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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情天性海在線閱讀 - 【情天性?!浚ǖ谒恼轮恋诹拢?

【情天性海】(第四章至第六章)

    家中有妻初長成

    第二年國慶,我便抱得了美人歸。

    我果斷、迅速地把這事給理落了,是因為不想給環(huán)伺在寧卉周圍的那群各種狼們一點機會。

    寧卉在公司,甚至在控股公司的那家有著大幾千人的國營集團里,都算數(shù)一數(shù)二的美人。三天兩頭的就有來歷不明的花送到寧卉辦公室來,各色各樣的人像趕場一樣編著法兒來搭訕、套近乎;慕名來圍觀的就更多了。

    據(jù)說寧卉他們公司一個部門經(jīng)理還公然向我下戰(zhàn)書,要公開追求寧卉,聲稱只要沒結(jié)婚,誰的機會都一樣。這算他媽什么事,讓我這寧卉的正牌男友情何以堪?

    我迅疾加快向?qū)幓芮蠡榈倪M程,老子就把婚結(jié)給這群狼看,讓這群打著各種主意的狼們通通滅了狼子野心。

    還好,前段時間的未雨綢繆讓這個進程順利多了,曾眉媚不僅沒給我添亂,當寧卉打電話告訴她我求婚了時,她還美美夸了我兩句:「你倆也算是郎才女貌吧,你也是那喜歡才子佳人,花前月下的主兒,由你去了,南澤看上去不像是只會舞文弄墨,那種死腦筋的文人,應(yīng)該不會讓你吃虧的,你就安心當你的南太太吧,咱倆說好的,誰先結(jié)婚誰就給她當伴娘,我還想繼續(xù)過下做姑娘的癮,這伴娘就本姑娘當了吧。就一條件,一頓大閘蟹!」

    這娘們,怕是為大閘蟹,賣身都干!

    未來的老丈人聽到這消息更是喜上眉梢,立馬積極張羅著給寧卉置辦嫁妝,準備婚禮。

    在國慶長假的一天,我跟寧卉的婚禮如期舉行。我憑以前在旅游界積攢的人脈以極其合理的價格定下了一家豪華的五星級酒店,寧卉雖然一再要求我從簡,但我依舊不愿讓她覺得受了委屈,況且她邀請的公司同事中有那個想給我公開叫板的崽兒,這口氣咱不能輸了去。

    當天婚宴的主賓桌上就坐了些這個城市的名流:市工商局曾局長,曾眉媚的父親,原來跟我老丈人竟是發(fā)小,難怪寧卉跟曾眉媚的關(guān)系如此不一般;我們報社的喬總編,曾官至市委宣傳部副部長;秦懷哲,我的忘年之交,大學時候的老師,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以這個城市命名的大學的副校長,博士生導(dǎo)師。

    在婚宴快要開始時,主賓桌還有兩個空著的座位也匆匆迎來它們的主人,控股寧卉所在公司那家大型國營集團的副總裁,剛不久才就任寧卉公司的總經(jīng)理。據(jù)說這位王總轉(zhuǎn)業(yè)軍人出身,曾參加過79年的越戰(zhàn),雖然50來歲的年紀,但說話和身板還可以看出明顯的軍人風骨。和他太太,湯姐,一個看上去氣質(zhì)雍容華貴的婦人。

    這個婚,只有兩處結(jié)得有點變化。一是我兄弟伙里面那幾個老剩男中,有個叫皮實的,在一家房地產(chǎn)公司上班,一大早跟我去接新娘的時候,看到了走路一步三搖的伴娘曾眉媚。他立馬二話不說,把我原本安排好的伴郎,我們報社一個挺精神的年輕小伙身上那身西服扒拉了下來,然后搗什在自己身上,人模狗樣的出現(xiàn)在我面前。

    我狠狠盯著他問他要干嘛,他嬉皮笑臉地說道:「當伴郎,當伴郎,不收費哈?!?/br>
    我仰天長嘆:「有你這么老的伴郎嗎?老子還不曉得你那點花花腸子?!?/br>
    二是關(guān)于我們蜜月的,本來我已經(jīng)跟我以前旅行社的朋友說好拿一個去馬爾代夫的折扣價,辦手續(xù)那天我正好有事叫寧卉去的,回來她笑嘻嘻對我說:「老公,咱去三亞得了,三亞的海灘不比馬爾代夫的差啊,手續(xù)我都辦好了,后天的飛機?!?/br>
    我明白,去趟馬爾代夫,當去三亞好幾個來回了?;軆海呀?jīng)開始進入做一個好老婆的角色了。

    現(xiàn)在這年頭城里已經(jīng)沒有啥鬧洞房的概念,但那天婚宴結(jié)束后,我那群狐朋狗友還是嚷嚷著要到新房來鬧鬧,說是怎么也得來沾沾喜氣。

    我們的新房就是我那套三居室,重新裝修一番,添置了些家具。買了張超大號的,一看就讓人浮想聯(lián)翩的床。

    曾眉媚也跟著來了,她跟皮實鬧得最起勁,折騰我跟寧卉了個夠。老子心里罵道:「你們也有今天的個!」

    在鬧得差不多要消停的時候,皮實這小子看來是真他媽的喝高了,提議要新娘子表演一個壓軸節(jié)目,竟然要大家都說嗨了才算作數(shù)。一下子,所有人目光齊刷刷的投向?qū)幓堋?/br>
    我正欲沖過去拎起皮實給他一頓皮實的暴揍,寧卉拉住了我,面帶微笑朝房間冷靜地巡視了一番。

    那一刻,寧卉終于讓我見識了什么是她媽說起過的反著長的骨頭。

    她稍作沉默,拿起茶幾上一支香蕉,用手緩緩的把皮剝開放在嘴前,但見她伸出舌尖,舔弄了下自己的嘴唇,把那撩人的情狀做足了,眼神迷離狀般便從上往下將香蕉輕輕舔弄起來,再用嘴唇做出吮吸狀,將香蕉的桿體含住、吐出……

    然后幾個扭身、撫胸、抬腿、送胯的動作一氣呵成,最后以一個銷魂的媚態(tài)定格,咬下半截香蕉,朝皮實走去,然后把它吐出來用手塞進他的嘴里,再把剩下半截咬掉,用嘴叼著朝我走來,貼上我的臉把它們咬成更小的截段,一口,一口用嘴喂進我的嘴里。

