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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進擊的尚宮在線閱讀 - 第72節(jié)

第72節(jié)

    “昭儀,這里有辣椒油,奴才特地去朝店家要的!”盧英送進來一個小袋子,里面放著幾勺辣椒油,顯然是給賀亦瑤準備的。

    當下馬車里就散發(fā)著各種香味,兩個人都不說話了,只是不停地吃著各自面前的東西。車外人聲鼎沸,討價還價聲,偶爾路過茶館的時候,還能聽見里頭傳來激昂的說書聲,或者動聽的賣唱聲。車內(nèi)比較安靜,除了吃東西的聲音,就是彼此在咽口水。

    餛飩碗里冒著熱氣,不知是被這熱氣熏得,還是被辣的,賀亦瑤只覺得眼睛發(fā)澀,鼻頭發(fā)酸,竟是有要哭的預(yù)兆。她吸了吸鼻子,心底有些不好意思。竟然在此刻,因為這幾分煙火氣息,讓她覺得好像回到了賀家,當初一家人出來趕集的場景。

    她掏出錦帕,胡亂地擦了一把臉,實在是怕眼淚控制不住流出來。齊珣倒是一副沒在意的神色,直到將一碗餛飩消滅了,才開口說話。

    “這老李頭家的餛飩餡料秘制,湯底也好喝,比御膳房還多了幾分人情味兒呢!真該把小六也帶出來,喝點湯嘗嘗鮮也好的!”齊珣打了個嗝,十分不顧形象地躺到在錦被上,直接用手捏了一塊桂花糕,那副愜意的神色,直讓賀亦瑤想揍他。

    “餛飩帶回去就不好吃了,徐記的糕點可以多買幾盒,各種口味的都有。和御膳房的各有千秋吧,只是朕喜歡去徐記吃,徐記的老板娘長得還是不錯的!”齊珣瞧見她也在吃桂花糕,就開始認真地交流起他吃糕點的經(jīng)驗,當然還大力向她推薦老板娘。

    賀亦瑤白了他一眼,咽下口中的糕點就不再碰了,拿起桌上的糖人,惡狠狠地咬了一口。

    “你 為什么要吃朕的嫦娥?朕沒準備吃的,就準備看的。待會兒要去寺廟里,都是禿頭和尚,朕就準備看著嫦娥活的,你竟然把她的頭給咬掉了!青竹蛇兒口,黃蜂尾后 針,二者皆不毒,最毒賀亦瑤!”齊珣猛地從錦被上坐了起來,神色惶然,語氣里帶著十足的指責(zé),眼神中透著痛苦和悲傷。

    好似賀亦瑤對他做了什么罪大惡極的事情,簡直不可饒恕。

    賀亦瑤看都沒看他,直接又咬了一口!牙齒用力地開合,糖塊被碾碎發(fā)出清脆的“嘎嘣”聲,在齊珣聽來,簡直如墜地獄。

    他愣愣地看了半晌,好似忽然想起來什么一般,忽然拍手道:“你吃吧,這種糖人朕從來不吃的,因為都是那些匠人捏好之后,用嘴吹出來的,所以里面是空心的。你瞧瞧你吃了陌生人的……嘖嘖,朕都不好意思說了!”

    男人的聲音一改之前的頹唐,相反變得十分得意。

    賀亦瑤直接把手里的糖人扔了出去,嘴里的糖塊吐也不是,咽也不是,當真所有的好心情全部沒了!

    ☆、第141章 子女緣分薄

    兩個人就這么說說鬧鬧,最后總算是到了寺廟里,當然路途中繞了不少遠路。也多虧齊珣十分熟悉京都,不停地吩咐盧英調(diào)整方向,左拐右繞的,就是不去寺廟,似乎天生對寺廟有排斥感一般。

