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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天性海】(第四十九章:四人行5)

    四人行5

    作者:以性的名義字數:9062

    玩笑,開大了。

    全場觀眾都在得勁地鼓噪著,但大家作為不明真相的群眾瞎起哄一下也就罷了,問題是曾眉媚卻跟瘋似的也在那里樂得,這娘們也TMD太能來事了。

    接著見她靠過來伏到我身上,咬著我的耳根說道:「太刺激了!你說,你老婆是要如何作答也?」

    「我日!」我嘴里嘟囔著,眼光有些沒好氣地斜了曾眉媚一眼,「你是生怕事情搞不大還是咋的?」

    「咯咯咯?!乖济慕玉g我的目光依然妖媚橫生,跟她的聲音一樣嗲得讓人體酥骨癢,「如果你現在只能把自己的老婆當成別人的老婆來偷,是不是比偷人家女朋友更刺激了?。俊拐f完曾眉媚用牙齒咬了咬我的耳垂。

    這一咬不由得讓我微微地哆嗦了一下——這個哆嗦與其說是來自于曾眉媚唇齒在我耳邊的抵弄,倒不如說曾眉媚這個問題又打在yin妻犯的七寸上了,老子身子立馬就被震住——接著感到一陣不聽使喚的興奮開始在體內信馬由韁起來,甚至,NND老子甚至此刻真的有些期待老婆答應這小子的求婚了。

    在這個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的年代,把自己老婆都當成了別人的老婆來偷,這偷將會偷到何等的境界!

    臺上曾北方深情脈脈地看著寧卉有些手足無措,大概這小子也沒想到主持人會來這么一出。而寧卉身體扭捏著,表情尷尬,在臺下一遍鼓噪聲中臉都開始紅了。

    我注意到寧卉的目光似乎一直不安地朝我跟曾眉媚坐著的地方瞟來……

    「還在猶豫什么呢?帥哥?」

    主持人見曾北方遲遲不下手在一旁打氣道:「戒指沒準備是吧?沒關系隨后補上就是了,玫瑰花酒吧可以免費提供?!?/br>
    說完主持人真的叫服務員拿上一束玫瑰花來,然后一把塞到曾北方手里。

    曾北方拿著玫瑰花盯著寧卉看了一眼,似乎在醞釀著勇氣,然后見他突然身體往下一沉,做出一個標準的單腿跪地的求婚姿勢跪在寧卉面前!

    「嫁給我吧?!乖狈奖锪税胩旖K于說出這句話來——我實在想象不出此時這小子請求一個有夫之婦嫁給自己會是什么個況味,是老子這個正牌老公的內心應該更強大還是jian夫的內心更強大——接著曾北方雙手將玫瑰捧到寧卉胸前。

    寧卉嘴巴一張做了個哇的嘴型,然后用一只手將嘴捂住,看著眼前紅艷艷的具有特別代表意義的玫瑰有些發(fā)懵,仿佛不相信曾北方真的會做出看起來如此荒誕的舉動。

    「嫁給他!」臺下不知道誰在那里瞎jiba起哄,接著像起了個音似的全場也跟著有節(jié)奏地喊了起來:「嫁給他!嫁給他!」

    全場這么一喊,感覺寧卉被喊得有些六神無主了,剛才跟曾北方大庭廣眾之下接吻都沒見寧卉這么慌亂。

    「美女現在都激動得說不出話來了!」主持人還嫌火燒得不夠旺似的在旁邊煽風點火——NND我老婆明明是有點慌神來著愣被這狗日的說成了激動。

    寧卉此刻站在臺上進退兩難,.WaNg不起身的架勢。

    而臺下愈發(fā)地熱鬧了,曾眉媚也扯著燕啼嗓在賣力地叫著:「嫁給他!嫁給他!」,全場就數這娘們喊得最嗨。

    邊喊,還不忘眼睛偷偷瞄著我,像是要故意刺激老子似的。

    看得出這局面徹底讓寧卉為難了,進吧會得罪老公,退又會傷了小男朋友的自尊——這如何是好?我想這陣寧卉要把曾眉媚的皮扒下來的心都有了。

    事情總不能一直這樣僵持著,見寧卉可愛的嘴皮一咬,這通常是寧卉下定什么決心的信號,就伸手將曾北方手上的玫瑰接過來,然后不等曾北方起身一句話不說便朝臺下一溜煙跑開了。