    房間的空氣仿佛凝固住了,大伙的魂像真的被這突如其來香艷的一幕勾走了似的,直到寧卉的喊聲打破了沉默:「掌聲在哪里?大家嗨不嗨?」

    「嗨!」大伙半晌才回過神來,突然炸鍋似的齊聲高呼,尖叫、唿哨、掌聲也隨之響起,曾眉媚更是用鶯啼般的嗓子在那里大呼小叫:「eon,baby,太棒了!」而皮實張開的嘴從表演開始就沒合攏過,那截香蕉如同迷魂湯讓他傻了似的定在那里。

    那一刻,我老婆如同天外飛仙。

    其實從寧卉的舌尖含住香蕉開始,我的jiba就硬著一直沒軟下來,等大伙散去,我抱著寧卉便在床上滾成一團。

    我迫不及待分開寧卉的雙腿扛在肩上,將堅硬似鐵的jiba對準寧卉流水潺潺的yindao插了進去,雄風萬丈地抽插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姿勢的視覺效果特別刺激,我感覺有源源不斷的能量供給著我下體對寧卉發(fā)動堅挺而長久的沖擊。

    寧卉已經(jīng)感受到了我比平時多了幾分孔武,在我猛烈的抽插下身體因為扭曲而顫抖。

    隨著我抽插的節(jié)奏,寧卉也快樂地淺吟低唱起來:「老公……你今天……好厲害……像……像頭野獸……啊……好舒服……」

    「那是你因為你今天的表演太勾人了,太……太……」我對那個字欲言又止起來。

    「太什么了啊?……」寧用大腿夾緊我,撩撥到。

    「太……太sao了!」

    「啊……」隨著我的「sao」字一出口,我的yinjing感到寧卉的yindao突然一陣劇烈的痙攣,然后酥人心魂的一聲長嘆,氣息顫抖,綿綿不落。

    「喜不喜歡……老婆sao……」在嚶嚶嗚嗚中,寧卉誓將撩撥進行到底。

    「喜歡……我愛死你了老婆……你表演的時候什么感受,sao老婆?!刮矣靡魂嚸土业某閯踊貞?yīng)著。

    「啊……我真的……覺得……好刺激……好……嗨……」

    「你真是天下掉下來的老婆啊,我的尤物,我的寶貝,我愛你,我愛你?!?/br>
    「啊……我也愛你,老公……愛我就好好插你的老婆啊,好好享用你老婆,我是你的啦,好好享用她……享用她……插她……來啊……來啊……」

    「嗷……」

    世界沒有比這更好的春藥了,我終于吹響了身體里野性的集結(jié)號,用博爾特的速度、用泰森的力量,勢大力沉地在寧卉的身體里開始了沖刺。

    天堂般的快樂就在眼前,我和寧卉在靈魂與rou體瘋狂的交纏、漫延中向那頂峰攀爬。

    「啊……老公……老公……I’ming……ing!」寧卉高潮來臨的叫喊原來也可以那樣狂野,我分明聽到那快樂的叫喊中有一頭小野獸在鳴叫。

    在感覺寧卉達到巔峰的那一刻,我在野獸般的嚎叫中在寧卉的身體里洶涌地噴發(fā)了。

    我下身緊緊抵住寧卉的恥骨,讓寧卉高潮的感覺盡可能的延長、延長……

    那一刻,在寧卉身體快樂的砥礪中,我突然感到女人的yindao是如此幽深,在那幽幽的盡頭,女人的欲望原來可以是那樣深不可測。

    當快樂最終化著碎片,在空中慢慢的一片一片落下,消散,我滿心愛憐地擁著寧卉,手輕輕捻著她嬌艷欲滴的rutou,溫柔的吻雨落在她懨懨入睡的眼瞼上。

    「老婆,你今晚的表演那個專業(yè)啊,撩死人不償命是不是,你不存心讓那幫小子今晚睡不著覺嘛?你哪學的?」

    寧卉用手調(diào)皮地刮了下我鼻子,吻了下我的嘴,嬌態(tài)十足的說到:「嘻嘻,沒吃過豬rou,還沒見過豬跑啊?!?/br>
    婚,是這樣激情萬丈的結(jié)了,日子還要鍋碗瓢盆、柴米油鹽的過。

    去報社不久,我便理順了與報社的關(guān)系,為報刊策劃的幾個大型文化專題獲得業(yè)界的廣泛好評并在媒體圈迅速積攢了人氣,我的專欄在報社進行的網(wǎng)上讀者測評中也居于前茅。

    喬總見到我總是樂呵呵的,給了我一個正式的編制和一個單間辦公室同時,也給了我最大的自由度。

    我很少在辦公室呆著,我只需要按時把稿子交出來。這樣,我有大把的時間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所謂自由職業(yè)者也就不過如此是吧。我對目前的狀況有一種階段性的滿足:事業(yè)順利,家庭幸福。

    夫復(fù)何求哉。

    寧卉婚后依然是公司一道靚麗的風景線。不僅因為多了已婚女人成熟的風韻與嫵媚,她的工作能力和優(yōu)秀的外語水平也得到公司領(lǐng)導(dǎo)和外方管理層的認可,成為公司中層候選干部的重點培養(yǎng)對象,據(jù)說在公司未來管理隊伍的藍圖里,公關(guān)部經(jīng)理已經(jīng)非寧卉莫屬。

    我跟寧卉有個良好的習慣,除了床上的閨房之樂交流渠道十分暢通,彼此喜歡探索對方的身體外,也愿意了解對方的工作狀態(tài),遇到問題便會互相給出一些建議,商量著解決問題。

    我繼續(xù)經(jīng)常地代我們報社的知心jiejie在報刊上解答一些婚姻中疑難問題,盡管我認為自己具備了豐富的理論知識,但我認為我必須,在實踐中也要讓自己的婚姻先成為一個模范的標桿。

    在跟寧卉談到她們公司的時候,寧卉提起最多的人,是新赴任的王總。

    這個王總,婚禮那天見著了,大約是一米八的大漢,但沒有中年男人那種普遍的大腹便便。舉手投足間還有明顯軍人的遺風,氣場十足。來了公司沒多久便鎮(zhèn)住了場子,通過特有的軍人作風建立了領(lǐng)導(dǎo)威望。

    寧卉說公司領(lǐng)導(dǎo)搭配挺絕的,王總平時并不多言笑,很少見他冒火發(fā)脾氣,但不怒自威,對員工待遇啊福利啊什么的挺關(guān)心,員工中威信較高。另外一個常務(wù)副總鄭總,就完全是另外一個路子。

    「開個會,總是婆婆mama的嘮叨個沒完?!箤幓苷f道:「喜歡說這個不好那個不對。平時見我就笑瞇樂呵的,小寧長,小寧短的,但我始終覺得他笑著的時候讓你感覺背脊骨是涼的,很不舒服,反正陰陰的感覺?!?/br>
    「王總與鄭總,這一陽一陰,一臺好戲啊?!刮胰粲兴嫉?。

