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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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有王曼在一邊解釋著,前因后果說明白,成功把他仇恨點轉(zhuǎn)移到姜芙身上。 “阿奇那學校不能隨便談戀愛?” “恩,他們可是軍校,平常人都不知道的學校,在學校里連電話都不能隨便打,肯定管得特別嚴?!?/br> 要是推后二十年,可能王繼周會覺得這事匪夷所思,但作為一個六零后,他很容易接受這個事實。 “姜芙真是沒一點好心眼,阿奇下去了,也不可能她頂上?!?/br> “誰說不是呢?” 這次王曼真得挺惱恨姜芙,這種完全損人不利己的事,出發(fā)點也只能是“得知你過得不好,我也就開心了?!?/br> 她承認在生意場上,自己派吳宇過去,連拉帶哄搞過了建筑工程公司那波人,給姜家釜底抽薪的會心一擊,這事肯定招人恨。 可就事論事,商場上的事就該在商場解決,直接報復在親朋身上,這與黑社會有什么兩樣。不過事已至此,她也只能感慨姜芙不愧是姜家出身,即便仁義幫已經(jīng)徹底改頭換面,但她做事還帶著點匪氣。 “爸,你閨女受欺負了,你可得找機會給我找回來?!?/br> 王繼周最后那點怨恨杜奇的注意力,也被這提議給吸引住。找回來?以前他是不敢想,但現(xiàn)在他還這有可能辦到。 不過:“你剛不是說,杜奇已經(jīng)找人處理這事。” 王曼當然知道,以杜爺爺對她的喜愛,肯定會出手。而他老人家一出手,自己基本可以等待勝利的好消息。 “爸爸為我出頭,跟阿奇的感覺不一樣。” 頭枕在父親手臂上,她滿是信任地看向父親,可愛地小模樣還有被閨女深深需要的感覺,讓王繼周一顆心滿滿漲漲。 那可不,不管長多大,曼曼始終是他女兒。身為人父,他保有隨時為閨女出氣的權利。 “快到你姥爺家了,坐好。” 一進虞家門,還沒等換好鞋子,看到鞋架邊擺著的那雙大軍用皮靴,還有兩雙老式軟底皮鞋,熟悉地款式讓王曼恨不得趕緊退出去。 可她來不及了,還沒等想出對策,客廳那端傳來爽朗地笑聲:“曼曼總算是來了,快進來暖和下。天寒地凍地,你們一路到北京來,肯定凍得荒。” 老邁但依舊豪放有力地聲音出自杜老,王曼抬頭,正好看到杜奇扶著老人朝外走來。見到她,他微微點頭,似乎稍作觀察,得知她真正沒有不悅,才露出個爽朗地笑容。 小心翼翼地態(tài)度讓王曼更是歉疚,明明都是她的錯,走上前她扶著杜老另一端,笑吟吟地說道: “杜爺爺,車子里有暖氣,我一點都不冷。” “哦,那你們快點來坐下,繼周也來,虹虹今天沒上班,從上午開始就一直往門外看。” 王繼周雖然有點別扭,但絕對尊重老人。他可能對杜奇百般為難,但對杜老,他一直是尊敬有加。 “杜叔您先坐,我?guī)睃c東西來,先給爹娘歸置好?!?/br> 虞家二老就喜歡王繼周這般懂禮貌又勤快,他每次帶來的東西并不貴重,可能是自家做的咸菜,也可能是親自去熬的阿膠,但這代表了小輩的一番心意。 被人如此關心重視,是人都會覺得高興。 “繼周就是閑不住,隨便擱那,張嫂等下就歸置好。你開半天車,趕緊來喝杯熱茶歇下?!?/br> “好咧,娘,很快就能弄完?!?/br> 王繼周這次帶來的是壇酒,這還是王繼全去南京參加博覽會時,路過紹興從當?shù)厝耸种匈I的黃酒。當即新鮮米釀造,封到這時候剛好香醇,他又根據(jù)王曼方子,往里面泡了點枸杞山參。酒勁不大,營養(yǎng)很充足,冬天飯后喝一小盅能暖身。 