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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天性?!康?61章:牛蝌蚪去哪兒了?

    2020年5月8日第一六一章:牛蝌蚪去哪兒了?

    對于像我這雙聽能聽出悲愴感覺的耳朵來說,聽到這樣的哭泣能不聽出點什么來嗎?縱使隔墻有耳。

    其實我啥也沒聽出來,除了確定那哭聲來自一名年輕的女性,我是從音質(zhì)的厚薄程度判斷出來的,略帶鼻音,跟我老婆的極像,從這個特點來說我判斷是戚紡在哭。

    “戚紡在哭!”跟我來的女同事欲按門鈴的手還在擱在空中,轉(zhuǎn)頭看我的時候眼里有些張惶,嘴張圓著脫口而出!

    其實人家也聽出來了是戚紡,是雙人的耳朵都聽得出來的悲愴。

    “快按門鈴!”我下令到,“別出啥事!”女同事的手手落聲起,一陣急促的門鈴響過,門內(nèi)立馬安靜了下來,明顯有鬼,老子心里嘀咕著,當(dāng)然更多的是擔(dān)心,接著我腦海里出現(xiàn)了各種疑似犯罪場景,壞人禁錮?劫持?施暴?

    是不是壞人另說,房間里還有他人是肯定的,難不成還能一個人哭給自己聽——這當(dāng)兒寧煮夫是急糊涂了,顯然忘記了當(dāng)初初戀提出分手的時候,一個人跑到河邊哭給自己聽了一夜的那個悲傷的夜晚,當(dāng)然你也可以說寧煮夫是哭給那條河聽的:我的悲傷逆流成河,你要流向哪里……一會兒從房間傳來一個男人警惕的聲音:“是誰在敲門?”女同事瞄了我一眼,我點點頭,然后女同事開了口,大聲說到:“我是戚紡單位的同事,聽說她生病了沒來上班,單位領(lǐng)導(dǎo)特地來慰問看望一下?!蓖私淮?,來的時候順路到水果店買了些水果,水果是女同事挑的,錢是我付的,而且我也沒準(zhǔn)備找喬老大報賬。在挑水果的時候我多了一句嘴,說盡管買貴的,結(jié)果單是女同事挑的智利車?yán)遄泳鸵话俣啻笱螅琈MP,禍出口出。

    還好,如果不是里面的人覺得我們已經(jīng)聽到了戚紡的哭聲,他大可一句戚紡不在家把我們打發(fā)了,所以現(xiàn)在的局面他似乎沒有不開門的理由。

    果真,過了一會兒,這一會兒男人應(yīng)該給戚紡交代了什么,比如統(tǒng)一口徑啥的,或者消滅現(xiàn)場證據(jù)……吱嘎一聲門打開了,一個四十歲模樣的男人站著門口,比較高瘦,小眼尖鼻,人模狗樣一般般,扔街上人堆里路人甲乙丙都排不上,最多排路人丁的那種,反正很尋常,沒啥別樣,但神情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陰沉,看著我們,鎮(zhèn)靜了一下才開了口:“你們是?”“這位是我們單位的領(lǐng)導(dǎo)南主任,”女同事一副訓(xùn)練有素的職場笑容便綻放在臉上,轉(zhuǎn)頭對我伸手向陰沉男示意到,“聽說戚紡生病了,而且這段時間也好幾天沒來上班,南主任是戚紡的直管領(lǐng)導(dǎo),今天特地過來看望一下?!薄芭??!标幊聊谐烈饕宦暎駴]有睡醒的眼睛警惕的打量著我,但身體把門把著,根本沒有讓我們進(jìn)門的意思。

    “同志您好!”我趕緊朝前跨了一步,伸出手準(zhǔn)備握手,敵情不明,只能先禮后兵,而且老子還用了“您”相稱,這個禮數(shù)是給足了,“戚紡?fù)驹趩??您是?”“我是她男朋友?!标幊聊忻摽诙?,生怕說慢了老子要把他這個男朋友的身份搶了似的,嘴角斜吊著,樣子很不友好。

    男朋友?老子心頭咯噔了一下,頓時膈應(yīng)得不行,MMP,話說人家戚菇?jīng)鲆稽S花閨女,年仿二八,能有你這樣老的男朋友,不說老子還以為是她爹。

    打死你我也不相信戚紡會找這么個男朋友。

    “哦——”縱使心里很不舒服,但我還是盡量壓著膈應(yīng)滿臉堆笑,“您好您好,戚紡在嗎?”“她……”陰沉男眼里掠過一絲慌亂,表情跟肢體語言打包示意的解讀是,并不想我們見到戚紡,接著這男人來了一句把老子嚇壞了。

    “是這樣……”陰沉男真楞楞的看著我,嘴角吊得更斜,“感謝單位領(lǐng)導(dǎo)的關(guān)心,但戚紡準(zhǔn)備辭職了!”“啥……”我一陣耳鳴,下巴都差點驚掉了,稍一愣神過后,老子凌厲的眼神直接朝陰沉男懟了過去,事出反常必有妖,憑自覺判斷,這事必有幺蛾子。

    旁邊的女同事立馬來了個神助攻,一番連珠炮梭了出來:“不會啊,我們新公司才成立,南主任還準(zhǔn)備讓戚紡挑大梁呢,前段時間我們一起聊天,她還跟我說以后在公司要好好干的啊,怎么會突然就辭職了呢?”Bingo!今兒該女同事的機(jī)靈讓我刮目相看,也是我們新公司團(tuán)隊的一員,看來以后必須重用。

    “哦,我說的是事實?!标幊聊行钡醯淖旖沁@才揚了揚,“戚紡有了新的打算,所以……”陰沉男的話音未落,從房間突然傳來戚紡的聲音,那聲音我聽出來了仿佛有一種向死而生的勇氣:“我在!我沒有打算辭職!”還沒等我楞過神來,就見戚紡已經(jīng)從房間沖出,生生的就要從陰沉男把著門的身體的一點點縫隙中擠出來,手里攥著平時拿的包和手機(jī),這個肢體語言很明顯,戚紡是跟想我們走,帶著一顆想要掙脫某種禁錮的心!