    「顯然咱們的美女是害羞了!」主持人繼續(xù)瞎jiba起哄:「雖然口頭上沒答應,但接下了咱們帥哥的玫瑰花已經說明了一切!大家為他們鼓掌!」

    嘩啦啦臺下大家把巴掌拍得震天響,曾北方見寧卉跑開也顧不得主持人還有想采訪他的意思起身欲追。

    剛追出兩步,這邊曾眉媚不答應了,在臺下尖聲喊道:「芝華士!芝華士還沒領呢!」

    「哈哈哈,看把咱們帥哥急的?!乖济倪@一嗓似乎才讓主持人想起了獎都忘了頒,連忙對曾北方喊道,「是啊等等啊帥哥,你們的獎品還沒領呢!」

    曾北方被叫回去領芝華士去了,寧卉在全場的注目禮和掌聲中回到了我們的座位。剛一落座,便把玫瑰花擺在一旁,并不敢直眼看我,還泛著紅的腮幫子鼓鼓地就對著曾眉媚飚了一句:「你個死鬼,這下糗大了!」

    曾眉媚對寧卉嘻嘻一笑,立馬沒臉沒皮地貼過身去附在寧卉臉邊一陣吁吁耳語,說什么老子一句都沒聽清楚,然后就見寧卉一雙杏眼朝我刷的一下瞪過來,嘴皮一咬還對我哼了一個重重的鼻息!

    我正欲張口問清楚神馬狀況,就見曾北方拿著那瓶價值元的芝華士回來了,不由分說一屁股坐在寧卉身旁,然后……

    然后竟然不顧老子被鼻息這么無辜地一噴的委屈模樣,一把抱著寧卉臉湊上去就要親我老婆。

    寧卉的目光一直瞪著我,等曾北方的嘴湊近了跟前,眼神便突然透出一種撩軟,那種撩是千鐘風情,萬般姿約的撩,明顯是做出來給我看的,然后……然后明明曾北方只想親我老婆臉蛋來得,我卻看見寧卉主動將頭一偏,側過身去香唇微啟。

    是個男yin都懂這是神馬信號,曾北方哪里受得了這個刺激,接下來倆人霎時四唇相接,便熱烈地擁吻在一起,寧卉甚至還主動把手伸出去攬著曾北方的腰,一副楚楚依人嬌嬌滴滴的樣子。

    現在老子才體會神馬叫眼巴巴的感覺——老子眼巴巴地看著老婆的嘴唇就在我眼皮底下緊緊地和曾北方吸吮在一起,嘴皮跟他嘴唇每一個細小地咬動老子都看得是清清楚楚,NND這兩米之內之正面特寫比當初在后視鏡里看到的過癮多了!

    老婆當著自己的面跟她小男朋友熱吻——經過剛才的求婚,這小子看來已經榮升為老婆的小老公了——這讓寧煮夫沒出息得依然渾身激奮,但老子又疑惑叢生,剛才老婆還扭捏不堪,現在瞪我不說還明顯故意主動迎合曾北方的擁吻,老子馬上猜到剛才曾眉媚趴在寧卉耳邊又使了什么壞。

    我一把抓過曾眉媚,曾眉媚見狀也非常順從地貼過身子來,「咋了,看人家熱吻受不了了?」說完還主動撅起嘴來,閉上眼睛一臉陶醉等著我寵幸的模樣。

    「受不了個屁啊?!刮野言济淖サ揭贿厑?,貼在她耳邊以確定寧卉跟曾北方聽不到的聲音說道,「剛才你跟寧卉說什么了?」

    「嘻嘻。」這妮子居然還笑得出來,然后曾眉媚接下來的回答讓老子欲哭無淚——曾眉媚咬著我的耳根說:「我對寧卉說剛才曾北方向你求婚的時候,你老公說要是你答應了才刺激呢!」

    我日!

