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之天王法則、食美記、獨身男女、末世女強之荊棘王座、土豪,求分手!、沖喜之癡傻王爺代嫁妃、亡者歸來、變O后揣了大將軍的崽、嫵娘傳、我的干爹是天道
桃花笑了笑,道:“你倒是信得過我。只看了我一招就跟見了親娘一樣撲了上來!” 霍小諾抿抿嘴,道:“師姐,你別不信,我手上這兵器,對弄玉心法的人感應可強烈了?!闭f罷從腰間掏出一把拂塵。手輕輕一拉一套,竟然多了一把手柄是清澈透明的粉翠竹子的拂塵。 跟著妖孽久了,桃花的眼界自然不低。弄玉道長的武器她也曾聽妖孽描述過,與此時霍小諾手中的拂塵一般無二。 桃花心下更是歡喜了幾分,不由得嗔罵道:“你一個小妮子,穿著一身道袍,怎的身后還跟著這些個漢子?!?/br> 霍小諾委屈地低頭道:“師姐,別以為我看不出來,我和你一樣是俗家弟子。換了這身衣裳,也是圖個方便。跟著我的都是一些強盜劫匪,被我打怕了沒辦法才跟著我混日子,少說都有幾百口人??上?,跟著我,別說逛個窯子啥的,連rou都沒得吃。我看著離世仙宮排場挺大的,定是有錢的主,還打算下手狠撈一把。還好,還好碰到師姐,不然,就憑我們幾個,這塊骨頭還真啃不下去!” 桃花聽了不禁失笑出聲,這丫頭竟然獨身闖蕩江湖,學人家收編綠林好漢,還膽敢把主意打到離世仙宮的頭上。 桃花從身上掏出一張銀票,遞給霍小諾,道了句:“得,你少在姐面前一臉可憐的模樣,以后跟了姐,rou,想吃多少有多少,窯子嘛,咱就不逛了,一人給討個媳婦,花一次錢,辦一輩子的床事,劃算點,劃算點?!?/br> 可憐一直注意這邊動靜的藍老頭,被這一句話,又生生嗆了一回。 霍小諾把手下眾人給遣回去了,一心要跟著桃花。對她來說,從小一直隨師傅在山里修煉,師傅仙逝之后,弄玉決一脈就只有她一人孤身闖蕩。這兩年來她摸爬滾打,也干不上半件正經(jīng)的事。如今碰到了同樣一手嫻熟弄玉決的桃花,就算是壞人,她霍小諾也跟定了。何況桃花為人處事,簡直讓她霍小諾驚為天人,一時間唯桃花馬首是瞻,跟狗皮膏藥一樣甩也甩不開。 當天夜里,四人尋了個客棧住下。夜深人靜,桃花卻換上了一身蒙面黑衣,輕巧地越過窗戶,朝一個方向飛奔而去。孰不料,她剛離開,一胖一小兩個身影也先后躍了出來,朝她的方向追去。 在桃花融解銀子的時候,她實際上已經(jīng)添加了一種追蹤所用的藥粉。一碗銀水潑去的時候,明眼看到都是朝水年若而去,實際上,桃花卻在中途用上了弄玉決的分花拂柳,讓銀水四濺,目的就是為了不著痕跡地濺上其中一位長老的衣角。像水年若這樣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少宮主,定是要每日更換衣裳,其他人卻不然。這樣便能追蹤到離世仙宮的去向。 只是此刻的桃花很是奇怪,她所追蹤到的方向不是人煙密集的住店客戰(zhàn),卻是村郊的一片密林。 桃花猛地一駐身。身子很有技巧地隱匿起來,看向前方卻是一臉的驚訝。原因無它,她看到了那被小諾一招擊退的長老,可站在那長老對面的人,熟悉的側(cè)臉讓桃花一眼就能判斷出,容天南! 只聽得容天南清亮的聲音道:“三長老,祖師婆婆答應天南的事,不知道作何答復?” 三長老微微搖頭,嘆了一聲,道:“天南,不是祖師婆婆不愿幫你,雖然云橫熙確實受傷,但與年若的雙修卻依舊被他拒絕。離世仙宮一無所獲,還丟了面子。祖師婆婆早已羞怒難當。而今云朝與沁勒交戰(zhàn)在即,若是把九黎鞭交與你,以后難免落入他人口舌。