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之天王法則、食美記、獨身男女、末世女強之荊棘王座、土豪,求分手!、沖喜之癡傻王爺代嫁妃、亡者歸來、變O后揣了大將軍的崽、嫵娘傳、我的干爹是天道
場中觀戰(zhàn)的將士們響起了驚天動地的歡呼聲。而觀戰(zhàn)的那些武林中人,看向桃花的眼神也完全變了。且不論這戰(zhàn)術(shù)是否由王妃設(shè)定,就王妃在場中指揮若定的風(fēng)姿,還有重挫水年若的武功,已經(jīng)叫人不得不嘆一個服字! 桃花最后的一個回旋,人已經(jīng)坐在馬上,環(huán)顧場中一周,待周遭漸漸安靜下來之時,桃花才淡然自若地開口,運足內(nèi)力讓聲音傳遍全場:“兩軍對壘,靠的不是一人之勇,而是無數(shù)弟兄的團結(jié)一心,默契配合。本王妃希望,經(jīng)此一戰(zhàn),無論戰(zhàn)果如何,大家都能放下偏見,不滿和敵意。我們是要一起共赴沙場的勇士!本王妃需要你們告訴我,我們可以放心地把自己的后背交與對方,我們可以共同進退,生死與共,驅(qū)逐沁勒,立我云朝赫赫國威!” 桃花的聲音清亮,充滿力量而又極富親和力。話音剛落,所有的將士包括那原本還一臉清冷的江湖中人都神色激昂,鋪天蓋地的豪邁聲音響起:“共同進退,生死與共!”余音久久不息! 至此,陸將軍等將領(lǐng)的神色已經(jīng)完全變了,當(dāng)日離開前校場王爺所締造的激動人心的一幕,又一次出現(xiàn)在這里,望向場中那美勝天仙的容顏,第一次發(fā)自內(nèi)心地尊敬和景仰! 而云王爺,此刻望向桃花的雙眼,不同于以往純粹的寵溺和愛戀,因為此刻的桃花,光芒萬丈,神采照人!他一心一意寵著的小嬌妻,如今破繭而出,如那展翅而飛的蝴蝶兒,美不勝收!這是他云橫熙的女人,以前他想著把她摟入懷中,為她遮風(fēng)擋雨,而今,他心愛的人兒,會與他比肩而站,看這世間風(fēng)起云涌,誰主浮沉! 第八十二回 桃花笑盈盈的環(huán)顧全場,隨著她的纖纖右手微抬,震天的聲音剎那間又緩緩平復(fù)。看著漸漸匯聚在一起的武林中人,桃花轉(zhuǎn)向他們,向前行進了幾步,聲音依舊那般甜美卻又中氣十足:“今天與諸位作戰(zhàn)的,有我們大營里最為普通的士兵們,他們的武功或許沒有諸位那般出類拔萃,但正是千千萬萬個他們不計犧牲,前赴后繼,才有了我們長久的國泰民安。今天,和他們配合進攻的,還有我們大營里最為強大,戰(zhàn)績最為輝煌的一支戰(zhàn)隊,那就是令敵軍聞風(fēng)喪膽的黑龍衛(wèi)!” 隨著桃花的話音剛落,一半的黑龍衛(wèi),有五百多名,騎著黑馬,身著黑色鎧甲,手持他們最為引人注目的黑色長刀,緩緩行至場中。 這是一支注定吸引所有人目光的軍隊,凝重,厚實,磅礴,豪邁!黑色的鎧甲那溝壑之處,似乎還有赤色的斑駁痕跡提醒著它的飲血無數(shù),黑色的刀鋒不如其他精鋼利器在白天里銳氣閃爍,但卻沒有人敢質(zhì)疑這一刀揮出,便是頭斷血流。 他們站在那里,如同不可逾越的山峰,他們緩緩行進,仿佛無法攻克的碉堡。 不管是剛剛參戰(zhàn)的那些武林中人,抑或是旁觀的,沒有一個,敢質(zhì)疑黑龍衛(wèi)的戰(zhàn)力!那種叫人心悸的力量,那種狠厲嗜血的手段,短短一瞬間,就能撂倒武功與自己相當(dāng),人數(shù)卻多出一倍的人。