    戚紡面容鎬素,如同多日不見陽光般的蒼白,秀麗仍在,但多了讓人心憐的凄怯與惶然,如果我沒看錯,我確定我沒看錯,戚紡看到我們的眼神如見救星。

    “你出來干嘛?你要去哪兒?”陰沉男見狀一把拽住戚紡的胳膊,死死將戚紡柔弱的身體抵在墻上不讓她出來。

    陰沉男看得出來是使出了全身之力,戚紡如被緊縛的小雞,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在他手里。

    “求求你放過我!求求你放我走好不好?”戚紡用驚恐的眼神看著陰沉男,然后用哀求的眼神掃過我的時候,老子頓時義薄云天,怒膽威龍,MMP,我最見不得男人欺負(fù)女人了,而我凌厲的眼神里還捕捉到一個關(guān)鍵的信息,陰沉男一邊拽著戚紡,一邊TMD竟然伸出手準(zhǔn)備關(guān)門!

    這門要關(guān)上了,局勢就不可控了。

    說時遲,那是快,我一個箭步上前,用力將門抵住,然后身體擠了進(jìn)去,伸手也一把拽住戚紡的胳膊,這樣,戚紡就被兩個人拽住,一個是魔鬼,一個是天使。

    天使是化身,正義是信仰,于是我義正言辭的對陰沉男說到,先禮后兵,現(xiàn)在該出兵殺敵了:“你這是干嘛,你是要限制人身自由嗎?”“我跟我女朋友之間的事,跟你沒關(guān)系!我警告你,你別管閑事哈!”陰沉男惡狠狠的盯著我,眼光如狼,而且另外一只手還想來拽老子的衣領(lǐng)!

    MMP,要打架賣?欺負(fù)讀書人打不來架?當(dāng)年大學(xué)老子帶外語系三個男生打經(jīng)濟(jì)系一打男生的壯舉了解一下,老子慫了TMD是孫子,我一個反手將陰沉男的魔爪攬開,先是對在一旁嚇得身體都在顫抖的戚紡安慰到:“你別怕,有政府有組織,有我在,他不敢把你咋樣的!”我TMD把“有我在”明顯喊得比政府跟組織響亮,故意的哈!

    后來的后來,我才曉得這句“有我在”是怎樣叩擊了戚紡菇?jīng)龅男姆俊?/br>
    然后我轉(zhuǎn)過頭直愣愣的盯著陰沉男,大聲吼到:“我警告你,限制他人人身自由是犯法的,信不信老子馬上打110!”我手里拽著手機(jī)朝陰沉男臉旁揮了揮,旁邊的女同事也把手機(jī)擱在手上做隨時準(zhǔn)備撥打狀,一切行動聽領(lǐng)導(dǎo),再次聲明,該女同事必須重用!

    陰沉男這下有點慫了,估計是真有啥鳥事見不得光,警察叔叔來了吃不了兜著走,拽著戚紡的手才慢慢松開,但表情依舊兇沉,看著戚紡的目光瘆人,看得老子都頭皮發(fā)麻,半晌才對戚紡狠狠的甩下一句:“你走了想到了后果嗎?”不曉得是因為這句威脅的話術(shù),還是那兇篤的目光,反正我看到戚紡身體仍然不停的在抖,嘴唇哆嗦著不敢作聲,MMP,這男人得是多大的心理陰影,戚菇?jīng)霾艜粐槼蛇@樣。

    而我的手并沒松開,一把便將戚紡攬過來,不是故意的哈,但戚紡一個趔蹌生生的撞在了我的懷里,不撒謊,那身子好軟,好軟……憑我看戚紡所表達(dá)出來的對陰沉男的恐懼程度,如果沒有外力今兒戚紡是斷然不能自己掙脫魔掌的,我也不曉得到底倆人是啥關(guān)系,發(fā)生了什么,但戚紡明顯陷入了某種險境之中,至少陰沉男強(qiáng)加了某種違背其意志的行為。

    先把戚紡帶走為上策,有什么問題下來再解決,保障人身安全是第一位的。

    我攬著身體帶走戚紡的時候,陰沉男盯著我兇篤的目光寫著兩個字,報復(fù)!

    但老子不得虛,走出兩步轉(zhuǎn)過身來還特么英勇的反殺了一句:“我警告你,你如果再做出什么違反戚紡意志的行為,一切后果你自己負(fù)責(zé),到時候再找你的人就不是我了!”等我和女同事攙扶著恍若夢中的戚紡出來上了車,我看到戚紡的身體還在抖,后座上女同事坐在一旁一直安慰著她,跟她說別怕,說有單位,有南主任在……該名女同志必須重用,重要的事說三遍。

    戚紡菇?jīng)鋈蘸筮@幾天我是這樣安排的,巧不巧的女同事老公在外地工作,一個人帶孩子在家,我就讓她把戚紡領(lǐng)回家去住一段,并說這兩天可以不來上班在家陪陪戚紡,并囑咐她盡量能讓戚紡說出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畢竟女人之間有些話更方便交心。

    女同事說保證完成任務(wù),好嘛,該同志必須重用我就不說第四遍了。

    折騰一陣兒差不多到中午了,就在女同事家附近找了個餐館吃了飯,讓后讓女同事把戚紡帶回了家先安頓下來,我跟戚紡說先不用急著上班,心情調(diào)整好了再說,說那個男人不用怕,有什么事找我就行。