    最后還是因為賀亦瑤受不住了,覺得再不去的話,這一日出來就純粹吃喝玩樂了。到了那里之后,午時都過了。

    “母后很喜歡來這里,覺得這里供著的佛祖更理解女人的心情和希望,所以也會來拜一拜。朕就沒帶你去護國寺!”齊珣臨下馬車之前,湊在她的耳邊輕聲說了一句。

    賀亦瑤是被他抱下去的,待站穩(wěn)之后,才得空瞧了一眼。原來是慶安寺,雖說不如護國寺那般巍峨,但是瞧著也是不俗,來回上香的人也不少,甚至門口還排了老長的隊。

    他們二人剛站定,就有一個小和尚走了過來,像是已經(jīng)等候多時一般。

    “兩位施主,里面請。齊施主早已預(yù)約好了,我們方丈在里頭等著?!边@個小和尚手里拿著串佛珠,慢慢地沖著他們彎了彎腰。

    賀亦瑤不由得扭頭看了一眼齊珣,臉上帶著幾分笑意。皇上竟然早就預(yù)約好了,顯然是為了她準備的,否則要是到這邊再通知里頭的人,恐怕就有些困難了。而且她還是頭一回聽別人喊皇上為“齊施主”,十分的怪異,恐怕也只有倡導(dǎo)眾生平等的佛家敢這么說了。

    齊珣也不說話,就這么拉著她的手跟在小和尚的后頭走著。賀亦瑤先進入佛堂里上了柱香,才走出來,跟他們一起前往客房之中,方丈正在里頭等著。

    “這家寺廟的方丈有幾分本事兒,能掐會算,雖說朕不太相信,但是只要經(jīng)過他掐算的,都是八九不離十了!這次帶你過來,就是讓他瞧瞧,是否會有命中大劫什么的!”齊珣邊走邊湊到她的耳邊,輕聲說著話。

    皇上的確從不相信鬼神之說,不過提起這方丈的事情來,倒是滿臉正經(jīng)嚴肅的神色。賀亦瑤見他用這樣的態(tài)度說話,心里頭已經(jīng)提高了正經(jīng)對待的態(tài)度。想來皇上也來被掐算過,否則不可能在賀亦瑤面前如此推崇。

    雖說語氣里還是一種無所謂,但是經(jīng)常聽皇上話嘮的賀亦瑤,已經(jīng)明白將要去見的大師,還是有幾分真本事的!

    “方丈,齊施主和賀施主到了!”小和尚敲了敲門,聲音壓得有些低,似乎怕打擾到里面的人一般。

    “進來。”一道略顯蒼老的聲音傳來。

    門被推開,賀亦瑤就瞧見里頭的椅子上坐著一位胡須花白的老和尚,此刻正在閉目養(yǎng)神。聽到動靜睜開眼來,扭頭看過來。

    那個老和尚的一雙眼睛,十分明亮,根本不像是老者該有的眼神,倒像是稚童一般。沒有打量也沒有試探,只是單純地看著。

    齊珣倒是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直接拉著她走了進去,沖著方丈點了點頭,便挑了張椅子坐下。

    方丈站起身來,沖著他們二人行了一禮,便再次坐下來。他的眼神一直盯在賀亦瑤的身上,過了片刻之后又移到了齊珣的身上,就這么來回地看著,臉上露出幾分了然的神色。

    “齊施主生來就貴不可言,這位賀施主日后也是大富大貴的,平步青云飛上枝頭了!二位很有夫妻相!”那方丈看了半晌,輕聲說了幾句,臉上帶著幾分平和的笑意,好像是佛堂里供著的彌勒佛一般。

    賀亦瑤輕舒了一口氣,幸好方丈這幾句話沒有說出什么,她日后有個悲慘的結(jié)局,或者皇上移情別戀了,把她棄之如履。

    “哦?飛上枝頭那是必然的,是否有劫難?”齊珣點了點頭,聽得方丈這兩句話,明顯也是十分滿意,但是他此次前來,還是為了詢問劫難。

    “人的一生總有劫難,世事無常,老衲即使常幫人掐算,也看不透一切。賀施主,之前一直不順,日后得靠著自己奮斗才能順利,否則亦是坎坷之路。只不過賀施主的身上有一條不祥之兆,老衲倒是能隱約窺見一二!”方丈輕聲說了幾句,眼神依然停留在賀亦瑤的身上。