    「嗯,是的。不過我倒覺得這個新來的王總挺不錯,很man的那種,有能力有魄力。王總的前任調(diào)到集團另外一個公司去了,本來大家都以為鄭總會上,他那幾天也是一副當家人的樣子了,但沒想到最后來個王總,黃了他的好夢,我總覺得王總有他在身邊險惡。喂,喂,你直愣愣地看我干嘛?」

    我瞪大眼睛看著寧卉,做驚訝狀,道:「老婆,你這政治斗爭的嗅覺不是蓋的啊,哪學的?」

    她白了我一眼:「哼,沒吃過豬rou,還沒見過豬跑啊?」

    「不過我的嗅覺是:這個很man的王總神秘莫測啊。你提防點他?!?/br>
    「我提防他什么?」一會,寧卉像突然明白過來,杏眼圓睜:「你把別人看成啥了?」

    婚前我承認我挺緊張的,寧卉上班要是穿得稍微性感點我就總會表現(xiàn)得不樂意,那時我在寧卉面前的口頭禪是:「不要給狼們機會?!?/br>
    婚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覺得萬事大吉了還是什么的,有幾天沒看到老婆花枝招展了我會莫名其妙的憋得慌:「成天穿的跟老大媽似的,你暴殄天物?。俊?/br>
    一次我問到公司那群狼們是不是還來轉(zhuǎn)悠,但問的時候,我不知為什么,竟然希望真的有群狼在我的老婆周圍垂涎三尺。

    寧卉說:「有啊,不過比以前少些了。我現(xiàn)在是南太太了嘛。」

    一天晚上,我跟卉兒正欲行那周公之禮,可能我這兩天忙著寫稿休息不好,人不太利落,寧卉看出我狀態(tài)不適,在我身下將聲音酥高了個八度的嗲聲說道:「老公,今天咋啦?是不是沒有老婆的艷舞助興?。恳灰掀?,像那天一樣先來一個給老公當當開胃菜?」

    我立刻一個激靈從身下傳來,睡懨懨的雙眼突然有了狼性的綠光:「嗷,sao老婆……」

    看出我眼里的狼性,寧卉繼續(xù)挑逗到:「我喜歡你這狠勁老公!」

    我看了看四周,又xiele氣一樣的搖了搖頭。

    寧卉接下來一句話讓我嚇得不輕:「老公,你是覺得沒有觀眾是吧?」原來寧卉鬼靈精怪的猜透了我的心思。

    「你怎么知道我想什么寶貝?」

    「我是誰啊,我是你老婆啊?!?/br>
    婚宴那天晚上寧卉當著眾人面跳艷舞的情景再次深深地刺激了我的腦海,我突然感到體內(nèi)一股強烈的不可抑制的欲望,我把寧卉的身體扳過來,讓她曲線畢露的雪白的翹臀對著自己,摟著她的腰間,深深的從后面將我已經(jīng)硬得暴筋的yinjing插進了寧卉的yindao,不一會,房間響起了啪啪rou與rou美妙的撞擊聲和寧卉快樂的叫喊。

    第五章模特兒大賽

    因為工作性質(zhì),寧卉在外面應(yīng)酬的時候逐漸多了起來。

    我便義不容辭地承攬了家里煮飯的活路。ANg數(shù)男人都有一種與生俱來的廚子情結(jié),喜歡把智慧和精力放在把各種食材鼓搗成盤中美餐的過程上,這也是為什么這座城市的美食文化源遠流長,聲名遠播。

    我承認,我屬于這個大多數(shù)里面的一份子。但我主動攬這個活當然主要是出于對老婆的愛,我喜歡看到我手烹的食物帶給寧卉的那種口腹之欲的快樂,如同體會她在我身下高潮迭起的滿足感。

    女人有兩種最迷人表情:高潮的時候和進食的嘴唇。所以作為一個情人,也許你只需要征服女人的yindao,但作為老公,你得多做一點,一定要征服女人另外一個叫食道的道。

    大多數(shù)正常的,七情六欲的,而不是五情四欲或者四情三欲的女人,對這兩樣道基本是無解的,比如我還沒征服曾眉媚的yindao,但我買單的大閘蟹卻已經(jīng)降服了這個尤物的食道。

    我還熱情洋溢地用「寧煮夫」的筆名在報刊接連發(fā)表了兩篇探討男人與地方飲食文化關(guān)系的文章。

    「寧煮夫」其義,一曰寧公館的煮夫(接了婚后,我就改口南公館為寧公館了);二曰筆者乃一男性廚子。

    我文章里旗幟鮮明地提出一個觀點:這地方食物性辣,是因為大部分菜譜是出自于男人之手。

    「唯有這穿腸過心的辣,才能體現(xiàn)出此地特有的江湖豪凜之氣和販夫走卒奔走于鄉(xiāng)間里弄那種彪悍的,汗嘟嘟的性感,男人們是在用辣向女人們宣示男性的性感符號,這與一句法國諺語算是異道而合:會烹飪的男人是最性感的男人。」文章遂以此結(jié)尾。

    文章刊出那幾天喬總編正好在外出差,回來看到文章把我叫去,欲發(fā)火而不能發(fā)火狀地跟我敲了桌子:「嗨,嗨,玩兒嗨了哈!法國有那句諺語嗎?再說,辣是這個原因嗎?」

    又把責任編輯拉去訓(xùn)了一頓,惹得責任編輯在那里嘀咕:「南老師的文章我們不好改啊?!?/br>
    我趕緊打圓場道:「這事不怪責任編輯,諺語是我老婆夸我飯做得好吃的時候這么說的,估計她忽悠我的,我回去跟她算賬。但辣跟性感的關(guān)系我堅持認為沒錯,不是說辣妹辣妹嘛,大家都曉得啥意思撒?!?/br>
    晚上回家把這事給寧卉講了:「害你老公哈,法國啥時候有那句諺語啦?」

    寧卉差點沒笑岔氣,說道:「那句諺語是曾眉媚告訴我的。但老公啊你圍上圍裙是真的帥?。 ?/br>
    奶奶的曾眉媚。

    這天正好是禮拜一的早上,但寧公館臥室里卻沒有一點平時女主人臨出門時的忙碌氣氛,寧卉還以迷人的S型曲線將自己的身體慵懶地蜷縮在床上,吊帶的睡衣耷拉了半邊肩帶,露出大半截豐盛盈盈的rufang,紅豆般的rutou與女主人靜隘的睡容形成鮮明對比,生動地孓孓挺立著,與裸露到根部雪白的大腿相映成趣。