虞老笑得愈發(fā)慈祥,順帶讓王曼坐在自己身邊,隔離開他與杜家爺孫三人。 不過這樣杜老也不會放棄,智力競賽他也看過,看完后更喜歡曼曼。前幾天聽到孫子說,曼曼已經(jīng)答應做他女朋友,這幾天他走路都帶風。 聽說今天曼曼來,他想都沒想,直接拉上孫子登門拜訪。反正不管老虞怎么明示暗示地送客,他就是堅決不走。 “曼曼臉好像比上次走那會胖了點,更好看了?!?/br> 王曼最喜歡人家說她胖,她想長rou都想瘋了。雖然身體調(diào)養(yǎng)好,但元寶說她本來就是瘦子體質(zhì),多年下來身體消化吸收已經(jīng)形成習慣。 反正它解釋一大通,意思就是:想變大胖子?回爐再造重新投胎才有可能。 她很容易接受這事實,反正以后這世界是瘦子的天下,當瘦子人生會少很多困擾。不過這并不妨礙,現(xiàn)在她聽到杜老的話很開心。 “真的么?” “恩,胖了大概有兩層皮?!?/br> 邊說杜奇還邊捏下自己臉,表示就是那么薄一層皮。王曼跺跺腳,瞪他一眼,還是杜爺爺會說話,阿奇老說實話好討厭。 “杜爺爺喝茶?!?/br> 展示下自己半路出家的茶道,王曼給杜老倒一杯茶。接過茶杯,杜老喝一口,臉上笑意更濃。曼曼真是哪哪都好,阿奇喜歡,他們?nèi)叶枷矚g。 “好喝,曼曼學什么都快。繼周閨女真是好,你放心,往后阿奇要是敢欺負她,我第一個打斷臭小子腿。” 畫風轉(zhuǎn)變太快,王曼臉騰一下紅成蝦色。低頭收回茶壺,手哆嗦著,她差點摔了那把有年歲的紫砂壺。 王繼周也有點愣,還是虞虹打圓場:“杜叔,孩子們都還小,現(xiàn)在說這些太早了?!?/br> “不早了,阿奇是我孫子,不是我自夸,他肯定配得上曼曼?!?/br> 這話有點貶低自己,不過如今虞家主場,在場所有人都聽著高興。尤其是虞老,他還能不了解老杜那硬脾氣,更知道他的驕傲。 如今他放低姿態(tài),承認杜奇“配得上”曼曼。僅僅靠著一句話,往后杜家就不敢虧待曼曼。 “阿奇是個好孩子?!?/br> 一直沒說話的杜奶奶笑得慈祥,從手提袋中拿出一個紅木首飾盒:“曼曼也是個好孩子,這是我年輕時候的首飾,拿去玩?!?/br> 盒子鏤空雕刻,透過孔洞能看出里面的流光溢彩。不說里面是什么東西,單這盒子就已經(jīng)足夠值錢。 而讓王曼更吃驚地,則是空間中元寶的驚呼。本來自從有了“高達”小寶,它玩得不亦樂乎,簡直要把她忘到腦后。如今不用她叫,它卻主動說起了話。 “鸞鳳步搖,全羊脂白玉。這工藝,等等我翻下內(nèi)存,這……這是武則天帶頭上那根,當年河西走廊進貢上來,高宗送給她的定情信物?!?/br> 王曼徹底shock到了,竟然是跨越千年的稀世奇珍,而且還有這么大來頭。那可是武則天,上下五千年泱泱中華唯一的女帝。 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她身上,騎虎難下,她機械性地接過來。盒子用得銅鎖,鎖眼有些青綠色銅銹,輕輕摁下機關,看似有些年份地鎖很容易打開,露出里面首飾的真容。 跟元寶說得一樣,這是一支通體白玉的步搖,玉質(zhì)細膩溫潤,通身無一點雜質(zhì)。更難得的是,整只十五厘米長的步搖用一塊玉雕琢而成,末端成鸞鳳狀。 只一眼王曼就喜歡上,這東西實在太美,任何人都會一見傾心。但得知此物來歷后,她更不敢輕易要。 “很漂亮的步搖,但是這東西太貴重了,杜奶奶,我不能要?!?/br> 不論是質(zhì)地,還是做工、來歷、歷史,鸞鳳步搖都能成為大戶人家的傳家寶。而且看盒子微微有些圓潤的棱角,杜奶奶肯定很愛惜。 