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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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明“恰”在此時醒來,不待傅曉敏發(fā)作,他先大聲尖叫起來:“你怎么會在我床上?” 傅曉敏到現(xiàn)在都還摸不著頭腦,只記得自己趴在休息室的桌子上痛哭,哭著哭著就睡著了,接下來的事情她全都不記得了。不過,她認(rèn)為楊明應(yīng)該清楚這是怎么一回事,沒好氣地反問道:“你不知道嗎?” 楊明盯著她的眼睛,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道:“抱歉,我喝醉了,不知道你是什么時候進(jìn)我房間的?我一點印象都沒有!你要不相信,可以去看監(jiān)控,看看到底是我拉了你進(jìn)來的,還是你自己走進(jìn)來的?” 傅曉敏不由得傻眼。楊明這么有底氣,自然不會是他拉扯自己進(jìn)來的,可是自己為什么全無印象呢? 門外的人全都瞪大了雙眼,蝦米?兩人不是偷情,而是傅曉敏看上了楊明,偷偷溜進(jìn)他的房間,然后趁人喝醉,把人給睡了?一時間,個個臉色精彩紛呈,份外好看。 傅英崧滿臉赤紅,只覺無地自容。他一向疼愛這個女兒,此時卻恨不得拿根繩子來勒死她。 傅夫人的頭疼得像裂開了一樣,耳朵“嗡嗡”作響,一揚(yáng)手,“啪”的一聲,又抽了傅曉敏一個耳光:“你快給我起來穿衣服……” 傅曉敏撫著疼痛的臉頰,簡直要氣瘋了:“媽,今天是我訂婚的日子,你干嘛打我的臉?等下讓我怎么出去見人?” 傅夫人胸口一窒,眼前陣陣發(fā)黑,差點沒吐出三兩鮮血來,隔了好一會,才咬著后槽牙,一字一頓地說道:“你再敢多說一句廢話,我打死你……” 傅英崧緊緊握著雙拳,閉上了眼睛,三分鐘后睜開,一言不發(fā),越過秦洛巖,目不斜視地往老頭子的書房走去。 秦傅聯(lián)姻,廣發(fā)請柬,這個婚無論如何都是要訂的,只不過準(zhǔn)未婚夫臨時換人,換成了秦家的外孫楊明,好在秦大姑強(qiáng)橫,當(dāng)初給兒子報戶口時,將姓名登記成了秦楊明。 老頭子已經(jīng)知道了這一幕鬧劇,猜到傅英崧會來找他,連忙讓私人醫(yī)生扶他去書房。他拿著拐杖,坐在紅木古椅上,思緒不由得回到了多年前…… 秦寰的奶奶是典型的賢妻良母,嫁到秦家沒多久他就去當(dāng)兵打仗了,這一去就是八年,等到他復(fù)員回家,雙親早已成了一抔黃土,嬌妻眼角布滿了細(xì)紋,而走的時候還在肚子里的女兒則又黑又瘦,身上穿一件黑不溜秋的棉衣,躲在門后怯生生地看著他。 他又歡喜又難過,彎下腰想要去抱那個小丫頭,她卻嚇得大哭起來:“mama別賣掉我,我會少吃飯,多干活,不要賣掉我……” “怎么回事?” “前年秋天,公公去了,婆婆病了……家里一個錢也沒有,幾天沒揭鍋了,丫丫總是半夜餓醒哭鬧……恰好鎮(zhèn)上有戶人家要收養(yǎng)個孩子,我想與其跟著我餓死,還不如送給人家撫養(yǎng),將來說不定還有見面的機(jī)會……后來,我沒舍得,丫丫也死活不肯跟他們?nèi)ァ?