話怎么說來著,禮尚往來?禮節(jié)?禮儀?越說越不靠譜了…… 俞寧澤笑嘻嘻的摸摸她的肚子,“你肚子里的兩個寶寶就是最大的禮物了?!?/br> 許寞想了想,“好吧,那他們周六什么時候到啊,我們好去接他們?!?/br> 俞寧澤背靠在床背上,回道:“不用,他們可以自己坐車回家的?!?/br> 許寞眉頭一皺,從他腿上爬起來,看著他,“喂,周末哎,我們又不用上班。你不去接你爸媽這樣真的好么?你自己有車干嘛不去接他們,還要他們坐車回來?真是太不孝順了!” 俞寧澤被許寞正經(jīng)的模樣弄笑了,解釋道:“他們因公出差,學校會派車去接?!?/br> 許寞明白過來,“哦。是我太無知了。大牌boss出場誰與爭鋒,當然要專車接送!” 俞寧澤:“……” 許寞靠上前去,報剛才的捏臉之仇,兩手捏住他的臉頰兩側,“他們那么遠回來,坐飛機也很辛苦了,我們周末要是有空的話就我們?nèi)ソ影?。學校派車接和你親自去接怎么能一樣。我覺得你爸媽要是看到你去接他們估計也會開心點啊。一個多月沒看到自己兒子了呢?!?/br> 是么,會開心點么。他想起了從小到大自己父親那不茍言笑的臉。他的家庭不像許寞那樣溫馨熱鬧,陪伴他的更多是冷清肅然。所以他對自己的父母都是敬重比較多,沒有那種親切黏糊勁。 他看著許寞皺著眉頭的嘟著小嘴,由衷的笑了。雖然臉被她的爪子控制著笑不出來。即使他和父母的感情不是很好,但是不得不說,許寞這樣為他父母著想,他心里暖暖的。她這也是在為他著想。 許寞看俞寧澤不說話,便放下自己的魔抓,戳戳他被她揉紅的臉,語氣有點遲疑,“是不是我說錯什么了?!?/br> 俞寧澤身子突然有些僵硬,勉強笑道,“你沒說錯什么,我們這周六就去飛機場接他們。” 許寞:“……怎么感覺你好像很勉強的樣子?!?/br> 俞寧澤睜大眼睛,非常無辜,“哪里勉強?你看錯了,一點都不勉強啊?!?/br> 許寞瞇著眼,“賣萌可恥。別以為賣萌就能掩蓋你內(nèi)心的真實想法?!彼恢备杏X手上有一團東西軟軟的,有還有點彈性,她潛意識里忍不住捏了捏,也沒去看那是什么。 俞寧澤突然渾身一顫,耳根就紅了。 許寞納悶,“你怎么了?!?/br> 俞寧澤眼神躲避不敢看許寞的眼睛,轉(zhuǎn)而看向別處,一時不知道說什么好。不對,應該說不知道該做什么好。他咽了咽口水,要不要提醒她把手拿開?這么一想,臉也紅了。 他這副模樣讓許寞靜默了,猶豫了半晌,說道:“俞寧澤,你這副模樣好像是小媳婦思|春。” 俞寧澤感覺自己現(xiàn)在真的是要一股火沒處撒。她為什么還在不斷的捏他!她好像還不知道自己捏什么。他要不要提醒她!可是她這么一捏,他非常羞恥的覺得刺激又舒服。 俞寧澤心里在天人交戰(zhàn),臉也由紅變成了爆紅。他皮膚本來就白,這么一來,看起來就像是任人采擷的紅蘋果。 作者有話要說:我笑了。。。好邪惡啊~ ☆、第三十六章 好好的這是要干什么?不要這個樣子好么!那小酒窩真心萌死了好么!還有那小媳婦樣的害羞神情!怎么那么像是被調(diào)|戲的良|家婦女??粗@樣的俞寧澤,許寞不知道要說什么好了。雖然不知道他突然發(fā)什么神經(jīng)變成這樣,但是他這副模樣真心讓她很想欺負他啊啊啊啊啊啊啊 ?。?/br> 許寞心癢癢的,見|色|心起,到底還是沒忍住,唇湊過去狠狠的親了他的發(fā)燙的臉一口。 因為她湊上去,力氣就往前傾,手上的力氣也就大了,加上許寞那一強|吻,俞寧澤瞬間就硬了…… 許寞感覺出手掌按著的什么正在變化,低頭一看:“……” 俞寧澤:“……” 當許寞被俞寧澤壓著啃咬的時候,許寞還不忘分神的想,這算不算是她變相勾|引他……不過他們兩個已經(jīng)很久沒有做過了,他那么饑|渴也是應該的。 俞寧澤也算是還有理智,在進入的時候還不忘問,“都三個多月了,可以了吧?!?/br> 許寞被他撩|撥得難受,手緊緊的抓著床單,“你這是欠扁的節(jié)奏么,箭在弦上了你才問?”要是不可以做的話,她一開始就阻止他了。 俞寧澤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親了親她的臉,然后把她的腿屈起,隱忍又克制的慢慢進入。 進去后兩人都舒了口氣。 等許寞適應了之后,俞寧澤才挺著腰動了起來,還不忘交代,“要是不舒服的話記得說。” 可能是顧忌到孩子,所以他動作也不敢那么重,一直都是曼斯條理的研磨抽|插。 許寞后來快到臨界點了,咬著牙,實在沒忍住,兩腿圈住他的腰,催道:“你快點?!