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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重生異世之過活在線閱讀 - 第45節(jié)

第45節(jié)

    王蘭一拍腦門,“我倒是給忘了,這就拿去?!?/br>
    王金水換好衣裳,等著的功夫腦子又琢磨了琢磨,“我覺得李尚他爹娘應(yīng)該錯不了,要不怎么教出兩個好兒子呢,李尚就甭說了,樣樣都是頂好,李義那小子也是,你別看他嘴倔,前幾個月我腰閃了,他一直幫我下地干活,一點也不像城里的富貴少爺?!?/br>
    “不管啥樣到那看看就知道了,若真是明事理的那也是然子的服氣了?!闭f話的功夫王蘭已經(jīng)把茶葉翻了出來,換了張油紙小心翼翼的重新包好,聽王春說這茶葉可要一兩銀子一兩,貴著呢。

    夫妻倆最后檢查了一遍方才出門,兩家離近,這邊出來也就看到另一家的院門口了,那里除了白然被推進屋看孩子,其他人都在那候著,柳蕓和李勝則站在最前面。

    李尚之前往來的信件上將白然的身世過往基本都說了個遍,一是勾起父母的憐惜之情,二則避免他們親自去查知道些不該不知道的,比如婚前婚后性格差異過大。

    對于王蘭和王金水,信中自然也提過,總結(jié)來說“不是親生卻似親生”,李勝和柳蕓對這六個字心里明鏡一樣,所以特地守在外面,準(zhǔn)備把禮貌和尊重做足,把自家放在與對方對等的位置,用這種方式告訴他們李家是真心接受這門親事,真心喜歡白然這個兒媳婦。

    結(jié)果自然喜聞樂見。

    柳蕓見人過來便拉著李勝先一步迎上去,滿面笑意親切,“想必二位就是親家公和親家母了,我是李尚他娘,叫柳蕓,這是我們當(dāng)家的,叫李勝。”

    王蘭和王金水以為要面對有錢人家的老爺夫人,原本還有些緊張局促,但看到對方的態(tài)度心里多少都好受了點,而且一句親家足以把關(guān)系定位了,王蘭懸起的時候總算是落了地,也笑的爽朗,道:“博恩和然子成婚這么久,實話說我原本還擔(dān)心親家的事兒,但看到你們我可這心可算是放回肚子里了?!?/br>
    王蘭說的話實惠,柳蕓聽得出里面的真心實意,“親家母這么說了我也跟你說句實話,我是打心眼里喜歡小然的,以后一定把他當(dāng)親兒子待,絕不會虧上半分。”

    李勝哈哈一笑,“這兒媳婦可比你之前看的那些好上千百倍,又會做飯又會功夫,我也喜歡的緊啊?!?/br>
    話雖說的直白,但都是做父母的,真心假意一看便知,王蘭滿意了,拉著柳蕓往里走,“大熱天兒的在外面等著干啥,咱進去說?!?/br>
    眾人一進院子白然在屋里就看到了,正好淘淘也醒了,便抱著出去打了招呼,然后將人引進屋圍著飯桌坐下,之后將淘淘暫時抱給李尚,自己出去找到于嬸和那些親隨中的一個,說道:“我將飯菜多做了些,在李義那屋也支了桌子,嬸子你領(lǐng)著這位大哥去倉庫轉(zhuǎn)轉(zhuǎn),想吃什么就再切些,然后把人都叫過去吃飯,午休后在做工?!?/br>
    這個世界雖然有吃午飯的習(xí)慣,但并沒有午休的說法,作坊的午休制度還是白然根據(jù)上輩子工作經(jīng)驗安排出來的,午時開始,時辰過半開工。

    于嬸看了看日頭,雖未到午時卻也差不了多少,便應(yīng)了,那位親隨倒有些不好意思,想想之前他們做的那些蠢事,幸虧貴人不跟他們這些粗人計較,“謝大少君,之前的事是小的們不懂事,您海涵?!?/br>
    這稱呼弄得白然一愣,猛然想起城里面卻是這么稱呼男妻的,擺擺手,“大哥別客氣,誤會而已,過去就過去了,不知道大哥叫什么名字?”

