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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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天真了,還是太天真了!緊抿著唇,本來打算邁步過去的腿收了回來,于澄決定繼續(xù)聽下去。 于卓昱對于澄的愧疚隨著相處的時間越長越發(fā)滋長,惶恐被于澄發(fā)覺真相,在被江蕭強迫后又是高燒險些燒成了肺炎,那些愧疚已經(jīng)壓得他喘不過氣來,現(xiàn)在的他就像是一根緊繃的弦隨時有可能崩斷,強撐住心神顯得無所畏懼似地:“你有什么證據(jù),或者說有誰會相信你的話?于澄嗎,你覺得他會相信一個讓他心生愧疚的哥哥還是相信雖然有血緣關(guān)系但對他不聞不問欲搶奪財產(chǎn)的叔叔?” 一個讓他心生愧疚的哥哥?這句話如果是以前的[于澄]可能會直接跑過去干架了吧,于澄從上一世到這一世得出的結(jié)論就是不論有什么突發(fā)事件,他總是最后知道的那個,一無所知的他除了能按兵不動還能如何?就像于卓昱說的,他不會去相信一個記憶中爛賭的叔叔,可是也一樣不會相信于卓昱,一個從剛開始對自己流露恨意的人怎么可能會真心實意幫自己,就算于澄愧疚也不會真的相信于卓昱,更何況兩人之間還有個繼承人席位爭奪戰(zhàn)。 于家華發(fā)現(xiàn)自己太久沒入商場了,小看了現(xiàn)在的年輕人,gino只有一些大方向大決定才需要開董事會決定,平時的方案政策一律都交由執(zhí)行長,作為曾經(jīng)上流社會中的寵兒,于卓昱的身價不可小覷,三言兩語就將于家華的話堵死,但是他這里還有第一手資料,之前于澄發(fā)生了車禍險些喪命,和于卓昱也有些關(guān)系,這樣的東西也只有皿才有能力查出來,如果于卓昱識相就能息事寧人,若是不識相那么捅破到于淺年那里就永遠遠離繼承人寶座了。 他掃了眼于卓昱那冰冷的面孔,隱忍的薄汗細細密布在那張顯得倔強的的臉,一絲病態(tài)糅合著股硬氣透出別樣的魅惑,另類的感官刺激,看到這樣一個冰美人躺在身下是什么樣的感覺?雖然對男人沒興趣,但要是這個摸樣兒開開葷也不錯,邪惡的眼神掃了眼于卓昱襯衫長褲包括下掩飾不住的柔韌身材,興味盎然。 湊近于卓昱,在他身邊耳語,熱乎的氣體噴射在他的頸項邊,“要是讓我睡一次,就不告訴于澄你所有的事,包括那次看似意外的車禍!” “啪” 這話如同醍醐灌頂般,還沒反應(yīng)過來,于卓昱本能甩了個耳光而去。 打完才發(fā)現(xiàn),眼前的人不是江蕭,正要說話,于家華連續(xù)扇了他兩個耳光,白皙的臉上迅速浮現(xiàn)出兩個手印,“哼,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們,把他給我架?。 ?/br> 幾個大漢一人一邊架住于卓昱的手臂,燒后的身體依舊虛軟,他無從抵抗的被按在墻上,于家華一手拍上那滑膩的臉蛋,“打耳光,這是女人的行為吧,你說你不是兔爺兒誰信?該不會早就被人開苞過了?” 抬起腿就要踢過去被早就有準備的于家華止住,踹了個空。 滿意的欣賞于卓昱變色的臉,“果然是個沒爹沒娘的野種,下賤胚子!