這些黑龍衛(wèi),儼然就是移動的殺人機器,亡魂的召喚者,收割著戰(zhàn)場上一條條鮮活的生命。 尤其那些方才與黑龍衛(wèi)交鋒過的人,想起那一雙雙毫無感情,帶著血意的眼睛,心底都泛著一絲寒意。還好是試煉,若是真槍實戰(zhàn),恐怕自己已經(jīng)命喪黃泉。 桃花稍稍停頓了會,展顏一笑,開始道:“你們的到來,給我們帶來的是超乎你們想象的驚喜和希望!有了你們深厚的內(nèi)力,嫻熟的武學(xué)招式作為基礎(chǔ),只要配合實練,培養(yǎng)默契,當(dāng)你們出現(xiàn)在下一個戰(zhàn)場上的時候,本王妃絕對相信,你們將成為下一支戰(zhàn)無不勝攻無不克的黑龍衛(wèi)!你們,可有信心!” 桃花的聲音猛地提高,身邊的黑龍衛(wèi)也隨之大喝了一聲,似乎是對強者的呼喚和挑戰(zhàn),在場的武林中人,竟不約而同,神情激揚地喊了一句:“有!”聲音響天徹地,直沖云霄。 云王爺和旁觀的幾位將軍笑了,笑得很燦爛!原本王妃一個大棒一個糖果的策略已經(jīng)成功,毫無懸念地煽動了眾人齊心協(xié)力作戰(zhàn)的情緒,這樣的效果,遠(yuǎn)遠(yuǎn)超乎他們的預(yù)計。他們方才正疑惑著為何另外幾百名黑龍衛(wèi)沒有預(yù)料地身著戰(zhàn)服出現(xiàn)在這里。云王爺傳言問了問,才知道是桃花剛剛下達(dá)的命令。 沒有想到桃花所謀劃的,所考慮的,竟是這般深遠(yuǎn)。她要集結(jié)這一千余名的武林人物,讓他們成為第二支武力超群的黑龍衛(wèi),而這個原本想都不敢想的主意,如今,似乎已經(jīng)開始閃現(xiàn)出曙光和希望。 黑龍衛(wèi)已經(jīng)向所有人證明,一支清一色配合默契的武林高手組成的隊伍是多么的可怕。這些底子深厚的武林中人,只要假以時日的cao練和配合,即使沒有黑龍衛(wèi)那般可怕,也絕對是令人心境膽顫的奇兵,而目前看來,這支奇兵很可能就誕生在云三王妃的手中! “好!”桃花一聲重重好字清晰地在場中回蕩。桃花一雙美目環(huán)過眾人的臉,舉起了手中一塊金色的令牌,堅定地道:”好,本王妃今日,便以皇家的名義,賜你們金虎之師之名,愿諸位能夠同心協(xié)力,讓金虎之師,能夠與黑龍衛(wèi)一樣威名遠(yuǎn)揚。金虎之師將是一支召喚之師,只在國家危難之時集結(jié)起來,所以大家盡可放心,你們依舊享有你們在江湖中行俠仗義,英雄救美的自由!“桃花最后一句讓眾人都不禁輕笑出聲,卻也解除了他們的后顧之憂。這些個武林中人,有些一向獨來獨往,有些是門派的接班人,自然不愿意受到長久的束縛。 桃花也在笑,軍旅和戰(zhàn)爭培養(yǎng)起來的兄弟情戰(zhàn)友義與男女之間的深情一般,并非說散就散,對他們以后的影響也是深遠(yuǎn)的,最起碼,他們的心中,將會深深烙上這段經(jīng)歷,以后若是他們回歸江湖,也會成為最為鐵桿的皇家支持者。 這一戰(zhàn)過后,桃花在軍中以及武林中的聲望達(dá)至頂點。在他們的心里,這位王妃的經(jīng)歷堪稱傳奇。從一個無人問津的青城劍派庶女,一躍成為云三王妃。若是僅僅一個普通的云三王妃倒也罷了,偏偏這云三王爺卻是武林中首屈一指的翹楚,雷炎山脈的圣火至尊。而就是這樣的一個人物,竟然為區(qū)區(qū)一個女子散盡妻妾,獨寵一人。 