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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天性?!浚ǖ谒氖拢核娜诵?)

    四人行2

    字?jǐn)?shù):9754

    老子背不來那些順口溜,好像古代人妻大寶典之里頭有段話,大意是yin人妻者,妻必被人yin。偶不知道毛主席語錄之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是不是受此靈感啟發(fā)而創(chuàng)造出來的,現(xiàn)在我覺得這段話有點像是那么回事了。因為老子正在給出反證,妻先被人yin,現(xiàn)在果真yin得人妻。

    先予后取是做人的美德,寧煮夫同志深以為然。

    而曾眉媚的老公這當(dāng)兒像踩著點的把電話打來——本來就有個新名字叫做陸恭的yin妻犯了,現(xiàn)在又來一個——這下熱鬧了!

    我身下的曾眉媚此時讓電話一直開著并用一只手拿著,一會兒伸向我們下體絞連在一起的結(jié)合部。

    話說續(xù)集里有個頂浪漫的橋段,李亞鵬童鞋拿著電話讓蕾蕾聽海來著,大概是想讓海浪拍擊巖石的波濤聲見證他們永恒的愛情——而此刻曾眉媚拿著電話湊近正在她屄里進(jìn)進(jìn)出出的roubang前讓自家老公聽的同樣是濤聲,只不過巖石變成了男人的jiba,海浪變成了一潭皮肥rou嫩,水汪汪的屄。

    那根jiba不是他的,那屄卻是他老婆的——作為深度yin妻犯之寧煮夫同志非常懂得,這個場景必然產(chǎn)生于jiba與屄之間的撞擊而發(fā)出的啪啪啪,通過手機(jī)的電流傳到曾眉媚那同樣綠得冒油的新進(jìn)老公的耳朵里意味著什么。

    盡情地擼吧,兄弟伙,你那事老子干沒少干。要想成長成為神級的yin妻犯,這是個必然的勞其心智,苦其筋骨的過程??纯创藭rjiba正在cao著你老婆的寧煮夫嘛,不也得瑟地有今天了——原來這小子只有老婆被別的男人叼的時候自己擼自己的份,現(xiàn)在也能叼人家老婆讓人家老公擼各人了。

    我深知人家的老公擼不擼得爽,要看我叼她老婆叼不叼得爽。這個奇妙的現(xiàn)象被自己的擼管實踐無數(shù)次證明了,老婆在別的男人身下被日得越快樂,老子擼管擼得越帶勁!

    話說這一夜間我從yin妻犯充滿著喜感地變成了jian夫——嚴(yán)格的說來老子是身兼兩職,隔壁他曾家那愣小子不也正同樣得勁地cao著我老婆嘛——反正這滄海桑田的都是水,老子既然做yin妻犯做到了骨灰神級,做個jian夫也一定要履行好職責(zé)才行。

    于是我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并低下頭,緊緊盯著我的roubang在曾眉媚水潺潺的肥屄里進(jìn)進(jìn)出出的每一個纖毫畢現(xiàn)的細(xì)節(jié)——果真如老子cao過此屄的兄弟伙皮實所說,那屄洞上方的一叢陰毛細(xì)卷細(xì)卷的,黑褐相間,濃淡相宜——不說曾眉媚如何的狐媚sao浪,單是這散發(fā)著yin蕩氣息的極品恥毛已經(jīng)足夠讓我獸情擊發(fā),yin心大動。我忍不住上手摸弄,那手感如同摸上了波斯壁毯一樣柔密酥滑。

    于是我就想那些細(xì)密的毛毛含在嘴里,用舌頭卷著它們會是啥子體酥rou麻的味道。

    親愛的曾大俠,我知道你有你老公愛你,但請允許我以jian夫的名義,愛死你的陰毛……和你肥美的屄。

    每當(dāng)我的jiba在里面進(jìn)出,都能將曾眉媚異常肥厚的yinchuncao得翻將過來,從yinchun的邊沿往里由黑變紅,如同兩片扇貝被一根棍子戳著一張一吸,扇貝頂端一粒黑里透紅的rou豆正飽滿的挺立著,上面泛著光亮的滑液。我加快jiba在如此美屄里活塞狀抽插,其結(jié)果是屄里屄外,連同我jiba都已經(jīng)占滿了曾眉媚翻飛的yin漿,漣漣的屄水。