婆婆要我轉(zhuǎn)告與你,往日的恩怨,該放下便要放下,云朝如今二王爺身在敵營,生死不明,三王爺如此英雄人物,更是煙消云滅。什么樣的恩怨,也算還清了。我等同為云朝中人,還是要以我云朝安危為重??!” 這番話,雖沒有說得明了,卻如同一塊大石投入湖面,在桃花的心中激起驚濤駭浪。妖孽的受傷難道是容天南背后cao作,而離世仙宮卻是知情不報!桃花沒有想到今夜無心跟來,卻聽到這樣一個驚天動地的秘密??聪驁鲋袃扇说难酃?,更是怒意漸盛。 一個不察覺,身邊卻多了兩人,正是霍小諾和藍老頭。 場中的容天南眼里閃過一絲怒意,卻又很快掩飾下來,笑一聲,道:“天南受教了!” 就在此時,水年若的聲音也響起,“天南哥哥!” 三長老嘆了一聲,道:“你們多日不見,暫且聊聊?!闭f罷自己便轉(zhuǎn)身離去。 桃花一見水年若出現(xiàn),便傳言給藍老頭,“老藍,搞兩根毒針給我!” 藍老頭頓了頓,他的銀針喂了多種毒,王妃到底要哪種?看了場中的一男一女,想起水年若曾經(jīng)覬覦王爺?shù)纳碜?,藍老頭有了主意,掏出了兩根銀針遞給了桃花。 桃花看著漸行漸近的水年若,右掌把兩根銀針往地面上一按。隨著她的動作,身邊的兩人能夠很清楚地通過桃花的動作,兩根銀針已經(jīng)藏于水年若前面的那堆枯葉之中。 隨著水年若踏上那堆枯葉,桃花的手掌往地上再次一按,兩根銀針瞬間化為不可見的銀水。水年若似乎微微一皺眉頭,眼睛望腳底一看,便不疑其他,繼續(xù)走向容天南?;粜≈Z咧嘴一笑,豎起了大拇指。 容天南笑著走向前,一臉專注地看著水年若,淡淡道了一句:“若兒,你受委屈了!” 水年若聞言心中一震一酸,想起那個對她嚴詞拒絕的男子,想到他如今已如傳言般葬身火海,只感覺百感交集,一時間竟無言以對。 可就在這幾個瞬息之間,水年若突然猛地抬頭,臉色驟然變得潮紅,身子似乎有點站立不穩(wěn)。 容天南走上去一把攙住她,問道:“若兒,你這是怎么了?” 水年若只感覺內(nèi)里猶如千百只螞蟻在撓心撓肺一般焚熱難當,容天南突然的靠近,那股清晰的男兒氣息,讓她的心猛地紊亂起來。 看著水年若的反應,桃花愣了愣,傳言藍老頭:“老藍,你這針喂的是啥毒?” 藍老頭jian笑一聲,傳音道:“回王妃,孤男寡女,老奴用的自然是烈性春藥枯木逢春!” 場中的水年若臉色紅如染血,可見這藥性之烈,竟然連她的功力都毫無抵擋的時間,水年若顫顫悠悠地道:“定是今日那惡尼下的毒手。都怪我一時不察!”只是她話還沒說完,整個人嚶嚀一聲,向容天南的懷里鉆去,雙手也順勢環(huán)住了容天南的脖頸。 容天南的眼神一暗,手中溫香暖玉抱滿懷,水年若的呻吟聲愈加渴求。容天南的心里卻冷靜無比,以他的功力,封住水年若的xue位再尋求解藥,還是能拖上一時半刻。 可是,既然離世仙宮不守當日的諾言,更是想著要與他劃清界線,既是如此,容天南心中冷笑一聲,他又何必做那謙謙君子,趁此機會變成一家人,或者光明正大拿到九黎鞭的機會更大。 美人在懷,又有幾個能抵擋得住,他容天南也是情之所致,為救水年若而不得已而為之。 這番想著,容天南的聲音愈加柔和,“若兒,莫怕!”頭輕輕俯下,一把擒住了水年若的雙唇。 頃刻間場中的氣氛猛地升溫,桃花看的瞠目結(jié)舌,霍小諾這個黃花大閨女,竟然看得鼻間出現(xiàn)了可疑的紅色。只有藍老頭一臉的視若無睹,面不改色。 水年若只感覺容天南的手如同那清涼的泉水,在她身上慢慢流淌,每流經(jīng)一個地方,都帶來莫名的舒服和顫栗。 兩人的衣裳已經(jīng)脫下,即使是在裸裎相對的時候,容天南的眼神依舊清冷之極。