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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鮮滿宮堂在線閱讀 - 第4節(jié)

第4節(jié)

    安弘澈低頭靜靜地看著他,琥珀色的眼中竟?jié)u漸泛起了笑意,緩緩低頭,舔了舔蘇譽的鬢角。這蠢東西怎么會懂,能給皇家進獻鮮魚的人,才是最大的忠臣。

    帶著倒刺的小舌頭舔在臉上,微微有些刺癢,蘇譽有些受寵若驚,不敢動彈,乖乖接受貓大爺心血來潮的愛撫,不知不覺間竟然睡著了。今日趙氏跟他說了很多,大伯與父親非同母所生,大伯的娘是在蘇譽奶奶過世后扶正的側(cè)室,只能算半個嫡子,所以身份上與蘇譽是半斤八兩,爵位的事到現(xiàn)在也沒定下來。但每日的體力活已經(jīng)耗盡了蘇譽的精力,他實在沒有力氣去玩什么宅斗了。

    夜過子時,月上中天,半夢半醒間,蘇譽似乎感覺到有一雙微涼的薄唇輕輕觸碰他的唇角,努力想要睜開眼,卻什么也看不清楚,依稀覺得似乎是個美人。

    在晨光中掙扎著睜開眼,那柔軟的觸感還在,蘇譽連忙低頭,就發(fā)現(xiàn)窩在他脖頸間睡得四仰八叉的醬汁兒。這家伙十分霸道,長長的尾巴在脖子上圍了一圈,一只前爪還抵著蘇譽的下巴,不許他在夢中亂動。

    蘇譽看著身上的被子有點迷糊,昨晚他好像直接趴在被子上睡了,怎么蓋上被子的?

    “柔魚,柔魚,新鮮的烤柔魚!”

    響亮的吆喝聲傳遍了通往菩提寺的小路,魷魚在這年代稱為柔魚,進來蘇譽的烤魷魚賣得好,不少人慕名而來嘗個新鮮。

    “這也不怎么樣嘛?!庇腥顺粤艘淮X得味道腥膻,并不好吃。

    “你買這家的當然不好吃了?!庇谐3缘娜艘娏?,便指了大樹下面的小攤子,那里才是正宗的蘇記烤柔魚。

    這些時日,見蘇譽生意好,不少人開始效仿。魷魚在海貨里不值錢,成本很低,但近來京城的小販爭相購買,已經(jīng)將魷魚的價提了一倍。蘇譽看了看對面的幾家烤魷魚,并不怎么擔(dān)心被搶去生意,因為沒有孜然粉,是很難將烤魷魚做好吃的,他擔(dān)心的是那些難吃的魷魚會壞了名聲,妨礙他開“連鎖店”的大計。

    “喵!”醬汁兒的叫聲喚回了蘇譽的注意,連忙抬頭看去,就見一個身著華服的少年正呲牙咧嘴地摸著被撓的手,微胖的臉滿是委屈。

    因為客人眾多,蘇譽來不及收錢,就在桌子上放了一個木盒,買的人會先把銅錢扔進盒子里再那魷魚,這小胖子估計是心機想先吃魷魚,結(jié)果就被守在錢盒邊的“守財貓”給撓了。

    “一共是三十文?!碧K譽揉了揉貓頭,臉上的笑意卻是斂了去,這小胖他認識,正是半月前要買貓的家伙。

    小胖無奈,摸了半晌,只從荷包里摸出了一顆銀珠子。

    “這太貴重,找不開?!碧K譽連忙阻止了小胖扔銀珠的舉動,那珠子少說也有二兩重,用他一天的收入也換不得零。

    小胖撓了撓頭:“今日忘了帶錢,不必找了?!?/br>
    “那怎么行?!碧K譽頓時不干了,萬一這人以此為借口要他的貓可怎么行,當即就把銀珠子推回去,烤好的一把魷魚也收了回來不打算賣給他了。

    小胖一把奪過那茲茲冒油的魷魚串,不由分說地咬了一口,然后快速塞給蘇譽一個小玉牌,“回頭去我府上拿錢。”說完舉著一把魷魚,一溜煙不見了蹤影。

    “哎!”蘇譽阻止不及,看了看手中僅有兩寸長的玉牌,不由得皺眉。

    玉牌乃青玉所制,正面雕了一個精致的麒麟,虎目龍須,足踏祥云。單這薄薄的青玉片就足以抵一桶魷魚圈了。背面除卻一行細小到難以辨認的落款,就只有一個大大的“昭”字。

    麒麟乃皇子配物,這玉片的主人是誰,用腳趾都能想得到,正是當今圣上的胞弟,昭王安弘浥!