    曾眉媚那嗲死人不償命的燕啼桑此時已經(jīng)完全亮開,一邊不時將電話擱在耳邊,以便讓她老公能非常清晰地聽到自己在別的男人身下的蕩叫。

    我聽不到電話里曾眉媚老公說的什么,但曾眉媚一邊呻吟一邊對著電話里的發(fā)出的yin浪之聲讓人頭皮連著骨頭都酥麻了。

    「老公……老公……他真的把你老婆cao得好舒服,啊啊……啊??!他的jiba真的好厲害……cao得你老婆好舒服……cao得你老婆的屄好爽……」

    「嗯嗯……老公你shuangma?老婆被別的男人cao你好爽是不是?好的老公,等會我讓他射到你老婆的屄里,全部帶回來給你舔??!啊啊啊啊……哦哦……」

    神馬情況?她老公還好這口的哇,還是說說玩兒啊,這也太他NND……猥瑣了嘛,看來人家那綠帽yin妻的道行才是深不可測。無論真假,這句話總是挑著我不知哪根yin筋了,讓我jiba硬到無以復(fù)加,接著在曾眉媚,這個才嫁做人婦的極品人妻yin美的豐xue里一陣狂亂地抽動……

    「嗯嗯,我快射了,射在哪里?要不要拿出來?」我感覺jiba射意勃勃,趕緊問曾眉媚道。

    「射在里面吧,親愛的,安全期呢……嗯嗯……拿出來射也不舒服啊……啊啊……」曾眉媚滿臉通紅,嬌喘漣漣,但仍然給予了我一個蕩人的媚笑。

    隨后我火力全開,精蟲待發(fā),但奇怪的是我jiba瘋似在曾眉媚屄里一陣猛插卻一直硬挺不射,曾眉媚似乎也非常配合地在等待我飚射的那一刻,盤結(jié)在我腰上的雙腿隨著臀部盈盈扭動著……

    一旁的手機(jī)仍然跟她老公通著記錄著房間內(nèi)的正發(fā)生的一切。

    我知道我在等什么。

    小學(xué)的時候記得老師曾讓我們用「此起彼伏」造句,老子曾毫無美感地造了句:「我這次考試沒考好,回家爸爸mama對我的批評此起彼伏?!菇Y(jié)果老師給老子作業(yè)本上打個大叉叉。

    今晚我才知道此起彼伏可以是這樣的美。幾尺之外,寧卉鶯鶯燕燕的美快嬌吟正源源不斷隔墻傳來,如同涓涓細(xì)流,商量好似的跟屋內(nèi)曾眉媚激蕩如鐘的叫喊你方唱罷我登場,交相輝映般的此起彼伏,兩個女人同時在男人身下嬌態(tài)承歡發(fā)出的如天籟般曼妙的聲音以如此方式相匯交合,成為這場yin妻歡宴中最華美的樂章。

    我等待著……我知道我正在以cao著別人老婆的方式行著jian夫之實,但我總有一顆不滅的yin妻之心,真正觸動我射點的卻是自家正在隔壁漫纏在帥哥身下享受著別人jiba的老婆。

    突然,寧卉氣息綿長的呻吟變得高亢起來,變成了清脆而又急促的一聲聲:「噢……」

    隨之而來,伴隨著似乎是床的扭動發(fā)出的快速的吱嘎聲,我聽到一聲長長的「I'ming!」

    我知道老婆終于在他小男朋友身下到了。

    寧卉標(biāo)志性的高潮發(fā)出地叫喊讓我的jiba無可抑制地在曾眉媚的屄里劇烈噴射出來,曾眉媚也在對著手機(jī)一聲聲老公地叫喊中以及在我jiba猛烈地沖擊下達(dá)到了快樂的頂峰。