輕輕地托起水年若的雙腿,環(huán)在他的腰上,俯□子咬住了水年若胸前的櫻紅,讓水年若不禁弓起了身子,失聲輕叫了一下。 水年若身下的清流已經(jīng)濡濕了墊在底下的衣裳。容天南似乎不愿再浪費絲毫時間,身子一挺,在水年若低聲地驚呼中已經(jīng)沒入了她的身子,緩緩動作起來。 桃花咂咂嘴,比起她家的妖孽寧死不失身,容天南這趁人之危的貨簡直就叫桃花打從心底更為不齒。轉(zhuǎn)頭看到那鼻血直流的霍小諾,桃花才醒覺這丫頭竟然一聲不吭在這看起活色生香的春宮戲。 桃花用手肘蹭了蹭霍小諾,傳言道:“師妹,姐吩咐你做件事!” 這些齷齪事,霍小諾其實也不算是一竅不通,跟著那幫匪人久了,什么沒聽過,沒瞧見。只是今日這俊男美女,說多養(yǎng)眼有多養(yǎng)眼,說多好看又多好看。聽到桃花的傳言,才猛地回過神來,“姐,你有啥吩咐?” 桃花陰陰一笑,傳言給兩人道:“聽說這男人做到興頭上,若是被打斷了,這縮陽功,一輩子可就算練定了。小諾啊,你去把那剛離開的長老給引回來。有好戲,咱不能光顧著自個看!” 霍小諾擦擦嘴,笑了笑,嗖的一下,人已經(jīng)消失了。 不到片刻,容天南突然臉色一變,不顧依舊在呻吟索求的水年若,抽身出來,一撂起長衫,蓋在自己和水年若的身上。 可就在這時,一個囂張的聲音已經(jīng)響起:“呦,還說不是窯子里出來的小娘子,以天為被,以地為床,好一對野鴛鴦,好興致,好興致??!”正是霍小諾。 隨后而來的三長老,卻也被眼前的一幕嚇呆了。水年若臉色酡紅,明顯有異,而她離開之時,水年若還完好無恙。三長老不由怒喝一聲:“容天南,你竟敢做下這等低劣之事!” 而桃花三人,卻已經(jīng)趁亂逃走,反正接下來就免不了一番解釋,哭泣甚至是打斗,他們?nèi)?,還是盡早離開為妙。 此事過后,他們一行三人便順順利利趕到了邊境軍營。藍老頭憑借著手中的令牌,見到了陸將軍。 陸將軍頗為意外,拱手問道:“藍總管不遠千里而來,所為何事?” 藍老頭看了看身邊換成普通侍衛(wèi)服裝的桃花,道:“王爺?shù)能妿ず卧???/br> 陸將軍一臉為難,道:“王爺一直隱藏身份于軍中,就連他住的地方也只有在下知曉。這,” 藍老頭一瞪眼,道:“陸將軍,老奴持令牌不遠千里而來,定是有要事上稟,再說了,”軍營之中,自是不便把王妃的性別身份說出,藍老頭撇撇嘴,“老奴帶來的可是天大的好事,你若是耽擱了,明日里王爺若不把你往死里整,老奴就不姓藍!” 陸將俊皺皺眉,回頭一想,這藍總管的身份不容置疑,說與不說最后他還是要知道,指不定還要怎么鬧騰,于是便附耳過去,輕輕道了幾句! 于是,當天晚上,桃花便來到了這軍營人煙罕至,相對僻靜的一處儲糧之地。據(jù)陸將軍說,妖孽便在這其中的一座帳中,而且這處地方早就吩咐下去,白天有幾個士兵裝模作樣守衛(wèi),到了晚上,一般便都撤離。 就如福泉說的,有王爺?shù)牡胤?,方圓百米之內(nèi),能活著的東西很少。 桃花尋遍了所有的大帳,就算是其中住人的大帳里,似乎也找不到關(guān)于妖孽的氣息。 桃花行至偏離大帳幾十米處的地方,才發(fā)現(xiàn)那竟然有條小溪流,溪水清澈??勺顬橹匾氖?,桃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小身影。 而這個小身影,一見到桃花,嗖的一下便竄到了她的肩膀,吱吱呀呀比劃個不停,正是小金剛。 