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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強愛逃妻一百天(復(fù)仇)在線閱讀 - 第127節(jié)

第127節(jié)

    薛老老人笑臉盈盈地堅持要把他送到大門口,他卻連連擺手:“奶奶,回去,那能讓你老人家送我???”

    “敖小子,我可不是送你,告訴你,我是出來活動一個筋骨,我這把老骨頭,整天窩在房間里,肯定就快折騰沒了?!?/br>
    “敖小子,我喜歡你給你捎的柿子餅,明天再帶一些過來?!?/br>
    “行,奶奶,聽你的,明天準(zhǔn)時報道?!?/br>
    接下來的幾天,敖辰寰都會定時定點上薛家報道,瞧著他與奶奶一副熱絡(luò)的樣子,尹婉看著心里特?zé)?,也對他搭不理,可是,男人奇怪了,完全無視于她的存在,她的冷遇絲毫都不影響敖先生的心情啊。

    大半個月下來,薛家上上下下的人物,包括一干傭人,除了大伯薛平江與薛湛父子,其余的人都很歡迎他的過來。

    他過來的時間專挑上午,恰巧那個時候,薛湛與她大伯薛平江都上班。

    他肯定是故意的。

    尹婉聽著外面有他爽朗的笑聲,置若未聞,窩在沙發(fā)上看了一會電視,覺得口干,便下樓找杯子喝水,從花廳穿過的時候,她也沒有刻意去望里面的人。

    等她端著水杯上了樓,就見到奶奶被福媽扶著從花廳出來。

    老奶奶滿臉的皺紋舒展,心情看起來似首很不錯。

    “奶奶?!?/br>
    “婉婉啊,敖小子給我買了一束非洲菊過來,還有好多的蘭花,還說是從非洲空運過來的,你瞧,他還給我栽種上了?!?/br>
    平生,薛老夫人最喜歡蘭花發(fā)出的清幽香味,蘭花是花中君子,最令她欣賞。

    繁花過后,就只能養(yǎng)花弄草來頤養(yǎng)天年。

    望著花廳溫室里兩排剛栽種上的君子蘭,尹婉不知道該說什么好,這馬屁拍得,真不知道這男人心里是怎么想的,她都說得夠清楚的了。

    老夫人黑眼珠子在兩個年輕人身上飛速轉(zhuǎn)了一圈。

    “哎喲,福媽,我頭疼,快撫我進房間,快去給我拿藥?!?/br>
    薛老夫人突然嚷著頭疼,嚇壞了所有的人,敖辰寰伸出雙臂,匆忙將薛老夫人抱回了房間。

    侍候完奶奶吃了藥,尹婉焦急地輕喊。

    “奶奶,你好一點兒了么?”

    “嗯,嗯,好多了,你們有事就別在這兒陪我了?!?/br>
    “好,那你好好休息,奶奶?!?/br>
    尹婉還想說什么,卻被敖辰寰強行拉著出了房間。

    “你拉著我做什么?”尹婉甩開也他緊握著自己柔荑的溫?zé)岽笳啤?/br>
    本以為自己有一顆堅硬的心臟,但是,當(dāng)她臉上露出嫌惡的表情時,他不得不承認,自己還是受傷了。

    “哼,尹婉?!泵孀訏觳蛔?,雙手揣在了褲兜里。

    “別以為我真離不開你,奶奶打電話讓我把花搬過來的。”

    她很想問,這十幾天都是奶奶讓你過來的?最后覺是多此一舉,索性就沒問了。

    “你走吧,我不想見你?!?/br>
    見他忤在原地,像紅甘蔗一根,尹婉在走到長廊盡頭時,卻突然聽到窗外傳來了清脆的汽笛聲。

    這廝還怔在那兒干什么,都不怕被大伯撞上么?

    “首長,辛苦了,今天這么早就回來了?”

