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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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寰柔聲說道:“吃了,剛才陪我mama吃了半個,等下再陪你吃半個?!?/br> 趙茗語一聽便知道他今天回家,還是沒有跟家里人和好,道:“我要開車了,不跟你聊了,白白!” “等一下?!鼻劐咀詮谋悔w庚镕瞪了一眼,心里很是沒底,問道:“我今天送到你家的東西,其中有一樣是1980年發(fā)行的第1輪生肖郵票,我記得你說過,你爸媽喜歡集郵,他們對這件禮物喜歡嗎?” 趙茗語回答:“全都不喜歡!” “啊?” “他們說,你送他們一樣寶貝,是想騙走他們的寶貝?!?/br> 秦寰不由得失笑,掛斷電話,趙茗語正想發(fā)動車子,車門被拉開,幾名身強(qiáng)力壯的男子站在車外,其中一人說道:“趙小姐,請跟我們走一敞!” 看門的何大爺看到這一幕,立刻拿起電話打算報(bào)警,立刻被兩名男子扭住了胳膊、趙茗語臉色煞白:“放過那位大爺,我跟你們走……” 帶頭的那人微笑:“趙小姐你放心,只要你乖乖合作,我們不會動你一根汗毛……” 秦寰陪母親說了一會話后,看著時間差不多,正想離開這兒,秦洛巖板著臉走了過來:“跟我到書房去!” 秦寰點(diǎn)了點(diǎn)頭,默不作聲地跟在后面。葉鳳玲擔(dān)憂地站了起來,正想跟過去,秦華銘頓了下拐杖:“我肚子餓了,晚飯沒吃飽,你去廚房里給我下碗面來?!?/br> 葉鳳玲咬了咬牙,終究不敢公然違抗公公的命令,一步三回頭地去了廚房。秦華銘轉(zhuǎn)頭看著秦寰挺撥的背影,越看越來氣,決定讓兒子好好教訓(xùn)一下他,免得無法無天,連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 書房門一關(guān)上,秦洛巖立刻伸手想要打秦寰耳光,秦寰早有防備,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咬牙說道:“我究竟做錯了什么,你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打我?” “我讓你去跟傅曉敏相親,你是怎么回答我的?”秦洛巖掙了一下沒掙開,氣得險(xiǎn)些暈倒:“老子教訓(xùn)你,你敢反抗?” 秦寰一聲不吭,只是冷冷地看著他爸爸,過了很久,他才放開秦洛巖的手腕,轉(zhuǎn)手朝門外走去:“我不會再去相親,你用‘老子’的身份壓我也沒用?!?/br> “你是不是為了那個叫做趙茗語的女孩子?” 秦寰知道他爸爸的性子,將責(zé)任全部往自己身上攬:“不關(guān)她的事,是我自己不想相親。” 秦洛巖冷笑:“你是不想相親,還是不想結(jié)婚?” ☆、第44章 棒打鴛鴦 秦寰生怕秦洛巖再逼迫他去和傅曉敏相親,便說道:“我不想相親,至于結(jié)婚的事情,暫時還沒有考慮。” “那么趙茗語呢?你有沒有考慮過給她一個名份?” 秦寰摸不準(zhǔn)他爸爸究竟是什么意思,為了穩(wěn)妥起見,說了句違心的話:“等我有空,我會好好考慮的?!?/br> “我就知道你會這么說,我猜你就是用這種敷衍你爸爸的態(tài)度敷衍趙茗語的吧?” “我已經(jīng)說過很多遍了,我不想去相親,跟趙茗語無關(guān)。” “你撒謊,別以為我看不出你的小心思?!鼻芈鍘r不住冷哼:“以前叫你去相親,你從來就沒有拒絕過,這次死活不肯去,總有個原因,你說不是為了趙茗語,那是為了誰?難道是為了程素暖?” “不是!”秦寰抿著嘴唇,斬釘截鐵地說道:“我跟她已經(jīng)整整十年沒有聯(lián)系了,就算全世界的女人都死光了,我也不會跟她在一起?!?/br> 秦洛巖頓時給氣得渾身冒煙,咬牙切齒地說道:“你是沒有跟她聯(lián)系過,可你也從來都沒有忘記過她不是嗎?