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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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瞇著一只眼看他:“進(jìn)了飛蟲了,可疼死我了!” 她的額角還有細(xì)汗,頭上包著塊白色的布條,看這模樣哭笑不得。 他仔細(xì)幫著她吹了,吹了半天才算好。 折騰了一番,鎖柱又給她端了水,就在大屋里面簡單洗漱了一番。 沈君煜可絲毫沒有留下她的意思,可是厚著臉皮爬了床上去,以后的日子還長著呢,這大腿必須抱得緊緊的。 她徑直是上了床,他半闔著眼,仿若未見。 玉樹湊了他的眼底,對著他吹氣:“公子剛才說的話還算數(shù)不啦?” 他這才抬眸:“什么話?” 明顯裝傻。 她嘿嘿笑了,手指在他的臉邊打著圈圈:“就是剛才的話啊!” 分明就是應(yīng)了,沈君煜勾起雙唇,饒有興致地看著她紅紅的眼睛:“三番五次地勾引公子我,這次你又想干什么?嗯?” 就這么說著,還刻意一手?jǐn)堊×怂难?/br> 原本她也是滿臉笑意的,可是剛要開口,小腹突然抽了一下,一股暖流緩緩涌了出來。 玉樹臉色頓變。 更是難受:“我要是不想做小呢?” “那就不做小?!?/br> 他一口咬住了她的唇瓣…… ☆、第13章 九連環(huán) 第十三章 咣當(dāng)一聲,支著窗體的叉竿一下被風(fēng)擺了下去。 原本悶熱的天氣,突然狂風(fēng)大作,遠(yuǎn)處似乎還有雷聲,不多時候,大風(fēng)將寧靜都卷走了去,帶來的雷電。 玉樹仰面躺著,舒服得就快睡著。 就在她微微脹起的小腹上面,男人微熱的手來回輕輕地揉著。 她這次可是真的哭了,兩只眼睛紅得像只兔子,萬事俱備只欠東風(fēng),沈君煜親了她的小嘴,可是當(dāng)真要下手了,她肚子疼得已經(jīng)快說不出話了。 當(dāng)他知道是怎么個情況時候,臉色黑得不能再黑。 憤怒不能言表,可卻只說出了你一個字,玉樹的眼淚已經(jīng)成對成雙地掉落下來。 她身下的褥子已經(jīng)臟污了,揪著他的袖子問他到底知不知道她家在哪里,她說她想知道…… 一下就心軟了。 連忙起身叫了捧雪來,一陣忙活才換了干凈的褥子,又給玉樹處理了一下?lián)Q了衣裙,他側(cè)身躺著,一手輕輕揉著她的小腹,心無旁貸。 他的掌心里面,有暖暖的溫度。 玉樹閉著眼睛,安心享受著這一刻,大小又如何,只等她有了記憶,說不定能先一步離開這里呢。 臨走前,作為他這般相待的寵兒,說不定她的存在還有好多人更是鬧心。 車到山前必有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她始終相信,凡事皆有因果。 就這么睡著了去,一早起來,她破身的消息不脛而走,整個候府這下全都知道了,玉樹這次可真的上了三公子的床,不帶假的,處子的血跡是后院的嬸子給洗的…… 沈君煜一早進(jìn)宮聽封。 玉樹剛起來,鎖柱就來說老夫人叫她過去。 她知道躲不過去,起身梳洗,捧雪生怕她擔(dān)憂,也是叫她放心。 她當(dāng)然放心,沈君煜定然是安排下去了,不然老夫人不會來找她。 自認(rèn)為端莊十分,到底也穿了正式一點(diǎn),昂首挺胸走出了晚苑,外面空氣清新,因?yàn)橥砩舷逻^一場小雨,早上的小風(fēng)都帶著一點(diǎn)點(diǎn)的濕意。 玉樹腳步輕快,到了前院,還未到跟前,卻已聽見了柔弱的哭泣聲音。 沈家老夫人端坐在上,地上跪著個少婦模樣的,大公子沈君如就站了她的旁邊,不時偷眼瞥著旁邊不語的周氏。 她緩了緩腳步,站了外面不想進(jìn)去。 里面女子還在聲聲哭泣:“老夫人可給我做主啊,現(xiàn)在孩子沒有了,我還有什么依仗,大公子還說要趕了我出去,以后我可怎么活??!” 玉樹低頭踢著腳邊的石子,看吧,這就是給人家做妾的樣子。 這新進(jìn)門的小寡婦,仗著自己身懷有孕可是眼睛長了頭頂上面,前日孩子突然掉了,她以為是大公子下的手,可這會看起來不像,若是他的話,估計(jì)是直接連人帶肚都扔出去了。 尤其周氏的孩子可是好幾個都沒站住,她最是反對墮胎這種事情,沈君如萬萬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果然,向來很少開口的周氏柔柔開口了:“你做的?” 玉樹靠墻站著,聽見沈君如急急喊道:“當(dāng)然不是!我已經(jīng)找了車,原本今天是要給她送走的!” 