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天性?!浚ǖ谄呤拢赫鎸嵉闹e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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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實的謊言 *********************************** 上一章矯情了一把,紅心竟然創(chuàng)下了記錄,雖然我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紅心拿來有啥用,哥還是繼續(xù)矯情?*********************************** 想到了故事的開始,沒想到故事的結局——這話是哪個說的嘛?我恨你! 沒想到寧卉竟然跑喬老大那兒查俺的行蹤,這喬老爺子也太不夠哥們了,給我打個掩護都不會呀,平時圍棋把你贏慘了點,也不至于這么報復俺嘛! 「老婆,我……我……」 寧煮夫一時腦殼急轉彎沒跟上,舌頭打起了麻花卷。 「說,到底你現(xiàn)在哪里?」寧卉電話里語氣十分嚴厲,跟小時候俺踢足球把學校教室的窗戶踢碎了老師查找真兇時候的語氣一模一樣。 「老婆……我……我在外地……」我腦殼一片空白地囁嚅著。 「外地……哪兒?」寧卉的追問句句驚心。 「我……我在K市,老婆,對不起哈,你別生氣好不好,我……我來拿表來了?!刮医Y結巴巴地招供道,盡管機場外一直繼續(xù)冷雨大作,俺頭上的汗腺卻被全部激活,蹭蹭往外冒著熱氣。 「拿表?哈!專門飛去拿表?這機票錢半個月的生活費都夠了,你寧煮夫可真舍得啊!」 看嘛,你說女人好橫嘛,不是昨晚表沒拿回來你理不都不理我,讓我睡了一晚上的素瞌睡,我用得著來遭這份罪??? 「拿表,就算拿表你用得著跟我撒謊嗎?」這還不算完,接下來老婆這句才是原子彈,「這拿表是假,怕是想見你的小燕子才是真吧?」 這怕什么來什么,俺最怕老婆這么想,居然老婆就這么想——老婆啊,我用得著嗎?我真滴是想給你個驚喜哇,你說嘛我在你這兒跟人家小燕子約會OO的執(zhí)照都拿到了,我有撒子還用得著背著你的嘛? 但這女人橫起來都能把一加一加一橫橫成三的,完了完了! 「對不起老婆,我是不該騙你的,但我真的想給你個意外的驚喜啊。」我連忙解釋,一邊伸手撓著頭上的汗。 「驚喜?哦,明白了,K市不在地球上嗎?一天來來去去這么多航班,拿了表今天不可以趕回來嗎?是舍不得你的小燕子吧?謝謝你寧煮夫,謝謝你給我這個驚喜!」 我靠,現(xiàn)在這外面的暴風雨是浮云,電話里老婆的暴風雨才是神馬! 「我……」我剛一開口準備匯報說航班給取消了,就聽到電話里耳膜一震,寧卉啪的一下給電話掛斷了。 喔霍,這等于是說坦白從寬的機會的都木有了,老婆你這是要斬立決,還是殺無赦嘛? 我趕緊再把電話打過去,寧卉掐斷不接。 再打……就看到寧煮夫同志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原來寧卉一不做二不休,居然把電話整了個poweroff。 這哈寧煮夫曉得,戲,演砸了…… 料理后事唄,我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發(fā)了個短信給家里頭現(xiàn)在肯定一副紅顏被怒氣籠罩的老婆:「對不起啊老婆,我的航班因為突降暴雨給取消了,你打電話那會,我正在機場……」 剩下的,就只有祈禱了,祈禱老婆能早一點打開手機看到這條短信。 第二天,我改簽了最早的一個回家的航班,等我剛剛上了飛機等待起飛,正準備關掉手機,手機的短信來了,我一陣狂喜,以為老婆看到我的短信要跟我說原諒我了哦,我打開一看,卻是洛小燕的:「南哥,我剛剛起床看電視新聞說昨晚下暴雨晚上的航班都被取消了,昨晚你沒回去為什么不來找我?