桃花抱著小金剛親了幾口,道:”小猴子,那混蛋留下你一人守著這,自個風流快活去了吧,得,既然你在這守著,jiejie我就先泡個澡,連日里趕路,累死我了!“桃花從陸將軍的口中知道,妖孽的這個處所營內(nèi)向來禁行,而且又有金剛在這。放下心來,除下易容的東西,桃花脫下衣裳,直接泡進了水里。 月光下,綠色的清波蕩漾著瑩白如玉的身子,墨黑的長發(fā)甩起了晶瑩透澈的水珠,一片靜幽幽的地方,只有那輕輕的潑水聲,一下一下,也撥動了此刻悄無聲息出現(xiàn)的一個一身墨黑長袍男子的心。 云橫熙一步一步,走至溪水旁邊方才站定。 彼此望著水中的倒影,此刻的云王爺,似乎所有的呼吸,都瞬間凝滯! 如夢,似幻! 半晌,只聽到一個清脆的聲音:“妖孽,還不趕緊地把衣裳給我拿來?!?/br> 第七十八回 桃花笑嘻嘻地說完,樂滋滋地等著妖孽一臉苦情樣地仰天吆喝一聲我的娘子哪,為夫終于盼到你醒來了!然后在一個漂亮的空中旋轉(zhuǎn)三周半自由落體,緊接著色鬼撲上色狼,臉貼臉,嘴對嘴,手腳并用! 哎,最重要的是大鳥歸巢,暖玉生煙!呦,桃花的小臉一紅,就差哼個小曲兒:meimei你坐水中,哥哥在岸上瞅,恩恩愛愛湖水蕩悠悠。 可云王爺就站在那里,呼吸就在那一滯之間又恢復了正常。無奈地搖搖頭,云王爺舉步轉(zhuǎn)身,還輕言輕語地道:“老子才喝了不到三壇碧泉春,怎的偏偏今個兒就有點犯暈了?!?/br> 云王爺舉步往前走,似乎周遭的一切都不在他的眼底停留多片刻。 桃花愣了,吞了吞口水,喊了一句:“云橫熙,我跋山涉水,今個兒可累壞了,人家的小腿兒走路都走得發(fā)顫了,趕緊地,把姐背回被窩里躺會!” 云王爺腳步稍微一頓,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看來我還真如酒樓里說書所講的,所謂思念成疾,日有所想,夜有所見。若伏在為夫的后背,能讓娘子記起我,就算讓我上天入地,踩著刀尖,頂著箭雨,為夫也甘之如飴啊!”云王爺依舊不為所動,還自嘲一笑,繼續(xù)朝前。 桃花有點兒急了,莫不是她這自我封閉把運妖孽也傳染了個十足十。如今妖孽也是把她記在心里頭,眼前卻成幻影一片。大半個身子浸在水中的桃花,原本一想起妖孽還渾身不由自主地發(fā)燙,如今可好,仿佛落入冰水里,由頭涼透到腳底下,連心窩處,也泛著涼意。 杏眼圓瞪,桃花一反方才叫囂著的語氣,聲音溫柔得幾乎可以掐出水來,道:“相公,你都有兩個月未曾親近妾身了,太醫(yī)說了,生產(chǎn)之后,過了四十天便又可以,混蛋,真是的,非得讓人家說出來不成么!哼,” 桃花感覺這番欲語還休的話語,rou麻得她自個雞皮疙瘩都倒立了??伤O想的那能把人融化了的激情場面依舊渺無聲息。 云王爺腳步一頓,撫額嘆道:“完了完了,老子今日里是怎么了,心魔,絕對是心魔,憋久了,確實不是個事啊。老子練了二十幾年的武功,未曾走火入魔過,如今功力已達化境,境界上去了,卻是有苦難言哪!雷炎功法,至剛至烈,還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哪,娘子啊,你好歹可憐可憐為夫終日里一柱擎天撐破的褲子比為夫哪會練功燒壞的還要多。難道,老子下半輩子就是福泉的命!” 云王爺長嘆一聲,嘆得方才抿嘴笑起來的桃花心中一暖一動。她的妖孽,孤獨還是孤獨得那么有個性,自嘲還是自嘲得那般叫人哭笑不得,她的妖孽,這世上完完整整屬于她向桃花的獨一無二的男人。桃花看著他緩緩踱步的身影,一時間,竟然有點癡了,忘記自己今夜里是為尋夫而來。 