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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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嗚……” 陸云開的聲音破碎得幾乎像是哽咽。 但江興更用力地、更牢固地抱住了對方。 他將對方緊緊抱住,讓兩個人的肌膚貼著肌膚,氣息環(huán)繞氣息。 他用同樣帶著緊繃的嗓音說話,他一直沒有停下動作,每一下都用最兇狠的姿態(tài)沖擊著,好像要將對方搗碎一樣:“……不用躲,你不知道你有多漂亮!……我看著你的臉,就想射了?!?/br> 幾乎漫長的沖擊之后,江興與陸云開交脖親吻。 他射在對方體內(nèi)最深處。 不同于慣常的欲望傾巢而出之后的空虛,在這一次,在所有和陸云開歡愛的過程中,江興總能夠感覺到一模一樣的滿足。 像是周身被浸泡于最適宜的熱水,像是最充沛的喜悅被安放于心口。 這一刻,心靈就和身體一樣,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充足與飽脹。 第一四六章 休息日 荒唐的一夜過去之后,江興自從《木偶》開機以來一直提著的心總算落回原處。 但這樣的安心并沒有讓他立刻離開陸云開的劇組繼續(xù)自己的事業(yè),反而讓他下定決心陪陸云開到拍攝結束。 演藝方面的成就固然是他兩輩子一直孜孜追求的,但人一旦把自己的心真正交出去之后,就會陡然間明白‘人’這一個字眼為什么是由兩筆支撐起來。 江興能夠接受事業(yè)上兩個月的遲滯,就當好幾年的年假合在一起休掉了;但他無法接受,任何一個正常人應該都無法接受,自己喜歡的、愛著的人在這件事情上發(fā)生任何人都不想看見的意外。 江興的行動永遠比他說的話更快。 以至于等江興留在美國這邊留了一個月還多之后,天天萌萌噠來回片場和家中,不是爽快的飆戲就是和江興親親我我的陸云開都過了好幾天才想起來這回事:“你不是說……陪我一個月就再回去工作了嗎?” “再陪你一個月怎么樣?”江興問。 “好——當然是好啦,”江興肯陪他,陸云開當然很高興,但他同時也說實話,“但我看你這么好心里有點不踏實……” “那你讓我走還是讓我留下來?”江興問。 “留下來!”陸云開頓時就不糾結了! 江興忍不住笑起來,然后他啾了陸云開的額頭一下,承諾說:“不會永遠這樣的?!?/br> 在兩個人在美國停留這段時間里,江興既然不打算工作了,國內(nèi)郁客心的邀請當然要及早推遲掉。 為了這一件事,江興還特意從美國飛回了國內(nèi),當面和郁客心表示了自己的歉意。 郁客心對于江興不能來參加他的新電影還是有點遺憾的,于是他說:“下一部如果你還不來參演——” “肯定過來!”江興不等郁客心把話說完就趕緊接上。 郁客心勉強點點頭,放走了江興。 江興這時候才讓陳良組織一個粉絲見面會,趕在他回美國之前雜志訪談之后搞一點簽名活動回饋粉絲——他這一兩年來都在國外發(fā)展,國內(nèi)的人氣必然有所下滑,但又因為雖然他的重心有所轉(zhuǎn)移,但作品還是不斷面世的——尤其最近新出的《湖水之下》,第一季已經(jīng)整季播放完結,在英國bbc電視臺中結尾集達到整季最高收視率6.28%,平均收視率為4.39%,雖然這一年還剩下一兩個月,但看趨勢,《湖水之下》已經(jīng)是當之無愧的年度最佳劇集,江興如果接下去到明年一二月份不接工作,那么估計從三月份開始,《湖水之下》的第二季也要開拍了——所以在大趨勢稍嫌冷清的情況下,江興的鐵粉逐年增加,這一次舉辦的活動雖然在通知和舉辦上都稍嫌倉促,但是依舊不等天亮,就早早的有粉絲在外頭排隊等候了。 在給前來的粉絲簽名的途中,江興接到的大多是自己的單人照片,或者《湖水之下》的劇組海報以及照片,倒是排隊到后來在將要結束的時候,他很偶然地看見了幾張自己和陸云開一起合作的秋裝廣告。 