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天性?!浚ǖ谌耪拢簩幓艿娜沼洠?/h1>
:寧卉的日記 過了沒多久,我聽到寧卉跟我說她向公司又請了兩天假,我的心情一下子三七開起來。三是三分失落的三,七是七分興奮的七。 失落是本來我在精神上與心情上都做好了今晚迎接老婆歸來的準備,有一陣沒有體會到邊聽老婆講述如何yin浪滴在別的男人身下OO,然后邊在我身下婉轉撒嬌那種爽入骨髓的雞動感覺了,現在看來往后幾天都會是漫長的煎熬,要擼,也只有自己擼自己的份了。 興奮自不必說,昨晚老婆跟曾帥哥房都開了,雖然臨到真刀真槍的時候演了一出臨陣逃脫,現在卻要繼續(xù)跟她小男朋友呆上幾天,我就不相信失身這事跑得了初一,還跑得脫十五。 我整理了下自己的心情。但我發(fā)現還是有種失落一直揮之不去——我知道,那是洛小燕。 我知道脫了人家小姑娘的衣裳又把人家涼在那兒,對人家該是多打的傷害,我想打個電話去安慰,卻始終沒有那個勇氣。閉上眼,我總是會想起她哀幽得讓人心碎的眼神。 和那真的沒穿文胸有著美輪美奐輪廓與線條感十足的胸乳。 百無聊賴中,我打開電腦,掛上QQ,準備胡亂混些時間,順便碼點字寫兩篇稿子。 不一會兒,湯姐的QQ發(fā)過來信息:「小南在???」 「呵呵,湯姐你好?!?/br> 「一大早的就上網,寧卉呢?」 「哦,她父母家里有事,回娘家了。」我腦子一個激靈,隨口答到。 「你現在傷好了吧?」 「早沒事兒了?!?/br> 「小南,我攝像頭壞了,重新?lián)Q了個安上,等下我想跟你試試效果。你那里有攝像頭吧?」 「有??!」 一會兒跟湯姐的QQ視頻連上,視頻里出現的場景應該是在她家的臥室,湯姐無比休閑地穿了件黑色的睡衣,看樣子也是剛剛起床,睡衣是深V的,哪都寬松,就是將飽滿的胸脯勒得緊繃繃的,乳溝清晰可見,一看就把我怔在那兒,Bz.WAng看那皮膚和丁點不走樣的胸型,說湯姐四十多了,湯姐不急我都跟他急。 「嗯,蠻清楚的,小南好像你沒睡好吧?精神看上去不太好。」 「是嗎?可能昨晚寫稿子太晚了?!蛊鋵嵗献幼蛲硎窃诤染瓢衙脕碇0?,這綠帽老公當得讓我本來一挺誠實的孩子,現在撒起謊來快成家常便飯了,撒得如此嫻熟,信手拈來。 接著跟湯姐開始寒暄嘮嗑。 視頻一直連接著,寧煮夫滴溜溜的小眼睛就有一茬沒一茬的往人家湯姐那白茫茫的胸脯上瞄。話說昨晚,一具如此嬌嫩美艷的身體曾經橫亙在我眼前,但為了跟老婆守得一身如玉的貞潔,老子硬生生的逃離了。這下寧煮夫的心靈高尚倒是高尚了,但體內留下的下流的荷爾蒙到現在都沒處消化,看到這時候湯姐鏡頭里真真切切聳立著,半露著的質地豐滿的酥胸,我的jiba噌的一下就矗立起來。 接著腦子一股子yin邪的念頭蹭蹭的就往上冒,那一剎那,我直接就想把硬邦邦的roubang往視頻中的那對豪邁的rou球般的雪乳中插進去,然后揉搓著rufang就著乳溝深壑將jiba一陣狠狠的擼。 在我想象中的揉搓中,視頻中那女人是誰,已經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jiba被柔軟而又堅挺的rou球包裹著的那種曼妙的擼感。 「寧卉好久沒來看王總了?!箿憷洳欢〉母Z出一句。讓我從剛才的念頭中醒轉過來。 「哦,是嗎?!