    本來寧卉拿著花一句話不說趕緊下場就是怕刺激寧煮夫來著,這下好了,經曾眉媚這么一摻合,現在讓寧卉覺得她不答應人家求婚反倒像是對不起自家老公似的。

    我頓時明白寧卉這是為嘛要瞪我一眼外加哼一聲還連帶主動迎合曾北方的擁吻了——那是故意氣我來著,那意思是敢情你這變態(tài)老公要答應人家你才爽啊,那我就爽給你看唄。

    「我日你曾眉媚!」我嘴里嘟囔著,沒想到這妮子耳尖,居然被她聽到了,然后又貼著老子耳邊來了句,差點沒把老子的jiba都聽得豎了起來:「嘻嘻,你又不是沒日過?!?/br>
    眼前老婆跟小老公的熱吻還沒完,加上曾眉媚如此豪放的這句,老子的jiba真的就要開始站立行禮,要不是這大庭廣眾之下,老子不把曾眉媚扒光了就地正法了才怪。

    說完曾眉媚還是饒解人意地在我嘴上重重了啵了一口,算是對老子的安慰,然后轉過頭去對還擁吻在一起的寧卉跟曾北方咋呼道:「好了好了,剛才在臺上還沒親夠???」

    曾北方這才有些不好意思地松開了寧卉,拿起桌上放著的戰(zhàn)利品,明顯帶著炫耀的口氣對曾眉媚說道:「姐,看!」

    「呵呵呵?!乖济男Φ没ㄖp搖的,「我弟威武!我還叫陸恭一起上來搞個雙保險哦,現在看來多余了哈?!?/br>
    我靠,有你這么埋汰老子的嘛。

    接著曾眉媚朝她弟拋了個疑似媚眼,「來,姐獎勵你個,親姐一下!」說完就將粉嫩的臉蛋朝曾北方湊了過去。

    「這……」曾北方沒想到曾眉媚來這一出,畢竟是自家堂姐,這局面總有些下不了口,在那里怔住了。

    「咋了?」曾眉媚故意白了曾北方一眼,「剛才親你寧jiejie那個熱絡勁哪去了?又是親嘴又是咂舌的,姐叫你親個臉都不得了?」

    「去你的!」寧卉在旁邊掄起粉拳給了曾眉媚一下。

    「嗯?!乖狈角由戳藢幓芤谎郏且馑际且暾埮鷾仕频?。

    「看我干嘛?」寧卉也忍不住花枝輕搖地笑了,「要親就親唄,未必還要我批準啊?」

    曾北方這才嘿嘿一笑,然后將嘴唇湊到曾眉媚的臉蛋上,分量足足地啵了一口。

    曾眉媚邊受吻邊不忘來了句:「喲,這求婚了就是不一樣了哈,親你姐個臉都要申請批準了,沒出息?!?/br>
    「去你的死眉媚!」寧卉又是一拳打在曾眉媚的背上,「嘴巴不這么得你會死?。 ?/br>
    這仨在那里打情罵俏得正起勁,像是當我已經不存在了。

    老子心生一計,把那瓶所謂的價值元的芝華士拿到手中把玩了一番,然后煞有介事地嘴巴一番咂摸,然后故意拿腔拿調地開了口:「我說,這酒號稱元,水分也太大了,充其量也就三四百吧?!?/br>
    這句話還真有效果,仨人立即停止了逗笑,立馬眼光朝我刷來,尤其曾北方的臉有點掛不住的樣子,這畢竟是他的勝利果實嘛。

    「看來陸先生對酒還挺有研究啊?!乖狈嚼渲樥f道。

    「一般一般,偶有所好,閑來也喜歡品鑒個一二來著?!估献庸室獍言捳f得文縐縐的。

    「就算只值個三四百也是人家對第一名的獎勵對不對?哦對了……」曾北方停頓了下,故意賣了個關子,「該提醒下主持人,還有一個第一名忘記了給人家獎勵了哦,那一瓶就絕對值了!」

    我cao,還有個第一名,不就說的老子得了最后一名個嘛——其實從技術上來說,曾北方這個反擊其實非常犀利,有點讓老子吃不了兜著走的意思。

    寧卉趕緊碰了碰曾北方的胳膊示意他別說下去了,大概是沒想到這小子嘴巴如此不饒人,NND看來他們曾家的傳統(tǒng)就是嘴巴都不是省油的燈。

    「哎哎,怎么說話呢?」曾眉媚趕緊打圓場道,「小屁孩沒禮貌?!?/br>
    「哈哈哈?!蛊鋵嵗献诱嬉稽c都不生氣,老子就喜歡跟有智商的人打交道,「看嘛眉媚,人老珠黃了,我說不去你偏要拉我去墊背,咱這身子骨哪能跟小年輕人比嘛?!?/br>
    我承認我這話說得是話中有話。說完我瞄了一眼寧卉,見寧卉臉上又輕輕飛起了紅云——哈哈哈,老婆看來是聽懂了我的意思——我其實是想說在床上我哪能跟小年輕人相比嘛。

