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節(jié)
男人沒想到,就連晚上,藥毒爆發(fā)的時候,雌體都呆在自己身邊……還動手動腳的。 齊均深吸了口氣,將手握住那昂大的某處,上下撫動,末了,道,“有點燙手?!?/br> 菲斯拉爾覺得這名雌體,小時候肯定是被當成異族養(yǎng)大的。 后來做得順手了,齊均也不拘束于只摸摸大腿之間,非常延伸性的考慮到了胸膛的兩抹艷色,以及腰側、鎖骨、耳垂等敏感部位,上摸摸,下摸摸,還有指尖捏了捏,以便更好的刺激,加速藥毒的揮發(fā)。 菲斯拉爾覺得自己以前還能一直忍著,可最近似乎難度更上了一層。 這名雌體,是從什么地方考慮,才會覺得他一個雌體對自己這樣上下其手,會比讓自己一個人清心寡欲的獨處,更好一些的。 直到齊均一臉同情的看向自己,并聲稱會好好照顧他,一段時間后,甚至還說出會幫忙給他找一名好異族時,菲斯拉爾才不得不承認,對方在多日的接觸后,依舊把自己當成一名……雌體。 還是受苦受難,慘遭虐待的那種。 事實上,除了被用藥,以及用了刑法,男人并不覺得自己有何其他損失,若那名叫洺的異族,真想對自己做點實質性的什么,估計已經成了一具尸體,哪怕那樣做,自己也會半死不活。 喝完粉菇煮的湯后,齊均覺得自己好像有點不對勁,只是現在時間已經很晚了,便沒有多想,只是走回辦公桌,準備坐下來歇一歇,一會再到男人的辦公室去,把那些文件給要回來,總不能讓對方一個人加班加點的做完所有的活。 雖然都是雌體,可對方長年累月的受到那樣殘忍的虐待,身體底子肯定是不行,現在更是需要好好的休養(yǎng)一段時間才好,可忙亂的事物讓他們根本就停不下來。 所以能讓菲斯拉爾多休息一會,就是一會吧,頂多自己多做一些,也好分點心神,沒事就自責,也不是軍團長該做的事情。 還未坐下,齊均就覺得有些頭暈目眩,穩(wěn)住之后,卻又清醒了許多,只是為何小腹往下,突然一陣熱流淌過一般,四肢百骸頓時有些松軟。 怎么回事,雌體瞇著眼,思索著自己的身體狀況,卻沒想到有何不妥,過了一會,似乎力氣又恢復了些許,或者是自己這些日子勞累過度,產生了疲勞感。 齊均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眉間,倒了一杯清水喝下后,原地走了幾下,覺得沒問題了,這才朝男人的辦公室走去。 他決定先把文件拿回來,沒什么事情,就可以繼續(xù)審批了。 菲斯拉爾打開門,讓外面的雌體走入,文件自然是不會交出,只是為何雌體的臉上,顯得十分紅潤。 齊均剛步入房內,關上門,走過來靠了近些的男人身上,散發(fā)出的氣息縈繞全身,雌體瞬間又腳軟了下去。 菲斯拉爾下意識的伸出手,接過雌體的身體,對方順勢就倒入了自己的懷中,還十分無力的掙扎了幾下,如同小貓撓爪子般的力度,撓得男人心里,莫名有些發(fā)癢。 顧不上多想,菲斯拉爾將人扶到自己的床上,皺著眉,檢查了下對方的呼吸和脈搏,并未有什么突發(fā)病癥的跡象,他轉身準備去找明醫(yī)師過來看看,雌體許是勞累過度,身體不堪重負了。 齊均只覺得鼻子嗅到的氣息十分吸引人,男人的氣息就像上好的美酒般,不飲自醉,渾身懶洋洋的,發(fā)不出力氣來,只是那好聞的氣息,卻是離得自己越來越遠,禁不住的就伸出手,拉住了氣息的來源。 菲斯拉爾無語的看著自己被死死抓住的右手,稍稍用了下力,發(fā)現竟是拔不出來,他也不好真的用勁,怕傷到了現在身體還有些不太舒服的雌體。 不夠,還希望更靠近有些,齊均這樣想著,手下用力,把那個香甜的氣息來源給含在了嘴中。 男人一時不防被雌體瞬間壓在了床上,還未反應過來,淡粉色的嘴唇就被狠狠的啃了好幾下,然后是脖子,到胸膛,齊均叼住一邊的嫩rou,正用牙齒細細摩擦著。 “嗚……”男人悶哼出聲,伸出手把雌體輕輕拉開,可沒過過久,就又會被撲到,那雙手還伸到了自己的腿根去。 幾次之后,齊均清醒了一些,卻是不禁睜大雙眼,男人雪白的身體上痕跡斑駁,齒印都還未消,對方正似笑非笑的看向自己,神色不明。 “抱歉,我……”雌體臉上浮現出愧疚的神情,他是憋得太久了么,居然真的對這個雌體出了手。 “……無礙?!蹦腥说穆曇舻统炼鴲偠?,他拉過還在自責的雌體,輕輕的摟著對方略顯纖細的腰肢,親了親雌體的雙唇。 