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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強愛逃妻一百天(復仇)在線閱讀 - 第109節(jié)

第109節(jié)

    看得出來,他不像是說假的,尹婉本能地往回后退著,然后,旋轉身想迅速離開,可是,始終是遲了一步。

    仗著身高體長,男人一伸臂就能將她扯進懷里,死命地將她的頭往自己懷里壓。

    “尹婉,這是你欠我的?!迸c她相愛一場,以前他珍惜她,疼愛她,什么都為她著想,包括孩子,做為了一個男人,如此沒面子的事他都忍了,為什么那男人才剛回來,她就與他打得火熱,他對蘆蝶并非真心,出于一時的憐憫,他與她做了,而且,僅只有一次,還被尹婉撞見了,他不過就是出一次軌么?有什么大驚小怪的,敖辰寰搞得尹氏破產,還那樣對她,她居然一顆心還向著他,所以,他安少弦不能再忍了,他是她名正言順的老公,卻摸不得,碰不到,她之于他,就是水中月,鏡中花,他不想再這樣忍氣吞聲下去,再忍下去,老婆就是別人的了。

    所以,即然她喜歡激烈的手段,那么,他也會使用,并不只有敖辰寰一個人才可以霸道。

    “不,放開我,安少弦,我要告你。”

    “告我什么?”

    冷妄一笑,笑聲如鬼魅,臉孔扭曲,整個人已經檳臨瘋狂。

    “告我上你嗎?我可是你真正的老公,今天,就算是你強大的背景來了,我也照上不誤,因為,你是我老婆,做老公的要老婆應一下義務,不犯法吧?”

    說著,他強行拽著她,把她猛力往浴池的方向拉。

    尹婉氣得渾身顫抖,只覺得說不出一句話。

    在他把她甩向浴池時,憤力甩了他一個耳光,打得很用力,似乎用盡了畢生的力氣,手心通紅一片。

    男人的半邊臉頰倏地腫得老高,鮮紅的五指印布滿。

    “安少弦,你會后悔的。”

    他這樣子對她,日后,她不會放過他的。

    “不這樣做,我才會后悔。”想到她與敖辰寰兩次三翻,在婚禮上做出那種讓他顏面盡失的事情,他就恨得發(fā)瘋,發(fā)狂。

    一個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尹婉,對你,我已經忍太久了,你不愛我,為什么要與我結婚?你明明是我的太太,為什么一直拒絕我的親熱?”

    對于男人的指責,尹婉覺得自己太無辜,記得大半年以前,她決定與他在一起的時候,明明她都做好了心理準備,要把自己給他,是他不要的,說要等到新婚之夜。

    后來,他毫不容易從澳洲回來了,可是,她卻懷上了這個孩子,他一直說等到生完孩子,他們就真真正正地在一起。

    是他拒絕自己,面對他這們的指責,尹婉只能啞笑無語。

    “少弦,別這樣對我,別讓我恨你?!?/br>
    “無所謂?!彼咀∷凉M頭青絲,殘冷無情地道:“尹婉,其實,你從來沒愛過我,我不過是你寂寞時的慰藉品而已,他回來了,你就迫不急待地投入他的懷抱,絲毫都不考慮我這個老公的感受?!?/br>
    “那……是誤會,他為我受傷了,傷了半只眼睛,所以,我才去……看看他?!?/br>
    尹婉不想讓安少弦變成這個樣子,至少,在她心里,少弦是美好的。

    她曾經是真心地想與他組建一個家庭。

    真心想與他白頭到老,忘記曾經與敖辰寰那段刻骨銘心的感情。

    “借口,統(tǒng)統(tǒng)都是借口,我們的新婚夜,你在哪兒?說得好聽點,是他強擄你至你父親的墳前,難聽點,就是你自動獻身,那種事,都是半推半就的,別以為我不知道,尹婉,你對我真的很狠心,你與他那樣我都原諒你了,然而,我與盧蝶不過是一次,你就無法忍受了,在你恨我的同時,你可曾想過,我是一個頂天立地的七尺男兒,新婚之夜,老婆被人擄走,錦洲城的人哪個不知道你與敖辰寰的事情,至少,我選擇了忍受與原諒,你指責我的不是時,是否應該想一想自己的所做所為,為了愛你,我?guī)缀鯕У袅俗约旱南掳肷??!?/br>
    說著,安少弦將她推進了浴池里。

    尹婉用手臂死死撐住了浴池邊緣,揚起頭,才能讓自己的臉蛋不埋在無邊的水域里,一把頭發(fā)從散下來,從臉頰上散開,鋪陳到香花瓣布滿的水面上,成了一朵又一朵美麗的海藻絲。