你現(xiàn)在在哪兒???」 小燕子meimei,我那還敢來找你???等著抽你南哥哥的筋扒你南哥哥的皮哇? 看到短信,我還是心頭一陣熱乎,但已經(jīng)沒時間回了,這時候,飛機已經(jīng)在跑道開始滑行…… 一下飛機,我便打電話給寧卉,謝天謝地,電話是開著機的,只是打了幾次寧卉都沒接,然后過了陣才回了個短信給我,語氣兇巴巴的:「上班忙著呢?!?/br> 看來老婆還在氣頭上,這老婆還沒哄好,寧煮夫同志尚需努力哈!我趕緊回了短信:「老婆,我回來了。晚上我來接你下班好不好?」 然后寧卉沒回我,等下午快要下班,我便打了電話過去,這下,寧卉接了。 「老婆,還在生氣哇,我來接你,晚上想吃啥我請你給老婆賠罪啊?!?/br> 「誰稀罕??!我這會正開車回爸媽家。好了,好了,我正開車呢,不跟你說了?!?/br> 「哦,那我也去!」 「不用了,你繼續(xù)陪你的小燕子去!」說完寧卉似乎氣呼呼地掛斷了電話。 我這才想起,今兒已經(jīng)是周五,難怪老婆下班走得這么早,但我沒想到寧卉居然整了回娘家這一出,這女人跟男人耍橫,不外乎幾大招,這回娘家是個大殺器,明擺著端架子讓我去請唄。 看來要把老婆的氣整順了還得花些功夫哈。 我趕緊去超市跟老丈人老丈媽買了幾大包補品啥的,打個的就朝老丈人家趕去。 等我剛一趕到,老倆口跟寧卉正準備吃飯呢,看來寧卉是早說了要回家的,老丈媽專門整了幾個好菜,老丈媽的手藝沒得說,一進門看到一桌子深紅淺綠的色香味便把俺眼饞得口水滴答的滿嘴哈喇子亂飛。 寧卉悶悶地坐著吃自己的,理都不理我,倒是老倆口熱情地招呼我。 老丈媽看到我有些驚訝:「嘿,卉兒說你去K市出差了呢?」 「哦,媽,是的,我……我出差去了,這不剛下飛機就趕來了。」我趕緊陪著樂呵跟老丈媽解釋。 「啊?這閨女,自個就回來了也不去接下你???」老丈媽說著嗔怪的瞥了了寧卉一眼。 「他自個沒長腿?。俊箤幓苷f完沒事似的喝了一勺湯,然后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 「你怎么說話的呢卉兒?!惯@下老丈人趕緊招呼我坐過去,「來來,正好小南也來了,我說好久都沒人陪我喝酒了,今兒咱爺倆好好喝兩杯?!拐f完老爺子去拿酒——每次陪寧卉回娘家,陪老爺子喝酒都是例行節(jié)目哈。 這寧煮夫在老倆口那里攢的人品那是沒得說的,這不,老丈媽其實已經(jīng)看出點小倆口鬧別扭的端倪,還來寬慰俺呢:「唉,小南,寧卉啊自小就被我們慣壞了,就是這個擰巴脾氣,沒辦法,你別往心里去啊?!?/br> 「來來,小南,喝酒,別管她,女人都那樣,脾氣來了一陣風一陣雨的,一下就過了。來,陪我喝酒!」老爺子端起酒杯給我滿上然后樂呵呵地遞給我。 看著自己親爹親媽跟女婿這么熱乎,寧卉這下不樂意了,便擺了筷子,鼓起腮幫,氣呼呼地站起來,嘴里嘟囔道:「我這還是不是回到了娘家了呀?」 說完沖我瞪了一眼,哼了一聲:「喲,寧煮夫同志,敢情我爸媽也這么護著你呀,挺得意的是不是?。俊?/br> 然后自個一邊開著電視看了起來。 然后,等我一口將手里的那杯酒悶下去,老丈媽湊到我跟前悄悄地問了句:「啥事啊,鬧別扭啦?」 接下來,寧煮夫同志可累了,一邊要陪老爺子喝酒,一邊要聽已經(jīng)是街道義務宣傳員的老丈媽喋喋不休的講夫妻相處之道,一邊還要忙著對老婆察言觀色。 大概老爺子是好久沒這么喝酒了,怎么也勸不住,非拉著俺陪他一杯接著一杯的喝,那自個泡的一壇酒差不多已經(jīng)見了底,以及在老丈媽嚴厲的阻止下才罷了手。 而俺此時已經(jīng)差不多醉得不省人事了——幾乎每次回來,老爺子倒是喝高興了,但俺都是坐著上飯桌,然后躺著下飯桌的。 這一晚,自然在老丈人家歇息了。 自個后來是咋個躺在寧卉自念初中就睡的那張閨床上的我已經(jīng)記憶不清,只是迷迷糊糊中聞到老婆閨房內(nèi)泛起淡淡的,似乎還帶著依稀少女芳香的氣息,書桌上那盆陪伴寧卉成長的植物依久綠意盎然。 