    一會兒,兩邊房間都漸漸地歸于平靜。我跟曾眉媚去衛(wèi)生間快速洗漱整理完畢。重新回到床上躺下。

    我知道作為男人不能事后扯了jiba不認(rèn)人,于是很紳士地主動將仍然一絲不掛的曾眉媚摟在懷里。

    曾眉媚因為剛才高潮的紅暈還未完全散去,通體微燙,綿軟的身體慵懶地靠在我的胸上。

    我用手指輕輕地?fù)芘济倪@時候已經(jīng)開始塌軟的rutou,曾眉媚一副很享受的樣子,也應(yīng)和著用芊芊玉手把玩著我撥弄她rutou的手指。

    「呵呵,你平時也裸睡來的?」我開口道,這顯然是一個十分溫馨地非常適合在事后討論的話題。

    「是啊,你以為只有你家老婆才裸睡???」曾眉媚嗲聲回應(yīng),然后滑嫩豐滿的身子緊緊地貼著我。

    「你怎么知道寧卉習(xí)慣裸睡的???」

    「切,都是在大學(xué)的時候我告訴她裸睡如何的舒服以及各種好處,你老婆才開始裸睡的呢?!?/br>
    「哦,原來如此。寧卉現(xiàn)在都成裸睡控了?!?/br>
    「呵呵呵,那想想隔壁你老婆肯定現(xiàn)在也會像我躺在你懷里一樣,正一絲不掛地躺在我弟的懷里呢?!乖济墓室饬梦业?,「你什么感覺?」

    我身子一個激靈,「心酸吶?!?/br>
    「你只說了一半,也很刺激是不是?」曾眉媚看著我說道,眼神有些疲憊,但仍然放出媚蕩的光來。

    「嗯嗯,很刺激。我說眉媚……」

    我突然想起那讓我好奇得生痛的謎團(tuán),現(xiàn)在揭開它的機(jī)會就在眼前,「剛才我們做的時候你老公打電話來,說說你跟你老公的事好嗎?我就納悶了,你一年紀(jì)輕輕的女孩子,怎么對這種事了解的如此門清?」

    「呵呵我知道你想問什么。說實話對你們這些有yin妻癖好的男人的了解還真的是因為我老公!」

    「我想也是了,那他是做什么的?你們怎么認(rèn)識的?」我的手指開始玩弄曾眉媚的另一只rutou。漸漸的我感覺這只rutou在我手指地捻揉下開始重新脹挺。

    「嗯,學(xué)金融的?;貒霸趪忏y行上呆過幾年。我跟他認(rèn)識是在一次朋友聚會上?!?/br>
    曾眉媚端起床頭柜上的水杯喝了一口繼續(xù)說道:「當(dāng)時他剛從國外回來沒多久。那次認(rèn)識后互相覺得還登對,有那么一點點感覺,然后我們就去開房了。本來我也以為又是一次onenightstand什么的,沒打算以后會跟他還有什么瓜葛。沒成想過了段時間他又約我了。」

    「呵呵??赡苣罴八采瞎Ψ蜻€馬虎吧,讓本姑娘終于再次上了他的床。就在這次事后他對我說他喜歡我,愛上我了。我便告訴他我還不想戀愛,也不想結(jié)婚。然后我說我有很多可以上床的床侶,我不會為一個男人守貞潔的,哪怕他是我的丈夫,本來我是想嚇唬他來著,讓他就此斷了念頭。沒想……」

    「呵呵呵,沒想是你自己倒被嚇著了是吧?」我差不多猜到后面的故事了。

    「咯咯咯……」曾眉媚輕聲笑道:「是啊,沒想到他卻說這些他都知道,說他對我的生活方式,背景做了詳細(xì)的了解。知道我曾跟很多男人上過床,我的性觀念非常開放云云。說只有他才能給我幸福。我就問他你太狂了吧,你怎么知道你就能讓我幸福。他接著說了句在當(dāng)時確實讓我沒想到也很震驚的話,激發(fā)了我的好奇心,讓我后來同意了跟他交往?!?/br>
    「他說什么?」