    收攤回去的路上,蘇譽心不在焉地趕著驢車。昭王此舉明顯是故意的,但一個地位尊榮的王爺為何會三番兩次找上他這個賣烤串的,實在令人費解。

    原本坐在蘇譽懷里的小貓順著他的胳膊爬到肩頭,穩(wěn)穩(wěn)地坐在上面,仿佛是它在驅(qū)趕驢車一般。這只貓簡直不像個貓,跟個狗一樣一點也不怕生,天天跟著他東跑西跑,蘇譽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自己撿了個寶,暖床、遛彎、陪玩,還管收錢,現(xiàn)在別說給他三兩,就是給他三百兩銀子也不賣。

    蘇譽被貓毛戳到耳朵,頓時覺得癢癢的,順勢在貓身上蹭了蹭,一斜眼發(fā)現(xiàn)田地里竟然開了大片的油菜花,黃橙橙的一直蔓延到天邊去,而肩上的小貓,正是在遠眺那一片燦若云霞的油菜田。

    “春天來了啊?!碧K譽停下驢車,跟小貓肩并肩坐在車轅上,靜靜地看著夕陽的余暉散落進花田。

    “喵嗚?!毙∝堧y得地應(yīng)了一聲,雙目不錯地看著眼前的美景,那架勢似乎馬上就能賦詩一首。

    一股怪異的感覺漸漸浮上蘇譽的心頭,昭王肯定不會對他這個賣烤串的感興趣,一切只可能是因為這只特別的貓。一瞬間,有一個荒謬的念頭突然在腦海中一閃而過,他作為一個穿越人士,老天配給他的金手指,會不會就是……

    “醬汁兒,你不會是什么精怪吧?”蘇譽奇怪地轉(zhuǎn)頭,對上了那雙琥珀色的大眼睛。

    “……”貓沒有回答蘇譽的問題,只是在聽到“醬汁兒”的時候,應(yīng)景地給了他一爪子。

    蠢奴,說過多少次了,不許叫這個名字!

    拜貓大爺?shù)臒o情一擊所賜,蘇譽暫時把昭王扔到了腦后,回家把自己和貓的肚子填飽,就趴在床上開始研究他的傳家寶。

    集市上越來越多的烤魷魚攤位,讓他生出了危機感,做烤魷魚終究不是長遠之策,若想賺大錢,還是要做傳統(tǒng)的海鮮美食。只是這個古代世界的調(diào)味料與現(xiàn)代相差甚遠,作為一個初來乍到的人,蘇譽對于這個世界的食材也并不了解,要想做出受歡迎的美食,空有手藝是不行的。

    據(jù)嫡母趙氏所述,蘇家祖上曾是東海一帶的名廚,最善亨制海中撈出的鮮物。只是前朝的人對于海鮮并沒有如今這般狂熱,蘇家雖然殷實,卻一直沒有成為大富之家。這本“蘇記菜譜”便是蘇家歷代記載的菜肴秘籍,許多菜式已經(jīng)失傳,因為這本菜譜只記載了每道菜的用料,卻只字未提做法,就比如這第一道菜——“纏絲白玉貝”。

    菜譜上是這么寫的,“鮮貝,綠豆粉,蒜,生姜,醬”,滿打滿算九個字。然后畫了一張成品圖,乃是白描勾勒,畫了一只開了嘴的貝,上面堆了一堆條狀物,落款“纏絲白玉貝”。

    蘇譽看得一頭霧水,在鮮貝里加綠豆,這是個什么做法?