墻上掛著的有些發(fā)黃的老照片上,一個扎著兩只麻花辮的小姑娘臉蛋上凹起兩個可愛牌的酒窩正眼神透亮,笑容純真——愛自有天意,這個小姑娘現(xiàn)在已經(jīng)長大成人,嫁為人婦,成為我用全部的身心去愛戀與守護的妻子——縱使這會,老婆正撅起嘴巴跟我鬧別扭來著,但鬧別扭,未嘗又不是生活與愛的一部分。 只要它是鮮活的,既然它曾經(jīng)是我們夫妻生活的一部分,無論完美與缺憾,何嘗不都是愛的見證。 愛情,有時候不需要用完美去證明……因為人性不是瓷片,從來不以完美而動人,人性能感動你的,從來都是她的鮮活與真實。 而愛情,只有與生命與人性在一起才會附麗! 有這一樣一部法國電影,有一個一看就是醇厚老酒般詩意深邃的名字——老槍,電影講述的是發(fā)生在巴黎郊區(qū)的二戰(zhàn)故事,里面美麗的女主竟是跟俺老婆同樣有雙美麗的上彎月的羅密?斯奈德—— 正是寧卉有的那樣一雙上彎月迷人的眼睛觸動了寧煮夫同志的一世心緣——那一個讓我無數(shù)次魂縈夢牽的法國女神,從茜茜公主少女的純真雍貴一路走來到老槍里讀盡亂世與滄桑的為人之母,不變的是那雙眼睛藍寶石一樣直透心靈的迷人光澤。 當這樣的光澤燃盡在德國鬼子的噴火器下,那一瞬間香消玉殞的,還有我對于美麗鮮活的生命竟然如此脆弱的岑思。而當看到她的老公,一個平時看上去只愿在侵略者的占領區(qū)做一個唯唯諾諾良民的法國醫(yī)生,憤怒的拿起一把祖?zhèn)鞯睦蠘尀樵嵘碛诘聡碜拥钠拮觾号畯统饡r。 我有的不只是看著一個個沾滿法國人民鮮血的德國鬼子倒下的快意,而是電影用偉大的蒙太奇手段表達出來的,當這個跟男主有著同樣普通法國人名字,于連的法國醫(yī)生邊殺著德國士兵,一邊回憶著跟愛妻在一起的點點滴滴的生活片段,于連醫(yī)生臉上所表現(xiàn)出來的眷戀與悲傷——當看到這種眷戀與悲傷時,有的是那種近乎基督徒般悲天憫人的唏噓。 而最讓我驚嘆的,是于連醫(yī)生的回憶中竟然充滿著愛妻跟別人偷情罵俏的畫面,看到這里,我不僅淚流滿面。 在生命為大的敬畏之下,連如此通常意義上被稱為愛情的背叛與缺憾都已經(jīng)變成了永逝不可追的美——不知為什么,我曾經(jīng)覺得,這是我看到過的最偉大,最美麗與最哀容的愛情…… 而目前寧煮夫感到的這一切是多么美好,因為她真實,她鮮活——我經(jīng)常都是跟老丈人喝醉了后暈乎乎地感受著這里美好的一切,我還記得誕生在這閨床上那個寧卉如同天精靈般在我身邊蹁躚飛舞的夢境,那個夢境讓我知道寧卉是老天派給我必須用一身去守護的天使,仿佛自己來到塵世的使命,就是讓這么個有著天使般心靈與面容的女人幸福。 朗朗乾坤,群狼環(huán)侍,讓這么個美麗到天地也動容的女人平安幸福一生,是個多么自豪,光榮,而切艱巨的任務! 被老丈人的泡酒灌得暈乎乎的寧煮夫想著這些,便一個側身,嘴里嘟囔著老婆老婆,醉里還笑的,伸出手來朝旁邊擱去,這一擱,正好擱在旁邊正在看一本英文的寧卉身上,而寧煮夫那只手的手腕上,那塊從小燕子及K市繞了一大圈回來的歐米伽正在發(fā)著瑩瑩金光。 寧卉看著那只表的目光,突然變得異常溫柔,伸出手去,在寧煮夫的手腕上憐愛的撫摸起來…… 第二天晚上吃完飯,等老丈媽讓寧卉千萬不要再耍小姐脾氣的千叮嚀萬囑咐一番完了,我才開車跟老婆一道夫妻雙雙把家還,一路上縱使俺有意無意的把那只戴在手腕上的歐米伽顯擺的抖三抖四的,沒事都找一籮筐的話來說,又是逗又是哄的,寧卉還愣是不怎么搭理我。 快要回城了,寧卉才突然對我說:「把我在步行街放下來吧,你先回去,我跟眉媚約好了要逛會街?!?/br> 等開車到了步行街等我把寧卉擱下,我涎著臉皮地嘿嘿一笑:「老婆,等下我來接你哈?!?/br> 寧卉看了看我,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咬了咬嘴皮后,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哦,不用了,我自己會回來的。」 