    「他說如果我們建立了戀愛關(guān)系,我完全可以自由支配你的身體,我可以跟我想要的,或者我喜歡的任何男人上床,甚至結(jié)婚后也可以這樣。呵呵呵,我當(dāng)時想這樣也可以?。渴澜邕€真有這樣的男人呢。」

    「當(dāng)時真的出于一種好奇心,我就答應(yīng)了做他的女朋友試試。然后他還真從來不干涉我,跟他在一起,無論他在我身邊還是在國外,我都一直跟別的男人約會來著。我開始弄不清為什么他會這樣啊,我那可是給他戴綠帽啊,后來他告訴我,他是因為真的愛我,想讓我得到更多的體驗與快樂?!?/br>
    「我開始以為是不是他是以此為借口也跟其他女人胡來,可他還真不是,從跟我談戀愛到結(jié)婚,除了我以外他還真沒碰過其他女人?!?/br>
    「哇!」我嘴巴因為驚訝張得有點大,「是你當(dāng)州官人家當(dāng)百姓你不讓人家吧?就像原來我老婆一樣?」

    「還真不是,我鼓勵他出去玩,出去找別的女人啊什么的,還讓我的好朋友勾引過他,可他愣是都拒絕了。呵呵,哪像有些人哦!」曾眉媚看著我,用手捏了捏我的鼻子,調(diào)皮地笑了笑:「一邊讓別人搞你的老婆,一邊卻又搞別人的老婆。」

    我知道這小妮子在埋汰我,便做無辜狀:「切!還不是你勾引的。還真不能怪我了,你婚禮上的那一出誰抵擋得住嘛!」

    「呵呵呵,其實我開始還真不大鳥你的,你跟寧卉戀愛的時候我是堅決反對的,那小子你還記得吧?我跟寧卉的大學(xué)同學(xué),路曉斌,從大一追寧卉追到大四的那小子?」

    「當(dāng)然記得了。哦,那小子后來說到外地去了,還有他消息嗎?」我若有所思地問道。

    「沒有,畢業(yè)后,他再沒有跟我們?nèi)魏瓮瑢W(xué)有來往,都不知道他哪兒去了。眼見人家辛辛苦苦都要追到手了,寧卉都告訴我她差點都要被感動答應(yīng)人家了,沒想到被你橫刀奪愛。而且我特別不喜歡那種迂迂腐腐的酸文人。所以開始我還真沒把你打上眼。」

    「呵呵呵,我知道事情轉(zhuǎn)折出現(xiàn)在請你吃了頓大閘蟹是吧?」

    「去你的?!?/br>
    曾眉媚揚(yáng)起手來捶了下我的胸,「本姑娘是那么容易收買的嗎?這個轉(zhuǎn)變的過程是潛移默化的,后來我覺得你對寧卉真得很好,寧卉也非常愛你,這個我是看在眼里的,再說嘛,你還有那么一點小才氣,經(jīng)常小裝小裝的蠻可愛的,一點不迂腐,就作為你老婆閨蜜的身份慢慢接受了你。老婆的閨蜜可是相當(dāng)于你老婆娘家的人哦?!?/br>
    「謝了哈,主要是自己人品攢得好,人格魅力才是硬道理!那時候是不是就對我有好感了,開始準(zhǔn)備勾引我了是吧?」