    正在無聊的玩自己爪子的安弘澈,看到那人愁眉不展的樣子,突然覺得很礙眼。低頭看了看那本泛黃的古籍,“纏絲白玉貝”,這又不是什么稀奇的菜式,宮中的御廚也能做的。

    “綠豆粉,綠豆粉,難道能去腥膻?”蘇譽抓了抓頭發(fā),把臉埋到被子里,百思不得其解。

    小貓被他撓頭的動作吸引,撲過去抱住他的腦袋快速地撓了撓,把本就亂的頭發(fā)抓成了了一團亂麻。

    “喂!”蘇譽趕緊扯住那搗亂的前爪,誰知那調(diào)皮鬼玩心大起,又改用后腿快速地蹬,“混小子,頭發(fā)都抓成粉絲了……”

    蘇譽笑著按住亂動的毛球,突然愣了一下,等等,粉絲!

    現(xiàn)代人常吃龍口水晶粉,纖細透亮,入口滑嫩,而最好吃的粉絲,就是用綠豆制的,所謂的綠豆粉,指的并不是綠豆磨成的粉,而是綠豆制成的粉絲。

    就說怎么這么眼熟,纏絲白玉貝說白了不就是蒜蓉粉絲蒸扇貝嗎?

    蘇譽捧起手里的書,快速地向后翻了翻,配料詳盡,做法都是只言片語,但配著圖解去聯(lián)想上輩子的那些菜肴,又相去不遠,只是配料的叫法千奇百怪。思及此,蘇譽的唇角忍不住微微上翹,這本書對他來說,就是這個世界食材的翻譯手冊,雖然不是什么寶藏秘籍,卻是現(xiàn)如今的他最為需要的東西。

    “醬汁兒,愛死你了!”蘇譽一把撈起還在堅持不懈蹬他的小貓,照著那毛茸茸的貓臉狠狠地親了一口。

    ☆、第七章 下套

    小毛團僵硬了一下,瞪大了眼睛看著蘇譽,后者還兀自興奮地手舞足蹈。

    該,該死的……

    “醬汁兒……”到了睡覺時間,蘇譽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小貓生氣了,在枕頭上縮成一團毛球,一直拿屁屁對著他。伸手戳了戳,不理他;拽拽尾巴摸摸后爪,不理他。厚著臉皮貼上去,把臉埋在柔軟的毛里,那家伙竟然奇跡地沒有挪開,依舊一動不動。

    “嘿嘿,有了這個菜譜啊,咱倆就發(fā)財了,嘿嘿嘿,”蘇譽閉著眼睛,忍不住又開始傻笑,“以后咱開個酒樓,你就蹲在錢柜上,金燦燦的多招財,嘿嘿……就是什么時候才能攢夠開酒樓的錢呢……要不去拉個投資……”

    嘟嘟囔囔的聲音順著后腿處傳來,伴著熱乎乎的鼻息,安弘澈趴著一動不動,輕輕伸爪勾了勾枕頭,原本粉白色的rou墊早已變得通紅。這小魚奴真是越來越肆意妄為了,不能再這樣慣著他了!

    月色朦朧,微涼而柔軟的觸感,輕輕地觸碰唇角、臉頰,癢癢的,似帶著幾分戲弄,又似虔誠的印證。蘇譽忍不住躲了躲,那暖暖的氣息也跟著挪動,依稀間看到了一雙微微上挑的美目。

    忍著困倦睜開眼,蘇譽對了對焦距,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內(nèi)衫被扯開,露出了一半鎖骨,一團毛球正一臉嚴肅地蹲在他的枕邊,歪著腦袋看他。

    “小壞蛋,”蘇譽笑了笑,把貓抱進懷里揉了揉,“半夜舔我,是不是把我當魚了?”將下巴放到貓頭上蹭了蹭,剛剛長出的胡茬搔著毛腦袋很舒服,安弘澈瞇了瞇眼睛,悄悄把勾著內(nèi)衫的爪子縮回來。

    清晨,蘇譽還沒從毛毛的溫柔鄉(xiāng)里睜開眼,就被外面的一陣吵鬧聲驚醒。安弘澈顯然還沒睡夠,抬起爪子抱住耳朵往蘇譽懷里縮了縮。

    “二少爺,不得了了,夫人和大太太在后院打起來了!”春草在門外咚咚地拍門,急得不得了。

    “啊?”蘇譽嚇了一跳,打起來了?誰?母親和大伯母?