    這時些許的晨光氤氳地灑了進來,將房間生生烘托成了一副活色生香的睡美圖。

    寧卉被公司派到上海出差了一個星期,參加一個什么企業(yè)的管理培訓(xùn)班。昨晚十二點才回到家,今天正好在家休整一天。

    昨晚老婆一路風塵,疲憊滿身,我便心疼地伺候她洗洗睡了,沒去打擾她。

    這是我跟寧卉自戀愛以來第一次分開這么久,這一個禮拜的牛郎織女似乎直接要把寧公館男女主人公本來還算溫柔恭良的春宮戲直接給整成了重口味的餓狼傳說——在這么一個愜意的早上,傳說便要獵獵上演了。

    我端著一個盤子進到臥室,上面是寧煮夫為老婆大人精心準備的早餐:一杯熱騰騰的牛奶、草莓味的果醬、火腿腸、一小碗的雞蛋面條、還有寧卉最愛吃的新鮮出爐的法式羊角面包,那是我這一大早趕了五個站的公車去這個城市最正宗的那家法國面包房買回來的,里面有位長的像里貝里的年輕的法國面包師,寧卉曾經(jīng)夸人家長得挺帥的,搞得我一愣一愣的問她:「里貝里帥嗎?」

    當寧卉被牛奶以及面包的酥香喚醒,見我這個架勢,睡眼惺忪地問到:「今天什么節(jié)目啊老公?」

    「餓狼傳說?!?/br>
    「哈哈哈……」寧卉會意地笑了,然后我立刻得到了一個嘴嘟嘟著的力道十足的香吻:「老公我愛死你了?!?/br>
    看著寧卉將一塊面包一口就咬掉大半的架勢,我打趣道:「老婆你怕是更愛這個羊角面包吧。」

    「嗚嗚嗚嗚,老公第一,面包第二?!箤幓苋鰦芍?,兩腮鼓鼓的再啵了我一下,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若有所思的問我:「老公,里貝里是誰啊?」

    「電影明星,專門演壞人的?!刮覈烂C地回答到。

    在寧卉享用早餐的當兒,我過去打開床邊的電腦,將一個視頻用滿屏的方式播放開來。

    「唉唉,老公啊,你還要不要人吃完了?」

    但見電腦屏幕上一對金發(fā)碧眼的男女已經(jīng)赤條條的糾纏在一起,那男的將頭埋在女的腿間舔弄著,女的躺在床上正跟我老婆當下做著一樣的事情,在美美地享用著早點捏!這片是在我浩如煙海的A片庫精心選擇的。

    看得寧卉立刻笑了:「我們是不是,進程沒跟上啊老公?」

    「哈哈哈,那老婆你繼續(xù)享用美餐,順便觀察下電腦上的動靜就行了。我們?nèi)プ芬??!刮业氖猪樦鴮幓艽笸葍?nèi)側(cè)撫摸過去,那里有女人身上最細膩的皮膚,我手指靈活地摩挲著,想要傳達給寧卉最細致而慎密的快感。

    不一會,寧卉細細地呻吟開來。如同蜜蜂采完清晨第一桶蜜回家唱著那種歌頌幸福的勞動生活的,歡快的歌曲。

    我預(yù)習過這個片隨后的情節(jié)是什么。我的手從側(cè)面伸進了寧卉的內(nèi)褲里,探測到里面已經(jīng)濕濡漣漣,便扒拉了它下來,放在嘴邊陶醉地深吸了一口,然后將寧卉的身體微微側(cè)翻,將臉埋下來緊緊貼著寧卉的臀部,伸出舌順著臀部的迷人的勾縫舔了下去。

    當我的舌尖掃到那朵嬌艷的菊花時,寧卉的身子微微一震。

    「啊啊,老公啊,你親……你親哪兒?。俊箤幓軏纱?。

    「你不是要跟上進程嗎?快看電腦。告訴我看到什么啦寶貝?」

    「嗯嗯,男的跟你一樣唄,在舔女的……」

    「在舔哪兒?。俊?/br>
    「你壞啊老公……」

    「在舔哪兒啊,告訴我寶貝!」

    「你逼我說……我可生氣了啊!」我的舌一刻也沒離開過寧卉的菊花,從開始感到寧卉身體的扭捏,當聽到這句話時我卻分明感到整個臀部的重量壓在我的臉上,舌頭感到的是菊花在配合著快樂的研磨。

    女人啊女人。

    「快告訴我嘛親愛的,還有更精彩的在后面呢?」

    「屁……屁眼。」寧卉壓低聲音嗚嗚到,終于說了出來。

    「啊,老公舔你屁眼舒服嗎,寶貝?!?/br>
    「舒服啊……嗯……」寧卉的呻吟綿綿不絕。

    我這才探出臉來長出一口氣,雙手盡量的愛撫著寧卉這時已經(jīng)柔化無骨的臀部,讓她在身體的快樂與緊張的膠著中得到最大限度的釋放。

    這還不算完,寧煮夫今天是存了心的吶。

    我伸手將盤里剩下的果醬拿了過來,沿寧卉臀部的勾縫擠出些,用手抹勻,然后伸出舌頭再次在沾滿了果醬的菊花上舔?qū)⑵饋怼?/br>
    當涼涼的果醬浸潤到寧卉的菊花上的一剎那,寧卉幾乎尖叫了起來:「老公啊……」手緊緊拽住我的頭發(fā)。

    「啊……啊……老公你怎么這么多名堂呵?電腦上人家……沒這招的?!瓑摹拧?/br>
    「哈哈哈,這是寧煮夫的絕招!寶貝,太美味了,果醬原來要這樣吃才過癮呢?!?/br>
    我用舌頭貪婪在那朵迷人的菊花上來回裹挾著,美滋滋地享用著上面果醬。

    「嗯嗯……屁屁牌的果醬啊……老婆的……老公……你怎么可以……這么壞啊……」在氣息顫顫的呻吟中,我這可愛的寶貝老婆已經(jīng)語無倫次了。

    「我愛你老婆,我愛你的屁屁?!?/br>
    我愛這屁屁牌菊花果醬。

    ……

    這時我電話突然響起來,誰他媽的電話瞎了眼呢!