    「好了好了,也好,三百四百也好?!乖济内s緊叫服務員過來把酒開了,拿來幾個杯子將酒倒上,「反正都是不要錢的,不喝白不喝,咱今天來個一醉方休哈?!?/br>
    「等等。」我伸出手做了個制止大家端酒杯的動作,然后看了看曾北方,才慢條斯理開了口:「剛才,你親了我女朋友一下。我可不可以也親一下你的女朋友?」

    老子是故意出了這個難題想逗逗這小子,說話間我直勾勾地盯著曾北方,我看到這小子的臉刷的一下就白了。

    然后我感到寧卉跟曾眉媚的眼光同時朝我刷來,曾眉媚的眼光透著興奮,而寧卉似乎仍舊咬著嘴皮瞪了我一眼。

    「陸先生,這,有些過分了吧?」曾北方被我突然一擊,半天才回過神來說道。

    「唉,這有什么過分的,禮尚往來嘛。」

    「我親她,因為她是我姐!」曾北方一臉義正言辭的樣子。

    「她也是我的女朋友啊?!刮乙荒樀鮾豪僧數谋砬?。

    「這么說來,你這是非親不可了?」老子看到曾北方把拳頭都捏起來了——要咋子?要打架?

    「非親不可?!估献友b得依舊氣定神閑。

    「陸……陸先生?!箤幓茉谝慌钥吹贸鰜碛行┲绷耍_口道。

    喊我陸先生,老婆你覺得別不別扭嘛——不過我也不知道為嘛老婆這么叫我我竟然感到一絲的興奮——把自己的老婆當別人的老婆來偷,真NND有這么刺激?

    「陸先生?!箤幓芾^續(xù)說道,「別這么鬧了好不好?」

    「哈哈哈,誰叫寧小姐長得如此如花似玉的美貌?!估献诱Z氣里明顯帶著調戲的口吻,調戲自家老婆,老子開天辟的還是頭一遭哈。

    我話音還未落,突然聽得「霍」的一聲,就見曾北方直杠杠地站起身來,那一米八幾的個頭站起來立在老子面前活像一尊鐵塔,然后聽到他明顯掛不住臉地吼道:「陸先生請你放尊重點!」然后我看到他揮著拳頭在老子眼前舞了一下,然后伸出手指著老子的鼻尖,「要不是看我姐的面子,我對你不客氣了!」

    這個架勢讓寧卉真的有些花容失據,連忙伸手拉著曾北方試圖讓他坐下來,同時我感到卡座的桌子下有一只腳就朝我踩來——哈哈哈,那是老婆的腳!

    寧卉一邊踩我,一邊給我使眼色,「好了好了陸先生,別鬧了好不好。北方你坐下來,陸先生開個玩笑了,你別當真?!?/br>
    「我沒開玩笑啊?!刮伊ⅠR嬉皮笑臉地回應道,故意漠視老婆一直不停遞給我的眼色。正當我在一副小得意地看著曾北方一副欲憤怒又不得發(fā)作樣子,「哎喲!」我突然驚叫一聲。

    原來寧卉在桌下重重地踩了我一腳!

    曾北方被老子的驚叫搞得有點莫名其妙,倒是曾眉媚個人精多半知道了是咋回事,趕緊也站起身來在曾北方的肩膀上拍了兩巴掌:「哎哎,你要吃人啊,不就親一下嘛,還能少了只耳朵?。孔聛?,再不坐下來姐真的生氣了?!?/br>
    然后轉個頭來對我還是那副沒心沒肝的笑容:「好了好了,人家不給親就不給親嘛?!拐f完湊過臉蛋到我嘴邊,「親愛的,親我好了!」

    寧卉這時終于把曾北方拉回到位置上,眼睛卻一直嗔怪地看著我。

    話說這一親老子還真沒親著,這讓寧煮夫臉有些掛不住了,咋了?親個自家老婆的臉都親不著了?這還要偷老婆,那更不成了阿根廷的梅西了!

    我端著酒杯就把外國老白干當礦泉水一口豪飲,我這暴脾氣,你小子不曉得老子跟老婆一樣的姓寧,脾氣也一樣的擰???