    我離開的時候,戚紡用噙著淚花的眼光看著我,楚楚切切,讓我完全不相信跟當(dāng)初傲嬌的拒絕來新公司是同一個人的眼神。

    等我回到報社的時候離下午上班時間尚有一陣,我這才感到有些疲憊,準(zhǔn)備在沙發(fā)上躺躺打個盹兒,然后腦海里飄過戚紡看起來令人哀傷而詭異的故事的各種可能性,這當(dāng)兒,仇老板的電話打來了……“在哪里?這陣有空沒得?”仇老板的聲音有些急促。

    “啥事?隨時聽從仇老大吩咐!”自從主任的名號傍身,老子嘴是越來越諂媚了,唉,多么丑陋的人性。

    “如果你這陣得空,我想你跟我出去走一趟得不得行?也不遠(yuǎn)就在郊區(qū),開車一個把小時就到了,晚上吃了飯回來。”其實對仇老板沒得得不得行的說法,只有得行的答案。仇老板就說讓我在報社等到,他馬上開車過來接我,當(dāng)然其實是刀巴開的車,話說刀兄好久不見,光頭還是那個光頭,刀巴還是那個刀巴,原來是被仇老板“發(fā)配”到集團(tuán)一家很大的分公司當(dāng)副總?cè)チ耍雭淼缎指鹄洗蟪錾胨蓝嗄?,仇老大對手下歷來講義氣,刀兄有今日的光鮮也是值了。

    于是我叫來新公司的副手就戚紡的事做了吩咐,說未來幾天她跟那位女同事可能都不在報社,但她們的考勤一律按全勤處理。

    由于要走一段山路,開的是仇老板的那臺大G來接的我,坐上車才曉得此行的目的地是郊外一座剛剛建好的寺廟,其實是對一座幾乎廢棄的老寺廟進(jìn)行了重新修繕,仇老板投的資,并在當(dāng)?shù)卣玫搅诉\營執(zhí)照,話說現(xiàn)在建寺廟比建房子難,沒得點關(guān)系你想都別想,寺廟香火一開,自然黃金萬兩,大家都懂,然后仇老板說其實他看重的是寺廟周邊的那塊山地,今兒來寺廟是要請新到的寺廟住持吃個飯,或許也有些公務(wù)要商量。

    仇老板哪里是差錢的主,寺廟上的那座山都已經(jīng)被他買下來了,還說過一陣就把寺廟捐了。

    “我找人看過,那是一塊風(fēng)水寶地?!背鹄习宓坏男α诵?,“我已經(jīng)種上了獼猴桃,還有那啥桃樹梨樹的,過兩年上去看看就漂亮了。賓館也快建成了,到時吃的住的看的啥都有,這下退休有去處了?!薄拔铱?,您老咋突然變得這么佛系了?您才多大年紀(jì)就要喊退休了?”對仇老板的這番感慨我有點意外。

    “唉!”仇老板摸了摸自己光亮的腦門,然后語氣里滿是自嘲,“老了,也累了?!逼鋵嵨乙呀?jīng)感覺出來今天仇老板情緒有些不佳,小老板累人,大老板累心,打理這么大一個商業(yè)帝國,累不累你當(dāng)過建林加印你就懂了。

    所以,或許仇老板的感慨是真的。

    無限風(fēng)光在田野,當(dāng)大G駛?cè)虢纪獾纳铰窌r,才發(fā)現(xiàn)社會主義新農(nóng)村早已是另外一番風(fēng)貌,裊裊炊煙不存在的,老農(nóng)家貧在山住,耕種山田三四畝的農(nóng)耕文明圖景已經(jīng)是上世紀(jì)的追憶,現(xiàn)在近郊農(nóng)民居家早已電氣化,只是近來城鄉(xiāng)各級政府非常重視綠化與水土保持,朝車窗外望去還是滿眼綠色,山不窮,水不盡的遠(yuǎn)方是藍(lán)天與白云,一路都有魚塘、菜地和耕田閃過,慢走的耕牛與散養(yǎng)的雞鴨讓我仿佛回到了童年在城鄉(xiāng)結(jié)合部長大的時光。

    山路開了半個多小時才到寺廟,這座本來已經(jīng)廢棄的寺廟始建于宋代,一棵見證它興衰的百年古樹依然生機(jī)盎然,綠蔭參天,主持,一位七十歲左右的老者,仙風(fēng)道骨,胡子跟眉毛真的是白的那種范兒,已經(jīng)穿著工作服,好嘛,袈裟哈,早已出門在樹下迎候我們。

    寺廟修葺一新,規(guī)模不算大,也不算小,此刻還沒對外正式開放。我不姓佛,但進(jìn)了廟子還是要拜拜,佛在廟宇,也不在廟宇,真信,佛一定是在心中。

    參觀,或者叫參拜完寺廟,仇老板跟主持談事,然后叫人領(lǐng)著我在寺廟周邊先逛逛,寺廟正對一個很大水塘,帶領(lǐng)我的工作人員說是這個水塘這么建有講究的,具體啥講究他也說不出個名堂來,我就嘀咕,說三個和尚住的那個寺廟就不講究啊,要是寺廟門前有這么大個水塘,他們還會為誰去這么遠(yuǎn)挑水打架嗎?

    過了水塘就是滿山仇老板說的新栽的獼猴桃,桃樹和梨樹,現(xiàn)在尚是幼苗,獼猴桃還是新西蘭引來的種子,我就想桃花梨花開的時候會是怎樣一番盛景,人間四月芳菲盡,山寺桃花始盛開,是不是這個樣子?MMP,那么梨花呢?還有獼猴桃,是開,還是不開花呢?