    「去,臭美吧你。那陣根本沒打你的主意,只是開始不討厭你了。」

    「哈哈哈,那你打了誰的主意我是知道滴。」我故意裝得很神秘。

    「什么意思?」

    「皮實啊,我兄弟伙啊,別說你后來沒把他吃了哈?!拐f到跟曾眉媚上過床的皮實,我自己覺得都有些放肆了,但話已出口,已經(jīng)無從收回。

    「?。俊乖济耐蝗挥行┗ㄈ菔?,臉?biāo)⒌囊幌录t了——我日,沒想到NND閱人無數(shù)的曾大俠也會臉紅。

    「這小子嘴巴多嘛,占了老娘便宜還到處亂講,看本姑娘怎么收拾他!」曾眉媚咬牙切齒地怒嗔。

    「哈哈哈,你可是把他迷得神魂顛倒的了,趕哪陣我約他出來咱們仨來場三P如何?」我用力在曾眉媚的rutou上捏了捏。

    「你想得美,我只跟我老公三P!再說我跟皮實好久就沒聯(lián)系了!」

    「那你做過三P?」

    「不告訴你!」曾眉媚撅著嘴把頭撇一邊。

    「呵呵呵,好嘛好嘛,親愛的別生氣了,繼續(xù)講你老公?!?/br>
    「嗯,后來嘛,逐漸就知道原來我老公是有yin妻癖來著,他告訴我除了希望我得到更多的快樂,他自己也能從這種方式中得到非常大的刺激,他甚至告訴我那種刺激甚至超過了跟別的女人zuoai?!?/br>
    「這就是他只讓你跟別的男人做,自己卻不跟其他女人做的原因?」

    「也許吧。看來很變態(tài)是吧,但他其他方面都跟普通人沒什么兩樣,人也挺優(yōu)秀,對我那真是好得沒話可說,雙方家庭條件登對,雙方父母也挺滿意,再說了,你知道單純一個婚姻讓我戒不掉男人的,與其日后背地里劈腿偷情,還不如這種透明的方式,我老公說這種陽光下的偷情對婚姻有更好的保護(hù)作用。這也是我選擇他的原因?!?/br>
    「后來我發(fā)現(xiàn)我逐漸也愛上了他。人都是有感情的了,于是我們就結(jié)婚了,我有這么個極品yin妻癖老公,我還能不對你們有了解啊!你寧煮夫yin妻癖那點德性,本姑娘可以說了如指掌哈?!?/br>
    「那是,那是?!刮翌^點得跟雞琢米似的。

    聽完曾眉媚跟她海龜加綠龜老公的故事,我不勝唏噓,神馬時候,yin妻犯也成了人家嫁給你的理由了?

    終于,我擁著曾眉媚雪嫩豐軟的身子睡去,睡前我執(zhí)意手里要攥著一縷她胯下細(xì)軟細(xì)軟的陰毛睡,我說過,以jian夫的角度,我愛死這叢陰毛。

    都說三十年前睡不醒,三十年后睡不著,盡管昨天白天趕了一天的路,晚上又折騰半宿,我還是在天剛擦亮的時候醒了。

    睜著眼睛在床上躺了會,曾眉媚睡覺也不規(guī)矩,老是喜歡往我身上蹭。

    此時,兩只白花花的大腿正夾纏在我的肚子上。

    我靜靜的躺著,耳朵豎起朝隔壁的方向試圖聆聽著什么。

    但那邊的黎明靜悄悄,哪怕蚊子飛過的動靜都沒有一絲。

    我實在睡不著了,決意起床出去轉(zhuǎn)悠一下,順便呼吸下早晨的新鮮空氣。

    為了不鬧醒了曾眉媚,我便躡手躡腳地起得床來,穿衣洗漱完畢正欲出門,便聽到身后傳來曾眉媚的聲音:「嗨,輕手輕腳的這是要干嘛呢?」

    「呵呵?!刮肄D(zhuǎn)過身來,「怕鬧醒了你嘛,睡不著了,我正準(zhǔn)備出去轉(zhuǎn)悠一下,然后吃點早點?!?/br>
    「嗯,等等我!」曾眉媚倏地一下從床上竄了起來,「我也要去吃,我有點餓了?!?/br>
    曾眉媚動作飛快地就把自己捯飭好,然后跟我出了房間。