雇蹩偅@個名字讓我一陣好生心緊,但老婆跟他在一起時候的那種依舊清晰的讓人感到無可抑制的刺激與興奮,讓我突然地思緒混亂起來,「王總的病好了嗎?」 「手術挺成功的,現在還在醫(yī)院休養(yǎng)。還得感謝寧卉勸他手術呢。」 「呵呵,王總這么聽寧卉的???」我突然感到一陣言說不清的心酸——自己的老婆,轉眼間已經成了別的男人懷里的寶貝了。 「是啊,其實,說來最終還得感謝你,沒有你,你家寧卉怎么也不會跟我家老王有這個緣分呢?!?/br> 你家寧卉跟我家老王——我聽著NND像繞口令來著,但我承認這繞口令其實聽著挺讓人著迷,這你家我家的四個人,能組合出多少種令人遐想的關系,自家的老婆,人家的情人,人家的老婆…… cao,人家的老婆現在跟我jiba毛關系沒有。 「哈哈哈?!刮乙粫r語塞,如此在QQ打了一串「哈哈哈」當是傻笑。 「唉,我說你們男人啊,凡是好上這一口的,我知道那個瘋狂勁,能問你個問題嗎小南?」 「嗯,問吧。」 「你家寧卉跟王總這是你們第一次這樣嗎?」視頻里湯姐瞪大眼睛看著我。 「嗯,第一次?!?/br> 「那我問你,你在外面有其他女人嗎?我是指結婚后。」 「沒。」 「呵呵?!箿阍谝曨l對我展開了個嫵媚的笑容?!改阕约菏厣砣缬?,卻讓老婆跟別的男人zuoai,挺高尚的哈,那你究竟是為什么呢?你不是受虐狂吧?」 「我也說不清楚?!刮也恢罏槭裁礈阃蝗徽f到這個話題上來,而且說得如此直率。「一方面,我承認我非常非常愛寧卉,我是想讓老婆在別的男人,在像比如王總這樣優(yōu)秀的男人那里得到更多的體驗和快樂,畢竟人生苦短嘛,另一方面,可能我吧,真的有那種所謂yin妻情結,我承認老婆跟別的男人zuoai會讓我感到無比興奮和刺激。每次……」我一股腦兒的說著,我突然感到湯姐非常讓人有一種愿意接近的親和力。 「每次什么?是不是每次從王總這里回來,你都要寧卉向你匯報他們怎么做的是吧?!?/br> 「呵呵呵,湯姐怎么知道?」 「湯姐是過來人啊,有什么不知道的,yin妻的男人都好這口。要是哪天你親眼看到自己老婆跟別的男人zuoai的場景,可能你會興奮到流鼻血吧?」 「嗯嗯,我做夢都盼著流鼻血的這一天呢?!箤幹蠓蚱嵠嵉木蛻椭?/br> 但我突然覺得我是不是有種上套的感覺。因為我看到視頻里湯姐丟了個神秘得難以琢磨的笑容:「好了,不跟你聊了,我要去醫(yī)院看王總了。問寧卉meimei好啊,我真的好喜歡她的。」 然后我們互致,視頻關閉。 好一會兒,我一直都在琢磨著湯姐那個讓人看不明白的笑容。 也沒琢磨出啥結果來,我繼續(xù)胡亂的在鍵盤上敲著半天沒寫幾個字的稿子。 「鐺鐺鐺!」QQ提示有網友上線了。我下意識的打開一看,我日,是曾眉媚! 哈哈哈,這下熱鬧了! 這小妮子不是跟我說跟寧卉一起出去旅游了嘛,合著挺義氣幫閨蜜欺騙老公哈,這下被我逮著了,老子得好生逗哈她。 「哇,曾大俠啊,大清八早上QQ趕場?。俊?/br> 「唉,跟趕場差不多,收菜來著,還睡過頭了呢,菜都被人家偷光了?!惯@個信息表明曾眉媚在家! 狗日的曾眉媚,老子到要看哈等下你要咋個自圓其說,要是今天這場面你都把它圓過去了,老子請你吃八回大閘蟹。 「喲,在家呢?」 「嗯嗯,不在家在哪里嘛?俺是宅女得嘛?!?/br> 宅女個鏟鏟,老子還不知道你啊,在別個男人床上的時候比在自家床上都多吧?!概叮嬖诩野。磕俏依掀拍??」 