/br> 秦華銘熱淚盈眶,他永遠(yuǎn)也忘不了大女兒看到他時那又驚又怕的眼神,直到現(xiàn)在回想起那一幕,依然內(nèi)疚不已。 為了改變家里的貧困狀況,他決定創(chuàng)業(yè)。大兒子秦洛巖出生時,他正處于創(chuàng)業(yè)初期,整天忙得四腳朝天,別說抱了,十天半月能見上一面就算不錯了。等到老三秦洛庭出生,他的事業(yè)已經(jīng)有了起步,但依然忙得厲害。 男孩子總歸比女孩子淘氣點,兩個兒子小時候沒有少挨他的打。等到他事業(yè)有成,有時間跟家人述親情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成了兒子最熟悉的陌生人,有尊敬,沒親近,可他覺得這樣也蠻好,他喜歡這種一家之主的感覺。 為了彌補(bǔ)當(dāng)年的缺憾,他特別寵愛秦洛翔,除了董事長的位置沒有給,其他的幾乎是有求必應(yīng),兩個兒子全都要靠邊站。時間一長,兩個兒子嘴里不說,心里全都有了怨言。 他并沒有引起重視,只當(dāng)是沒錢鬧的,以為只要家里的錢多得花不完,他們就不會爭也不會吵了。他們姐弟三個從小就不和,可以說有一大半的原因是因為他的偏心引起的…… 敲門聲打斷了老頭子的沉思,他回過神來,努力坐直身軀,說了聲:“進(jìn)來!” 跟聰明人說話,無須拐彎抹角,傅英崧說出來意,老頭子點了點頭,當(dāng)場叫來秦洛翔,雙方一拍即合。 傅英崧松了一口氣,還好秦家沒有嫌棄曉敏,依舊肯娶她進(jìn)門,否則傅家的臉都要被她丟盡了。 秦洛翔也松了一口氣,還好兒子計劃周祥,傅英崧沒有看出異常來,否則兒子又要跟十年前一樣,白睡了一回身子,什么好處都沒撈到。 兩個心懷鬼胎的人面帶微笑,客客氣氣地商量著訂婚事宜,生怕把對方給惹毛了,再次節(jié)外生枝。 老頭子精力不濟(jì),坐了一會后,起身回房間,不一會兒,董秘敲門進(jìn)來,低聲匯報他查到的消息:“二少爺和傅公子聯(lián)手,一個負(fù)責(zé)調(diào)開化妝師和傭人,一個負(fù)責(zé)放迷幻藥并纏住母親,然后二少爺用擬聲軟件冒充大少爺?shù)穆曇趄_傅小姐,說有東西要送給她,要她來自己的房間……” 老頭子閉著眼睛靜靜地聽著,半晌之后方才睜開眼,開口說話,聲音蒼老:“被人牽著鼻子走的蠢貨,還自以為高明……倒是那一對聯(lián)手演了一出好戲,不動聲色,算計人于無形之中,就連我都被他們算計在內(nèi)……” 董秘垂著頭,一聲不吭。 聚在楊明臥室外的人已經(jīng)散開,秦洛巖將今晚的事情在腦子里過了一遍,目光似箭一般射向兒子,咬牙切齒:“是不是你干的好事?” 秦寰毫無畏懼地迎向他,冷冷地說道:“十年前,楊明搶走了我的女朋友,我心里很難過,你安慰我說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十年后,楊明再次搶走了我的準(zhǔn)未婚妻,這一次你怎么不安慰我?” 秦洛巖見兒子翻起了舊帳,不由得惱羞成怒:“我怎么生了你這樣的兒子?一點用都沒有,連個女人都看不住,三番兩次被人搶走,簡直是個廢物……” 秦寰懶得跟他爸爸作口舌之爭,雙手插在口袋里,掉頭就走。 