你到底暗地里還做了多少事情,要我?guī)湍阋灰徽f出來嗎?你們,把他給我剝光,輪流享用他吧!” 變態(tài)!怒極的于卓昱恨不得昏過去,他恨極那些說他父母的人,更恨無能為力的自己,就算有詭辯之才,就算有經(jīng)商天賦,一樣被人當最卑賤的東西踩在地上,當其中一個人拉開他襯衫胡亂撫摸的時候,于卓昱原本明亮的眼神漸漸黯淡下去,心如死灰的他就像是一根明明年輕力壯的樹干卻被蛀空了只剩個華麗的外表,這樣的眼神于澄太熟悉了,是對生命沒有依戀的絕望。 “但……我們對男人沒興趣?!睅讉€大漢躊躇這,正常男人都不會對男人有興趣吧? 正要瞪視,卻看到從拐角走出來的于澄,和于家華印象里的那個紈绔子判若兩人,這還是以前那個喜愛濃妝艷抹,不著調(diào)的二世祖嗎? “二叔,你這是想在光天化日下對我的哥哥做什么?”于澄說的隨意,看向于卓昱的眼神不知是憐惜還是漠然。 于家華臉色變了變,似乎在衡量剛才于澄到底聽到了多少談話,他就算吃了十個膽子也不敢惹于澄,要說以前還只是當一個好糊弄好cao控的繼承人現(xiàn)在在他眼中就不是那么簡單了。 “只是作為長輩小小教育下目無尊長的晚輩,誤會誤會!”擺了擺手,變臉如變書,那張并不良善的臉笑的一臉慈祥,隱隱帶著幾分諂媚,“于澄,自從你法國回到大陸咱們可是好久沒見了啊,你二姨可是想念你的緊!” “那么現(xiàn)在教訓(xùn)的也差不多了吧,哥哥還在生病,我們要進去了?!卑逯鴱埧∧樛耆珤吡藢Ψ降拿孀樱p巧的步子走向于卓昱的方向。 明明知道他是要將人帶走,但幾個大漢卻愣是沒有阻止,反而將手中的鉗制放松,沒有支撐力的于卓昱從墻上慢慢滑落,宛若沒有支撐力的浮游物,打橫將和自己身高相差不多的人抱起,于澄到底練過肌rou,臂力還算不錯,雖然有些吃力但不至于走不了幾步路。 一腳踹開沒有關(guān)嚴實的門,直到門再次關(guān)上于家華幾人也被當做空氣般。 于卓昱溫順的躺在他懷里就像被取了爪子的貓,垂下的眼簾宛若密集的蝶翼,幾乎稀有的軟弱讓于澄再大的火氣也發(fā)不起來,輕嘆了一聲,將他先放在客廳沙發(fā)上,到浴室蓄滿剛好的溫水才又將人除去衣物抱了起來,將他放入水中。 溫熱的暖意讓于卓昱終于回神,剛巧對上于澄彎身而下的眼神,黑曜石般的眼瞳深處似有看不清摸不著的溫暖,無助的心似乎找到了停駐的港灣,他不自覺抓緊于澄的袖口,睜著一雙狹長的眼就像一只濕噠噠的兔子,似乎在說:不要走。 掰開那雙握住自己的手,于澄轉(zhuǎn)過了頭,“我想你需要洗個澡?!?/br> 似笑非笑的凄楚低下頭,不想被于澄發(fā)現(xiàn)自己快要涌出眼眶的淚水,卻是放開了于澄。 頓了頓身形,于澄走出浴室將門關(guān)上。 你也嫌我臟嗎?于卓昱將自己全身浸泡在水中,眼中冒出的熱氣被逼了回去,還不如死了好……突然想到那個黯然無月的夜晚,昏黃的路燈照在于澄的臉上漂影斑駁,就坐在副駕駛像是無心又像是歷盡鉛華后的沉淀,“有時候活著比死更痛苦……”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直到溫水不再冒熱氣,他還是一動不動的蜷縮在浴缸里。 “你想再發(fā)燒嗎?”淡雅的聲音在他頭頂上方響起,他就如同被遺棄的孩子,猛然從水池里站了起來,不顧自己全身赤裸投入于澄懷里,水珠沿著他的曲線滑落而下,簌簌掉入水中,濺起瑩亮的水光。 