接著曾眉媚的QQ半天沒動靜,這小妮子八成知道出事了。 果不其然,一會QQ顯示她下線了。 我日,想逃?門都沒有! 老子不依不饒,拿起手機一通電話打過去:「咋了,想逃?。课依掀拍??去哪了?」 「咯咯咯?!乖济木箾]心沒肺的笑了起來,「你別急嘛。沒事哈?!?/br> 「沒事你逃啥???」 「嘻嘻嘻,好好我不逃了不逃了。我重新上Q不行嘛?!乖济囊琅f跟我嬉皮笑臉的。 一會兒曾眉媚的Q重新上線。我掛了電話,心里直樂。這作弄起人來原來他媽的這么爽。 「我老婆在哪里?」我繼續(xù)追問。 「我有事先回來了,她還在玩啊?!?/br> 「放屁,你就老實交代吧,把我老婆拐哪去了?不然老子要報警了?,F在到處都在嚴厲打擊拐賣婦女兒童的哈!」 曾眉媚Q上發(fā)過來一個伸舌頭的表情,這讓我頃刻想到曾眉媚吃大閘蟹舌頭沿著唇邊舔弄著蟹汁的狀態(tài),那表情魅惑無邊?!刚l敢拐賣你老婆喲?」 這個聯(lián)想讓老子十分佩服寧煮夫的意yin能力。 「快交代!」我還沒完。 「好了好了,我不裝了,你也不要裝了?!?/br> 「我裝什么?」 「你說你裝什么?你不要說你不知道你老婆去哪了,去干什么去了哈?」 我日,這小妮子原來反倒將起我的軍來了,神馬情況?曾眉媚怎么知道……難不成…… 我日,亂了亂了…… 「寧煮夫童鞋,你也不要詫異了,你那點見不得的人的嗜好我也知道了,你老婆都給我如實說了?!?/br> 我打了個流汗的表情過去。說實話,我沒想到女人之間也會拿這來說事。 「不過說實話,我覺得你一點不憋屈,相反覺得你挺爺們的,找你這樣的男人做老公,真是我們女人的福氣。你也知道,原來我對你跟寧卉在一起是有意見的,現在嘛,作為女人的角度,我覺得寧卉真幸運。」 我思維一陣短暫的「秀到」和震驚過后,曾眉媚這番話讓我突然對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有了一種別樣的認識和感覺。 「我日,寧卉還真告訴你了?都告訴你什么了?」 「嗯,我騙你干嘛,不然我哪敢慫恿她去啊?現在知道什么叫閨蜜了吧?!?/br> 「原來你們倆合計好的哈?!?/br> 「唉,你別冤枉你老婆,其實沒有你的允許,借寧卉十個膽子她也不會在外面偷情的,說穿了,還不是你慫恿的。你說這老公教誨的力量也是無窮的哈,寧卉,你不知道多純潔的一個女人。」 「你是說我老婆現在就不純潔了?」老子聽曾眉媚這么說不樂意了。 「哎哎,我不是那意思,真不是,你明白我本來想說什么,我是說本來寧卉原來盡管有些楞,會時常干出些驚掉你下巴的事來,但這方面的觀念還是挺保守的,沒想到跟了你個老流氓后竟然……哈哈哈哈,你別誤會南老師,我其實挺佩服你的,一個男人能為自己心愛的女人做到這樣,真的挺不容易,相信我的話是由衷的。我承認聽到寧卉這么說后,我改變了對你的看法?!?/br> 沒想到平時看上去沒心沒肺的曾眉媚其實也蠻有思維能力的,不像只是個胸大無腦的女人,好吧,我承認,我也有些改變了對曾大俠的看法。 「哦,正好,今天寧卉該回來了吧?我還正準備給寧卉打個電話問問呢,他們現在到哪一步了?」曾眉媚接著問我。 于是我把這兩天寧卉在那邊的情況跟曾眉媚大致介紹了下。 「你是說昨晚他們開房了卻……什么也沒做?」 「是的?!?/br> 「呵呵呵,這不奇怪,寧卉也不是第一次干這事了,跟男人開房然后什么也沒做?!?