    福媽的聲音從樓上飄來,她聽到了響亮皮鞋接觸地面的聲音,不好,感覺大伯快要上來了。

    而這個男人仍然立在原地,好似被人使了釘釘法。

    陽光從窗外照射進來,落到他頎長的身軀上,他的臉逆著光,完全看不到他的輪廓,更是沒辦法看清他臉上的表情。

    “喂,敖辰寰,你給我過來?!?/br>
    她剛出聲,男人就馬不停蹄地朝著她奔過來,幾乎是迫不急待的那一種。

    扯著他的衣袖,把他帶進她的屋子,‘碰’的一聲,房門被她用腳踢上,然后,下一秒,她卻被他抵在了門板上。

    帶著欣喜若狂的心情,男人咬上了她的唇,她的唇很軟很滑,讓他欲罷不能,無法停止。

    盡管她捶打他的肩膀,他仍然不放過她。

    門外皮鞋磨擦地面的聲音越來越響,鉆入了耳朵,尹婉覺得頭皮有紫發(fā)麻,心兒更是跳如雷鼓,如果她發(fā)出聲音,外面的人性然知道她這屋子里有人。

    “婉婉,你在午休嗎?”

    低沉渾厚的男人嗓音,是獨屬于大伯薛平江的,很有味道的成熟男人。

    她無法發(fā)出一句聲音,因為,他正努力啃咬著她的唇,給瘋了一樣,讓她根本沒空發(fā)出一個字音。

    幾秒鐘過后,那聲音在門外頓了一下后漸漸遠去,最終消失在了她耳畔。

    這是一個窒息綿長的吻,她快喘不過氣來了,伸出手指掐捏著他勁瘦的腰桿。掐得很重,男人卻沒有呼痛,也許是咬著牙關(guān)強忍著。

    這男人,她好心拉他進來,免得他與大伯撞上起沖突,他到不領(lǐng)情,真是恩情仇報的白眼兒狼。

    一把推開他,還憤怒地甩了他一個巴掌。

    俊美的輪廓上印著鮮紅的五指印,可他也沒去計較,抓著她的手兒就開始不停地吮吸。

    “喂,敖辰寰,你屬狗?。俊?/br>
    “心疼我嗎?”吻著她纖蔥玉指,他笑容可掬地詢問。

    “誰心疼你了。”真是一只自大的沙文豬。

    見她抽出手指,走向了床邊,拿起床上的那件織了一半的毛衣奮斗,他一個人靜靜站在門背后,臉上的表情又變得諱漠如深。

    一雙眼眸怔怔地望著那雙不斷毛線上穿梭的指節(jié),還有那專注的表情,都深深地讓他著迷。

    眉睫輕揚,四眸相望。

    “你怎么還不走?”真沒見過這么厚臉皮的人,尹婉在心里輕罵。

    “我這時出去,也會碰到你大伯,如果他打了我,你豈不心疼?”

    “切,我大伯才不是那樣的人?!?/br>
    再說打了她也不會心疼,她與敖辰寰壓根兒就是兩個世界的人,早已形同陌路了。

    “哼?!卑匠藉据p哼一聲,薛平江可野蠻了,只是尹婉不知道而已,那些個深沉,斯文,氣質(zhì),全都是表面想象而已。

    “尹婉,這是織給孩子的吧?”

    眸光凝向她手中的毛線衫上,小小的衣服,不過幾十厘米長,雖短小,可是,看起來好可愛。

    “喂,孩子生出來就這么長一點嗎?”

    他說出了心中的好奇。

    “是啊,你也是這樣長大的呢?!币癜琢怂谎?,好似在罵他,這真是一個垃圾問題。

    “尹婉,生命真奇妙啊。”他向她走過去,情不自禁地拿起她手中的小衣服,在空中對著自己比劃了幾下,這么小,他一個手掌都套不進去,這怎么穿?

    “尹婉,你不是織小了?”

    “不會?!彼拈_他的手,沖著他做了一個鬼臉。

    “孩子出生的時候本來就小?!?/br>
    “可,也不會這樣小吧?”

