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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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是我個人的想法,大姐毋須費腦筋想別的,那個時候,只是我用來逃避的方法,”穆藎九一瞬不瞬地盯著穆曳肜,聲音如此的清晰透耳。 穆曳肜眼神微沉,嘴張了張,后邊什么話也說不出,因為她覺得小九是故意的,故意開解自己,仿佛的,當初那個冷清的小九換了另一個人。 “我該走了?!?/br> 穆曳肜回神過來,看到在雪下停有一輛黑色轎車,停留有些時間了,車身都積了雪,起初的時候,穆曳肜還沒有去注意這黑色轎車的樣子,但看到那紅旗家族的標志時,她猛然看向了穆藎九,眼神里全都是質(zhì)問的顏色。 ☆、第一百四十四章:真相(1) “這些我無法向你們解釋,其中有些復雜,也許就是為了那所謂的利益?!蹦滤|九有些自嘲地笑了笑,這樣的笑容還是第一次在她的臉上出現(xiàn),穆曳肜也不由得一愣。 等穆曳肜回神來時,穆藎九已經(jīng)進了那輛車。 看到赫天哲安然無恙的坐在這里,穆藎九慢慢地勾了勾唇,赫天哲并沒有讓自己失望。 “謝謝,這一次若是沒有你的血,我恐怕無法撐過去,”赫天哲發(fā)自內(nèi)心的道謝。 “我們不過是相互幫忙罷了,這一次來找我,是出了什么事?”穆藎九正準備離開,她也是出了門才看到赫天哲的車,之前并未給她電話。 赫天哲盯了她很久才道:“梵蒂岡來人了,或許你已經(jīng)見過了,”說話時,打量著穆藎九的臉色,見其并沒有受傷的痕跡,心中有些疑惑。 “梵蒂岡?”經(jīng)他這么一提,穆藎九想起了那天晚上出現(xiàn)的黑衣人,難怪她看著他們不像是所羅門的人,原來是梵蒂岡那邊派過來的,只是,她什么時候和梵蒂岡有過節(jié)了? “天主教會曾被人稱為‘先知之地’,梵蒂岡也是天主教會最高權力圣座所在地,曾經(jīng),家主就被他們的教皇邀約梵蒂岡,這件事,我們并沒有與你說明,是因為覺得事不關你,但現(xiàn)在,他們卻找上了你,他們一定是預知了未來,而你,是這個關鍵所在?!焙仗煺芎唵握f明了這一次來找她的意圖,看著他有些匆忙的樣子,一定是趕著過來。 “我不太清楚,你們紅旗家族一直都有和那些教會聯(lián)系?”穆藎九一直以為紅旗家族只是表面上的“政治者”,而黑色家族是一個“戰(zhàn)斗者?!?/br> 現(xiàn)在看來,事實有些偏差了。 “這是我們紅旗家族的另一個職責,也是一個必要,”赫天哲并不打算將細節(jié)全部和穆藎九說清,因為沒法說得清楚,“我說過,你身上有所羅門想要的東西,那么,梵蒂岡極有可能是窺探到了這一層,你現(xiàn)在,可是危機四重,你身上的力量一時間也沒有辦法恢復,我擔心在家主沒有回來之前,你就會被他們殺死?!?/br> “多謝關心,不過,你現(xiàn)在同樣危機重重,”穆藎九兩手輕輕放在交叉而坐的膝蓋骨上,來回輕輕點頭手指,“康家這邊已經(jīng)表明了態(tài)度,非要我淩江會滅亡,此事一旦處理起來,極有可能牽連到你們紅旗家族或者黑色家族,上邊就是想要你們?nèi)蠹易鍫?,若淩江會動了康家,就是要與三大家族為敵……”仿佛是怕赫天哲聽不懂,將話說得更白些。 因為,上邊讓康家起來,就不會讓它崩掉,其他兩大家族若是不動,就是在告訴上邊的人,他們兩大家族聯(lián)合了淩江會鏟除康家,也是對上邊的做法一種反擊,這樣一來,上邊就不得不考慮兩大家族的忠心度了。 “你這是告誡我不要與你接觸?”赫天哲笑道。 穆藎九搖首道:“我是在知會你。” “當真不需要我的幫忙?”赫天哲再次向她確認。 “先解決你自身的麻煩再說這句話吧,就在這里停車,”穆藎九指著一個路口牌說。 赫天哲看了眼那個方向,四周根本就沒有車經(jīng)過,難道她打算在這里步行? “還是送你到好乘車的地方吧,”赫天哲道。 穆藎九搖頭,“這件事結(jié)束后,希望你能抽個空陪我走一趟以色列,正如你所說的,也許我能找得到讓他回來的方法?!?