/br> 「什么?」我聽到這話鼻血都差點噴出來。 「呵呵,你忘了我告訴過你啊,大學的時候她跟一個老美一塊出去旅游住一個房間的事?」 「哦哦,是滴你告訴過我,那個老美是個GAY是吧。」 「反正寧卉凈干些你想不到的事兒出來,等下我打個電話給她。這會兒,閨蜜可能就比你這個老公管用了?!?/br> 曾眉媚的Q終于消停了陣,八成打電話給寧卉去了。我不知道寧卉有這么個閨蜜是好事還是壞事,教唆給自己的老公戴綠帽子不算,還附帶著拉皮條。 這神馬世道。 一會兒,曾眉媚的Q又過來了:「你怎么不告訴我寧卉還要呆兩天呢?我剛才給寧卉打了電話了,放心吧,你老婆這事包在我身上了。一個女人嘛,矜持點總是應該的。不過我會叫我弟加油的?!?/br> 我承認這段話你要是沒個上下文的聯(lián)系,你把它看懂了我喊你大爺,那意思是我讓自己老婆被別的男人上這事就包在她身上了,連我聽著都亂七八糟的。 「是不是我還得感謝你呵?」 老子其實是沒好氣的說的,沒想到曾眉媚趕緊回過來:「好啊好啊,反正你老婆也不在家,晚上請我吃飯!」 得,撞槍口上了。 請就請唄,正好老子也無聊。于是請示老婆晚上要請曾大俠吃飯。 寧卉短信很快回來,「好啊老公,我知道她一直就憋著要敲你一杠的。」 好不容易混到夜幕降臨。 還是到了曾眉媚最愛的那家天天海鮮城。我似乎聽到過一種說法,喜歡吃海鮮的女人一般都性欲強烈,對性事有一種天生的迷戀。至少,這在曾眉媚這小妮子身上得到了很好的驗證。我聽過寧卉擺過她的一些緋聞情事,我也知道這妮子跟我兄弟伙皮實也有過一腿。 曾眉媚這樣的尤物是怎樣煉成的,這個問題在今晚不期而遇的這頓飯局中讓我突然興趣頓生。女人其實對打扮都有天生的才能,不知道啥時候這世界開始流行了深V,昨晚看到洛小燕的,早上看見湯姐的,今晚,我看見了曾眉媚的。 然后在腦海里比較這美不勝收的各種深V美景真是世間一大樂事。 曾眉媚屬于那種特敢穿的女人,在當下末春初夏的時節(jié),就敢穿一身看上去挺清涼的裝束出門,酥胸半露的吊帶上面披了件坎肩,適當的收腰凸顯倒是一身的豐韻。 活脫脫一付勾引人的扮相。 跟洛小燕不同,洛小燕是那種感覺她一直是忘內里在收,收到內心后才散發(fā)出來的那種帶著靈魂的性感,像一株幽暗芬芳的蘭花。曾眉媚卻是一種使勁往外露出的妖嬈,像一枚逐光的向日葵,渾身散發(fā)出熱烈的光環(huán)。 今晚,我再次看到了曾眉媚用魅惑的舌尖沿著唇邊舔弄蟹汁的那標志性的動作,曾眉媚在夸張的用舌尖裹挾唇沿,其實裹挾的是我自昨晚洛小燕那里就聚集起來的到現在也無處伸揚的荷爾蒙。 突然桌下有那么一段瑩瑩清涼的小腿不知怎么就撩到了我小腿上來—— 曾眉媚的,這小妮子是要干嘛? 這娘們是犯花癡還是咋的,你不知道朋友夫不可污啊? 曾眉媚蹭到我的腿上的一截小腿是裸露的,她沒有馬上離開——問題是,寧煮夫也沒立馬彈開自己的臭腳,桌下的春光便這樣開始演繹著:曾眉媚的腿是一點一點往我的褲邊上蹭,直到將我的褲腳蹭翻,那截細膩滑嫩的皮膚直接就貼弄到我的充滿體毛的腿上來。 我感到一陣炫暈的觸感,但下意識的將腿彈開,曾眉媚就毫不猶豫的將腿貼過來。我又彈開,又被貼上來。 這桌下兩只性別特征分明的腿就這樣曖昧的玩著貓捉老鼠的游戲,桌上曾眉媚不停的對我拋著媚眼,以及舌尖時不時繼續(xù)著舔弄唇沿的動作,蟹汁被舔干凈了,又NND換成果汁舔。 