    “哎呀。”尹婉叫了起來,因為,她手中的織線頭被可惡的男人扯了幾針,線頭離開了簽子,她趕緊用食指拉住了不斷下滑的線頭,再滑下去,她這衣服就得拆了重新織一遍。

    “對不起?!币娝置δ_亂,這種事,他不懂,也幫不了她,敖辰寰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低聲道歉。

    好不容易固定了線頭的位置,銀灰色的簽子從狹小到幾乎看不清的線洞里穿過去。

    尹婉緊張的心弦才得以松懈。

    “敖辰寰,你天天膩在這兒,都不怕你公司出內(nèi)鬼嗎?公司垮了,你就等著喝西北風(fēng)吧?!?/br>
    言下之意是在責(zé)怪敖先生,天天盡想著風(fēng)花雪月的事兒,正事兒卻不理。

    “誰說我沒理正事兒,我昨天還洽談了一筆上億元的合同,放心,就算破產(chǎn)了,憑我的資質(zhì)與能力,養(yǎng)你與孩子是不成問題的?!?/br>
    “誰要你養(yǎng)了。”

    她才不要他養(yǎng),他有手有腳,息能養(yǎng)活自己。

    “尹婉,還記得,你幫我織過一件毛衣么?”

    記得,她怎么可能忘記,那件毛衣是當(dāng)年她花了九個通宵,為他織好的。

    當(dāng)年,她愛著他的時候,不知道送什么生日禮物給他,所以,她就織了這件毛衣,多瘋狂,九個通宵,光著想著就有些頭皮發(fā)麻,如今憶起,她只能說感情能讓一個人瘋狂。

    見她眼神迷離,知道她也想起了曾經(jīng)那段甜蜜恩愛的日子。

    “那件毛衣,我一直都不舍得丟棄,盡管經(jīng)過多次沖洗,毛衣顏色已經(jīng)變得老舊,可是,這么多年來,我卻一直把它穿在身上,盡管有時候在公眾場合,所有的人都向我投射過來不可思議的眸光?!?/br>
    覺得這么一個高高在上的大人物,怎么還會穿那種顏色老舊,土得掉渣的毛衣。

    “我穿了那么多年,一直都覺得很溫暖,你與安少弦走近結(jié)婚禮堂的那一天,我看到了這件毛衣,并且,無意間發(fā)現(xiàn)了里面的一張包裹著毛衣的字條,上面寫著我們的名字?!?/br>
    所以,他才不顧一切帶著人馬沖進了她們的結(jié)婚禮,把她堵在了化妝間,強勢掠奪。

    “尹婉,相信嗎?”他望著她,認真嚴(yán)肅地說。

    “我當(dāng)時是真的想要放你自由,要不是那件毛衣?!?/br>
    有些話還沒說出來,然而,尹婉已經(jīng)了然于心。

    說完,敖辰寰沒有再說下去,也許是怕自己再一次在她面前落淚,淚水滾出眼眶之前,他拉門閃人了。

    尹婉坐在床上,望著他消失在門縫里的身影,怔怔出了神。

    下午,吃罷了晚飯,薛奶奶要尹婉跟著她去花園里散步,一老一小穿梭在花從林中,夕陽將她們的身影拖得老長。

    “紫丁香開了。”

    尹婉摘下一支紫丁香,遞到了老人面前,老夫人接過花枝,嗅聞著淡淡的花香,透過一簇簇的小花朵,似乎在觀望著什么。

    眼神有些幽然疏遠。

    “婉,這是你mama最喜歡的花?!?/br>
    “在這個季節(jié)里,以前,你mama總是每天早晨摘一支放到我的床頭柜上,嗅聞著淡淡的香味兒醒過來,睜眼就能看到她雪的的臉孔,相信嗎?婉婉,你mama是我最疼愛的女兒,我對她的愛甚至已經(jīng)超越了其它幾個親生的兒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