    新建的山莊風(fēng)格的賓館步行二十分鐘就到了,逛得差不多了工作人員領(lǐng)我到賓館茶室休息,然后泡好功夫茶,讓我邊喝茶邊等仇老板。

    半個小時的樣子仇老板來了,說了聲久等了,就坐下接過工作人員泡茶的活絡(luò)跟我聊將起來。果真,今兒仇老板找我不只來看寺廟的,是有槽跟我吐。

    刀巴跟我打了個招呼便退出了房間。

    “這地兒不錯吧?”仇老板將茶給我倒上,遞上他的古巴雪茄,“哦,雪茄給你帶了兩盒,在車上,待會兒回去走的時候別忘了拿哦?!薄安诲e不錯,有山有水有寺廟,離現(xiàn)代文明也不遠(yuǎn),進(jìn)可進(jìn),退客退,果真風(fēng)水寶地?!蔽尹c上雪茄,噴著加勒比海味道的雪茄,享受著中國南方農(nóng)村的田園風(fēng)光。

    “這里的地兒哪塊看上了,拿去蓋間房子,退了休這里住著比城頭舒服?!薄安删諙|南下,悠然見南山。唉,這才是一種情懷啊,現(xiàn)在情懷才是最奢侈的?!蔽叶似鸩鑱磉攘艘豢冢饲榇司安槐成弦皇坠旁?,不負(fù)情懷,也負(fù)了這山,負(fù)了這白云深處的佛寺。

    “呵呵,我不懂你們文人講的那些,我只是覺得住在這里安逸,空氣好,吃的菜地里摘。出門左拐是桃樹林,右拐是梨樹林?!背鹄习鍥]有完全明白我說的話,我是說哪天我像你這樣壕了,我也這么想。

    我也不爭辯,然后隨口問了一句:“哦,最近小燕子怎么樣?”現(xiàn)在仇老板早就對我在面前以非常關(guān)心的口吻問小燕子沒什么心理包袱了,早已把我這個給他戴了某種顏色帽子的jian夫當(dāng)成了自家兄弟,但這當(dāng)兒聽我突然這么問,竟然有些發(fā)愣,半晌才噴了口雪茄答非所問的來了一句:“我現(xiàn)在在想一個問題,是不是你們真的是對的?!薄吧兑馑迹磕阍谡f啥是對的?”我一頭霧水。

    “你問小燕子啊,她還好,就是忙,前一陣回來在家呆了一段時間又走了。”仇老板像突然回過神來,但明顯的提起小燕子的名字仇老板心頭像擱了座山,似乎那座山比他買的這座山還大。

    “咋了老大,你跟小燕子沒啥吧?”我頓了頓,還是直接了當(dāng)?shù)膯柕?,小燕子的事,跟仇老板之間也沒啥必要繞彎子了,“你剛才為啥這樣問呢?”“哦,沒得啥。”仇老板看出我的擔(dān)心,笑了笑。

    “不,一定有啥子。”我也笑了笑,用目光繼續(xù)追問。

    “好吧,也不瞞你?!背鹄习逯匦陆恿艘粔厮疅希鑹厥峭该鞯?,如同仇老板此刻想要敞開的心扉,“我在想一個問題,我四十多了,小燕子才二十多一點,如果我們結(jié)了婚,這老夫少妻的,以后的日子怎么辦?”“什么怎么辦?你們這算啥老夫少妻啊,該咋過日子咋過日子唄?!薄罢f不是老夫少妻那是自欺欺人,我的意思是,”仇老板顯得有些羞于啟口,但最終做一只透明的茶壺的愿望占據(jù)了上風(fēng),“比方說再過十年,我差不多半煙子老頭了,人家才三十多歲,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到時候怎么辦?讓人家守活寡?”“???老大,你怎么突然想起說這個?”其實這一刻我已經(jīng)明白了仇老板為什么會向我問出這樣一個很多人想問,卻不敢問,或者叫沒處問的問題。

    仇老板問了,因為他遇到了一個現(xiàn)成的YQF.好嘛,我終于明白為啥今兒仇老板找我來看寺廟了,因為老子就是那個現(xiàn)成的YQF.“以前我雖然也想過,但感受都沒有這次這么深刻,或者覺得這個問題這么現(xiàn)實的擺在我的面前?!薄罢α??發(fā)生了啥子事?”雖然追問著,但我八成已經(jīng)猜到仇老板要說啥了。

    仇老板皺了皺眉頭,頓了半晌:“最近可能事情比較多,我也比平時感到疲倦,當(dāng)然最主要的是人老了,精力不夠了,這次小燕子回來,我們……我們那個的時候我突然有些力不從心的感覺,以前也有過這種感覺,但這次更強(qiáng)烈。”“哦,這個啊,別擔(dān)心,休息休息調(diào)整調(diào)整就行了。”我趕緊安慰到,果真如我所猜,人家仇老板本來就是做房地產(chǎn)的,不說房事說啥。

    “不是休息調(diào)整的問題,自然規(guī)律,這個我明白,而且……”仇老板自嘲著苦笑了一聲,“而且前兩天,我發(fā)現(xiàn)我是真的老了?!薄罢α??”“那天小燕子還在家,晚上我們做了,我還是狀態(tài)不太好,堅持的時間也比原來短得多,她回來這段時間一直都這樣,小燕子倒很投入,但我感覺得出來她肯定沒有得到正常的滿足。半夜的時候我醒了想解小手,都沒注意小燕子當(dāng)時已經(jīng)沒有睡在我身邊,我起來就幾乎條件反射竄到衛(wèi)生間,衛(wèi)生間的門是關(guān)著的,燈也沒開,我正準(zhǔn)備推門,突然聽到門里傳來非常小,非常小的聲音,那種想叫出來,又不敢叫出來喘息的聲音,唉,那種聲音誰都明白是什么聲音……”“你是說?”老子此刻突然感到有點心酸,小燕子meimei,南哥對不起你,三秒鐘內(nèi)我都肯定回答不上來上次跟你約會是啥時候了。

    “嗯,”仇老板看了我一眼,眼里坦率若谷,“小燕子在衛(wèi)生間自慰。而且,我想這不是第一次吧,只是我第一次發(fā)現(xiàn)罷了?!边@一眼讓我看到了仇老板是一個多么勇敢,心懷多么寬廣的男人,用于承認(rèn)自己的不足是一個男人的優(yōu)良品質(zhì),但TMD那都是說的床下的事哈,有哪個大老爺們能拿床上的事來做自我檢討?