    「要不要叫寧卉他們一起去吃呢?」我正欲反手關(guān)上房門,隨口問曾眉媚。

    沒想到曾眉媚朝越過我的肩膀方向努了努嘴,我順勢看過去,正好看到寧卉跟北方的房間門口掛著個醒目的吊牌——請勿打擾。

    「咯咯咯?!乖济囊琅f沒心沒肝地笑了起來,「瞧見了,人家二人世界正甜蜜著呢,別打擾人家了。寧卉現(xiàn)在可是人家的女朋友,跟你沒啥關(guān)系哈?!?/br>
    我日,曾眉媚這句人家的女朋友讓我腦海里隨即出現(xiàn)了寧卉正裸身偎依在曾北方懷里酣睡的場景。

    我感到身子一抖。

    曾眉媚看在眼里,立馬挽起我的胳膊,做出很親密狀地依偎在我身旁推我朝樓梯走去:「你還沒適應(yīng)過來啊,親愛的,咱們吃早點去!」

    小城的生活節(jié)奏比咱們大城市顯得來慢多了,初夏的太陽已經(jīng)將天空染白。街上才稀稀拉拉有了些行人。

    據(jù)說這地方的酸辣粉很好吃,我們街頭小巷地穿梭著,準(zhǔn)備找到一家賣酸辣粉的早點攤。此時曾眉媚挽著我的手,就像一個乖乖的小女人緊緊偎靠著我。

    盡管她頭埋得很低,但她那在小城不多見的一看就是大城市來的氣質(zhì)與美色還是頻頻招來行人的各種注目。

    美人在側(cè),這種注目其實更讓她身邊的男人受用。

    我們很快找到了家酸辣粉攤,然后很愜意地用完早點,一邊回味著那滿口濃烈的酸辣,在河風(fēng)與初陽下一邊朝旅館方向在街上慢慢溜達(dá)著。

    曾眉媚依舊跟我手挽著手,很親熱的樣子。

    走著,走著,我突然感覺有些不對勁,開始我沒想到哪里不對勁。又走了幾分鐘,我終于確定我們身后有尾巴——有個人跟著我們已經(jīng)走了很長的距離了。穿了幾條巷子,老子發(fā)現(xiàn)這個人還一直跟著我們。

    「眉媚?!刮腋觳才隽伺鲈济?,「好像有人跟蹤咱們!」

    「???」曾眉媚突然被驚得花容失色,身子本能地朝我身子靠上來,不過瞬間又恢復(fù)了頑性的本色,「哇,好刺激!國民黨特務(wù)還是日本特務(wù)啊?」

    「特務(wù)你個頭啊。」我轉(zhuǎn)頭準(zhǔn)備對曾眉媚說道,但剛吐完特務(wù)兩個字。便聽到一個男人低沉的聲音從我們身后傳來:「曾眉媚!」

    是的,吐詞很清楚,喊的是曾眉媚無疑!

    我們應(yīng)聲轉(zhuǎn)過身去,就見曾眉媚瞬間定在那里,張開嘴,半天才發(fā)出聲來:「路……路曉斌?」

    「嗯,是我。」眼前的男人清瘦高挑,胡子隨意地拉碴著,模樣倒是端正,只是按照跟寧卉眉媚差不多的年齡,看上去比實際年齡要蒼老。

    我日,昨晚說誰來著了!昨晚說誰來著了!

