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堔你得了吧。老子今天結(jié)婚呢你他媽能不能消停一點兒?！?/br>
    褚簡昭也覺得白靜是個挺可憐的姑娘。雖然之前她給楊堔開過腦袋，但楊堔這會兒說得也是太過分了。

    “回去吃飯，其他的事情你們回去解決。這個面子都不給我？”

    “成成成?，F(xiàn)在就回去?！?/br>
    被褚簡昭這么一說，楊堔也覺得自己做得特別不合適。人家大喜的日子呢就他在這兒發(fā)瘋。想想也是丟人。

    默默地罵了自己幾句，他就拉著白靜回去了。

    ……

    不管怎么樣，這頓飯好歹還是圓滿地吃完了。

    褚簡昭把楊堔和白靜叫回來之后，楊堔也沒再對白靜做過什么過分的動作了。倆人沒有交流但是也沒有吵。

    殷淳于好不容易才松了口氣，吃了幾口菜之后又開始擔(dān)心于夢千了。

    她自己都覺得自己好笑，結(jié)個婚也能這么曲折。不過仔細想想，好像認識褚簡昭以后她的生活就沒平靜過了。

    **

    樓上的房間里。

    褚簡蕭將于夢千壓在門板上，紅著眼睛盯著她，一只手還死死地抓著她的肩膀。

    “跑什么？我不是已經(jīng)跟你解釋過了嗎，我和她沒有感情，遲早都要離婚的。你忘了？！”

    褚簡蕭脾氣一直都很急躁。

    在部隊上呆了那么多年，身邊圍著的都是男人。男人之間的交流方式哪里有那么復(fù)雜。

    有啥說啥。不爽了打一架，事情一過也就忘了。褚簡蕭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種交流方式。

    剛才于夢千生氣，他好聲好氣地解釋了兩三遍，她就是不聽。還說什么離不離婚跟她沒關(guān)系了。要分手啊什么的。說完就要離開。

    褚簡蕭當(dāng)下就爆發(fā)了，用了八成的力氣抓著她的肩膀把她壓到了門板上。

    他力氣很大，對誰都是沒輕沒重的，只有和她的時候才會想起來控制。

    在此之前，褚簡蕭就是再生氣都沒有對她使過這種蠻力。

    他們兩個吵得最兇的那次，他大概用了五成的力氣，跟她做了整整倆小時。那一次于夢千被他弄得膝蓋破了一大塊兒。

    褚簡蕭事后自責(zé)了很久，從那之后他就格外注意這個了。

    ……

    “褚先生，你老婆在樓下，需要我提醒你嗎？”

    于夢千紅著眼睛抬頭看著他，“求你給我留一點自尊……好嗎？這些年你給我的錢，我以后會還你的，我們分開吧?！?/br>
    “她在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我都跟你說了別把她當(dāng)回事兒，你聽不懂人話嗎于夢千？！”

    褚簡蕭捏住她的下巴，恨鐵不成鋼地說：“我對你承諾過的事情都會做到的?！?/br>
    “那你的兒子呢？”于夢千問他，“過完年我才二十三……你是想讓我給他當(dāng)后媽嗎？”

    褚簡蕭被她問住了：“你——”

    “所以我們結(jié)束吧。這幾年，我過得很累……”于夢千閉上眼睛：“你們一家三口好好過?！?/br>
    褚簡蕭特別不去愿意聽于夢千說這種撇清關(guān)系的話。

    她話音剛落，褚簡蕭就開始瘋狂地扯她的衣服。

    他低著頭在她脖子沒輕沒重地啃著，“夢夢，別走。你要什么我都給你，別生氣。我明天就跟她離婚，孩子送到我爸媽那邊，這樣行嗎？”

    褚簡蕭不會談戀愛，三十多年了也沒喜歡過什么人。

    于夢千可以說是他的初戀。

    他對男之間的這些矛盾真的不會處理。每次吵架的結(jié)果都是吵到床上解決。

    用最原始的方式讓于夢千和他說話。這一次也一樣——

    **

    褚簡昭千盼萬盼終于等到了他們的洞房花燭夜。他前幾小時都在不停地幻想著今天晚上該怎么欺負她。

    下面不能進去也沒關(guān)系，別的方式一樣能爽。

    因為想這個想得太嗨，褚簡昭都沒思考過萬一殷淳于不同意怎么辦。

    他的潛意識里，殷淳于就是隨他欺負的那種。碰一碰之后她自己也是泛濫得不行。

    越想越高興，褚簡昭洗過澡之后哼著小曲兒特別自然地走到了殷淳于住的那個臥室。

    ……

    殷淳于本來特別安靜地在聽胎教音樂，結(jié)果被褚簡昭這噼里啪啦的聲音打斷了。

    她把平板放到邊兒上，皺眉看著什么都沒穿的褚簡昭，有些不好意思：“你干嘛……”

    褚簡昭坐到殷淳于邊兒上，一把把她摁倒，讓她的頭枕在他的大腿上。

    “你傻了？今天咱們的洞房花燭夜，除了干你我還能干嘛?！瘪液喺延蟛粷M地說，“早知道生孩子這么麻煩，老子就不射里邊兒了?！?/br>
    “……”