    “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不可能阻擋我要做的事情?!卑采傧依淇岬匦χ?,他抬手將襯衫上檀香木質的紐扣一粒一粒解開,露出了精壯的腰身,陽光下,六塊腹肌清晰可見,可是,尹婉覺得沒有任何的美感,只覺得惡心。

    “好,你盡管如此,安少弦,我不再反抗,不過,今天過后,你就等著下地獄?!?/br>
    她冷冷地宣布,她是一個孕婦,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安少弦要有多狠心,才會這樣子強迫她做這種事情。

    安少弦望住那張臉,慘白的膚色,纖長烏黑的睫羽,她就像是被水澆濕的花瓣,柔弱卻又美艷……

    在他眼里,她始終是最美的。

    就如陽光下綻放的炫麗的曼珠沙華,多姿而艷麗,不說傾國傾城,這朵嬌艷的花兒入了他的眼,只為她曾經像一束陽光一樣照亮了他黑暗的世界,指點了他迷茫人生的方向。

    也許,早在多年前,有些姻緣冥冥之中就悄然注定。

    多年前,她傷心落淚跑到楊柳樹下痛哭,聽著她悲慟的哭聲,他只能隱隱心痛。

    那時候的他,還不認識她,至少,不知道她長得什么模樣。

    其實,他對她的感情,并不是以美貌開始的,世上姑娘何止千千萬,但,他就是喜歡她,沒辦法,這種喜歡維持了這么多年,喜歡的程度不減反增。

    也許是由于太愛,所以,他才不能容忍她與敖辰寰的再一次再面,他怕,怕她們的感情又會死灰復燃。

    “尹婉,我可以不計前嫌,只要你別離婚?!?/br>
    他的聲音帶著卑微的乞求。

    尹婉似乎看都不想再看他一眼,合上雙眼,別開了臉。

    這種動作刺激到了安少弦,像是無言告訴他,這婚是離定了,他愛了她一生,愛了她一輩子,不昔搞得與養(yǎng)父反目成仇,到頭來,他除了得到一頂綠帽子以外,還得到了什么?

    不顧一切,他鉆入了浴池,把她壓在了身下,強行掠奪,她雙手撐住了池緣,動也不動,任她預取予求。

    只是,一縷血線從他眼前濺落,湛藍的水面上忽地浮起一朵艷麗的血花,安少弦只覺得血液沖入腦門頂,她抓住了他的手臂,纖長的指甲深深嵌盡了他的rou里,他被她掐得近乎發(fā)狂,再也顧不得其他,水面拍打的濺起紛亂的水花。

    反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將她手腕反剪到身身后,單薄的身軀被他壓制在了堅硬的臺面上,膝蓋摩擦痛的鉆心。

    她開始不停地沙啞著咒罵,眼淚卻無法控制紛紛滴落。

    握住她細腰的雙掌猶如燒紅的烙鐵。

    兩個人在水中展開了一場激烈的戰(zhàn)斗,撈起他一支手臂,狠絕咬下去,口腔里滿口鮮血布滿。

    空氣里繚繞著血腥的味道,男人陰鷲的目光落在那一張憤恨無比的臉上,他毫不猶豫的抬手,極狠的一巴掌就搧了出去……

    而那一頭烏黑的發(fā)絲浮在水面上,像是盛開了一朵漆黑妖艷的花。

    那一刻,尹婉笑了,笑自己的愚鈍,居然看錯了人,以前,她覺得安少弦多好,多溫柔,溫柔的男人在她心中早已成了一個嗜血的魔鬼,他居然打她,這輩子,她活到二十幾歲,父母從來沒摸過她一根手指頭。

    火氣在心底如星星之火一樣燎原。

    一陣水聲襲入空氣,忽然,她像是瀕臨死亡的魚最后拼死一搏一般,她用盡了全的力氣撲過去,尖利的指甲狠狠往那張臉上抓去……

    然而,他輕松制住了她傷自己的動作。

    將自己額角一縷細發(fā)上沾染的血珠撣落,憂慮目疏朗,聲音陰郁,展眉一笑。

    聲音卻像是魔音一般繚繞而來:“尹婉,從今天開始,你別想走出這里一步?!?/br>
    尹婉倏地大驚,忽地,胎動了一下,她用捂住了肚子,擰起了秀眉,怒道:“安少弦,你會不得好死的?!?/br>
    “如果薛家的人知道這件事,絕不會放過你。”

    “放心,寶貝兒,他們做夢也不會想到你會在我這里,哈哈?!?/br>
    安少弦忽然微微挑起唇笑了笑,他笑起來是毫無溫度的,仿佛面上籠著絕美的畫皮。

    見她撫著肚子,安少弦甩了一下額角的頭發(fā),用舌尖舔了一下唇角,感覺舌頭有些疼,是剛才被她咬的。

    撫著自己受傷的唇角,凝望著她的眼眸越來越深邃,像是無力的旋渦,將她整個人一點點地吸了進去。

    “不急,尹婉,我們以后共處一室的時間還長得很?!?/br>
    “安少弦,我肚子痛,我要去醫(yī)院。”

    見他已經撐起身,走出了浴池,尹婉急忙奔上前,抓住了他的衣袖,低低地哀求。

    “送我去醫(yī)院好嗎?”