    我一時無語,唏噓感懷,而且我曉得,這并不只是老夫少妻的困境,有多少已婚男人嫖過娼泡過良,就有多少懷春的怨婦在熟睡的老公旁邊自過慰……不服來辯,寧煮夫說的。

    “我也知道生活不只是床上那點事,”仇老板給把茶給我倒上,繼續(xù)說到,“但這事對于一個健康正常的人重要性不用多說,誰都明白,那句話咋說的?食色……性也,就是指的這么回事吧,現(xiàn)在都這樣了,再過幾年怎么辦?”“老大,我明白了你為什么問那樣的問題了。”說著老子生生把下一句話咽了回去,我下一句準(zhǔn)備說都怪我這段時間沒寵幸小燕子……但老子寵幸了他閨女,想著我背脊骨還是有些發(fā)涼……“所以,我才這樣問你,我覺得你們這種方式是有道理的,既解決了生理問題,又不傷感情,而且我看你跟你老婆,還有那啥,曾眉媚跟他老公,各自有那么多情人,還恩愛得很,在以前,你們這種方式我是完全沒法理解的?!薄班培?,這跟對與錯無關(guān),其實也跟老夫少妻無關(guān),你剛才說的跟小燕子的問題,其實很多夫妻都會遇到,只是大多數(shù)沒有勇氣去面對罷了,而我,或者曾眉媚們選擇了這樣一種方式來面對與解決。這也許不是最好的解決方案,但我又實在找不到更好的,當(dāng)然,除非有一天我進(jìn)了剛才的寺廟去領(lǐng)了一身工作服……”“哈哈哈,”仇老板被逗笑了,笑得很爽朗,顯然釋然了許多,然后頓了頓,跟我來了句意味深長的,“小燕子下次回來大概一個星期后吧……”聽到?jīng)],老子不僅做一名YQF成就斐然,老婆已經(jīng)在潘金蓮的路上狂奔,TMD做一名jian夫也是666,讓人家一大老板求著jian夫來綠他,yin他女人,就問問這是神馬境界?

    在山莊吃完飯已經(jīng)很晚了,回到家寧卉還等著我沒睡,但我跟仇老板高興多喝了兩杯,此刻早已打煞不住,沒聊上幾句,洗完澡倒頭便摟著寧卉軟糯迷香的身子一頭睡去。

    第二天早上起來去上班,出門前寧卉對我又喝那么多酒一番嗔怪般數(shù)落后,立馬轉(zhuǎn)到賢妻模式,溫聲軟語對我撒著嬌兒:“老公,晚上下班早點回來!”“咋了?”我攬著寧卉來了個長長的出門之吻,松開嘴才問到。

    “嗯……晚上我做飯給你吃嘛?!睂幓軏舌恋?。

    “我靠,今兒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我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切,又不是沒給你做過飯,就說你晚上回不回來吃吧?”說完寧卉把嘴皮咬著,上彎月直直的盯著我,目光凌厲,母老虎模式完全是隨時切換,得心應(yīng)手。

    寧煮夫哪里敢不答應(yīng),其實是心花怒放,屁顛屁顛的去上了班,下班又很早的屁顛屁顛往家趕。

    然后在報社我問了女同事戚紡的情況,女同事果真給力,大致搞清楚了狀況,說戚紡扭扭捏捏承認(rèn)了那個男的是她男朋友,但女同事自己判斷兩人更像是包養(yǎng)關(guān)系,那個男人應(yīng)該有點錢,是個不大不小的老板,然后昨天是因為陰沉男要強(qiáng)迫戚紡辭職,不許她在上班戚紡不從,我們?nèi)サ降臅r候正是兩人正因此起了激烈的沖突……話說英雄都是來得早不如來的巧的哈。

    話再說回這頭,寧煮夫這么容易的就屈服于母老虎的恐嚇,但我就要細(xì)細(xì)思量了,話說無事獻(xiàn)殷勤,非jian即盜,老婆今兒這是jian了還是盜了?

    老婆這頓飯是做的真用心,盡管手藝尚待精進(jìn),但菜式花樣是下足了功夫,神奇的是吃完飯削好水果讓我待著不許動,自己去把碗刷了……這個待遇讓我心頭愈加發(fā)虛,愈發(fā)相信無事獻(xiàn)殷勤,NND就是有事好不好?

    一會兒,我這邊還在葛優(yōu)躺,寧卉已經(jīng)很快的收拾停當(dāng),出來客廳看著我咋呼到:“哎呀,別吃完就這么躺著啊老公,現(xiàn)在還早,天都還亮著呢,我們出去走走唄,給你消消油肚?!薄芭杜?,好的!”我一頭竄起身,“那去看看有什么好看的電影吧?”“唉,又看電影???”寧卉說著開始拾掇自己準(zhǔn)備出門,“我不想看,電影院跟家里一樣又是空調(diào)又是坐半天,空氣還悶得很,跟不出門有啥區(qū)別?。俊薄澳俏覀?nèi)ズ笊焦珗@逛逛唄!”后山公園是指的據(jù)寧公館小區(qū)十來分鐘路程的一座小型的城市公園,當(dāng)時我買房子的時候還是一座荒山,現(xiàn)在改造成了公園。

