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侯門假千金不想爭了(重生)、貴女重生毒后世無雙、做替身不如賣西瓜、(紅樓同人)紅樓之抱琴、來斤可愛多加糖、挽春行、我是年代文女配、尋人啟事、重生之惜樂、魅魔養(yǎng)成記(高H 奇幻 冒險)
“你當(dāng)朕跟你鬧著玩的?”安弘澈嗤笑一聲,抬手把蘇譽摟進懷里,“現(xiàn)在信什么的都有,若是異星被人找到,說不定會拿去做什么,所以皇室定要先找到異星?!?/br> 蘇譽剛剛放下的心頓時又提了起來,也就是說,現(xiàn)在不僅皇室在找他,那些個迷信的大臣、百姓也在找他,問題是,他真的不會召喚上古神獸??!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看向皇上,“若是皇室找到了異星,皇上打算如何?” 皇帝陛下無聊地打了個哈欠,“你不就是那個異星嘛?!?/br> 咔咔咔!蘇譽瞬間石化了。 皇上,能不能不要用“你不就是東街那個賣烤串的”這樣的語氣,說出這般嚇?biāo)廊说脑拋恚?/br>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烽火戲諸侯篇》 十七叔:(站在蒼涼的大漠上)北極宮房頂有煙 十三叔:(站在黃沙漫天的高原上)皇上這是在召喚 景王:(站在東海偉岸的碣石上)我等要速速趕往京城 等親王們趕到,烤魚已經(jīng)只剩下了骨頭 景王十三叔十七叔:(痛心疾首狀)皇上,臣等筷子都帶來了,就給我們看這個! 遂,諸侯造反,國亡…… 55第五十五章 嚇唬 “皇,皇上說笑的吧,哈哈,哈哈……”蘇譽干笑兩聲,完全嚇懵了。 安弘澈瞥了他一眼,“朕問你,十月初十是節(jié)?” “十月初十……”蘇譽吞吞吐吐,快速想著八月十五中秋節(jié)、九月初九重陽節(jié),“啊,是炎帝的生日?!痹谏狸P(guān)頭,頭腦突然清晰了起來,這般不常見的節(jié)日都給他想到了! “炎帝是誰?”皇帝陛下蹙眉。 “他是……”蘇譽抽了抽嘴角,怎么忘了,這跟他原來生活的地方完全不是一個時空,無論是地理環(huán)境、歷史變遷,甚至是崇拜的神魔都有出入,根本沒有炎帝、大禹之類的。 皇帝陛下冷笑道,“十月初十是我大安朝的滿饗節(jié),這般隆重的節(jié)日你竟不知道,還敢說你不是異星?” 大安朝的滿享節(jié),主要是用來祭拜大安皇室的先祖。十月正是豐收的時候,不僅皇室要登上安國塔祭拜,百姓也要在家擺豐盛的宴席,以求先祖保佑來年繼續(xù)風(fēng)調(diào)雨順。因為大安朝神奇的年年風(fēng)調(diào)雨順,所以百姓對這滿饗節(jié)十分相信,隆重程度不亞于過年。 他剛來這個時空半年,還沒經(jīng)過十月,哪里知道還有這種節(jié)日。蘇譽下意識地往后縮了縮,滿腦子都是完蛋了,完蛋了,要被拿去祭天了! 將快掉下床的蘇譽一把抓過來,摟到懷里,皇帝陛下語調(diào)深沉道,“別怕,只要你聽話,朕就不會告訴別人?!?/br> 蘇譽呆呆地看向皇上,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隱約在那晶亮的眸子里看出一絲笑意,“聽,聽話……”他本就對皇上言聽計從的,還要怎么聽話? 安弘澈輕笑一聲,突然翻身把蘇譽壓在身下,吻住了他的唇。 “唔……”微涼的薄唇帶著青草的香味,輾轉(zhuǎn)碾磨,逐漸深入,蘇譽愣愣地任由皇上施為,直到一只溫暖修長的手探入他的內(nèi)衫,才回過神來,“皇,皇上!” “別動,讓朕摸摸?!被实郾菹掳缘赖靥K譽的雙手按在頭頂,松開他的唇,慢慢挪到鬢角處,輕嗅,而后挪到耳根、脖子,仿佛野獸在進食之前確認(rèn)食物是否新鮮。 