    恰巧這時,酒吧的節(jié)目已經結束,大堂想起了舒緩的音樂,大堂中間專門辟出塊空地做舞場,便有三三倆倆的游客起身到場子跳舞去了。

    見此情景,老子一計不成再生一計,這次老子直接無視曾北方,徑直朝寧卉伸出手來:「寧小姐,鄙人既然沒有福氣一親美人芳澤,那請你跳支舞總可以賞個臉的嘛。」

    還沒得曾北方反應過來,這次曾眉媚倒是反應神速,趕緊配合著伸過手去拉曾北方,「好了好了,讓你女朋友陪他跳支舞好了,免得他一晚上都沒個消停,來來你也陪姐去跳個舞?!?/br>
    說完,曾北方幾乎沒有得到發(fā)作的機會,便被他姐不容分說地拉到舞場中去了。

    見曾眉媚兩姐弟走遠,寧卉才把手伸過來讓我拉住,嘴里咕隆道:「你還有完沒完啊,剛才我生怕他對你出手呢!」

    「呵呵,打我,打我的人還沒出生哈。」老子終于拉著老婆的手,有些得瑟了。

    「哼,你就吹把你,現在鼻子可還疼呢?」寧卉眨巴著眼睛看著我。

    我靠,老婆你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嘛,你還別說,姓路的那小子下手也夠狠的,老子鼻子還真NND有些隱隱作痛。

    曾眉媚非常懂事地總是將曾北方帶到跟我與寧卉有一定距離的地方跳著舞,加上舞場人多阻隔了視線,我們互相之間幾乎看不清楚彼此的動作。這下老子來勁了!

    一進入到舞場,我便貪婪地一把把寧卉攬過來,緊緊摟著寧卉日漸豐盈的小蠻腰身,故意將寧卉的身子摟得像張紙一樣貼在我身上,然后美態(tài)惺惺地在寧卉波浪般散開的發(fā)梢上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好久沒有感受到老婆的氣息了,其實才兩天沒有跟老婆親密接觸,這一摟老子卻覺得已經如隔三秋!

    「老婆,想死我了!」我一邊敷衍著最簡單的舞蹈動作,反正都是慢三步,怎么搖都可以了,我摟著寧卉的腰的手幾乎都要透過薄薄的衣衫勒進到rou里。我這時候看寧卉的眼睛都要噴出火來。

    「哎唷,輕……輕點。」寧卉大概真被我弄疼了,不由得輕輕叫喚了起來,然后對我嬌嗔道,「哼,你才不想呢,天天有曾大美人相伴哪里還會想老婆?!?/br>
    「切!你才是跟你小男朋友,不……」我伏在寧卉耳邊輕輕說道,「現在成了你小老公了哈夜夜笙歌的哈?!?/br>
    「去你的!小老公可是你說的哦!」寧卉怒嗔地給了我一粉拳。

    「現在大老公好想要你!聽著那小子把你cao得那樣爽,我真受不了啊!」

    「哼,你不是喜歡這口的???這旅行才到一半呢,就受不了了?」寧卉故意把嘴翹得老高,然后一副撩我沒商量的模樣,上彎月挑著細細的鵝眉看著我說:「好像,我老公叫寧煮夫,不是陸恭哎?!?/br>
    「老婆你別逗我了,你信不信我都硬了!」我說著就要拉著寧卉的手去摸我的下身。

    這個突然的舉動立馬讓寧卉驚得花容失色,連忙欲將手從我手中抽離出來,「別鬧了,這么多人?。 ?/br>
    「不嘛老婆,隔著褲子就摸一下!」我涎著臉地懇請道。

    于是寧卉的手跟我抽進抽出地糾纏一陣,看樣子執(zhí)拗不過我才做出順從的樣子順著我的手朝我已經鼓脹的下身摸去。

    當我做出深呼吸狀準備讓jiba在褲兜里昂立著美美的享受一下老婆的芊芊玉手的摸弄,結果我等到不是小寧煮夫想象中的舒坦,是寧卉觸電似的趕緊將自己的手,連同剛才還倚靠得緊緊的身體一同倏地彈開了,接著寧卉臉朝一邊向我努努嘴,我順勢看過去,見曾北方跟曾眉媚跳著舞曲正好朝我們的方向踱來……

