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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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是在質(zhì)問趙清渠,現(xiàn)在怎么變成趙清渠教訓他了,而且用的還是自己說的理由? 話語權(quán)輕易就被小叔引導的感覺并不好,趙璋不自覺的蹙起眉,沉聲道:“那你剛剛對我的那一下又算什么?” “慌亂?害怕?怕就對了。”趙清渠捧起茶杯喝了一口,黑眸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給你一個教訓,以后任何事都要三思后行,面面俱到。” 他頓了頓,放緩語氣安撫道:“這一帶廉景負責,媒體還沒那么大本事?!?/br> 趙璋完全沒有覺得自己被安慰到。 也許是從這之后趙璋的臉色都不太好,趙清渠流暢的結(jié)賬付錢走回酒吧,整個過程沒有再向他說什么別的話。二人更是像失憶一般,把那蜻蜓點水的一吻拋到了九霄云外。 趙璋回到臥室,躺在床上覺得身心俱疲,好不容易醞釀出一點兒睡意,床頭的手機震了震。 伸手拿過來一看,一條短信。 家輝:小璋,許久不見,周末出來吃頓飯,老地方,我請客。 趙璋徹底沒了睡意。 這么多天他都快把董家輝給忘了,沒想到對方倒是對他念念不忘,陰魂不散。 家輝,這么親昵的稱呼肯定是當時董家輝拿著他手機把玩的時候自作主張輸進去的,想起來一陣惡心。 這條短信他是當做沒看見呢,還是沒看見呢,還是沒看見呢? 但真的冷處理,以他對董家輝的熟悉程度,那家伙一定會給他打電話,甚至會直接到他公司門口堵人,不達到目的絕不善罷甘休。 也不知道董家輝現(xiàn)在到底是哪根筋出了毛病硬是纏著他不放。 這輩子不知道出了什么差錯,又是趙清渠又是董家輝的,當真莫名其妙。 趙璋覺得他剛才實在是應(yīng)該多喝幾杯酒,把自己灌醉了就不用再面對這些糟心事。 一晚上沒睡,第二天一早剛想閉著眼躺一會兒,門就被吳醫(yī)生敲開。 對方握著他的手非常感動的表示趙璋實在是心理治療的神藥良方,趙清渠今早看起來非常正常自己這個沒有牌照的心理醫(yī)生終于能按照預定的計劃離開,本來已經(jīng)做好了還要耽擱幾天的準備但現(xiàn)在看來不用愁了。還請趙璋繼續(xù)履行心理治療之友的職責,務(wù)必讓趙清渠長期正常下去。 吳醫(yī)生說完就樂顛顛的卷包袱走人,趙璋黑著臉關(guān)門還沒爬回床上,屋子就又被造訪。 這一回一頭紅發(fā)的廉景十分sao包的倚著門框表示審訊綁架犯的工作有了長足的進展,錄音筆現(xiàn)在在趙哥那兒有空去聽聽,有意思的很。 “那個綁架犯呢,我想親自問問他?!?/br> “你說他啊?!绷鞍抢瓗紫骂^發(fā),勾起嘴角,眼睛微瞇:“既然把該說的都說出來了,也就沒什么價值,自然是被處理掉了?!?/br> 趙璋直覺自己不要去問怎么‘處理’這樣的問題,只是道:“小叔呢?” “你說趙哥啊。”廉景愉快的瞇起眼:“在他的房間里呢,我大半夜的給他送錄音筆后,他一晚上沒睡,就等著你早上醒了我通知后等你過去?!?/br> 事關(guān)自己的安危,趙璋道了一聲謝,換好衣服揉著因為睡眠不足而隱隱發(fā)脹的太陽xue,走到了趙清渠的房間。 