/br> 見穆藎九堅持,赫天哲也唯有讓司機停車,前面兩個位置,仍然是那兩個人。 “好,不過,我希望你能盡快處理,當然,我更希望你能接受我的幫助?!焙仗煺苌钌畹赝驹谲囃獾纳倥?,眸色有些深。 “你不問問他們?yōu)槭裁礇]有傷我的原因?”穆藎九放下一句,轉(zhuǎn)身離開。 赫天哲抿著薄唇,像海一樣深沉的眼直直地盯著她離開的背影,肖瘦,卻仿佛充滿了力量,她剛剛的話,仿佛是在告訴他,她現(xiàn)在有自保的能力,而且還是讓梵蒂岡卻步的能力。 她身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在與赫天哲見面后,穆藎九又確定了自己另一個隱藏著的敵人,所謂預言,是與穆家那個‘毀滅預言’是相沖撞的東西嗎?敵人,比她想像中的要多得多,想要更加強大,只有不懈的努力得到力量。 “是我的重生,讓‘毀滅預言’發(fā)生什么變化了嗎?”她不是自戀的人,但赫天哲口中的那個“關鍵”,讓她不得不聯(lián)想到自己的重生和外帶的源源不斷力量,比如這一次突然而來的藍色力量,它究竟是什么東西? “九小姐,”于秋白突然出現(xiàn)在穆藎九的背后,四周無人煙,白茫茫一片,天上飄的雪花也在慢慢的大了起來。 穆藎九還沒回頭,就被一具凍體死死的纏上來,“找到了,找到了!” 穆藎九皺眉,一把將人甩了下來,看著美麗妖嬈的女子趴在雪地上,她抬頭以眼神尋問。 于秋白臉色也并不太好,身上似乎還有些傷,“這女人不好應付?!?/br> 冬眠突然被人硬扯醒,她不殺了對方就已經(jīng)算是萬幸了。 穆藎九已經(jīng)明白了怎么回事,看著僵著身體就這么撲在雪上不起的女子,她也有些頭疼,后悔讓小白將人拉出來了。 女子直挺挺地起身,盯著穆藎九,泛著金光的眼眸滿是委屈,“酒兒,我終于找到你了!” 穆藎九挑眉,不理她,轉(zhuǎn)向于秋白,“回淩江會,康祈已經(jīng)行動了,不能讓他毀了淩江會?!?/br> 于秋白沒有意議地點頭,“我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fā)生的。” 她還有事情去做,或許,在那里,可以找到自己失去的原因。 “酒兒,酒兒,你不去找主子了嗎?”女子滿眼扯住她的胳膊,著急地問。 “酒兒?”這一次,穆藎九聽清楚了她的叫喚,不是九兒而是酒兒,這女子在宗祠堂跟著自己出后來就一直是腦中一片空白,現(xiàn)在突然說出這樣的話,只怕是記起了些什么。 女子用力點頭,“雖然你換了裝,但我還是記得你的味道?!?/br> “你還記得什么,”穆藎九站在她的面前,眼眸深深地望著。 她看向穆藎九的眼神有些悲傷,“酒兒,我只記得你要去找主子,一直找,一直找……” “我不是你要找的酒兒,”穆藎九見問不出什么來,轉(zhuǎn)身看向于秋白,“我去去就來,爺爺那邊的安全就交給你了,要盡快。” 于秋白頷首,“能告訴我九小姐要去做什么嗎?” 于秋白向來就只管聽令行事,突然問出這樣的話叫穆藎九微訝了下,“只是去了解一些資料?!?/br> “您要回宗祠堂?”于秋白盯著她問。 穆藎九頷首,并沒有隱瞞,“有些事,我該要了解得更清楚?!?/br> “可是你身上……” “只要我的血還在,那些東西就傷害不了我,”穆藎九知道他在擔心什么,“替我好好年看著淩江會,我不想等我出來后聽到它消失的壞消息。” 于秋白深深地看著穆藎九,微啞著聲道:“一切小心。” “酒兒,我和你一起去,”女子扯住穆藎九的衣袖,堅決地說。 看到女子眼中無盡的擔憂,穆藎九有些微微動容,也許帶上她也不是一件壞事,畢竟她也是從那個地方跑出來的。 穆藎九的點頭,女子臉上卻沒有半點的高興,反而越發(fā)的沉重了起來。 穆藎九沒有時間去研究得太多,走出路口,打車離開。 看著兩人離開的身影,于秋白眼神暗了暗。 “酒兒,你真的不記得了嗎?”女子歪著腦袋,看著穆藎九一臉淡然的表情,咬牙問。 “我該記得什么?”穆藎九扭身看著她,打開車門下了車,此時,已是半夜時分,四周都是黑漆漆的一片,司機不敢再往前開,就在半路停了車。 