    然后我看到曾北方朝這邊望過來的警惕的眼神——我日,這還讓她女朋友摸我鏟鏟個jiba啊……

    這晚我們在酒吧算是喝了個痛快,特別是老子,老婆沒親得成,jiba也沒給摸著,一晚的郁悶無從發(fā)泄,只好賴著酒好好的發(fā)了頓酒瘋,半夜了我們才散去回了旅店的時候,老子直接被喝成了不省人事。

    第二天一大早,曾眉媚倒早早的起了床,迷迷糊糊中我聽得曾眉媚對我說,「親,你繼續(xù)睡哈,我跟曾北方上午要出去趟,這里幾十里地外的一個鎮(zhèn)上有我們曾家的一個表親,我父親特地囑咐我跟北方去看看他老人家,我父親順便給他捎了些東西。我們大概要中午才能回來了?!?/br>
    曾眉媚對我說的時候老子還處于半醉半醒的狀態(tài),只是打著哈哈地應和著,曾眉媚一走,老子翻身又沉沉地睡了過去。

    等我再一覺醒來太陽都曬著屁股了,我才意識到曾眉媚不在了——等我一看時間,NND快十一點了,我這才想起曾眉媚早上離開對我說的話。

    我的酒這下全醒了!

    我趕緊給寧卉打了個電話過去,「老婆在哪?」

    「在房間啊。」寧卉的聲音聽上去也慵慵懶懶的,難不成老婆昨晚又被那小子折騰了一宿?

    「你一個人?」

    「是啊,眉媚跟北方不是走親戚去了嗎?」

    我靠,這酒真TMD誤事啊,我老婆,不,他老婆,現在不剛好一個人在的嘛?現在不偷更待何時??!

    老子立馬翻身起床套件衣服屁顛屁顛就朝寧卉他們房間奔去。

    「老婆開門!」我嘭嘭嘭地在房間門上一陣亂捶。

    房間里面半天沒動靜,我正欲又對房門發(fā)飆,忽聽手機短信來了,我一看老婆發(fā)來的,一打開,我日,居然是轉發(fā)的那小子的短信:「寧姐,等會要是那姓陸的來sao擾你千萬別給他開門,我一看那小子就沒安好心,他看你那色迷迷的眼光我就知道這小子不是好鳥,我弄不明白我姐怎么看上他了!」

    我靠,還真跟老子扛上了?

    老子昨晚對老婆的yuhuo還沒處發(fā)泄,現在又來個急火攻心,這NND穿越感也太強了嘛,老子看各人老婆的眼神神馬時候還用得著色迷迷的!

    寧煮夫這下不答應了,趕緊給老婆的電話打過去了,一陣軟磨硬泡寧卉終于開了門。

    然后我看見寧卉把著門口故意扭出一付嬌滴滴的S型模樣,聲音還故意嗲嗲的,「請問陸恭先生,有何貴干呢?」

    哦買噶,老婆穿的還是那件那小子送的讓人鼻血噴涌的吊帶睡衣哦,吊帶吊得依舊的那個酥胸半露,乳溝盈盈,發(fā)絲紊亂襯托著一張慵懶嬌媚的臉蛋美得讓人老子看了個透心酥。

    我哪里見得這副架勢,一把把寧卉抱住,老婆這衣不遮體的一抱就讓老子抱了個脂香滿懷,特別是那一襲白嫩的大腿一手無障礙地摸下去立馬讓老子頓時覺得骨頭都化了——我必須得承認,在寧公館天天可以摸弄老婆,卻沒有今天如此這般的刺激!

    「陸恭你個頭啊,好了老婆別鬧了,我受不了了,我要要你!現在!」我把寧卉抱著摔倒床上,接著撲上去嘴巴就朝老婆臉上一陣亂啃,老子好像還從來沒有在老婆面前這么猴急過。

    可問題是我啃了半天居然沒有啃著老婆的香唇,寧卉竟然一直在推搡著我:「別……你干嘛???」

    「我要你!」我照著寧卉的嘴一口戳去。

    「不給!」不料寧卉頭又是一偏,「我只給我老公,還有……」

    「還給誰?」

    「還給我……給我男朋友啊?!箤幓車肃橐环室獍涯信笥颜f的嗲膩膩的。

    「你真sao,有老公不能滿足你,還要男朋友,大老公小老公的好爽是吧?!刮乙娎掀诺淖煊H不著,便準備拉下睡衣進攻寧卉的rufang?!缸蛲?,是不是他又要你了?」

    但見寧卉的手死死扣住胸前的睡衣,「哼,我老公允許的啦。我老公就喜歡我跟別的男人呢!昨晚他是又要我了,他邊插我的時候還邊說呢?!?/br>
    「說什么?」

    「說那個姓陸的小子還想打寧姐的主意,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rou?!拐f完寧卉故意將眼睛媚成一根線地好好看著我,一副逗你玩的模樣。