    那是一種絲毫不帶有侵略性的眼神,甚至還有幾分安撫的意味。賀亦瑤與齊珣對視了一眼,臉上的神色都有些難看。

    “方丈請說,無論是怎樣的不祥之兆,我都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早些知道,也好防范一二!”賀亦瑤抬起手做了個“請”的動作,心臟卻是跳得極快。

    她的腦海里涌出幾個不好的思緒,之前就會一直想到那些,比如賀家被抄家,現(xiàn)如今近親一個都找不到,下落不明,會不會是因為她一人命硬,導(dǎo)致身邊的人都得不到幸福。

    “這個不祥之兆乃是天生所有,無法提前做準備的。老衲就直說了,賀施主乃是命中子女緣薄之人,一生都很難懷有孩子,或者懷上了也容易因為各種意外小產(chǎn),很難生下來!”方丈終于移開了視線,輕聲說道。

    他的聲音不疾不徐,但是落入了賀亦瑤和齊珣二人的耳中,就像是一道驚雷一般,劈開周遭安逸的環(huán)境。震得兩人都是愣住了,后來臉色越來越難看。

    “不可能,方丈你是不是算錯了?朕和她已經(jīng)有了一個孩兒,都快五個月了!”齊珣反應(yīng)過來之后,立刻出聲反駁,他顯然很激動,語氣急促,甚至都忍不住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方丈擺了擺手,示意他稍安勿躁,并沒有對齊珣陰沉的面色感到害怕。

    “齊 施主稍安勿躁,出家人不打誑語。老衲還沒說完,原本賀施主光靠自己的話,很可能一生無兒無女,好在齊施主是她的夫君。齊施主本生福澤旺盛,而且最重要的是 子女緣厚,恰好與賀施主相互抵消結(jié)合。這才有了小皇子,不過恐怕小皇子日后也要經(jīng)歷一番磨難!”方丈抬起手摸了摸花白的胡須,臉上帶著幾番惋惜的神色。

    他的話音剛落,賀亦瑤的臉色就徹底變成了慘白。一開始對老和尚的話,她并不準備相信的,畢竟子女緣這東西誰都說不準,但是最后那句話,讓賀亦瑤心底忽然有幾分相信了。因為六皇子從剛出生就是天生缺少足趾,這是從娘胎里面帶出來的?

    “瑤瑤!”齊珣一轉(zhuǎn)頭就瞧見賀亦瑤難看之極的神色,臉色微變,顯然也想起了什么重要的東西。

    他不由得推了一把,賀亦瑤才回過神來,對上齊珣擔(dān)憂的眼神,她勉強扯著僵硬的嘴角,露出一抹笑容來。

    “大師的意思是,日后我的孩子都要遭受各種磨難,并且我就不能生孩子了?”賀亦瑤抬起頭來,看向方丈,臉上的神色十分震驚,顯然是有些難以接受。

    如果真的是因為她,六皇子才會變成那副模樣,賀亦瑤堅決不能原諒自己。

    賀亦瑤的聲音揚得很高,臉上也滿是倉惶的神色。整個人都僵住了,感覺全身的血液往腦袋里面涌,很想發(fā)火卻又不知像誰去發(fā)火。

    “別瞎想?!饼R珣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輕聲喚了她一句,才勉強將她的神智喚回來,臉上的神色也有些難看。但是他的眼神卻始終不離開賀亦瑤的身上,帶著幾分擔(dān)憂。

    “不 是不能生孩子,賀施主只要還跟齊施主在一起,孩子會一直有的。只是生下來的孩子,大半都要遭受磨難。人的一生不可能一帆風(fēng)順,先苦后甜都是好的。小時候吃 點苦,日后必定大富大貴!”方丈沖著他們二人微微一笑,就不再理會,拿起佛珠開始念經(jīng),顯然是不準備再搭理他們二人了。

    賀亦瑤的面色發(fā)白,齊珣的神情也十分不好看,甚至還有些氣勢洶洶的,顯然對于方丈這次的掐算,讓他感到十分惱怒。但是此處是佛門凈地,不是他耍脾氣的地方,當場就站起來攙扶著賀亦瑤走了。