    我拿起電話看是不是喬老板的,其他的我準備一概不接。

    偏偏還真是他的:「喂,南澤,無論你現(xiàn)在哪里,馬上到我辦公室來一下,帶上盤?!?/br>
    寧卉叫我趕緊去了,我看著發(fā)鬢紛亂,紅云飛渡,嬌息不綴的老婆著實不忍離去。老婆便推我:「快去老公,別耽擱正事?!?/br>
    我埋下頭去在屁屁牌果醬上深深的舔吸了一口,才戀戀不舍,匆匆整理下衣冠出門而去。

    到了報社,我直入喬總辦公室。

    「喬總,什么事這么急?你平時不這么急召喚我的???」

    「美差?!箚炭傄贿吙粗娔X屏幕,一邊對笑呵呵對我說,然后把電腦的屏幕側(cè)過來,「你看看,美不勝收吧?」

    上面是一些模特兒身材的美女的照片,像是以一個樓盤帶游泳池的大型戶外景觀為背景拍得,組照,單人照均有,其中還有一組身穿比基尼的。

    「哈哈哈,喬總還有這愛好?是要物色個小三,還是小四咋的?我不好這口哈?!?/br>
    平時跟喬總開玩笑開慣了,私下場合里我們之間插科打諢起來也沒得啥忌諱的。

    「你是家有美嬌娘,就視其他女人都如草芥了?」喬總瞇著眼一副細細品味的樣子盯著屏幕,摳了摳腦門嘖嘖咂嘴到:「真TMD……美啊?!?/br>
    「哈哈哈,您還別說,就這些女人組成個三宮六院的,換我老婆我不干的,我是個老婆控哈?!?/br>
    喬總瞄了我一眼:「你小子別占了便宜賣乖的,留這個話給你老婆去表忠心吧,攤上這么個漂亮老婆,那個寧煮夫,誰TMD不樂意當啊?!?/br>
    末了,他把電腦和架在鼻梁上眼睛一同都扶正了,轉(zhuǎn)過身面對我說到:「說正事,你知道市里頭這個模特兒大賽吧,現(xiàn)在比賽進入決賽階段了,照片上就是入圍決賽的三十名選手。你知道我們報是這次比賽的官方合作媒體,也是協(xié)辦方之一。組委會要為決賽成立個評委會,給了我們報社一個評委的名額。我思來忖去……」說到這里他減慢了語速。

    直愣愣地看著我到:「我思來忖去,決定把這個光榮的任務(wù)交辦給你了?!?/br>
    我也直愣愣地看著他。半晌,才一本正經(jīng)地,挺直了腰桿說到:「只要不賣身就行,一定不辜負喬總期望,為報社爭光。」然后湊近了身去,壓低了聲音:「喬總中意幾號?到時我好打分。」

    喬總罷了罷手:「你小子別亂來哈,一定要端正了思想,拒絕一切潛規(guī)則,秉公執(zhí)法。把盤給我,這里有這次比賽的資料,和三十名選手的介紹與照片拷給你。你先熟悉一下。等下十點半,比賽的評委們都要到我們報社來開會,就在報社會議室,你可別走了?!?/br>
    我回到自己辦公室,打開電腦,將模特兒們的資料,照片,挨個熟悉起來。

    這個城市素來以盛產(chǎn)美女著稱,這三十個女孩無疑是這方獨特的山水造就的人間芳物,個個都是美得可以讓乾坤大挪移的主。

    仔細端詳中,我卻總感覺得像少了點什么似的:一切都美得那樣精巧,照片是專業(yè)攝影師拍攝的,技術(shù)上完美得無可挑剔;每張照片上模特們都笑靨如花,但笑容和POSE卻來得那樣的精心構(gòu)造、訓(xùn)練過度,如同流水線打造出來的芭比娃娃,你看不到那種內(nèi)心的力量和笑容。

    一直看到29號了,我以為又一個像前面一樣復(fù)制品。

    結(jié)果我終于錯了。

    這個女孩仿佛不屬于這個用精心設(shè)計的妝容、笑臉和POSE充斥的脂粉世界,整整幾十張關(guān)于她的照片里,你發(fā)現(xiàn)最接近微笑的竟也只是她微微上揚的嘴角,只有一雙善于發(fā)現(xiàn)不同和抵近心靈的眼睛,才能夠看到那嘴角傳達出來不易察覺的無奈與憂傷。

    我有這樣一雙眼睛。

    我還發(fā)現(xiàn)了這個女孩身上眾多迷人的不同:與其他那些賽著爭白的模特們不一樣,她有著東方人不多見的茶褐色的泛著微微光亮的皮膚,修長的雙腿將身材的比例完美地呈現(xiàn)出來,輪廓鮮明卻不失柔和,身子骨無疑是天生的模特胚子。這個女孩的迷人之處在于,真正憂傷起來的冷艷讓人尤生愛憐,但總讓你感到有種距離使你無法抵達。

    我打開29號的介紹,我笑了,她終于有一個萬千鄰家女孩一樣的名字:洛小燕。

    這時候手機老婆短信的專用提示音響了起來,我打開一看:「老公是啥急事?。亢Φ奈覄偛抛约壕推饋砝?,都是被你那果醬害的,把奴家的身子丟下就不管了?!?/br>
    我激動得跟什么似的,趕緊回了短信去:「哈哈,對不起啊,回家給老婆加倍補償,剛才你高潮的時候電腦演到哪了啊?!?/br>
    寧卉的回過來的短信讓我屏著呼吸:「唉呀,白花花的一片,我也不知道哪是哪兒了,反正房間里后面又進來兩個男的,那個女的被伺候得好享受咯,我看看受不了啦,就自己做了啊。嘻嘻。」

    「臺風幾級?強不強烈?」

    「十二級,來了三次的啵?!?/br>
    不知道怎么的,我腦海里不可抑制又閃出寧卉那晚跳艷舞的情形,身子像點燃了火的火箭,興奮的閥門騰的一下被打開,想象的野馬欲脫韁而去,我死死勒住韁繩……

    我的掙扎卻無濟于事,野馬終于撒著歡的奔騰開來,我的想象終于進入到一個讓我血液沸騰的畫面。

    屏幕上那個西方女郎換成了寧卉,我的老婆,我的卉兒,房間三個健碩的美男正與她行那激情纏綿的能事。我感到一種吸毒般的快感直沖腦門,一股決堤的巖漿火山般炙燙地漫過我的下體。我的手伸進自己的褲襠,與那火山激烈相遇,揉搓……想象著寧卉在他們身下正用酥入骨髓的聲音嬌喘吟吟,巖漿不可阻擋地噴發(fā)出來……