上次讓你去跟嚴(yán)薇相親,你說想去孤兒院抱個小孩回來,別以為我不知道,那是一個小女孩,今年兩歲多一點(diǎn),長得跟程素暖非常相似,你念念不忘想要收養(yǎng)她,直到后來認(rèn)識了趙茗語,才轉(zhuǎn)換了目標(biāo)。” 秦寰不由得滿臉詫異:“什么兩歲多的小女孩?我從來沒有見過,也從來沒去過孤兒院,抱養(yǎng)小孩的事情我只是隨口說說而已?!?/br> “你沒去過,你的特助鄒瑋去過?!鼻芈鍘r拉開抽屜,將一大疊照片“啪”的一聲甩到書桌上:“你自己看看,長得像不像小時候的程素暖?” 十多張照片如天女散花般散落開來,秦寰拿起幾張看了看,沒發(fā)現(xiàn)有ps過的痕跡,立刻拿起手機(jī)打電話給鄒瑋:“你最近有沒有去過孤兒院?” 鄒瑋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只是聽秦寰的口氣很嚴(yán)肅,便也用嚴(yán)肅的口氣回道:“大約一個月前,我陪我表叔和表嬸去過?!?/br> 秦寰問道:“你們?nèi)ジ墒裁???/br> 鄒瑋心里暗暗嘀咕,他的表叔表嬸今年已經(jīng)四十多歲了,一直想要個親生的孩子,可就是生不出來,做過幾次試管嬰兒也沒成功,一個月前聽了親友的勸說去孤兒院抱養(yǎng)了一個小孩,這件事他跟秦寰提起過,如今又來問是什么意思?“我表叔和表嬸結(jié)婚多年沒有孩子,上個月叫我陪他們?nèi)ス聝涸侯I(lǐng)養(yǎng)了一個小女孩?!?/br> “那小女孩長得怎樣?” “挺漂亮的,眼珠烏黑,眼睛又大又清澈,我表嬸非常喜歡她,把她當(dāng)親生女兒一樣看待……” 鄒瑋沒有見過程素暖,但他見過趙茗語,秦寰試探著問道:“真有這么漂亮嗎?比趙茗語的眼睛還要漂亮?” 被秦寰這么一問,鄒瑋恍然發(fā)覺那個小女孩的長相跟趙茗語有幾分相似:“boss,你不說我還不覺得,你一說我才發(fā)現(xiàn)她們有幾分相似,怪不得我每次去表叔家,看到小表妹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原來如此……” 秦寰剛才開啟了擴(kuò)音功能,兩人通話的內(nèi)容秦洛巖聽得清清楚楚。掛斷電話,秦寰看向自己的父親:“我從來沒有想過要與程素暖再續(xù)前緣,領(lǐng)養(yǎng)小孩的事情純屬巧合?!?/br> “我就知道你會找鄒瑋來跟你唱雙簧?!鼻芈鍘r一向嚴(yán)肅的臉上露出了嘲諷的笑容:“小女孩的事情暫且不說,就說趙茗語好了,你跟她認(rèn)識僅有一個月零八天,真正相處還不到半個月,真有那么深的感情?”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一直都沒有忘掉程素暖,對她又愛又恨,這些年來飽受相思折磨,直到趙茗語出現(xiàn),看到這個酷似程素暖的女孩子,你仿佛重獲了新生,你想方設(shè)法接近她,為了她不惜跟家里人鬧翻,目的只是想要得到這個世間最完美的替身,我說得沒錯吧?” “不是這樣的,她們長得雖然有幾分相似,但程素暖是程素暖,趙茗語是趙茗,我一開始見到她時就很清楚,她們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人,根本沒法相提并論?!?/br> “究竟是不是,就讓趙茗語自己來判斷好了!” 秦寰立刻聽出了弦外之音:“她在哪里?你對她做了什么?” 秦洛巖扯起一邊嘴角,玩味地笑道:“你把你爸爸當(dāng)成什么了?我是何等身份之人,怎么會自掉身價(jià)跟一個女孩子過不去?”說完,從口袋里掏出手機(jī),屏幕上立刻出場了趙茗語的頭像:“趙小姐,剛才我們父子兩個的對話你聽清楚沒有?要是沒聽清楚,我這里有錄音,我派人送過來?!?/br> 趙茗語在鄒瑋表叔家,怔怔地看著那個從孤兒院里抱養(yǎng)回來的女孩,心中又悲又涼,過了很久,她才閉上眼睛,兩行淚水抑制不住地從眼角滑落:“……不用了,我聽得一清二楚!” 