真正讓眾人心生感慨的是,如今云三王爺生死不明,王妃誕下的孩子依舊年幼,可盡管如此,這位王妃,卻拋下自己的孩子,不遠(yuǎn)萬里,來到這連男子都難以忍受的艱難之地,與眾位將士同甘同苦。她的指揮若定,氣定神閑,她的侃侃而談,嬌顏如花,都給人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象。女子暫且能夠做出如此犧牲,他們堂堂八尺男兒,豈甘示弱。 水年若早已經(jīng)在手下的攙扶下撤于一旁,看著眼前眾星捧月的桃花,看著眾人眼中那激動而敬重的神情,第一次從心底,涌起了無限的怒意和怨氣。 兩次交手,她敗得一次比一次狼狽,而這一次,徹底剝奪了她的領(lǐng)軍資格。以前這女人之所以風(fēng)光無限,是因為她身邊那個獨一無二的男人,而如今,當(dāng)她一個人坐于馬上之時,她卻依舊虜獲了無數(shù)將士的眼光,她的聲望,也在與自己一戰(zhàn)之后如日中天。 水年若的指甲掐入了手掌,垂下眼簾,遮擋住眼中nongnong的恨意。 當(dāng)天晚上,換回了一身舒適的衣裳,桃花悠哉游哉地半躺在云王爺帳中的榻上,懶懶的聲音道了句:“小熙子,來,給本王妃捶捶腿兒!” 云王爺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忙不迭地給自家的嬌妻捶起腿來,邊捶還邊討好地道:“娘子果真是巾幗英雄,有大將之風(fēng),剛?cè)岵堰@一幫男子治得服服貼貼!“桃花笑嘻嘻地道:”嘿嘿,小熙子,大家都服了,你可服氣?“云王爺作勢瞄了一眼,道:“娘子這話說的,為夫早就對娘子佩服得五體投地,趴倒在在娘子身上不想起來了!” 桃花啐了一聲,站起身來,得意洋洋地道:“姐的手段,那可不是一般人就能掌握的住的!” 云王爺狗腿地附和道:“絕對是不同凡響,還請娘子多多指教,也好讓為夫習(xí)得一招半式,受益終身哪!” 桃花瞥了他一眼,煞有其事地道:“這些也并非想學(xué)便能學(xué)到的?!鼻蹇攘艘宦?,道:“也罷,本王妃就姑且與你說說!”桃花笑嘻嘻地扭了扭屁股,道:“其一,本王妃風(fēng)華絕代,艷冠天下,誰見了本王妃能不自慚形穢,仰慕之情,如那滔滔不絕的天池之水,傾瀉而下!” 云王爺看了看桃花那不自覺窈窈窕窕扭動的身子,眼光閃爍,沉沉道了句:“娘子所言甚是!” 桃花未曾自覺,繼續(xù)道:“其二,本王妃運籌帷幄,點石成金!素手一揮,如同神來之筆!” 云王爺隨之站起身來,道:“今日娘子所為,那絕對是曠古爍今,我等望塵莫及!” 桃花轉(zhuǎn)過身子,朝云王爺?shù)男厍耙粩Q,嬉笑道:“算你有點見識!”這一擰云王爺疼不疼不知道,反正他老人家的眼睛就開始往自家娘子胸口處瞄,還似真似假說了句:“娘子胸懷偉略,為夫向來心生向往之情哪!” 桃花看著云王爺那饒有興致的表情,哼了一聲,雙手收回到胸口處攏住,道:“其三,本王妃身懷絕技,武功高強!”自顧笑了笑,道:“這一點嘛,你小子的水準(zhǔn)還是跟本王妃比較靠近滴!” 一轉(zhuǎn)身,人已經(jīng)撞向了云王爺湊過來的硬鐵般的胸膛,云王爺輕笑一聲,道:“為夫自以為,娘子最最厲害的,還是娘子這張嬌艷欲滴的小嘴!不僅牛皮吹得清新脫俗,還句句說到了人的心坎里!”未等桃花回應(yīng),云王爺已經(jīng)一把俯上了那張他今日覬覦多時的紅唇。 