由于曾眉媚的身體一直在不停的扭動著,這讓曾眉媚的胸脯呈現出來了迷人的動感,兩只雪球呼之欲出。 我惦記著桌下那只腿,太他媽撩人了,像蚊子一樣撓得我的皮膚跟心神一樣不斷癢癢,老子生怕曾大俠一腿子就撩到我襠下來——那里我的jiba一直可恥滴硬著。 今晚跟曾眉媚的飯局是一場動作戲,對話很少,一切都在無盡的眼神中。 我不知道隨著夜晚的深入,這場戲要如何展開和收場…… 我承認我當時有些下流的,無恥的用享受的態(tài)度來對待了這一場曖昧帶來的短暫的令人迷亂的快樂。 曾眉媚的腿終究沒有伸到我的襠下來。 閨蜜,多么魅惑的字眼。老婆有個像曾眉媚般誘惑死人不償命的閨蜜,也只有寧煮夫的這樣的男yin才能抵擋不犯錯誤。 咱這意志力可不是吹的,昨晚在洛小燕那里已經接受過考驗了。 我最終用堅強的意志力伸手下去將自己的褲邊卷下歸復原位。然后結完帳,很優(yōu)雅的示意眼前這位狐貍般妖媚的女人「Itistimetogo」了。 今天我們都沒開車出來,出于起碼的禮貌,我坐出租送曾眉媚回家。盡管今天喝酒不多,但曾眉媚的臉蛋也喝得臉色酡紅,煞是迷人,整個路程跟昨晚與洛小燕一樣,曾眉媚一直有意無意的往我身上擠靠,區(qū)別在于,人家洛小燕是真喝醉了,屬于真情流露,這曾大俠明顯有故意之嫌。 區(qū)別還在于,洛小燕是骨感,曾眉媚是rou感。 要說我一點沒受誘惑那他媽才叫裝。我承認,等到了曾眉媚家下了車,曾眉媚媚著那雙足夠殺死人的狐眼問我要不要上去坐坐時,我是用了足足半分鐘才搖了搖頭,堅定說了句不用了。 我該回家了。 曾眉媚最后留給我了個跟今兒上午湯姐一樣不可琢磨的笑容,然后依舊的走路一步三搖轉身而去。 回到家,我第一件事是去浴室沖了個冷水澡——我實在沒辦法消弭體內日漸旺盛的荷爾蒙,和兀直硬挺的jiba。只好采取這種剛烈的方式平和體內的躁動。 我記不清上次洗冷水澡是什么時候了。 接著我躺在床上迫不及待的跟寧卉發(fā)了個短信,「老婆在哪?在做什么?」 一會兒有短信回過來,我打開一看,居然是曾眉媚的:「告訴你個事實,我要是勾引男人,還從來沒有失手過,今天你是第一個。沖這點,你真爺們。你這個兄弟伙我認了。寧卉找到你,我真心替她高興?!?/br> 我日,看著這個短信我立馬汗就下來了,敢情今晚這一出是考驗我來著?這女人他媽也太陰險了。 虧得好老子定力非凡,愛老婆那是真愛,都不叫守身如玉,叫守身如金了。 江湖險惡。 寧卉的短信才接踵而至:「老公啊,我都要睡了呢。今天啥也沒做,就呆在家里,一點都不好玩。我想回來了!」 「那里現在在哪兒?不會躺在他懷里給我發(fā)的短信吧?」 「去你的,我睡在房間里,他還是睡外面沙發(fā)啊?!?/br> 「那你們怎么不睡在一起?」 「你瘋了啊?他爸媽知道我是裝的,他進來跟我睡成啥了?」 「呵呵,這不又浪費一天時間???今天你們就沒單獨在一起?」 「是啊,老太太今天哪也不讓我們去,一天都呆在家里,就吃飯完了出去散了會步?!?/br> 「那你們不是一點親熱的機會也沒有?」 「嗯,散步的時候,就讓他拉下我的手。還有剛才……」 「剛才怎么了?做了?」 「做你個頭啊,就是睡前他進來房間吻了我。」 「?。可钗菧\吻?不會就是一goodnight吻吧?」 「他要深吻我不給,反正也不淺吧,給他吸著舌頭了。老公啊,煩死了,我想回來了,我想你!」 