怔忪之間,桃花的口中自然而然地道:“孩子他爹,我拋下火兒,炎兒,焱兒來了,你倒好,站在那半天不搭理人。你那畫本上說了要讓孩子們知道,你家娘子我虧欠你良多,得把下輩子也搭上。你若再不回頭看看我,別說下輩子,這下半輩子孩子他娘我可就堅決不與你同榻而眠!” 夜晚的那束清亮的月光,透過婆娑的樹葉,靜靜落在這一片空地上,蕩漾在溪面上,讓這靜謐的一刻,讓這情人間的話語,剎那間鮮活起來。 云王爺?shù)哪_步再次一頓,身子因為情緒波動而有些輕微的顫動,他緩緩地回過頭來,很慢很慢,似乎生怕這一回頭,看到的卻是溪水邊的幻影,山林中的妖精。 兩雙眼睛互相凝望的這一刻,時間仿佛就此停留。 離別的時候,才知道思念有多深;相見的時候,才知道眷戀有多重,而擁抱的時候,才知道,一輩子,因為有了這個懷抱,這一生,不再有遺憾! 這就是桃花此時此刻的感覺。只是一個眨眼的瞬間,妖孽已然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一樣沒入了水中。 沒有絲毫的猶豫,他緊緊抱住了她,他的手,從她那已經(jīng)染濕的發(fā)端漸漸往下,在她的后背輕輕摩挲,就像抱著自己珍愛多年失而復得的寶貝,感受著它的溫度,感受著它的存在。 桃花的手自然而然環(huán)住了妖孽那堅實的腰部,頭擱在了他寬厚的肩膀上,瞇上眼睛,這種感覺,連日里的趕路,每次入眠之時,都是她心心念念想要得到的。如今,一切不在夢中,就在眼前。 妖孽沙啞的聲音傳來:“你剛喚我什么,再說一次給為夫聽聽!” 桃花嘴角一翹,趴在他的肩上開始數(shù)落:“妖孽,云橫熙,相公,孩子他爹,殺千刀的,最欠扁的大混蛋,” 還未說完,她柔軟如蜜的雙唇已被猝不及防地攫住。 桃花所有的心神都被妖孽這突如其來的一舉給得潰不成軍。妖孽把她纖細的腰部霸道地鉗鎖在自己的臂彎里,舌尖靈活地鉆了進去,貪婪地吸吮著她雙唇之間的蜜津,強有力地大掌,有意無意的摩挲過桃花傳著肚兜那□出來的凝脂般的肌膚。 桃花的臉頰難掩一抹羞紅,水眸中掠過淡淡迷離的光彩。攀著妖孽的脖頸,水底下踮起了足尖,一反平日里欲迎還拒的姿態(tài),此刻的桃花,火熱地迎合著妖孽的每一個動作。 把妖孽的舌尖含在口中深深地吮吸,舌尖輕巧地越過他雙唇的屏障,如同采蜜的蝶兒,嬉戲在那強有力的唇舌之間。那包裹住的溫暖如春的感覺,讓云王爺?shù)纳碜游⒉豢梢姷匾活?,握緊桃花腰間的手鉗得愈加的緊。 突然間,云王爺?shù)难劬σ槐?,閃過一抹寒光,輕輕舉起右手,高舉過頭,朝自己身后一點一彈。 以桃花的功力,只聽得輕輕的一聲痛呼,那是霍小諾的聲音,緊接著便是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響。 云王爺頗為氣惱,與自家娘子你儂我儂之時,竟然有不長眼的東西躲在那邊偷窺,就云王爺此刻的心情,這家伙,死定了,還要是化成灰,誰也認不得! 一只手依舊攬住桃花的腰身,眼睛森寒一片,右手正要抬起,一直心跳如小鹿亂撞的桃花方才穩(wěn)住氣息,忙道:“妖孽,別,這是我弄玉決一脈的小師妹,她一路隨著我來,沒有惡意!” 霍小諾本來是想問師姐的去處,哪知道這藍老頭老是顧左右而言他,搞得她心底委實好奇得很。師姐稍微提過她是尋找夫君而來,當日見過師姐真正的樣貌之后她霍小諾就心癢難耐了,能讓師姐這樣武功高深,又長的這般好看的女子牽腸掛肚,日思夜想的男人,該是何等的英雄蓋世,舉世無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