秦寰立刻明白了他爸爸的用意,又驚又怒,正打算撲上去搶那只手機(jī),好跟趙茗語解釋,書房門忽然被人從外面推開,秦華銘柱著拐杖走了進(jìn)來,走近秦寰身邊,猛然舉起拐杖向他劈頭蓋臉打去:“敢跟你老子動手,你個小兔崽子,想要造反嗎?” 秦洛巖面無表情地看著兒子挨打,陰鷙的眼睛中飛快閃過一道冷光:“既然聽清楚,那你應(yīng)該明白接下來要怎么做了吧?” “是,我明白,我會跟他分手……” “不,你誤會了我的意思,阿寰是我唯一的兒子,整整十年,他一直孤身一人,難得遇到一個喜歡的人,我這個做父親的絕對不會去做棒打鴛鴦的事情。你可以繼續(xù)跟他在一起,天長地久都沒關(guān)系,就算不小心有了孩子,你也盡管放心生下來,我們秦家絕不會不認(rèn)帳,我們會好好撫養(yǎng)他長大,只是有一句話你必須要記住,永遠(yuǎn)不要幻想不屬于你的東西,明白了嗎?” 言下之意,趙茗語可以獲得秦寰的寵愛,可以過衣食無憂的生活,可以跟他過一輩子,還可以生兒育女,唯一不可以的就是名份,她永遠(yuǎn)無法做秦寰合法的妻子。 八月中秋月正圓,空氣里到處彌漫著桂花香,趙茗語跌跌撞撞地走在人聲鼎沸的街道上,不知自己該往哪里去。包里的手機(jī)響了一遍又一遍,她知道是秦寰打來的,根本不想接聽。 過了很久,她才打了一輛的去何綺那里,車子在酒店門口停下,她付了車錢下車,正要往里走,秦寰從邊上沖了出來,捉住了她的手臂:“茗語,程素暖的事情我早就跟你解釋過了,我從來都沒有把你當(dāng)成替身,你要相信我,別聽我爸爸的話,他的目的就是要挑唆我們的感情,讓你對我由怨生恨,然后主動離開……” 趙茗語淚如雨下,伸手撫上秦寰紅腫的臉頰,輕輕摩挲:“這些我都明白,只是沒有作好心理準(zhǔn)備,我的心里很痛,你呢?你痛嗎?” 怎么會不痛呢?秦寰心痛得有如刀割,輕輕環(huán)住她的腰:“這次是我大意了,我向你保證,只此一次,絕無下次!我會讓你光明正大站在我身邊,絕不會讓你躲在陰影里。” “我知道,只是我想考慮一下,要不要繼續(xù)這段感情?你回去后不妨也考慮一下……” “我不用考慮,我現(xiàn)在就可以答復(fù)你……” 趙茗語伸手抵住他的嘴唇,禁止他再說下去:“一個月后,你再給我答復(fù)!” 秦寰無奈地吻了下她的掌心,說了一個字:“好!” 兩人在酒店門口分手,一個神色黯然,一個失魂落魄,一個開車去往外公家,一個敲開了何綺的房間門。 何綺一瞧她的模樣心里便是一個咯噔,等到問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搖頭嘆息:“我和蘇欣早就提醒過你,齊大非偶……” 趙茗語哭了一場,此刻已經(jīng)冷靜了許多:“我想我真的要獨(dú)身一輩子了,我剛才發(fā)現(xiàn),我已經(jīng)沒有了以前那種不顧一切付出真心的勇氣,哪怕那人是秦寰?!?/br> 何綺給她倒了一杯紅酒,勸道:“不要再多想了,來,喝了它,一醉解千愁。” 趙茗語自嘲地笑了笑,接過酒杯,一飲而盡。 次日醒來,趙茗語開始了公司、酒店兩點(diǎn)一線的新生活,每天她都將自己搞得很忙碌,生怕閑下來會想秦寰。剛開始幾天,秦寰還時不時打電話給她,可她一個都沒有接,慢慢的電話變少,然后變無。 三天后,蘇欣從家里出來,三個人聚在一起,興致勃勃地商量如何攪黃何小妹的親事。老何大約是聽到了點(diǎn)風(fēng)聲,有天還沖到酒店里來,苦口婆心地勸何綺,姐妹間沒有撕扯不開的仇怨,要以和睦為重。何綺當(dāng)他是放p,直接伸手要錢,老何還當(dāng)何綺聽了勸,心里大喜,并不計(jì)效她的花錢如流水,往她的帳戶上又打了一大筆錢。 九月三十號晚上,何綺包了一個會場,兩位閨蜜和十多名幫手全部到場,一人扮演未婚夫,一人扮演未婚妻,進(jìn)行現(xiàn)場模擬練習(xí),剛練到一半,大門被人從外面強(qiáng)行踢開,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走了進(jìn)來,徑直走到何綺面前,微笑著說道:“別練了,有人已經(jīng)把你的計(jì)劃告訴了老何,他已經(jīng)有了防犯,你找來的幫手全被人盯上了,他們休想靠近準(zhǔn)新郎和準(zhǔn)新娘!” 