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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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來越多的黑衣人從西面八方騰躍追擊而來,沉重的踏步聲也由遠而近響起?;始业氖绦l(wèi)們已經(jīng)蜂擁而至,里三層外三層地把桃花他們團團圍住。 而遠處和那些裝扮成普通男男女女的殺手搏殺的黑衣人,由于人數(shù)越來越多,已經(jīng)穩(wěn)處上風,捕殺的圈子越縮越小,就等著最后的一擊而殺。 云橫兆雖然人處在侍衛(wèi)們的護衛(wèi)圈中,大喊了一聲:“給聯(lián)抓活的!” 那些黑衣人一聽,有條不紊地分成里外兩圈,外圈包圍阻攔,里圈的刀劍也隨著皇帝的一聲令下,朝那些殺手的手手腳腳,不至于致命的地方刺去,倒下一個,便敲暈一個,唯恐這些殺手咬毒自盡。不到眨眼的功夫,那剩余的殺手已經(jīng)全數(shù)被擒。 枯元弓的主人始終沒有再發(fā)一擊,料想是大勢已去,早已經(jīng)趁亂逃走。 趕來的阿木攙扶住了云王爺。此刻的云王爺雙眼緊閉,抿嘴不語,右手在李不舉的簡單包扎下,血滴的速度也漸漸緩住。只是,最為致命的是他胸口處那柄黑色的匕首,李不舉稍微拿捏了一下,慨嘆還好離心臟還有半寸之隔,若是直接穿心而過,云王爺就算修為再高,也定當要喪命在此。 然而情況依舊不甚樂觀,傷口處隱約有淡淡的煙氣冒出,云王爺正在傾盡全力,希望能夠逐漸用紫焰把這匕首消融擠出。 旁邊的桃花,看著云王爺,回想方才當她觸目所及的那閃耀著詭異光芒的匕尖時,整個人如遭雷擊,心如刀絞。當妖孽淡淡地說出那一句:“你和孩子沒事,就好!”桃花的眼淚早已控制不住奪眶而出。 她的妖孽,是真正百煉成鋼的人,剛中柔外,世人都道他是放蕩不羈的紈绔子弟,唯有最為親近他的人方才知道云三王爺才是那百折不回的錚錚鐵漢! 她的妖孽,一直如崇山峻岳般站在她的身后,為她遮風擋雨,包容她所有的任性和刁蠻。 在妖孽的身邊,她就如同一彎小舟停泊在那永遠風平浪靜的港灣中,任風云色變,驚濤駭浪,她都能享得一方的靜謐。 如果這世界只剩下一份愛,那肯定是妖孽給予她的愛而非她為妖孽的付出。因為這一路走來,他對這份感情,比她更加的牽腸掛肚,更加的堅定執(zhí)著! 可如今,他為了救下他,傷重如斯。她從未見過如此蒼白凝重的妖孽。害怕失去的恐懼環(huán)繞著桃花的整顆身心,沉重到無法呼吸的痛,噬咬著桃花的每一寸血rou。 如果你離去,我一個人,會寂寞得不想繼續(xù)! 眼淚控制不住地濕潤了雙頰,桃花緊緊咬緊了下唇,怕自己哭泣脆弱的聲音讓如今身受重傷,生死難料的妖孽分心難過。 云橫兆冷冷有條不紊地吩咐著:“弟妹,我們幾個加快速度先行送老三回去療傷,你身子不便,莫要動了胎氣。”轉(zhuǎn)身向身邊的福泉和藍老頭道:“李不舉隨我們先走,把擒下的人,包括這薛雪兒,全部關(guān)入大牢,聯(lián)稍后親審。最最重要的,是要保證王妃安全無虞回到宮里?!?/br> 云橫兆頓了頓,朝禁軍首領(lǐng)道:“馬車目標過大,讓所有人把王妃護在中間,慢慢前移,若還有膽敢挑釁之人,給聯(lián)亂刀砍死!