    “方丈,若是你所說的話,危言聳聽,或者是受人指使,那么這慶安寺恐怕也存在不了多久了!”齊珣走到門口的時候,還不忘給方丈一個嚴重的警告。

    方丈沒有理會,依然坐在那里,手拿著佛珠,嘴里念叨著經(jīng)文。他輕閉著眼睛,只聽到嗡嗡的念經(jīng)聲,對于皇上的警告不做理會,也不知究竟聽沒聽到。

    齊珣沒有等他的回答,只是半抱著賀亦瑤出去了。賀亦瑤顯然被嚇得不輕,面色慘白如紙,雙腿發(fā)軟幾乎走不動路了,好在齊珣一直摟著她的腰肢,輕聲跟她說話,才讓她心里的恐懼和彷徨少了些。

    “亦瑤,你別怕。那個老和尚年紀大了,就會胡說八道,眼神也不好使,肯定是看錯了!”齊珣抱著她,不停地說著方丈的壞話,只想著盡快安撫好她。也不管能聽到這方丈的掐算,還是他一力促成的。

    賀亦瑤無力地點了點頭,不知道是贊成他的話,還是下意識的動作??傊臓顟B(tài)很糟糕,一想起當初揭開襁褓,看見六皇子的腳上缺了兩根足趾,那只原本小巧白皙的腳,因為和常人不一樣,而顯得無比怪異。

    六皇子天生與眾不同,她也只是十分擔(dān)憂,但是當聽了方丈的話之后,讓她知道或許六皇子這樣,是因為她的過錯。賀亦瑤整個人就十分不安,愧疚和不知所措充斥著全身。

    ☆、第142章 皇上哄亦瑤

    直到坐進了馬車里,賀亦瑤的情緒才稍微安定了些。齊珣看著她魂不守舍的模樣,英氣的眉頭也緊緊蹙起,顯然是十分不滿。他怕她再胡思亂想,所以就將賀亦瑤攬進懷里,讓她的后背貼著自己的胸膛。

    兩個人緊緊靠在一起,當賀亦瑤體會到另一個人偏高的體溫時,她的那些極端思緒才緩和了些。感受著背后男人有力的心跳聲,賀亦瑤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皇上,六皇子……”賀亦瑤開口想說些什么,哪知只是說出這幾個字而已,聲音已經(jīng)抖得不像話,像是隨時都要哭出來一般。

    “小 六沒事的。那個老和尚看著你平步青云,他嫉妒呢!所以胡說八道的,就算他說的是真的,那也還有后面幾句話,先苦后甜。只要熬過這陣子,小六一定會平平安安 的。除了天生缺少足趾,小六一看就是個有福氣的孩子,所以你別怕!”齊珣不再給她說話的機會,立刻開口規(guī)勸道,并且還是一長串安撫的話語。

    聽了他的話,賀亦瑤卻還是哭了出來,她轉(zhuǎn)過身趴在了齊珣的懷里,淚水不停地流了下來,聲音里也透著嗚咽。或許真的是傷心狠了,此刻也沒有遮掩起來,相反哭得十分委屈。像是在宣泄自己的不滿和悲哀一般。

    齊珣摟著她,輕輕地拍著她的后背。他沉默了片刻,心里也十分難受。六皇子現(xiàn)在還小,可以安全地躲在他和賀亦瑤守護的羽翼之下,等慢慢長大之后,就會迎來越來越多的考驗。因為缺了兩根足趾,與其他皇子對比,其實就已經(jīng)輸了一頭。日后這種差距只會越來越明顯。

    “好 了好了,都多大的人了,就不要再哭了。小六以后會變好的,只要身邊的人伺候自習(xí)了,一定會越來越好的!你若是心中不踏實,回去之后就加倍地對他好,即使他 缺少了兩根足趾,但是他也不用為了爭奪什么位置而費心費力,甚至是要冒著丟掉性命的危險。他還有你這個母嬪,你會護著他一輩子的不是嗎?”齊珣抬起手,揉 了揉她的發(fā)頂,輕聲安撫道。

