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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瞇瞇地說道,“朝陽花,與追尋著太陽的鬼王大人,簡直是超——級相配?。 ?/br> 珠世被他的語氣影響,不知怎么的,就……聯(lián)想了一下變成向日葵、還面向太陽傻笑的鬼舞辻無慘。 珠世:“……” 啊……辣眼睛。 “不過話說回來啊,珠世小姐,”太宰治趴在搭著椅背的手臂上,歪頭看她,“果然還是鬼王的血液更有助于研究吧?” 珠世將思緒從想象中抽離出來,思考了一會兒,回答道:“理論上來說,從上弦貳那里分離出來的血細胞和鬼舞辻無慘所擁有的一致,所以在研究方面應(yīng)當(dāng)是沒有問題的。但從實際上來講,畢竟是人為分離,總會有誤差的存在,如果是鬼舞辻無慘的血液,當(dāng)時會使研究變得更加便利?!?/br> “啊!這樣??!”太宰治直起身子,意氣風(fēng)發(fā)地打了個響指,“那就決定好了,下次回到無限城,就從鬼王大人那里拿點血過來吧!” 珠世瞬間噤聲,面上被他的話驚得簡直要滲出冷汗來了。 即使她一向不會吐槽,但這里也想說一句: 太宰先生,為什么您能將如此危險的事情說得好像回家取繃帶一樣簡單! 鬼舞辻無慘是您的免費血庫嗎?啊? 這讓鬼殺隊情何以堪吶! ……噢好像不止一句了。 太宰治是不知道她內(nèi)心在想什么的,重要的事情商量完,便想著告辭離開,只不過在離開之前,他又想到樓上那個試管,忍不住道:“珠世小姐,那個毒……” 他指了指天花板:“如果研制完成的話,能不能將成品和解藥都給我一份呢?” “但是太宰先生,那個真的不是酒??!”珠世對于他所說的有些恐慌。 “別擔(dān)心,我不會去嘗試的~”太宰治笑著安慰她,“只是覺得以后會有用處,也許可以用來對付鬼什么的,以備不時之需嘛?!?/br> 聽他這么說,珠世總算放心了下來,并承諾等毒研制好后給他送過去一份。 太宰治得到了滿意的回復(fù),心情愉悅地告辭離開了。 不過這份愉悅并未持續(xù)多久,因為太宰治回到自己宅邸的當(dāng)晚,便暈了過去。 —— 刻著罪紋的手臂伸展,巨大的雪花圖案在腳下展開,粉色頭發(fā)的上弦鬼面向著對面的人擺出了破壞殺的起手式姿勢。 然而方才還因為猗窩座在走路途中撞到他而罵罵咧咧的男人,此刻卻一副見了鬼——確實見了鬼——的表情,止不住地向后退。 他兩股戰(zhàn)戰(zhàn),幾欲先走,而事實上,沒過兩秒,他確實轉(zhuǎn)身跑了。 猗窩座看著那個落荒而逃的人,撇了撇嘴,“嘁”了一聲。 還以為終于遇到有膽子和他戰(zhàn)斗的人了呢。 不過想也知道是他在做夢,那個男人身上連斗氣都沒有,怎么可能是他在尋找的合適的對手。 “誒——就這么放走了嗎?”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猗窩座眉眼驟然冷了下來,向側(cè)后方聲音的來源看去:“你來做什么?” “猗窩座閣下對我真是好冷淡啊,明明我們也當(dāng)了幾百年同僚了啊?!蓖牧肿永镒叱鰜?,月光灑在他手持的鐵扇上,反射出一道森冷的光。 猗窩座沒說話,冷淡的臉上全是“有事快說沒事快滾”的意思。 “真拿你沒辦法啊,猗窩座閣下,誰讓我和您是上弦里最好的朋友呢——” 猗窩座沒等他說完就朝他臉上砸了一拳,這一下用了全力,童磨一半的臉直接空了出來,鮮血嘩啦啦流了一地。 猗窩座甩著手:“真惡心?!?/br> 也不知道是在說他剛才的話,還是此刻沾到猗窩座手上的血。 “啊呀,這不是很厲害的嘛,猗窩座閣下!”童磨也沒管那半張臉,整個人莫名地興奮起來,“我還以為猗窩座閣下剛才放走那個男人是因為自己實力退步了打不過,還因為怕猗窩座閣下掉出上弦,好一陣擔(dān)心呢,這下看到您的實力依舊如此強勁,終于放心了?。 ?/br> 猗窩座被他一口一個“閣下”說得實在煩躁,也不管他到底是不是有什么正事,扭頭就走。 “誒……誒!猗窩座閣下,您別走啊,我還沒說完呢!” 童磨叫了兩聲,見對方一點停下的意思都沒有,只好老老實實地說出了來由。 “好吧,猗窩座閣下,我給您找了個非常強大的對手哦!” 聽到這話,猗窩座才終于停住了腳步,轉(zhuǎn)頭看過來:“???” 童磨笑得一臉神秘。 “……雖然我也很好奇猗窩座閣下平日里都在外面做什么,但這次可絕對沒有跟蹤哦?!?/br> 童磨也不管身后跟著的猗窩座在沒在聽,自顧自地道,“我來這里也是有些事情,只是碰巧遇到了猗窩座閣下呢。” 猗窩座直到此刻才終于動了下腦子。 他記得,在童磨的教堂沒被燒毀之前,神樂坂確實是他的地盤來著。 “怎么?”猗窩座冷冷道,“你來這里懷念你逝去的青春嗎?” “青春?”童磨詫異地回頭,“那是什么?” 猗窩座懶得和他解釋,干脆沉默下去。 而童磨也來不及追問更多,因為他已經(jīng)帶著猗窩座來到了那個強大的對手所在。 只見一道青年模樣的身影立于街上,身穿武士服,腰配日輪刀,腦后高束的長馬尾與他們的那位上司有八分相似——不對,更確切的來說,除了耳邊隨著走動晃蕩的花札耳飾外,對方整個人都與上弦壹有八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