秦洛巖氣得險些暈倒,跺了跺腳,終究跟在了后面。 父子兩人一前一后回到大廳,正好趕上司儀宣布訂婚,當(dāng)然,準(zhǔn)未婚夫換成了秦楊明。 秦家畢竟財大氣粗,只不過一會兒功夫就將戒指什么的全都準(zhǔn)備好了,楊明將碩大的鉆戒套到傅曉敏左手的無名指上,兩人順利完成了訂婚。 來賓全都拍起了手掌,不時有人看向秦寰,眼里露出憐憫的表情。防火防次防表弟,孩子你要記住這血的教訓(xùn)?。∠麓我欢ㄒ蠢?,別再讓人搶走了??! 秦寰并沒有在意這些人的眼光,雙目緊盯著大廳門口。葉鳳玲和秦諾站在他的邊上,一個臉上掛著優(yōu)雅得體的笑容,一個不時抬腕看時間。 十多分鐘后,葉家的人在葉老先生的帶領(lǐng)下姍姍來遲,走在他們后面的是趙茗語和她的爸媽,何綺扶著蘇欣走在最后。 秦洛巖的臉在看到趙茗語的剎那,陰得能下出雨來,他明白自己被兒子給算計了,可他除了生悶氣,無力回天。 秦寰迎了上去,他先跟外公一家人打招呼,然后在眾人的注目下,徑直走向趙茗語。 秦諾將早就準(zhǔn)備好的一大束玫瑰花遞到他手中,秦寰接過來后再遞給穿著平跟鞋的趙茗語,然后從口袋里掏出一枚鉆戒,單膝下跪:“孩子mama,求你嫁給我!” 蝦米?趙茗語懷孕了?傅曉敏站在臺上,只覺眼前一黑,險些一頭栽下來。 “啪嗒”一聲,沈智軒握在手里的酒杯掉在手上,摔得粉碎,他失魂落魄地看著趙茗語依舊平坦的小腹,眼角漸漸潮濕。 秦洛巖臉上火辣辣的,上次他在醫(yī)院里打了趙茗語一耳光,秦寰警告他說:“我一定會打回來,而且是當(dāng)眾打你的臉……” 秦寰握住趙茗語的手,放到嘴邊親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套到她的無名指上。 秦諾帶頭鼓掌,不一會兒,掌聲如雷鳴般響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只剩下最后一章了,明天大結(jié)局,蘇欣和傅曉繁會不會走到一起,全部在明天揭曉! 求撒花! ☆、第76章 人生百態(tài) 秦寰站起身,激動地抱著趙茗語擁吻。 秦諾帶頭叫好,何綺和蘇欣拼命鼓掌,趙氏夫妻和葉鳳玲的眼中全都涌出了喜悅的淚水…… 葉老先生和葉老太太相視微笑,兩個加起來快要一百五十歲的老人被這種喜悅的情緒所感染,當(dāng)眾牽起了手。 閃光燈不停閃爍,記者們一個個像打了雞血似的,不停地圍著這一對新出爐的未婚夫妻拍照。 秦洛巖明白一切已成定局,強(qiáng)忍心中的怒火,臉上硬擠出一抹笑容,走過去跟趙庚镕握手。今晚賓客云集、場面盛大,他不能給公眾留下一個嫌貧愛富、趨炎附勢的形象。果然,記者們看到這一幕,全都將鏡頭對準(zhǔn)這一邊。 如此熱鬧的場景,老頭子作為一家之主,當(dāng)然要出來露個面。今晚他的孫子和外孫雙雙訂婚,準(zhǔn)孫媳還懷了身孕,老頭子“紅光滿面”,笑得合不攏嘴。不知道的人都以為他很高興,只有自家人才知道老頭子被氣壞了。 由于趙茗語肚子里已經(jīng)有了孩子,婚事不能拖,葉老先生和老頭子稍一商量,一致決定將兩人結(jié)婚的日期定在元旦。 相比傳聞中有可能繼承兩份家業(yè)的傅曉敏,池曉珊更愿意秦寰娶趙茗語,以免二房一家獨大,自家越來越?jīng)]地位。 