若王妃出了任何差池,爾等全部提頭來見!” 云橫兆言罷,便和阿木等一干黑衣人,攙扶著云王爺和皇后,急速朝前趕去。身材巨胖的云橫兆,此刻施展輕功,卻絲毫不見落后。 只是行至不到五百米,云王爺突然眼睛一睜,道了一句,“暫!” 眾人一臉猶疑地停下腳步,云橫兆更是一臉的激動,云王爺自受傷后,一直都閉目不語,哆哆嗦嗦地道:“老三,你如何了?” 云王爺并不言語,眉頭緊蹙,強撐著離開阿木的攙扶,走至那由兩名女子攙扶的依舊昏迷的皇后身邊,猛地一個吸氣,那未受傷的左手疾如閃電,連連在皇后身上的幾個大xue上一點,最后化指為掌,依稀間紫芒一閃,用力一拍皇后的腹部。 只聽得皇后痛呼了一聲,張大口,噴射出一灘的黑紅色的血,猛地咳嗽了幾聲,眼睛方才迷茫一睜,卻又很快昏迷了過去! 而云王爺,方才一直積蓄的內(nèi)力就在此刻一發(fā),隨著一掌落下,整個人又萎靡了幾分,絲絲鮮血,更從鼻孔嘴巴里滲了出來,整個人失力,在后仰時被阿木幾人穩(wěn)穩(wěn)扶住。 阿木眼里出現(xiàn)了多年未曾一見的焦急和驚慌。不只是他,周圍所有的黑衣人此刻均露著同樣的神色。 王爺在他們的心目中,一直都是戰(zhàn)無不勝攻無不克,雖然平日里吊兒郎當,一旦出手,那絕對是難有匹敵之人!今日的重傷,是他們印象中的第一次,而如今,看著王爺胸口處那觸目驚心的傷口,求蒼天憐憫,寧可讓他們再見到受傷的王爺,也不要讓這一次成為王爺一生中最后一次的受傷! 云橫兆難掩痛苦的神色,道了句:“老三,沒想到小碧隱藏如此之深,是大哥錯了,大哥害了你,你要泄憤,也要顧著自己的身子,回去大哥審完了一定將她凌遲,絕不姑息!你還信不過大哥么!” 只有李不舉看著眼前這一切,眼中有感動,但更多的卻是感傷,王爺把護住心脈的所有功力傾注這一擊,對皇后來說,是救命一擊,對他自己來說,卻是催命之符! 云王爺艱難地睜開眼,瞥了胖子一眼,道:“多年的夫妻,你個死胖子居然這般容易動搖。大嫂中的是泣血蠱,”還未說完,人已經(jīng)咳不成句。 云橫兆大驚,喊了一句:“趕緊回宮!” 一路上李不舉沉重地接過話道:“皇后料想是受到那薛雪兒的控制,那薛雪兒的身上種著母蠱,娘娘身上應(yīng)該是子蠱,只要薛雪兒發(fā)動一擊,以精血相牽,皇后會心智模糊,做出連她自己也不知曉的事情。子母蠱相連,薛雪兒重傷,只有及時把皇后體內(nèi)的子蠱逼出,才能護得皇后心智身體的無礙。世間邪物,最為懼火,王爺方才拼盡全副功力發(fā)出的紫焰,正是為皇后逼出那冷邪之物,只是,王爺!” 李不舉無法繼續(xù)說下去,但云橫兆聽明白了。自己兄弟沒有把余下的紫焰保住自己心脈的傷勢,而是傾盡最后一力,把皇后從生死邊緣救了回來!思及此,云橫兆那雙小眼睛似乎睜大了些許,隱隱可見眼里那灼灼的淚光。 這份手足之誼,情愈骨rou!若是將他千刀萬剮,能夠換得他三弟的平安如昔,就算把他這身肥rou削為白骨,他云橫兆,也絕不皺上一根眉頭! 等到桃花趕回宮里的時候,李不舉和一干御醫(yī)還在云王爺?shù)姆块g里未曾出來。 沒有返回王府,云橫兆直接把云王爺安排住進了他的乾清宮。而他自己和桃花,卻一直呆在隔壁的大廳里,相顧憂心重重。 當初雷炎山脈未曾離開的一位長老也趕了過來,直到走進大廳,還愣是一臉的難以置信,在他的想象中,這天下,還有誰能傷得到他雷炎山的妖孽祖宗! 