    神馬狗血淋頭的劇情嘛!這也能碰上,路曉斌,對了,就是大學(xué)苦戀寧卉四年被我橫刀奪愛然后突然消失了的那小子。

    在這里的街頭碰上,老子覺得可惜了這手氣,NND為嘛不是買彩票有如此神奇嘛。

    「果真是你,曾眉媚。我跟了你們很久,才確定是你了!」路曉斌一臉的陰沉,然后轉(zhuǎn)過頭來看著我,眼光有諸多怨恨以及不屑,「這位,就是寧卉的老公吧?」

    「你怎么會認(rèn)識寧卉的老公?」我用不置可否的模糊回答試圖還想留了一點否認(rèn)的余地。

    「別繞圈子了,你模樣我記得太深刻了,多次在學(xué)校幸會你!」

    我日,老子跟寧卉戀愛的時候是多次去過寧卉學(xué)校。這下無處可遁了。

    曾眉媚這才像突然反應(yīng)過來什么似的,趕緊將挽著我的手甩開。

    「不用這樣遮遮掩掩的了,我都看到了,傻子都看得出來你們很親熱。我只想知道,這到底怎么回事?你們把寧卉怎么了?」

    「這……」曾眉媚明顯也有些慌亂,「曉斌,你……你誤會了。你現(xiàn)在什么情況?畢業(yè)后你去哪了?」

    「別岔開話題,你們把寧卉怎么了?回答我!」

    「她好好的。」

    「她好好的?一個是她老公,一個是她閨蜜背著她在這里如此親熱。你想我會相信她好好的嗎?」

    「這樣吧……」曾眉媚正好看到路邊一家茶館正好在開門,「這大街上得不好說話,我去茶館里坐坐好嗎?」

    我們到茶館坐定下來,路曉斌坐在我們對面。看著我的眼光中依舊有陣陣寒意。

    曾眉媚笑了笑,力圖想緩和下緊張的氣氛:「曉斌,你告訴我畢業(yè)后你哪去了,我再給你解釋情況好嗎?」

    路曉斌眉頭緊鎖,頓了頓,終于開了口:「BZ.WaNg圳,在那里混了一陣,覺得我就像城市里的一條流浪狗,我覺得我已經(jīng)不屬于這個世界,沒多久我就離開了,輾轉(zhuǎn)幾個地方,后來終于來到這座小縣城,呆了一段時間,我覺得這里山水能讓我寧靜……」

    「于是我申請到這里一百多公里外的鄉(xiāng)村中學(xué)支教。一呆就到現(xiàn)在。我想以這種與世無爭的方式忘卻痛苦,我以為我都忘卻了,但今天我正好上縣城來辦點事,沒想到竟然以這種方式遇到你們!」

    曾眉媚怔怔地看著他,然后輕聲說道:「曉斌,都這么久了,你還沒走出來嗎?」

    路曉斌埋著頭,久久不說話,我們都以為這事停歇了的當(dāng)兒,突然一聲巨響從路曉斌胸腔里咆哮出來,那咆哮是沖著老子來的:「你這個人渣,從我身邊把寧卉奪過去,現(xiàn)在你卻這樣對她,我發(fā)過誓絕不會讓寧卉遭受一點傷害的!」

    接著見他迅猛地站起身,瘦削的身軀不知哪里爆發(fā)出來的能量朝我沖來。

    然后我發(fā)現(xiàn)一個拳形黑影撲的一聲,躲都沒來得及躲就直直地繃到我臉上。

    老子直接便從凳子上以很優(yōu)美的仰面八叉的姿勢朝后倒去……

    NND,此拳是啥子功夫,甚猛。等我回來神來,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仰面倒在地上,鼻子有點粘稠的東西流出。

    我一摸,是血。

    然后就聽到曾眉媚的尖叫聲,和路曉斌臨走前狠狠地撂下的一句話:「我也不想聽你們什么狗屁解釋了,你這個人渣,這輩子不要讓我再看到你!」

    唉,小伙子,火氣不要這么大嘛,人家寧卉此時跟她小男朋友正幸福地歡著呢。我是她老公都不急,你急撒子嘛。

    于是,回到旅館的時候我鼻子頂著塊纏著的紗布,那是我就近找了家診所簡單包扎了下。剛到房間,正欲打開房門,曾眉媚的手機(jī)響起來,是寧卉打來的。

    「卉啊?我們剛出去吃了早點回來正要進(jìn)入房間。啊?你一個人在房間啊,那你正好出來看看,你老公掛彩了?!?/br>
    兩秒鐘的功夫,寧卉房間門打開了,看到我站在旁邊房間門前的我,見我鼻子上貼了塊紗布,上面還有少許血跡,看得出來立馬嚇得臉都白了:「老公怎么了?老公?」