    那人恭敬的答道:“小的劉昌,大少君喚小的名字就是?!?/br>
    白然點了點頭,卻并沒真的就叫人家名字,畢竟能跟在李勝身邊的都不是普通人,他將事情又囑咐了一遍后又回到屋里。

    淘淘已經(jīng)輾轉(zhuǎn)到了柳蕓懷里,王蘭坐在她旁邊做著夸張的動作弄出聲音逗淘淘。

    柳蕓見淘淘眼睛盯著門口的白然不動,“瞧這小寶貝眼睛多尖,他阿爸在哪都能一眼看見,淘淘看看奶奶?!?/br>
    淘淘依舊盯著白然,似乎不理解為什么阿爸不抱他,兩只眼睛開始集聚水汽,張嘴就要哭,柳蕓見狀趕忙將其塞進白然懷里。

    淘淘揮舞著小拳頭,立馬晴轉(zhuǎn)多云,賣力的發(fā)出一個又一個音節(jié),待在阿爸懷里玩的無比歡暢。

    白然抱孩子挨著李尚坐下,一桌人全了,該喝酒喝酒該吃菜吃菜。

    李勝脾氣直,嘗了一口水煮魚立馬眼睛就直了,接著將其他菜色一樣嘗了一口,這些菜雖然樣式不精細(xì),但味道卻是他吃過最好的,于是對這兒媳婦的好感度再次瘋升到一個新高度,豎起大拇指夸贊:“兒媳,你這手藝真好!”說完不等回應(yīng)西里呼嚕的甩開膀子吃。

    柳蕓的想法跟李勝一樣,但這么多人看著,那個吃法著實有些丟人,她只得在桌子底下狠狠的往李勝腿上掐了一把,尷尬的咳了一聲,“我當(dāng)家的以前是軍營出身,性子直,親家和小然都別在意,不過這些吃食的味道確實不錯?!?/br>
    “好吃就多吃些,都是一家人,不用客氣?!崩钌刑姘兹徽f了句,然后夾起一塊水煮魚rou送到白然嘴邊。

    白然哄著孩子,沒手吃飯,也就是陪著長輩熱鬧,結(jié)果被李尚突然來這么一出臊的臉色發(fā)紅,桌子底下踢了對方一下,示意人注意點,別人都看著呢。

    李尚用碗接著,就像是沒感覺到白然的動作,手依舊那么伸著,白然無奈的瞪了他一眼,快速將魚rou吃進嘴里,心里卻暖融融的。

    柳蕓打趣道:“呦,瞧這小兩口感情好的,我這做娘的都要嫉妒了?!?/br>
    話音落下自然又是一通笑話,唯有李義撇撇嘴,繼續(xù)低頭吃飯。

    就在大家快要吃完的時候,院子里闖進一群人來。

    屋里人都被驚動了,白然出去一看,除了四名官差之外,剩下的都是熟人,白錦凡、白正風(fēng)、秋氏、白錦霜……

    這老白家的看來又開始不消停了。

    白錦凡大搖大擺的走在最面前,一身加肥的官服穿的不倫不類,得意道:“白然,有人上了狀子說你作坊出的東西不干凈,并且私下行商聚財卻不改戶籍,你可認(rèn)罪。”

    改戶籍也就是從農(nóng)戶改成商戶,士農(nóng)工商,商戶三代不得入仕,白錦凡其實早就想過來鬧一鬧了,現(xiàn)在縣城里誰不知道這桃溪村作坊里的吃食味道好,他有幸在天香樓吃過一次,一只烤雞可就要二兩銀子,大家都買那銀子能少賺么。

    縣城里的東西貴,他的俸祿沒多少,如果真要算那是連吃飯都不夠的,能生活下去完全是因為女方家出銀錢補貼,然而老白家人多嘴貪,吃食上總往rou上摸,加上官場打點,每個月花銷都要四五十兩,時間久了女方家看出來這是個無底洞,所以銀錢越給越少,白家拿不到錢,日子就跟著越來越拮據(jù),這眼瞅著要支撐不下去了,自然要想些辦法才成,于是主意就打到白然這里了。