兩人一路沒著黑得無車輛行走的公路走,夜風吹得很冷,雪越發(fā)的大了起來,夭赦本就怕冷,夭赦,就是女子的名,她喜歡冬眠,突然大晚上的陪在穆藎九的身邊走在冰凌邊緣,不由發(fā)顫。 “我也不知道,酒兒該要記得什么,我已經(jīng)記不得太清了,只記得酒兒一定要找到主子……一年,十年,還是百年,酒兒都一直在找,一直找……”最后的話變得喃喃自語,像是在提醒自己記得這些,永生永世不能忘記。 “我不是你要找的酒兒,”或許,只是她剛好像而已,世間相像的人何其多。 “你是,你是,我沒有找錯人,酒兒她很孤獨,他們都說酒兒是個冷血的人,可是我知道,酒兒是個好人,她只不善于表達自己而已,她總是被人誤會,只有主子,只有主子對酒兒好……可他們也說主子是昏君,是暴君,他們都錯了……都錯了!”夭赦突然情緒失控,抓著自己腦袋,蹲在鐵欄邊,嘴中喃喃自語,混亂得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說了什么。 穆藎九蹙眉,站在夭赦的身前盯了許久,最后沒有理會她,繼續(xù)往前走。 夭赦在穆藎九的眼里就跟個瘋子沒有什么區(qū)別,她不會去追究瘋子的話。 走了很久,很久,前面才出現(xiàn)細微的微光,似有什么東西迎了上來。 是穆家的人,原來他們早早就等在了那里。 穆藎九直迎上去,兩拔人遇上,跟在小九身后的夭赦此刻也抿著唇安安靜靜的跟上來。 “九小姐,你來了,”領頭的仍是穆戈,抬起他的頭顱,看著穆藎九。 穆藎九頷首,“走吧?!?/br> 鬼剎們的視線卻定在身后的夭赦身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夭赦身上有波動的氣息還是因為那一次的光身體太過深刻,反正就是注意到了她。 “是我的人,不用擔心,”穆藎九以為他們是在戒備夭赦。 穆戈沖著他們點頭,表示同意穆藎九將人一同帶進去,他一點頭,其他人也不會有意見。 這次和上次進出的人數(shù)差不多,只是多了一個人,不,應該是只妖。 “酒兒,是這里……” 穆藎九在瘴氣中回頭,讓她不要多話,等穆戈幾人將自己送到了一半路程后,穆藎九就要求自己過去,吸得太多瘴氣對他們也不太好。 穆戈中途帶著他的人返回,對穆藎九,他們似乎很信任。 那個宗祠堂,也唯有穆藎九才能進,在長老會里,已經(jīng)不是一個秘密了。 “酒兒!”夭赦突然抓緊了她的衣袖。 “你若是不愿意過去,可以跟著一起回去,”穆藎九今日是非過去不可。 夭赦使勁地搖頭,“酒兒,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想要確定一下,酒兒想要做什么?!?/br> 穆藎九有些頭疼,“我說過了,我并不是你要找的酒兒,以后,也不要這么叫了?!?/br> “那我該叫你什么?”夭赦很無辜地盯著她。 “可以跟他們一樣叫我小九,”穆藎九邊說邊往前。 “小九,小酒……”可是,她要跟主人一要叫酒兒。 宗祠堂外表是被恢復了,但是大門處,一看就是被破壞后的殘門,里邊飄出來的紅瘴也慢慢散發(fā)在上空,盤繞在這片地區(qū),難怪穆戈等人中途會如此的爽快離開,穆藎九在周圍還可以看到新的尸體,足有上百具。 定是在恢復宗祠堂時留下來的人,這些人不能常時間吸入紅黑瘴,一旦吸食過多,就會丟性命。 夭赦熟門熟路地走進去,穆藎九知道她原本就是這里的守護妖,至于是什么,卻沒有去真正了解過。 “酒……小九,你要找什么?” “進去看看,有些東西想要了解一下?!蹦滤|九這么說時,又走到了亂石邊的陣形圖前,那柄古劍被丟在地上,穆藎九走過去,重新拾起。 “酒兒,是你的!”夭赦突然出聲。 穆藎九環(huán)視一周,發(fā)現(xiàn)除了表面,其他的東西并沒有被復原,里邊仍然是一片混亂不堪。 聽到夭赦那句“是你的”,她并沒有理會。 之前所看到的劍臺已經(jīng)不見了,那里有一個大窟窿,下邊正冒著寒氣森森的寒水,水聲是開水泡開的響,但很奇怪的,并沒有溢出一滴半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