里面的女人又哭了起來:“老夫人,你們不能這樣……” 她才剛掉了孩子,身子還虛弱得很,這么一哭竟然就背過氣去了,立即有人扶起了她。 沈老夫人氣得不輕:“孽障!看看你做的好事!” 沈君如不敢分辯,卻是到了周氏的邊上:“宛如,你說呢?” 宛如是她的閨名,男人小心翼翼地瞥著她臉色,都不敢靠得太近。 周氏臉色不虞,一抬眸,眸色當(dāng)中盡是惱怒:“墮胎猶如殺子,不管是不是你做的,都因你而起!” 說著也不看他,對著婆母欠了欠身,拂袖而去。 玉樹躲了外面的轉(zhuǎn)角處,一閃身看見丫鬟們扶著那個寡婦出去了,看模樣這樣的身體,只能先留下一段時間了,隨后,沈君如大步出來了。 他面上盡是急色,大步流星地去了。 都是自作自受??! 她在外面站了一會兒,聽著里面老太太的嘆氣聲小了些,這才走進(jìn)。 沈老夫人見是她,招手叫她近前去。 玉樹一雙笑眼微微彎了一彎,欠身叫了一聲老夫人,這才走到了她的跟前,沈老夫人拉了她的手,,瞥著她的神色:“三兒和我說了,想給你個名分?!?/br> 就像是早前對大奶奶樓外的妾室說的話一樣。 她心底冷笑,卻是直愣愣地看著她,這老太太就喜歡她這傻乎乎的勁頭,更是喜笑開顏:“你這個傻孩子也算有福氣,我兒遇見你化解了禍?zhǔn)?,可是大功一件,找也找了一年,也沒找見你的親人,老身就給你做個主,你說好不好?” 做主? 給她一個妾室的名分? 她低頭,裝作羞怯模樣。 老太太笑:“你看還害羞了,三兒說了你的戶籍就快落下來了,到時候有了戶籍什么都好辦了,可不能像別人那樣草草了事,老身說得算,可是要找個好日子才能抬了的!” 抬? 偌大的候府,妾先進(jìn)門,人家許家能干么。 玉樹絞著手指,故意問道:“真的嗎?” 這老太太這才說出實(shí)話來:“當(dāng)然是真的,不過你的戶籍可要費(fèi)一般功夫,眼下許家又有意與咱們結(jié)親,先前的媒人又來了,日子也會很快定下來的……不過你放心,三兒是喜歡你,寵著你,日后也不會厚彼薄此?!?/br> 哦,原來是給她吃定心丸,順便小小警告一下??! 玉樹只當(dāng)不知,全然是左耳朵聽右耳朵冒,正是在心里胡亂數(shù)著數(shù),冷不丁聽了一個冷淡的聲音叫了聲母親。 幾乎是急著叫出來的。 她回身,沈君煜胸口處還起伏不定,顯然是急忙趕過來的。 有那么一瞬,她似乎能感受得到他的焦急,是為她而來,他也真的大步而來,幾近粗魯?shù)貙⑺兜搅松砗蟆?/br> “孩兒已經(jīng)說過了,娶妻納妾都還言之過早,母親怎地這般心急!” “誒喲,”老夫人皺眉:“這還未成家立室,就敢這么對你娘這么說話了?” “那個……”玉樹從他身后探出頭來:“其實(shí)……” 她想說別因?yàn)樗臣埽驗(yàn)檫@是不明智的行為,候府后院不和諧的結(jié)果,只能是她的日子變得束縛,更不自在,半點(diǎn)好處都沒有。 可是她剛開了一個口,那母子二人是異口同聲:“閉嘴!” 好吧,她閉嘴。 沈君煜更是一手將她的腦袋瓜按了回去。 玉樹默默站了他的身后,他也并未多說,顯然這母子是不想當(dāng)著她的面討論這件事情,沈君煜規(guī)規(guī)矩矩地躬身告退。 臨走的時候,也沒忘記她,伸手牽了她的手。 倘若是別的丫鬟看見了,定然浮想聯(lián)翩,可是玉樹踉踉蹌蹌地跟著他的大步子,只有一種感覺——一只小狗小貓被他牽著走。 當(dāng)然,事實(shí)證明她的感覺是對的。 回到晚苑之后,他隨手將她一甩就該忙什么忙什么了。 然后她發(fā)現(xiàn),她的活動的范圍,被縮小在晚苑當(dāng)中了,雖然捧雪只是婉轉(zhuǎn)地提醒了她一下非常時期,她還是識時務(wù)地閉門不出。 就像是籠子里面的小鳥。 甚至連小鳥都不如,倘若打開牢籠,小鳥還知道飛到哪里去,而她,卻一片迷茫,什么也不知道。 就這么過了十來天,太子府一切正常,沈君煜警戒的心慢慢放了下來。 泰華公主總是邀請?jiān)S多的姑娘去太子府游玩,她才貌雙全,琴棋書畫無所不通,偶然也會請沈家華容小姐過去,新竹也在邀請之列,這兩日更是勤了,也不知是誰開的頭,用晚宴的時候,提起了京中有名的廚子,這話題就扯到了美食上面去。 泰華公主略顯思鄉(xiāng)之情,提起了一道叫做君子雙株一點(diǎn)紅的菜。 問了是什么做的,她笑而不語,和她們玩起了游戲,說是誰先做出這道菜,便在下次邀請名單里面,下次是什么時候,太子要過壽辰了,這些姑娘們可是真的上了心,可找了名樓大廚之后,又都覺得是公主戲耍她們了,根本沒有聽過這道菜。 為了澄清心意,泰華后又傳話給她們,說若是尋不到這道菜,抑或能解開她常擺弄的九連環(huán)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