于卓昱那張臉孔像是被定制而成的刻板,始終面無表情,但冰冷顫抖的軀體和在肩膀處溫熱的濕意告示著于澄,這個他以為堅強的男人在哭。 不要拋棄我。 無聲的淚滑落,于卓昱崩潰的精神再也堅持不住,他不想待在這冰冷陰冷的地方。 不管于卓昱以前到底做了什么事,這一刻于澄發(fā)現(xiàn)自己無法狠下心,對一個溺水的人來說,自己是他唯一能抓住的浮萍,就像曾經(jīng)的自己四處求助卻只有惠妍愿意始終如一站在自己身邊,如果沒有她,于澄不知道還能不能堅持下去。 猶豫了會,將懷里人環(huán)入臂彎中。 于卓昱沙啞的聲音如同低泣,沙啞的幾乎聽不出原本悅耳的聲線,“對不起…………” ☆、法則58:步步沉淪 拉過架子上的大干巾,一把裹住,再將他抱了起來。如果是平時的于卓昱定然是不肯的,現(xiàn)在像是微醺了,寧愿放縱自己。冰冷的空氣隨著打開的浴室門竄了過來,他越發(fā)縮入于澄溫熱的胸口。 “先睡一會,你累了?!?/br> 將懷中人越發(fā)擁緊,將他輕放在床上,蓋上了被子。輕聲耳語的聲音就像絕佳的催眠曲,連日來緊繃的精神一下子放松下來,沒多久于卓昱就陷入沉眠,但手上卻依舊抓著于澄的手臂,是僅僅能讓他安心的方式。 望著于卓昱像是落難動物般的睡容,臉上泛著不正常的潮紅,也許是剛才冷水泡太久的緣故。于澄垂下眼簾,半響,一根根的掰開于卓昱的手指。 于澄蒼白的骨節(jié)顯示主人的心情,暖黃色的房間似乎也無法溫暖他變得灰蒙蒙的心,一篇陰影籠罩其上被阻隔在心墻外,“你想要那個位置,不問我又怎么知道我不愿給你,但現(xiàn)在你這樣,不是在逼我和你爭嗎……” 他無意繼承人的位置,卻不代表是軟柿子,要是威脅到生命他就算不想爭也要爭了。 那句“那場車禍你也脫不了關(guān)系”,即使當時于家華聲音并不大,但還是隱約聽到了大概。他憐惜于卓昱,不忍逼迫他,隱約感覺到于卓昱有苦衷或原因卻依舊覺得寒心。 來到客廳沙發(fā)上,望著桌面上的花瓣形狀的魚缸,一條朱紅色的金魚在玻璃壁上碰撞著,出神的望著,和自己多么像,只能局限在這個范圍內(nèi),出不了那個看似能輕易穿透的世界。 端起魚缸準備換水,手頓了頓灑出幾滴水漬,水缸底一顆閃耀著藍色寶石光芒的物件就像一個圖釘?shù)袈渖ぱ蹆豪?,這不是應(yīng)該躺在首絨盒里嗎? 撈出里面的耳釘,耳針上干涸的血漬已經(jīng)消融,在燈光下映襯著瑩亮光澤,是[于澄]戒毒期間,從元韶耳朵上拔下來的那顆。 元韶在拍戲中途救他于危險中的一幕鉆入腦海中,一直刻意不去細想的回憶就這樣毫無預(yù)兆的砸向他,是什么讓元韶寧愿自己受傷也要保護他,撫摸著耳釘,掏出手機就打了過去,電話響了好幾聲也沒人接聽。 這是元韶的私人號碼,于澄也是從簡晏那里機緣巧合得知,慢慢才回想起來,元韶腳傷好了后似乎去英國客串了一部電影,現(xiàn)在這個時候那里應(yīng)該是凌晨,剛要掛掉卻被接了起來。 “于澄?”對方沙啞卻不掩靡靡之音的話傳入耳中,頓時讓于澄寂謬的心燃起了幾絲星火,還理不清這抹異樣,就聽元韶已經(jīng)完全清醒過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抱歉,打擾你休息了,我沒事?!