他推門進去,趙清渠給他的第一句話就是:“這事兒我會給你一個交待?!?/br> 趙璋訝異的挑挑眉,聽完了錄音筆的內(nèi)容,全程神色平靜,最后關(guān)掉電源,直視對方,微微一笑。 “小叔,你的確得給我一個交待,跟你有關(guān),我還真不好直接插手?!彼冻鑫⒚畹纳裆?,輕聲道:“畢竟……你的未婚妻是如此深愛著你?!?/br> 趙清渠神情不變,微微頷首,隨后道:“第二件事,目前我這邊的事情已經(jīng)處理完畢。恢復上班,收拾收拾東西,我們今天搬到你家去?!?/br> 趙璋花了一秒鐘反應(yīng)過來‘你家’是哪,神色一沉:“我似乎沒有邀請你過去。” “那就住我的別墅,我們目前必須住一起?!?/br> “不可能?!?/br> “那就去你家?!?/br> “……” 趙璋僵持幾秒,權(quán)衡了一番利弊,最終點頭答應(yīng)。 趙清渠和他住一起的確能給他提供目前所需要的庇護,而他又放心不下目前婚前的老房子,二人搬過去,不習慣的肯定不是他自己。 更重要的是,以董家輝有他家鑰匙又知道住址的情況,未必不會忽然找上門來,有一個趙清渠也好擋上一擋。 畢竟趙璋他敢變著法兒下手,趙總他還是要忌憚幾分的。 思緒剛告一段落,趙璋抬起頭,手機響了起來。 他拿出來看了一眼,皺起眉遲遲沒有按下接聽鍵。 “不想接?” 趙清渠問了一句,走到他身邊看了一眼屏幕。 趙璋眉頭皺的更緊了,他猶豫了兩秒,準備按下掛斷鍵。 趙清渠忽然伸出手把他的手機拿過去,握在手心,輕巧的按下接通。 “你干什么——” 趙璋壓低聲音不滿的瞪視小叔。 趙清渠看了他一眼,朝他比了一個安靜的手勢,走到窗邊。 “小璋,收到我的短信了吧?你想這周末什么時候出來吃飯,周六還是周日?” 董家輝站在辦公室的落地窗前,臉上掛著一貫的淺笑,眼底卻一片漆黑。說完話,他等了許久,對方卻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只有淺淺的呼吸。 他微微笑出聲,低沉的喚了兩句。 “小璋,小璋?” “他在浴室,接不了電話?!?/br> 冷冰冰的聲音從話筒另一端傳來,董家輝微微一怔,試探般的輕聲道:“趙清渠……趙總?” “是我?!壁w清渠把玩著手中的鋼筆,漫不經(jīng)心:“周末他要加班,恐怕沒有辦法應(yīng)董總的邀約了。” “是么……”董家輝沉下聲音:“身為趙總的助理還真是忙碌?!?/br> 電話那端趙清渠似乎輕輕呵了一聲,董家輝甚至能想象出那個家伙瞇起眼略帶嘲諷的神情。 “沒事我就掛了,董總?!?/br> 話筒里傳來嘟嘟的聲音,董家輝把手機放在桌子上,臉上的神情卻讓進來的秘書嚇得險些把壺里的茶水倒到桌子上。 這邊趙璋接過趙清渠遞來的手機,看著對方云淡風氣理所當然的神情,不知道該不該說謝謝。 “去收拾東西?!?/br> 趙璋嗯了一聲,走到門邊,回頭:“那個……小叔,謝謝了?!?/br> 趙清渠看了他一眼:“周末加班?!?/br> 趙璋頓時被雷劈了一般,僵在原地。 真的……真的加班?! ☆、第十九章 周末趙璋還是沒加班。 和趙清渠搬回老房子,跟著他上下班兩天后,某天中午休息他跟小叔吃午飯,恰好在電梯里遇到了曾經(jīng)的大學同學。 “趙璋,我是沈茴茴啊,不記得了?” 對于這位打扮的光鮮亮麗、目前就職于藍田集團財務(wù)部女同學,趙璋早就忘了她的名字,對方卻用驚訝卻不失禮貌的語氣和他熱絡(luò)的攀談許久,最后告訴他周末是他們這一級畢業(yè)生的同學會,要不要去參加。 