當看到這個秋裝廣告的海報的時候,江興還訝然了一下,然后他抬頭沖把海報遞上來的姑娘微微一笑,在自己的位置上爽快地簽下了名字。 簽名活動結束之中,粉絲依依不舍的散去,工作人員在場地中收拾各種各樣的東西,找到了三部手機,五個錢包,無數(shù)小發(fā)夾小鑰匙扣,以及一張江興簽了名的他和陸云開合作的秋裝海報。 粉絲的失物工作人員自然會處理,倒是那張秋裝海報,江興想了想索性自己拿走了。 他趕著今天的航班回美國去,在去機場之前,他還順便問了問陳良:“現(xiàn)在國內(nèi)我和云開之間有什么變化?” 這問的顯然就是粉絲對他們兩個“朋友”關系的接受度。陳良心知肚明,然后他沖著在現(xiàn)場的小姜一招手,把對方招過來問:“之前讓你做的事情你做得怎么樣了?” “一切都在計劃之中?!毙〗?zhèn)定回答。然后她醒悟到自己說話太虛了,連忙補救說,“是這樣子的,我散布了一些江哥和陸云開的小故事,然后搭配上一點宣傳,現(xiàn)在這個小故事和宣傳在論壇里比較有效果,今天拿著秋裝廣告過來讓江哥簽名的,應該就是論壇里的粉絲。” 陳良沒有詳細問論壇什么,他沉吟了一下,說:“就是說主流上還是認為他們關系很不好?!?/br> “是的,這個需要慢慢來?!毙〗f。 “你做個計劃,回頭放到我桌子上?!标惲颊f完就打發(fā)對方走了,他陪著江興往機場走去,在路上說,“這一兩年你和陸云開都悠著點,考慮一下粉絲的接受度?!?/br> 江興笑了一下,然后說:“慢慢來吧?!?/br> 三天的時間,江興從美國到國內(nèi),又從國內(nèi)回美國。 回美國的時間是晚上,陸云開這一段時間正好在拍夜戲,他先去片場遠遠地看了正在拍戲中的陸云開一會,確定對方在自己離開的這三天之內(nèi)沒有出任何一點問題之后,才在不驚動對方的情況下回家補了個覺,倒倒自己的時差。 這一天的半夜三點,在江興已經(jīng)睡熟的時候,結束拍攝的陸云開從片場回到公寓,在樓下抬起眼睛向上看的時候,先為窗戶中透出的暖暖微光而會心一笑。 他上了樓,打開門,走到臥室前,斜靠在門口的位置看著主臥雙人床中被占據(jù)的那一個半邊。 江興睡覺的時候特別的安靜。 他一向平躺在床上,雙臂或者自然放在身側,或者交疊著放在肚子上,規(guī)規(guī)矩矩得都不像是主人已經(jīng)陷入沉睡之中,而像是身處片場正在攝影機前擺pose一樣。 ——當然這是之前的事情了。 就現(xiàn)在來說,睡著了陸云開不知道怎么樣,但醒來的時候,要么他壓著江興要么江興壓著他,總之兩個人糾纏在一起,也能夠安安穩(wěn)穩(wěn)地睡到天亮。 想到這里,陸云開就忍不住露出了一個略帶得意地微笑。 他借著客廳的燈光安安靜靜地看了江興的睡顏好一會,才再走出去,打算洗個澡或者吃點點心再進去睡覺。 然后他就看見了放在客廳桌子上的一個他今天出去工作之前沒有看見的紙筒。 江哥帶回來的?陸云開一邊揣測一邊打開了紙筒。 年頭拍攝的秋裝廣告的海報出現(xiàn)在他的視線中。 海報的背景是純色的,這是兩個人當時拍攝的最后的一組照片,他們的風格互換,他換成了復古紳士的“time”系列,江興則是他的“praise”系列。 他看著海報上的兩個人,尤其在看見江興在自己照片上的簽名之后,眼神和面孔都柔和了下來。 他小心地收好這張海報,將其放回原位,不再急著往浴室和廚房走去,而是在客廳里翻箱倒柜了起來—— 等到一切弄完之后,陸云開又悄無聲息地摸進了臥室,坐到床沿悄悄地握住了江興的手。 對方?jīng)]有醒來。 他掏出手機對著交握的兩只手無聲無息地咔嚓了一張照片,然后登陸圍脖——并不是陸云開的那個,而是曾經(jīng)的云舟火亂——他將云舟火亂的頭像換成了交握的雙手,然后在圍脖的個人介紹那邊修改了資料,寫上這樣一句話:三次元現(xiàn)充歸來。 最后他還發(fā)出一條最新動向,延續(xù)著云舟火亂一貫文風:sun還是那么帥。 第二天上午七點的時候,江興在身上熟悉的某種壓力和作息習慣下醒來。 他先挪開了陸云開橫過自己胸膛的手,然后從床上坐起來。在他坐起來的第一時間,他就看見了正對著床的墻面上細心地貼了一張海報。 