然后我駕車準備往家開,但是轉念一下,這會正好沒事,不妨約約仇老板先把小燕子meimei的事情理落了,免得人家覺得俺睡人家黑社會大哥女人的時候是老子,別個找老子算賬的時候就變成孫子了。 這不是寧煮夫的性格,雖說老婆這廂邊的火還沒滅,但這飯總要一口一口的吃,接下來的事兒是恩是怨,是禍是福還不是要一件一件的了啊。 仇老板的電話通了并接了招,答應我到我指定的一家茶館——談判。 我不知道談判這詞恰不恰當,但目前這個情勢,還真有點這個意思哈,可能人家仇老板跟個江湖大佬們劃地盤,分生意的時候談判談得多了去,但為個女人談判,我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 反正俺是第一次。 在茶館我找了個僻靜的角落等了一會兒,仇老板來了。 竟然是一個人來的!這讓我有點意外,似乎覺得黑社會老大沒得點馬仔跟著抖點威風的還叫黑社會嗎? 又是多時不見,仇老板留著比半寸長點的平頭,人比以前看起來年輕富態(tài)了許多,印堂岑亮,臉色紅潤,大概,這是情場得意使然。畢竟,像洛小燕這樣的女人一朝在懷,勝似十年春風化雨哈。 仇老板一臉并看不出什么表情地跟我點了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坐下。我要了一壺上好的龍井,等服務員一旁沏好茶離去,我才緬懷一笑:「感謝仇老板,封行長這事讓我真正感到了仇老板的義薄云天?!?/br> 仇老板輕輕地哼了一聲,然后拿出一盒煙打開然后遞給我示意我取出一根。 我靠,這每次跟仇老板見面都能享受這個福利哈——又是來自古巴的雪茄我拿起根身材壯碩的雪茄來擱在嘴邊深深地聞了口?。危危模瑐髡f古巴上好的雪茄是用女人的大腿搓出來滴,這一聞,老子怎么覺得聞到的是熱情健碩的加勒比風情的大腿上傳來的那股子讓人心蕩神怡的sao味。 「嘿嘿?!拱尺肿煲恍?,「真他媽好東西!」 仇老板沒做聲,拿起杯子吹了幾口氣然后淺淺地呷了一口,「南先生喜歡,趕哪天我再送你些吧?!?/br> 「呵呵,仇老板客氣了?!刮疫@才跟仇老板的眼神好好對視了一番,話說按照古代的說法,俺跟仇老板算是同情兄,這比現(xiàn)代那一聽就充滿斗爭與仇恨的同意詞匯——情敵,來得可是和諧,溫情,也有詩意的多了。 不過,我倒是以同情兄的眼光看著人家仇老板,但仇老板似乎并不買賬,俺見他眼光有些冷得苛峻,然后這樣看著我了會,才幽幽地來上了句:「好了,我說過,封行長的事,一碼歸一碼,我做事有我做事的原則,只要我還把你當兄弟一天,下次這樣的事我還會這么做。但這并不意味著我就不跟你理落小燕子的事情了。」 然后仇老板頓了下,嘆了口氣,「我知道你這次去K城見了洛小燕,而且,我也知道,你一直跟洛小燕都在來往是吧?」 「你都知道了,還問我?你其實一直都在監(jiān)視我吧?!刮业恍Γ瑯O力表現(xiàn)出鎮(zhèn)定。 「好吧,那咱們都沒有什么可以什么彎彎繞的了,這么久我也沒干涉過你跟小燕的來往。但這事,總得有個了斷了吧?!钩鹄习妩c燃了雪茄。 「是的,這也是你在外地的時候我一直找了你好幾次的原因,事情這樣下去總得要有個辦法?!拱骋颤c燃了雪茄。 「你打算怎么辦?」仇老板瞇著眼,呷了口茶。這個提問的語境本身其實就是在引導我給出他想要的答案——寧煮夫同志自覺退出。 「我打算怎么辦?」俺也瞇著眼,呷了口茶,「這不取決我,取決于小燕,當然還有你仇老板。」 仇老板似乎不是太明白我的意思,狐疑地看著我,我噴了口煙,繼續(xù)說道:「我能問你幾個問題嗎?」 「嗯?!菇又@回是仇老板跟著我噴了口煙,然后點點頭。 「還記得你當初帶我到別墅去看……」老子實在不好意思把活春宮這仨字說出口得,但仇老板的樣子看出來已經(jīng)明白我話里的意思,「……的時候,你曾告訴我,你的夢想,可以這么說嗎?