    「呵呵呵,北方去哪兒了?」還沒等我回話,曾眉媚到搶過話兒問道。

    「他出去給我買早點去了?!箤幓芙辜敝鸵獊砻业谋亲?。「怎么了嘛老公?」

    「唉,遇著個瘋子,上來就跟你老公一拳,后來定睛一看說打錯了。說認(rèn)錯人了。」曾眉媚面不改色地編瞎話說道,說完還一旁咯咯咯地笑著。

    我這時才注意到寧卉虛掩著門,只是探出小半截身子——原來寧卉還穿著睡衣——NND,這睡衣怎么偶沒見過嘛,吊帶的,深V的,黑底配紅色的蕾絲邊的,乳溝半截都露了出來,下擺剛剛過臀,露出白嫩的兩條修長的美腿,連小內(nèi)的蕾絲邊都沒遮住。

    神馬情況?我體內(nèi)一陣腎上腺升騰,不由分說,一把推開寧卉房間門,將本來倚在門邊的寧卉擠進(jìn)了房間,只聽得身后曾眉媚咋呼呼地叫著:「好好,讓你老婆安慰下你那受傷的心吧,不過只一會啊,北方要回來了?!?/br>
    我將門順手帶上,進(jìn)屋就一把抱住寧卉,嘴就堵住了寧卉的嘴,伸手一把朝寧卉豐圓的臀部摸去。

    「我靠,你沒有這件睡衣嘛,NND你穿著真性感啊老婆?!?/br>
    「嗯嗯?!箤幓芤贿呅暝?。

    「快交代,是不是他送給你的?!?/br>
    「猜出來了還要問,這是他從國外帶回來送我的禮物?!箤幓車肃榈溃骸咐瞎?,你鼻子到底……到底咋回事???」

    「是這樣的,那小子打錯人了,說本來是打搶了他女人的人,沒想到打著良民了,沒事的,小傷?!刮乙贿呎f道,一邊就要脫寧卉的內(nèi)褲?!缸蛲砦衣牭侥憬写擦死掀?,你叫得好sao,讓老公檢查下他把你的屄cao腫沒?」

    「嗯嗯,老公別鬧了,他……他待會就要回來了?!箤幓苡檬肿钃踔页硐旅サ氖帧W煲驗楸晃椅亲《荒茼樌l(fā)聲。

    「不,我要檢查!」我執(zhí)拗道。手已經(jīng)將寧卉的黑底紅邊看上去連陰毛都遮不全的三角小內(nèi)挎下一半。

    「嗯嗯,老公,他真的要回來了,別鬧了,要是他回來看見了,這場戲演不下去可別怪我啊?!箤幓馨蟮?。

    還沒等我說話,寧卉的手機(jī)就響了起來,接著我聽見手機(jī)里傳出曾眉媚急促的聲音:「快!你老公還在你房間沒?剛才打他的手機(jī)可能沒電關(guān)機(jī)了,北方回來了,已經(jīng)上樓了!」

    我cao,本來來他們房間找個什么借口也可以來了,可現(xiàn)在寧卉穿著如此暴露的睡衣啊,小內(nèi)還半挎在臀部上,這NND不穿幫才怪。

    寧卉趕緊把內(nèi)褲拉了起來,接著連忙整理著睡衣。我正欲奪門而出,但為時已晚,已經(jīng)聽見鑰匙轉(zhuǎn)動房門的聲音。

    寧卉此刻已經(jīng)一副聽天由命的六神無主狀,說時遲,那時快,我飛快退回到房間,拉起床單朝床下一看,謝天謝地,夠一個人容身,我趕緊示意寧卉躺在床上,然后自己以無比迅捷的速度一頭就梭進(jìn)了床底。

    老子的身子剛剛縮進(jìn)去,就聽見了門打開的聲音,接著曾北方的聲音傳來:「親愛的,早點買回來了!」

    我日,我這才想起老子才是我頭頂床上躺著的那個女人的老公得嘛,進(jìn)來的那個才是jian夫得嘛,為嘛是我躲到床底下來了?

    這黑色幽默NND真猛。

    然后我摸摸鼻子,這時候才感覺它開始火辣辣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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