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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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藎九顧不及去整理思緒,人就已經(jīng)回到了周家,看著周修房中的繩子被割斷散落在地上的現(xiàn)場案目,緊皺著眉。 “看守的人呢?一點痕跡也沒有留下?”穆藎九將繩索捏在手心,問身后的韋司。 韋司一臉自責(zé),“也怪我們胡鬧,將當(dāng)家的綁了……” 穆藎九無奈地?fù)崃藫犷~,“爺爺只是出去散散心罷了,過后他就會回來了?!?/br> “啊?” 屋中所有人皆是一愣,不明白地看著已經(jīng)放下繩索的穆藎九。 “爺爺寶刀未老,你們事先并沒有綁緊,讓他脫了才用刀子在繩索上切開了個口子?!敝笆撬粫r反應(yīng)不過來,等看到周修留下來的“證據(jù)”后,就了然了。 周修愛胡鬧的這事,她該是知道的,也不是沒有見識過。唉,還真是會給她找事。 所有人都傻了,一直忙著應(yīng)會紅旗家族的暗襲,一時間竟是忘了周修還有胡鬧的小孩子脾氣。 他們這樣綁了他,他使使脾氣,完全說得過去。 本來糾著一顆心試圖大肆尋找周修,穆藎九突然來了這么一句,一時間叫他們沒法反應(yīng)過來,他們在這里急得團團轉(zhuǎn),找得氣血翻涌,突然有一個人來告訴那個人只是出去玩玩? “不過,我們得馬上找到爺爺,他若只是出去玩玩你們還真的得謝天謝地,若是去和紅旗家族硬碰硬,可就麻煩了?!?/br> 所有人回神,快速的行動了起來。 而此刻的赫家中。 周修一臉沉沉地站在一名滿頭白發(fā)蒼蒼的老者面前,站在他身側(cè)的全是特種部隊的高級軍官,每個人的軍銜高得可以嚇?biāo)廊恕?/br> 但周修仍然站在了他們的面前,紅旗家族和淩江會斗下去,損失的只會是淩江會,周修不想讓穆藎九帶著人去冒這個險,他也知道,這件事,穆藎九是想瞞著自己處理。 但這怎么可以,小九是他的寶貝孫女,這份罪該是由他來背。 “你很勇敢,我們赫家的大門也敢進,就怕出不去?”老者的聲音蒼老而有力,卻聽不出他的情緒。 周修走上前一步,擲地有聲地道:“我來,只是想談判?!?/br> 在這塊土地混了這么多年,他從來就沒有碰過紅旗家族和穆家,紅旗家族在這里,整個家都是軍政人士,當(dāng)然,商人也是不少。 對比于穆家,他們那邊主要的發(fā)展顯然是商業(yè),而紅旗家族則是軍政界。兩者一比,就知道誰勝誰贏了。 “談判?”老者喃喃一句,終于是正眼看了周修,威懾的眼神直定在周修的臉上,“你有什么資格?” 周修虎軀一震,身體挺直,面對著老者。 紅旗家族的一把手,中央最高首長,長年的積威下來,早已經(jīng)形成了一股難以抵押的氣勢,只須他一眼,便可生威。 “我淩江會雖只是一個小小的地下黑勢力,對比你們紅旗家族連指甲縫也不算,但是,淩江會和紅旗家族向來沒有任何瓜葛,不想因為這點小事而壞了兩家的平安?!敝苄拚Z氣同樣的強硬,混黑的都知道,你若是擺出一副弱小好欺的模樣,對方就越不將你放在眼里。 周修雖然是來談和平的,但他卻早已做足了準(zhǔn)備,和紅旗家族對抗到低,活了這把年紀(jì)了,也不怕他什么紅旗家族,他周修能有今日的地位,可不全都是靠和平解決事情得來的。 “既然你知道淩江會是一支地下黑勢力,卻還敢在紅旗家族的面前耀武揚威,可知道你如今面對的是何人?”老者冰冷的眼神注視著他,語聲緩慢卻清晰。 周修往他的身后掃了眼,如此明顯的軍裝,他豈會不知道。 明白的算來,周修是匪,而他們是官。 一個“土匪”敢在“官爺”面前說出這樣的話,這不是在找死嗎?老者的意思就是如此,周修豈會聽不出。 周修老臉鐵青,抬首對看著老者,再上前一步,與他們靠得更近。老者看著周修的動作微瞇了眼,卻是什么也沒做。 這里是赫家,他們只會叫周修有進無出,不論周修想要說什么,最終的結(jié)果都是一樣的。 從他們冷冰冰態(tài)度上看來,周修已然知曉今日自己走進了一座全是猛虎的林子,他就像一只小白兔,乖乖待宰。 “明宇為保你們淩江會,已被革職,”老者瞇了瞇眼,“你的孫女可真是好本事啊,明宇接受了家族的處罰,如今人還躺在醫(yī)院里也未曾見那穆藎九現(xiàn)身,一個穆家廢物,媚惑人的本事到是大?!?/br> 老者越說越是激動,想到他的孫子變成那樣,他不由心頭更是冒火。 不想,周修聽到這種貶低孫女的話,怒從中來。 “我的小九可不知比你的風(fēng)流孫子好不知幾個數(shù)倍,明著是你的孫子風(fēng)流成性,見著我家小九的好了,就往我家小九身上撲,不知廉恥。”但凡是有人敢對小九不滿,他管對方是誰,誰不許。 老者終于是大怒,明宇哪里不好了,該死的臭小子,平常時不知檢點,現(xiàn)在被人指著鼻子說,身為爺爺?shù)陌雮€字也回駁不了,只能氣得臉色鐵青。 “明宇為了穆藎九受了這樣的苦,我這個做長輩的要是不給他拿點代價,豈不是丟盡了我紅旗家族的臉,我看周老你也別走了,就留在紅旗家族內(nèi),自會有人好好的招待你?!崩险邜佬叱膳⒓茨弥苄迊黹_刀。 周修臉色突變,這老小子駁不過自己,就來強硬的。 老者的話方落,身后就立即走出兩名軍官,大步向周修而來。 周修臉色發(fā)黑,他是來談判的,這赫家也太過欺人。 “你們想囚禁我,”周修抬首,與老者對視。 老者冷冷地掃了眼周修,淡淡地道,“不要說得這么難聽,赫家不過是想請你坐客,并沒有壓迫的意思?!?/br> 周修額頭一跳,看著這陣勢還說不是壓迫,這老家伙睜著眼睛說瞎話。 “你們且動我試試,我淩江會也不會怕了你們紅旗家族,惹急了,照樣能將你們赫家轟了?!敝苄蕹谅暤?,臉上仍是一派硬氣,不受他們的威懾。 老者聽了,險些氣笑了。 敢大言不慚的說出要轟炸赫家的話的人還真沒有,就是穆家也不能對紅旗家族如此的放肆,雖然轟炸過蕭家莊園,但那只是蕭家,不是赫家。 “既然周老這么硬氣,那就替周老松松骨,讓我們看看,他的骨頭是不是如他的語氣那樣硬?!崩险呃淅涞乇懦鲆痪湓挘[著深邃的瞳仁看著中央的周修。 周修在老者話落的檔口,就已經(jīng)做好了應(yīng)戰(zhàn)的準(zhǔn)備,兩名特種軍官對一名上了年紀(jì)的黑道頭子。 還真是百年難得一見,只是苦了周修,以年老之軀對兩名全勝的特種軍官,這兩名軍官一看就是教官級別的人物,專門訓(xùn)練特種兵的教官,可見其實力也是十分相當(dāng),周修已經(jīng)有很多年沒有動真格了,不免還是有些緊張。 “周老若贏了他們,我可以考慮與你們淩江會談判?!崩险呱n老的聲音再次從前面?zhèn)髁诉^來。 周修瞇起眼,周身氣息一變,屬于黑道頭子的殺戮氣場迸發(fā)出來,必竟是混了數(shù)十年的黑道,什么生死沒見過,手上沾的人血也沒少。 猛然間,周修率先發(fā)力,仍然有力的雙拳已經(jīng)如風(fēng)揮出去,兩腿也沒閑著,幾個毫不含糊的旋踢帶著股疾風(fēng)飛過,到叫那兩人暗驚了把,沒想這老頭寶刀未老啊。 周修雙目之中瞬間就爆出了兩道寒芒,步伐沉穩(wěn),招勢如虹。 那兩名軍官也不急,他們只有一人上前應(yīng)戰(zhàn),不然,也叫人說他們欺負(fù)一個小老頭,傳出去不好聽。 “砰!” 一聲悶響。 眾人就看到快速架起雙臂,準(zhǔn)備抵擋軍官那飛來一腿的周修,被軍官一腿轟飛了出去,直接飛出四五米遠(yuǎn)才倒在地面上! 這名軍官也是用足了力道,將周修一腳踢去了半條命。 “咳咳!”周修一把將悶氣咳了出來,感覺一把老骨頭都要散開了,果然不能和年輕人相比啊。 那名軍官受了老者的指示,快步走向周修,正待一把拖著周修回到原地,突地,一陣地動山搖,仿佛地震襲擊。 “轟??!” “嘭!” 火炮聲,槍戰(zhàn)聲齊齊全來。 所有人大駭,難道這是世界大戰(zhàn)了?有人敢拿炮轟在赫家的地盤上,又大肆開啟了槍戰(zhàn),如此的措手不及,叫赫家猛然間轟亂了起來,若不是有軍隊在,還能讓赫家看起來有條有絮的應(yīng)對突如其來的轟炸。 “發(fā)生了什么事,”老者當(dāng)場喝進了一名傳訊兵,房屋因為轟炸而不斷的在搖晃著。 赫家是軍政界的老大沒錯,可是,誰會想到有人敢襲擊赫園,而赫家身為大族之家,還不屑將軍火運到家里來,是以,他們的火力十分有限。 “報告首長,是,是淩江會的人攻進來了,我們的武器有限,根本就難敵對方火力啊,請首長下指示?!眰饔嵄@都被嚇傻了,愣是沒想到,有一天還會有人光明正大的轟炸赫園。 老者盛怒,拍案而起,未出聲,一聲轟炸又落了下來,地表搖晃,老者險此站立不住。 “給我截下來,小小的淩江會也敢動我紅旗家族,不知死活,統(tǒng)統(tǒng)將他們給當(dāng)場斃了。” 一聲大喝,迫威之勢生生壓來,嚇得傳訊兵身形一震。 周修傻了。 他不過是隨便開個玩笑,竟然給成真了。 “將他帶出去,若再有輕舉妄動,讓淩江會失去他們的頭領(lǐng)。”老者雖怒,但也立即反應(yīng)了過來,讓人將周修壓出去,用他來擋災(zāi)。 剛剛離周修最近的軍官立即快步走上前,伸手就要將周修壓下,周修哪里會給他機會,反身就是快步跑。 “咔嚓!”手槍上膛的聲音,板機不留情的扣下。 “嘭!” 周修咬牙,眼看著子彈飛向自己卻沒法躲避,他跑是因為不想因為他讓小九受了威脅,混黑道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自己終有一天會喂子彈,只是沒有想到,他會死在紅旗家族的手中。 “哧!” 凌空飛來的實彈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抹殺,只聽得見上膛扣下板機的聲音,而周修卻是沒有中彈的跡象,當(dāng)場,眾人大駭。 轟的一聲炸來,房間崩塌,而這間未被轟炸的房屋猶如地動山搖,一抹纖細(xì)的身影慢步從搖晃的門口優(yōu)雅的走進,表情淡淡,神色更是淡得讓人發(fā)指。 短碎的黑發(fā),白衣,黑褲,帆布鞋,普通得丟進人群里都找不到,可是那一身淡然,卻讓她猶為凸出,一眼間,人們的視線便先會定在她的身上,就算她此刻身側(cè)站著一個尤物美女,這個少女仍然會搶盡其風(fēng)頭。 就是這么一個人,在轟炸下,被一群黑衣人簇?fù)矶鴣恚瑥娜堇潇o,仿若走進自家的后院,看到屋中的場景,又像是突然看到了自己喜愛的花草,嘴角不自覺的揚起一抹極淺的笑。 “你是什么人,”老者看著這行人大搖大擺的走進赫家大門,怒目橫眉。 穆藎九微笑著沖老者輕輕彎了下身,對長輩當(dāng)真是做足了禮貌,只是對方的禮貌,瞬間讓他們頭皮炸起,渾身不自在。 “穆藎九,”穆藎九淺笑間,清晰的報上自家大名。 老者眼眸一瞇,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穆藎九,他以為孫子看上的人會是一個身材火辣的性感尤物,沒想到會是這個樣子,說不意外那是假的。 “你就是穆藎九,”老者盯著穆藎九,走前一步,迫人的壓力在無形中散發(fā)。 只是他的迫壓對穆藎九來說,完全無用武之地,從她的眼里,臉上,看到的,全是從容不變的淺笑,仿佛禮儀小姐那種職業(yè)微笑,萬年不變,生生叫人心底冒寒。 “正是!”穆藎九不著痕跡地掃了眼旁側(cè)的周修,見他可憐兮兮的瞅著自己,心中無奈,淡淡的一眼過去,回家再收實你。 周修讀懂了孫女眼神中的意思,渾身不自在地往韋司他們身后站,唉,小九越來越可怕了。 “這是你做的,”老者危險地瞇起了眼,滿目冷霜地看著微笑著的穆藎九。 穆藎九點頭,“聽說赫家將我們淩江會的當(dāng)家請來坐客,特地過來送禮的,以免讓外邊的人說我們淩江會不懂禮貌,不將你們赫家放在眼里?!鳖D了頓,笑道:“不知道這份大禮,是否還滿意!如若不夠,我可以再補禮!” 老者若有胡子,定然會如數(shù)抖落。老者氣得渾身發(fā)抖,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娃當(dāng)真是無法無天了。 “將他們抓起來,在紅旗家族的地盤豈容他們放肆。”老者顫抖著手指,指著穆藎九等人,這完全是被氣的。 “等等,不知剛才哪位將我爺爺給傷了?我也好給他回個禮!以示我淩江會的尊敬!”穆藎九不緊不慢地抬眸輕輕掃視著四周,看向眾人的目光含著笑,但絕對的磣人! 剛剛那名軍官往前一步,鐵錚錚的說了句,“是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