    在這個講究禮儀的古代貴族之家,女人們竟然還會打架!想想大伯母那偉岸壯碩的身材和嫡母大病初愈的小身板,蘇譽一個機靈爬起來,睡在他胸口的小貓咕嚕嚕掉到了床上。

    “喵——”安弘澈伸了個懶腰,看著蘇譽慌慌張張?zhí)咨弦路汲鲩T,無聊地打了個哈欠,舔舔爪子整理一下儀容,這才慢慢悠悠跳下床,跟著往后院去。

    等蘇譽跑到后院,眼前的景象跟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樣。

    壯如母牛的大伯母李氏釵環(huán)凌亂,身上還被潑了不知什么茶水,黏糊糊的一片,而瘦削的嫡母趙氏,衣飾端莊,目露兇光,若不是被兩個丫環(huán)拉著,估計又要沖過去打人。

    “母親!”蘇譽趕緊跑過去,扶住不停大喘氣的嫡母。

    “李云秀,瞅瞅你那德行,還想當將軍夫人,我呸!”趙氏啐了一口,甩開兩個丫環(huán),只讓蘇譽扶著。

    “趙玉華,我跟你拼了!”大伯母尖叫著就要往上撲,兩個丫環(huán)上去攔,根本攔不住,反倒被撞得直往嫡母身上倒。

    蘇譽皺了皺眉,拉著趙氏后退一步,抬手擋住大伯母伸過來的胳膊,大伯母不管不顧,伸手就往蘇譽臉上招呼。

    嫡母趙氏突然出手,一把揪住大伯母的頭發(fā),反手給了她一巴掌。

    “啪!”的一聲十分響亮,院子里突然安靜了片刻,眾人都愣住了。

    “這是干什么呢!”一道中年男子的聲音傳來,正是蘇譽的大伯蘇孝彰。

    “哎呀,這日子沒法過了!”大伯母見自家男人來了,立時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蘇孝彰長得五官周正,身形高大,只是一雙眼睛飄忽不定,看著不甚可靠。他家自家婆娘鬧將起來,并沒有出聲喝止,只是看了看趙氏和蘇譽的臉色,干咳一聲道:“這是怎么回事啊?”

    “弟媳婦打長嫂,這不是明擺著的嗎?”不待兩人回答,李氏便高聲叫嚷,隨即又哭號道,“作孽啊,我費盡心血地給你看病養(yǎng)兒子,你就是這么對待我的,作孽啊……”

    蘇譽的嫡母趙氏一直冷著臉站著,一語不發(fā),也沒有說怎么起了沖突,更沒有指責(zé)李氏的意思,反倒像是個看熱鬧的。

    “母親……”蘇譽悄聲詢問趙氏的意思。

    趙氏拍了拍蘇譽的手背,“你別說話,看著便是?!?/br>
    于是,蘇譽省心了,放松下來圍觀,神奇地看著大伯母從趙氏故意找茬,數(shù)落到蘇譽忤逆不孝,再到家道中落日子艱難,最后吵嚷著不肯再管這個家,讓蘇譽娘倆自己過逍遙日子去,從此老死不相往來。那中氣十足的嗓音,左鄰右舍怕是都聽得分明。

    “你說的這是什么糊涂話!”蘇孝彰終于忍不住了,出口呵斥。

    “嫂嫂說的在理,”趙氏這才發(fā)話,“差人去請族叔來,今日咱就好好掰扯掰扯,家里是不是真的窮到連口紅糖水都沒得喝!”

    蘇孝彰聽說請了族叔,頓時著急了,“好端端的請族叔做什么!”