    殷淳于被他幼稚的樣子弄得無語了。要孩子的是他，不要孩子的也是他。他怎么這么多事兒。煩死了。

    “你趕緊放開我，回你房間去啊……醫(yī)生說了不可以的?！?/br>
    “老婆……憋得不行了。你就是用腿給我夾一下也成……”

    褚簡昭繼續(xù)耍賴撒潑。就是不走。

    “……那我出去?！币蟠居趹言兄笃庖泊罅瞬簧佟?/br>
    醫(yī)生明明已經(jīng)囑咐過不能同房了。褚簡昭非得這么死皮賴臉，一點兒都不考慮孩子。

    她真是受不了了。

    褚簡昭看到殷淳于要走，立馬就泄氣了。趕緊拉著她求饒。

    哄了十幾分鐘，殷淳于才勉勉強強地原諒了他。然后，一腳把他踹下了床。

    ……

    褚簡昭憋了一肚子的氣光著身子走到了客廳。拿了一根煙準備抽的時候，又想起來醫(yī)生說不能讓孕婦抽二手煙什么的。

    于是他又把煙放下了。

    媽的，這日子沒法兒過了。

    不能說臟話不能抽煙，看著老婆不能碰。

    cao。生個孩子怎么這么麻煩。褚簡昭回到臥室，翻來覆去地睡不著。

    后來，他一直在想辦法。

    ……

    第二天早上，褚簡昭到書房里翻了好幾張殷淳于的照片，貼到了臥室的獨立衛(wèi)生間里。

    她懷孕的這段時間，他就是這么過來的。

    看著她照片打手槍，然后把照片都給弄得發(fā)皺了。

    **

    懷孕三個多月的時候，醫(yī)生說殷淳于懷的是雙胞胎，臨走的時候又是千叮嚀萬囑咐，注意安全，不要同房什么的。

    褚簡昭全程黑臉。當(dāng)時他都有沖動拿一卷膠帶給那醫(yī)生把嘴貼上。

    媽的，話怎么那么多，少說兩句就不行是吧。

    不過，知道是雙胞胎了，他還是挺高興的。

    本來還在發(fā)愁要不要生二胎來著，現(xiàn)在看來都能免了。

    一次性解決，他以后也不用憋著了。

    ……

    接下來的五個多月，褚簡昭就是這么安慰自己的。他基本上是掰著指頭過日子的，好不容易才把這段時間熬過去。

    殷淳于在預(yù)產(chǎn)期那天就生了。而且還是一對龍鳳胎。兒子比女兒早出來了六分鐘。

    褚簡昭當(dāng)時根本沒空看那倆小屁孩兒，產(chǎn)房的門剛一開，他就朝著殷淳于奔過去了。

    看著她滿頭大汗、渾身浮腫的樣子，褚簡昭心疼得不行。摸著她的臉關(guān)心地問她：“老婆你疼不疼，哪里不舒服就跟老公說。等那倆小崽子長大了我就抽他們，敢讓我老婆受罪?！?/br>
    褚簡昭這個樣子特別傻，殷淳于被他逗笑了，有氣無力地扯了扯嘴角：“我沒事……不疼。”

    其實剛才她差點疼得休克過去。雙胞胎本來就比較難生，她本身沒什么力氣，把兒子生出來的時候她就快虛脫了。后來又強撐把女兒生出來。

    真正疼的那一刻殷淳于才明白了老人們經(jīng)常說的那句“養(yǎng)兒方知父母恩”是什么意思。

    ……

    殷淳于坐月子是她mama過來照顧的。褚簡昭還另外請了一個月嫂。

    淳于蓉住了一個多月就回去了。但是褚簡昭把月嫂留下來了，給她安排了一個能長期住的客房。

    晚上他和殷淳于有什么事情的要做的話，好歹有個人幫注意著孩子。

    這天晚上，殷淳于剛剛喂完兩個孩子奶，褚簡昭就沉著臉把她拽到書房了。

    殷淳于莫名其妙地看著他，“你，你怎么突然這樣……呃，心情不好嗎？唔……”

    褚簡昭壓根兒沒回答她的問題，直接就低頭堵住了她的嘴，用力地在她嘴唇上吸了幾口之后才滿意地放開。

    他盯著殷淳于的胸口處，一臉不爽地說：“以后讓兒子喝奶粉，別給他吃你的了。你一個人喂不了倆孩子?！?/br>
    殷淳于迷迷糊糊的，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她沒有覺得不夠啊。喂兩個孩子正好。而且有時候都多得吃不完。還會漲……怎么到褚簡昭這邊就成不夠了？

    她眨了眨眼睛：“不是啊……我奶水很足的。有時候半夜還會漲的……再說了，奶粉再貴都沒有母乳好嘛。你怎么突然想起這個啦？還這么不高興。我還以為你又生我氣了呢。”

    “我就是生氣了，看見那小崽子吸你的奶老子不爽！女兒吸一吸就算了，兒子吸什么吸，那是他爹的專屬不知道嗎！”

    褚簡昭越說越激動，最后直接上手揉她，捏著她的飽滿的那團rou，呼吸也越來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