你的夢想就是想跟小燕做一場身心一致,水rujiao融的愛是吧?!?/br> 仇老板嘴角微微顫抖了一下,像是觸動了他心里邊埋藏很深的一塊地方。我看在眼里,接著來:「那么,你最近跟小燕在一起,你感覺到什么變化了沒?」 這下感覺仇老板微微顫抖的不是嘴角了,是整個身子,然后見他剛才看我冷峻的目光突然多了些柔軟來:「你是……什么意思?」 我笑了,努力讓這一笑表現(xiàn)得很釋懷:「咱們都是一根腸子通到底的男人,信奉的是不彎彎繞的原則,那直說吧,你在跟小燕zuoai的時候,你感覺她有什么變化沒?」 這下仇老板像是徹底明白了什么似的,「你是說,你在其中起到了作用?」 「你先回答我,有變化沒?你是不是逐漸覺得,小燕在跟你zuoai的時候,不僅給你的是身體,還逐漸開始在向你敞開心房?甚至,她在你身下,第一次為你奉獻了高潮。」 這時候,我看到仇老板的目光完全柔和了下來,然后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到底是聰明人,接著仇老板苦笑了一聲:「沒想到讓你看了那一出活春宮,現(xiàn)在我連跟女人在床上的秘密都沒有了?!钩鹄习暹@時候臉漲得通紅,「這一切,小燕都給你說了?到底,她的心還是在你這里。你還是贏家不是嗎?」 「你錯了,仇老板,為什么我們之間一定要分個輸贏來?如果你聽到有一天小燕這樣說,我不會離開仇老板,你還會認為你是輸家嗎?」 仇老板再次在臉上泛起苦笑,「那,我真的是三生有幸了。小燕,怎么會看上我這個大老粗?!?/br> 有時候,自卑真的就住在自尊的隔壁,你難以想象出在江湖叱咤風云的仇老板會說出如此謙卑的話來。 看著仇老板此刻的表情,我完全有一種事情已經(jīng)引導到自己方向上的快意,我一臉輕松地給仇老板的茶杯斟上水,然后悠然地來了句:「是的,洛小燕真的對我這樣說過,她不會離開你。至少,現(xiàn)在不會?!?/br> 「嗯?!?/br> 仇老板輕輕地悶了一聲,仿佛有點不相信自己耳朵似的看著我,「她真的?這么說過?」 「千真萬確。」我語氣堅定地說道,「是的,她這么說過,所以,你不要小看你在小燕心目中的分量。但是……」 我頓了頓,力圖讓仇老板消化他目前得到的這么情況劇烈變化的訊息,「目前的情況是,她既不愿離開你,她也不愿離開我,我承認我跟洛小燕之間已經(jīng)有了些感情,那我們該怎么辦?我們非要兩相殘殺的分個輸贏?還是?」 「還是什么?」 好嘛,今天俺最想說的話終于可以說出口了,我笑了笑,「還是把給小燕子的愛從一份變成兩份?」 「我靠!」終是跑江湖的,這仇老板的粗話也不經(jīng)意地來了口,「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這也行?你在說書還是?」 「為什么不行?你看看小燕的變化,難道還需要證明什么嗎?再說,無論你還是我,都不是能陪小燕一輩子的人,能有今天的緣分在一起給她更多的愛,為什么不好?小燕子是個好姑娘,命運多舛,身世很艱辛……」說到這里我感到自己幾欲動情與哽咽。 「我……明白了……」說完,仇老板猛吸了口雪茄…… 這當兒,我的手機響了,我一看是曾大俠打來的,我一陣竊喜,以為是喊我去接老婆的。 我站起身來,對仇老板示意了一下,然后到一旁去接了電話,沒想到一聽曾大俠電話里的聲音我頓時傻了眼。 曾大俠電話里問我:「寧卉是不是跟你在一起?我想找她有事,可她的手機一直打不通?!?/br> 「???」我渾身一怔,「她不是跟我說今晚跟你去逛街嗎?你們……你們今晚沒在一起?」 「沒有?。课覀儧]約逛街???她今晚都沒找過我啊,這會我還想找她呢?」 曾眉媚在電話里說道。 什么情況?我腦殼一片木然,然后趕緊給寧卉手機打過去,電話里傳來的卻是你所撥打的用戶不在服務區(qū)…… (感謝光臨第一版主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