庇诔渭{納拿著手機,一時不知道要說什么,總不能說幾年前我們見過,從你耳朵上扯下的耳釘我想物歸原主,這也太無厘頭了。 “是嗎,但你的聲音聽起來不像。”不是元韶緊張過度,平時都是他主動聯(lián)系于澄,要于澄這個只對演戲才能燃燒小宇宙的家伙打電話太稀有了。 “……其實,你介意遲來的生日禮物嗎?”想了想,于澄決定送元韶一份特殊的生日禮物。 窗外朦朧的微光透入室內(nèi),蒙蒙細雨打落在窗戶上,噼里啪啦一陣輕響,暗夜的雨猶如一根根芒刺扎入元韶的心中。 悶濕的空氣就如同他被腐蝕般的心,雜亂窒息。 手機已經(jīng)放在一旁的床頭柜,但從掛上電話的那一刻到現(xiàn)在元韶都無法入睡??戳丝磳γ鎵ι系聂[鐘,顯示凌晨5點,那么于澄那里應(yīng)該是傍晚時分吧,幾小時之前激烈纏綿的記憶就像guntang的熱浪吞噬走他唯一的困倦,掃了眼室內(nèi),從臥室門口一直延伸到床邊的衣物散落一地,空中還散發(fā)著淡淡的yin靡味道。 “唔”懷里的女人扭了扭,也許是剛才那場情事耗費了她不少體力,睜開朦朧的雙眼,意識慢慢回籠,從來都沒有碰到過那么熱情的元韶,剛才那雙猶如餓狼一般充滿侵略性的眼神讓她心跳加速,只要是女人都無法拒絕一個充滿男人味充滿侵略目光的愛人。暖色的臺燈照在元韶那張棱角分明的臉,削弱了有些僵硬沉郁的神情,只有那慣性上揚的唇彩一如往昔般的內(nèi)斂,甘愿在那抹笑中沉淪。葉倩心中揚起一抹溫暖,但鼻息間卻能聞到屬于另一個女人的香水味,是剛才舞會上粘著元韶的女人? 羅圣醫(yī)院的千金,羅伊兒,這名字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聽到過。 她一直都知道的,元韶身邊不缺女伴,前赴后繼撲上來的女人太多了。緊緊攥著手指,能真正能與他比肩的女人的只有她,不論家世還是身材外貌或是性格,她不是妒婦也不是沒腦子的女人,冷靜下來后她知道要是在像之前那樣對著于澄一個男人也能吃醋,元韶只會離她越來越遠,她收斂了脾氣接了個任務(wù)就追到英國陪著元韶。 只要元韶愿意,那雙深邃的眸子里就能出現(xiàn)猶如暖陽般讓人被溺斃般的柔情,這是葉倩一直清楚的,可是當真的接觸到那眼中的溫柔時,腦中的念頭就瞬間被沖散了,只留下滿滿的眼前男人。 他的神情是發(fā)泄后的慵懶,猶如一只優(yōu)雅的豹子,“你先去洗澡吧?!?/br> 纖纖玉手像是無意般劃過元韶健碩的肌理,笑意中含著若有似無的風情,“好?!?/br> 讓她失望的是,元韶完全不為所動的躺在床上,甚至連眼神也完全沒有變的寵溺溫柔,失落的喟嘆一聲,掀開被子就赤身下床,凹凸有致的身材沒有穿上任何遮掩物,就這樣婀娜誘人的走入浴室。 也許和江蕭的血緣關(guān)系,雖然兩人沒有一起長大,但某些方面卻非常相似,只要他們想就算對著一根柱子也能做出深情不悔的摸樣。 直到浴室門關(guān)上,元韶那雙溫情的眼睛猛然暗沉下去,似乎什么東西掉入都會被瞬間絞碎,剛才葉倩的挑逗讓他好不容易忍耐住的熱浪又要洶涌而來,這具身體對情欲的渴望在碰了葉倩后一發(fā)不可收拾,他忍了幾日到了英國也沒有絲毫減弱,每天晚上到了時間碰到女人或者聞到女人的味道,身體如同沒有主觀的意識的想碰她們。 隱約的水聲和磨砂玻璃后可見的妖嬈身段,幾乎使元韶控制不住沖進浴室,控制要邁出去的步伐,額頭的青筋冒出,血絲漸漸沖上眼球,他幾乎捏碎手指,隨著壓抑的日子越來越久,這生理欲望不可控制般的冒了出來。 