一時間春意滿室,輾轉(zhuǎn)流連間唇舌絞纏,口齒留香。 半晌,云王爺才意猶未盡地抬起頭,看著一臉酡紅的桃花,那個一如既往容易臉紅的愛妻,正色地道了一句:“答應(yīng)為夫,若是他日開戰(zhàn),你就在帳中等候為夫歸來,莫要奔波于馬上,親臨險境!” “這是為何?“桃花開口后,卻猛地心中一動。他的心思,她懂。不是怕她危險,即使是在亂陣之中,她二人的聯(lián)手之力,這世間已難有匹敵之人。他只是不希望在她那依舊純凈的心中留下陰影。 沒有上過戰(zhàn)場的人,決計無法想象戰(zhàn)場上的殘酷可怕,尸骨堆積成山,腐rou遍地,血流成河。即使是在現(xiàn)代熱兵器時代,從影片中也能看到,那些上過戰(zhàn)場的士兵,很多回復(fù)到平靜生活之后依舊需要一定的心理疏導(dǎo)。他不希望她一輩子活在夢魘中,活在對逝去的生命無法挽留的陰影中。 可所有的關(guān)心和愛護,卻化為云王爺醋溜溜的一句話:”這還用得著說,為夫自然是看不得娘子拋頭露面,瞧瞧那幫家伙看到娘子就跟蜜蜂見了蜜一樣,老子怕一個生氣,火燒連營,把自家的營地也給燒成灰燼!“桃花展顏一笑,甜甜地道了一句:“暫且答應(yīng)你!” 正談笑間,藍(lán)老頭的聲音傳來:“稟王爺王妃,霍姑娘求見!” 桃花一聽,趕緊道:“小師妹來了,趕緊進來!” 過了會,才看到霍小諾唯唯諾諾地鉆了進來,不若往日一般的雀躍,還規(guī)規(guī)矩矩行了個禮,道:“小諾見過姐夫,師姐!” 云王爺?shù)榱怂谎?,哼了一聲,自顧坐到了中間的大椅上,桃花卻親熱地拉過霍小諾的手,連聲道:“怎么了,是不是不習(xí)慣這里的生活?若是如此,過幾天我讓藍(lán)總管送你回到相鄰的城里重新過上你那逍遙自在的日子!” 霍小諾一聽,連連擺手道:“才不是呢師姐,小諾在這里過得很好,小諾可不走,小諾以后可是要時時刻刻跟著師姐身邊!” 云王爺又哼了一聲,冷冷地道了一句:“說重點!”方才就要把自家娘子撂倒在床榻之上,這小妮子突然出現(xiàn),啥事沒有就在那自顧地表達(dá)心意,什么叫以后跟著師姐身邊!當(dāng)他云三王爺擺設(shè)不成。他連自家的娃黏著自家的娘親都心存不滿,還容得你個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師妹成天跟著他家娘子?趕緊把這小妮子打發(fā)走了實在,好在他還真有事要吩咐她去辦上一辦。 桃花不滿地瞪了云王爺一眼,霍小諾卻心中一驚,連忙道:“是,是,姐夫,我這就說?!笨粗一?,霍小諾繼續(xù)道:“師姐你也知道我手下也有好幾百號人,我琢磨著他們終日這樣過些偷偷摸摸,見不得天日的日子也不合適,我這個做老大的于心不忍哪。今日校場一幕,我下了決心,不若都把他們引入這軍營之中,以后也算有個正當(dāng)?shù)纳矸荩际茄詽h子,能為國效力,也是美事一樁,師姐覺得可好?”回頭看了看云王爺,又趕緊狗腿地補充了一句:“姐夫,您老覺得呢?還得您老人家拍板不是!” 桃花一陣好笑,看著霍小諾見著云王爺跟老鼠見了貓一個樣,也不知道這家伙當(dāng)初受了什么驚嚇,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丫頭片子,如今竟然落下這么嚴(yán)重的恐懼后遺癥,不由地開口道:“這事用不著你姐夫拍板,我答應(yīng)了,改日你把人叫來,讓黑龍衛(wèi)的阿木副將安排便是!” 