然后在對方睜大得可愛的雙眸中,脫下了對方的衣物,至于自己的,早就被齊均給撕破了。 “我……不,你……”齊均先馬上回味一下剛才那個親親,接下來卻是不明所以的看向男人,這個意思是很明顯了,沒想到對方也……可雌體和雌體,怎么能夠在一起?! 他一直都打算自己忍著,然后幫對方找個好異族來照顧的……雖然自己也是可以照顧人,齊均瞇著眼想了想,好像若菲斯拉爾不介意,他也是一個很好的人選。 “怎么。”菲斯拉爾見雌體的臉色飛快忽變,不禁略帶疑惑的問道,當然手上的功夫一點沒拉,悄然的把對方的衣物全部褪下。 “呃……我會做飯、掃地、洗碗、洗衣、打架、種地、外出賺錢……”齊均沉著冷靜的舉例說明道。 “?”男人沉默不語。 “……還會暖床?!饼R均覺得自己現在肯定是羞紅了臉,這就是所謂的告白了吧,他居然在和一名雌體告白,這真是…… 用各位異族的話來說,太浪費了,雖然他自己不這么覺得。 男人怔了一瞬,似乎發(fā)出一聲微不可查的輕笑,反轉姿勢,將雌體壓在床上,對方的發(fā)絲散了開來,“會暖床?” 齊均點點頭。 “……試試?!蹦腥巳缡钦f道。 “試……怎么試?”雌體眨眨眼,卻發(fā)現男人的手已經開始在自己的身體上游走了,等等,為何要摸那里……還這么舒服。 剛才緩解了不少的感覺,頓時又爆發(fā)了起來,越來越烈,男人的手撫摸過的部位,反而無比的舒服,齊均覺得自己像是一條放在架子上炭燒的碧魚,而菲斯拉爾就像一碗冰水,他恨不得整個人都埋到對方身體里去。 或者對方埋進來…… 齊均被剝光了。 齊均被撲到了。 齊均被…… 第二天。 誰和老子說他是雌體的,是誰?! ps:粉菇,對人類或是雌體的身體很有好處,可以用于某種床上運動,有增加動力趣味效,這點在雌體的身上,表現得更為明顯。 ☆、171·等等 安保人員在做記錄時,在等少年和他的母父說話停頓的幾秒空暇中,一抬頭,便看見了兩人身后的大屏幕正在轉播著飄紅的視頻,那畫面清晰,聲音流暢,還有一堆字幕齊齊刷過。 “現場還有人嗎,求后續(xù)……” “聽說已經有安保在處理了?!?/br> “無法理解那些安保是在做什么,不會包庇吧?!” “地點中央機構,他們估計沒那么大的膽……” “大家快點看見我看見我,道貌岸然者必須死!” “霸占全屏?。。。蓚尉樱。。?!” …… 安保人員不禁面面相覷,那些文字所表達出來的群眾態(tài)度十分了然,很明顯是群情激動了,再加上鐵證如山的視頻,還有什么好記錄的。 沒想到這兩名衣著光鮮的貴族,竟是這樣的jian險小人,不知道自己被識破了,還繼續(xù)唧唧歪歪的在顛倒黑白,要臉不要了,當中央機構的執(zhí)法人員是吃白飯的么,真是可笑至極。 差點讓他們也淪為笑柄了,包庇?開什么玩笑,這種說法是會害死安保的! 他們可沒有這樣的膽子,聯合貴族挑戰(zhàn)耀星律法的權威,這里的法制森嚴,可不是隨便哪個大家族努力一把,就能一手遮天的。 轉過身,他們不繼續(xù)理會還在絮絮叨叨的少年,以及似乎有所察覺,神色微變的青年,而是走到一直保持沉默,此時被眾人矚目的兩位外來人員面前,帶著歉意,禮貌的說道,“閣下受委屈了,我們一定會秉公處理,現在你們可以自由離開,若需要上告這兩位貴族企圖不軌,我們也可以幫忙帶你們去立案?!?/br> 他們安保人員倒是不直接處理這類業(yè)務,而且因為那兩名貴族也只是口頭說說,并未付諸行動,直接逮捕恐怕有些難度,其中一名年長些的安保人員見深一臉驚疑的神情,便繼續(xù)解釋道,“威脅也是一種罪行,這個視頻要保管好,完全可以直接宣判?!?/br> 深眼神迷茫的轉過頭,看向一臉淡定的程曉,這名人類是何時錄下這種有力的證據,那個儀器他以前倒是見過普通的,可用都不會用,而且也沒想到事先預防的事情,程曉看著文文弱弱的,可還真有幾下子,現在竟是直接把形勢給瞬間翻轉了過來。 “你們在說什么?”少年清脆悅耳的聲音響起,帶著些許疑惑,他用那天真的眼神看向幾名安保人員,心里隱隱的有些恐慌,面上卻是盡量不顯。 思來想去,也沒出什么問題,可旁邊原本站著他們這邊的人們,為何此時眼神中都帶著詭異的視線。 譏諷的看了看還在故作單純的少年,安保人員撇撇嘴,都懶得搭話了,也就是隨意的抬起手,指向大屏幕的方向,想知道原因?自個看去吧。 