秦洛翔如愿以償將傅曉敏變成自己的兒媳婦,原本心情很好,可當(dāng)她看到秦寰向趙茗語求婚,頓時明白自己的兒子被侄子利用了,臉上的笑容立刻就淡了下來。 管家不動聲色地走到秦洛翔身邊,委婉地通知她:秦家大宅不再保留他們的房間,里面的東西今晚必須搬走。秦洛翔的臉頓時拉長,變成了寡婦臉。 沒有人理會楊明和傅曉敏,就連司儀都忘了他們的存在,任由這一對剛剛確立關(guān)系的新人穿著華貴的禮服,像一對木偶似的杵在臺上。 盡管剛做了親密的事,其實他們彼此并不了解,相互之間也沒有感情。一道道鄙夷的目光從四面八方射向臺上,楊明只覺如芒在背、如鯁在喉;傅曉敏板著張寡婦臉,誰敢看她,她就露出一副恨不得對方去死的表情。 這一切全都在秦寰的預(yù)料之中,他放開趙茗語,小心翼翼地扶著她在一邊的椅子上坐下,然后蹲在她面前,握住她的雙手,滿臉緊張:“你感覺怎樣?有沒有哪里不舒服?肚子疼不疼?腿酸不酸?” 趙茗語心里一片柔軟,輕輕搖了搖頭:“我沒事,你別緊張?!?/br> 前些日子趙茗語為了配合秦寰演戲,在花店跟他大吵大鬧,回家后發(fā)現(xiàn)身下見紅,心里起了疑心,第二天早上用早孕試紙一驗,這才知道自己懷了孕,可她誰也不告訴,收到秦洛巖發(fā)來的郵件后,打車趕往售樓處,當(dāng)著傅曉敏的面又鬧了一場,動了胎氣,差點流產(chǎn)。這些日子她一直在醫(yī)院保胎,直到今天下午才出院。 秦寰直到趙茗語進(jìn)醫(yī)院,才知道自己即將要做爸爸。他只要一想到自己差點失去這個孩子,就不由得一陣后怕:“你這女人膽子也太大了,明知道身體不舒服,還硬撐,萬一掉了怎么辦?” “掉了就掉了,本來就是漏網(wǎng)之魚……” “你說什么?”秦寰不由得臉都黑了。 趙茗語縮了縮脖子,可是很快她就理直氣壯起來:“那些天是我的危險期,我說等你手臂拆線了再做,你偏不肯,還騙我說你會戴套,害得我什么準(zhǔn)備都沒有就中了招。秦寰,你太壞了……” 那些天他食髓知味,每晚都纏著趙茗語,不做幾次不肯罷休,先前肯定是戴的,后來迷迷糊糊,大約給忘了,秦寰嘿嘿訕笑道:“我記得我每次都戴的……” 趙茗語指了指自己的肚子,若非周圍都是人,她一定要把秦寰的耳朵給擰下來:“罪證在此,你還敢狡辯?” 秦寰看著趙茗語的肚子,目光頓時柔和起來,低頭親吻她的手:“孩子mama,我愛你!” 趙茗語的氣勢頓時就軟了下來:“孩子爸爸,我也愛你!” 何綺含笑看著趙茗語和秦寰打情罵俏,金嘯楓將嘴巴湊到她的耳朵邊,輕聲說道:“今晚去我那吧,你的兩個閨蜜全都懷孕了,我們再不加油,等你懷孕,她們的孩子全都會醬油了?!?/br> 倚綺臉頰一熱,趕緊看周圍有沒有人偷聽,發(fā)現(xiàn)沒人,這才松了一口氣,啐道:“你想也別想,我是絕對不會做未婚先孕這樣的事情的。” “我明天就向你求婚!” “千萬別,你求了我也不答應(yīng)?!?/br> “不答應(yīng)也沒關(guān)系,我多求幾次,求到你答應(yīng)為止?!?/br> “我討厭嘩眾取寵?!?/br> “我找個沒人的地方向你求婚。” “不要,我打算獨身一輩子,沒打算結(jié)婚嫁人?!?/br> “你先別忙著拒絕,我是認(rèn)真的,你再考慮考慮?!