    至于讓白正風(fēng)一家會跟來則是因為白錦凡再次聽說有大人物要來,上次他就沒抓住機會,這次哪能讓機會再溜走,故上午打聽到大人物在桃溪村之后下午就過來碰運氣。

    說白了就是追著李勝他們來的,順道找白然要銀子。

    柳蕓一看架勢,不著痕跡的后退兩步,在劉昌耳邊說了兩句話,劉昌點了點頭,繞到屋后翻墻走了。

    注意到這個小插曲的不多,白然將淘淘放進柳蕓懷里,站在最前面,嗤笑一聲,“我這里的東西都是賣給酒樓食肆的,你說有人上了狀子,我倒是想問問是哪家上的?至于改戶籍更是無稽之談,我這就是個小作坊,不過做點吃食換兩個零花罷了,若是這樣都要改成商戶,那鄉(xiāng)下人是不是去城里賣個菜支個面攤也要改商戶了?”

    真有人上狀子?

    當(dāng)然沒有,先不說賣進去的東西要進行二次加工裝盤,那些開酒樓食肆的老板哪個不是人精,誰沒事閑的跑衙門里告這狀,得罪白然不說,拿掉自家的名額才是大事,現(xiàn)在各家可都以賣到這作坊里的吃食為榮呢。

    至于改戶籍,這作坊雖然賣出去的東西多,但規(guī)模小,按理改不改都不會有人查,完全是白錦凡向縣令告了狀說大了規(guī)模才領(lǐng)著官差過來抓人回去。

    當(dāng)然,若是真要定罪他也沒那個權(quán)利,只不過他不說誰知道呢,反正鄉(xiāng)下人家看見這身官府哪個不是哆哆嗦嗦的,誰會想到他權(quán)利夠不夠呢。

    白錦凡將思緒捋了捋,哼了一聲,“白然你膽子倒是夠大的,雖然這罪已經(jīng)定了,不過咱們好歹親戚一場,我還得叫你一聲堂弟,這事兒也不是沒回旋的余地?!?/br>
    白錦凡話風(fēng)轉(zhuǎn)了,白正風(fēng)就上來開始裝好人了,“白哥兒,這兩樣可都是大罪,不但要關(guān)大獄,一旦改了商戶把孩子也給糟經(jīng)了,我這做大伯的不忍看著你受苦才求著錦凡幫你一把,本來只要出點銀子讓錦凡上下打點一番,這事兒也就過了,可你大堂兄要秋闈了,大伯手頭沒那么多銀子,你看……”

    兩人一唱一和,無非就是要銀子,不給銀子就抓人,白然這回覺得自己真的被惡心到了。

    王蘭看到四個官差心里有點發(fā)憷,但事關(guān)白然,還是忍不住跳出來指著白正風(fēng)罵道:“白正風(fēng),你還真好意思說是人家大伯,句句話不離銀子,你們一家挨千刀的不就是想昧下然子賺的那些家底嘛,說的自己跟個好人似的,你們老白家也不遭天譴被雷劈,不要臉的玩意兒,我呸!”

    白正風(fēng)和白錦凡的臉色都不太好看,白錦凡指著白然,怒道:“不識好歹,把人抓起來!”

    四個官差都動了,李尚先一步趕到,兩腳將最前面的兩個給踹飛了,剩下的兩個則被李勝的親隨給撂倒了。

    白錦凡一點也沒想到那些被當(dāng)成背景板的人物還真敢打官差,嚇得后退兩步,手也有點哆嗦,“歐,毆打官差,你們活膩了!”

    “打的就是你這種昏官?!崩顒俨恢篮螘r繞過去,一拳頭砸在白錦凡的臉上,頓時紫了半面。

    柳蕓做了個手勢,兩個丫頭麻溜的把院門關(guān)上,大有關(guān)門打狗的趨勢。

    白錦霜跟著秋氏一直站在最后面,自打進來她的目光就完全黏在了李尚身上,這樣少見的美男子自然讓她心中一陣亂跳,明顯動了心思,正想問問秋氏這人是誰就被后面的事弄得目瞪口呆。

    白錦凡被打懵了,趴在地上半天沒起來,白正風(fēng)見狀不好,隨手拾起一塊石頭就砸向距離最近的李勝。

    李勝躲都沒躲,硬挨了這么一下,還特地讓那石頭砸在自己腦袋上,破了塊皮,見了紅。

    白然剛想沖過去就被李尚攔住,小聲道:“放心,我爹皮粗rou厚,他是故意的。”