闭f完之后也覺得不好意思了,臉紅紅的,側著臉不敢看他。 有了孕婦的指令,俞寧澤也不客氣,兩手抱著她的腿,用力的頂|撞了起來,“感覺到不適一定要跟我說。” 許寞悶哼,細碎的呻|吟出聲。 太久沒做了,感官刺激也尤為強烈,最后許寞覺得受不了了,沙啞而凌亂的喊著,“輕點……不要了……輕點……不要了……” 然后俞寧澤也覺得自己頂?shù)闹亓?,怕許寞受不了,咬著牙|拔|出來了,右手撫上自己,打算自給自足過了這陣。 俞寧澤一走,許寞傻了,就感覺是從高處被狠狠的拋了下來,她還沒到點,現(xiàn)在空虛得緊。然后她看到俞寧澤居然在自己用右手,她惱羞成怒了,“俞寧澤!你居然只顧自己不顧我死活了!” 俞寧澤紅著臉,喘著氣,手上動作沒停,“不是你說不要了么?!彪y道他聽錯了?他記得她說了好幾次不要了的。 “難道你不知道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么。特別是床上。”許寞簡直要哭了,我靠,讓我去死吧!給我一條白綾,我要上吊! 俞寧澤看到許寞欲哭無淚的模樣,知道她剛才確實是言不由衷。他反應很快,知錯能改。立刻挺了進去,然后狠狠挺|動,喘息道:“別哭,你懷著孩子我以為你是真的受不了,是我誤解你意思了?!?/br> 許寞:“……誰哭了?你才哭了,你全家都哭了?!?/br> 俞寧澤笑著說,“好好好,是我哭了。不過我爸媽沒哭?!?/br> 許寞:“……” 俞寧澤覺得他的確是還不夠了解女人的心思啊。不過他也只是反思了一瞬間,思緒就被感官刺激拉走了。 事后,俞寧澤側躺抱著許寞平息心情。 許寞緩過神來之后,想起了剛才的事,更加想直接死了算了。她怎么做了那么丟臉的事,還說了那么丟臉的話!天啊,生無可戀了都……太丟人了! 她推了推俞寧澤,“你出去啊?!彼巧哆€一直停留在她身體里…… 俞寧澤親了親她,有點猶豫,“真要我出去么?!?/br> 俞寧澤這話讓許寞徹底怒了,她覺得他這根本就是在嘲笑她剛才的窘事,她咬牙切齒,怒目,“你哪只眼看到我不是認真的了。你要是再不出去,那你以后都不要進來了?!?/br> 俞寧澤知道許寞這是惱羞成怒了,他不敢再在孕婦頭上拔毛,乖乖出來。 噗……不過最終還是沒忍住,笑了。主要是剛才阿寞剛才憋屈模樣真是太逗了。俞寧澤這一笑,就停不下來了,越想越想笑。 許寞:“……”她手癢了,想揍人了。她剛才那副模樣到底是誰害的?罪魁禍首還敢笑? 沖動是魔鬼。這個道理俞寧澤早就知道了,不過現(xiàn)在卻是再次體會到了沖動的懲罰。那晚之后,許寞好幾天怎么搭理他。有時候眼對眼看到,她就瞪他一眼,渾身散發(fā)著殺氣,然后走開了。 有時她迫不得已有事跟他說話,也是冷冷淡淡一本正經(jīng),不像以前嘻嘻哈哈的沒個正形。 不過俞寧澤也當做什么都沒發(fā)生,還是平常一樣鬧她,時不時的還丟下節(jié)cao討好她。可惜許寞不接招。她不接招,讓他覺得很無聊。 這些俞寧澤都可以接受,他唯一不能接受的就是許寞剝奪了他和孩子交流的權利!這讓俞寧澤深深的為那天沖動沒忍住笑而后悔。 自從許寞懷孕之后,他晚上總是要摸著她的肚子跟寶寶說說話的,俗稱胎教?,F(xiàn)在她已經(jīng)懷了三個多月了,肚子明顯已經(jīng)凸了出來,摸一摸,鼓鼓的yingying的。 那晚之后,每次他要和寶寶交流交流感情的時候,都會被許寞以各種理由拒絕掉。 俞寧澤深深的懺悔……阿寞,我有罪,我不該笑…… 俞寧澤特別去跟徐謙這個游離于女人堆的人請教了一下。 徐謙喝著俞寧澤親自泡的咖啡,得意道,“這女人說要的時候就是真的想要。一般說不要的時候也就是想要,可是有時候說不要的時候卻是真的是不想要。女人心思啊不好猜,要看個人天分。不是所有的人都有我這種天賦的。說到底,這種事只可意會不可言傳?!?/br> 俞寧澤:“……”他默默的上前,然后拿過徐謙手里的咖啡,端著咖啡杯走出了徐謙的辦公室。 徐謙:“……” 俞寧澤每次下班都會帶點東西回家給許寞吃,許寞也很喜歡吃他帶回去的東西。她對食物沒有明顯偏好,她只有一個要求,好吃就行。今天俞寧澤照樣去買東西打算帶回家。自從她上次吃生煎燙到嘴之后就再也沒吃過生煎包,可是卻一直念叨著要吃那個。他實在是怕她再次燙到,一直沒買給她吃,也不讓她自己去買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