何綺大怒:“是誰告的密?” 男子微笑:“是我!” ☆、第45章 當(dāng)眾調(diào)戲 何綺二話不說,舉起手掌就想打他的耳光,男子眼睫手快,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搖頭嘆氣:“一見面就打人耳光,你就個習(xí)慣很不好,得改掉才行。” 何綺掙了一下沒掙脫,立刻改用另一只手抓向他的臉。男子微微側(cè)頭,輕而易舉就握住了她的手:“小野貓,你的指甲好剪了,抓花了我的臉也就算了,萬一抓花了別人,對方要求負(fù)責(zé),我可怎么辦?” 兩擊不中,還被他當(dāng)眾調(diào)戲,何綺哪里受得了這種憋屈,緊咬下唇,迅速屈起膝蓋撞向男子的“人中”:“這可是你自找的,變成太監(jiān)不要怪我……” 男子早就在防著何綺這一招,側(cè)身繞到她身后,雙手環(huán)著她的腰,和她交手相握,姿勢漂亮得好像在跳冰上雙人舞,一邊笑,一邊嘆:“這么兇的母老虎,除了我只怕再也沒有人膽敢養(yǎng)在家里了?!?/br> 何綺氣得柳眉倒豎,破口大罵道:“瘋子!” 男子眉眼不動,微笑著回敬:“小野貓?!?/br> “你有神經(jīng)病!” “我有相思病?!?/br> “我詛咒你得絕癥。” “不用詛咒了,我的相思病已經(jīng)病入膏肓?!?/br> “有病得治,你趕緊去醫(yī)院吧,好走不送!” “我不走,心病須得心藥醫(yī),你就是我的心藥?!?/br> 一群請來幫忙砸場子的人聽著兩人的對答,全都笑了起來,趙茗語和蘇欣則是面面相覷,一時打不定主意要不要上前幫忙。 何綺簡直要抓狂,她見過的男人也不算少了,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沒臉沒皮的人,拿他一點(diǎn)辦法都沒有,扯著噪子叫道:“你媽的去死吧,快點(diǎn)去死,早死早超生?!?/br> 男子將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慢悠悠地道:“我媽在我三歲的時候就死了,我早已記不清她的模樣,你想讓我媽再死一遍,恐怕有點(diǎn)困難?!?/br> 何綺雙腿拼命往后踢:“我是讓你去死,永遠(yuǎn)消失不見?!?/br> 男子一邊閃避,一邊搖頭:“我怎么舍得留下你一個人。” 何綺一張俏臉漲得通紅:“你死了,我放十八串鞭炮慶祝你往生?!?/br> 男子湊過去在她臉上輕輕一吻:“可我想陪你白頭到老,你沒跟他訂婚,我很高興……” 趙茗語和蘇欣原本摩拳擦掌,打算好好教訓(xùn)一下這個膽敢占何綺便宜的男子,聽到這句話,全都傻了,這可是有jq的節(jié)奏啊,何綺是什么時候招惹上這個男子的,更奇怪的這張臉看上去有些眼熟,就是叫不出名字來。 其他人也全都看呆了,何綺叫了半天,竟然沒有一個人上前幫忙,羞憤欲死,尖叫道:“你們一個個全都死了,看姑奶奶被人欺負(fù)很過癮是不是?還不快過來幫忙!” 一幫人這才回過神來,立刻扔下手里的東西,奔向男子。男子抱緊何綺,喝道:“都給我站住,我們小兩口打情罵俏,旁人不要多管閑事?!?/br> “你個瘋子,誰跟你小兩口?好不要臉?!焙尉_氣得險(xiǎn)些撅過去:“你們這幫混蛋,我根本不認(rèn)識這個神經(jīng)病,快過來拉開他。” 男子聽到這話,臉上露出了受傷的表情:“你這么說可太傷我感情了,想當(dāng)初在新加坡的金沙酒店,我天天陪你到頂數(shù)的露天游泳池游泳,有一次你的腳崴了,還是我送你回的房間,那時候你可乖多了,像小懶貓似的,躺在我懷里一動都不動,怎么現(xiàn)在翻臉無情了?” 趙茗語和蘇欣原本已經(jīng)邁出去的腳又邁了回來,情況不明,還是看看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