霍小諾一邊偷偷瞄著自家姐夫,一邊高興地連連道:“謝謝師姐!” 就在這時,云王爺?shù)挠艺仆蝗灰簧欤统粜≈Z的雙臂襲來。桃花雖然驚訝,但也深知云妖孽做事自然有他的一番道理,也沒有阻攔?;粜≈Z驚嚇之中,手腕輕輕一轉(zhuǎn)一合,正欲使足內(nèi)力推出,那突如其來的恐怖氣息卻又化為虛無。盡管如此,霍小諾依舊嚇出了一身的冷汗。望著云王爺?shù)哪抗飧拥捏@懼。這姐夫看起來輕描淡寫的一股勁力,她身在其中,卻深知若是接上,不死她這雙手也廢了。 驚疑不定之間,就聽到云王爺懶懶的聲音:“本王倒是相信你是弄玉一脈的后裔。這招并蒂蓮花,使得很是嫻熟!” 霍小諾委屈了,慘戚戚地道:“姐夫,你把我嚇個半死就是為了試探我,你早說??!”霍小諾從懷里掏出她嫡傳的武器,道:“姐夫看著拂塵不就清楚了,還好小諾我扛下了,要扛不住失禁了,可就弄臟姐夫你這地方了!” 桃花撲哧一笑,這丫頭說話和她一樣不靠譜。云王爺也不應(yīng)答,瞄了霍小諾手中的兵器,手指似乎只是輕輕一招,霍小諾握緊的兵器竟然就直接飛至他的手中。 霍小諾一臉的錯愕,看到自家姐夫的手掌中有淡淡的紫中帶金的光芒隱現(xiàn),自己的兵器,就浮在離他手掌兩寸的空中,緩緩地旋轉(zhuǎn)。 霍小諾張口結(jié)舌,道了一句:“這,這是變戲法么?” 云王爺?shù)穆曇魠s已經(jīng)緩緩傳來,“你這拂塵,是我雷炎先祖所制。原本這些銀絲,可以收入手柄之中,整支手柄,猶如翠竹笛子一般晶瑩剔透。如今看來,這機關(guān)倒是損壞了。你既然是我愛妻的師妹,自然是一家,本王就先幫你把這東西搗鼓好了。這拂塵乃玄鐵所制,當(dāng)年先祖無法將其雜質(zhì)去除,今天,本王也一并幫你辦了!” 話音剛落,霍小諾便見到云王爺那指節(jié)分明的修長有力的手,輕輕撫過手柄,也看不清他如何動作。當(dāng)這拂塵又回到她手中的時候,感覺已經(jīng)完全不一樣。原本收不回去的銀絲如今已經(jīng)納入其中,拂塵的重量輕了,但握在手中的感覺,卻更加的貼合完美。 霍小諾激動啊,當(dāng)初師傅說過,雷炎山脈的先祖與弄玉一脈有所交情,所以才能借他之手煅制了這柄武器。只是這玄鐵材質(zhì)特殊,連那雷炎之祖也無法盡除其雜質(zhì)。因為之前先輩曾與他人大戰(zhàn)過,兵器的機關(guān)已經(jīng)受損。 霍小諾眼神閃啊閃,如今這兵器完好如初,她霍小諾也可以一副常人的裝扮,持著這柄貌似笛子的兵器附庸風(fēng)雅一番。重點的是,雷炎先祖辦不到的事情,她姐夫辦到了,這意味著什么?意味著這得天獨厚的靠山,她霍小諾若不趁機傍上,估計連她那清心寡欲的師傅也要從地底爬出來指責(zé)她! 于是乎,霍小諾啪地一下?lián)溥^去,坐在地上,抱著云王爺?shù)男⊥?,嚎啕大叫:“姐夫阿,您說得對,我們是一家人,相親相愛的一家人哪,姐夫哪,以后我就是您的人,您叫我往東,我決不往西,叫我跳海,我決不跳湖?!?/br> 云王爺方才也沒有料到這家伙居然手腳這般麻利,撲得比狗吃屎還利索。聽著她的胡言亂語,忙不迭腳一抬,直接把霍小諾撂了出去,道:“你給本王好好說話,你師姐才是本王的人,你是你師姐的人,站直了,本王有事吩咐你去做!” 桃花在一邊笑得樂不可支,聽著云王爺說了這樣的話,才行至他的身邊,問道:“讓小諾去辦什么事?” 