    就算是官打人也得有個名目,打白錦凡是因為他昏,打白正風(fēng)則是因為對方先動手的,毆打侯爺,罪名定下來,白家一家算是完了,白錦書還想秋闈?虐不死他。

    李勝看了白然一眼,用眼神告訴他‘兒媳婦,看爹給你出氣’,然后回頭對著白正風(fēng)陰測測的笑了,向后面揮了揮手,“揍他?!?/br>
    剩下的三個親隨一擁而上,拳打腳踢,哪疼揍哪,順道把白錦凡也招呼上了,一時間院子里全是兩人的哀嚎,一聲高過一聲,堪比殺豬。

    ☆、第六十九章

    這一頓揍下來那是讓李勝通體舒暢,早在他第一次從信上看到兒媳婦的身世就想好好修理修理這白家眾人了。

    不過揍歸揍,卻不能把人弄死,否則有理變成沒理被有心人抓住把柄就得不償失了,他見差不多了,便嚷嚷著讓人停手。

    白錦凡和白正風(fēng)趴在地上,身上全是泥土和腳印,一張臉青青腫腫,愣是都肥了一圈,又被鼻涕眼淚混合沾著地上泥土糊了一層,簡直讓人……不忍直視。

    白正風(fēng)的兩顆大門牙也掉了,下意識向自己的媳婦和女兒伸出手,卻不想那兩人直接后退一大步,躲得更遠了。

    也不怪她們,白錦霜和秋氏畢竟是女子,見了一這么一出早被嚇得六神無主,哪還敢上前啊,萬一連她們也揍怎么辦,尤其白錦霜,她就靠這么一張臉當(dāng)官太太呢,哪能讓人輕易給毀了,她拉著秋氏又后退幾步,抱在一起低聲啜泣,那叫一個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如果是個正常男人自然要上前憐惜一番,奈何在場的都是非人一級別的,白然和李尚自不必提,王金水是太清楚老白家的性子恨不得直接掐死,李勝和李義壓根看不上,剩下的親隨,拜托,他們在京城什么美女沒見過,就這姿色還出來裝大瓣蒜呢。

    李勝一揮手,幾個親隨丫鬟立馬會意找了個遮陽的地方搬桌子搬凳子沏茶倒水端點心,眾人往落座,該吃吃該喝喝,直到外面?zhèn)鱽硪婚L串的腳步聲。

    這動靜,卻是來的人不少。

    兩個丫鬟看了主子一眼,見柳蕓點頭便繞過趴地上一直沒起的白錦凡和白正風(fēng),忽略掉旁邊的秋氏和白錦霜,打開門,官差一擁而進,而后分成兩排站定,后面兩個人特有派頭的走了進來,一個是方才溜走的劉昌,另一個就是縣令宋紋了。

    宋紋的歲數(shù)大了,頭上的白發(fā)比黑的要多的多,臉上皺紋也不少,還小鼻子小眼睛的,卻透著一股子精明勁。

    白錦凡看到官差又看到自己的頂頭上司立即嗷嗚一聲撲了上去,緊緊抱住宋紋的大腿,哭嚎道:“大人,你可得為下官做主啊,下官奉命令白然改為商戶,他不但咒罵下官,甚至縱他人毆打下官!”

    “別瞎說,我可沒命你這么做!”宋紋余光掃到劉昌走到正在喝茶的一群人那,站在一人身后行禮,心里一哆嗦,想到劉昌拿著令牌找到衙門的樣子,急的連‘我’都說出來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這些大人物往這荒山野嶺跑個啥勁,不過事已既此,自保才是最重要的,至于白錦凡,草包一個,要不是看到那李家人的份上,早給丟出去了。

    他在心里罵了句‘成事不足敗事有余’,一腳將白錦凡踹開,麻溜的小跑到李勝旁邊,彎腰行禮,“下官見過侯爺,不知侯爺下臨本縣,下官有失遠迎,請侯爺賜罪?!?/br>
    一句話足以讓不知情的那些人瞪大眼睛不敢置信了,王蘭有點暈,李勝是侯爺,還是李尚他爹,那李尚是侯爺?shù)膬鹤印?/br>
    他們這些老百姓平常覺得村長就夠大了,見到差爺都是畢恭畢敬的,見到縣老爺那是哆嗦的連話都不敢說了,現(xiàn)在這個是比縣老爺大到數(shù)不清的侯爺……

    王蘭覺得她的腦子有點打結(jié),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想起身跪下,卻被一旁的柳蕓又重新拉著坐下,給了一個安心的眼神。

    李勝氣勢十足的拍了下桌子,“哼,本侯哪敢賜你的罪啊,縱容下屬不分黑白,今天要不是本侯在這,是不是本侯的大兒媳就要被你們給禍害了!”