    我閉上眼,在火山能量極致的沖擊中呼喊著:「老婆,我的老婆……我的卉兒……」

    ……

    突然,辦公室的電話鈴聲把我從迷亂與幻化中拉了回來,我定了定神,穩(wěn)定呼吸后拿起話筒,是喬總的聲音:「馬上開會了?!?/br>
    第六章神秘的信封

    我去洗手間做了簡單的洗漱,到鏡子前查看了確定沒留下火山爆發(fā)過的痕跡后,便一溜煙就來到報社辦公室,這時里面已經(jīng)坐滿了人。

    喬總已經(jīng)在會議室的主持席就座,見我進來,朝我示意了下。

    看樣子我是最后一個到達的,待我坐定,喬總立刻就清了清嗓子開始說到:「大家好,敝人喬山,職業(yè)報人,有幸被邀擔任這次模特兒比賽組委會副主任。今天我們報社受組委會委托,在這里組織召開第一次評委全體會議,主要是給大家講講這次比賽的規(guī)則和評委會的工作……這是我市舉行的規(guī)格最高,規(guī)模最大的一次模特兒大賽,對促進我市美女經(jīng)濟的發(fā)展有著重要的意義……這次比賽第一名還將代表我市參加全國的模特兒大賽……」

    接下來喬總開始給評委們宣讀這次比賽的規(guī)則,我環(huán)視了下會場,加我一個共九個評委,那八位是沒見過面也一定聞過其名的,這個城市文藝圈和時尚界的名流達人。唯獨坐在喬總旁邊那個人我未曾相識,四十來歲,氣質(zhì)跟大家格格不入

    ——我一時表達不出的那種糾結(jié):光頭、青衫、布鞋……先不說這三者如何搭配是一個嚴重的技術(shù)活,但敢把這三者弄到一塊來,得需要多么強大的內(nèi)心?他不是一個很二的江湖郎中,就一定是個一頂一的江湖大佬。

    請原諒我很文藝地說,這當時還不知道是江湖郎中還是江湖大佬的人,裝得的確很江湖,喬總講話時他一直靠在椅子上一動不動,一幅水很深的樣子。

    「好了,比賽介紹完了,大家還有什么問題可以馬上提出來,在每個評委座位上,我們都放了個資料袋,里面有這次比賽的書面介紹和規(guī)則等等,大家也可以自己熟悉一下?,F(xiàn)在沒有問題的話,我們有請這次比賽的獨家贊助商,江勝集團的仇大寶董事長講話,大家歡迎!」話音一落,喬總便帶頭鼓起掌來。

    我倒吸一口冷氣!今天遭遇的還真不是那一塊磚頭飛下能砸到一片的江湖郎中。

    是真資格的,如假包換的江湖大佬!江勝集團,是這座城市近幾年波瀾壯闊的地產(chǎn)風云中涌現(xiàn)出來的數(shù)得上的角色。

    只不過,他們那滿城可見的樓盤廣告詞倒是一幅楚楚可憐,文藝小清新的樣子:江山勝景,如此多嬌!

    但見仇總慢慢抬起身子,目光注視前方,未有一絲朝兩邊的分散與旁落,沉默良久……

    在根針掉地上都能聽得見的十秒鐘過后,這位頭頂光亮的青衣大俠終于發(fā)話了,他雙手作揖,微微頷首:「仇某人在這里拜托大家了?!?/br>
    那架勢他是把這真當成江湖的堂會了,問題是,他要拜托大家啥呢?

    散會后打開手機,有一條老婆的短信:「晚上約了曾眉媚在天天海鮮城吃晚飯,我訂了座位了。她鬧著是當伴娘我們欠她一頓,正好好久沒聚聚了。我現(xiàn)在身子軟軟的,嘻嘻,先睡會,吻你?!?/br>
    看到「身子軟軟的,嘻嘻」,我也快心一笑,想著那就先不回家了,免得打擾老婆休息,便趕緊約了喬總一起午飯。

    皮實的電話接著打了過來,急切的聲音里按捺不住的激動:「老大幫……幫個忙,我聽說你有一個兄弟伙在喜地酒店,房間能不能拿到便宜一點的價格?快幫我問一下。我馬上要要。」

    喜地酒店是今年才建成的,這個城市最豪華的酒店,號稱六星級。

    「你激動個啥?中彩票啦?你要那里房間干嘛?你住那合適嗎?」我還真有一個原來旅游界的朋友過去這個酒店做了銷售部的經(jīng)理。

    「能不激動嗎?曾……曾眉媚答應(yīng)跟我開房了,條件是必須得喜地酒店?!?/br>
    皮實這小子混不吝當?shù)模麐尩?,還真能把各種女人都哄到床上去。曾眉媚啊,我想到她那一個走路的一步三搖、鶯啼般的嗓子、坐在你面前總感覺晃蕩不停的D罩之胸……我不敢往下想去了,我是他媽的已婚男人?。∽镞^。

    我是愛你的老婆。阿門。

    「這個忙我?guī)?,差老子頓飯哈!」我總的算來對兄弟伙是兩肋插刀的,況且也還真佩服皮實這小子這上面過人的稟賦,基本上我沒聽說他泡女人失手過。

    快到下午吃飯時間,我正準備從報社回家接寧卉一道去天天海鮮城,她的電話倒先打來了:「老公啊,公司有應(yīng)酬,晚上我不能跟你們吃飯了,你陪下曾眉媚吃吧,位子我已經(jīng)訂了。」

    「什么事這么急?。拷裉炷悴恍菹??」

    「剛才鄭總打電話來,王總今天要請銀行行長吃飯,叫我也去。」

    老婆,這就怪不得我了,我正有一肚子的話要問曾眉媚呢。寧卉在婚宴那段突如其來,天外飛仙般的艷舞,竟讓我愁腸般糾結(jié),讓我有了強烈了解寧卉的過去的欲望。這還有什么比閨蜜更好的途徑?