視頻較短,所以開頭一段時間內,都是在循環(huán)播放的,青年不動神色的盯著屏幕幾分鐘,將這個片段從頭到尾的記到了腦海中,他輕輕握住少年的手,暗中捏了捏對方的手心,溫和的眼神示意自己的孩子,稍安勿躁。 這局是他們大意了,權當一個教訓,青年心下苦笑,沒想到,自己都會收到這樣一個不大不小的教訓,站著上層久了,卻是沒想到一個底層的玩具備選,竟是會有如此謹慎的手段,和足夠的財力。 那種無視自己身上的影像干擾裝置,無聲無息的多維錄影錄音功能,可不是說實現就能實現的,恐怕那個小巧的儀器,是最近有市無價的新款。 兩人走到那名人類面前,青年的聲音低醇,態(tài)度沉穩(wěn),“之前是小孩不懂事,出言不慎,我們并無惡意,他現在也知道錯了,我很誠懇的向您道歉,希望能取得您的原諒?!?/br> 說罷,他微微行了個禮,少年也適時的彎下腰去,眼角暈著水光,聲音干脆利落,“我錯了,對不起?!?/br> 深以前也沒有被人這樣鄭重的道歉過,一時之間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想到對方打算謀害程曉的那些話,他的心又冷了下來,皺著眉,“一句對不起就算了,剛才咄咄逼人的模樣,難不成那是我在做白日夢?” 天底下哪有這么便宜的事情。 青年沉默片刻,卻是神色不變,繼續(xù)說道,“我很抱歉?!?/br> 安保人員見狀,心知對方是貴族身份,這樣屈尊道歉了,恐怕心里是恨得很,但他們到底也說不得對方什么,以后注意點這些外來人員便是了。 深面色不善,但見程曉并無深究的打算,還朝自己隱晦的搖搖頭,心想他們正事要緊,沒必要在這里浪費太多的時間,也就朝安保人員點點頭,為了以后有個萬一,也記了個案底,現在就先暫且算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大庭廣眾之下,沒有足夠致命的罪證,程曉瞇著眼,處于被動是不好,但沒有準備的主動,那純粹是來娛樂大眾的。 眾人見兩名外來客卻是不繼續(xù)追究了,心里無奈,但想到畢竟留了個案底,多少也是會有保護作用的,他們紛紛鄙夷的看著青年和少年,不齒的私下議論著。 人面獸心不過如此了,還談及到奴隸,在耀星來說,那可是犯法的,就算現在揭發(fā)的當事人不追究,那也不過是因為沒有發(fā)生實質的事情,可既然兩名貴族能這樣鎮(zhèn)靜自若的說出口,恐怕以往做這樣的事情,不是一次兩次的了,自會有星球法律部門負責日后的詳細調查。 程曉朝還圍著的眾人微微頷首,好讓他們讓出條道來,叫了下紅臉先生就準備離開了。 “等等!”一個清亮的聲音從耳后傳來。 程曉和深不得不站住了腳步,回過身,看向先前那兩名貴族。 眾人的眼神又停留了下來,面露不善,人家都大發(fā)慈悲,息事寧人了,這名貴族,還想如何? 青年淡淡的笑了笑,指著程曉手腕道,“閣下這個儀器,成像清晰,功能強大,想必價值不菲,不知您區(qū)區(qū)一名外來人員,為何會擁有如此高級的配備。” “我們身上有什么,和你有何關系!”深沒好氣的說道,這人說起話來音色不錯,可聽到耳里總是覺得不陰不陽的,真是白瞎了這一身清俊的皮子。 少年不明所以似的,輕輕的拉了拉自家母父的衣角,抬起頭眨眨眼,一臉純真的猜測道,“母父,您的意思說,他是偷的?” ☆、172·強制 來往于耀星的外來人員每天人流量都很大,小偷小摸的也不是沒有,就連那些犯下重案的現場,也有不少外來人員活動的身影,貴族青年含笑看著程曉和深,眼里卻是一片凌厲。 少年站著一旁抱著胳膊,點點頭,聲音灼灼,唇齒清晰,“無意沖突了閣下,是我的不對,但若你們原先就是罪犯,或許我們此舉,卻是無意識之下,揭穿了你們的罪行?!?/br> 年長一些的安保人員心里卻是不信這樣的話,若說對方手上戴著的東西是偷來了,還會帶到中央機構來?甚至在大庭廣眾之下公然使用。 更別說自己毒辣的眼光看人也有幾分準度,這名紅臉的看著就一憨厚老實的,至于那名人類……雖然一時半會看不透,但渾身的氣質卻是讓人感到很舒服,搶劫盜竊的罪犯,可不會渾身沐浴圣母光輝。 當然他這也就是個比喻,離圣母什么的,還是相差甚遠,剛才那名青年的氣質反而更像,對于貴族而言,他們這些人的眼力是沒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