海報正是他從國內(nèi)帶回來的那一張,上面除了他的簽名之外,在隔壁人物的身上的同樣位置,陸云開三個龍飛鳳舞的字體也盤踞其上,和他的并列在同一排的位置。 他在初生的太陽光的照耀下盯著自己面前的海報。 擁有著旺盛生機的光線給貼在墻上的海報連同上面的簽名一起,鍍上一層透明的光。 江興的唇角揚了起來。 《木偶》的拍攝一共持續(xù)了兩個半月、接近三個月的時間。 從第一年的十月十五號開始,到第二年的一月底為止,這是一部同樣拍攝得精益求精的影片,很多本來已經(jīng)非常好的畫面被一而再再而三地重拍,拍攝的過程中陸云開與編劇,陸云開與導演,導演與編劇,都發(fā)生過不下一次的差點上演全武行的沖突。 但哪怕如此,他們在吵完之后依舊全身心地投入拍攝之中,進度緩慢但堅定地向最終的位置走去,中間有波折,有困難,但沒有任何解決不了的事情。 另一方面,江興雖然實在想陪伴陸云開拍完這一整部的電影,但是到十二月份的時候,因為之前拍攝的《異星危機》已經(jīng)定檔次年元旦在全球上市,所以江興不得不和其余人員一起開始了全球且尤其是英國與中國地區(qū)的電影宣傳活動。 雖然在一個月之內(nèi)以世界為范圍的趕場十分辛苦,但在這樣的宣傳下,尤其是投資后臺十分有實力,能夠宣傳的情況下,《異星危機》在還未上市之前,就受到了來自媒體與網(wǎng)絡的廣泛關注,專業(yè)評估人士已經(jīng)開始看好首映票房了。 而之前在江興巡回演完話劇之后曾和江興接觸過的導演在這兩天也給了江興電話,只是依舊沒有將話說死,確定江興就是他新電影的主演。 寒暄的電話掛掉,兩人都心知肚明,最終能不能合作,還是要看這一次電影全球上映之后的熱度反饋。 在這樣的期待下,2015年離去,2016年到來,新年的第一天,《異星危機》全球上映! 第一四七章 國際紅星 地面上,激烈的戰(zhàn)爭在城市的每一個角落展開;天空中,巨大的戰(zhàn)艦漂宛若移動堡壘漂浮懸空。 戰(zhàn)艦內(nèi)部上層,激戰(zhàn)已進入尾聲,血與灰燼一同漂浮在殘損的堡壘內(nèi),前秘密行動部隊隊長伊萊靠著合金墻壁坐在異星人的主腦之前,準備給這個怪物“砰”的最后一擊。 戰(zhàn)艦內(nèi)部下層,前秘密部隊隊員,現(xiàn)異星人代號“x—0”人形兵器昆,剛剛未能阻止伊萊,現(xiàn)在正坐在培養(yǎng)槽前恢復身上的傷口。 數(shù)根半指粗的透明軟管盛裝著不知名的液體連接在他的身上,他袒露著半邊胸膛,雙肘支撐著在自己的腿面上,長及肩部的頭發(fā)隨著主人頭顱不時的晃動而輕輕搖擺。 鏡頭對準昆的面孔。 他的瞳孔有著輕微的渙散,嘴唇不停地快速而細小地上下張合著,但這似乎并不是在困惑。隨著一串串的數(shù)字和字母從他的口中念出來,一段一段被儲存在特定區(qū)域的記憶如同數(shù)據(jù)流一般流入他的腦海。 渙散的瞳孔正中心的位置出現(xiàn)一點微光,接著這樣的光芒擴散到他的整個眼球之上。 他的面孔依舊如同機器一般冷漠。 但他的眼睛,那是一雙屬于且只屬于人的瞳孔! 還未輸完液體的軟管突然從昆身上撤離,緊迫而急促的入侵電子音響起。 昆在座位上緘默數(shù)秒,他站到主控臺前,之前的所有情緒已經(jīng)如潮水收斂在面具一樣平靜的表情之下。 主控臺切出坐在主腦面前的伊萊。 昆看著屏幕中的人。 剛剛收斂下去的情緒再一次冒了出來,就像是一個嚴絲合縫的盒子終于露出縫隙,讓被關在里頭的東西窺見了外頭的一兩絲光亮。 但一切都被很好的控制。 昆沉默地聽著主控臺的命令。他的嘴唇再一次飛快地、細微地活動著,依舊是數(shù)字與英文的組合。 它們翻譯過來,是—— “我——叫——昆?!?/br> [敵襲!敵襲!x—0前往一區(qū)消滅敵人!] “我——在——這里——是——為……了……” [敵襲!敵襲!x—0前往一區(qū)消滅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