    「大俠,這會你在哪兒?今兒寧卉不能來了,公司突然有應(yīng)酬,今晚就我陪大俠了,不委屈您吧?」我撥通了曾眉媚的電話,跟她核實下晚上的飯局。

    「啊,我剛跟朋友在喜地酒店喝完茶,這會正要過去天天海鮮城呢?!乖济牡穆曇魬脩米阕愕模菤獾镁o。

    哈,喜地酒店!喝茶?喝茶能喝出這個味的聲音來?我知道你逗哥哥的。

    狗日的皮實。

    我打的先到,不一會曾眉媚開車過來了。

    等她臉還紅撲紅撲的一落座,我問道:「喝點?」

    「好啊,敢情能跟才子一同品酒,才子佳……釀啊,我還求啥呢?」曾眉媚眼神似乎還懨懨期期的迷離著。

    我點了瓶法國的盧瓦爾河谷香榭爾干白,誰跟你才子佳……釀了,老子今天要把你灌麻了好問你話呢。

    「好像寧卉最近外面應(yīng)酬多啊,這么個大美人,你不看緊點?」

    「哈哈不擔心,我們那堅不可摧的愛情,炸不垮,打不爛?!刮医o曾眉媚斟上了酒。

    「我過幾天要正式上班了,畢業(yè)一直就瘋玩著,本來今天出來是想在上班前好好跟你們倆口子聚聚的?!?/br>
    原來曾眉媚的父親給她在市電力公司謀得個輕松的差事,這些個把握關(guān)鍵民生的強大的國營壟斷部門,你懂的。

    「該慶祝,該慶祝?!刮艺龑に贾趺醇涌爝@酒的進程,這不送上門來的理由嗎。

    酒過三巡,本來就話癆般的曾眉媚更是一發(fā)不可收拾地打開了話匣子,我見時機成熟,便單刀直入。

    「是不是我老婆學校的時候一直是文藝委員哦?那舞跳得!」我試探著要把話題往那天的艷舞上引。

    埋頭啃著螃蟹的曾眉媚半晌沒理我,等她忙乎完了,端起酒杯很沉著地抿了口酒,用我殷勤地遞過來紙巾抹了抹嘴,那抹嘴的動作做得十分的絢麗而性感。

    凝視我良久,才說到:「從一開始就發(fā)現(xiàn)你欲言又止的,原來為婚宴晚上那次跳舞的事憋著是吧?」

    「嗯?!?/br>
    「哈哈哈,覺得太突然了是吧?」

    「嗯嗯?!?/br>
    「唉,你都不知道你娶了個什么樣的野丫頭做老婆呵?!?/br>
    這話讓我心里咯噔一下。

    「首先申明,寧卉是個好女孩,我有多壞,她就有多好。不過她比我可野多了。」

    「嗯嗯嗯?!购??壞?野?我思維快速在這三者之間輾轉(zhuǎn)著。

    「我知道你的心思,想知道什么。寧卉是非常喜歡你,愛你的,這我感受得到,不然她也不會這樣把自己就這么早早嫁了。至于跳舞的事嘛……那段舞我們大學寢室的每個人都會跳啊。我們幾個室友瘋著呢,有次一個室友從她男朋友那里拷來一部A片,在寢室放給我們大家伙一起看,里面正好有段寧卉那天跳的艷舞,大家看嗨了當時,不知誰提議每個人必須跟著學跳。哈哈哈,我們就挨個跳啊,每個人說過關(guān)了才作數(shù)的?!?/br>
    「那道具香蕉還是我立馬就跑去買的呢。不過我個人認為,寧卉絕對是我們那幾個中跳得最棒的!她身材最好、人也最漂亮,跳出那個味,我是女生都忍不住流口水啊。不過婚宴那天寧卉當著這么多人跳出來也還真的嚇我一跳,我就說了,她野著呢?!?/br>
    原來女生寢室還有這么多香艷的秘密啊,我那陣念大學怎么他媽的聽到的都是女生怎么學習刻苦的傳說捏。

    「那你也跳了?」我忍不住瞄了眼曾眉媚的,始終作一幅欲從衣衫中要噴薄而出狀的胸部,想象她跳時,這對可愛的物什該是怎樣的曲線晃動著。

    「當然啊。」

    「那大俠什么時候跟我們秀一下?」

    曾眉媚晃蕩了下她傲然的D胸:「我倒是敢跳,你敢看啊?不怕寧卉扒了你的皮?」

    「怕,怕,怕!」我頭搗蒜似的點著,「來,喝酒喝酒,你們都是大俠!」

    「寧卉吧,看上去柔柔弱弱,期期艾艾的。」曾眉媚將杯中剩酒一飲而盡,繼續(xù)說到:「其實骨子里挺叛逆的?!?/br>
    「我老丈媽說她長的是反骨?!?/br>
    「恩恩是了是了,她經(jīng)常會做出些驚掉你下巴的事來?!?/br>
    「比如……」

    「記得大三的時候吧,寧卉突然好幾天沒來上課,寢室也不見她回來睡覺。突然有一天就接到她的電話,大呼小叫的說她在麗江呢。我問她一個人課不上跑那去干嘛,她說玩啊。后來她才告訴我,她不是一個人,是和我們學校一個叫蓋瑞的留學生一塊去的。他們是在學校英語角認識的,她說蓋瑞跟她說起要去麗江玩,她就跟著去了。說正好練練口語,蓋瑞也正想找人練練漢語來著。」

    「蓋瑞?不是男人的名字嗎?」我心臟差點沒跳出來。

    「是啊,一個美國人,長得還挺帥的。瘦瘦高高的,在我們學校學漢語?!?/br>
    「曾大俠,這你可得如實說了啊?!刮疑略痛舜蜃 ?/br>
    「寧卉告訴我說,那陣大家都是窮學生嘛,所以外出住旅店倆人都住在一個房間的……」

    然后曾眉媚就真他媽的打住了!一對丹鳳眼透亮著眨巴眨巴地看看我,又看看手里空著的杯子:「恩,好像沒酒啦,我去個洗手間先?!拐f完帶著風一步三搖地去了,走前還丟了個得瑟的笑容。

    這不他媽的故意折磨人嘛,我的心如滔滔江水般翻騰著,聲嘶力竭扯著喉嚨喊了一嗓:「服務(wù)員,酒,酒……」

    等曾眉媚回來,我迫不及待地給她倒上酒:「這丫頭,太野了,太野了,可她到底怎么個野法的?」

    曾眉媚雙手捧著酒杯,手指十分性感地把玩著杯腳,一臉沉重狀。

    空氣在迅速凝固著,在我的眼淚都快吧嗒了下來的時候,但見這位曾大俠突然頭趴在桌上,咯咯地大笑起來……然后抬起頭,煞有介事地端正了下姿容,才一臉余笑地說道:「原來那美國佬是個gay(同性戀)!他們這一路出去好幾天,還楞什么事沒有?!?/br>
    不帶這么玩的,曾大俠!曾奶奶!心臟受不了那刺激,受不了嗓子眼直接就連到心臟了?。?/br>
    最后我舍著命陪曾眉媚真的把那兩瓶酒給干完了,車是無法開回去了。曾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我在天天海鮮城喝了酒,你過來吧,開車送我回去。」

    我咯噔一下,皮實?