她不能收如此貴重的東西,也不能奪人所好。 “我也用不上,這東西放家里就是個擺設。再說我們東西往后都要留給阿奇,阿奇的就是你的,不要那么見外?!?/br> 見外…… 王曼囧囧有神,她怎么沒發(fā)現(xiàn),杜奶奶也有這么頑皮地一面。但這東西太貴重了,正準備再次拒絕,元寶聲音突然響起。 “曼曼,這東西你必須要。” “為什么?” “你還記不記得,上次跟李晶晶吵架,李家賠一副鐲子,我說不讓你要?!?/br> “恩,你當時說玉石有靈性,那翡翠鐲子雖然好,但跟著李家人太久,玉鐲本身沾染了yin邪之氣,跟我氣場不和。如果長期佩戴,可能會影響性格甚至命運。” “就是這樣,這支鸞鳳步搖是武則天當年的愛物,雖然她登基后不再經(jīng)常佩戴,但還是時時收在身邊。而且和田玉本身柔中帶剛,兩者相輔相成?!?/br> “你是說?” “恩,我以能量體的身份查過,這玉的性質(zhì),也就外面說得磁場,跟你非常相和。要是能帶在身邊,應該對你有好處?!?/br> “可杜奶奶也……” “跟她沒那么和,相信我,沒錯的?!?/br> 元寶如此篤定,王曼雖然不怎么信這一說,但還是有些動搖。左右看看,所有人都瞅著她。在杜、虞兩家心中,一件古董沒什么,給了就給了。 “謝謝杜奶奶?!?/br> 見王曼終于收下,杜家二老笑逐顏開。天底下再也沒有什么,比兒孫金玉良緣更重要的事。 ☆、第235章 212 吃人手短拿人嘴短,雖然杜家二老覺得沒什么,虞家人更覺得一個小玩意沒什么,但王曼還是稍微有些別扭。 見離午飯還有一小時,廚房內(nèi)保姆阿姨已經(jīng)開始收拾東西準備做飯,她也擼起袖子進去做了幾道拿手菜。 北方冬天冷,更需要溫補,本來她想做出點花樣來,但時間來不及。看到冰箱里豐富且新鮮地食材,再想到外面比平常要多些的人。 這么多人,吃火鍋剛好。 “火鍋?” “恩,阿姨我來片rou?!?/br> 見保姆有些遲疑,王曼頓了頓,然后笑道:“阿姨你放心,錢爺爺那些話我都記得,偶爾吃一頓rou,姥爺和姥姥血脂不會太高。而且吃完后,我會做點湯解油?!?/br> 保姆也挺喜歡吃王曼做得菜,沒別的原因,就是因為好吃。以她服務的對象,來之前自然經(jīng)過特殊培訓,講課的老師都是各行業(yè)高精尖人才。 其中教她做菜的廚師,在北京也算小有名氣。可她記得清清楚楚,師傅手藝絕對沒曼曼好。明明是一樣的食材,料理方法也沒太大差異,但曼曼做出來就是格外香。 王曼看出她眼底的期待,可該怎么做她真沒法說。她能做好吃,雖然有自己兩輩子熟能生巧地緣故,更多地則是元寶秘方。 邊想著她邊拿起刀片rou,因為分心,刀鋒不自覺地劃到手上。眼見就要割破皮,旁邊伸過來一雙古銅色的大手,大手抓住她小手往上一拉,片rou的七寸刀“叮咚”一聲落在案板上。 “小心點?!?/br> 王曼低頭,看著食指隱隱透出點血色,皮破了一半,還沒全破。擠壓下手指,細小地血珠滲出,手指微微脹痛。 “疼不疼?” “沒割太深,不摁就不疼?!?/br> 杜奇取過圍裙,兜在脖子上,然后又在旁邊斗柜里拿出個創(chuàng)可貼,撕開托起她手指轉(zhuǎn)一圈。 “現(xiàn)在你是病號,rou還是我來切吧。切這么薄,是要吃火鍋?” “恩。” “少切點羊rou,等會多弄點牛rou,大家都不怎么喜歡吃那疝味。” “行?!?/br> 杜奇笑著應下,換把大號的刀開動。菜刀閃著寒光嵌入還未完全解凍的羊rou中,刀光飛舞,一片片纖薄地rou出現(xiàn)在右手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