    這些日子蘇孝彰把腿都跑細了,爵位的事還是沒有定下來,昨日剛剛有了些眉目,可不能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出差錯。

    “不請人主持公道,我們孤兒寡母就要餓死了。”趙氏一句不饒地回道,拉著蘇譽朝正堂走去。

    “呦呦,你還委屈上了!”李氏聞言,頓時跳起來,“去,這會兒就去請人,我倒要讓人看看,你是怎么對待長嫂的!”

    蘇孝彰原先想著,大清早的沒吃飯,那些族叔們怎么著也得近午時才能來,誰料想當他走到正堂,屋里已經(jīng)整整齊齊坐了兩個族叔,心中頓時警鈴大作!

    這些族叔都是不出三服的長輩,雖說是旁支沒有承爵,但輩分擺在那里,蘇家但凡有什么大事小情都得請這些族叔來主持。當然,這其中還有個原因,那便是宗正司考量爵位的時候,也會問詢族中旁支長輩,要這些族人們認同才可。

    “喵……”屋子里人哄哄的,這讓餓著肚子的貓陛下越發(fā)不高興,伸出爪子使勁撓蘇譽的褲腳,見他不理會,便順著衣擺爬到他背上。

    趙氏直接在主位上坐了,如今爵位未定,她作為將軍夫人是地位最高的,理應(yīng)坐在上位。蘇譽站在嫡母身邊,便是給母親撐腰的,自然脊背挺直,目光如炬,就算背后有一團毛球不停地往上拱,也得面不改色,八風(fēng)不動。

    “今日請兩位族叔來,是為了一件事?!壁w氏方坐定,便拿出了一個木盒,雙手擺在八仙桌上,打開盒蓋,露出了一抹明黃。

    蘇孝彰和李氏見狀,頓時緊張起來,這盒子他們再熟悉不過,正是擺在祠堂里的御批黃絹。每一代勛貴爵位的定奪,都要皇上的御批,若有爵位更迭,就要拿出這份黃絹上報給宗正司。

    “先夫過世,爵位空懸,家業(yè)也凋敗不堪……”說到這里,趙氏頓了頓,深深地看了一眼大伯和嫂子,“譽兒是庶子,縱然承爵也要連降兩級,往后的日子可就更不好過了……”

    ☆、第八章 鋪面

    蘇孝彰不由得眼前一亮,原以為弟媳今日是要撕破臉跟他爭爵位,聽這話似乎是還有得商量。

    “爵位之事,我一個婦道人家也不懂,原想著都是一家人,大伯承爵與兒子承爵沒什么不同,不過……”趙氏從袖子掏出帕子,點了點眼角,片刻間竟哭了起來,“我持中饋多年,家中有多少家底我心里跟明鏡一樣,縱使再不濟,也不至于要讓譽兒出去賣魚!你們這些個黑心的,是想要活活餓死我們哪!”

    說著,趙氏開始嚎啕大哭,邊哭邊罵李氏黑心腸不給蘇譽飯吃,每日不交足夠的銀錢就不給她供藥,可憐孩子肩不能抗手不能挑,還被逼著大冷天去賣魚,手腳都凍爛了。簡直是見者傷心聞?wù)呗錅I。

    蘇孝彰夫妻倆傻眼了,蘇譽也看得目瞪口呆,直到背后的毛團從衣領(lǐng)處鉆出來,這才回過神,悄悄跟小貓蹭蹭腦袋。若不是母親這般說,蘇譽還真沒意識到,自己竟然過得這樣慘。

    兩個族叔也聽得直皺眉,蘇家好歹也興旺過,如今變成這副模樣實在是寒磣,“孝彰啊,你弟弟尸骨未寒,你便這般對待他的遺孀,這讓族里怎么把爵位推給你?”

    蘇孝彰狠狠地瞪了自家婆娘一樣,這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要把趙氏逼死了倒是還好,這般逼急了讓她還手,真是麻煩透頂。

    “趙玉華,你少在這里血口噴人,這些時日的湯藥我可不曾短了你分毫?!贝蟛副锕倪@眼睛,跳起來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