    “好也好也!”看起來寧卉今兒情緒尚佳,歡欣鼓舞的接受了這個idea,一會兒拾掇停當(dāng),就攬著我的胳膊準(zhǔn)備出門。

    我已經(jīng)換上了一身休閑的短打扮,照例的半截褲,上身一件隨意而不隨便的T恤,寧卉穿了一條淡色的連衣裙,好嘛,不用我說顏色了吧,綠色打的底——我已經(jīng)數(shù)不清這是寧卉第幾條綠色的裙子了。

    這個世界上有些人是無rou不歡,有些人是無酒不歡,而我老婆是無綠不歡,哦說錯了,我是說我老婆無綠不成裙……這條露肩的連衣裙質(zhì)地透緲,由兩根細(xì)細(xì)的肩帶牽著全身,而且半透不明的,穿在身材好一點的女人身上瞬間誘惑立顯,況且是我老婆那上帝親手造完邊原地噴血的身材,好在是晚上,不然視力好一點的狼都能遠(yuǎn)處隱隱看得見裙內(nèi)文胸吊帶的顏色和式樣,好嘛還有內(nèi)褲……不說小內(nèi)內(nèi)還好,正準(zhǔn)備出門讓寧煮夫想起這碼還了得……于是剛要開門之際,我咧嘴對寧卉一臉壞笑到:“天氣熱老婆,那個啥……脫了出門唄!““你?”寧卉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自然曉得寧煮夫那個是指的啥,因為這不是第一次臨出門寧煮夫提這種下流的要求了,也憋著今兒老婆獻(xiàn)殷勤,該寧煮夫嘚瑟的天。

    就見寧卉轉(zhuǎn)瞬嬌媚一笑,還沒等我反應(yīng)過來寧卉已經(jīng)伸手將自己的小內(nèi)內(nèi)脫下塞到我的手里,嘴里恨恨到:“你就恨不得全世界的男人都把你老婆看光才滿意的哈!”說著寧卉開門轉(zhuǎn)身出去,一個華麗麗的挪步惹得裙據(jù)飄揚,像極了探戈轉(zhuǎn)體360度的那一瞬間,不撒謊,只要你注意,光線亮一點,你妥妥能看到裙子底下空空如也!

    我拿著老婆還熱乎鮮香的小內(nèi)內(nèi)狠狠的湊在鼻子下吸了口,然后順手?jǐn)R在自己的褲包里。

    我們穿著情侶涼拖出的門,一紅一黑,是老婆跟木桐都木有享受過的待遇,當(dāng)然還牽著手兒,只是出小區(qū)門口的時候似乎覺得少了點啥,哦,一下子我反應(yīng)過來了,那個最多只有十八歲的小保安平時都要直愣愣護(hù)送我跟寧卉手牽著手兒進(jìn)出的目光不見了。

    小保安今兒可能不當(dāng)班。

    下午下了點雨,此刻地上依舊還冒著絲絲熱氣,天上已經(jīng)月亮當(dāng)空卻依舊亮堂,這是南方仲夏的傍晚。

    出門覺得有些口渴,我在路邊便利店買了瓶粒粒橙喝了兩口攥在手里,寧卉親熱的拽著我的胳膊,頭發(fā)用發(fā)髻挽著,這樣欣長的脖子顯露出來,雪肌白膚,是性感的倍增器。

    一會兒到了公園上山,沿著公園環(huán)山步道漫步著,這里植物蔥被,地氣消散,三三兩兩有鍛煉身體慢跑的市民,還有徒步的,遛狗的,以及像我們這樣一看就是情侶或者兩口子的……但沒穿小內(nèi)內(nèi)的我打賭整個公園除了我老婆木有唯二……我曾經(jīng)問過寧卉不穿內(nèi)褲上街是啥子感覺,寧卉回答說就好像全世界的男人都在盯著自己看唄……MMP,要是我不穿內(nèi)褲,全世界的女人也盯著我看就好了。

    “好嘛,”公園不大,步道轉(zhuǎn)了一圈差不多了,到一個拐彎處一個僻靜的角落,我看到路邊樹林里有一根木制的條凳還算隱蔽,我就說過去坐坐。

    椅子背后是幾棵大樹,和一片茂密的灌木林,樹葉開始在微微顫動,說明夜風(fēng)漸起,濕涼慢慢開始撩人。

    寧卉一副今兒啥都聽我的樣子,坐定,還是親熱的攬著我的胳膊粘著我,也不怕老子一身臭汗,我拿出粒粒橙喝了一口,寧卉說也要喝,我把瓶子遞過去卻遭到了拒絕,然后一臉?gòu)擅牡目粗?,嘟著嘴:“老公,喂我!”我靠,這哪里敢怠慢,我趕緊喝上一口,轉(zhuǎn)頭過去貼在跟寧卉臉上,嘴對著嘴兒將粒粒橙喂進(jìn)了老婆的嘴里。