    宋紋掃了一圈,不得不硬著頭皮問道:“不知您兒媳是……”

    李勝冷笑,卻好心的指了指,“本侯的大兒子叫李尚,現(xiàn)任從三品定遠將軍,他旁邊抱著我孫子的那個就是我大兒媳,白然?!?/br>
    一個侯爺不夠,再來個將軍,還是從三品,被誣告的人是將軍他媳婦侯爺?shù)膬合眿D……宋紋從來沒感覺自己這般頭疼過,那就像被一個千斤大錘子鑿了一下,擠出一腦門子汗。

    他還沒來得及辯解,李勝又指了指自己腦袋上的傷口,“你教的好下屬,縱容親戚毆打本侯,都開瓢了?!?/br>
    傷口其實不大,李勝故意放著沒管就是拿個借口,果不其然,宋紋直接跪到地上,“下官識人不清,下官知罪!”

    事已至此,他恨不得直接吃了白錦凡這個草包,作死也要拉上他。

    白錦凡和白正風(fēng)傻了,秋氏和白錦霜也傻了,怕是白家眾人誰也沒想到當(dāng)初那個被隨手撿回來的傻子會是個將軍,還是侯爺?shù)膬鹤?,而白然如今的身份也已是今非昔比?/br>
    如今這般后果,卻是實打?qū)崗乃麄兊氖种虚_始的。

    因果循環(huán),報應(yīng)不爽。

    毆打侯爺,即便不是死罪,后半輩子估計也離不開牢房了,白正風(fēng)回過神,連滾帶爬的到眾人面前磕頭,“小人錯了,小人知道錯了,大老爺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放了小人吧,然子,我好歹是你大伯,是你爹的親大哥,你就求求情,放了我,這……這都是白錦凡指使我做的,是他看你賺了銀子動了貪心,是他!”

    白然稍稍挪了挪地方,讓過白正風(fēng)磕頭的方向,白錦凡反映了慢了半拍,卻也明白白正風(fēng)這是要把責(zé)任推到自己身上,立馬不干了,“白正風(fēng)你胡扯!明明是白錦書臨走前告訴我的那些話讓我照著做,是他讓我將白然作坊的規(guī)模說大跟縣老爺告狀,是他讓我過來后在改口說有人上狀子的,還特地讓你跟著怕我貪銀子,你自己又要錢又要兒子做官又要女兒當(dāng)官太太,啥好事都讓你們家沾了,壞事就讓我擔(dān)著,我告訴你白正風(fēng),你做夢!”

    草包有時候也挺好,最起碼氣起來反應(yīng)遲鈍分不出輕重,逮著誰就朝誰去了。

    宋紋現(xiàn)在殺了兩個人的心都有了,他原以為推卸推卸責(zé)任最起碼還能保住這個位置,現(xiàn)在看來是懸了,這個縣令他可是從底層一層層熬上來的,眼瞅著就被這倆缺德玩意兒給禍害沒了。

    李尚冷冷的盯著他們,“沒想到這里面還有隱情呢,我記得白錦書可是今年的考生之一,這德行有愧……”

    宋紋趕忙請命:“下官立即派人捉拿白錦書?!?/br>
    李尚淡淡的開口:“那就有勞縣老爺了,另外這兩個人還要麻煩縣老爺看好,毆打侯爺可不是小罪。”

    宋紋還敢說啥,連忙告退,順道將秋氏和白錦霜也弄走了。

    回到縣城他立即將白錦凡和白正風(fēng)丟進大牢,而且派人快馬加鞭趕往首府,硬是將白錦書在進考場之前給攔了下來,大枷一帶,壓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