    這個時候就完全體現(xiàn)了話嘮的好處,幾乎不用想什么,安慰的話就一長串的涌了出來。實際上他早就后悔了,如果知道是這樣的掐算,他堅決不會帶賀亦瑤過來的。簡直就是讓那個老禿驢禍害賀亦瑤,看這哭得,梨花帶落雨的。

    賀亦瑤漸漸止住了淚水,就這么趴在他的懷里,不停地抽噎著。直到過了許久,她才消停了下來,有些不好意思地沖著齊珣笑了笑。

    “別想那么多,那老和尚肯定是胡說八道的,到時候再生一個,這種廢話就不攻自破了!”齊珣輕輕拍著她的后背,聲音越發(fā)的溫柔.

    兩人再沒心思亂逛了,直接撐著馬車回宮。賀亦瑤的精神狀態(tài)一直不是很好,顯然方才老和尚所說的話,對她的影響很大。

    她直接回了靈犀宮,六皇子已經(jīng)醒了,此刻正平躺在床上,瞪大了眼睛看著帳頂。手放在嘴巴里,口水躺的到處都是,偶爾還翹起一只腳,再落回床上,發(fā)出沉悶的“啪”聲,他也不覺得痛。

    賀亦瑤放慢了腳步,小心翼翼地湊近了,仔細地瞧著。看到六皇子蹬著腿的模樣,整顆心都覺得化了。明明只是很簡單的小動作,但是只要是六皇子做得,她都覺得無比的開心。

    她走近了,直接抱起六皇子。眼神一刻都不移開,就在他的身上掃著,確定他一點兒差錯都沒有,才將目光投注到他的臉上。小娃娃太小了,還看不出什么,只覺得皮膚白嫩,眼睛跟黑葡萄似的,惹人愛憐。

    奶香味縈繞在鼻尖,讓賀亦瑤感到心頭一陣舒爽。懷里的觸感十分柔軟而溫暖,只要抱著六皇子,她就像是抱住了全世界一般。

    六皇子一天天的長大,十個月的時候,已經(jīng)開始慢慢地學(xué)說話和學(xué)走路了。和齊珣相比,他倒不是一個好吃的,每次喂他吃什么,總要搖頭躲避,似乎對這些東西不感興趣一般。倒是對奶水一日比一日執(zhí)著起來,好似明白他快要到斷奶的時候一般。

    大皇子已經(jīng)九歲了,越發(fā)的像個小大人似的。他一有空就要跑來靈犀宮,顯然已經(jīng)形成了習(xí)慣。甚至經(jīng)常和賀亦瑤一起用午膳?;噬弦部闯龃蠡首訉R亦瑤的依賴,并沒有說什么阻止的話。

    這日齊珣進入內(nèi)殿的時候,看見大皇子正抱著六皇子,只是動作十分笨拙,而且周圍都是護著的宮人和奶嬤嬤。顯然很怕這小鬼頭把六皇子給摔了,大皇子的臉上難得露出幾分比較吃力的神色,咬著牙努力調(diào)整抱著的姿勢,臉上那副認真篤定的神色,讓齊珣感到好笑。

    “小子,抱穩(wěn)當點兒,摔了可得讓你哄他!”齊珣大步走過來,抬手輕輕地拍了拍大皇子的后腦勺,臉上露出幾分調(diào)侃的笑意。

    大皇子只是抬起頭,面無表情地瞥了他一眼,就繼續(xù)低下頭,將注意力放到了六皇子的身上。

    “呵,長本事兒了??!”齊珣撇了撇嘴,對于大皇子這種目無尊長的表現(xiàn),顯然感到心頭不快。不由得輕聲嘀咕了兩句,就轉(zhuǎn)身走了,不再理會。

    大皇子雖然年紀小,還不足以長久地抱著六皇子,不過圍了那么一圈人在,也不會讓他們兩人摔了。他現(xiàn)在急著去找賀亦瑤,這幾日他們沒有再提起子女緣的事情,但是賀亦瑤顯然還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對方丈的話很在意,根本就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忘懷的。