    完了我挪開嘴,做了個深呼吸,才一副風(fēng)蕭蕭兮的氣概說到:“好嘛老婆,時辰差不多了,老婆有啥你就說嘛!我曉得,無事獻(xiàn)殷勤,一般都非jian即盜!說嘛,這頓飯是為啥做的?”“切,你才非jian即盜!有這么說你老婆的嗎?”隨即寧卉竟然調(diào)皮的眨了一下眼睛,上彎月像帶著全世界的樹梢在抖動,美麗極了,一點不像要懟寧煮夫的樣子,然后怯生生的一臉做錯了事的孩子的表情,“老公這幾天委屈了,我犒勞你啊!”我靠,不說委屈還好,一說老子就來氣,話說那晚在牛公館先憋著看了場老婆跟jian夫兩口子不知羞恥的春宮,現(xiàn)場被兩分錢的不干膠憋死英雄漢不能擼不說,晚上一個人睡還不準(zhǔn)老子擼,程薔薇把我領(lǐng)到客臥的時候是這樣說滴:“親愛的,不干膠給你解開了,但等會兒睡覺你不能自個擼的哦,無論怎樣你都得熬過今晚,不然后果自負(fù)的哦!”MMP,三個人在旁邊無恥yin樂,兩口子jianyin著我老婆,老子連牛某人老婆逼毛都沒摸到一根,一整晚上還不能擼,好嘛,老子后來是唱著這樣一首歌度過的漫漫長夜:這是多么痛的領(lǐng)悟……后來我給牛公館取了一個老子叫起來極度舒適的名字,叫牛斯維辛……“哦哦,這樣的??!好嘛,老婆我接受你獻(xiàn)的殷勤,你都不知道那晚我是怎么度過的,我唱了一晚上的多么痛的領(lǐng)悟……”其實我覺得這根本沒到重點。

    “咯咯咯,”寧沒心沒肺的笑了起來,然后咋呼到,“哎呀,椅子熱乎乎的老公!”說著就見寧卉撐起身朝我的大腿上坐了過來……“嗯嗯,木椅子散熱慢,但我覺得可能是另外的原因哈!”我嘿嘿壞笑一聲,一把拽住寧卉沒穿內(nèi)褲的下身,連衣裙飄透的質(zhì)地根本擋不住圓潤的臀部滲透出來的滑嫩的rou感。

    “你壞!”寧卉嬌嗔一聲,然后將我的手死死的夾在自己的臀部和我的大腿之間。

    “老婆啊,步道上有人一直在朝這邊看哦!”我朝寧卉沁著細(xì)密汗珠的臉蛋上嘬了一口。

    “切,我坐我老公腿上犯法???”寧卉朝步道上瞄了一眼,我并未撒謊,確實有人在朝這邊不停的打望,這似乎倒激發(fā)了寧卉擰巴著長的反骨,身體更緊的粘著我。

    老子也不管那么多了,對我天朝的治安還是灰常有信心的,視jian國家法律不管,其他jian法律還是要管的哈,于是我便將手順勢伸入到寧卉下身的裙據(jù)里,一發(fā)入魂,直徑的朝向雙腿的蜜xue之間,那里縱使洪水未來,但洪水肯定是在路上奔涌,早已濡濕不堪……“啊哦!”寧卉輕輕吟哦一聲,出于一種身體的本能反應(yīng),身體緊緊夾住了我手。

    “老公,你是不是生氣了?”寧卉薄汗輕衣的身體黏糊著我,頭靠在我的胸口,然后仰著頭好好的看著我,長長的睫毛吹彈可破,面色泛起了些微潮紅……“生什么氣???”“那天……那天他沒戴套!”寧卉小聲嚶嚀到,但胸口的起伏如鼓,說完低頭不敢看我的樣子。

    “?。窟@個??!”我屬實沒想到寧卉獻(xiàn)殷勤憋著的jian盜是這個,我突然渾身一個激靈,說不清是興奮還是酸楚,或者是興奮到酸,還是酸到興奮,反正接著我的舌頭有些打顫兒,“沒……沒生氣??!”“一點沒生氣?我不相信!”寧卉撅著嘴再次抬起了頭,“那天真的是安全期,而且我……我一直坐在上面的……”老婆的潛臺詞我聽明白了,是說這個姿勢中標(biāo)的概率相當(dāng)于灰機(jī)失事……“真的老婆,只要你覺得舒服,覺得刺激……”說完我心頭突然被啥重重的扎蟄了一下,那一剎那的感覺讓我確定了,那種感覺是酸到興奮!

    “老公,是你更刺激的啵!嫂子說你都興奮到不行啦!”寧卉聲音里開始了喘息,下身開始大幅度的扭動著,此刻我感到寧卉的手也伸進(jìn)了我的褲襠,一手捉住了我的jiba,隨即一聲嬌嚀,“老公,你硬啦!”“啊啊,不硬才怪呢,今兒你沒帶不干膠吧?”“撲哧!”寧卉脆生生的笑出聲來,“今天沒有不干膠啦,今天我要老公爽!”說著寧卉緊緊握著我的jiba用力的擼動起來!

    “那我問你啊親愛的,”我伸入到蜜xue里的手悄然開始加快了摳摸的力度,“你的木桐的大牛鞭是戴著套插你的屄屄爽啊,還是無套插你的屄屄更爽???”“???哦——”我話音即落,就感到寧卉一陣劇烈的抖動漫過身軀,隨之一聲悠長的嬌嘆,其實說不說,老婆身體的反應(yīng)已經(jīng)寫著答案!

    “快回答我!”“啊啊??!”寧卉拼命壓抑著呻吟,身體的扭動卻愈發(fā)激烈。

    “快回答我!”此刻的追問必須連續(xù)追魂擊發(fā)!

    “不……不戴套的插屄屄更爽!”寧卉說完下身便死死抵住我的手,整個身體失重一般,接著我感到第一次洪峰從蜜xue之口漫堤般涌出,是踩著不戴套跟爽之字兒節(jié)奏奔涌而出的……“我還看到你的木桐插你的時候打你的屁屁了,我都舍不得打的啊,爽不爽老婆?”“啊啊??!”“回答我,爽不爽?”“爽……爽……爽!”寧卉的聲音在顫抖。

    “說木桐插我打我的屁屁好爽!”“啊啊啊……木……木桐插我打我的屁屁好……好爽!”“老婆你真sao!”聽著老婆這一句身心合一呈堂證供,老子不是拼命一番壓制,jiba早已冒煙的哈!