    「噢!」寧卉嘴里說出這番sao蕩十足的話來,身體卻死死地不給我的樣子反倒讓我全身獸血十二級奔涌,我的jiba頃刻像根鐵棒似的杵在寧卉的小腹上。

    「受不了老婆,求求你給我。老公想要你!」

    「不給,我老公是寧煮夫!」

    「那我是誰?」我突然有些頭皮發(fā)麻——我開始有點亦真亦幻地追問這個哲學式樣的問題了——WhoamI?

    「你是陸恭??!」NND,神馬時候老婆學會這么胡攪蠻纏了!

    我見軟的不行,準備霸王硬上弓!

    「哼,今天我不要你一回我就不是寧煮夫!」

    「哼!你本來就不是寧煮夫,你是陸恭。陸是陸軍的陸,恭是恭敬的恭?!?/br>
    哦買噶,我要哭了!

    「好嘛老婆我投降,我是陸恭,我可不可以以陸恭的身份要你一回?」

    「不行,他……他回來看到怎么辦?」

    「他?」

    「我……我男朋友啊?!?/br>
    這是一種神馬樣的折騰精神?。?/br>
    老子算是能折騰的了,現在我算服了,這yin妻犯還真不是一般人干的活,現在我才覺得鉆床底跟今兒這個折騰勁比起來,已經算是一件多么愜意的事兒!

    就在我準備認輸的當兒,曾眉媚的電話也打來了,說他們快回來了,已經在旅館樓下停車了。

    我這才灰不溜秋地屁顛屁顛又跑回自己的房間。

    不一會,曾眉媚進得門來就看見我像只受傷的小羊羔無辜地看著她,然后輕輕地問我:「咋了?你眼光都要噴出火來的樣子!」

    我遲愣愣了半天看著曾眉媚沒作聲,老子其實多么想告訴她自己是多么滴委屈——我到現在jiba都還是硬著的捏!

    我突然像頭發(fā)了瘋的野獸將曾眉媚抱起來扔在了床上,像剝筍子一樣把曾眉媚的身體剝得一絲不掛,曾眉媚本能地朝我下身摸來,見我下身來不來的就一直硬挺著便立馬明白了狀況:「是不是,剛才偷你老婆沒偷成???」

    我還是不作聲,只是分開曾眉媚的雙腿,在硬得根鐵棒似的roubang上啐了口唾沫就發(fā)狠地朝曾眉媚的屄里刺去。

    「啊哦?!乖济念~頭一蹙沉吟了一聲,大概老子的這個動作也太粗魯了弄疼了人家,但一會曾眉媚就咯咯咯地依舊沒心沒肺地笑開了,「哈哈哈,你太可愛了寧煮夫,偷自家的老婆居然也沒偷成??!笑死我了!」

    「我叫你笑!」我roubang只顧在曾眉媚肥爽的屄里招招見rou地挺刺著,「我叫你埋汰我!」

    「親愛的,受委屈了啊,咯咯咯……啊啊啊……」

    曾眉媚開始被我cao屄的時候還能咯咯咯地笑老子來著,但不一會屄里的快感就被我cao上來了,下身扭結著動情地配合著我roubang的抽插,笑聲被我cao成了一截一截的媚蕩的呻吟:「嗯嗯嗯親愛的……其實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后面不是還有一句嗎?」

    老子曉得,后面那句是偷不如偷不著!

    這天我們中午吃完午飯才出發(fā),當夜已是很晚才抵達下一個目的地。此地游人眾多,我們開車全城轉了一圈竟然所有找著的旅店都客滿了。

    就在我們在準備是不是要搭帳篷露營的時候,我們正好發(fā)現了路邊還有一家旅店然后去試下運氣。

    正好,旅店還剩一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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