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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yàn)樗詾楹诎颠€會有盡頭,卻不知道劇本里給她欽定下來的坎坷命運(yùn)在這里僅僅是個開始而已。 能壓死駱駝的并非是某一根稻草,而是成千上萬的堆積。前面有故鄉(xiāng)深入根基的腐朽,后又有剛出虎xue又入狼窩。聽完了對方的喃喃自語后,銀雪忽然就理解了易舒言之后的墮魔,她在現(xiàn)代一直是生活在幸福的家庭里,如果受到這樣的挫折,怕是要比易舒言還要狠得多。 所以她那沉默的性子與在長生宗內(nèi)受到欺辱也不反抗在此時有了答案,如果從長生宗內(nèi)出去,就再難找到其他的門派了。 銀雪雖然來自現(xiàn)代,卻也并不愚善,只要知曉了那人是個禍害以后就放下了大多的心理負(fù)擔(dān)。尤其是系統(tǒng)在耳邊一直叨叨念數(shù)據(jù),吵得她煩不勝煩。 【心結(jié)解開部分,易舒言好感 6】 【請宿主盡量知曉易舒言愛好并且投其所好,每解鎖開一個,將會給予您獎勵】 “什么獎勵?”銀雪在腦海里問系統(tǒng)。 【到時候您就知道了?!?/br> 如果系統(tǒng)有實(shí)體,銀雪就要對它豎個中指說聲“呸”。 雖說穿成了一個兔子精,但銀雪還是個有血性的兔子,對易舒言討厭兔子精這一點(diǎn)還耿耿于懷,必然不可能因?yàn)檫€不知道是什么樣的獎勵就去討好問話。只是外面的風(fēng)刮得實(shí)在是冷了些,她不會用靈力燃燒筋脈取暖,片刻后,狀似不經(jīng)意地朝旁邊又靠了靠。 毛茸茸的耳朵尖似一蓬白雪,抵在少女的額頭上,觸感柔軟舒適,易舒言緊繃著的肩膀漸漸地放松下來。其實(shí)剛才的話她在傾訴以后就有些后悔,只是這些天來的沉悶幾乎要將她壓垮,才不得已找這沒心沒肺的兔子精訴說一二。 但沒想到……又嬌又嗲的兔子精還挺會體貼人。 此時的易舒言并非是前世那個作惡多端,最終與上神同歸于盡的邪惡魔尊,用尋常凡人的年齡來算也不過是個二十歲的少女罷了。 毛茸茸的東西對姑娘家來說都是難以抵抗的,觸手可及的柔軟讓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易舒言狀似不經(jīng)意地一抬手,手指輕輕碰了下銀雪的耳尖,卻聽旁邊人險些一下子從地上躥起,刷地和她拉開了距離。 銀雪一張臉紅得像田地里熟透了的番茄,整個人在對方陡然警惕的逼視下,柔弱無助地縮到了角落。兔子耳朵甩來甩去先前只覺得好玩,銀雪到時沒想到這東西居然這么敏感,指尖剛剛一碰,淡淡熱流傳遞過來的剎那,就如含羞草般恨不得縮回腦袋。 她色厲內(nèi)茬地瞪了易舒言一眼,腦海內(nèi)很快收到了系統(tǒng)的“喜報(bào)”。 【解鎖[易舒言愛好]:觸摸毛茸茸的耳朵。獎勵一次性道具抽獎機(jī)會一次,請問是否使用?】 “否!否!否!” 【好的,已為您存儲,下次想要使用及時告知即可?!?/br> 銀雪沒理會那話多還不解風(fēng)情的系統(tǒng),脊背抵在冰涼的石頭上,肩膀因急促的呼吸一聳一聳。易舒言的目光帶著疑竇掃來,被銀雪再次用自以為惡狠狠的模樣瞪了回去: “下次不要碰我耳朵!” 但她很快就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的聲音都是軟綿綿的,像一只真正的兔子一樣,根本沒有任何的威懾力。 “你剛剛在碰我耳朵的時候弄了什么?” “給你傳輸了點(diǎn)靈力?!币资嫜噪y得好心反被當(dāng)作驢肝肺,語氣神色都有點(diǎn)不大好,“你咋咋呼呼做什么?” 不等銀雪主動發(fā)問,坑爹的系統(tǒng)幸災(zāi)樂禍的聲音就在耳畔響起: 【宿主作為化形成人的月兔,尚且未擺脫身份,因此保留了月兔的特性。由他人灌入靈力以后,將會對他人產(chǎn)生如主人般的依賴性,參考ABO文學(xué)中的臨時標(biāo)記行為,這樣的依賴性會在“主人”身死或是宿主修煉到上仙級別后自然消失?!?/br> 銀雪臉色一僵,隨著系統(tǒng)的話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看易舒言的時候充滿了被撫摸的欲望。她脖子向后一仰,領(lǐng)口扯開些許,露出的大片肌膚上甚至都泛著淡淡的緋紅。 銀雪對系統(tǒng)狠狠地拋出一句最難聽的國罵,旋即看到易舒言的手緩緩朝這邊伸過來了一點(diǎn)。 指尖僅僅朝前一寸,便靠到了額頭。 第8章 共眠 她自己…… 貼上去了。 看著兩人之間忽然拉近的距離,銀雪下意識地想往后靠一點(diǎn),卻見易舒言眼中堆聚起了nongnong的疑惑,顯然是對她剛才那一番舉動的不解。 “我給你傳輸?shù)恼鏆夂湍愕难}沒有任何相沖,確切來說本身就沒帶有我本體蘊(yùn)含的那些,只是修真者個個都有的,倒也不必拿著個來嚇唬人?!币资嫜陨裆涞皼r且我是見你冷,白瞎一番好心?!?/br> 銀雪整個人繼續(xù)貼在石壁上,恨不得是把自己塞進(jìn)石頭縫里面去,借著冰涼的溫度讓自己身體降溫下來才支支吾吾地說了聲謝。 她曾在沒有穿越的時候也算是博覽群書,看過ABO文學(xué),自然不愿意承認(rèn)自己像是被易舒言標(biāo)記了一樣。而易舒言也并不是話多的人,解釋兩句后就再也無言,懷中抱劍枕著山石入睡了。 外面的雨下得仿佛無休無止,噼里啪啦地打在山巖上,整個森林浸潤在一片雨色里。隔著遙遠(yuǎn)的山間,不時傳來一聲悠長的呼嘯,為淋漓雨幕也染上可怖色彩。 雨漸漸地越來越大了,濃稠如墨的夜色被撕開了一個巨大的豁口,深銀色的瀑布順著傾盆淌下?;蛟S是月兔本身的聽力就極好,銀雪很快就從中捕捉到了奇奇怪怪的動靜,忍不住朝易舒言那邊靠了靠。