「你不是才又請了兩天假了嘛?」 「是啊,看著老太太蠻可憐的,非不讓我們走唄。唉氣死了,今天吃飯的時候,一個勁的問我們啥時候結婚,那架勢要明天辦了她才心安似的?!?/br> 「哈哈哈,好啊老婆,你要是娶個小的,我這做大的沒意見?!?/br> 「去你的!你還有心思開玩笑。人家都煩死了?!?/br> 「別煩了老婆,你的任務還沒完成呢?!?/br> 「怎么跟曾眉媚說話一個味?哦,今天曾眉媚打電話給我說了在Q上遇到了你,說跟你招了是吧?!?/br> 「嗯嗯,剛才我才跟她吃飯回來了?!?/br> 「今天你給她施了啥魔法呢,她剛剛發(fā)短信來一個勁的夸你?!?/br> 「呵呵呵,人格魅力,人格魅力?!刮野蛋档膽c幸在美色面前今天做出了跟昨晚一樣的選擇。 「你就美吧你。老公,我想你了,現在,我好想要你!」 「我也想要你老婆,好想好想?!刮业氖职l(fā)完短信不由自主的按撫這又開始挺立起來的jiba。 「那來吧,老公,我想要你來cao我。來啊老公,我下面濕了?!?/br> 「遠水解不了近渴啊,外面就有個帥哥,叫他進來吧好嗎?老公在旁邊看著他cao你。」 「啊啊,你壞啊老公,我就想要你要你!」 「不行,現在你必須得讓他來cao你,讓你的小男朋友來cao你!我好想看著他cao你……」 發(fā)過去這個短信的時候,那邊長久沒有信息回過來。 我趕緊用手機打過去,只聽見手機里寧卉正發(fā)出鶯鶯嗚嗚低沉的似乎有意在壓抑著的呻吟,我霎時明白了發(fā)生著什么,我撫弄著自己jiba的手迅速開始運動著。 俗稱擼著…… 我不敢肯定寧卉是不是也達到了高潮,我只是在聽到她一聲綿綿的長嘆后,我自昨天積壓起來的所有荷爾蒙在這一瞬間爆發(fā)了。 鐵硬般的下體如禮花般在空中爆發(fā),飆飛的jingye如同濡濕的花瓣在空中一瓣一瓣的散落開來,伴隨著自己一遍一遍不停呼喊「老婆,我愛你!」 然后自己竟一口噙到了一滴從眼里流出來的咸濕的淚水。 第二天是星期一,這一大早的我還在迷迷糊糊的睡夢中,寧卉給我打了個電話來:「老公,給我辦件急事。我們辦公室的小李馬上需要一個文件,在家里我那臺手提電腦里,你幫我馬上傳給她一下。」 「怎么傳?。俊?/br> 「用QQ啊?!?/br> 「那你QQ密碼是多少?我QQ沒有加小李的啦?!?/br> 只見寧卉頓了頓,告訴了我密碼。 按照寧卉的指示我順利找到了上手提上存放的文件然后穿給了小李。 這是我第一次進入到老婆的QQ上來。老婆的Q只是很低調的取了個自己的英文名字,Michel。上面的Q友大多是她的同學同事什么的。 這臺手提平時寧卉在用,我基本沒打開,也沒想到要來打開過。正好這個機會打開了我便下意識的在幾個硬盤里來回逛著,我不知道我想要探索什么,只是好比突然闖入到我老婆的一個私人空間,這種下意識的探索讓我有些情不自禁的興奮。 突然,我發(fā)現了應該是寧卉比較私密一些的文件夾,上面標著Michel的名字,在某個硬盤一個不顯眼的角落。我打開一看,有幾部下載的電影,一些英文學習資料和業(yè)務檔案,而有個名字叫做日記的WORD文檔映入我眼簾…… 我打開一看,果真是每篇抬頭為年月的日記體…… 「年月 今天,我終于披上了婚紗……」 (感謝光臨第一版主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