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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新……” 一股酸溜溜的氣涌到腦海,銀雪質(zhì)問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昨日送新鮮果子的師姐的聲音就朗朗傳來。那師姐向來大度不拘,抬腳走了進來的時候就略略揚聲笑道: “銀雪仙子,今日與漱玉的雙修如何?” 揪住易舒言領(lǐng)口的手立馬軟了幾分力氣。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日九【應(yīng)該可以】 第43章 吃醋(4) 銀雪是真的沒想到這個師姐能八卦至此。 原本理直氣壯拽住易舒言領(lǐng)口的手,隨著對方的目光飄落下來變得有點抖。那位師姐卻一點也不知道銀雪的別扭從何而來,依舊在旁邊“煽風點火”道: “其實我們百花宗時而還會有其他的修煉,若是仙子不嫌棄,可以與仙子雙修的人不止漱玉一個,像是涂丹師姐若是好了也能夠的。這里仙子就當做是自己的家一樣,千萬可別覺得拘束。” 她說罷又將手上的那份瓜果籃子給送到了銀雪手中,正是銀雪昨天與她所說的那幾樣水果,新鮮甜香的氣味漂浮在雨后清新的空氣里,沁人心脾。 見兩人仍舊黏黏糊糊氈г諞黃穡師姐呆滯片刻后又報以一笑,不再打擾,寒暄兩句后就道了別回去。 “千萬別覺得拘束,就當是在自己家里一樣?” 易舒言輕笑一聲,眼角眉梢都染上了些微的春波,分明是如此柔和的神色,到了銀雪的眼中卻讓人覺得兩股戰(zhàn)戰(zhàn)。她可從未覺得易舒言能如此令人畏懼,這種感覺倒像是,之前“偷窺”被發(fā)覺一般。 纖細指尖輕輕撫弄上她的耳朵。 銀雪的耳朵向來敏感,尤其是在以前還被那該死的系統(tǒng)給坑了一下,說是仿佛被易舒言“臨時標記”一般,忽然的觸碰讓紅暈難以自制張郎狹瞬本焙土臣鍘M紡鑰始逐漸發(fā)木,銀雪當即決定先發(fā)制人,一把拂開了易舒言的手: “你在畫什么,是不是背著我找到了哪個年輕漂亮的小姑娘!是不是嫌棄我已經(jīng)年老珠黃!怎么人家都是敢作敢當,你畫個圖還得要偷偷摸摸給吃掉!吃壞了肚子怎么辦!” “我練習自畫像?!?/br> 面對連珠炮般的言語攻擊,易舒言的回答反倒是一貫的平穩(wěn)簡潔,反觀銀雪言語混亂,只是滿臉的委屈不似作假。 易舒言的回應(yīng)顯然沒能讓她滿意,加之先前那師姐說的話,銀雪眸中閃過一道心虛,干脆勾住了她脖子貼上去哼哼唧唧: “你胡說八道,你平時根本就不是那種會打扮的人,對鏡梳妝涂脂抹粉都算是難為你了,又怎么可能畫自畫像!你肯定是畫了拿去給哪個野女人看了,你要尋親了是不是!” “并未,不要轉(zhuǎn)移注意?!?/br> 雖然不懂她口中的“野女人”是什么意思,但結(jié)合前后倒也能推斷出不是什么好詞。百花宗內(nèi)雖說滿是天生麗質(zhì)的佳人,但易舒言與她們話都甚少說上一句,又怎么可能關(guān)系那么親密? 倒是這蠢兔子總是出去亂跑,今天看看這個,明天去去那里,說不定留在百花宗里就是有別樣的心思。 易舒言不知銀雪心中究竟是想的什么,外面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尤其是重華宗那個小子也得見著、祝永昌的事情也還沒解決。多般無奈下她本是焦頭爛額,蠢兔子怎么能這么想她? 雙手搭上銀雪的肩膀,白衣少女在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就被推著轉(zhuǎn)了個方向,兩人之間略略隔開了距離。 “你與那名叫漱玉的雙修,感覺如何?” 易舒言的指尖很涼,柔軟指腹劃過耳根輕輕按壓,一股酥麻如電的感覺在神經(jīng)脈絡(luò)內(nèi)瘋狂流竄了起來。清新寧人的香氣從背后隨風徐徐傳入鼻腔,兩人僅僅隔著有一點的距離,銀雪甚至往后一倒就能順勢跌入她的懷中,心臟跳得有點快,不知是因為她這句疑問還是距離。 “嗯?剛才還是牙尖嘴利的,現(xiàn)在不會說話了?” 微微揚起的尾音染上一絲沙啞的味道,易舒言的指尖仍舊在銀雪的耳根毛叢撫摸,輕輕擺弄著那只薄薄的長長的兔耳朵。銀雪只覺得耳朵里每一根的脈絡(luò)都有血液沸騰如江海,作勢就想撒嬌跌進去蒙混過關(guān)。 而在后背快要貼上前襟的瞬間,易舒言竟是有所防備般直接松手向后一步,銀雪猝不及防腳底一滑,猛然直接向下倒去。 就在腦袋快要著盞乃布洳瘧渙榱π樾橥兇。頗為狼狽仗起頭來,對上了易舒言帶著一絲笑意的眼。 她的角度是倒著看易舒言的,可這女人的臉上的笑容仍是格外扎眼。通過口型,銀雪隱約辨認出了一句“活該”。 銀雪奮力起身,正欲辯駁時,卻見易舒言的目光落到了那位八卦師姐送過來的那個水果小籃子上,片刻后皮笑rou不笑展戳斯創(chuàng)澆牽 “我道是怎么回來的那么晚,原來是給你的小漱玉準備禮物去了。若是自己心里想著的,就不必拿我來做筏子?!币资嫜缘穆曇衾溆玻溟g還夾雜著細微到幾乎難以察覺的憤懣委屈,“不要把你想做的事情推到我的頭上,我,受不起?!?/br> 銀雪剛剛伸出去的手臂又緩緩歸于原位,剎那間抬眸看向前方的眼神都好似蒙了層淡淡的水霧,易舒言熟悉的臉在她的視線里居然有點不大清晰。 胸膛在微微起伏,里面悶著一股氣,銀雪眼眶發(fā)熱,鼻腔也不知在何時就浸滿了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