    賀 亦瑤沒有在殿內(nèi),她此刻在靈犀宮的后花園里,手里拿著把剪刀,專注地剪著花枝。齊珣愣愣地站在那里,賀亦瑤似乎清瘦了許多,她最胖的時候,也就是懷上六皇 子那會子,挺著大肚子,臉上也沒見多少rou。此刻連日里cao勞六皇子的事兒,整個人都瘦下去好幾圈,按照之前的尺寸做得新宮裝,穿在身上竟然顯得有些肥大,背 影清瘦得像是要翩翩飛去一般。

    齊珣不由得挑了挑眉頭,雖說男人都喜歡盈盈一握的美人,但是當那美人是心頭好,卻又比往常瘦弱得厲害時,就難免會涌起心疼的感覺,哪里還有心思去欣賞究竟是瘦了更美,還是之前的吸引人。

    賀亦瑤一直盯著花枝,端詳片刻之后,根據(jù)自己的喜好剪花枝,或彎下腰來剪去偏低的,或抬起手臂夠到高的枝頭上。倩麗的背影就在齊珣的眼前,晃來晃去,讓他一陣恍惚。

    “咔嚓!”一聲,又是一朵長得有些歪掉的花枝落地,賀亦瑤正準備搜尋下一枝的時候,忽然感到腰肢被人摟住了,轉(zhuǎn)而整個后背貼上了一個溫暖而寬闊的胸膛。

    皇上身上獨有的氣息傳來,兩條有力的手臂也抱住了她的腰肢,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認真地看著她的動作。

    “這么喜歡花,怎么不讓匠人來做?朕方才去了內(nèi)殿,才看見大皇子抱著小六在玩耍呢,你也放心得下!”齊珣邊說邊扭過頭,壞心眼地沖著她的耳朵里吹了一口氣。

    熱氣灌進了耳朵里,帶著幾分曖昧,賀亦瑤不由得瞇起眼睛來。身上緊繃的僵硬感也緩和了下來,唇角不由得勾了勾,帶著幾分清淺的笑意。

    “大皇子和嬪妾很有緣分,雖說沒有血緣聯(lián)系,卻總感覺很親近。他喜歡逗著小六玩兒,嬪妾當然高興,兄弟情深嘛。況且嬪妾也想出來躲個懶,剪花枝澆澆水,心情還能開闊些!”賀亦瑤縮了縮脖子,將剪刀扔到了一邊,有皇上在這里,她自然是做不成什么事兒了。

    索性扔了東西,準備全身心地與他說話逗趣。

    齊 珣輕輕地挑了挑眉頭,臉上閃過幾分怪異的神色,思考了片刻才低聲道:“早知道這樣,當初就不把小五記在你名下,而把大皇子放在你名下了。他在幾個小鬼頭之 中,目前是性子最像父皇的,恐怕是因為幼時被母后帶過些日子,就沾染了不愛說話的性子。小小年紀就成日里板著一張臉,真不知是好是壞!”

    他的話音剛落,賀亦瑤就怔了一下。大皇子和她有緣分是真,但是卻沒想過要把他養(yǎng)在名下。如果真有了這個打算,以大皇子如今沒有生母在世,而且與她又十分有緣的情況下,賀亦瑤顯然不會拒絕。

    “嬪妾也在哄他多說說話,估摸著是小時候被嚇到了,說話的時候可能會引起之前不愉快的想法。成效不算大,不過跟小六在一起的時候,倒是能主動多說幾句話!”賀亦瑤輕輕蹙起眉頭,顯然是想起了大皇子那仿佛與世隔絕的性格,而感到頭疼。

    旁人不知大皇子究竟如何,她卻是心里有數(shù)的?;噬戏讲拍且环挘@然是有暗示性意味的。性子最像太上皇,證明日后競爭儲君的贏面就很大,況且又占了長的位置,以后不出意外,在皇上面前是很得臉面的。

    齊珣也十分明白,大皇子并不是傳聞中的傻子,只是心里對周圍的人封閉了,除非必要或者至親之人,其余一律都像是鋸了嘴的葫蘆,一個字都不肯多說,著實讓人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