云王爺一把攬住自家娘子的腰,哼了一聲,他云王爺真是晚節(jié)不保,高貴的小腿竟然讓一個鼻涕蟲給玷污了。于是乎,云王爺沒好氣地道:“鼻涕蟲,你可知道天一教!” 桃花一聽急了:“妖孽,天一教的事情如何能讓小諾參合進來!” 霍小諾倒是站直了身子,也不顧流著的鼻涕,道:“姐夫,我自然知道,我們弄玉一脈和天一教還是頗有淵源的。當(dāng)年天一教的屠天在中原落難,還是我家?guī)熥娲缺癁閼眩认碌乃?。就因為救下他這個大惡人,使我弄玉一脈蒙羞。不過也算這家伙有點良心,說只要我弄玉一脈以后有求于他,他自然不拒!姐夫,莫不是你有事求他?得了吧,姐夫,你這樣的武功,直接把他的肥腸打出來,還怕他不聽你的!” 云王爺點點頭,也不理會霍小諾德言語,道:“我想你幫我把雷炎刀帶到天一教交給屠天,最重要的是,我要你留在天一教,幫我看好一個人,保證他的安全無虞!” 桃花至此才明白,把雷炎刀送與屠天,是為了刺激他從容天南那獲得其他的神兵,轉(zhuǎn)移他們的目標(biāo)和精力。而雷炎刀,由小諾送去,比龍?zhí)镆獊淼冒踩?。憑借小諾的武功還有與天一教的淵源,讓她在那里看著云美人,云美人的安危便不再有絲毫的意外。 對于姐夫給自己下達(dá)的第一個命令,霍小諾自然不敢輕視,定要辦得妥妥當(dāng)當(dāng),何況和天一教打交道,以兩家的過去,她絕對是有恃無恐。于是乎,霍小諾開口問:“姐夫,要我看好誰?你放心,”霍小諾拍拍小胸脯:“我霍小諾一定與他生死與共,不離不棄!” 云王爺?shù)拿碱^翹了翹,這話聽得怎得跟情人之間的誓言一般。云王爺上下打量了一下霍小諾,心底咳了咳,憑著鼻涕蟲鼻涕的黏人力道,老二還真難保不掉進她這鼻涕坑里掙扎著出不來。 云王爺默不作聲地掏出了一幅畫,他給云美人畫的畫像。 當(dāng)霍小諾看到這幅畫像的時候,她的鼻涕嗖地一下吸進去了,只是嘴角,卻流下了一絲可疑的口水。 第八十三回 霍小諾看了會,這才一副鬼鬼祟祟的樣子瞄了瞄自家的師姐,吞了吞口水,異常艱難地問了一句:“姐夫,你,這,這是你的小老婆?” 啪的一聲霍小諾整個人摔了出去,右手捂著肩膀一個勁地喊疼,卻是被云王爺給直接撂了出去。云王爺一聲怒斥:“鼻涕蟲,你再胡說八道,本王直接削了你的腦袋瓜子!” 桃花連忙攙扶起霍小諾,略帶指責(zé)地看了云王爺一眼,道:“她是我小師妹,以后可不準(zhǔn)你對人家這么兇?”云王爺哼了一聲,這鼻涕蟲,方才沾污了他老人家的rou/體不算,才一眨眼滴功夫,就污蔑起他老人家的名譽來,還當(dāng)著自家娘子的面。要不是看著這丫頭腦子有點不大靈光的樣子,還真當(dāng)她是存心挑釁他老人家的。再有下次,當(dāng)著娘子的面自然不好下手,但他是誰,他堂堂云三王爺難道還沒有點別人看不見的手段。云王爺這么一想,眼睛里兇光一閃,嚇得可憐的霍小諾又哆嗦了一把。 回過頭,桃花微笑地替霍小諾拍了拍身上的衣裳,道:“小諾,你姐夫就跟姐的小褲衩一樣,還能跟人合計著穿同一條不成?你這小腦袋瓜子,怎的就不想點正經(jīng)的事。畫中的人可不是女子。這人說起來還是威震天下,幾欲是家喻戶曉的響當(dāng)當(dāng)?shù)未笕宋??!?/br> 霍小諾順手拿了桃花遞過來的水,一邊含糊不清地道:“這所謂的天下第一美人離世仙宮的水年若我也見了,怎的就沒聽說過有和她不相上下的女子,真是奇了怪了!” 