趙璋上輩子老早就和同學斷了聯(lián)系,這輩子雖然剛畢業(yè)不久,但是手機卻換了一個,連帶著所有號碼都遺失,就算同學想聯(lián)系他也找不到方法。 要不是巧遇了在同一公司工作的女同學,他根本不知道還有同學會這樣的事。 他沒有立刻答應(yīng),委婉的表示可能安排不出時間,站在一旁當人rou布景許久的趙清渠恰到好處的開口。 “想去就去?!?/br> 趙璋本來不太想去,人都記不起幾個,去了也沒意思,但被趙清渠這么一說,倒不好不去了。 沈茴茴聽到趙清渠的話后將目光移向他,先是因為對方的容貌眼睛一亮,緊接著總覺得這位先生很是眼熟,好像在哪兒見過,苦苦思索了片刻,當真正想起這尊大神正是集團董事趙總的時候,電梯門打開,趙清渠已經(jīng)和趙璋走了出去。 趙清渠便大發(fā)慈悲的給趙璋批了假,甚至破天荒的問需不需要把他送到聚會的酒店,畢竟趙璋自己的車還在趙宅車庫,他膈應(yīng)著老太太和李小姐不太愿意去取。 趙璋毫不猶豫的拒絕。 雖然趙清渠的車算不上什么惹眼的豪車,但是趙璋想到自己那一群剛畢業(yè)鐵定沒幾個錢不知道買不買得起車的同學,又想了想自己從趙總黑車上下來場景,總覺得太過高調(diào)了不好。 “那我接你?!?/br> 趙清渠搖了搖頭,看著自家侄子的眼神帶著某種‘果然是個孩子’的憐憫。 這種眼神趙璋當時并不懂,等他從出租上下來,看見車庫里一排閃瞎眼的中高檔車,最差也是個本田crv后,他終于懂了。 同學會,果然永遠都是混的好的趾高氣昂相互吹捧,混不好的百般推脫臉面都不肯見一個。 馬達聲漸歇,開進車庫在不遠處停好的車門慢慢打開。 沈茴茴笑瞇瞇的挎著綴滿亮片的小包從紅色的敞篷mini cooper里下來,深紫色的深v禮服展現(xiàn)出強大的事業(yè)線。她搖曳的走到趙璋身邊,熱情的招呼。 “趙璋,好巧,咱們一起進去?!?/br> 她掃了一圈他的周圍,見他身后一輛雷克薩斯,笑吟吟道:“開車來的?” “打車來的?!壁w璋看著沈茴茴的禮服覺得有些不對:“你剛從別的宴會趕過來?” “哎呀,我忘了告訴你!” 沈茴茴見趙璋一身休閑t恤加牛仔褲,一拍腦袋:“今晚的聚會需要穿正裝,要不你現(xiàn)在去買一身,我開車帶你去?!?/br> 趙璋也沒料到有這么一茬:“我……” “哎,趕緊去,距同學會開場還有半小時,時間應(yīng)該夠。沒通知到位是我的責任,附近華榮商廈里那幾個西裝品牌基本都有,我們趕緊去挑一件,你穿成這樣可進不去?!?/br> 沈茴茴充分展現(xiàn)出學生時代強大的女王氣場,說一不二拉著趙璋上車開動,趙璋摸摸鼻子,終于隱約回憶起學生時代沈女王這個綽號以及風姿。 趙璋身為男人,總不好讓女人久等,他試了兩件就拍板定下刷卡,沈茴茴連連贊嘆衣服挑的好把人的氣質(zhì)襯出來了,趙璋笑了笑,不好跟她說這件衣服他是照著趙清渠給他的款式一模一樣買的。 說到對于服裝的細節(jié)和品味,趙清渠的確算是頂講究的。 接下來的時間二人角色完全倒置,沈女王把愛逛街的天性發(fā)揮的淋漓盡致,見到櫥窗里那些閃亮亮的禮服就挪不開眼,興致高昂的去試衣間戰(zhàn)斗。趙璋無奈的搖搖頭,坐在一旁西歐宮廷風格的深紫色沙發(fā)上翻手邊的報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