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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的結果對于她來說恐怕是最好的選擇了。 這恰好是她想要的。 而且看見斑那么為難的樣子…… 西爾維婭明確知道柱間是一直都想要娶她的,而宇智波斑的態(tài)度則比較模糊,現(xiàn)在又出了這種事情,恐怕更是會打消原本就不強烈的念頭,至于柱間是如何決定的,她一時間還摸不太清。 總之,等傷養(yǎng)的差不多快好之后,她就離開這里吧。 在清和屋時候分給她的錢都有好好存在類似銀行的地方,足夠她生活很久了。 只要復生還在,她能在任何地方繼續(xù)活下去。 婚姻或許能給她帶來某些好處,但隨之而來的是更多束縛和責任,不見得就是好事。 宇智波斑在房間門口站了很久也沒有等到他一直緊張著的聲響。 一直到其他忍者帶著做好的食物端上來,他才終于稍微放下了一點心。 或許彌生是真的不在意的。 她畢竟是花魁,以與普通女性完全不同的方式撫養(yǎng)成人,又生活在特殊的環(huán)境里,還沒有被灌輸“女人一定要結婚生子”的概念。無論是因為什么原因,她不會因此感覺到遺憾和難過都是最好的結果。 * 西爾維婭在宇智波一族養(yǎng)病期間,千手柱間來了不少次。 是對她的傷口做復查,也是來探望她怎么樣了。 即使只在族長的院落里活動,她也知道此刻外面一定亂了套。 不僅僅是其他宇智波是如何看待的,恐怕千手一族甚至其他的忍族心里都會覺得奇怪,千手族長成天總往宇智波跑是什么意思?宇智波族長也沒有趕人的意思,這是要握手言和了? 除了第一天的一小隊巡邏忍者有幸見到了族長心上人的模樣,其他人都不允許接近。 斑親自照顧她,然后就是趕來的柱間接替了,偶爾實在沒人的時候便是扉間或者泉奈,但是兩位兄長都會盡量減少弟弟們與彌生接觸的時間,他們知道她不被那兩個人喜歡。 就連親生兄弟都礙于情面、不想和兄長產(chǎn)生分歧才不直接明說關于朝霧彌生的事情,就更別說族里的其他人了。 這也是為什么斑堅持不想讓她接觸除了他們以外的任何人。 現(xiàn)在本來就是她脆弱的時候,偶爾夜里會因為噩夢驚醒,即使有他在身邊安慰照顧,一時間也很難恢復。 他不想讓她處于流言蜚語之中,一個同時讓兩個敵對忍族的族長在意的女人,恐怕注定不會有什么好名聲的,即使他們自己知道那并不是彌生的問題。 至于春日太夫之死更是在五大國掀起了軒然大波。 不僅僅是火之國的許多貴族前來哀悼,曾經(jīng)說要娶春日為正妻的水之國大名揚言此生不會娶妻,以此證明自己的一片癡心。 不過這一切都和西爾維婭沒有什么關系了,她現(xiàn)在唯一在意的事情便是柱間經(jīng)常來探望她。 他第一次來的時候便得知斑并沒有選擇告訴她真相,于是毫無隱瞞地全部都說了出來,即使西爾維婭一再強調這不是他的錯,男人也一定要把責任攬在自己身上。 然后他提起了那個理想中的村落,在他以為她身亡時甚至選好了墓碑的位置。 雖然現(xiàn)在這樣說有些不吉利,但西爾維婭懂得柱間的意思,可這不是她能夠決定的。 “我聽柱間說,你們在考慮握手言和了。” 聽見彌生這樣說,斑有些驚訝地抬起了一遍眉毛,他沒有料到她會選擇主動向他提起這件事情。 “還沒有最終確定?!?/br> 半晌過后,宇智波斑垂下眸子,聲音很輕,他不會除了彌生以外的任何人露出這種情緒,連泉奈也從未看見過。 “……我不知道這個選擇是否正確?!?/br> “哪里會有那么多明確知道正確與否的事情呢?” 西爾維婭彎了彎眼睛。 “你現(xiàn)在做出的選擇是從來沒有過的,你和柱間便是第一個嘗試的人。沒有人知道未來會是什么樣子、忍村最后能建立到什么程度,這些都是未知的,所以也很難界定什么是好與壞?!?/br> 原來一直都是他當局者迷了。 其實不應該想那么多,只要去做就好了。 “一直以來你都繃得太緊了?!?/br> 她握上斑的手,耐心地說道。 “身為宇智波一族的族長一定很辛苦吧,適當放松一點也不會有人責備你的,你已經(jīng)做的很好了?!?/br> 父親對他的期望是成為強大的忍者,為死去的族人報仇。長老們希望他能帶領宇智波走上更高的位置,尚且還年輕的弟弟等待著他的領導和指引。勉強稱得上是友人的對手想要與他合作建立新的制度和村子。 只有彌生關心的是他本人。 也只有她,不會把他所負擔的一切重任當做理所當然,想要讓他也能輕松一點活著,不會用實力、財富、地位去衡量他的價值。 她眼里的僅僅是最原本的宇智波斑而已,一個連他也模糊了、記不得面容的男人。 現(xiàn)在他終于在她的黑眸里看見了自己真正的樣子。 又能叫他如何不心甘情愿地愛上她呢? 被突兀地攬進懷里時,西爾維婭有一瞬間的驚訝,男人的手臂逐漸收得更緊,熾熱的呼吸隔著衣服噴在肩膀和鎖骨處,燙得她忍不住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