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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鈺緋師姐明媚活潑,在盛天宗其實之前人緣也很好,她功力高甚至不亞于任何一個師尊,原本已經(jīng)可以去往師尊的位置了,只是為了跟孟玲瑤平輩才不去。她對每個人都樂于指教,絲毫不藏私,從前更是不乏追求者, 但又是那些所謂的追求者在此時險些將她逼上絕路。 那幾人的逼迫,倒也還真的甚少是因為容不下,而是抱有一種“我得不到的就要毀掉”的卑劣姿態(tài),藏匿在人群中對藍鈺緋和孟玲瑤下手。 且平心而論,魔教雖然是魔教,但在搬離修真界,去往魔界之前,風(fēng)評其實也都是還挺不錯的。 甚至當今他們盛天宗的一位長老也說過,這魔教雖名為魔教,實則做的是行俠仗義之事,從未作惡。差的風(fēng)評也是因為魔教教主忽然撤離修真界入了魔界,眾生就自然覺得魔教入了魔界的伙。 “諸位,她們兩人在一起的事情自然與我盛天宗無關(guān)?!?/br> 處理好亂糟糟的現(xiàn)場以后,盛天宗的其中一位長老掃視周圍一圈,愈發(fā)覺得肝火旺盛。盛天宗損失了一個強大戰(zhàn)力,雖說他并不喜歡東里翎那種作為,但畢竟面子還是得要的: “魔教教主偏幫魔界,在我教派臥底也是個不爭的事實!” “孟玲瑤在你教派臥底,可算是得到了什么?她師尊是東里翎,但東里翎何曾有那個本事去當了魔教教主的師尊?不過是虛擔著個名頭罷了。更況且她在你這替盛天宗南征北戰(zhàn)的,苦勞功勞也都有,最終還被東里翎誣陷,若不是藍鈺緋拼死去拿了三生石,估計最后結(jié)果不堪設(shè)想?!?/br> 烏泱泱的人群中現(xiàn)出一道清脆女聲,白衣白發(fā)的少女立在半空中的遠處,聲音不大,但恰好也讓每個人都能聽見。 少女身姿窈窕相貌出眾,身上卻無甚威壓,盛天宗的長老眉頭一皺就欲要反駁,卻被銀雪從袖子里摸出來的一張令牌所壓制。 令牌上的金鱗游龍栩栩如生光華四溢,刺得人在瞬間都睜不開眼睛。在看清楚那的確是來自天庭的令牌以后,幾個長老悄然傳音嘀咕了幾句,顯然已經(jīng)打起了退堂鼓。 無論是當時在小小一個地方占山為王的長生宗,還是名滿修真界的盛天宗,非必要的情況下都不會與天界的人為敵。既然孟玲瑤和藍鈺緋得了她的庇護,長老本身對東里翎也沒多少的深厚情誼,自然也不敢繼續(xù)追究。 魔教自此與正派的界限劃分清楚,互相不干擾不越界,彼此之間長久無甚往來,不過那都是后話了。在解決了心頭一大患后,銀雪易舒言與急著獨處的兩人道別,一同去了凡間某座城的溫泉山莊。 “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過了立夏時節(jié),你還把這里盤下來做什么?” 一想到那老板聽著銀雪要將溫泉山莊盤下數(shù)日,原本還有點不耐的神色立馬變作看錢袋子的眼神,易舒言心中就略覺不快。匆匆?guī)е@里來,原本還以為是要牽什么紅線,沒成想就是想休息兩日。 更況且比起這凡間,天宮休息不是舒適了很多? “我、我這不是看你不想去天宮么。你別好心當成驢肝肺,狗咬呂洞賓!” “說誰是狗?你又怎么知道我不想去天宮?” 未到旺季的溫泉山莊靜謐神幽,只有茂密林間偶爾傳來一道清脆鳥鳴。兩人緩步走在竹蔭小道間,易舒言聞言從后方一把勾住她的脖子,整個將人就帶了過去。 銀雪被她勾得肩膀一顫。 修真者多數(shù)其實都想上天宮,一則是仰慕天界的繁華,二則是體內(nèi)的真氣可以得到天上的靈氣滋養(yǎng),會讓經(jīng)脈更加流通,對修煉有極大的好處。其中唯有一種人會對天宮較為抵觸,那就是魔修。 確切來說,是魔尊。 想到對方的記憶還沒有完全恢復(fù),銀雪此時自然得捂好小馬甲,裝作是對易舒言的身份一無所知的模樣,慌忙解釋: “我怕你在那邊覺得無聊不適應(yīng),天界一眾的老頭子,仙娥玉女也都是基本冷著個臉不說話的,唯有那些侍女是花草化成的稍稍有點意思。你對那些嘰嘰喳喳的小侍女多半又覺得煩……” 易舒言倒也沒生氣,見她緊張解釋的模樣撲哧一笑:“那你怎知我不嫌你煩?” 銀雪作勢朝她揮了揮拳頭:“你敢!” “不敢,你話很多,但若是日日都與我說,我也不嫌你。” 小兔子話多、黏人,但是她很喜歡。 距離清泉還有一段的距離,夏季的微風(fēng)吹來有些熱,銀雪早換了輕薄的衣裳。她的衣服總是奇奇怪怪的,易舒言先前還以為天宮的人喜歡這么穿衣,后又看到唯有她一個這么來。 銀雪的衣服是根據(jù)旗袍來改良,忽然收束的細腰下衩口露出白皙修長的雙腿。骨rou勻停,纖長筆挺,隨著步伐微微晃動的模樣讓人忍不住就生出點想要進一步窺探的想法。 易舒言就這么饒有興致地看著銀雪,直至銀雪回過身,修長指尖落到了她的腰際。 旗袍對于身材的要求極高,銀雪骨架不大但也能撐得起來,微微聳立的山峰在薄紗的掩映下略微露出了點雪色,半遮半掩的迷蒙更是勾人。她穿著一雙很奇怪的鞋子,后跟是用什么支起來的,因此就跟易舒言達到了同樣的高度,甚至細細比來……還稍稍要高一點。 古韻的紋路修飾讓她整體與環(huán)境顯得并不突兀,少女款款上前,纖細胳膊攬住易舒言的腰身,臉頰與她輕輕觸碰卻又不時離開些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