苯饑[楓可不是那種遇到挫折就退縮的人,只當(dāng)沒聽見,厚著臉皮繼續(xù)說道:“你的繼母和meimei視你為眼中釘,你還是搬出來比較好。我在市中心有套房子,距離秦寰和趙茗語住的地方很近,精裝修,拎包就可以入住,我今晚帶你去看看?!?/br> 倚綺有些心動,卻依舊一口拒絕:“你休想誘惑我,我不做未婚同居的事情。” “哎,我只是希望你搬出來住,眼不見為凈,沒有其他的意思。”金嘯楓用一種“你傷害了我”的眼神看向何綺:“難道我在你心目中,是個□虜掠、無作不惡的男人?你怕我霸王硬上弓?” 經(jīng)過這么長時間的交往,倚綺對金嘯楓的人品還是信得過的,她的意志不由得動搖起來,猶豫了半晌說道:“你讓我想想……” 金嘯楓頓時大喜,圍著何綺大獻(xiàn)殷勤。 金嘯松看著這一幕,心里膈應(yīng)得要死,有心想不看,視線卻不受控制,一個勁往他們那里瞧。何氏姐妹不和,早已不是什么秘密,金嘯松沒過多久就知道自己誤會了何綺,他想打電話道歉,可惜何綺將他列入了黑名單。還沒等他想好是否要屈尊降貴,當(dāng)面認(rèn)錯并重續(xù)前緣,外頭已經(jīng)在盛傳自己的堂哥在追求何綺。金嘯松有種自己的東西被人搶走的感覺。 幾人歡喜幾人愁,沈母站在人叢中,目光掠過趙茗語,看向喜上眉梢的秦寰,心里百般不是滋味。她怎么也沒想到,被自己嫌棄的趙茗語會嫁入秦家,成為秦家的大少奶奶。只要一想到將來秦寰掌權(quán),自己還得看趙茗語的臉色,沈母就怎么也高興不起來。 沈智軒目光不時在葉鳳玲和母親的臉上打轉(zhuǎn),不一會兒,他就瞧出葉鳳玲臉上的笑容全是真的,母親臉上的笑容卻全是假的,越看越悲涼。如果自己的母親能跟秦寰的母親一樣,兒子為先,利益靠后,他未嘗不能娶到趙茗語…… 沈智軒的眼里露出了求而不得的痛苦,對母親說道:“媽,我想在元旦那天結(jié)婚,你幫我安排一下,新娘只要不是小倩,其他人我都沒有意見……” 沈母不由得懵了,還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沈智軒又添了一句:“要是元旦結(jié)不了婚,我就去出家做和尚,我說得出、做得到……” 聽到“元旦”這兩個字,沈母下意識地看向趙茗語,隨即收回目光,看向滿臉淚水的兒子,一顆心又苦又澀,臉上終于有了一絲悔意:早知兒子會如此痛苦,當(dāng)初順其自然又如何…… 傅英崧和秦洛巖吵了一架,一個責(zé)怪對方管不住兒子,連婚姻大事都做不了主;另一個也責(zé)怪對方管不住女兒,訂婚當(dāng)天就出軋。經(jīng)此一事,兩人的關(guān)系徹底交惡。 傅曉繁忍了半天,終究還是沒忍住心中的怒火,質(zhì)問蘇欣:“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秦寰要娶的人不是我jiejie,而是趙茗語?” 蘇欣點了點頭:“不錯,我早就知道了?!?/br> 傅曉繁垂在身側(cè)的雙手不由自主地握緊:“你為什么不告訴我?” 蘇欣坐在椅子上,面無表情地說道:“我提示過你,你聽不明白我的意思,我也沒辦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