桃花聽說了皇后的事情,別說諒解,對皇后的傷勢也擔心不已。至于她自己,抹干了臉上的淚水,她必須堅強起來。她相信,她的妖孽,自小便能排除萬難,登上巔峰的妖孽,一定能順利邁過這個坎,不是么,這次,他不再是一個人,還有她,還有這腹中的一雙孩兒。 李不舉匆匆從門口進來,眾人不約而同都站直了身子。 擦了擦額角的汗,李不舉恭恭敬敬地把墊放在白布上,已把白布染紅的那詭異的黑色匕首呈給了云橫兆。 云橫兆一把接過匕首,細細端詳,道了句:“如何?這匕首難道喂有劇毒?” 李不舉搖搖頭,沉重地道:“若是劇毒,倒也不懼,以王爺身懷紫焰,燒盡世間妖邪毒惡,怪就怪,這匕首雖然取出,但縱使我們用盡辦法,王爺?shù)男乜谔幰琅f漆黑一片,似乎這受傷的位置,正在不斷吞噬王爺?shù)墓α鸵簧淼木珰馍?!?/br> 那雷炎山的長老走到了云橫兆的身邊,看了那匕首一眼,道了句:“皇上,請讓老朽看看!” 云橫兆忙不迭把匕首遞了過去。 那長老細細看了片刻,臉色一變,驚呼出聲:“是噬魂匕!” 此言一出,云橫兆和李不舉已然色變。而桃花,雖未曾聽過噬魂匕一物,但就如此邪惡的名字,料想也是相當棘手的東西。 原先還一臉輕松的長老,此刻似乎老了幾歲,沉重地道了句:“如果是噬魂匕,那就可以解釋尊者會傷重至此。如若世間有讓雷炎山脈至尊忌諱的武器,非噬魂匕莫屬。就算是紫焰,也無法燒毀消融他侵蝕萬物的邪毒!” 桃花緩緩地坐下,小筑在旁看得眼淚直飆,心疼得無以復加! 桃花看著長老,道了句:“長老,天下萬物,相克相生,這等邪惡之物,定然也有相克之物,難道,難道沒有其他辦法么?” 桃花所言,正是眾人所想,不約而同地都望向了長老,也唯有他,最為清楚! 那長老緩緩道:“據(jù)我所知,確實有人從噬魂匕之傷痊愈過來,這人,皇上也定然知曉!” 云橫兆全身的rou一抖,道:“誰?” 長老道:“容畢將軍!當年的容畢,出自雷炎山。這噬魂匕,卻是當年皇室所雇的殺手噬血歸魂所用。” 云橫兆苦笑道:“這算是一報還一報了么?就算是,也該應(yīng)在聯(lián)的身上!”抬起頭,道了句:“長老,這容畢后來又是如何痊愈的?” 那長老長嘆一聲,看著桃花,有點猶豫地道了句:“容畢的痊愈,有賴于他后來的妻子,離世仙宮的水煙長老!” 桃花雖然神經(jīng)大條,但長老看向她那欲言又止的眼神,回想起當日離世仙宮的來訪,馬上就蹦出了:“雷炎山和離世仙宮的雙修之法!” 那長老點點頭,道:“噬魂匕之邪惡,不在于立刻取人性命,而在于無藥可醫(yī),腐蝕一切,腐蝕功力,精氣,直至枯槁而亡?!?/br> 此刻,所有的人都看向桃花,當日離世仙宮的到來,云王爺?shù)臄嗳换亟^,護妻心切,如今,唯有桃花,才是最有資格作下這個決定之人! 桃花抬頭,燦然一笑,道了句:“還有什么比妖孽的性命更加重要?就算讓我磕頭求著他們救妖孽一命,我也不會有絲毫的猶豫!” 云橫兆一臉的凝重,走過來輕輕握住桃花的手,道:“你好好養(yǎng)胎,這些事,由大哥來安排。以我皇室之名,還容不得她說不!只是老三愿不愿,才是個問題!” 第六十七回 桃花的雙腳如同灌了鉛一樣走進了妖孽休息的地方。一干御醫(yī)已經(jīng)退下,房里也收拾得干干凈凈,只有那nongnong的藥香味和淡淡的血腥味交織在一起,提醒著桃花方才這里那種生死一線的緊張和不安。 