    不一會,一個二十七八左右,五大三圓,模樣說不上峻朗,倒也端正莊和的男子急急忙忙地趕來,曾眉媚介紹到:「這是我未婚夫,熊雄?!刮掖蜓劭茨悄凶诱驹谠济纳砼缘募軇荩€真把一米六五的曾眉媚襯了個落落般小鳥依人的樣子。

    我下巴差點沒驚掉下來,莫非曾眉媚也要結(jié)婚從良了?

    是這個曾眉媚自稱的未婚夫開車把先我送回家的,曾大俠在車上就翩然夢蝶開來。熊先生靠著小區(qū)門口的一輛奔馳將車停下,我頭昏腦脹、咧咧歪歪的掙扎著下了車。

    但見那輛黑色的奔馳駕駛座上奔出個矯健的男子,將后座車門打開,踉踉蹌蹌的,寧卉的人影竟然從里面閃了出來,跟著出來一個男人攙著她的胳膊,寧卉身子似靠非靠地靠在他肩上,一幅不省人事的模樣。我酒霎時醒了一半,立刻認出扶著她的男人來,王總。

    沒等我來得及啥子反應(yīng),王總洪鐘般的聲氣已經(jīng)呼過耳旁:「真巧啊,正好你也剛回家啊,今天沒把小寧照顧好,她可能喝多了點?!?/br>
    「沒……事,王……總,幸……幸會?!刮乙煌ㄗ聿缴先ド斐鍪郑夷X子里想的是要跟王總握手,他媽的本來應(yīng)該是把靠著他肩膀的寧卉拉過來的嘛!我倒是真楞在那兒沒那么做,那一刻,看到寧卉近乎整個身子靠在王總身上的情形竟然讓我身體有種異樣的感覺,蛇信般的火苗在身體中炙炙冒著。

    王總沒握我的手,倒是小心翼翼的把寧卉軟綿綿的身子交扶給了我,微微一笑:「確定能把你老婆弄回家嗎?」

    「確定?!刮沂钩鋈砹庹径耍⒊阅痰牧舛寄贸鰜砹?,才讓自己的舌頭沒打結(jié)。

    等我在身體和意志極限的考驗中把寧卉和我自己弄回了我們十一樓的家,將寧卉安頓好了在床上,我還繼續(xù)掙扎著去燙了把熱毛巾,給寧卉臉上輕輕的敷擦著。

    這一擦,把寧卉個擦醒了。

    「摟著我……老公。」寧卉要往我懷里拱,「老公懷里真舒服?!?/br>
    「酒醒啦?」

    「就是有些暈乎乎的,還好今天王總幫我擋了好多酒,不然我今天慘了?!?/br>
    「王總送你回來的哦?!?/br>
    「恩,我知道啊?!刮腋杏X寧卉的身子扭動了一下?!咐瞎裉旄济某燥堖€好吧。」

    「哈哈哈,我把曾大俠灌醉了。后來她未婚夫來了?!?/br>
    「恩,她跟我提過他的。說是個海歸呢。」

    寧卉綿軟地躺在我同樣綿軟的身上,與心愛的女人如此相依,此愛綿綿,整個世界如果就此結(jié)尾,我也心滿足了。

    「跟曾大俠都聊啥了?」寧卉的聲音慵慵懶懶、酥酥癢癢的,手慢慢地剝下我褲子的拉鏈,伸了進去,溫柔地隔著我的內(nèi)褲摩挲起來。

    「啊,既然你不睡了,老公要高堂會審!」

    「咋了?老公。」寧卉媚著上彎月看著我。

    「那個,那個蓋……蓋什么瑞的,是咋回事???」

    「哈哈,這個啊,這個死曾眉媚,出賣姐妹。她都跟你說了?」

    「恩,老實交待,你什么時候知道他是同性戀的?」

    「出去之前,他自個說的,叫我別擔心,說我們出去可以住一起省錢的。」

    「要是當時他把你悶吃了咋辦?」

    「都羊入虎口了,還能咋辦???奴家就從了他唄,嘻嘻?!惯@時候?qū)幓艿氖忠呀?jīng)伸進了我的內(nèi)褲開始捉泥鰍,聽到這話我的yinjing霎時就在她盈盈纖手里開始膨脹起來。

    「還有什么沒交待的,今天都在這里招了啊。」

    「嘻嘻,你下面硬了,老公?!箤幓苷{(diào)皮地逗我,說道,「是想聽火爆的,還是……」

    「火爆死人不償命的。」我呼吸急促起來。媽啊,寧卉你個丫頭,真還有更野的?。?/br>
    「傻瓜,我才舍不得你死呢?!箤幓荛_始講了:「有次啊,我跟曾眉媚去看晚場電影,完了宿舍大門關(guān)了進不去,曾眉媚就叫我跟她到她跟她男朋友在外面租的房子去睡。那是一室一廳的套間,開始我跟曾眉媚睡在臥室,她男朋友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睡的?!?/br>
    「嗯……」我感到我的yinjing突然一個激烈的扯動,似乎要沖破寧卉滿手的盈握。

    「半夜,我突然被一陣嗯嗯嗯的聲音吵醒了,那聲音好好聽的,我一聽就知道是曾眉媚的,還有像打屁屁一樣的,啪啪啪的聲音呢,從客廳傳來的。嗯,我就過去到門邊,門是虛掩的,他們,他們在客廳正zuoai呢,我看著看著,突然就覺得下面好癢的啵,你老婆的手就忍不住啦,好快的,老公,我就……我就高潮啦。」

    「哇,老婆,你個丫頭可真是夠野的啦!」

    「我還,我還看到了她男朋友的那個……」

    「你看到她男朋友的jiba啦?晚上黑黑的怎么看得清楚?」

    「是啊,那晚月光很好的,從陽臺灑進來,客廳就像開著燈一樣,他站著讓曾眉媚給他……給他koujiao的時候,我看的很清楚的呢,好大的啵?!刮议L長地啊了一聲,緊緊按著寧卉握住我jiba的手。

    「老公啊,那是我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雞……巴啦?!箤幓苡靡呀?jīng)睡懨懨眼睛的看著我,彎月都快瞇成了一條縫了,「老婆可交代完了,該我……該我高堂會審老公了?!?/br>
    我正思忖著如何去交代的當兒,寧卉的鼾聲已經(jīng)輕輕傳來……

    我小心翼翼的把寧卉在床上放好,蓋上被子。突然發(fā)現(xiàn)今天拿回來的資料袋還放在床邊,我下意識的將它打開來,里面有一個鼓囊著的牛皮信封,我撕開信封,一沓還沒拆開銀行封條的人民幣印入眼簾——據(jù)目測,應(yīng)該是一萬元!

    我的酒一下子全醒了。

    (感謝光臨第一版主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