這樣的動作引起蘇譽一陣一陣的戰(zhàn)栗,被嚇到九天之外的魂魄卻逐漸回歸,這才想起來,皇上早就看出來他的不同,也從沒把他怎么樣,何況,他們現(xiàn)在是戀人…… 確認(rèn)了食物的新鮮,皇帝陛下心情愉悅地開始品嘗美味,好吃的魚自然要從頭到尾舔一遍,一寸一寸地撫摸過去,直到把白皙的魚摸成粉色,再變成紅燒魚。 次日,皇上美滋滋地上朝去了。 蘇譽腦袋冒煙地蒙在被子里裝鴕鳥,昨晚被皇上摸來摸去,他一時沒忍住也摸了皇上,這讓皇帝陛下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纏著他鬧騰了大半夜。 單手捂住臉,蘇譽想起自己稀里糊涂答應(yīng)的各種不平等條約,不由得有些憤憤。 皇上昨晚分明就是逗他玩的,所謂聽話,就是乖乖的讓皇帝陛下親親摸摸,并且每天隨叫隨到,在皇上無聊的時候充當(dāng)廚師、按摩師、靠枕等。他一個廚師,兼職做妃嬪就夠可以的了,現(xiàn)在還要抗下更多的兼職,并且沒有額外的工資,連豪華宿舍也被沒收,前途真是一片黑暗…… “昨日后宮出了件大事,想必眾卿已經(jīng)知道了?!被实郾菹抡Z調(diào)冰冷,唇角卻帶著幾分笑意。 朝臣們面面相覷,拿不住皇上這是生氣還是高興,但不論皇上心情如何,昨日的事可不是什么好事,皇上此時提出來,必然不是為了嘉獎他們,齊聲道:“臣等惶恐?!?/br> “朕竟不知,宮中的侍衛(wèi)已經(jīng)可以被妃嬪指使,”安弘澈冷下臉,“今日敢在賢妃的香料里加安神香,明日是不是能在朕的飯食里加鶴頂紅了?” “皇上息怒?!北姵技娂姽虻?,路丞相已經(jīng)滿頭大汗,昨夜宮中傳消息,說女兒闖了禍被禁足,雖然有太后護著還沒有論罪,但皇上明顯不打算善罷甘休。 “啟稟皇上,自牧郡王插手宮中守衛(wèi)至今,皇宮大內(nèi)頻頻出問題,臣以為,當(dāng)革去牧郡王守衛(wèi)司丞一職?!甭坟┫喑隽械溃噬舷忍峒笆匦l(wèi),后提及妃嬪,那么重點就在于守衛(wèi),他自然不會傻到先提及女兒的事。為官這么多年,他當(dāng)然知道皇上想要的是什么。 被點名的牧郡王冷冷地瞪向丞相,趕緊出列道:“皇上,自七月肅王與凌王入京,內(nèi)宮與驍騎營早已在兩位皇叔的掌控之中,臣實不知昨日之事?!?/br> 這話說得委實惡毒,內(nèi)宮與驍騎營均在兩位王爺?shù)恼瓶刂校f不好的聽,就是皇上的身家性都在兩位王爺手里。 “小子,你什么意思!”肅王一把抓住牧郡王的衣領(lǐng)。 “侄兒萬沒有指摘皇叔的意思,只是說個實情?!蹦量ね酹M長的眼中滿是寒光。 “皇上,牧郡王留京已過了年限,如今皇上及冠,當(dāng)給郡王一塊合適的封地了。”長春侯突然出聲道。 路丞相詫異地看了長春侯一眼,這人一直滑的很,在朝中一直保持中立,如今怎么突然轉(zhuǎn)性了? 長春侯心中暗自叫苦,他也不愿做這個出頭鳥,實在是自己的女兒不省心,自打太后把岑小姐選進宮,長春侯府就沒有一日安寧過,每天提心吊膽。沉香之事說到底是因他家而起,皇上一旦追究起來,長春侯府就危險了,他不得不緊緊抱住皇上的大腿。 皇帝陛下深深地看了長春侯一眼,沉默片刻,緩緩道:“長春侯言之有理,封地就定在永城吧,十日之后即可離京?!?/br> “?。俊蹦量ね鹾兔C王齊聲驚呼。 永城乃是西北的一座小城,作為郡王的封地倒也尚可,只不過,永城是在肅王的統(tǒng)轄范圍內(nèi)的??ね鯚o召不得出封地,封地若是還在親王的統(tǒng)轄之中,自由就更少了。 肅王本就不喜歡這個侄子,把他扔到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豈不是要天天膈應(yīng)?不由得看向凌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