床上躺著那個熟悉的身影,僅這一眼望去,桃花的心里那nongnong的苦澀之味,一下子涌到了喉嚨,無言哽咽,心里如同壓上了一座大山,透不過氣來。 深呼了一口氣,輕輕摩挲自己的肚皮,汲取了勇氣,桃花緩緩地走到妖孽的床沿邊坐下。眼前的妖孽,從未有過的蒼白的了無生氣的臉,雖然氣息平穩(wěn),可胸口處那觸目驚心的傷口,依舊讓桃花的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兒,傾瀉而下。 小心翼翼地俯□子,桃花的雙唇不斷掃過妖孽的眉毛,眼睛,鼻子,在妖孽的雙唇上輾轉(zhuǎn)反復。這副容顏,即使閉上眼睛,她也能在心中清晰無比地勾勒出每一筆一畫,這副容顏,早已經(jīng)如同烈火中焚紅了的烙印,烙入了她的心里,與她的每一根流動的血管,融成一體。 多希望妖孽能和以往一般,笑嘻嘻地突然間坐起來,一臉的促狹,道:“呦,與其讓娘子為我尋生覓死,倒不如讓娘子為我欲生欲死。”可如今的妖孽,從未有過的安靜,安靜得讓她驚慌失措。 突然間,舌尖傳來一陣悸動,垂于床沿的手突然被握住。桃花心中卷過一陣狂喜,抬起頭來,便看到妖孽睜開了眼睛,一如既往那暖暖的笑意,正望著她。 心中愈喜,眼里的淚水卻流得更兇,緊緊抓住妖孽的手,桃花道了句:“妖孽,你醒了,你還好么?” 云妖孽的左手艱難地抬了起來,摸過桃花臉頰上的淚水,嘴角一翹,道了句:“娘子,雖說是老夫老妻了,好歹你也該注意著自己的姿態(tài)不是,怎地哭得連鼻涕泡都出來了!”唉,輕嘆了一聲,雖然說得很慢,但依舊是以往那玩世不恭的語氣:“你這小嘴就只在為夫的臉上轉(zhuǎn)悠,舔了一臉的口水,你說為夫憋了半天,琢磨著你該是往下蹭了!” 桃花啐了一口,眼里依舊是滿滿的擔憂,依舊淚花閃爍,道:“只要你的傷好了,你想本王妃怎么伺候你,本王妃都允了!” 云王爺?shù)淖旖沁珠_了,道:“那可是你說的,娘子,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娘子的話,為夫就湊合聽著,就算沒個駟馬難追,總有四頭小毛驢難追的實誠。娘子,為夫這傷口可都還裂開著,你的淚水可是咸的,這啪嗒啪嗒往下滴,不是在為夫的傷口上撒鹽么乖,把你那個淚壇子給為夫收起來!” 桃花破涕為笑,心里涌起的是一波波的暖意還有磨之不去的歉意。身受重傷的他反倒勸慰討好起她來。 看著自家娘子臉上的笑意,妖孽似乎心情好了很多,沙啞的聲音淡淡道:“去歇息吧,你不困孩子也累了,為夫還要運功療傷,不用擔心,我沒事!” 桃花深深對上妖孽的眼睛,握著妖孽的手,鄭重其事地道了句:“妖孽,你要記著,我只要你安然無恙,只要你能傷愈,無論什么事情,我都能接受,我只要你好起來,再沒有什么,比起你的生命更加重要!” 云妖孽眨眨眼,道了句:“聽著娘子這番表白,為夫的傷勢已然好了大半!” 當桃花緩緩離開妖孽房間的時候,云橫兆才踱步進來。 云妖孽嘆了一口氣:“老子還沒死呢,就不讓老子消停一會!” 云橫兆那偌大的身軀站在妖孽的身邊,小眼睛里盡是擔憂,“老三,你可知那是噬魂匕!” 云王爺?shù)难凵褚话?,道:“料想也是!?/br> 云橫兆又踏前一步,道:“既然知道,你也知道這東西是邪惡之最,嗜血無數(shù),以你現(xiàn)在的修為,仍要受它所制,大長老提出了唯一一個可行之法!” 