    “去找孩子的父親送吧?!?/br>
    安少弦甩開了手,猝不及防,尹婉被他甩到了水池里,還嗆了一口水。

    男人拂了拂衣袖,看也不看她一眼,轉身離開,尹婉從浴池里起來,一番糾纏,水池里的水早已冷卻,她打了一個寒蟬,趕緊找了一塊毛巾,為自己擦干了頭發(fā),又把自己身上濕衣服換了下來。

    然后,清洗干凈,她走出浴池才發(fā)現門已上鎖,安少弦是鐵了心要囚禁她。

    她無助地跌坐在了角落的沙發(fā)椅子上,整個人蜷成了一團,溫柔的燈光打照在她的臉孔上,為她雪白的肌膚鍍上一層冷妄,雖然他剛才并沒得逞,可是,他這樣子囚禁著她,她死的心都有了。

    窗外已有點點的燈光照射進來,天黑了,一天就這樣過去,傭人端上來的食物,她一口也沒有吃,傭人都上來熱了好幾次了。

    可是,她就那們僵坐在椅子上。

    門‘吱呀’一聲又開了,傭人望了一眼擺在她面前木質托盤里的三菜一湯,搖了搖頭,擔憂地勸解道:“尹小姐,你還是吃一點吧,你一天沒進食了,得顧著肚子里的寶貝啊?!?/br>
    “我要見安少弦?!?/br>
    她望著窗外,面情木訥,機械地重復著這句話。

    “我已經把這話傳達給了安先生,安先生說,除非你不想防婚,否則,就讓你在這兒呆一輩子?!?/br>
    尹婉痛苦地閉上了雙眼,嘴唇蠕動了一下,卻是什么也沒再說。

    傭人看了她一眼,默默地端著托盤退了下去,門鎖再次落上,也許是他早就有準備,連窗戶在她來之前早就釘死了,現在,她只能活動在這間幾十平米的房間里,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還讓傭人沒收了她的手機,她幾乎已經是與世隔絕了。

    敖辰寰,你在哪里?你可知道,你的孩子正在這兒受著折磨,她已經一天沒喝一口水,沒吃過一口飯。

    敖辰寰,救我,快來救我啊。

    不知道為什么?

    此時,尹婉心中想的念的全是他,全是曾經把她推入地獄的男人,也許,在她的靈魂深處,記憶深處,她從沒忘記個這個男人,所謂,愛之深,則恨之切,沒有愛,又哪來的恨。

    當年,他擁著黛眉莊出現在她們的大婚典禮上,她就發(fā)過毒誓,要他身敗名裂,讓他生不如死。

    在他終于死于非命,生不如死的那段日子,她過得并不快樂,更不幸福。

    也許,她仍然愛著他,不單單只因為他是孩子的父親,更因為他是她最初的那一個,唯一的那一個,所以,這么些年來,他始終存在于她的記憶中,也許是因為強烈的仇恨,掩埋了她心中的愛,但,當剝開層層的枷鎖后,驀然驚覺,他還是存在于她的骨子里,靈魂深處。

    尹婉失蹤了一天,薛家人著急的不得了,薛平江,薛平儀倆兄弟派出人馬幾乎快將整座錦洲城掀翻了天。

    可是,卻沒找到尹婉的半點兒蹤影。

    薛家老夫人坐在大廳里,由于等待的時間過長,她忍不住就哭起來。

    “告訴你們,不把婉婉給我找回來,我們大家日子都別過了?!?/br>
    “媽,我已經派人去找了,薛湛也親自帶人去了,放心,不會有事的?!?/br>
    薛平江劍眉微蹙,尹婉無顧失蹤,讓他心里又驚又氣,第一次在下人的面前大動干火,還訓斥了福媽。

    “福媽,小姐出去的時候,為什么不跟著她一起走???”薛老夫人把矛頭指向了薛家的老傭人。

    “老夫人,罪過,罪過,嗚嗚,當時,我要跟著小姐去,可是,小姐說她去附近的超市,買一點東西就回來啊?!?/br>
    早知道如此,福媽絕不會放任著她一個人出去。

    “平江,平儀,你們說婉婉是不是遭遇到壞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