他想唾棄自己,自從對于澄有意后他就沒想過這種事情。到不是道德觀念的問題,而是他認為有了真心喜歡的人,和任何人做那事都只是發(fā)泄欲望罷了,驕傲如他無法忍受這種發(fā)泄。所以再難受他也不想再碰葉倩第二次,失控一次就足夠了! 作為一個男人還是個有正常生理欲望的男人,和女人zuoai的運動是正常的事情,但是這種有如禽獸般想要不停發(fā)泄欲念的行為和動物有什么差別,細細算來,他的身體開始出現(xiàn)這個征兆的時候是生日那天后。 不是沒想過葉倩給自己下藥,但如果他沒有那么強的自制力,那么便宜的只是別的女人,如果是她不會冒這種風險。一般的藥只是短時間的生理麻痹,他還沒到幾乎失控的地步,這幾天卻像是病毒迅速蔓延到全身,一到午夜身體就叫囂著想要女人。 是誰費盡心機要讓他碰女人? 也許元韶怎么都不會想到,給他下藥的是他的小舅舅授意的,他恨閔晹卻不認為對方會做這種下作的事。更重要的是他堅信這么多年來,他辛苦忍耐恨意,在閔晹眼里他就是個混娛樂圈的二世祖,對方?jīng)]有動機要害他。 元韶自己也說不清為什么那么恨閔晹,也許是小時候閔晹只帶走了元蕭而把他放在都是瘋子的療養(yǎng)院里,帶走的不僅是小小元韶的希望還有他唯一的童年玩伴唯一的兄弟,他嫉妒,瘋狂的認定是閔晹拋棄了自己,當他是垃圾一樣放在那個會逼瘋?cè)说牡胤阶陨詼纭?/br> 后來是什么呢,也許是恨著恨著就成了一種習慣,一種活下去的動力。 再后來,是母親抱著閔晹?shù)漠嬒癜V癡看著,念著,想著,就算她神志不清了元韶也知道,母親的感情根本不是姐弟的愛,而是愛著這個男人瘋狂的愛著,自己是嫉妒的吧,為什么明明陪在母親身邊的人是自己但母親心里卻只有閔晹。 小舅舅是和母親有血緣關(guān)系的人,骨子里自卑偏執(zhí)的元韶不能接受這種悖論的感情,即使是母親單方面的也一樣。 元韶沒有發(fā)現(xiàn),就在他和欲望斗爭的時候,他這里的消息已經(jīng)傳到意大利某一間屋子里。 黑暗的房間里一絲光線也無法透出,無七悄聲無息的走入。 這種黑暗是這段時間里經(jīng)常發(fā)生,躺在床上的男人看著手中平板電腦播放的《焚日》mv,這已經(jīng)不知道是第幾次無限循環(huán)往復(fù)的播放,但每一次男人的眼神都是那樣專注,專注的連那陰霾都能蒸騰出一抹柔和。 無七暗暗心想,雖然boss沒開口,但是不是也很想要最近很風靡的小蝙蝠公仔,到時候訂購一套,各種表情一個。猛然打了個激靈,想到閔晹和肥蝙蝠的公仔放在一起,怎么都覺得那畫面很恐怖。 不知道又看了幾遍,元韶著魔的撫摸這屏幕上于澄的面容,來來回回摩挲,戀戀不舍的收回手指,散著寒光的眸子才望向跪著的無七。 “boss,剛才來消息說大公子已經(jīng)碰了葉倩?!睙o七知道,他打擾到閔晹了,這種時候不論是誰進來閔晹都會暴怒,無七清楚自己如果不是沒發(fā)出任何聲音,閔晹也許就會拿出隨身的槍崩了他。 “男人因性而愛,多幾次也許就不會動些不該動的腦子了?!边呎f著,邊柔和的望著mv中的于澄。 ☆、法則59:排斥 yl辦公室內(nèi) 葉靖生手指隨意敲著桌子,另一只手轉(zhuǎn)動著手上的鋼筆,拿起旁邊的咖啡卻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有些涼了,剛準備喊助理進來換一杯卻被奪了去,還沒抬起的眼簾往上掀了掀,入眼的是那張風靡亞洲的俊臉,他笑罵道:“我記得昨天簡晏才打過來說在英國,就這么有恃無恐的回來也不怕我把你心愛的于澄給冷藏了?” 故意強調(diào)了“心愛”的,不乏玩笑的成分,為了于澄他不知道明里暗里被元韶警告了多少次,為于澄推了多少飯局,就是因想讓于澄能安心演戲。其實就他本人而言,對于澄很好奇,這個人有什么魅力弄的他這看似親和實則桀驁不拘的至交好友都神魂顛倒的保駕護航。 要不是清楚元韶沒有特殊愛好,還真要懷疑他對于澄有其他意思了。 “你要冷藏只會少了只聚寶盆,再說我一回來就親自給你泡咖啡還不夠補償?”眨了眨眼,元韶拿起咖啡杯就去了一旁茶水間,自從昨天接到于澄的電話后,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回來,只因快要溢出胸口的思念,他從來不知道一個人能讓他牽腸掛肚到這程度。但當真的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后卻生出種近鄉(xiāng)情卻的想法,反而不敢去找于澄,這么怯懦根本不是他,但理智卻不管用了。 葉靖生自然知道元韶是只有完成演戲任務(wù)才會回來,本來想假公濟私一下讓元韶趁著演戲的空檔多陪陪葉倩,怎么這么不解風情的回來了?這么想著,卻不耽誤他回話。 “有亞洲天王為我泡咖啡,我當然受寵若驚!哎哎哎,你這個大少知道咖啡豆怎么磨嗎?”他還真怕元韶這個從來不動手伺候人的人鬧笑話。 元韶擺了擺了手,和葉靖生說話也多了一絲活潑:“這點小事還想難倒我?” 若有所思的望著元韶的背影,左耳上那顆藍寶石的耳釘好像是他母親難得清醒時給的,不是說前幾年丟了一只就再也沒戴過嗎,這會卻戴上了?……不知道自家meimei有沒和他一起回來,看那張憔悴的臉向來剛下飛機就過來了,即使如此元韶依舊有種與生俱來睥睨的氣勢,回想起來似乎從兩人認識到現(xiàn)在元韶一直都是這么高深莫測,至于那些女明星說他溫柔紳士,葉靖生嗤之以鼻。 從隔壁茶水間傳來磨咖啡的細碎聲音,望了眼落地窗外碧藍的像是最純凈底色的天空,暖陽就這樣透過玻璃照入室內(nèi),一種安逸的寧靜揚上心頭,不著邊際的想著這次meimei和元韶在英國,是不是代表好事近了? 一陣敲門聲響起,從思緒中回來,“進來。” 打開門,走入的男人是近幾個月來最是火熱的新星,也是yl董事們最新寵愛的搖錢樹,朦朧的地板發(fā)光照在他的臉上卻越發(fā)顯得風神如玉,一張花美男的完美臉孔卻有著彪悍演技的男人。但直到前幾天葉靖生才知道這位大少爺?shù)恼鎸嵣矸荩媸穷w原子彈,幸好他沒讓這位少爺做什么出格的事,要說娛樂圈也有不少富家公子偶爾過來玩一玩,比如又有家世又有財貌的元少爺。但gino不論在國內(nèi)還是國際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珠寶大亨,也難怪眼高于頂?shù)挠谧筷艜鲞@人的經(jīng)紀人了,真正的大少爺和一個養(yǎng)子自然是無法比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