    此刻夜色已經(jīng)將白天噬盡,從步道縱使有人將yin邪的與視jian的目光瞄來,也只能瞄到模糊的人影在晃動,夜色壯yin膽,其實老子從前晚被兩分錢的不干膠差點憋死的jiba早已如沖天之炮,這分鐘不射上一發(fā),明人不說暗話,老子殺人的心都有!

    被兩分錢的不干膠的委屈差點憋死的寧煮夫已呈幾瘋獸之勢,獸力將本來雙手并在一側(cè)坐在身上的寧卉的身體攬起,寧卉的嬌軀怎可阻擋,其實老婆身體的信號已經(jīng)告訴我,被那句“不戴套的插屄屄更爽”引發(fā)的洪潮亦成滔滔不可阻擋之勢,洪潮只管出不管進(jìn),這是違背自然界生物學(xué)定律的哈,所以這個時候,我知道老婆需要的是塞滿,是插入……比如無套的插入!

    “老婆我現(xiàn)在想插你!可我沒套套!”我隨即將寧卉攬起身體以雙腿分跨的姿勢坐在我的腰上,舉著jiba即將要喊的戰(zhàn)斗口號是“阿米爾,沖!”“嗯嗯嗯,老公不要你戴套套,插我!老公插我!”寧卉幾乎全身癱軟在我身上,拼命壓抑的,急促不可耐的喘息幾乎沒帶走身體的一絲重量,就這樣豎硬如鐵的jiba在洪潮泛濫的洞口研磨著,糾纏著……“噗哧!”等我終于的jiba終于插入,我聽到的是一根鐵棒掉落河里濺起的美妙的水花聲……“嗚嗚嗚!”插入的那一剎那,寧卉的盤起的長發(fā)甩落,眼睛閉上便一頭靠在我肩頭,張開嘴咬著我的肩膀,只是為了抑制自己可能發(fā)出的,在空曠的夜晚能傳遞到星空的呻吟……“撲撲撲”的抽插聲卻是掩飾不了的,這聲音多么美妙,也能將星星聽?wèi)言辛税?,難怪天上的星星那么多,都是大猩猩,哦不,大星星聽人類的cao屄聲懷了孕生出來的小星星的吧。

    “呼!”突然我聽到背后樹林里傳來一陣別樣的聲響,現(xiàn)在的微風(fēng)拂樹斷然不可能有這么大的動靜,寧卉還閉著眼靠著我的肩頭,享受著jiba無套插入的快感……說時遲,那時快,我轉(zhuǎn)頭循聲望去,看到一個人形模樣的影子似乎隱藏在樹林中一動不動,千真萬確,如果此刻沒有外星人登陸地球,那影子一定屬于地球一種叫人類的生物!

    我靠,果真窺yin癖防不勝防啊,而此刻寧煮夫早已被野外jiba無套插入老婆的即時場面yin昏了頭腦,那個窺探的影子會帶來什么?除了使老子的jiba硬上加硬,危險?不存在的!

    幾乎是下意識般,一個瘋狂的念頭掠過我的腦際,我迅疾將寧卉的身體朝上攬起一些部分,身體微微側(cè)向一邊,這樣的角度能讓窺探的影子將老婆一邊的胸部盡收眼底。

    然后我連同寧卉連衣裙和文胸的肩帶一并扯落,將遮擋的織物扒拉下來,霎時,寧卉一邊雪白的rufang赤裸裸的顯露在那片窺探的人影隱藏的樹林前……我下身繼續(xù)聳動著,一手握著寧卉裸露的rufang開始狠狠的揉捏,并有樣學(xué)樣,學(xué)著木桐狠狠捻弄著老婆rou能的rutou。

    “啊啊啊!”寧卉的呻吟突然高亢了起來,似乎是這種無恥的,不容討還的粗暴給予了身體別樣的快樂和刺激。

    “老婆,那天我看你真的被cao得好爽,旁邊還有薔薇也在舔你,特別是木桐無套內(nèi)射的時候,我看你的高潮像在飛一樣!”我拼命的挺聳著jiba,感覺老婆的yin潮一波接著一波拍浪著我的勃起……“???啊啊啊?”寧卉突然失聲叫了出來,身體卻抑制不住在拼命扭動,“沒!老公!那天……那天沒有內(nèi)射!”“???我看到不是內(nèi)射了嗎?”寧卉的這番爭辯突然讓我感到有點懵。

    “真……真的沒有內(nèi)射啊老公!”寧卉一邊在我jiba的抽插下抑制不住身體的快感,一邊在拼命辯解,帶著哭腔的表情完全不像是狡辯!

    MMP,近在咫尺的事實咋就變成羅生門了呢?我渾身血液沸騰,當(dāng)然這沸騰的血液有一半是身后樹林里那個偷窺的影子制造的。

    “啪啪啪!”管不了那么多了,先把幾乎帶著哭腔的老婆送上高潮再說,接著我便是一陣瘋狂的抽插,“那么我現(xiàn)在內(nèi)射好不好!我要射在你的屄屄里!”“好的老公,射給我!射到我的屄屄里來!”“啊啊啊,iming!ing——”隨著寧卉身體一陣激烈的痙攣,似輕還急的,曼妙的ing響徹夜空,老子屈辱的被兩分錢的不干膠憋傷了的萬千子孫悉數(shù)噴射進(jìn)了寧卉guntang的蜜xue里!

    “嗚嗚嗚——”半晌,寧卉的意識恢復(fù)過來,頭靠著我的肩膀竟然嗚嗚哭了起來。

    “寶貝哭啥啊,把你cao哭了?”我趕緊摟著寧卉伸出嘴舔吻著臉上的淚珠。

    “老公……真的,那天真的沒有內(nèi)射……”寧卉囁嚅著,抽抽搭搭的,滿臉的委屈。

    好嘛,如果老婆爭辯的是真的,那么在老子眼皮底下,那些牛蝌蚪跑哪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