桃花啐了一口,道:“哪個跟你說是女的了,畫里的人可是實打?qū)嵉睦蠣攤儯憬惴虻亩?,?dāng)今天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霸天戰(zhàn)神云二王爺云橫昆!” 桃花的話音剛落,霍小諾口中的水噗的一聲全出來了。還好她在云王爺面前戰(zhàn)戰(zhàn)兢兢時刻小心著,趕緊用袖子捂住了自己的嘴,沒把對面的師姐那可人的小臉蛋噴得個水花四濺。若不然,怕是又得挨了自家姐夫的揍。 霸天戰(zhàn)神云橫昆,霍小諾的眼珠子瞪得跟死不瞑目一樣!這樣大名鼎鼎的人物,她如何不曾聽說過,簡直就是耳熟能詳,手下那幾百號人把這霸天戰(zhàn)神描繪成一個目如銅鈴,皮糙rou厚,終日里守在那沙塵滿天飛的邊境,身上的褶子能夾死蒼蠅,老泥搓下來一鍋清水能煮成稠羹的家伙。 畫上的人,嬌滴滴的一幅弱不禁風(fēng)的樣子,穿得比猴子屁股還紅的衣裳,臉上的肌膚吹彈可破,簡直比她霍小諾大腿內(nèi)側(cè)的rou還要嬌嫩。還有那青蔥玉指,那是拿著方天畫戟砍人的手么?這雙手,若拿來捏捏背,捶捶腿兒,該有多銷魂。 于是乎,霍小諾臉上蕩漾著一個狀似yin/邪的笑意,還搓了搓手,道了一句:“真沒想到,竟然是個帶把的爺們。長見識,真長見識!” 霍小諾話音剛落,云王爺口中的水噗的一聲噴發(fā)而出,一眼就掃了過去。 霍小諾急了,忙不迭地補充道:“姐夫,我意思是云二王爺和姐夫一樣千嬌百媚,啊,不,不,和姐夫一樣英明神武!” 霍小諾口齒不清地胡亂解釋中,桃花一拍她的后腦勺,道:“得了吧,你,有完沒完!趕緊把事情給我聽清楚了滾蛋!” 霍小諾見師姐解圍了,趕緊順勢問道:“話說師姐,云二王爺怎么會被天一教的人給劫了去,不該呀!好歹也是堂堂一大將軍!” 云王爺輕咳了一聲,便把事情的始末粗略了說了一遍。只是從云王爺?shù)目谥校泼廊吮磺呃兆褰偃?,還有樓蘭公主的因由。因為樓蘭公主一心暗戀云美人,求愛不成被拒,惱羞成怒。此番把他劫去,也是為了狠狠羞辱于他。 霍小諾聽得那個氣得是頓足捶胸,義憤填膺哪。豈有此理,這蠻族公主,色心不少,色膽不小嘛,眼光竟然比她霍小諾還好,下手竟然比她霍小諾還快,呃,想偏了想偏了。 盡管如此,霍小諾還是氣嘟嘟地振臂狂呼:“哼,別讓我在天一山碰到她,若讓我見到她,我見她一次打她兩回,把她打殘了再送進窯子里端屎盆子?!?/br> 云王爺在一邊聽得那是直搖頭,這瘋瘋癲癲的鼻涕蟲,總算打發(fā)了出去,還好自家娘子雖然有時候不靠譜,還不至于像這鼻涕蟲一樣,做的惡心事,說的惡心話就跟鼻涕泡一樣,一個又一個往外鼓。 云王爺這番慶幸之時,就聽到桃花往霍小諾處蹭了蹭,低聲對霍小諾說:“小諾,姐跟你說,你見她一次打她兩回,要打就打女人的三點!” 霍小諾求知欲甚強,連忙道:“還請師姐多多指教,何為三點,該如何動手為妙?” 桃花陰測測一笑,云王爺心底的烏云就開始飄蕩了。 果不其然,桃花湊了過去,往霍小諾的胸口處瞄了瞄,道:“你說女人哪三點最需要好好呵護,咳,捏爆不了腦袋瓜子,你還可以捏爆人家的,咳,”桃花的眼睛又往霍小諾的胸口處瞪了瞪,一副你明了的樣子。 霍小諾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道:“師姐,果然好主意,爆奶!呀呀呀,這個有意思!師姐,那還有一點,敢問卻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