云王爺望向云橫兆,淡淡地說了一句:“說來聽聽!” 云橫兆頓了頓,方才一字一句地說道:“離世仙宮,雙修之法,當年的容必,便是依靠水煙長老的配合,方才在噬魂匕下拾得一命!” 云王爺?shù)难凵窳鑵柫似饋?,道:“胖子,老子想揍你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這樣的混帳話,你也說得出口!” 云橫兆毫不退讓,道:“只要你傷勢痊愈,你想把我如何搓扁揉圓,我由得你。這件事情,我與桃花說過,她沒有絲毫的猶豫。傷愈之后,我們再與離世仙宮劃清界限,大不了任由他們敲筆大竹杠?!?/br> 云王爺臉色都變了,想著挺著個大肚子的桃花聽到這樣的提議心中的那股難受勁,他云王爺此刻也怒了:“這樣的事情你還跟我家花花說,胖子,你腦袋瓜子裝得全是肥油么?老子活到今天,靠得就是一個狠字,老子說過的話,做過的事,從來不后悔,這次也一樣,老子還沒淪落到靠上一個老子厭煩的女人來保命!” 可原本一向唯弟弟之命是從的云橫兆,此刻卻一臉的堅決:“我什么都可以聽你的,就這件事情,我這個做大哥的這輩子就替你做這個主了。綁住你也好,敲暈?zāi)阋擦T,這事,就這么定了!” 云王爺怒目而瞪,似乎累了,抿嘴閉眼,再也不搭理云橫兆。 次日,皇后醒來之后知曉發(fā)生的事情,痛不欲生。不顧自己依舊孱弱的身子,堅持要跑到云妖孽的房間,向他懺悔,幸得讓桃花給勸住了。 一家人,哪用得去計較誰付出得多,誰得到得少,至于這樣無心甚至是完全不知情所犯下的過錯,誰會再去耿耿于懷。 而離世仙宮,因為一直未曾離開京城,第二日便被請回了宮里。此刻,云橫兆,水沉淑和水年若就在殿里。 水沉淑福了福身子,恭敬地道:“老身與若兒正打算明日便啟程回宮,皇上召見得如此著急,可是有事遣老身去辦?” 云橫兆坐在中間,神色莫名,道了句:“正是,聯(lián)有事相求水長老?!?/br> 水沉淑一臉的客氣,道:“折煞老身了,皇上有何吩咐,我離世仙宮自當遵從!” 云橫兆肅聲道:“聯(lián)的三弟,受人暗算,如今身受重傷,還望你離世仙宮能夠出手相助!” 水沉淑和水年若一臉的驚詫。水年若確實毫不知情,心急之下不由問道:“他怎么了?何人能夠傷了他,他還好么?” 至于水沉淑,心下一驚的是容天南竟然在如此短的時間內(nèi)就能事成,本來她已經(jīng)打算和水年若回去,沒想到,竟然真?zhèn)嗽评先 ?/br> 按捺下心下的驚訝,水沉淑道:“皇上,云三王爺?shù)奈涔εe世無雙,這,這也太令人匪夷所思了。若是需要何種靈丹妙藥,只要我離世仙宮有的,自然呈上!” 云橫兆點點頭,道:“賊子以泣血蠱控制了皇后的心智,方才能趁三弟不備之時重傷了他。至于聯(lián)想讓長老相助的,并非靈藥。就算五大神兵,也傷不得我三弟分毫,造成我三弟無法痊愈之傷,卻是那早已淡出江湖卻依舊兇名在世的噬魂匕!”停了下,繼續(xù)道:“聯(lián)說道這噬魂匕,長老應(yīng)該知曉,聯(lián)所求何事!” 水年若掩住了小嘴,眼里盡是驚訝,心里,卻說不上是擔心還是有點兒的竊喜。就在她以為希望渺茫的時候,上天賜予了這樣一個能夠和云橫熙在一起的良機。轉(zhuǎn)頭望向水沉淑,道:“祖師婆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